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罪为名-第99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慕森笑笑，没再多言。但是他很清楚，人身上每一道伤疤，都会成为一个心理上的阴影。直到现在，每每在慕森洗澡的时候，都还是会愣愣的注视着镜子中自己那千疮百孔的身体。每一道疤痕，都能将他带回到那个毕生难忘的可怕夜晚。莫子棽难道不是吗？他也一样，以后即便是他可以不去在意脖子上和胸前的伤痕，也会每看到一次，就会重复一遍这场空中噩梦。

　　　　模仿医生的话来说，和心理上的伤痕比起来，身体上的又算什么呢？

　　　　在慕森陪护期间。吴队长从国内打来了电话，询问生还者的情况。慕森把自己知道的都告诉了他，可是吴队长却忧心忡忡的沉默了良久。

　　　　慕森心如明镜，所以不绕弯子，直接对吴队长问道：“你想说什么？”

　　　　吴队长又纠结了片刻，然后才好像鼓足了勇气似的说道：“慕森。从之前柴楼杜小雅死亡的时候我就已经很想和你好好谈一谈了。虽然你给我提出了无数不能指证莫子棽的证据，可还是有很多疑点都在他的身上啊。我记得你当初对我说过，能做到深度双重催眠的人，慕森你只知道莫子棽。那在杜小雅身上的双重催眠又该怎么解释呢？我是不是可以理解为，l有着和莫子棽同样高超的心理学能力？现在再来看看这架坠毁的飞机，你真的相信全世界就莫子棽一个幸运的人吗？国家已经深入调查了飞行员和机组成员的状况，他们没有购买股票亏损的情况、没有财产压力、没有家庭纠纷、不涉及任何官司，就是说，他们没有发疯的理由。你明白吗？那为什么会有机组人员刻意坠毁了飞机呢？是不是和杜小雅一样被人控制了思想呢？现在飞机大部分的残骸都找不到，黑匣子也找不到，我们没办法知道飞机上发生过什么，但是只有莫子棽活下来了，你不觉得这太难以置信了吗？”

　　　　听完了吴队长的一番话，慕森十分的冷静的回道：“吴队长，莫子棽是我的挚友，我的家人。我认识他不是一天两天了。我了解他会做什么、不会做什么，喜欢什么、厌恶什么。他虽然不会像一个救世主圣父一样的悲天悯人，但是他也不会做出那一件件血腥残忍的事情。我的朋友，我清楚。恕我直言，法律是需要证据的。要么请你为我提供莫子棽就是l的证据，要么，就请你停止你的猜想。这架飞机到底发生了什么。等子棽醒了之后或许能知道一些情况。我记得我曾经对你说过，如果莫子棽不是l，我不会允许任何人诽谤诬陷他，同样的，如果他真的是l。我会亲手杀了他。”

　　　　“……”吴队长无言以对，他甚至觉得慕森都变的越来越危险了。可是现在事实又确是如此，没有任何证据能说明这个“全世界最幸运的人”是有问题的。l到底是谁，是一个人还是一群人，没有任何线索可循。除了继续调查，耐心的追寻真相，别无他法。

　　　　莫子棽在医院的这三个月的时间，慕森没有停止寻找真相。而莫子棽也还是不能正式和慕森交谈，每天慕森也只是进病房探视一次，剩下的时间，就是守在医院。

　　　　医生说，这种昏迷要靠患者自身的意志力才能彻底清醒过来。有很多病例表示，在经历过极大的灾难和创伤之后，有一部分患者会认为自己已经死了。这样的话，他就永远没办法彻底清醒过来。

　　　　他们现在身在国外，本来医生建议慕森可以回国治疗，也方便家属陪同照顾。可慕森却坚持不要折腾病人，他在附近已经有了住所，只等莫子棽彻底清醒的那天了。

　　　　吴队长还是时不常的就会给慕森打电话，问问他的近况，也说说国内发生的事情。自从慕森不在国内了，那种稀奇古怪的案子也没有了。吴队长对此十分诧异，还说慕森没准儿才真的是死神。

　　　　可慕森对此却有着很简单直接的解释，原因就是因为l知道他不在国内，游戏只好暂停一段时间。当然，他也可以将游戏发展到国外来，但是莫子棽一天不见好转，慕森就一天哪里都不会去。这样一来，就破坏他的计划了。

　　　　吴队长问，有没有怀疑过l已经死了？

　　　　慕森的答案是：绝对不可能。

　　　　l就是要制造出这样的效果，莫子棽倒下了，他也消失了。这就会给人制造出一种错觉，好像他们是同一个人似的。

　　　　不过慕森不会被任何假象所迷惑，他只想沉静下自己的内心，静静等莫子棽真正的醒来。

　　　　经过这么长时间的治疗和照料，莫子棽的外伤已经好的差不多了，骨伤也已经逐渐康复。只是颅脑损伤导致的他始终昏迷，就算偶尔有一些轻微的反应，也还是无法彻底清醒。

　　　　好在，老天终究没有辜负这个“世界上最幸运的人”。在初春的清晨，医生终于找到了慕森，并通知他，莫子棽恢复了清晰的意识，已经彻底清醒了。（未完待续。）

第二百八十四章　毁

　　　　慕森自然是不顾一切的跑到了病房外，在医生的引领下，这才走进了病房，看到了虚弱的莫子棽。

　　　　慕森缓缓走到了病床边，看向病床上那个虚弱的病体，仿佛直到现在都没办法相信这就是莫子棽。

　　　　“慕森……”莫子棽沙哑的声音吓了慕森一跳。他几乎都听不出这是莫子棽的声音了！对此，医生再次遗憾的表示，颈部的烧伤可能伤到了声带，他很难再像从前一样说话了。

　　　　不知为何，慕森觉得自己眼眶有些温热。前不久莫子棽在离开的时候，慕森还夸过他声音总是那样的优雅低柔。可是现在……这个声音竟让慕森都认不出来了。莫子棽如此完美的一个人，现在竟然变成了这副模样……无论是难以消除的疤痕，还是嘶哑受损的声线，慕森都觉得这些会要了莫子棽的命。

　　　　但是，毕竟现在慕森不能表现的太悲观。因为那样会影响莫子棽的情绪，他才刚刚醒来，不应该让他再受打击。

　　　　慕森坐在病床边，轻轻握住了莫子棽的手，然后尽可能平静的轻声笑了笑说：“我在这儿。别担心，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终于见到你了……”莫子棽用沙哑到有些可怕的声音也笑了一下回道：“从心理学的角度上分析……你刚刚的话带着明显的心虚、自我安慰、和欺骗……”

　　　　慕森苦笑着摇着头，没有说话，能做的只有抓住挚友那伤痕累累的手。曾几何时，这双完美修长的手，一举一动都显得风度翩翩。而现在，却布满了伤痕。插满了针头。

　　　　“从心理学的角度上分析”这是莫子棽常说的话，慕森听的心里难受，于是转变了话题轻声玩笑似的说道：“我就说你不能自己离开吧……你看看，弄成了现在这个样子。不过没关系，医生说一切都能恢复的，只不过需要你强大的意志力啊。子棽。振作起来，你还活着。”

　　　　莫子棽有些痛苦的闭了下眼睛，好像他说话时候牵动颈部伤痕会很痛苦。

　　　　慕森看见他这个样子，不忍心再问下去了。虽然他现在真的是迫不及待的想问问莫子棽，到底发生了什么。

　　　　莫子棽稍微缓了一会儿，便看了慕森一眼说道：“慕森……我知道你现在特别想知道事情的经过，可是……可是我真的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我只记得副机长从驾驶舱走出来好像是要了杯咖啡，之后就一直在敲驾驶舱的门，本该降落的飞机没有降落。再之后……所有人就都失去意识了。巨大的声响和爆炸般的剧痛那是我最后的意识，等我醒来的时候，已经漂浮在海面上了，大概是那几个救生衣救了我，我记得还有几个人也漂在海上，他们呢？”

　　　　慕森看着莫子棽，犹豫下回道：“他们都死了。身份还不能确认。”

　　　　莫子棽惊讶的瞪大了高高肿起的眼睛，问道：“你……你不会想说我是唯一一个活下来的人吧……？”

　　　　慕森点点头：“确实是这样。还有两个脑死亡。”

　　　　莫子棽再次痛苦的闭上了眼。好像对于这个事实，他并不觉得开心。而是为那二百多条性命痛苦惋惜。

　　　　而此时的慕森，正在大脑中高速过滤莫子棽的话。

　　　　如果按照那些研究员们的说法，这种坠毁方式几乎是不可能有存活者的。巨大的压力连飞机都撕裂成废铁了，血肉之躯又如何承受？

　　　　可是现在眼睁睁的就有那么几名幸运者漂浮在了海面上，虽然他们大部分都没能坚持到醒来。

　　　　在空难中，于35000英尺自动巡航的高度上坠毁。生还的可能性可想而知。起飞或降落时发生的事故，或许生还的可能性还会大一些。但是也不能排除某些真的被幸运眷顾着的人。曾经有一起特大空难，母亲抱着孩子死里逃生，原因就是她们最后所在的位置，正好是飞机被撕裂时断裂的那个位置。

　　　　所以。也并不能完全说莫子棽这样的生还几率就绝无可能。

　　　　至于他说的副机长那一点，好像也和事故研究中心的调查对上了。机长在飞行过程中，可以以任何理由让副机长离开驾驶舱。比如需要检查什么、需要某些东西、甚至是需要一杯咖啡之类的理由。但是副机长，就没有这样的权利了。

　　　　驾驶舱门大概是飞机上最保险的一道门。无论是什么人，从外面都不可能以任何一种方式闯进去。也就是说，如果遇到劫机情况，只要机长不开门，那他一直在里面就会是安全的。同样，如果在驾驶舱内的是坏人，那也意味着他将高枕无忧的可以任意破坏或者操纵飞机。这就是为什么，驾驶舱内绝对不允许外人进入的原因。哪怕是一个娇柔的女子，都不可以。因为她很有可能身上藏着武器，或者是劫机犯的同伙。不要把机场安检想象的过于神化，携带武器上了飞机的事件可远远不止发生了一两次。

　　　　这样说的话，莫子棽所提供的这少许线索，完全印证了事故调查中心的调查结果。人为刻意坠机，凶手正是那位经验丰富的老机长。

　　　　这种情况其实并不值得惊奇，毕竟，全世界的航天机构都要面对“人心难测”的这个事实。当人们把几百名乘客的生命全部交由到一个人手上的时候，他的心理是否健康则成为了很重要的关键。虽然他们都有经过严格的心理考核，但是有的时候人的冲动只在一瞬间。谁也没有办法一直监视着飞行员的心理健康和情绪倾向，所以，即便是国际航空领域的专家们，也只能说，很遗憾没有办法完全杜绝这种事情的发生。

　　　　这么说来……这场空难并不是什么阴谋，只不过是一场人为的悲剧罢了？

　　　　慕森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太复杂了，反正心里总是觉得这件事不会那么简单。

　　　　可是他现在绝对不会难为莫子棽再想些什么，他只希望他能尽快好起来。至于剩下的事……慢慢来吧。（未完待续。）

第二百八十五章　相处

　　　　就这样大概过了一周的时间，在没有感染、伤势恢复的也非常不错的情况下，慕森带着莫子棽出了院。回到了他在这个国家的住处。

　　　　“为什么不回国？”莫子棽的声音依旧很沙哑，完全听不出往日他的声音了。

　　　　慕森一边收拾屋子，一边淡然的回道：“你康复之前，我们就先在这里吧。”

　　　　“你是怕我回去之后想起自己原本的生活和状态么？”莫子棽问着，扫视了一下整间屋子。他惊讶的发现，屋子里竟然一面镜子都没有。

　　　　莫子棽惊讶的愣了一下，然后苦笑道：“慕森，我又不是面目全非了，你用得着这样良苦用心么？”

　　　　慕森仍然干着手里的活儿，不动声色的回道：“还记得你临走的时候我说你的话吧？你这个人高傲、完美、更是十分在意自己的完美，有着连你自己都不能察觉的优越感。就算你没有面目全非，想必你也一定不会喜欢自己现在的样子。在你恢复之前，就先这样吧。”

　　　　“你对我还真是用心良苦，我是不是得真诚的说声谢谢。”莫子棽笑着看着慕森。

　　　　慕森有些诧异的回过头看向莫子棽问道：“大难一场，让你变的低调、学会感恩了？快回房间休息吧，我去给你拿药。”

　　　　“慕森。”

　　　　“嗯？”

　　　　“真没想到你会远渡重洋的来找我……”

　　　　慕森愣了一下，然后盯着莫子棽看了一会儿说：“你应该完全想得到，我一定会这么做。即便是尸体，我也得带你回去才行。”

　　　　莫子棽笑了，他点点头，然后又问了句：“你真的准备在这里住下了么？我觉得我的伤势已经好很多了……我不想因为我的事。让你异国他乡的……”

　　　　莫子棽还没说完，慕森就打断他说道：“在这里是咱们两个人，回去之后不还是咱们两个人么？没有什么区别的，别胡思乱想了。对了，医生说你现在身上的伤口愈合程度已经可以简单洗洗了。你想去洗澡吗？”

　　　　“都行。”莫子棽随意的答道。

　　　　“都行？”慕森反问了一句。

　　　　莫子棽很奇怪的看着他说：“怎么了？”

　　　　慕森看了看莫子棽，然后摇摇头说：“没什么。我以为像你这样严重洁癖的人，出院之后第一件事应该就是想好好洗个澡。”

　　　　莫子棽听后这才反应过来笑道：“呵呵，命都差点儿丢了，哪里还顾得上洁癖。”

　　　　“我一直认为，你这种人就是即将咽气的时候也会选择把自己收拾的干干净净的再闭眼。你去洗吧，用我帮你吗？”慕森递给了莫子棽浴巾，然后关心的问了一句。

　　　　莫子棽则是摆了摆手说：“不用了，我自己能行。总不能永远指望人帮忙，我得自己试着慢慢恢复才行。放心吧。有事我叫你。”

　　　　“好。”

　　　　看着莫子棽进了浴/室，慕森坐在客厅里头脑有些空白。这一场突如其来的灾难，让他身边最亲近的人变成了感觉很陌生的人。也许是因为那声音、那浑身可怕的伤痕、还有这几个月以来未能沟通的原因吧。总之，慕森现在坐在这里，有种怅然若失的感觉。他心痛，心痛莫子棽失去的东西。

　　　　想起莫子棽没有带睡衣就进了浴/室，于是慕森就拿上了睡衣送了过去。他开门的时候没有敲门，可这忽然的一开门。里面正背对着他淋浴的莫子棽却被吓了一跳！目光里露出了慕森从未见到过的震惊。

　　　　慕森举着睡衣有些不知所措，愣了下才说道：“你……不至于吧？死里逃生。胆子变的这么小了？你的睡衣……”

　　　　“哦……刚才忽然想起了飞机坠毁的事，正走神，你进来了。所以……没事，我这就好了，你就把衣服放在那里吧。”莫子棽解释着自己刚刚失态的原因，眼神里还有惊魂未定的哀伤。就好像还没从噩梦中醒来。

　　　　慕森默默的关上门退了出来，面色深沉。他就知道，这样大的灾难，将成为一个人永远的梦魇。

　　　　晚上，莫子棽喝着慕森熬得粥。两个人闲聊着。

　　　　“咱们能不能不吃这个东西了，我都吃了好几个月了。”莫子棽表现出了一副咽不下去的样子。

　　　　慕森看着碗里的粥解释道：“你的身体还没完全恢复，虽然这东西没什么营养，但是大鱼大肉会让你再次住进医院的。”

　　　　“慕森，这几个月以来，l有消息么？”莫子棽忽然问起了这个问题。

　　　　慕森看着他摇了摇头说：“没有。”

　　　　“你说……如果你永远不回去，是不是你们的游戏就算结束了呢？”莫子棽好像对此抱着一丝希望。

　　　　但是慕森很快就否定了他说：“只要他还活着，我还活着，这场游戏就不可能轻易结束。我不知道他消失的原因是什么，但是我知道他一定会再出现的。”

　　　　莫子棽默默的点了点头，然后喝了口粥，稍稍犹豫了下问道：“慕森，这次飞机坠毁的事情，你就没有那么一丝动摇么？为什么偏偏是我离开之后，这架飞机就出事了？为什么偏偏只有我一个人活了下来？虽然你不愿意和我说，但是我也能想象的到，外界对我的质疑和猜测。尤其是国内，想必吴队长对我就是l的猜测应该更加深刻了。”

　　　　“我说了，全世界都能怀疑你，我不能。因为你是我唯一的挚友，更是我的亲人。我维护你，就像维护我自己和我的家人是一样的。清者自清，你不必太在意别人的想法，更不必在意恶魔的栽赃。他不过是个低级的杀人犯罢了……”说着，慕森露出了一抹轻蔑的微笑。

　　　　“是么……或许吧。”莫子棽有些黯然的低下头，继续喝粥。

　　　　忽然，慕森提议道：“子棽，你既然不喜欢吃这种没味道的东西，要不然过几天我为你做个特殊的吧？”

　　　　“哦？那当然好，你想做什么？”莫子棽表现的很惊喜，好像他完全没想到慕森会有这提议。

　　　　慕森看着莫子棽，开口回道：“饺子。咱们现在在国外，想吃那老口味可不容易。我亲自给你包，你看怎么样？”（未完待续。）

第二百八十六章　用心良苦

　　　　莫子棽有些无所适从的笑着，然后点头说：“那当然是好啊，我还真想尝尝你的手艺。”

　　　　“呵呵，又不是没吃过。”

　　　　几天之后，慕森在莫子棽睡觉的时候就早早起来了准备包饺子的程序。往常，弄吃的这种事情都是由莫子棽来做的，因为他太挑剔。所以轻易轮不到慕森动手做饭。

　　　　从和面、擀皮儿、活馅儿、到一个个捏起饺子，慕森始终面色专注。他的眼睛虽然在饺子上，但是心却在别的地方。这几个月的时间，他想了很多问题，那些困扰他夜夜失眠的问题，好像正在一点点的露出真相。

　　　　当莫子棽洗漱完，走到厨房的时候，那一锅热腾腾的饺子已经快要煮好了。

　　　　慕森难得露出大大的笑容说道：“你去坐下等吧，马上就好。”

　　　　“呵呵，有个这样的朋友，不知道是我几辈子修来的福分啊。好吧，那我就不客气了。”说着，莫子棽十分感兴趣的坐到了餐桌旁，很好奇的等着慕森的饺子。

　　　　终于，饺子端上来了。慕森坐在莫子棽的对面，微笑着说：“尝尝。”

　　　　“嗯。辛苦了。”莫子棽十分开心，拿起筷子夹起了那刚出锅的饺子，然后咬了一口赞道：“手艺不错啊！真没想到，你还真有两下子。”说完，便开心的吃了起来。

　　　　慕森没有说话，只是坐在对面，淡淡的笑着，看着莫子棽。

　　　　“你怎么不吃？”莫子棽一边吃，一边不理解的看着慕森。

　　　　“我看着你吃就好了。”慕森仍然笑看着莫子棽。

　　　　莫子棽有些哭笑不得：“你别这样行不行？你不觉得你这样盯着我吃饭很奇怪吗？”

　　　　慕森笑着垂下了眼，又夹了一个饺子到莫子棽的碗里说：“可能……是因为我好久没好好看你吃顿饭了吧。味道怎么样？喜欢就多吃点儿。”

　　　　“味道很好啊，我一定会多吃的。”

　　　　等到莫子棽快吃完的时候。慕森站起身说：“我去帮你拿餐巾纸。”

　　　　“诶不用了……”

　　　　不等莫子棽说什么，慕森已经站起身走向厨房了。

　　　　“你这服务态度也太好了吧？看来病人就是有特权啊！”莫子棽一边说着，一边沙哑的笑着。

　　　　慕森走到莫子棽的背后，然后递给了他一张餐巾纸。就在莫子棽刚刚伸手接过纸的时候，一把冰冷的手铐却铐在了他的手上！

　　　　莫子棽大吃一惊，他不敢置信的抬头看向了慕森。而他看见的。却是一个黑洞洞的枪口。

　　　　“别乱动。”慕森异常冷静的轻声说道。然后十分熟练的将莫子棽反铐在了椅子上，再不急不躁的重新坐回到了莫子棽的对面。就那样盯着莫子棽，面无表情。

　　　　莫子棽万万没想到慕森会对做出这样的举动，愣了半天，这才回过神儿问道：“慕森……你这是什么意思？”

　　　　“和我在一起生活什么感觉？”慕森一双眼睛仿佛要看穿一个人的灵魂一样，紧紧的盯着莫子棽。那没有表情的脸，却在眼睛里表现出了百感交集的情绪。

　　　　“你这是什么问题？！”莫子棽不知所措。

　　　　慕森微微的笑了，好像如释重负一般的闭着眼睛叹了口气说：“我好久没有这样喘过一口气了，你知道么？我记得你刚醒过来的时候对我说的第一句话是‘终于见到你了’。我想，我理解那种感受。我也很想对你说这句话，我终于见到你了。”

　　　　“慕森，你到底在发什么神经？你怎么了？”莫子棽有些着急的看着慕森。

　　　　慕森又十分舒畅的呼了口气，然后站起身，用枪对准莫子棽的头，看向外面明媚的早春阳光说道：“你真的不够了解我，更不够了解他。本来。我已经都快要放弃追查真相的执着了，因为我感觉自己无能为力。我觉得自己没有能力做到那些。但是，你太自负了。你真的太自负了。你就这样活生生的站在了我的眼前，并和我生活了长达五个月的时间。我必须得承认，你的胆色是我从未见识过的。”

　　　　听着慕森说完，莫子棽一脸哀伤的看着慕森问道：“你到底还是不相信我……”

　　　　慕森仰起头缓缓说道：“不不，你错了。我就是太相信了。我相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