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品鬼女阴阳鉴-第3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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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完奸笑着看王凡，王凡心中奇怪，这闻人语早上带自己进别墅就一直没吃过东西，这会怎么又说自己吃过了。

　　　　老头子在一旁吩咐厨子做两份，带到第三院子里的昊天亭处。

　　　　王凡没等太久那厨子就到了，老头子招呼那厨子和三人坐到一起。

　　　　厨子有个绰号叫大白，长相中规中矩，个头一米八，身材中等匀称。

　　　　穿着白厨师服，下摆的裤边和皮鞋沾了些泥灰，胡子拉碴不休边幅，眼睛微凹进去显得面容深邃。

　　　　他烟不离口，手不离兜，见了老爷才收敛起来，把烟头灭了。

　　　　听老爷子指示坐上凳子，顺便把手上端的饭菜放上去，饭菜是两个方盘呈着的。

　　　　每个盘子里一碗蔬菜汤，一条三文鱼，半碗米饭，两个清淡到不行的炒菜。

　　　　王凡拿起筷子，不知道该怎么下嘴，他以为应该是大鱼大肉来着，这老家伙也太节省了吧。

　　　　闻人语小声道：“老头子这两年兴养生，顿顿吃这个，我开始跟着他一块吃，嘴里淡出个鸟味来。”

　　　　王凡吃了一口蔬菜，不难吃，就是没味道没盐没酱油，一点油水都没有，吃完和没吃有什么区别，目测一会出去得加个餐。

　　　　“王大师，我这个菜对练武的人来讲是很有益处的。

　　　　蛋白质，维生素，脂肪，正好都是适宜的，现代人节奏太快，老是吃鱼肉大油对身体可不好。”老头子道。

　　　　王凡表示理解。

　　　　他看了看一旁的厨子，这个厨子给人的感觉很冷冽，尤其是他坐到王凡身边的时候，锐利的眼睛像是要把王凡看个透。

　　　　在对方观察自己时王凡也顺道观察回去，那厨子手插的兜里有个明显的凸起，是把手枪。

　　　　老头子打破王凡的疑问，他解释道：

　　　　“大白，国家特种兵退役的，以前在炊事班干过，后来出了军队就去当厨子了。

　　　　我正好缺厨子就招了，一般在家吃饭没什么人，他就陪我吃饭，老习惯了。”

　　　　王凡默默地觉得这个老头子即便是四大家族的头，他也是个父亲，是个人。

　　　　人总是害怕孤寂的，这么一想交了这么一个老朋友还不错。

　　　　吃完饭，王凡便向老头子告辞：“我家里还有两个朋友等着，我这也算是夜不归宿了，他们应该都担心了。

　　　　今天能得到您的赏识，我三生有幸，改天再与您聚聚喝茶，今天就先告辞了。”

　　　　王凡十分客道，还把伊恩和白起拉出来充数。

第1200章　互损

　　　　时间是下午，太阳下山很快，今天天气预报说是晴转多云。

　　　　到下午多云果然出来盖住了中午散发光芒的太阳，整个密密麻麻地排列在天空上，像鱼肚上的鱼鳞。

　　　　闻人语往上空看一眼随即拿智能手机拍下这一幕：“天空颜色不错。”

　　　　王凡揶揄道：“你有这种高雅的喜好真是难得了。”

　　　　王凡向闻人老前辈告辞后，老前辈便称不再送他：“那你一路上慢走，小语你去送送人家，给送到位知道吗？”

　　　　闻人语不敢忤逆爷爷的意思只能点头答是。

　　　　两天出了大厅回到原先的院落去，周边的古董古玩在落日的余晖下奕奕发光。

　　　　闻人语臭着张脸道：“你别以为爷爷相信你，我就也跟着叫你大师，想都别想。”

　　　　王凡露出一丝冷笑：“没希望你叫我大师。”

　　　　闻人语和吃鱼骨头嗫住了一样，一口气没上来：“你你……你，丝！”

　　　　他出入上流社会也不怎么骂人，现在想骂突然词穷了，半天蹦出了两个丝。

　　　　王凡做了个无可奈何的表情，他好像看了一条叫的很欢快的狗嘛。

　　　　一路直入大门前，没有近来时候的弯弯绕绕。

　　　　开了门，一辆法拉第已经洗好了停在大门口，一旁的保镖鞠了一躬随即拉开大门。

　　　　法拉第无处不闪着光，亮晶晶地鄙视着人类。

　　　　王凡上了车子在车里对闻人语道：“你就别去了吧，上京隆德胜酒店谁不认识，叫这个大个子保镖送我得了。”

　　　　反正他两话不投机半句多，半句离不开互相讽刺，王凡觉得这聒噪的家伙呆在身边的每一秒都是遭罪。

　　　　“你以为我不想抛下烂担子走了，要不是我爷爷发了话我真走了，用得着看你这张脸。”闻人语手抱胸，愤愤不平。

　　　　“我的脸怎么了，有意见，你还不是两个鼻子一个眼。”王凡坐在副驾驶座上往背后一靠，百万块的车坐起来就是不一样。

　　　　“你才两个鼻子一个眼，看你不如蹲在街道看美女。”

　　　　闻人语要了钥匙一屁股坐在驾驶坐上，钥匙一插，启动车子，顺便开了个欧美音乐，这小子挺会享受。

　　　　“你吹口口哨，美女踢你一大跟头。”

　　　　王凡手过去，把欧美音乐调了个春晚流行的倍儿爽。

　　　　大张伟的歌声飘扬起来，闻人语差点撂担子不干了，他重新把歌换成欧美音乐，天后嘎嘎嘶吼着。

　　　　王凡觉得和这货作对是一种享受，趁着对方开车又把歌换成倍儿爽。

　　　　闻人语恶狠狠道：“早知道就把这首歌给删了。”说完又去换歌。

　　　　两人你一下我一下，手就没停，音乐直接卡带了，谁都没听成。

　　　　不过还好，这样保证了车子在路上稳定而愉悦地行驶，没出事故。

　　　　闻人语半天不吭声，王凡想着这货又在心里筹备什么装逼大典，这会指不定又要出什么馊主意，反正自己已经做好油盐不进的准备。

　　　　闻人语在公路上飙车，突然扭转方向盘几乎把车里的人给甩出去。

　　　　王凡道：“就你这水平，驾照代考的吧，你爷爷放心你出来开车，要是你是我儿子，我早就把你一堆车没收了。”

　　　　闻人语道：“别以为和我爷爷拜了把子，我就把你看作是大伯了，你没资格教育我，我这水平在赛车比赛拿过二等奖，有意见。”

　　　　“你整天把开车玩成赛车，别怪我没提醒过你，夜路走多了迟早碰到鬼，等你撞到人，把你缠上了。

　　　　啧啧，就算是四大家族的公子，那官司也有你好吃的，年轻就收敛点，别整天咋咋呼呼。”

　　　　王凡觉得和闻人语这小孩往那一站，自己从青年脱变成里中年。

　　　　“事妈，烦不烦。”闻人语嘴里这么说，手底下车子速度还是慢了。

　　　　空间里冷了一会，他又像是想起了什么重新挑起话题：“王凡，你知不知道‘高京天都’这个地方。”

　　　　王凡没听过这个：“是个地方，我是东莞的，上京才来不久，你说的那个‘高京天都’是什么地方？”王凡感觉里面有套路，但他没挑明。

　　　　“连这个都不知道，你弱爆了，高京天都是一个组织，在上京有几个大楼，主要的收益来源有黑拳，黑市和赌场。”

　　　　“没被国家查封？”

　　　　“这个在上京是合法的，他们做明面上的生意，也做暗地里的买卖，我说的三个都是暗地里的买卖。

　　　　上面只能查到明面，饭店，住宿，ktv，酒吧。

　　　　我们这些老主顾十分喜欢这种能彰显财力，逼格高的活动，所以很多有权势的人也在暗地里为这个娱乐保驾护航。”

　　　　“听起来不错，你来讲讲。”王凡总觉得有阴谋，但他不上当，听这家伙口吐莲花好了。

　　　　“这个黑拳我就不多说了，我对暴力的事一向没什么爱好。

　　　　就是地下租了一个拳击场，有很多拳击手觉得自己身手还不错就报名参加，然后签订生死协议。

　　　　那地方一年死的人老多了，尸体都被拉到临近的一个小村庄的垃圾场偷偷焚烧了。

　　　　好多在这方面有兴趣的有钱人喜欢戴个面具和赌马似的赌人的输赢。

　　　　一般这种赌博一定涉及到暗箱操作，还有兴奋剂的流动。

　　　　去过一次，一群大老爷们汗流浃背地打架，不如我家保镖切磋。”

　　　　“至于赌场，这老板在澳门开了赌场，又在内地搞了个地下的。

　　　　前段时间那个黄浦江岸上埋了好多露出脑袋的光驴那事你知道不，就是赌博借了高利贷还不起。

　　　　赌场里有美女有酒有高利贷，输的人痛哭流涕，赢的人也有输的时候。

　　　　我不大喜欢这种风险太高的活动，连本都赔进去的游戏。”

　　　　“最后一个我就喜欢了，我认识好多古玩鉴赏方面的师傅，对行情也懂一些，自己一直在学习。

　　　　黑市上拍卖一些东西，我手里有了闲钱就回去买一些，等着这些东西升值。

　　　　之前拍到了一个明清时候的琉璃彩鹤顶红听风罐子，当时就是顺手十万块拍了，之后一转手卖了一百万。

第1121章　有线索

　　　　“这个地方你不去简直枉费在这世界上活一回，黑市上的法则，各路人马，还有买卖之间人心的互动。

　　　　你要去，我带你见见世面，怎么样。”闻人语道。

　　　　王凡自觉得无趣，拍卖会这种事自己也不是没见过。

　　　　现在当务之急是找到墨玉这个人的踪迹，他的事还多着呢，没时间跟着一小孩子胡闹，于是当场就拒绝了：“没兴趣。”

　　　　闻人语做出不可思议的表情：“居然没兴趣，这么好玩的事情，我叫了你都没叫别人，你这可是在违我的好意。”

　　　　王凡心道：“你好意我心领了，肯定是想着自己在那边是大主顾，挫挫我的锐气，趁机装逼耍威风，不想给你这个机会。”

　　　　闻人语见王凡不说话不爽了：“那你再考虑考虑，如果有一天想了，就打电话给我，说完飞过去一张名片。”

　　　　王凡道：“好啊。”恐怕永远都没这个机会了，好聚好散他心道。

　　　　车子不一会就开到了隆德胜酒店，王凡道：“就在这里下车吧，这次多谢你了。”礼貌不能少。

　　　　“咋两谁跟谁啊。”闻人语装模作样地拍拍王凡的肩，接着驾车而去回应了王凡一段骄傲的尾气。

　　　　王凡咳嗽了两声往隆德胜门前的小广场去，今天遇到了一活宝。

　　　　小广场上有不少男男女女坐在木椅上谈情说爱，一些附近住着的大妈经常在这里散步。

　　　　因为是隆德胜的地盘，所以广场舞是禁止的。

　　　　上京是个节奏快的小城市，但依旧挡不住人们时而放松片刻，在城市的某一隅享受时光。

　　　　王凡快步走过这片广场，广场上还有不少人在遛狗。

　　　　几个大学生模样的穿着紧身健身服插着耳机在跑步，女孩子跑起步来头发一甩一甩的，胳膊上的肩袋里手机时而会跳动，运动鞋踏过街道留下些许汗水。

　　　　王凡心想等找到了小玉，他们结婚了也可以在家门口的小广场，像两个老人一样互相聊一些生活上的鸡毛蒜皮，柴米油盐，度过相伴到老的岁月。

　　　　不知不觉走进酒店，里面的女经理立马迎了上来：“王老板。”

　　　　正是当天带王凡看房子的女经理：“房子住的还算舒适吧，最近有没有问题，我看您前几天傍晚给我打了一次电话，不知道怎么了电话没响。”

　　　　“哦，应该是我打错了，你别想太多。”

　　　　王凡想起来那些鬼影，他们的声音和身影一般人是看不到的，所以对酒店的人应该没什么危害，自己没必要哪壶不开提哪壶，引起不必要的麻烦和恐慌。

　　　　“那就好，有事打电话。”女经理把王凡送上电梯独自离去。

　　　　王凡上了电梯到自己房子前，这想起两天都没见到两个手下了。

　　　　打开门，两人果然都在里面。

　　　　“主人，你怎么不通知我们就走了，我们在家里给你打了几个电话，你也没接。”白起道。

　　　　王凡拿起手机，上面果然显示了几十条未接来电，自己在外接了老和尚那一通电话之后就一直把手机铃声调成静音，这才导致没和白起联系上。

　　　　“你去哪里了，找到墨玉的消息了吗，我这几天也一直在外面打探，几乎没什么消息。”

　　　　伊恩嘴里叼了个血袋子正在吸食血液，两只眼睛殷红如血。

　　　　王凡把这两天的事都告诉了他们：“就是这些，目前也没有太多消息，只等着鬼市那边的消息了。”

　　　　几个人交流完毕，王凡便洗漱干净爬床了。

　　　　白起这两天没什么明确的任务，整个人都很放松，在外面看综艺节目，伊恩是个夜猫子，两人一起笑的嘻嘻哈哈。

　　　　王凡喝了一包奶，感觉困意止不住地袭来，第二天早上醒来已经是凌晨五点半，王凡正打算再睡一会，却发现手机上收到了一条消息。

　　　　这条消息来自鬼市，他点开，那个娘娘腔给他发了一条语音：“亲爱的主顾，我们已经发现了线索，地点是豪汕办公大楼。”

　　　　接下来底下是一张图纸，上面写着一行字母数字的拼接“xe016”。

　　　　王凡立即从床上爬起来穿好衣服，去其余两人的房间叫醒他们：“有活了，起来，睡毛线。”

　　　　伊恩被提着脚拖下床不满道：“我最讨厌白天了，刚爬上床你就来叫……”

　　　　王凡拿起枕头摔在他身上：“快起来，找到墨玉线索了。”

　　　　伊恩懒洋洋地爬起来穿衣去了，白起就是一条灵体，睡眠根本不影响，他一听见主人叫自己就飞了出来，把睡袍幻化了一身现代的衣服。

　　　　十分钟后，三个黑衣黑裤戴墨镜的特工横空出世。

　　　　王凡用百度地图搜索这个豪汕办公大楼，它在市中心体育场附近，周边有些施工的楼盘和高速公路，较为空旷。

　　　　王凡打通了豪汕大楼信息底下的办公客服号码，对方接通后王凡说明来意：“你们这边有xe016这个房间吗？”

　　　　王凡已经查过，这个不应该是上京的车牌号，八成是房门号。

　　　　“有的，客人，这是个地下室，不过已经有租主了，您要不要看看别的房子。”

　　　　王凡心道莫不是墨玉租的房子，他们有这么寒酸租个地下室住吗，说不定是放置重要东西用的。

　　　　“谢谢。”王凡挂了电话，给白起伊恩分配任务，今天就是去这个地下室。

　　　　这时候有人敲门，王凡愣了下，这不会又是那个女经理吧，还是说自己的方位已经被人发现了，王凡在猫眼看了一眼，那是李笑，鬼市守门人。

　　　　王凡打开门道：“李笑你来干什么？”

　　　　李笑直接进来就甩鞋躺在沙发上道：“高级公寓就是好，今天鬼市就关门大吉了，下一次开放就看鬼市主人的意思了，你已经收到通知书了吧。”

　　　　王凡没说话，看来李笑已经知道那娘娘腔联系过自己了，这些信息在鬼市不应该是安全的吗？

　　　　“你应该知道，连周发那种人都能查到你去过鬼市，这地方早就没有以前那么疏而不漏了，我今天来是帮你们一把的。”

第1122章　搜查

　　　　李笑跳起来转头道：“哟，这穿的和一群特务一样是去干嘛呀。”

　　　　半饷后李笑也打扮成特务的样子，四人搭了一辆出租车，板着脸戴着墨镜手抱胸的样子吓呆了司机。

　　　　王凡询问了一些关于豪汕大楼的事。

　　　　司机道这个地方以前被废弃了，后来不知怎么的又重新装修了一遍开始招待客人，又劝王凡他们要是去住宿千万别住这个办公大楼。

　　　　他们到了豪汕下车，大楼上挂着夺目的招牌“豪汕房产”。

　　　　大约一块空地上有九座大楼，分别是从0到9为代号。

　　　　王凡查过xe这是个名字的缩写，就像蔷薇间是qw这样，剩下的三个数字0代表大楼，1代表从地下数的层数，6是房间号。

　　　　几个人进入0号大楼王凡向客服说要租一个地下室。

　　　　客服表示已经没有地下室了，王凡和白起对了个眼睛，又与客服道：“我记错了，我们已经租了地下室，现在要去看看。”

　　　　客服打开电脑说需要密码才能开启钥匙，白起这时候在她耳朵边吹了口气，那客服立即软了。

　　　　“应该是这个办公大楼的问题，并不是客服觉得我们不对劲。”王凡往前走着对白起道：“把那个碍眼的监控给弄灭了。”

　　　　白起一挥手，客服台的电脑上便一片漆黑。

　　　　几人下了办公大楼，在楼层下面找016号。

　　　　白起可以穿透门板便直接度身过去。

　　　　对此，李笑并没有起疑，仿佛这一切理所当然。

　　　　片刻后白起在室内道：“这里的每一户都是空的，一共十六个地下室全是空的。”

　　　　“难道是那个客服骗我们，这里根本没人租。”伊恩道。

　　　　“应该不可能，那个客服不过是给别人打工的，说不定这地下室在这个大楼重新开张之前就被封了，底下是不允许租凭的。”

　　　　王凡找到了016号，那个门牌上铁锈纵横，锁子上也锈迹斑斑，有很多年没被碰过了的样子。

　　　　王凡蹲下看了看锁孔，里面被浇灌了铜治堵死了，于是吩咐白起进去从里面把门打开。

　　　　门打开时伴随着一股灰尘凝结又挥散开的气味。

　　　　王凡闪闪手，李笑干脆用手帕堵住鼻孔。

　　　　白起道：“里面并没有什么有危险的东西，只不过。”他按下灯的开关：“这个灯具是坏的。”

　　　　李笑拿出手机打开手电筒功能，室内亮堂了不少，再加上走廊的光线，王凡基本上可以看清里面的许多物件了。

　　　　那是脚踩上去都会留下几个脚印子的尘土地面，室内放着一张拼接的桌子，桌子上杂乱无章地堆放了一些资料。

　　　　而桌子旁边有几个大箱子，王凡拿起水果刀割开上面的封皮，里面还是一些文件，这些文件有些太多了，就算他们一起搬也搬不完。

　　　　王凡在箱子背后发现了一个烟灰缸，他拿出箱子里的文件接着手电筒的光看了些许。

　　　　时而有抬头看天顶，在桌子中心吊了一盏灯，是老式的钨丝灯泡上加一个碗状的遮灰盖，长长的扭成麻花的红蓝电线丝吊着，头一抬就能碰到，那吊灯就左右摇摆两下。

　　　　王凡在脑子里仔细想了在这个屋子废弃前主人的所作所为。

　　　　拿着这些资料摆在桌子上，惬意的坐在凳子上翘着二郎腿，时而抽一支烟，把烟灰弹在烟灰缸里，这日子真是舒坦。

　　　　不过这个不知名的人或许是死了，或许是消失了，还是已经金盆洗手不干了回家娶妻抱儿子了，反正这间偌大的空间就这么悄悄搁置下来积了灰尘。

　　　　多少年没人来过了。

　　　　在前主人最后一次来这里前他看到了什么听到了什么遇到了什么事，使他不能再回到这间屋子继续他的工作，他的工作又是什么呢。

　　　　王凡从箱子里取出几页资料，上面记载着一些有关建筑的东西，像千斤顶之类的，翻了好几页都是专业的术语，这个人是做建筑的吗？

　　　　他移开上面的箱子，随即割破下面那个箱子的封条，里面依旧是整整齐齐的a4纸资料，纸业已经泛黄，王凡在其中看到了一些图画，还有文字。

　　　　这些图画是一些复杂的速写，王凡翻看了大半，发现这是一些怪物的速写和资料。

　　　　而这里面有几个自己在小玉的墓里面见过，比如那张千手观音，五只小眼睛的母体，再比如说那个黑色的婴儿，铁锁桥上的食人花。

　　　　这个人是否去过和自己一样的地方，还把这些东西绘制下来了。

　　　　王凡走到桌子上，李笑正在桌子上整理资料，她习惯看完一部分资料把它们整理成一摞放在触手可及的地方，这样可以保证看资料的速率和工作效率。

　　　　王凡走到李笑旁边，她已经整理了桌面上大部分散布的资料。

　　　　王凡翻看了一些，东西很杂乱无章，写着几年前发上在各地的一些事件，一些报纸剪纸的复印件。

　　　　王凡翻找这只桌子的抽屉，几个抽屉都是空的，有两个放着办公文具。

　　　　王凡蹲下身体从下往上看，伊恩看他突然蹲下便询问：“怎么了？”

　　　　王凡从下方指了指桌子的抽屉，原来在一个抽屉底部粘了一个笔记本，王凡用力把笔记本连同抽屉地板上的木屑一起撕了下来。

　　　　伊恩白起凑过来，三人看上面，这是一个笔录，上面断断续续的用不同的外文写着一些事件，恐怕是怕人看懂。

　　　　王凡翻了好几页，这里面有俄文，有日文，有希伯来语，埃及语，法语，以及各种看不懂的文字，就是没有中文。

　　　　王凡翻到最后发现了他唯一看得懂的东西，一张照片，照片上有五个人，都是很年轻的模样，照片是灰白的，可见时间年限十分久远。

　　　　其中有一个带着相机和望远镜的胖子，一个擦枪戴着军帽菱角很深的军人，一个扎着马尾穿紧身衣的女人。

　　　　一个有点矮的年纪大约十五六岁的短发小朋友，小朋友把脑袋转到一边去，只拍到了他的侧脸。

　　　　还有一个看上去身体很矫健，只是脸花了，是被人用指甲扣掉的。

第1123章另有玄机

　　　　几个人在里面再也找不到别的物件，王凡并没有在这里发现墨玉的消息，他怀疑那个老板是不是给了他错误的信息。

　　　　李笑整理好桌面上的文件，便带着众人出来锁好门：“我总感觉在我们来之前还有人进入过01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