茅山盗墓贼-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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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的价码也高，跟着这样的把头放排，也要安全得多。”

　　　　“所以通常来讲，木把头手下干活的人干同样的活，跟着有名的把头挣的钱反而少，因为他们的安全有保障，虽然少挣点也比把命丢了强。不过也同样因为钱少，很多人不愿意跟着有名的把头干。”

　　　　“那个年代不太平，放排的工钱与其他行业比算是比较高的了，许多人都是想冒着生命危险，一次挣把大钱，然后便洗手不干了。所以通常来讲，如果有足够的利益，放排的工人也都可以豁出命去。”

第90章　江面女尸

　　　　“因为我的姥爷那个时候年轻，第一次干放排的活，也没有什么经验，于是就跟着长白龙干活了。虽然工钱少了一点，但是最起码也有人用它，同时也能够长点经验。这一年的7月中旬正赶上鸭绿江发了洪水，虽然比不上百年一遇的洪水，但是木排是肯定放不了了。”

　　　　“结果就在这个时候，货主托人捎信来，这批木料，他现在急需，如果现在马上放排，等到到了地方，他愿意出三倍的价钱。那个时候货主都不会跟着排的，订完货之后，货主便会离开，等到要交货的时候，货主便会到接货的地方等着。”

　　　　“货主不当监工，原因有很多，一个是给把头以信任的感觉，不监管别人干活，另外一个是货主大多是有钱的主，也吃不了林场子的苦，再有就是为了安全着想，要是有货主敢带着钱跟着一起放排，那他绝对到不了地方就会变成水鬼了。”

　　　　“所以如果货主有什么事情，便都是会托人捎信儿到林场子的把头那里。一听说货主要加价，三倍的价钱着实让长白龙手下的这些工人们动心了，可是老把头却坚决不同意，凭他多年的经验，平常的时候在这个季节放排都是很危险的，何况现在又发了洪水，现在放排无易于自寻死路，就算挣了钱，恐怕都没命去花。”

　　　　“但是长白龙手下的这些工人们聚在一起，非让他答应下来，这干一年的活挣三年的钱，大家都想做了这一票之后便都洗手不干了，远离这个用命换钱的行当。”

　　　　“正所谓好朋友不挡财路，长白龙一看大家全都执意如此，他也就没办法拒绝了，如果他不答应的话，要是这件事情传了出去，以后可能就没有人再跟着他干活了。何况这几年日本人闹腾的是一年比一年厉害，放排这钱也不好挣了，长白龙见拗不过大伙，也打算拼了这把之后便收幌子了。”

　　　　“事情既然决定了下来，大家便马上开始行动，木头早已经砍伐好了，都堆在江边不远的木场之上，长白龙就领着大家动起手来，开始扎木排。木排的扎法是很有讲究的，比较粗的木头要放在木排的前端，细的放在后面，这样扎的木排排头吃水比较深，放起来才比较稳。”

　　　　“每根木头都要把树冠的细的地方冲前，把树根部位比较粗的地方冲后，这样木排的方法是多少年来木工们自己摸索出来的，这样的话整个木排在遇到水比较浅的地方江底的礁石的时候，便不会被托住。就算被托住了，石头也只是在木排的前方托起，工人也很容易就可以把木排掉头，避开石头。”

　　　　“几天的时间，一个100多米长的木排就扎好了，这次货主要的木头的数量真的不少。长白龙选了个吉日吉时，跟着十几个工人一起，划着木排向鸭绿江下游的东丹飘去。不跟着木排的工人，就等着长白龙回来之后再跟他们结账，当时我的姥爷也跟在木排上。”

　　　　“平时碧绿色的鸭绿江，如今被洪水弄的江水已经发黄了，江面上的水流很急，而且江上还总飘着一些从上游冲下来的一些家具和树木之类的杂物。众人也是小心翼翼地在江面上行驶了，尽量找一些水流平缓的地方走排，因为水位比较高，所以也不用担心木排碰到水下的石头。就这样过了两天的时间，倒也没遇到什么意外。”

　　　　“可就在第二天的晚上发生了一件怪事。一般来讲，放木排的时候晚上是不放的，因为鸭绿江并不算宽，同时浅滩的地方也有很多，晚上放排的话，视野不好，如果太靠近岸边或者进到了浅滩的话，很容易就让木排搁浅了。到了晚上的时候一般都是下锚停排。”

　　　　“不过因为这次的活儿比较着急，所以长白龙找了两个非常有经验的人驾排，晚上借着月光也摸着黑的往前走。半夜的时候，长白龙被人叫醒了，让他到排尾看看，说有件怪事，老把头过去一看，只见远处的水面上好像有什么东西在发着白光，一直在跟着木排，但是距离太远了也看不清是什么。”

　　　　“看到那东西离木排还很远，而且第二天白天的时候那东西也消失了，大家也就没在意。可是转天晚上，那个东西又出现了，而且离木排更近了，这一次排上的人看的可是清清楚楚，那竟然是一具穿着白衣服的女尸，长长的黑发就散开在水面上漂着，随着水面的起伏，那一大捧的黑发一上一下的动着。”

　　　　“这一下子排上的人也都没有心思睡觉了，全都聚在了排尾，看着那具女尸，这一次因为女尸离得比较近，大家才发现原来那个女尸并没有发光，可是大家却能把它在黑夜中看的是清清楚楚，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

　　　　“大家也都是第一次遇到这种事情，别人都问长白龙这是什么东西，该怎么办，长白龙也很诧异，以前也有发洪水的时候，放木排的人撞到过棺材，但那大都是从上游的墓穴里冲出来的。开始的时候，长白龙以为这就是发洪水淹死的人被洪水冲了下来，可是仔细一想却不对劲。”

　　　　“要仅仅是一具尸体的话，为什么白天的时候这个女尸就没有了，晚上的时候却又自己冒出来了，而且，在这样的黑夜中，为什么会被人看得清清楚楚？看着一股不祥的感觉在排上的人之间传递着，长白龙安抚着众人，说可能是发洪水冲下来的尸体，让他们不要担心。”

　　　　“第二天的白天，那具女尸又消失了，这次木排上的人可是在附近仔细的搜索了，确实没有了那女尸的踪影。可是第三天晚上的时候，这个女尸竟然又在木排的后面跟着，而且离得更近了！离排尾只有几米的距离。”

　　　　“排上的人只要站在木排上，连这个女人的眼睫毛都能看得清清楚楚。只见这个女人长得很清秀，但是整张脸和身上的皮肤都是惨白惨白的，穿着白色的裙子，还睁着大眼睛，眼珠一动也不动的盯着木排的方向，仿佛在黑夜中能够看透排上的人一样。”

第91章　血窝子

　　　　“这一下排上的人全都害怕起来，长白龙一看不行，这东西要是不处理掉，早晚要出大事，这女尸一天比一天离木排更近，到了明天晚上这女尸不是要躺在木排上了吗！

　　　　可是排上的人谁都不敢动这具女尸，最后没有办法，长白龙逼着我的姥爷和另外一个叫大柱子的人，一起硬着头皮把这个女尸抬到岸上给埋了。

　　　　长白龙让木排向岸边靠了一靠，下了锚，我的姥爷和大柱子两个人先是抛出了绳套，套住了女尸的脖子。然后趟着齐腰深的水走到岸边，把女尸拉上岸了。

　　　　两个人在岸边找了块地方，挖了一个坑，然后一个人抬着女尸的头，一个人抬着女尸的脚，把女尸扔进了坑里。

　　　　我的姥爷一接触到女尸的双脚，只觉得一股透骨的寒气从他的双手一直传遍了他的全身，就碰了女尸这么一下，我的姥爷在这个很闷热的夏天的晚上，竟然冷得打了一个哆嗦。

　　　　看着这具女尸，他心里感到很奇怪，这个女子的体态一切都正常，也没有浮肿或者是有江水浸泡的痕迹，完全就像一个活着的人一样，只不过她已经是一个死透的人了。可是这样的人为什么会在江面上飘着呢？

　　　　正所谓淹死会水的，鸭绿江附近的村镇，每年都听说有游泳的时候淹死的人，大多数的人被淹死之后都找不到尸体，因为他们都会沉到江底，直到尸体被江水泡得发胀了，才会漂到水面上，被人们找到。但是这个女尸却一点发胀的迹象也没有，她的身上实在是有太多的不合常理的地方。

　　　　而就在两个人往坑里填土，盖住女尸的时候，我的姥爷无意间注意到本来面无表情的女尸，此时的表情竟然变成了微笑。这一发现之下，他的头发都立了起来，赶紧加快了手里的动作，不一会儿两个人埋完了女尸，便又趟水回到了木排上。

　　　　之后的几天，这女尸再也没有出现了，常白龙和排工们的心算是放了下来，毕竟遇到了这么邪的事情，谁的心里都有点毛毛的。

　　　　眼看着就要到放排的目的地了，这一天却又突然出了一件事情。当时我的姥爷和另外一个人正在排头驾排，忽然间，鸭绿江的水位猛的上涨，一个洪峰卷了过来，虽然这个洪峰并不大，可是也让整个木排进到了急流里，上下的颠簸起来。

　　　　就在长白龙指挥众人好不容易稳住了木排的时候，我的姥爷和另外一个人脚下的木头却突然的与木排分离了，可能是因为之前的激流导致了绑木头的绳子断了。

　　　　两个人瞬间掉进了发黄的鸭绿江水里。木排上的人一旦掉进了江水里，基本上就是九死一生了。因为木牌在行驶的时候，会与湍急的水流之间形成一种卷流，这种卷流的力气非常大，一旦把人吸住，这个人基本上就会一直被卷在排底根本出不来，直到淹死。

　　　　当时我的老爷只觉得有一股极大的力气把他扯进了木排之下，随后他的身体各个部位不停的撞击着木排的底部，他使了好大的力气，也无法游到木排的边缘，就在他被撞的七荤八素，以为自己死定了的时候。朦胧中，一个白衣服的女子拉住了他的手，把他向一边拽去，后来我的姥爷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第二天，他在木排上醒来的时候，别的人都说他命大，一只手从木排的后部伸了出来，抓住了一段木头，别人才把他拉了上来，可是另一个人就没有这么好命了，再也没有上来，估计是凶多吉少了。

　　　　恢复了一天，感觉身上有了力气之后，我的姥爷便问起他们，在救起自己的时候，有没有看到那个白衣服的女人，大家一听，都说他是被水淹的产生了幻觉，木排的下面只有他自己一个人，哪有什么女人？我的姥爷想，这也许是他真的出现了幻觉。

　　　　几天之后，木排有惊无险的到达了目的地。虽然木排是发往丹东的，但是一般都是不会进到丹东市里，因为码头一般都是用来停船的。像木排这么大面积的东西，一旦停到码头，就会妨碍其他的船只停泊。

　　　　所以木排一般都是停在丹东上游十几公里的一处平滩之上。岸上便是一大片平地。这种地方就是专门停放木排的血窝子。

　　　　血窝子，是放排的人给这种地方起的别称。因为每年都有大量的木排在这里交割，工人们就会在这里拿到他们辛苦了一年的报酬。干了一年的排工，连砍木头带放木排，即便是拿得最少的小工，也能挣上十几个大洋，这在当时已经是一笔不小的财富了。

　　　　换句话说，木排交割的地方，都是有钱的人聚集的地方，有钱的人在此聚集，自然其他的一些产业就会相伴而生。在这里，基本上你所能够想象得到的花钱的地方应有尽有。

　　　　首先，住宿和吃饭喝酒的地方是必不可少的，工人们到这里总要睡觉，而且交工之后，老把头总要请这些工人们大吃大喝一顿。住宿的地方，有二人转演员们上门表演讨生活，吃饭的地方，山珍海味应有尽有。

　　　　这些也只是花小钱的地方，喜欢赌博的有赌场，喜欢玩女人的有窑子，喜欢抽大烟的，这里还有烟馆，等等等等，像这样花钱的地方这里遍地都是。许多工人一夜之间便输光了一年辛苦的汗水换来的血汗钱，也有的工人，进了窑子就一天一天的不出来。

　　　　正所谓，温柔乡英雄冢，何况这些工人，也都不是什么英雄。绝大多数的人，辛苦了一年之后都需要放松一下，可是一旦开了个头，常年蜗居深山老林的他们就根本停不下来了。毕竟这里的这些东西，对他们来讲太有吸引力了。

　　　　所以绝大多数的工人们辛辛苦苦了一年的血汗钱，就在这里被人吸走了。本想干完这一年就回家享福的他们，看着空空的口袋，只好又重操旧业，第二年接着干。周而复始，一年又一年的。排工们的血汗钱全填补在这里了，所以这个地方，在当时就被称为血窝子，就是吸人血的地方。”

第92章　适可而止

　　　　“长白龙的木排到这里的第一天，工人们卸完了木头，交割完毕，并且大吃大喝了一顿之后，就是深夜了，众人也都累了，于是也就都没有出去玩，便在一间旅店里一起睡在了大通铺上。

　　　　就在那天晚上，我的姥爷做了一个梦，这个梦真实的连他自己都分不清到底是梦还是现实。在梦中，只见那个白衣女鬼向他慢慢的走来，然后脱下了自己身上的衣服，露出了一具让人看了一眼就会终生都忘不掉的美丽酮体。

　　　　可能是因为我的姥爷未经世事，也可能是因为他的处男之身，元阳之体，阳气比较重，没有被这个女鬼得逞，总之察觉出不对劲儿的他当天晚上竟然抵住了这女鬼的诱惑。

　　　　虽然第二天早上他醒来的时候，裤裆里已经湿了一大片，但是毕竟在梦中，他没有跟那个女鬼媾合。

　　　　第二天早上在吃早饭的时候，我的姥爷被大柱子拉到一边，大柱子向我的姥爷讲述了昨天晚上他竟然梦见了他们所埋的那个女人，出现在了他的梦里，跟自己说怎么怎么感谢两个人把她给埋葬了，让她能够入土为安，然后两个人便鱼水交欢。舒服的是难以形容，大柱子一边说，一边脸上还露出意犹未尽的表情。

　　　　听到这里，我的姥爷就知道他们真的是遇到女鬼了。要不然的话怎么会那么巧？两个人在同一个晚上都梦见了她。于是我的姥爷就把这件事情告诉了见多识广的长白龙，想问问他的看法。长白龙知道这件事情有蹊跷，便嘱咐我的姥爷和大柱子，以后在梦中千万不要再碰那个女鬼，不然的话很可能会引火焚身。

　　　　在告诉众人要省着点花钱，不要全把钱打了水漂之后。长白龙就领着他最亲近的两个排工起身往回赶了，早一天离开这个血窝子，身上的钱就会少花一点。身上的钱留住了，这样才能算是挣到钱了。同时也可以远离这个让人发毛的女鬼。

　　　　而我的姥爷比较好赌，所以就没有跟着一起走，而是想留下来玩几天，放松一下。毕竟外面的花花世界，对他这个刚入世事的人来讲，实在是太具有吸引力了。而大柱子因为晚上跟女鬼缠绵的时间太长了，便睡了一天的觉，也没有跟着走。

　　　　第二天的晚上，我的姥爷没有再梦见那个女鬼，可是转天大柱子起床之后，说那个女鬼晚上又来找他了，而且让他买一块玉佩戴在身上，这样两个人便可以天天在一起了。

　　　　我的姥爷劝说了大柱子半天，希望他能够离这个女鬼远点，不然的话，人鬼殊途，小心哪一天再被这个女鬼害了，可是大柱子已经钻进了牛角尖里，说什么话他都听不进去。我的姥爷做到了仁至义尽，发现怎么劝也没有用，便也没有再多跟他说什么。

　　　　像这样的血窝子，整个东丹上游有四五处，每一处都有一个地头蛇管理者，这样的人被称作窝头，你说他们是土匪也行，说他们是地头蛇也行，这血窝子就是他们的地盘。

　　　　而我的姥爷他们所在的这处血窝子，是整个东丹上游最大的，也是最安全的，在这里，花钱的人不用担心有人谋财害命，做买卖的人也不用担心有人欠账不给。这个血窝子的窝头叫做黑山，这个人出手狠辣，手下的兄弟也很多，不过这个人特别的讲义气。

　　　　曾经有一次，有一个排工在这里被人抢了钱，第二天，黑山就把那个抢钱的人的脑袋拿到了这个排工的面前，并且把被抢的钱也都还给了他，其中少了几块大洋，是这个抢钱的人头一天晚上花掉的，也被黑山自掏腰包给补齐了。

　　　　正是因为黑山如此的作风，才让他的这个血窝子变成了东丹上游最大的一个。而做买卖的人也只需要按时的上给他上交一些保护费就可以了，这血窝子里最赚钱的买卖，像赌场和烟馆，也都是黑山自己开的。

　　　　在这么安全的地方，我的姥爷和大柱子两个人便安心地玩儿了一段时间，因为晚上的赌场是最热闹的，所以我的姥爷总是通宵的去赌，而大柱子晚上就和那个女鬼在梦中相会，两个人都是白天就在大通铺里睡着觉。

　　　　有的时候白天睡醒了，两个人闲来无事，就在大通铺上一起听听二人转，给二人转演员一点儿赏钱。二人转这种曲艺形式的发展过程，离不开东北特有的气候环境，因为东北大多数的时间都很寒冷，所以不管是外出做生意的，还是跑买卖的。在冬天的时候都喜欢窝在这种大通铺的屋子里取暖，就是当地人俗称的猫冬。

　　　　条件好的旅店整个大通铺都是火炕，条件不好的是木制的大床铺，屋里面架着炉子，所以空余的地方很小，而且外边天寒地冻的，也不可能搭建戏台，也没有什么可玩儿的，二人转演员只需要两个人，一人拿个手绢儿拿个扇子，两个人就可以在屋里这个并不大的空地上演出节目。

　　　　那个时候的二人转演员，大多唱的是一些带些色彩的曲目，二人转演员里的女主角在当时被称为粉头，就足以听出其中的猫腻了，没办法，天南海北的客人，男性占了九成九，不弄这些东西根本没有办法吸引客人，也讨不到赏钱。

　　　　因为我的姥爷在赌博的时候输了不少的钱，有一天，大柱子便帮着他到赌场里去赢钱，在女鬼的帮助下，两个人竟然赢了不少，尝到了甜头的两个人，不知道适可而止，又连续的赢了好几天，终于引起了赌场头头的注意。

　　　　后来的一天晚上，黑山把两个人抓了起来，在一位阴阳先生的帮助下发现了他们养鬼的事情，本来黑山只是想打两个人一顿，把钱拿走也就算了，可是没想到，大柱子已经被那个女鬼掏空了身体，三拳两脚下去，它就一命呜呼了。

　　　　大柱子被当场打死，而我的姥爷因为没有养鬼而侥幸得了一条小命，只是挨了一顿打，被拿走了身上的钱轰了出去。

　　　　所以说养鬼这个东西，实际上是害人害己，而且最重要的一点，人要能够做到适可而止，要是当时两个人能够做到这一点的话，大柱子也就不会丢了小命，而我的姥爷也不会因为挨了那顿毒打，导致此后的身体一直不好，早早的便撒手人寰了。”

第93章　隧道

　　　　王乐乐听完了两个人的故事，点头思索了一会儿，便说道：“你们两个人是不是商量好的？一个讲故事说做人要知进退，另一个人说要适可而止，你们这是在劝说我吧！

　　　　我知道你们两个来帮子杨不是为了钱，是为了你们的兄弟情谊，而子杨帮我也不是为了钱，是为了还我那份人情，可是有些事情，如果不完成的话，我这辈子都不会原谅我自己。

　　　　张天豪最大的心愿，便是完全发掘这个墓穴，虽然他现在凶多吉少了，但是我一定会帮他完成这个心愿，谢谢你们能来帮我，但是有些事情，是不能回头的。

　　　　正所谓忠言逆耳，虽然你们的话我听不进去，但是你们的这份情意我心领了，这比什么都重要，谢谢你们。”

　　　　王乐乐说完便转身离开了木屋。看着王乐乐决然的表情，杨雷说道：“二杨啊，你嘱咐我们的事儿，咱们都劝过了，看来这个女人也是犟种一个，拉不回来了。不过作为一个女人，她的这种情谊真的让人佩服。”

　　　　“鬼怪可以摸透人心，能够给人最想要的幻觉，可是人却摸不透人心啊。咱们也算做到仁至义尽了，帮她完成这个心愿吧，然后咱们就远离这个损阴德的行当。看来感情这种东西真的可以让人坚强起来。别的事情都不重要，你们两个一定要完整的回来。”

　　　　第二天一早，科考队继续出发，又爬了几百米的山路，来到了一处两座山峰之间的山坳里，从这座山坳翻过了山峰，转向山脚下行进。

　　　　行走在这条山路上，金营长让大家小心脚下，这里在冬天的时候已经是在雪线以上了，等到山上的积雪在春夏的时候花开，再加上夏季雨水的冲刷，这山上有许许多多的中空的石洞。现在是秋天，落叶把这些石洞的表面覆盖，从外表根本就看不出来，虽然石洞并不大，也不算深，但是人在行走的时候踩到石洞里，很容易就会把脚崴伤。甚至严重的话，可能直接造成腿部的骨折。

　　　　众人小心翼翼的顺着东朝军人的脚印向前走去。随着众人的行走，对面的一座山峰山势渐矮。从山势低矮处露出了后面的一片连绵的群山，陈子杨站在高处，向那片群山望去。回头对身后的王乐乐说道：“咱们的目的地就应该是那里了。”

　　　　王乐乐看这陈子杨手指的方向，诧异起来，连她这个最知情的人都不知道那条山中的隧道到底是在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