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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罪为名-第10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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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这时继续无所顾忌的轻松说道：“其实我觉得，无论我的身份是怎样的，慕森你都不会太好受。如果我就是莫子棽，那你必定会生不如死。或许，你会选择和我同归于尽。如果我不是莫子棽，你虽然从某方面放下了心来，但是你又会更加痛苦的开始寻找真正的莫子棽。我知道，你是不会放弃他的，但我也知道，我是不会告诉你他的下落的。”说完，l还用一副理所当然的表情看了看慕森。
“……无论你今天说什么、做什么，都改变不了你已经成为阶下囚的事实。你尽管狂妄、尽管猖狂，我们有的是时间，我一定会让你亲口告诉我我想知道的一切。”慕森漠然的表情里透着冷酷。他甚至有那么一刹那的时间想过要以彼之道还彼之身，将这个魔鬼曾经在他身上做过的事情尽数全都还给他。
可是理智又告诉慕森，自己不能这样做。如果他真的也在l的身上捅上几十刀，那他岂不是成为了下一个恶魔？
很快，刑警们就赶到了慕森的住处，他们要按法律的流程带走l，并将他押解回国内。
然而就在他们带走l的时候。慕森开始有一点儿不放心了，他觉得这大概才是l的真正目的。因为只要脱离了慕森的视线，或许他就有脱身的机会！
但是现在已经不是慕森说了算的了，他顶多也就只能在一旁默默的观察着押解过程，因为他不是警察，没有任何身份。他不能参与其中。更不能由他负责押送犯人。
无奈之下，慕森只好赌一把，将l交给了警方，等回国之后再亲自接手处理他。
其实，慕森并不算太担心跨国押送。因为这个流程很严谨，一般来说犯人能逃走的可能性几乎没有。而且，他也不必担心像之前那架飞机一样会发生什么悲剧或事故，因为接到这种特殊任务的航空公司，都会为此次航程的特殊乘客做出特殊安排。
首先。会有我国公安监守，然后航空公司会挑选出最出色的飞行员、空警、安全员，然后分别安排两名机长，两名副驾驶，这样就不是把整架飞机交到一个或者两个人的手里了。
而且航空公司会做好专门的预案，只要航班不取消，即使备降，机上的乘坐人员也一律不准下飞机。客舱广播也取消。不会再通知目的地的地名。
航班的乘务组将全部由男性乘务员担当，但其实他们的真正身份都是训练有素的安全员。
即便是夜航。客舱里也会保持灯光明亮。甚至，连隔帘都要去掉，以确保安保组对客舱全方位的监控。他们都不会带领带，目的是为了避免领带在关键时刻会变成挟持时候最方便的工具。平时客舱提供的刀叉杯子餐盘之类的东西也将一律不会出现。直到飞机安全降落，机上的安保组、空警和乘务组才会再协助地面公安将犯人押下飞机。这整个过程，几乎是无懈可击的。
所以慕森只好劝自己。再忍耐十几个小时。只要落地手续一切都处理妥当之后，他和这个恶魔就真的有很多时间可以好好“聊聊”了。
在回国之后，当慕森把一切都告诉了吴队长的时候，吴队长已经惊的说不出话了。他没想到慕森和l竟然共处了五个月的时间！当他问向慕森，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发觉那个“莫子棽”不太对劲的时候。慕森竟然淡淡的回了句：“第一眼。”
吴队长很吃惊。他追问：“当时的他全身都是伤，脸几乎可以说是面目全非。你是靠什么第一眼就看出了不对劲的地方？”
“或许……就是一种感觉吧。一个你最亲近的人，忽然在你眼里看起来好像很陌生似的那种感觉。还有就是他看我的眼神，那不是我所熟悉的目光。只不过，这种换脸的猜想实在是太离谱了，我一开始始终觉得l不是那种会做这样事的人，他应该不会甘心变成任何一个人。可是现在想想，这个疯子又有什么是做不出来的呢？更何况，莫子棽符合他要求完美的条件。”
“好吧……我是真的没法相信……”
吴队长还回不过神来，慕森就很严肃的说道：“吴队，我希望你亲自督促一下。不要把你们警方那套复杂的程序和交接仪式搞得过于繁琐。你应该很清楚，飞机上的那个人到底有多危险。他阴险狡诈到了一定程度，不得不防他在任何可能的空隙中溜走。暂时关押的地方，我进不去。你最好赶紧把他带回来，将他关在外面的某一处，我实在不放心。”慕森对吴队长说出了自己的想法和顾虑，吴队长也十分赞同的表示会尽最快速度解决这个问题。
回国航程没有出现任何问题，就像慕森所想的那样，整个过程中，l都被空警们看的死死的。他没有任何机会能从飞机上逃脱，所以还算顺利的将这个恶魔带回到了国内。
可是之后，才是慕森最担心的阶段。因为把l带回到国内之后，并不能直接转手让吴队长或者任何一个地区的刑警带走，而是要有那么一个交接过程。在这个过程中，l会被暂时关押在一个“绝对”保险的地方。可是对于慕森而言，关押那个恶魔根本就没有什么绝对保险的地方。
就像之前吴队长说的，这个魔鬼仿佛能上天入地。
慕森在刑警队焦急的等待消息，他希望听到一切都安排妥当的消息，却又怕传来其他的消息。就在这万般纠结中，慕森到底还是等来了一个不太好的消息……（未完待续。）
第二百九十章 插翅难逃
警方称l忽然发起攻击，伤害了看守刑警。现在他就在那座大楼里的某一处，情况有些严重，刑警队正在火速赶往。
就在大楼里的某一处……这个消息光是听着就足够让慕森绝望的了。那么大的空间，想要困住他很难了。
所以慕森一听到这个消息，心就沉了。好不容易抓到的人，现在眼看就要逃走了！千算万算，还是逃不过这一关。越担心的事情，就越会发生。尽管慕森早就已经有心理准备了，可是当得知这个消息的时候，他还是急的要发疯。
关押l的地方，是一座大楼。这座大楼的安保系统十分完善，经常执行类似这样的一些特殊任务。按理说，一切形势还都在掌控之中。
当慕森赶到事发地点的时候，同行的吴队长还一直在劝他放宽心，在这座大楼里，就算一只苍蝇也没办法轻而易举的飞出来。
楼顶、楼梯、电梯、所有的出口，全部都被武警包围了，从这阵势上来看，好像里面的人还真是插翅难逃。
可是慕森并没有那么乐观，他不认为这些武警能困得住l。因为l始终独来独往，他自诩“死神”并不是靠蛮力或武力的，而是靠高智商和智慧。以一敌百，从来都不是能用真枪实弹来完成的事情。这座大楼就算有再完善的安保系统，也没办法使慕森能放下心来。
现在慕森站在大楼外面，脑子里想的唯一一件事，就是站在l的角度上，去分析有什么办法能够从大楼里逃走。
慕森在心里默默的想着：如果我是l，此刻我被困在这座大楼里，我应该用怎样的方式逃脱？楼顶？不是办法。上面四处都布满了狙击手，而l应该是没有武器的。在手无寸铁的情况下，能突围武警大队？这听上去好像有些天方夜谭，但是慕森却觉得，l若是没有这样的把握，那他就不会贸然伤人袭击。想来想去。慕森觉得只有一种可能性或许行得通。那就是冒充在大楼内排查搜索的武警。只要撂倒了一个落单的，l就能换上他的衣服，拿上他的武器，跟随武警大队进进出出，最后在没人注意的时候大大方方的走掉。
警车、救护车，已经围堵了整座大楼，里面的情况尚未可知，这座楼已经完全被警力所封闭了。
看到这种情形，吴队长还挺自信的说道：“就这阵势。抓捕一个犯罪团伙都不成问题，何况是一个人。”
可慕森却毫不婉转的回了句：“里面那一个人，足以顶上好几个犯罪团伙的。”
“……”
“不要小瞧一个人，正是因为他是一个人，所以才能无所顾虑。既没有拖后腿的，也没有什么后顾之忧，他所要做的，只是充分利用自己的智慧就够了。”慕森深沉的盯着那栋大楼。然后对吴队长说道：“我都想到了他能逃出来的方法，那他一定也能想到。”
“什么？！”吴队长看着那被围得水泄不通的大楼。不敢置信的瞪着慕森问道：“你说这种阵势，l竟然能逃出来？”
慕森把自己刚刚的设想告诉了吴队长，并要求他马上向上级汇报，对出入大楼的任何一名武警都仔细排查。这些武警本来是进入大楼搜寻l的，不能到最后反被l给利用了。
吴队长听完了慕森的设想，也是觉得情况可能不太妙。那里面有二百多名武警。如果不多加注意，还真是很难分辨出会不会有冒充的。
于是吴队长连忙找到了指挥行动的警官，并把慕森的所有想法都告诉了他。很快，行动就获得了新的命令。武警必须成组巡查，l是一个人。他和任何人搭组都会被识破的。还有就是武警们出入大楼都要被仔细排查辨认身份。
听到了他们新的搜查措施，慕森才稍微觉得踏实了一点。当然，他也没有完全放心。因为他知道，或许还有什么其它办法，是l想到了，自己却没有想到的。
整座大楼都被红蓝警灯映照的阴沉无比，天已经彻底黑了，可是里面的人还是没有任何消息。只从大楼里用担架抬出了两名身受重伤警员。这两名警员就是当时负责值班看守l的警员。听说，l大概是先利用诓骗的手段把警员骗到了身边，然后又用手铐伤了他们的。而且，他伤人的手段极其残忍，两名警员的脸皮都被割没了，眼睛也瞎了，浑身都是鲜血，性命垂危。
慕森能想到，l之所以弄瞎警员的眼睛，是为了让他们无法看见他所逃走的方向。至于割脸皮这种做法……大概完全是因为他擅于折磨被害人，不到形势所迫不得已的情况下，他是绝对不会给人一个痛快的死法。
看着身边被抬走的两名血肉模糊的警员，慕森断定这符合l的手法特征。残忍、血腥、冷酷无情。
吴队长也看见了那两名警员的惨状，忍不住悲痛的说道：“我觉得他们未必还能挺过去了……那个畜生！他根本就不拿人当人看！下手竟然可以那么狠！”
“不狠就不是他了。但愿那两名警员能够活下来吧……”慕森看着渐渐远去的救护车，心里也是很不舒服。
可随着搜索的时间越长，慕森就越觉得不对劲。虽然说这栋大楼并不小，可能能开放进人的地方却也并不多。为什么找到现在，他们都没有找到l？那个人难道凭空蒸发了吗？
慕森一脸阴沉的转头看向吴队长问道：“你不是告诉我，一只苍蝇都很难飞出来么？现在这个时间，地毯式搜查三遍都有富裕了，为什么还是没找到l？”
吴队长也有些发愣，他没想到那么久了，里面竟然一点儿进展都没有。
实在等不下去了，慕森对吴队长说道：“告诉你们头儿，让我进去。我要亲自去找他。时间太长了，他都能想出一百种办法逃跑了。快点儿！”
在警界，提到慕森的名字几乎就没有不亮绿灯的。而且现在一直找不到l，警察们自己也着急。现在这个“神话”要来帮忙，他们自然是求之不得。所以很快的，慕森就带着一小队武警进入了大楼，来到了当时关于l的楼层。（未完待续。）
第二百九十一章 猫捉老鼠
自从将l押送到了这里之后，这层楼就不许外人进入了。所以很快这就排除了团伙劫狱带走l的可能性。当然，慕森从一开始也没有想过这个问题。因为他始终坚持l那种人是容不得任何人与他组成“团伙”的。
就在这层楼中间一间很大的房间内，有一个监狱似的空间，远远看上去，就像是一个巨大的鸟笼子。
可是别小看这笼子，没有值班看守警卫的身份识别功能，任谁也无法打开它。这也可能是包括吴队长在内的所有警方人员都胸有成竹的原因吧！
但是现在，任凭再怎么说这根本不可能也没有用了，因为那巨大的牢笼门是打开的。里面鲜血淋漓，惨不忍睹。但是l，却不见了，他就这样消失了。
随行警员看到这样的场景，也是惊诧万分，其中一个不禁说道：“这不可能啊……这座大楼、这个房间、这个监牢，从来就没有失误过一次！再厉害的罪犯，到这里也都是插翅难逃。那个人……那个人怎么会不见了呢？”
慕森十分冷静的跨步走进牢笼，然后看着地面上血液分布的情况，做起了当时的现场还原。
只听，慕森以l的角度在牢笼里说道：“如果我是他，我当时正在这里背对着警卫，在他们交替换班的时间里，我抓住了人最少的空档。然后假装忽然倒地，做出了一系列突发性命垂危的假象。外面的警员不知道我到底怎么了，于是就在外面拼命的呼喊我。可是我并不理他，仍然背对着他，一边急/促的抽搐，脸上一边挂着邪恶的微笑。但是警员看不见，他只知道我是国内一等罪犯。绝对不能死在这里。所以，他做了一个愚蠢的决定，那就是用他自己的身份识别卡，帮我开了门。这时候，我仍然装作垂危的样子，等他蹲下身。靠近我、并扶起我的时候，我猛地一回身，用手上的手铐迅速勒住了他的脖子。以我凌厉的杀人手法，还没等他叫出声，就已经快要咽气了。然后我拿下他身上的钥匙，手铐钥匙，解开了自己的手铐。但是我并没有就此急着夺门而出，而是刺瞎了这个警员的眼睛，并割了他的整张脸。然后用他的血涂的满处都是，再不慌不忙的在他身边躺下来，等着另一名看守警员进来。”慕森说到这里的时候，仔细的看了一遍周围地板和铁笼上的涂抹血迹。那一看就是有人故意抹上去的。
“他要真拿到钥匙了……竟然会不马上跑？！还在这里躺下来？！这不可能的吧！”跟着慕森的这些警员们不太相信慕森的这种说法。
慕森冷笑一声回道：“你以为你们面对的是什么人？普通杀人犯？盗窃犯？激/情犯罪、冲动杀人？都不是，他是一个从来就没落过网的人，甚至从来就没有人知道他的真面目。高智商反社会人格，精通心理学、反侦察手段极高。如果他当时杀了警卫就马上跑出去，那另一个还活着的警卫就会通风报信。反正他也出不了这座大楼，那警察很快就能抓住他。可如果……他在这里等。等另一个看守警员出现，一起杀死，那这里就不会再有人知道他是如何离开的了。”
听着慕森分析出的l的思维，所有警员都有种不寒而栗的感觉。这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人，才能够有这样的犯罪头脑？
慕森拿过其中一名警员的对讲装置，对外面的人员问道：“你们确定这座大楼连只苍蝇都飞不出去吗？”
不一会儿。对方就肯定的对慕森回道：“到目前为止，绝对没有人逃出来。出入武警也都进行了身份核实，嫌犯一定还在楼里！”
“在楼里……”慕森没有再说什么。他不想在这样的关头公然质疑警方的部署和能力。他现在最关心的就是那个恶魔到底藏在了哪里。
按照慕森分析，l在杀了第一个警察之后，肯定是继续躺在监牢里。等着第二名警卫进来。一般人看到那种血腥场面，在不知道状况的情况下一定会不顾一切的冲进去，因为牢笼里还有他们的自己人。等进去之后，相信他的命运也会和第一名警察一样，被l迅速的杀死，被割了脸。完成了这一切之后呢？l该做什么？
慕森就以这样的思路继续分析着，然后就走出牢笼自言自语的说道：“他对这座楼应该不会很熟悉，所以他不会贸然的乱闯。如果他真的还在楼里，那只有一种可能，就是他藏在某一个绝对不会被发现的地方，耐心的等待。一小时、一天、两天……警方终究会有放弃的那一刻，到时候他再伺机离开。可是……”
慕森围着这一层楼转了转，然后很迷惑的自语道：“可是他要怎么离开呢？这地方一目了然，有哪里是能供他藏下自己的？”
这场猫捉老鼠的游戏，终于在一个封闭的场合上演了。慕森告诉自己，必须找到他！可是慕森又隐隐感觉，l早就已经不在这里了。不过下面的警方已经确认了，绝对、绝对没有人逃出去，所以慕森还是抱着一线希望，快速分析l有可能藏身的地点。
这其中包括了通风口、柜子、窗外、天花板空层等等等等……找到最后，在什么结果都没有的情况下，慕森终于意识到了自己忽略了一个重要的地方………电梯！
之前柴楼的那个案子，杜小雅就是从电梯里出入、装神弄鬼的。这l会不会也利用电梯井内的空间藏身呢？
终于有了新的想法和线索，慕森马上就带着人跑到了电梯门前，并按下了开关。
慢慢的，电梯一层一层的升上来了，慕森紧紧的盯着电梯门，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激动！
随着“叮”的一声轻响，电梯门在慕森的眼前缓缓打开了。
身后的警员们似乎有些失望，因为里面空空如也。
可是慕森却十分严肃的走了进去，并对外面的警员说：“别让门关上，我要好好检查一下这里。”
警员们似乎不理解慕森这种没意义的行为，但是很快，随着慕森轻轻推动电梯顶板，一滴滴新鲜的血液也顺着顶板缝隙滴落了下来。（未完待续。）
第二百九十二章 借脸
所有人都大吃了一惊，其中一名警员还大喊道：“抓住他了！肯定就是他！这层楼里再也没有别的人了，他身上有那两名被害警员的血！”
慕森瞥了一眼那名激动的警员，然后不动声色的沉声说道：“去叫人，这里面的情况未必是你想的那样。”
警员们很诧异，但还是遵守命令，服从慕森、配合慕森。所以现在他们二话不说，自动分为两组，一组留在这里，一组去通知救援人员。如果罪犯卡死在了电梯井了，他们也得把他弄出来才行。
外面的指挥人员一听到这楼里发现了重大线索，有了巨大的突破，连忙就带着吴队长还有其他警员冲了进来。他们都想见证一下，这个传奇般的死神和警界中的神话到底是怎样一决胜负的。看样子，好像是他们警界赢了。
可这时候的慕森，心情却十分复杂。他不能对警察们说出自己的内心感受，但是一种强烈的预感就在心中，他知道，那不是什么好预感。
在工作人员的小心拆卸之下，被慕森推动了的那块顶板终于被卸了下来。而与此同时，一个成年男人的半截身子从那上面掉了下来，背对着电梯外挂在了那里。
那些拆卸人员根本没反应过来，“啊”的一声大叫就跑出了电梯。 其他所有人也都下意识的纷纷后退，其中还有人议论着说：“啊，怎么会这样？他是不是藏在这里自己把自己憋死了？”
还有人说：“不不不，刚才电梯运作过，没准儿是他自己把自己卡死了！”
对于这些猜测，慕森嗤之以鼻。他自然是不会相信这种鬼话的，如果l能够愚蠢到自己把自己卡死或憋死。那警方又怎么会追赶的如此狼狈？
所以这时慕森缓缓走上前，把倒挂着的那个人的脸慢慢转了过来。然后，就听他似心灰意冷般的说了一句：“完了。”
“什么完了？”吴队长他们不知道慕森在说什么，也都走了进来看了看那具从电梯顶上掉出了一半的尸体。
可怕的是，这个人虽然胡乱的穿着衣服，但却都是**。身上只有一件乱套在身上的上半身囚服。显然，乍看之下，这囚服应该是可以证明此人就是l的。可是让人无法理解的是……他竟然没有脸！
眼前这个人的整张脸皮都被人深深的挖掉了，露出了白骨组织。眼球也不知所踪，甚至连眼眶都有部分缺失。他的整张脸，就这样不见了。这怎么可能呢？难道l割脸成瘾，连自己的脸都割了？！
不可能！他花了那么大的精力财力才整容出了莫子棽的脸，他怎么可能轻易毁掉？再说了，l是那种宁可玉石俱焚。也不可能畏罪自杀的人。就算他明知道自己逃不掉了，也不会选择这种方式自我了断。
这一刹那，所有人都明白了慕森的那句“完了”是什么意思了。因为刚刚被救护车、警员、医生，从这里用担架护送走的人……才是真正的l！
而现在这个没有了脸的人，应该是当时看守l的两名警员其中一个。l割了他的脸皮放在了自己的脸上，然后把这个真警员藏到了电梯里。之后等救援人员来了，他就一手捂着这个人的眼球，一边无病呻/吟的装作奄奄一息。那浑身是血的模样。更是让人没有时间去注意他那张被划烂了的脸。
他就这样……被一众人照料、保护着，从水泄不通的大楼里抬了出去。医生、武警们亲自护送他上了救护车……然后慕森还站在不远处目送了他远去……
慕森闭上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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