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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灵勿进-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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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屑的神情和口吻说道,“可以开始了,你的那个什么evp。”
初雪当然知道,眼下还是忙正事重要,更何况沙莎是华生花钱请来保护自己的,就算是给华生面子,也不能现在跟沙莎发作,她又恶狠狠地剜了沙莎四五眼,这才觉得心里好受平衡些,用眼神示意李悟摆出家伙事儿。
十点半多的时候,李悟已经在病房的桌子上摆好了老式的录音机和他的二手笔记本,连接好麦克风,调试录音软件之后,戴上了耳麦。而初雪则是手执电磁探测仪,密切关注着上面的指数。
“我说,你就这么站着?不做点什么?”初雪看也不看沙莎,只是冷冷地问。
沙莎冷笑一声,“我跟你们不一样,根本用不着这些机器,有东西过来了,我自然就能感觉到,我是个灵媒,跟你不同,你懂吗?”
初雪咬牙忍住怒意,冲李悟使了个眼色,让他按下录音键。
李悟冲大家做了个噤声的手势后,郑重其事地按下了录音键。
位于n市郊区的垃圾场里堆放着各种材质的垃圾废物,这里有报废的车辆,报废的工业机器等等,大部分都是一些大型的废物。垃圾场只划分出了很小的一块区域去存放一些比较大型的生活垃圾,这里大多数都是铁床铁架子之类的废物。
下午的时候,华生冒充记者,又花了几笔钱去疏通,这才从报社那边得到了这张当时记者拍下来却没有登报的照片,照片上是一张锈迹斑斑的单人折叠金属床,摆在阴暗的地下空间里,床的周围还散乱着不少麻绳,床下还有一些看起来像是馒头和水杯一样的东西。
按照照片,华生指挥着他花钱雇佣来的垃圾场的员工,把类似的床都找出来,排成一排摆好。很快,天色刚刚黑下来的时候,华生就已经面对着九张形似照片的折叠床了。
因为天色暗,照片拍得又不是很清晰,华生跟几个雇工忙活了一个小时去对比,只排出了四张床而已。
一名雇工看华生面对着这些废物蹙眉思索,好像很为难,忍不住提醒,“我说这位老外先生,你之前不是说,是想找到那张床然后让我们帮你把它给熔了吗?现在既然找不出哪张才是照片上的这张,不如让我们几个把这五张床都给熔了,这不就妥了?看你这么有钱,也给了我们这么多,不在乎再多那么一点吧?”
华生仍旧直立着面对着这五张床,不吭声不表态。过了两分钟他才反应过来,原来这四个雇工还站在自己身后等待着他一声令下,只好说道:“你们先去那边休息一下吧,待会我决定好了再叫你们过来,放心,报酬方面不是问题。”
等四个雇工离开后,华生缓步走到第一张床那里,慢慢俯身坐下。他心内的挣扎完全表现在了脸上,好像面对生死抉择一般游移不定,他刚刚想躺下,就又想起了初雪的那张脸,想起自己答应过初雪,这一次会听她的。
华生在这张床上坐了足足有两个多小时,仍旧纠结不已,这期间,他接到了两通初雪打来的电话。华生对初雪撒了谎,说自己在回去的路上,又担心初雪没有自己的陪同,今晚在医院的行动会有什么危险,于是华生把电话打到了沙莎那里。
华生跟沙莎敲定的价格底价是五万元,也就是说,如果今晚医院那边一切顺利的话,华生会给沙莎五万元作为报酬;如果有什么意外,沙莎成功保护了初雪,华生可以按照危险系数给沙莎十万元至五十万元的酬劳;可是如果沙莎保护不周,让初雪受伤了,那么一分钱都没有;最后,华生还撂下了一句话给沙莎,说是如果沙莎无能,让初雪遭遇不测,那么不但一分钱没有,他华生还会想尽一切办法,让沙莎也跟着陪葬。
电话里的沙莎虽然表现出了对华生威胁的反感,但是她也的确爱财,而且也跟初雪一样,属于在刀尖上行走的、富贵险中求的这一行,犹豫了不到一分钟,便答应下来,而且马上动身往医院赶去。
第二十章 母亲的用心
晚间十一点,病房里只能听得到录音机磁带转动的声音,还有病房外偶尔传来的脚步声。病房里虽然聚集了不少人,可是所有人都不敢大声喘气,生怕错过了什么声音,大家全都屏气凝神,把目光集中在那台老式的录音机上,只有一个人除外,那就是沙莎。
沙莎的眼光带着些戏谑的成分,一直似笑非笑地盯着初雪,脑子里不停回荡的是华生不久前在电话里的威胁,她在想,华生和初雪之间,现在到底是怎么样一种关系。毋庸置疑,华生对初雪是与众不同的,他是在乎初雪的,可是,为什么呢?初雪的样貌只能说是中等偏上,如果不打扮一下的话,也就是个路人甲,身材更是没什么料,为什么华生这样在乎她?难道就因为他被初雪的痴情感动了?
沙莎摇摇头,她觉得华生不是那种轻易能被一个小姑娘的痴情给感动的人,华生这个人虽然表面看来阳光,可是骨子里却有些许的腹黑,亦正亦邪让人猜不透。
就在沙莎胡思乱想之际,录音机传来了一个模糊不清的女人呻吟声,声音渐渐清晰,能听得出是在说话。
众人全都吓了一跳,但仍旧不敢出声,只是相互看看。沙莎也怔了一下,倒不是因为她也想配合演戏,只是她想到了另一个答案:难道,华生是被初雪这股傻劲给吸引了?沙莎当然知道初雪今晚的行动计划,知道现在播放出的是她自己录制的evp,目的就在于让岑唯恩坦白罪行。初雪这个人虽然表面上爱财又胆小,可是实际上,却是执拗不听劝,热心爱冒险,甚至有的时候,就比如现在吧,傻到不要命。
不会不会。沙莎在心里否定着刚刚的猜想,她轻抚着自己的脸颊,不断强化自己一直以来认定的事实:男人还是更爱女人的皮囊,男人都是视觉动物。对。一定是这样,必须是这样。至于说华生对初雪的感情,那一定不是男女之情。
“小恩,小恩……”录音机里传出混着杂音的女人声音,声音温和细腻,感情饱满。
岑唯恩倒吸了一口冷气,一连后退了好几步,最后靠在墙上。
“小恩,是妈妈啊,妈妈对不起你……是妈妈害了你。妈妈不怪你……”
初雪首先带头,带着疑问的目光去望岑唯恩,小声问道:“难道咱们请来的是你的母亲?”
岑唯恩马上冷静下来,扶着墙站好,冷着脸摇头。“不可能,这不可能。”
录音机里的女人继续说道:“小恩,快逃吧,妈妈保护不了你,你快逃,不要让简颖的鬼魂找到你!”
岑唯恩的嘴角稍稍上翘,一丝冷笑由嘴角蔓延到整张脸上。她转身冷眼看着初雪,低声问:“你这是什么意思?”
初雪心里暗叫不妙,但是仍旧嘴硬,装出一副完全被搞懵了的样子,“什么什么意思?我还要问你呢,你母亲已经过世了吗?她刚刚说的话又是什么意思?”
岑唯恩也不去听初雪后面录制的内容。而是一把拉过初雪到角落里,凑到初雪耳边耳语:“别再白费心机了,我妈妈的魂魄早就被曾秀找来的道士给打散了,谁叫她总是给我托梦,让我不得安宁。我只好把她的鬼魂引到了曾秀那里,我和曾秀演了一出戏,让我妈妈以为曾秀要害我,她就真的现身掉进了那个道士的圈套里。”
初雪的胃里一阵翻腾,这下换成她要扶着墙才能站得住了,她颤抖地问:“这么说,你是承认,简颖和你的母亲都是你害死的喽?”
岑唯恩马上换上一副无辜至极的可怜样,“初雪姐,你在说什么啊?你完全误会了呢,告诉你实情也无妨,其实简颖是被我妈妈拐到‘地牢’里的,我妈妈因为偷情,遭受众人的白眼和谩骂,导致心理变态。后来她畏罪服毒自杀,临死前还写了遗书,遗书里坦白了她的罪行,表明了她是畏罪自杀。这一切根本就跟我没有关系,至于说那封遗书,我保存得很好,这点你尽可以放心。”
初雪真恨不得马上就把岑唯恩暴打一顿,但是她也明白自己现在处于劣势,她怎么就没想到航蜜的鬼魂早已经万劫不复了呢?而且还是被岑唯恩这个魔鬼给陷害到了万劫不复。
没错,初雪根本没法体会一个母亲的用心,她还是猜错了,猜错了最关键的部分,导致现在她精心设计的计划全都白费。直到现在,她才恍然大悟。当初在宾馆的房间里,当岑唯恩向航蜜坦白她的秘密和遭受曾秀威胁的时候,航蜜是心甘情愿替女儿顶下所有罪名的,她终于在生命的最后一刻意识到她作为母亲的失职,培养出了这样一个冷血残忍变态的女儿,她想要弥补,而她认定的最好的弥补方法就是自杀,结束自己的罪孽和肮脏,结束她给女儿带来的不幸和胁迫,并且留下那样一封能够替女儿脱罪的遗书。她希望她的死可以终止一切悲剧,让岑唯恩可以重新开始她的生活,以无罪之身像个正常的女孩一样生活。
令人心寒的是,岑唯恩并没有阻止母亲的自杀,她眼睁睁得看着自己的母亲为自己的未来而死。
“岑唯恩,你先别得意,警方在地牢里发现了不属于简颖的血液和头发,只要跟你的dna比对一下,就可以证明你是凶手。”初雪这话说的自己都没底气,但是还是要图个嘴上占上风。
岑唯恩愣了一下,但很快便反应过来,“是吗?哦,对了,我想起来了,我是去过地牢那里,我是跟踪我母亲过去的,当时的我被吓坏了,然后就得了选择性的失忆症,直到现在我才想起来原来地牢里有一个濒死的女孩啊。”
初雪压住心中怒火,“你以为你这番话警察会相信吗?”
“警察不信不要紧,法官信了就行啊,法官不信也不要紧,我可以请个好律师让法官去相信,”岑唯恩又摆出了她那副楚楚可怜的脸谱,委屈得挤出两滴眼泪。娇滴滴地说,“你说,法官会不会相信我这样的女孩子会是虐待同龄女孩,和弑母的变态凶手吗?”
初雪气得肺都要爆炸。她一把抓庄唯恩的胸前衣襟,恶狠狠地问:“你别告诉我,你请律师的费用也是曾秀给你出!”
“不然你以为我的大学学费是哪里来的?”岑唯恩不躲不闪,任凭初雪揪扯她的衣襟。
“你就不怕简颖找你报仇?”初雪转动岑唯恩的身子,让她面对昏睡中的江永洛,“你会跟江永洛一样,沉睡不醒,在梦中备受折磨,就像你当初在地牢里折磨简颖一样,哦。不,恐怕你要比当初的简颖痛苦一万倍!如果不想这样,你就去自首!”
岑唯恩佯装出一副害怕的模样,“怕啊,我好怕啊。所以前一阵子才没有露面,还大病一场,其实呢,是我服用了那个道士的符水,现在的我,百鬼不侵。”
初雪本来气得如同越吹越大越薄的气球,随时都濒临爆炸的危险。然而岑唯恩的这句话,却让她整个人都松弛了下来,她松开了岑唯恩的衣襟,转身冲病房那边一齐盯着她们这边看的李悟、田敖和沙莎挥了挥手。
“算了,把录音机关掉吧,”初雪无力地说道。“结束了。”
岑唯恩整理了一下衣服,微笑着冲屋子里的人摆了摆手,“那我就先回去休息啦,明天再来看望咏洛。”
李悟目送着岑唯恩走出房门,问田敖:“她回去哪里啊?这么晚了。回新校区那边吗?”
“不是,你们不是让我把她留下嘛,我就提议让她去附近的宾馆开个房间,今晚留在这边过夜,她应该是回宾馆了,”田敖又问一脸颓丧的初雪,“初雪姐,刚刚你们在说什么?看你的样子,难道咱们失败了?”
初雪苦笑,“说成功也算成功,说失败也算失败,成功的是,岑唯恩的话已经表明了她就是凶手,我的猜想大体上是正确的;失败的就是,咱们拿不出任何证据去指证岑唯恩,倒是人家手里还有能够证明自己无辜的遗书,还有大笔钱去请律师。不过,我想恐怕岑唯恩也活不到去请律师了吧,现在的她应该是慢性中毒,姜还是老的辣,最后的赢家,应该是曾秀。”
“你是说曾秀想要下毒杀害岑唯恩?”不同于初雪的失落,李悟倒是兴奋得很,“太好了,法律治不了她,就让她们两个女魔头自相残杀吧!”
初雪白了李悟一眼,不动声色。
沙莎突然冷笑一声,冷嘲热讽地说:“我说李悟,你也太不了解你家这位初小姐了吧,你们看她那副模样,表明了就是在犹豫,要不要救岑唯恩一命呢。”
“啊?”李悟猛然起身,“不会吧,雪姐,救她做什么啊?她这种女人死不足惜,死有余辜啊!死了简直是大快人心!”
初雪抬头去看田敖,田敖虽然没说话,看表情也知道,他是跟李悟站在同一阵营的。
沙莎看了看表,总结道:“妇人之仁。我劝你,多一事不如少一事,静观其变得到的结局,未必就不是你想要的啊。你这种性格,真的是不适合做这一行,你该去当女警。”
初雪懒得理沙莎,只是掏出手机拨通了华生的号码。
电话很快接通,华生在电话那头焦急地问:“怎么样?岑唯恩坦白了吗?”
初雪唉声叹气地跟华生转述了她这边的情况,华生听后沉默良久,开口时语气低沉落寞,“初雪,听我的,你今晚先好好休息,先跟李悟回工作室吧。一切等明天再做定夺。”
“那你呢?”初雪关切地问,“你到底什么时候才能赶回来啊?”
“估计要后半夜了吧,我现在已经找到了顺风车回去,你们不用等我,明早见。”
挂上电话,华生直接按下了关机键,他站起身望了望不远处的灯光,那四个雇工正在垃圾场的值班室里打扑克的样子。华生径直往值班室那里过去。
“每隔一个小时,你们过来一个人叫醒我一次,如果发现我叫不醒,就不要叫了,明白吗?”华生嘱咐着那四个打扑克的雇工,“钱不是问题,你们务必要注意时间,今晚对我很重要!”
四个雇工都觉得华生是个怪人,但是看在钱的份上,他们还是在华生的监督下用手机各自定下时隔一小时的闹铃。
夜色中,华生迈着稍显激动的步伐,回到了那五张床边,仍旧是从最左边的第一张床开始,先是坐下,随即抬腿,横躺下去。
第二十一章 华生的欺骗
既然已经觉得今晚的行动到此为止了,那么接下来就是各回各家的时间了,可是田敖和李悟这两个男人居然为了由谁护送沙莎回去产生了分歧。李悟想让沙莎坐他们的顺风车,而田敖则是坚持说李悟他们不顺路,要自己打车送沙莎回去。
眼看两个男人不想撕破脸,但是又微笑着争执不下,沙莎倒是乐于一边观赏一边等待,初雪可是有些看不下去了,小声跟沙莎说:“我说你,你不是有车吗?赶紧告诉他们俩你自己开车回去,根本不用护送!”
沙莎却转移话题,“我问你,你跟华生,你们到什么地步了?”
“啊?”初雪一愣,随即马上回想起了那一晚她跟华生的拥抱和浅尝即止的吻,红着脸回答,“我们,我们是合作关系啊,他还指望着我能帮他调查杰西的事呢。对了,我们俩到什么地步,关你什么事啊?”
沙莎把初雪拉到一边,避开田敖和李悟,低声说:“我就说嘛,华生根本不可能对你动心的,我劝你也早点死心,否则到头来受伤的还是咱们女人。“
初雪从沙莎的话里品出来一些女人间的善意,也知道沙莎的话有道理,可是感情这东西哪能像水龙头,说关就关呢?
为了逞嘴上的上风,并且让自己保留颜面,更是为了在沙莎面前显摆一下,初雪决定说点爆点猛料,“其实我跟华生,我们不止是合作关系的,我们,我们……”
沙莎歪着头等着初雪的下文。
“华生他曾经救过不止一次,危急时刻,他不顾自己的安危,救过我的命呢!”初雪还是没能把那个拥抱和吻的事情说出来,因为她怕。怕沙莎会笑话她,笑她被占了便宜还引以为豪,“这次要不是华生他的车抛锚赶不回来,也一定会亲自来医院这边保护我的。他自己来不了,所以才花重金请你……”
初雪的话声音越来越小,表情越来越凝重,她想到了什么,并且责备自己居然到现在才想到!也难怪,刚刚初雪满脑子都是岑唯恩的事情,哪里还有空闲余力去多想华生那边的事呢?
初雪忙掏出手机去拨通华生的电话,可是却是提示对方关机。这下,她几乎可以肯定了,华生。他骗了自己!
初雪惊得一把抓住了沙莎,“华生,他,他有没有告诉你那个垃圾场在哪里?”
沙莎莫名其妙,“说了啊。就在机场方向,再走个市区到飞机场的距离,差不多就是那个位置。”
“带我去,快点!”初雪一把揪住沙莎的衣裳,拉着她就要往外走,突然又想起什么,转头冲那边仍旧笑脸争执的两个男生说道。“你们俩,快去找岑唯恩,千万不能让她上床!”
李悟看初雪火烧眉毛一般,也明白了事情的严重性,但是他还是好奇地问道:“为什么啊,简颖现在还不知道岑唯恩就是她的仇人吧?”
“她马上就会知道啦。搞不好现在已经知道啦!”初雪一面拉着不太情愿的沙莎往外走,一面留下一句话给李悟,“还愣着做什么,快去!”
李悟和田敖对视一眼,田敖显得不太乐意。他不愿意去救岑唯恩这个恶毒的女人,但是看李悟已经收拾起东西准备离开了,也只好跟在李悟身后。
初雪拉着沙莎跑到停车场,直接把沙莎拉到了自己的车上,一边发动车子一边命令沙莎,“待会过了飞机场,你就给我指路。”
沙莎苦笑反问:“大小姐,你当我去过那个垃圾场吗?干嘛要硬拉上我啊?再说了,我到现在都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你是不是还欠我一个解释啊?”
初雪野蛮迅速地倒车离开医院的停车位,一直到车子行驶在了路上,她才回答:“是这样的,我让华生去寻找床仙,也就是简颖死去时候躺着的那张床,因为我猜想,简颖之所以能够成为床仙,能够在大白天也能利用床去让人沉睡不醒,她这个死飘一定是跟床脱不开干系的,如果能毁掉最初那张床,说不定简颖的能量也会被削弱,至少江永洛会醒来,金蝶也可以躺着入睡了。”
沙莎摩挲着下巴,犹豫着说:“你这么想,也有一些道理。”
“是啊,所以我就让华生去找那张床,找到后毁掉它,可是,可是现在看来,华生他骗了我,他根本就没有毁掉那张床,反而,反而是躺了上去!”初雪一面说一面愤恨地砸了一下方向盘。
“你怎么会这么想?”沙莎好奇地问,“就因为他现在还没回来?”
“刚刚我给华生打过电话,他居然关机了!而且我们最后的电话通话时,我还告诉了他岑唯恩不肯认罪,以华生这样嫉恶如仇的性格来说,他得知了法律收拾不了岑唯恩,搞不好就会想让简颖去报仇,只要他躺在那张床上,九成九就能够像上次一样被简颖给附身,再次进入臆想中的梦境,在梦里,就算华生不说,只要简颖想,她也能够得知华生所知道的一切,知道岑唯恩就是她一直以来要找的仇家!这样的事情华生不是做不出来,他,他……”后面的话初雪不想说出来,她不想告诉沙莎,华生曾经真的杀过一个人,虽然那个人是大恶人,害死十几个女人的凶手,可是华生也不该私自动手去惩戒要了那人的命啊。
沙莎听初雪这么说,反而松了一口气,沉吟片刻说道:“初雪,亏你还奉华生为你的男神,你真的是不了解他啊,你认为华生因为嫉恶如仇,就真的冒险再让女鬼附身一回吗?就因为想让岑唯恩得到报应,想让简颖得偿所愿,自己就会去冒险?你未免把华生想得太高大了些吧?要知道,这次跟上次不同,是他一个人单刀赴会去被女鬼附身,万一女鬼得知仇家身份,一时发疯狂怒,或者是干脆又看上了华生,想让华生代替江永洛留下陪她,那华生不就惨了?而且,如果女鬼能够洞悉人的内心,那她一定会察觉到华生有想要把那张床给毁掉的念头,她为了自保,还不把华生给困住甚至弄死?”
初雪一个劲地摇头,“我理解他,就是因为我理解他,我才认定,他一定会躺上那张床,他躺上去,主动要被女鬼附身,其实根本目的不是为了要告诉简颖仇家是岑唯恩,他是有他自己的目的的!他是想问,问简颖杰西的事!他在跟床仙做交易,他以为他主动把仇家是岑唯恩的事告诉给简颖,简颖就会达成他的心愿,把潜藏在他内心深处,深的连他自己也不知道的、有关于杰西的秘密给挖掘出来。”
“开玩笑!”沙莎仍旧不赞同初雪的想法,“想要知道潜藏在自己内心的秘密,可以去找催眠师啊,干嘛冒险找个女鬼上身,还冒着丢命的风险?你当华生是傻瓜吗?”
初雪咬紧牙关,她心里很清楚,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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