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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山抹烟云-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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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又小聊了会儿,钟沁一直将女儿的角色演得真假难辨,中途时,她讲了个冷笑话,逗得曹柄大笑起来,直直的指着她:“丫头真是越来越没女儿家的风范了。”
  钟沁撇撇嘴,想着回一句,又不敢多说,就只是稍稍靠了过去,蹭了蹭对方。这个习惯的动作是自己往常做错了啥事,总喜欢在老爸身前小小地恳求降低惩罚措施时带出来的。

第四十章 中彩。绑票?

  翌日,月国李大人回国,曹丞相因陪爱女是故于清水镇上多逗留几日,不料,第三日番阳郡主却不知所踪,即便将公子府翻了个上上下下,也没撩到番阳郡主的影子,且照常理来说,若是郡主自个儿离家出走,怎么说也会留字条,这会子连个交代都不曾留下。顿时,曹丞相勃然大怒,引得公子府上皆是人心惶惶。
  厅堂里一片静默,正座之上,曹柄面色阴晴难辨,片刻后方才望向夏之兮缓缓道:“夏军师对爱女失踪可有何解释?”
  夏之兮轻抿一口茶水,抬眼亦看向曹柄,面色甚是温和,仿若上头之人不过与他洽谈,他慢慢道:“既是在我府上失踪,之兮定然会查个彻底,给丞相一个交代。若非处置妥善,自然是之兮的不是了。”
  他话毕,唇角微微上扬,远瞧着仿若带着一抹似有若无的笑容。
  曹柄冷哼一声,淡淡道:“既然夏军师给我下了这般的保证,劳烦军师能在一月之内寻回爱女,不然,圣上怪罪下来,你我可都担当不起。”
  夏之兮微微颔首,亦道:“丞相所言极是。一月之内,必将郡主寻回,亲自送至丞相府上。”
  待曹柄拂袖离去,夏之兮手边的茶水已散去了热度,亦初上前替他换了水,顺带坐至夏之兮对坐,皱眉道:“公子为何这般亏待自己?郡主失踪虽是府上,然则于请于理也不该将责任全然推脱至公子身上。曹柄不过是为了为难公子。。。。。”
  夏之兮微微一笑,又抿一口茶水,才温和道:“那么,亦初以为如何个辩解之法?”
  亦初一愣,半响答不出来。是了,那曹柄既然都这般说了,明里暗里都是刁难罢了,又如何辩解?这一辩解,搞不好还让人抓其他的把柄。如此倒不如顺了他意。
  夏之笑了笑道:“曹丞相是怕我闲了,这一闲难保又出些点子,点子多了与他而言,倒未尝是件好事。。。。寻回郡主,果真是个好差事。”
  亦初怔了怔,继而【恍【然【网】道:“他是怕公子您又出面替皇上出对策,便想出这么个法子让你难以消停,一时半会儿还能给自己留足些时间。。。这曹柄,果然有心计。奈何,我本以为他定是爱女至极,想不然,比之天下,女儿也不过一工具罢了。”
  “欸,”夏之兮轻轻摆手,含笑道:“曹丞相并非不爱惜女儿,只怕人在局中,不得已罢了。”他继而轻叹道,“比及帝皇之家,曹丞相爱女之意可谓远远过之。”
  亦初一顿,片刻后方才亦随着笑了笑,只是摇头道:“这人世间权力地位固然重要,只是于我而言,是万万做不到将亲情当做买卖。亦初本也非仁道之人,想至帝皇之家,却越发失了仁道。”
  夏之兮轻笑:“亦初不懂了。”他慢慢站起身来,侧头望向厅外:“人非圣人,既是处于高堂之上,心系天下百姓,以百姓之和为乐,以百姓之安为适。那高高在上的位置,就不只以一家姓的幸福为任。如此罢了。”
  彼时,天空微暗,仿若随着夏之兮浅浅的音调的降落一并暗了下去。
  亦初站在公子身后,凝视片刻,神色略微恍惚。如今,他站在这处,又能算作哪一类人呢?
  “公子,只是,我等又不知郡主为何人所掳走,又该如何寻回呢?”
  钟沁醒来时,感觉着自己的五脏六腑都上上下下来回抖动,仿佛现代的时候那大巴车开在凹凸不平的乡间小路上,在她神志稍稍缓过来时,才发觉自己正被安置在一辆马车上。极其豪华的马车,马车周遭的木质料皆刻着不同的花纹,刀工精致,甚是精美。而自己身下的那一团又叠了一团的淡黄色毛质毯子定然又是价值不菲。
  她心头荡漾了老一阵子。猛然觉悟,糟糕,被绑票了。
  顿时,那种欲哭无泪的感觉袭满全身,她慢慢地靠着车壁做起来,虽然手脚都没有被绑住,只是那浑身酸疼的感觉一层一层地往上冒,与此同时,肚子里响起的声音实在有些不着调子。
  她一敲自己的脑袋,也不知道自己多长时间没有进食了,更不知道绑票的那帮人给自己做了什么按摩,居然让自己的手脚都难以灵活起来。
  她低声咒骂一声,才骂完,就有人撩起车帘探进脑袋来,钟沁吓一大跳,不由自主地往后缩了缩。老天爷,她刚才的音调貌似还蛮轻的。。。。
  “郡主可醒了。”那人钻进马车,钟沁听着那声音,一张嘴半响没有合上,她手指直直地指向对方,一连憋出了好几个你字:“你你。。。你。。。”
  她的牙齿几乎打颤,左手忍不住掐自己的右手,死命地直到那疼痛让自己缓缓镇定下来。
  数月之前,船上那位青年公子,便是昨日的李大人。
  “楚伊。。。。怎么会是。。。”她说不下去,直直地瞪着对方。
  那人一笑,啪地一声拉开扇子,悠悠道:“郡主记性不错。只是,我并非叫楚伊,我叫楚链。”
  楚链,楚链。钟沁在嘴里嚼了嚼,又觉得这名字甚为耳熟,一抹记忆涌上来时,她的唇色顿时雪白,楚链,不是那月国二皇子来着。。。。
  楚链大笑一声,又倏地收回扇子:“想不然郡主见着未婚夫竟是这般的反应。委实出了本皇子的意外。”
  钟沁心里头忍不住翻白眼,这人果真无聊极了。
  “你想做什么?”她本是有一堆话想说,却是唠了半天也挤不出多余的话,只是硬生生地搬出这么几个词。
  楚链悠然一笑,慢悠悠道:“自然是请郡主去月国坐坐,既然隔年便要嫁过来,先熟识熟识月国的风土人情,免得郡主日后生疏念家。”
  他说的甚是冠冕堂皇,钟沁忍不住冷哼一声,颇为讽嘲道:“二皇子果然体贴人心。曹沁这回真是嫁对人了。”
  楚链却不甚在意她的话,却是凑过身来,笑道:“郡主莫这般说,能娶到郡主,自然也是本皇子的荣幸。”他复又撤回身去,竟是自个儿闭目养神去了。
  钟沁咬咬牙,按下心头的不安,温和道:“只是,曹沁还真不懂,二皇子请人的方式居然这般独特。将人一把药给撒晕了,就往马车上抬。好歹说来,也该问问我的意见,对吧?”
  楚链文言,睁开眼,侧头看她,见她隐忍的面容,不禁笑了笑:“是了。这是我唐突了。奈何本皇子大概是习惯这般的请人方式,倒希望郡主多多谅解。”话毕,还微微拱手,俊脸上狭长的眸子闪过一抹精光。
  钟沁顿时咋舌,瞪着他说不出话来。
  她闭了闭眼,皱起眉头:“二皇子,咱们还是来个开门见山吧。二皇子这般请我去月国做客,又是何意?想必二皇子并非无聊之人,这般无缘无故大费周章,委实让人不解。”
  楚链笑一声,笑意却不曾到底:“郡主多虑了。此番我委实并非有其他意图,不过顺道请郡主于月国开开眼界,仅此而已。”
  “我多虑了?”钟沁也笑一声,望向对方,“素来听闻二皇子乃非等闲之辈,又何以会如此行事?”
  楚链呵一声,微微挑眉:“既是郡主不信,那么郡主以为如何?”
  “我要是知道,又为何问你?”钟沁几近脱口而出,面上掠过鄙视的神色,只是那么一瞬罢了。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如今生死大权也不在自己手里。。。。好吧,她吸一口气,眨眨眼再次看向对方。
  楚链一愣,还真没料到她这般气势汹汹的语气,不过一语尽了便是立马转了神色。
  “原由我已说了,只是郡主你不信罢了,我又能怎解?”
  钟沁心底微凉,半响才叹一口气,既然人都被请去了,知道了原由又有什么用来着?罢了,现在她的脑袋就像浆糊一般,一半的混沌,一半的僵硬。也不知道自己这回又在其中扮了什么角色。
  只要不死就行。
  她在心里头默默祈祷。
  车子行了约莫着半个小时,钟沁忽而意识到这楚链扮作李大人是和她家老爹一通往公子府,如此说来。。。。她皱起眉头,要是如此,莫不是那曹柄本就知道所谓的李大人并非李大人?说起来曹柄也非常人,自己身边的人被调了包怎会一点知觉都没?
  想至此,钟沁忽而觉得有些许可笑,这兜兜转转还是算计到自家女儿身上了,不过人言道,成大事者不拘小节,那曹柄也非自个亲爹,得了,她只想在这艘船上好好稳住自己,别丢了小命,现代的人最怕的事儿也莫过于死亡了。

第四十一章 入住,客栈

  因清水镇本位于月夏两国交界处,是故,不过半日便进了月国境内,钟沁被马车颠簸得厉害,想着自己本是向来不会晕车的人,今天却被马车颠了个七荤八素。
  因月国都城处于月国境地东侧,半日的赶车也难以一下子到达,快进入黄昏,马车终于滴滴答答地降低了节奏,钟沁连连地吁了口气,要是在这车上吐出来,就算人家不觉得可惜,她还是蛮舍不得的。
  楚链先一步下车,完了便是用扇子挑起车帘,懒懒道:“郡主,时日不早,我等得明日再赶车,劳烦郡主姑且在客栈歇上一日。”
  钟沁顺从着慢腾腾地挪向车门,见着车子的高度有些吃惊,心里暗忖,想不然马车还有些高度,也不知道那些大家闺秀的小姐是怎么下的马车。。。。于是便是一纵身跳了下来。。。
  楚链看着她微微挑眉,悠悠的晃着扇子,下一瞬便是自个儿先进了客栈。
  钟沁心头忽而像是掉了底子,空荡荡地有些许茫然。她慢慢地跟上楚链的步子,忍不住打量起这家店子,眼珠子转了又转,感叹皇家之人果然挑剔,这店子怕是尹州最好的了,且不说格局以华丽为主,单就来来回回的顾客,皆为身着绫罗绸缎,眉间生辉,偶尔闻得其谈笑风生,聊的不是商贾,便是月国都城月城之中某某皇子如何如何,又或者三国如今格局如何。
  钟沁想着要是寻常人家,怕是也没那心思讨论如何作战,他们大抵想着也不过是如何中个官员来当当,又如何怎么挣些小钱。
  楚链招手点菜,听着那名字钟沁的眼睛一亮一亮的,那小二更是说得眉飞色舞,掰着手指还不忘甩一甩桌布:“客官,您是要我们这儿的招牌菜可是头等头等的。您可要试试?比如呢,乌鸡凤飞,尝着鲜嫩鲜嫩,却不腻,还有那油头豆腐,您一口咬下去,包您出一嘴香味,那味道啊可以慢慢慢慢地从您喉咙里渗下去,余香四溢。。。。”
  钟沁听着有些发愣,那小二说得一板一板,可是她方才才经(书)历(网)了呕吐症状,实在提不起食欲,看向楚链,却见他一挥手,让小二一下子闭了嘴,却是朝她看来:“曹姑娘可要些什么?此处比不得家中,可得将就些了。”
  那小二听着这话顿时脸色不大好,只是在这样店子里做长了时间的人都明白,无论客官说啥的,你尽管卖笑脸。看这公子一身锦衣绸缎,必然是富贵人家,他怎么也得好生招呼着。
  钟沁听着便是下意识地去看那小二的脸,见着对方面色调转地极快,还十分殷勤地问一句:“姑娘可要吃些什么?”
  钟沁吐出一口气,笑着说:“把你们这里的好吃的都来一份。”她朝楚链眨眨眼,“恩。。二皇。。”
  “自然依着曹姑娘的意思。”楚链极其适时地打断她的话,顺带着挑起眉毛看她,钟沁颇为惆怅,她的脑子没有楚链转得快,自然也十分不小心地忘了将称呼转换过来。
  不过,方才,他那姑娘两个字委实让她顿了顿。
  在现代,这样的称呼实在有些让人难以接受。。。。。
  两人正默默吃饭,一旁有人唠嗑,钟沁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耳力突然灵敏了好几分,身后桌上的人各自轻声细语,她居然稍稍下了意识便能听个一清二楚,她吓一跳,赶忙敛回思绪,哪只听到最后“二皇子”三个字,还是没忍住慢慢地竖起耳朵。。。
  “可不是,怕是日后年后二皇子便可登基。。。我国皇帝时日不多了。。。”
  “若真如此,那明年迎娶的夏国丞相千金莫不成了皇后?我国一国之母,怎可由外人把持。。”
  钟沁心下一蹭,有些许汗颜。。。。皇后。。。多么遥远的词眼啊。。。
  “这你就不知道了,迎娶夏国丞相千金定然只封个妃子,即便二皇子应了夏国之求,要封夏国丞相千金为皇后,怕也是百般有所阻挠。。。诶,至于如何解之,我也不知,二皇子素来聪慧,必然有他的法子。。。”
  “也是。。。”
  月国皇帝病重?
  钟沁皱了皱眉,这么重要的事居然能在百姓饭桌上谈起。未免有些失了分寸。她想了想,又记起要嫁人,还是困女人于一生的皇宫,便是不寒而栗。
  一个男人被几十个女人伺候着。。。。
  “怎么了?”忽而传来楚链的一声问,钟沁一个激灵,抬头时便见着楚链眼底闪过的一丝莫名之意,她啊一声,很是恹恹地放下筷子:“今天坐了一天的马车,我累了,想去睡觉。”
  楚链挑挑眉看她,悠悠笑道:“我听得曹姑娘父亲曾言,曹姑娘素来耐力极好,连着几日不睡都能挺过去。今日看来,却是错了。”
  钟沁一怔,她还差点忘了那曹沁的脾性呢。。。。
  她忍不住瞪他一眼:“我又不是铁做的。。。”末了,又似想到什么,慢慢抬起头来看他,“这次你请我来月国,莫不是我那爹爹也参了一脚?”
  楚链看着她,神情甚是悠闲,既不点头也不摇头,钟沁叹一口气,站起身来,“罢了罢了,你不说我也知道。。。。别把人当傻子。。。”
  当然,若真是曹沁,她可不敢保证她会不会有怀疑自己亲爹的倾向。。毕竟是亲爹爹来着。。
  楚链笑一声,颇为魅人的面上露出几分饶有兴趣的味儿:“那么说来,曹姑娘对于我这次请你过来的意图一清二楚了?”
  钟沁眨眨眼,颇为无辜道:“我又非你肚子里的蛔虫,我怎么知道?你们的戏份委实是多,只奈何却往往是,越多越出破绽。。。”
  楚链大笑起来,手中的扇子又随着划开。钟沁想起第一回见他的模样,那会子心头便觉得有些许异样,哪有因为她一不小心踢出的花灯而请你去船上坐坐的?只是时日长了,自己一下子淡去了,这如今又找回来。。。
  她探了探脑袋,忽而问道:“你第一次见到我的时候,是不是就知道了我的身份?”
  楚链停住笑声,漆黑的眸子微微顿了顿,才摇头道:“不是。。。”他继而皱起眉头,要不是她提醒,他倒真忘了她的内力并非一般。。。
  “那么你是再公子府的时候才认出我的?”钟沁本是想着接下去问一句,却还是深深压了回去。这人并非可信之人,对于那一脚踢出去的花灯,那所谓的力道浑厚,她还得慢慢地想想。
  对于这个,这会子她便有些许后悔。在公子府上的日子过的颇为悠闲,自己居然忘了多想想关于那内力的事儿。这如今遇上了,才猛然提起意识。
  见着她自言自语,颇为愤恨,楚链扬扬眉,手中的扇子点点桌子:“曹姑娘,若是乏了我便差人领你回屋子。这般站着可莫着了他人实现。”
  钟沁听着下意识地朝周围看了一圈,才笑着道:“那劳烦了。。。。”
  
第四十二章  药力,发作

  再晚些时候,便是进入暮夜十分,钟沁的屋子开了一扇小窗,窗口对出去便是大街,虽是寒冬,街上却越发显得热闹,不时能听到小贩叫卖声,她靠着窗看了会儿,冷不防打了个喷嚏,才又慢慢地关上窗户。
  坐回床上,她挂起脚来来回回地荡漾,好一会儿才又慢慢地起来。
  又呆了会儿,她才慢慢学着盘起腿来,吸气呼气,体内的气息却不出半点动静,钟沁挠挠头,心头有些烦躁,不是说敛起心神就可以试出真气?她屏息呼气老半天都没啥感觉。。。
  而那回不小心踢了个花灯,却倏地始出来了。。。
  想至此,钟沁一下子泄气,半躺回床上,睁着眼看床顶。她想回家了,想着家里软软的大床了,这里的床都是木质板,再铺几床被子都无济于事,最最让人愤恨的是,自己居然还得做囚犯。。。。
  人啊,最少不了的是自由。。。
  想着想着,钟沁忽而困顿起来,鼻子周围皆绕着淡淡的清香,不尽浓郁,却极是好闻。她忍不住轻轻吸了口,就这么一小口,人便顺着往床头倒了。
  原来还有这么好闻的香药啊。。。。
  待屋内少了动静,外头的楚链才退回自己隔壁的房间,那香药本乃用于催眠,气味极佳,虽说对身体伤害不大,却也足足可以让人醒来后手软脚软几个时辰。既是曹沁有些许内力,想必功力定也不弱,是以他万分不可掉以轻心,他素来欢喜做事不滴水,这么一来,方才放心。
  将至天明,钟沁是被热醒的,那一波又一波的灼热如同火钳一般,一丝丝爬上她的身子,她呜咽几声,眼角出了几滴泪水,猛然一坐,却冷不防撞着床柱,额头上的疼痛混杂着体内不断涌起的燥热,难受得直想撞墙。
  一个字,疼!
  她猛地站起身来,一手捧着脑袋,这会子却不是燥热,那退下去的热度转而化成蚂蚁般的叮咬,一针一针刺进肌肤,她几乎能听见血液慢慢滚动的声音。
  钟沁的嘴唇已是一片鲜红。。。。这是怎么了?难不成这身子对自己的进入产生了排斥反应?只是,要真是排斥反应,来的未免也太迟了。。。
  她难受得直想掉眼泪,心里头一遍又一遍地骂楚链,从头骂到脚,死蝎子,死蝎子,就是毒辣,肯定给本姑娘撒了什么药,这身子好端端的,怎么会说出问题就出问题?
  一时疼得厉害,她忍不住大叫一声,一下子抹去了桌上的茶杯,哐当一声,洒出的水滴落在她光着的脚丫上。
  不过片刻,便是楚链推门而入。
  钟沁死死地瞪着他,一手抱着脑袋艰难地吐出几个字:“你,你。。。到底给我下了什么药?”
  楚链见她头发零散,全然没了模样,嫣红的嘴唇甚是刺眼,他愣了愣,却也没料到会出这样的症状。下一秒,便上前抓住钟沁的手臂,她正难受得厉害,也正愤恨地厉害,见着对方抓她的手臂,便一下子抡起另外一只手猛地往对方脸上甩。。
  “啪”地一声,那个耳光极其此昂两,钟沁扬起的手臂在半空里停了老长时间,看着对方俊美的脸上多了通红的五个手印,一时间居然忘记了自己正难受得厉害。。待到瞥见对方阴郁的脸色时,顿时吓得出了冷汗,想不然这冷汗一出,那针扎的难受居然减轻了几分,不过就这么片刻,又肆虐起来。
  她边承受着针扎毛孔的疼痛,边是后退几步不敢看楚链,只是喃喃般低声道:“我不是有意的,我真不是有意的。。。。”
  楚链的态度急剧下降,冷眼看她,又是冷然一笑:“想来郡主还真当本皇子不喜欢发怒,说起来,长这么大,还真没人敢扇我耳光。”
  钟沁踉跄的后退,心念着今天还真是倒霉到家了,她本没有打人的冲动,只是这一难受得厉害,居然成了催化剂。
  掏心肺腑、、、、简直摧残人的意志。。。钟沁忽而又是大叫一声,慢慢软倒下来。。。其实,早该晕过去了。。。
  楚链冷冷地看着对方瘫倒下去,狭长的凤眼微微眯起,继而又忍不住皱起眉头,按理说来方才那香药并非有什么太大的副作用,怎么用在曹沁身上,居然有这么大的反应?
  半响过后,他方才走过去将人挪至床上,又从袖中掏出一小瓶子,拿了一枚白色药丸给钟沁服下。此香药若是用的多了,于少了内力的常人而言,解药是万万不可缺少的。
  那么,就先解了她体内余留的。
  钟沁再次悠悠转醒时,第一个反应便是肚子很饿,饿得厉害,就像是几天几夜不曾进食过一样,她一手撑起,半靠床,全身酸软无力,莫不是真真睡了几天几夜?
  她记起自己是晕倒的,被那针刺的感觉折腾得晕倒的,她忽而意识到自己怎么就没有缘由地生了这么一场病?
  她皱起眉头,却听着有人推门进来,于是下意识地看向来人时,又出了不好的预感。那日,她扇了楚链一个巴掌,现在她还记得对方阴霾的神色,就像恨不得把自己给撕了。
  毕竟人家是皇子,她再大,也不过是个小小的郡主,这一巴掌委实扇得不理智。
  “郡主醒的真早,这天才不过刚亮。”楚链悠悠地看向她,钟沁听着呆了呆,天才亮?这么说来,她不过睡了几个小时罢了?
  怎么就那么没气力呢?饿的厉害。。。。
  她看着对方左脸上一个清晰地五指印,十分抱歉地说道:“真对不起,你那个,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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