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鸾镜朱颜-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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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莫离摇头,“我有内功护体,这寒气伤不了我。”

“这倒也是,苏先生武功绝顶,此等寒气又岂能伤得了苏先生?只不过,喝些酒,暖暖胃也好。”萧宁硬是将手里的酒塞进了苏莫离的手里,而后她又吩咐跟着身边的侍卫,“你们也不需伺候了,也去喝些酒吃些东西暖暖身子吧。”

侍卫们依言退到了一边。

苏莫离拔开了酒壶的塞子,浓郁的酒香飘出,苏莫离凑前一嗅,仰头便是一口,甚是豪迈。

萧宁不由眯眼笑道:“哈,朕一直觉得苏先生和子衿相似,如今,朕总算发现了你们二人的不同之处了。”

苏莫离放下酒壶,“哦?!什么不同之处?”

萧宁弯唇一笑,“子衿喝酒时,定要用青花白玉杯,斟满酒后,方慢慢品尝。”说到这,萧宁垂眸望了眼被苏莫离置在地上的酒壶,“却不会如此。”

苏莫离淡淡一笑,“皇夫殿下是高雅之人,苏某人自是不能与之相比。”

萧宁也拿过酒壶,仰头喝了一大口。兴许是太久未曾如此喝法,酒味一下子就呛到了萧宁连连咳嗽,一张脸咳得通红。此时,苏莫离靠近了萧宁,伸手轻拍着萧她的后背,眉头微微蹙着,“陛下也是高雅之人,这样喝酒实在不适合陛下。”

萧宁哈哈大笑,拒绝了苏莫离递过来的水壶,她扬眉抬眸,神采奕奕,眸里的神色赛过了夜空里的繁星。

“苏先生可不要小瞧了朕,朕当年曾在草原上生活过一段日子。那时,每日最常做的事便是躺在草地上,看云卷云舒,偶尔也如此豪爽地饮酒赛马。只不过,这些年在宫里,为了保持一国之君的气度雅量,倒是规矩严谨了许多。若是再让朕喝多几口,定能比苏先生你豪迈。”

说罢,萧宁再次拿起酒壶,就要仰头大喝一口时,苏莫离却是按住了她的手,不经意地拿下了她手里的酒壶。“陛下怎会在草原上生活过?”

萧宁笑了笑,也没和苏莫离计较。“苏先生这点倒是和子衿相像,子衿总是不愿朕多喝酒,每次朕要多喝几杯,他就要板着张脸,硬是要抢走朕的酒。”她顺手接过苏莫离再次递过来的水壶,轻抿了一口后,方道:“朕还未登基之前,曾有过一段被罢黜的日子。”

萧宁并未细说,这些皇家秘事,想来苏莫离也不会想知道的太多。

苏莫离“唔”了声,他敛了神色,道:“明日便可到达乌城。”

提到这,萧宁面色颇为凝重,“如今大战一触即发,弘安帝却在此关头,邀约相谈,也不知弘安帝究竟在打些什么主意。”

“不管弘安帝打的是什么主意,陛下也无需担心。”

萧宁神色微缓,她望着苏莫离,浅浅一笑,“有苏先生在,朕自是无需担心害怕了。”

之后,萧宁又与苏莫离讲了些闲话,直到睡意来袭,萧宁便靠在一棵粗壮的参天大树阖了眼。苏莫离拾了根树枝,挑了挑身前的火堆。继而,他又起身拿了件斗篷盖在萧宁的身上。而后,苏莫离方在火堆边合了眼。



翻过翠玉山脉后,萧宁一行人很快就到达了南国边境,如此一来,不需一个时辰,乌城便遥遥可见。萧宁策马飞奔,一身戎装,英姿飒爽,她停在乌城前,高大的城门紧闭,城墙上,亦站有一人,蟒袍玉带,临风而立,这不是弘安帝南宫白又是谁?

南宫白的目光一一扫过萧宁身后的数人,扫过苏莫离时,微微地顿了下,而后又含笑地看着萧宁。

“长平帝远道而来,朕实乃幸哉。来人,开城门,迎长平帝。”

城墙高十尺,若无一定的功力,声音定不会如此清晰,宛若就在耳畔边。萧宁心中不由暗暗道,这南宫白数年未见,功力倒是增长了不少。

南宫白话音刚落,只听轰轰两声,竟是数发礼炮,城门在礼炮声中缓缓打开,一条鲜艳的红地毯自城门瞬间铺开,恰好停在了萧宁的马前。

苏莫离一脸似笑非笑,“这礼数倒是做足了。”

萧宁见状,也不扭捏,扬眉一笑,策马踏上了红地毯。既然弘安帝愿意做足礼数,她长平帝也就大大方方地应了。

进了乌城后,便有人前来接应,领了萧宁去了座府邸里。

到了一扇门前,忽有一侍卫说道:“我国陛下有令,此处只能让北国陛下一人进。”

萧宁听罢,不由蹙了蹙眉。她回首望了眼苏莫离,苏莫离对她点了点头。萧宁这才摆手,对跟来的侍卫说道:“你们便和苏先生在这里呆着吧。”

侍卫们面面相觑,虽是担心自家陛下,但无奈皇命难违,唯好应“是”。

之后,萧宁便推门而入。

矮案上的鎏金铜炉熏香冉冉,墙边有一青瓷花瓶,瓶里插满了樱红的月季,而墙上挂了数幅画像,画中女子浅笑倩兮,一双秋水瞳眸澄澈如镜,一抹醉人笑靥灿若花开,一袭流云碧裳献礼明净。

萧宁蓦然一惊。

这画中女子竟是她自己!

此时,南宫白的声音在萧宁身后响起,“笑笑,你瞧瞧第一幅画,可还记得那时你我还在草原时一起策马飞腾的日子?”

萧宁不语。

南宫白继续道:“第二幅画,所画的正是我们在梅林里一同赏梅的情景,那时花香幽幽,你我亦是情意悠悠。”

萧宁垂眼,如小扇子般浓密的睫毛密密麻麻地铺了下来,遮住了她眼底的神色。

“第三幅画,是我趁着你睡着时,悄悄画下的睡颜。每次我们欢愉过后,你总爱枕在我的臂弯里……”

听到这,萧宁猛然转身,她看着南宫白,声音冷若寒冰。

“往事已过,弘安帝莫要再提了。”

南宫白目光如炬,他紧紧地盯着萧宁,生怕错过了她面上的任何神色。只是南宫白失望了,萧宁由始至终都是淡漠的神色,丝毫不见颤动。

他细细地打量了番眼前的女子。

三年未见,虽隐约可见岁月留下的痕迹,但却丝毫不损她的风韵,依旧是如初见般的令人心动。只不过如今的她举手投足,字词句间尽是帝王的风范。看来,这三年来,倒是成长了不少,不过与笑笑相比,却是变了甚多。

他道:“朕难得与你相见一次,自是要好好谈谈我们之间的往事。那一段过往,朕此生都难以忘怀。”

萧宁嗤笑道:“你命人千里迢迢送来书函邀朕来此,为的定不会是缅怀那愚蠢的过往。弘安帝,我们开门见山地谈吧。”

南宫白听到“愚蠢”二字,眉头立即一皱。但也不过是瞬间,他很快就说道:“自然是要谈了,不过长平帝不辞千里赶来,定也累了。不如我们二人坐下来,喝杯茶,再慢慢谈吧。事关重大,自是需要谨慎些了。”

萧宁听罢,也没多说什么,便依南宫白所言的坐了下来。

南宫白亲自沏了壶茶,他为萧宁斟满了一杯,萧宁不假思索地便抿了一口。南宫白反倒是一脸似笑非笑的,“长平帝不怕朕下毒?”

萧宁面上也无慌张害怕之色,她只是淡淡地道:“若是北国皇帝在这出了什么问题,数十万大军便会立即军临城下。南国虽是兵力雄厚,但我国兵力亦是不差,当真交起战来,谁输谁赢也难以预料,最多也不过驳个两败俱伤罢了。”

南宫白双眼含笑地看着萧宁。“朕曾如此喜欢你,又怎会下毒害你?方才不过是在与你玩笑而已。”

萧宁又浅酌了一口,茶香漫漫。不得不说,这壶雨前龙井是沏得极好的。只不过比起子衿,仍是差了一大截。

“弘安帝,开战还是不开战,皆由你做主。若是开战,我国全力以赴。若是不开战,南国与我国也可以和平处之。”

南宫白慢条斯理地喝了一口茶,“朕之所以邀你来,谈的也确实是这事。这仗可以不打,但朕有一个要求。”

萧宁静静地听着。

“什么要求?”

南宫白目光灼灼地看着萧宁,“弃皇位,成为朕的皇后。”

萧宁听罢,只觉忒荒诞。她嗤笑一声,“弘安帝莫不是忘记了你的后宫里有一位皇后?而朕亦有皇夫?”

南宫白却是说道:“这无碍。如雪是明白事理的人,以你一国帝王之尊,如雪定会甘心让位。至于你的皇夫……”他凉凉一笑,“三年前不已是离开了北国皇宫么?”

萧宁心中一颤,但面上依旧坚定地道:“他会回来的。”

兴许是萧宁提起云子衿时眼里的柔情刺痛了他,南宫白嘲讽道:“若是回来,早就回来了。笑笑,当年你怨我因权力娶了如雪,而你身居高位后,可是尝到了为帝者的无奈?”

萧宁放下手中的茶杯,“南宫白,我早已不怨你了,我怨的只不过是自己。当年,我早就该明白,你不会是我的良人,我要的你给不了我。”

“笑笑。”南宫白“啪”的一声,也放下手中的雨前龙井,他似乎面带怒色,“男人三妻四妾乃是正常之事,我已是和你说过,即便有了其他女人,我依旧会爱你如昔。”

萧宁只觉心底一阵悲凉。她和南宫白从开始就注定是一个悲剧,他们二人成长环境不同,所接受的思想亦是不同。是以他才会认为女子就该唯唯诺诺,女子就只能一辈子都弱于男子,女子就该理所当然地看着自己夫君娶妾而不能反对。

她怒目而视,“女子亦可为天,三夫四郎自然也是正常。我要一生一世一双人,你娶了柳如雪,就自然再也不适合我。”

南宫白皱眉。

“三夫四郎,这是什么胡话?”

萧宁亦是皱眉,“三妻四妾更是胡话!”

两个人大眼瞪小眼的,最后是两人不欢而散。

“即便倾力相抗,朕也不会弃皇位。北国存,朕存。北国亡,朕亡。”

南宫白看着萧宁决绝的背影,心中忽起一股怜惜之情,他叹了声,说道:“笑笑,即便北国灭亡了,朕依旧愿意以后位相待。”

萧宁脚步微顿,眸里顿时闪过一丝厌恶,紧接着她轻蔑一笑,甩门而去。

战火纷飞南北争

战火纷飞南北争 长平帝与弘安帝谈判失败,大战一触即发。

萧宁和苏莫离回到北国营地后,立即按照原先所计划的,将步云骑八十万的兵力分为五军:东军,西君,南军,北军,以及萧宁自己所统帅的中军。

步云骑兵分五路。

东军行水路,与原先风国的踏风骑从沿海出发。

西君行山路,由翠玉山脉西边出发。

南军行山路,由翠玉山脉东边出发。

中军行陆路,借道邻国。

北军把守边疆,以防万一。

南北之争,正式开始。



高台之上,萧宁负手而立,枣红盔甲上的红缨随风飘扬。苏莫离依旧是一袭白袍,立于萧宁身侧。两人默默无语,神色都颇有几分凝重。而与之相反的是高台之下,呼喊声,厮杀声,刀剑碰撞声,交织成一曲激昂的战歌。

萧宁虽为中军统帅,但也为一国之君,若非是极为重要的战役,都无需萧宁亲自出面。上场杀敌,自有能将罗律,萧宁便在高台上指挥战争。再者,此次也不过是区区小战。依苏莫离的说法,中军借道邻国后,便由南国的一些边缘小城开始一一攻破。

因为南国的主力放在了南部,为此攻打起小城来,倒不是件难事,甚至有些小城还未打,便开城门投降了。只不过,战争始终有死伤,萧宁瞧着底下的鲜血四溅,心中不由一阵发颤。

她叹道:“苏先生之前所说的三计,终究是只能实行下计,血流成河,尸堆如山,果真不能避免。”

苏莫离摇摇头,“陛下,这只是开始。所谓的上计中计下计,到了战场上,便是变幻莫测。今日是下计,兴许到了明日便成了中计或是下计。”

萧宁疑惑,“该如何转变?”

苏莫离笑笑,“还欠缺一些时机。等时机一到,实行上计也是易事了。”顿了顿,苏莫离又说道:“且陛下也无需担忧,东军南军西君北军定也可如中军一般,势如破竹。”

“也望如此。”萧宁的目光重回高台之下,敌方的士兵倒下的越来越多,胜利也即将在望了。

此时,苏莫离忽而道:“自从陛下邀我下山后,已是三月有余了。我甚是愧疚,这些日子来,都未曾为北国做过什么事。今日,我便送陛下一物,以此减少我心中的愧疚。”

萧宁连连说道:“苏先生怎会没怎么为我国做事呢?苏先生的功劳可是众多将士也望尘莫及的,再者……”

蓦地,萧宁瞅见了苏莫离眼里的深意,她一愣,心中瞬间明了。虽是不知为何苏莫离要如此说,但她却知道苏莫离定是有东西要给她。萧宁便道:“是何物?”

苏莫离对萧宁一笑,而后转身飞下了高台,只余一道声音在空中飘荡。

“陛下前来一看便知晓了。”

萧宁不加思索便随着苏莫离飞身而下。

两道一白一红的身影一前一后地跳跃着,速度极快。不需一会,两人就停在了苏莫离的营帐里。苏莫离弯着身在一沉木箱子里似乎在寻找东西,萧宁无所事事,唯好打量着苏莫离的营帐。

这是萧宁第一次进苏莫离的营帐,方才一进来,她顿觉苏莫离是个极爱洁净的人。

这些日子以来,因为攻城的迅速,几乎每隔几日便要换一个驻扎的地方。萧宁见过军中不少士兵所住的营帐,大多数人皆是乱糟糟的。而唯有苏莫离的营帐,一尘不染,摆设得极为整齐。

萧宁不由赞叹道:“苏先生的营帐比起朕的,还要更为洁净。”

苏莫离也寻到了东西,他握着一卷轴,转身对萧宁说道:“平日我不在的时候,莺儿会进来收拾。”

萧宁一听,弯眉笑道:“原是莺儿的功劳。”顿了下,她又道:“莺儿姑娘可真能干,不仅武功高强厨艺极好,就连收拾东西也如此干净。”

苏莫离淡道:“莺儿是我恩人的孙女。前些年在外游历时遇着了恩人,受恩人托付,便带着莺儿回了株州城。”

“哦,原来如此。”萧宁若有所思地点点头。可以当苏莫离恩人的,也自然不是普通人了。怪不得第一眼见着莺儿时,便觉得这姑娘不像婢女,反倒是有几分灵气。原是高人的孙女。

思及此,萧宁再次感慨苏莫离的神通广大。

蓦然,萧宁的目光落到了苏莫离的手上,“这是苏先生要给朕的东西?”

苏莫离“嗯”了一声。

萧宁接过卷轴后,轻轻地一拉,卷轴便铺了开来。

是一张地图,一张密密麻麻的布满字迹的南国地图。

萧宁细细一看,待她看完后,面上的表情已不是可以用震撼二字来形容了。

这张地图里,不仅画了南国的地形城池,而且还有每座城池的兵力分布,以及该城池的弱处。

得此一宝,胜算更是大大的提高。

她满脸喜色地看着苏莫离。

“苏先生,这份东西,朕很喜欢。”

苏莫离一笑,“陛下喜欢便好。”

萧宁收起了卷轴,小心翼翼地握住了。她定定地看着苏莫离,“苏先生果真神通广大,只是不知这份地图,苏先生是从何得来的?是否可信?”

苏莫离答道:“前些年我在外游历时,去的便是南国。因兴趣使然,每去一个地方,我都会做一番深入的探查,这也便是这幅地图的来历了。前些时日,我让莺儿去了趟南国,寻查了番,倒也无多大的改动。如此一来,虽是迟了些,但也总算可派上用场了。”

萧宁听罢,心中不由大骇和大幸。

骇苏莫离有如此能耐。

幸苏莫离是友而非敌。

同时的,萧宁却多了几分疑心。

苏莫离究竟是什么人?

仿佛看穿了萧宁的心思,苏莫离淡道:“陛下,苏某只是一入世的凡人,若非陛下的惜才之心,苏某绝不会出山来为陛下效力。”

萧宁颇为尴尬地拍了拍自己的头,“朕并无这个意思,是苏先生多虑了。”她盈盈一笑,迅速转移了话题。

“看来得飞鸽传书告之四军了,如此一来,四军也可轻松许多了。”

苏莫离看了萧宁一眼,“陛下,我已替你飞鸽传书了,想来如今四军的统领也该收到了。”

萧宁不由感慨道:“苏先生考虑甚是周到,朕佩服得五体投地。”

“陛下过奖了。”

萧宁摆摆手,“朕说的是实话,待北国凯旋之日,朕定要大赏先生。”

苏莫离瞅着萧宁,“陛下要赏我什么?”

萧宁很是豪爽地道:“什么都可以。”

“当真?”

萧宁拍拍胸口,“君无戏言。”

“包括皇夫之位?”

苏莫离一语惊人,吓得萧宁瞪大了双美目。萧宁支支吾吾的,也不知该如何答才好。她自是不会答应的,但方才自己又应承了苏莫离君无戏言。如此一来,萧宁是前不得也后不得,她甚是懊悔,恨不得将方才那些话通通吞进肚子里。

见萧宁如此尴尬,苏莫离也凉凉开口了。

“陛下,世事无常,下次可莫要随意许下诺言了。”

萧宁不知为何的,心头突感苏莫离似乎话中有话,暗藏深意。她细想了会,也不知自己究竟何时做了什么对不住苏莫离的事儿,便问道:“苏先生,朕可是曾对你承诺过些什么吗?”

苏莫离抬眼又瞅了萧宁一下,那目光幽幽的,看得萧宁心底直发凉。

“没有,什么都没有。”

“没有便好。总而言之,朕定会好好赏你的,皇夫之位断断是不可能的了。”萧宁心中又思索了一会,忽而眼睛一亮,她打了个响指,“要不朕命人帮苏先生你寻找你的夫人?”

苏莫离的神色颇为古怪,但眼里却是满当当的笑意。

“如此,甚好。”

酒色撩人醉迷离

酒色撩人醉迷离 这场南北之战,北国迅速取得了初步的胜利。兴许是知己知彼,北国五军皆是势如破竹,直捣长龙,南国连连战败,北国全国上下一片欢腾。

当夜,萧宁犒赏三军。

明月皎皎,萧宁一声绛红站于篝火边,全场静若无人,所有人的目光都纷纷锁在了她的身上。萧宁举酒,说道:“初次大捷,每位兵士皆有功劳,朕在此先饮为敬。”

言讫,萧宁仰头一饮而尽。兵士们不由暗暗叫好,军中的酒多为烈酒,一女子竟可喝得如此豪情万丈,不愧为他们的陛下。

萧宁抹嘴,扬眉大笑:“今夜菜肴丰富,大家尽管享受,酒,可喝,但莫要多喝。虽是取得首次大捷,但依旧不可卸下防心。南国战败,实力犹在,不得不防。”

众人纷纷敛了欢喜的神色,应声道:“谨遵陛下旨意。”

这一声,气势如虹,响彻整个山谷。

萧宁与数位军中大将一起进了帐内,帐内设有数张木案,木案上皆是些菜蔬瓜果,美酒佳肴。萧宁入座后,其余人也纷纷坐了下来。

帐内共有五人,分别是萧宁,苏莫离,罗律,以及两位左右先锋,皇榕和堂舟。这两人是在苏莫离在军中提拔的,皇榕机智勇敢,堂舟胆量过人,先锋一职,最适合不过。事实也证明了,苏莫离眼光十分不错,在数次战役里,这两人立下了不少的功劳。

众人言笑晏晏,把酒言欢,酒过三巡后,萧宁再次举杯向苏莫离道:“多谢苏先生,此次大捷,苏先生功不可没。”

苏莫离也举杯,“陛下过奖了。”

罗律笑道:“苏先生何必谦虚?若无苏先生,五军也不能如此迅速破城。”

堂舟也道:“陛下该好好奖赏军师。”

皇榕仰头喝了一口酒,大笑:“是呀,军师劳苦功高,定要封万户侯。”

萧宁笑笑,倒了一杯酒,浅浅啄了一口后,方道:“待战事结束后,朕定会论功行赏。”言下之意便是人人有赏,不会有任何偏袒。即便她心中当真偏向苏莫离,也不能在此时表现出来。笼络军心,当为首要。

苏莫离话语甚少,一直垂首品尝着案上的菜肴,慢条斯理的,优雅万分。

世间有种人,即便不在高台上侃侃而谈,锋芒毕露,也可令人频频注目。苏莫离便是这样的人,尽管他默默不语,隐藏于角落中,但其自身的风华亦可在举手投足间尽数散放,让人情不自禁地去注目。

罗律打量着苏莫离,忽然他道:“自识得苏先生以来,我从未见过苏先生穿过其他颜色的衣裳。苏先生为何对白衣情有独钟?”

话音刚落,皇榕和堂舟纷纷停筷,他们盯着苏莫离。这个疑问一直存于他们的心中,他们老早就想说了,为何军师总是一身白衣,不论阴晴寒热。

萧宁拈了颗珍珠葡萄,偏过头,侧目瞧着苏莫离。

苏莫离淡道:“陶潜独爱菊,罗太尉可曾问过陶潜为何对菊情有独钟?”这话里的意思,已经很明显了。此问题甚是无聊,他不做任何回答。

罗律尴尬地笑了声,说道:“皇夫殿下也总是爱穿白衣,这点,苏先生和殿下倒是相似。”

想起子衿,萧宁有些伤感,几年未见,也不知子衿似乎安好。萧宁含进了指间的葡萄,贝齿轻咬,汁液清甜可口,滑入心里,却带了几分苦涩。她暗叹一声,执了酒壶,斟了一杯又一杯。

堂舟说道:“苏先生一表人才,陛下定要赏军师几个倾国倾城的美人。”

皇榕喝得尽兴,说话也无了顾及,他开玩笑道:“不对。正所谓肥水不流外人田,军师如此聪慧俊朗,还不如纳入陛下的后宫呢。方才罗太尉不是说了军师和殿下相似么?这就更好了,皇夫殿下不是离开了么?陛下正可以此一解相思之苦。”

堂舟拍手叫好,“哈,皇榕,你倒是想得不错。”

罗律沉默。萧宁蹙了蹙眉头。

而苏莫离神色一冷,已是不悦地开口:“此话以后不得乱说。军中纪律严明,万万不能出现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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