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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锦世家-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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忆祖一头闯进屋来,墨茹吓了一跳,“干什么呢!着急慌张的!”
忆祖见熙萍也在,神色凝重的朝墨茹摆手道:“你出来下,你出来。”
墨茹拍了拍手上的瓜子壳,拿起茶几上的佛珠,莫名其妙的跟着他走出来,“什么事啊,不能当着熙萍的面讲。”
忆祖把白玉摆在墨茹面前,“这是哪来的?”
墨茹讪讪的笑,“你从哪捡到的,我还以为早扔了呢。”
忆祖无心和她多说,抓起她的旗袍领子追问:“我问你,这是哪来的?”
墨茹生气的推开他的手,“你中邪了啊,想把我勒死。”她咳了咳,不快的说道:“这是森儿之前喜欢的那位姑娘送他的,是他俩的定情之物,就是我跟你提过的那位姑娘。”
“她叫什么名字!”
“上面不是写着吗,叫凌菲”,墨茹不耐烦的说道:“你这是怎么了?吃错药了?马上都要抱孙子了,你又把陈芝麻烂谷子的事翻出来干什么。”
忆祖又拿出一张照片,照片里的凌菲站在开满蔷薇的粉墙前,笑靥如花。他问墨茹:“这张照片上的姑娘可是她?”
“当然是喽,和玉佩放在一起,能是别人么。”
忆祖老泪纵横,时而又笑起来,疯疯癫癫的捧着照片反复端看,嘴巴里念叨着:“我的孩子,我的孩子,她还活着,还活着……”
“什么孩子!”
“墨蓉的女儿,我的女儿!”
墨茹手里的佛珠脆声落地,“不可能,孩子叫莹竹,叫周莹竹。”
“这块玉佩是我亲自戴在孩子的脖子上的,绝对错不了。墨蓉离家的时候,我们商量着把孩子的名字给改了,我们不再希望她长成晶莹璀璨的茂竹,那样太累了,她只要做一棵小草就好,做小草……”忆祖哽咽不已。
“说不定她们已经死了,或者早已把玉佩弄丢,玉佩落到了他人手里,忆祖,仅仅靠一个物件,什么都证明不了。”
“那照片呢”,忆祖把凌菲的照片举到墨茹的眼边,“你好好看看,和墨蓉年轻时一模一样,你不会连亲妹妹的模样都忘了吧。”
墨茹惊恐的夺过照片,目不转睛的端详,墨蓉,墨蓉,果真是阴魂不散的墨蓉!
她步步后退,跌撞到酒柜上,惊魂未定的自言自语,“不可能,不可能,她死了,死了,墨蓉也死了 ,她们都死了……”
忆祖忽的张开双臂,哈哈笑道:“老天爷有眼,老天爷不忍让我们周家断子绝孙啊!”
他顾不上已入夜,笑着哭着,径直走向沪森和淑慧的房间,迫不及待的要向沪森问清楚凌菲的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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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春天的尾巴上,仿佛注定是多事的,沂家风波未尽,林家又出了件大事,有个丫鬟半夜死在了床上。这天林家的清晨是一个女人尖锐的叫声唤醒的,她受了刺激,满院子的奔跑,惊落了新荷上的露珠。有佣人披着外套走出来,拉住她问:“发生什么事了?”
她只抱着脑袋囔囔,“死人了,死人了……”凄冽的声音飘到梓慕的梦乡里,还以为是做了一个噩梦。
不一会儿,开门的吱呀声,泼水声,脸盆的哐当声交集在一起,佣人们的脚步紧张而慌乱,在窗户底下“刷刷刷”的一闪而过。凌菲和梓慕穿好衣服,想出去看个究竟,没料到,林母桂珍先他们一步到了,林梓蕊跟在她旁边,梓蕊穿了件烟灰色蝴蝶袖衬衫,一只袖子没有理平整,塞在衣服里面,看上去像折了翼的蝴蝶。
桂珍的脸色很不好,阴沉的叮嘱道:“你们不要出去了,在房间里待着吧。”她对凌菲说:“不要出去乱走沾上了晦气,我还指着你为林家添子嗣呢。”
凌菲望了一眼梓慕,低头不语。
桂珍又道:“你刚来林家,有些规矩不太懂,那间屋子”,桂珍指了指大太太住的地方,“你不该没向我请示就进去的,之前你们说要搬出去住,怎么现在又不搬了,是嫌买的公寓不好吗,还是里面的家俱不够用,过两天带我去看看,缺什么我都给你们补上。”
梓蕊奚落道:“妈,搬出去住开销多大啊,吃的用的哪样不用花钱,住在家里衣来伸手饭来张口,多舒坦,弟媳,我说的对不对?”
梓慕狠狠瞪了她一眼,说:“妈,我和凌菲到现在还没搬出去,主要是考虑你和爸爸的感受,怕你们二位老人孤零零的没个伴,既然你赶我们走,我们马上搬就是了。”
“哎呀,我的儿”,桂珍叹道:“哪有做母亲的不想和儿女生活在一起的,可是你看那屋里的女人,整日装聋作哑,心里却跟明镜似的,不把这个家里的人全部咒死她是不会罢休的。你看看,你媳妇不懂事的去那走了一遭,就死了个丫鬟,再多跑两趟,怕是我也要被咒死了。”
凌菲张口欲争辩,她无心把事态搞的如此严重。
梓蕊道:“妈,你还不明白,物以类聚人以群分,同样的人才喜欢扎堆,那扫把星自然是和扫把星要好的。”
“住嘴”,桂珍呵斥道,话语却是轻柔的,她转脸对凌菲笑笑,“你姐姐就是个碎嘴子,你不要在意。对了,多日不见茯苓这丫头,她哪去了?”
梓慕抢先答道:“茯苓家里有些事,她需要回去处理一下。”
桂珍冷笑,“这些个下等人,就是麻烦。”
窗外传来了哭声,透过透明的玻璃格子,能看见闯进来几个披麻戴孝的男女,在漫天飞舞的蒲公英里凄凄惨惨,像是丫鬟的家人。桂珍的脸瞬间绿了,拉着林梓蕊往外走,留下落寞的一对年轻夫妻。
梓慕拥住凌菲的肩,用行动希望凌菲不要介怀,凌菲对他微笑,然后望向窗外。她看见她的猫,那只梓慕送她的波斯猫,被人群踩中了尾巴,痛苦的“喵喵”叫,在林家,一条人命都算不上什么,何况是只猫呢。
正午,太阳晒的人汗流浃背的时分,丫鬟的家人们才散去,林家给了他们几袋面粉和小米,他们便痛痛快快的走了。桂珍没想到他们的要求如此简单,他们哭哭啼啼的闹了一上午,口口声声要去报官,还以为他们勒索金山银山呢。丫鬟是被裹着一条草席抬出去的,佣人们只叫她“那个女佣”或者“那个丫头”,因为她刚来林家不久,极少有人记住了她的名字,至于死因,有人讲丫鬟来林家前,有相好的男人,苦于不能厮守,于是寻了短见;也有人说,丫鬟和男佣私通,怀上了孩子,是羞愧而亡的。
真正的原因,是没有人在意的,而她的死给佣人们增添了不少谈资,每个人都在眉飞色舞的阔谈着,枯燥的生活里一下子多了不少乐趣。传闻的死因倒像是年轻女佣们心底的臆想,她们期盼岁月能赠予一个情郎,若没有情郎,骚动的热血只好留与身边的男人苟合,结果无非是被唾骂而死,或者便是惶惶然度过一生。
桂珍吩咐佣人把宅子上上下下都清扫一遍,让管家给每个佣人发了一千法币,算是封口费了。林家里外忙的红火成一团,比过年还热闹,只有大太太的屋子,照着半壁冷清的斜阳,木鱼声迟迟不休。
那只波斯猫缩在凌菲的怀里享受安全感,煎熬,凌菲半躺在沙发上,想到了这个词。她从沙发前的镜子里看自己,郁郁寡欢,了无生气,她在这个家里唯一说的上话的人仿佛与她隔着千重山,她们没有得罪任何人,却被那些所谓高贵优越的生物说成不祥之物,可为了梓慕,这个深深爱着她的男人,所有的坚强和勇敢都是值得的,凌菲闭上眼静听木鱼声,眼角泛起泪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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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此萧郎是路人(6)
月亮当空照的时分,辛静影独自背着包袱回到沂家。好些天了,沂铭没有来接她,沂家也没有派人过来,静影等不下去了,怕再拗着性子,哭闹折腾演变成真离婚。马路上寂静无声,她四处张望,见没有人,轻轻敲了敲门,她也是要脸的,害怕被人看见从而笑话她。
“谁啊?”
是徐管家的声音,静影忙道:“管家,是我。”
徐管家打开门,眼神里含着诧异,“少奶奶,是你啊。”
静影往门里迈腿,徐管家却没有让她进来的意思,说:“少爷不在家。”
静影道:“你竟然不让我进家门!”
徐管家向外撵她,“少奶奶,对不住你,我得去请示太太。”
“啪”的一声大门关上了,静影意识到,她在沂家的地位已一落千丈,甚至不如一个下人,回娘家和站着等都是屈辱,她选择了后者。
一袋烟的功夫,大门开了道缝,徐管家探出头来,“太太说,丫鬟们都睡了,少奶奶今晚要留下的话,没有人伺候,得自己洗漱,铺床铺被了。”
静影咬咬嘴唇,“行。”
徐管家转身走了,她站在门口愣了一会,然后叹口气,转身关上大门。院子里黑沉沉的空荡,明明刚才还亮着的几盏灯,现在都熄灭了,像是故意出她这个少奶奶的洋相。她摸索到房间门口,隔壁的客房打开了门,走出来的是沈瑜,她只穿了件蕾丝吊带睡裙,着实不害臊,静影的眼睛里升起火苗,“你怎么在这?”
沈瑜尴尬的说:“太太明天一要走亲戚,让我晚上住这里,以免来不及给她化妆,耽误了太太的行程。”
“那为什么要住我们隔壁?”
“这是太太的安排。”
“是让你来勾引沂铭吗?你也配?”静影挑衅的看着沈瑜,“你们休想夺走我少奶奶的位置,我是绝对不会拱手让人的。”
沈瑜连连摆手道:“少奶奶, 你要防备的人不是我,你搞错对象了。那天我只是和少爷在舞厅里偶然碰见,所以才跳了一支舞,你想要找的女人,不是我。”
“那是谁?!”静影的表情狰狞,她这样的女人,爱起来恨起来都疯狂的可怕。
“我,我不能说”,沈瑜转身迅速关上门,她被静影的咄咄逼人吓得魂飞魄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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郊外的公寓里,灯火通明,沂铭带周念薇去城里玩了一天,这会刚刚回来。珍珠罗帐子里,念薇依偎在沂铭身旁,她临盆在即,心情也莫名的亢奋。她问道:“你喜欢男孩还是女孩?”
沂铭说:“女孩,她一定会长的跟你一样漂亮。”顿了顿 ,他又说:“我要带她去看维多利亚港,到海边等日出,捡贝壳,她会喜欢上那里的。”
念薇不解的问:“维多利亚港是哪里?”
“香港”,沂铭抚摸着念薇的肚子,“我要带你们去香港。”
念薇坐起身,像是在寒冬腊月喝下去一碗冷水,瞬时浇灭了她心头的希望之火,她呢喃着:“不是已经答应凌菲,我们不私奔么,沂铭,这到底怎么回事。”
沂铭抓住她的手,兴致勃勃的描绘他们的未来,“念薇,马上要打仗了,我们家的生意每况愈下,虽然我们筹了一些钱投进去,但有如石沉大海,无济于事,现在的沂家不过是外强中干的空壳。我父亲打算送我们去香港避难,我计划着这几天就把婚离了,然后我们一起去香港,好不好?”
“要打仗了?”念薇睁大不相信的眼睛,“你说的是真的?什么都没了?”
沂铭抱住她,“还有我,念薇,我会保护你的,还有我们的孩子。”
念薇拼命摇着头,泪珠滚落在眼角下的那颗泪痣上,她还没享受过做少奶奶的滋味,还没飞上枝头,她付出了她的青春和美貌,吃尽了苦头,到头来却一无所获。
肚子突然剧烈的疼痛起来,像利刀在剐她的肉,念薇哀嚎一声,叫道:“沂铭,沂铭,我要生了,快,快送我去医院!”
沂铭喊来茯苓,茯苓正打瞌睡,看到念薇湿漉漉的双腿,紧张的睡意全无,和沂铭两人手忙脚乱的把她抬到车上,赶紧送往附近的医院。
到了医院,又被匆忙抬进手术室,念薇在手术室里挣扎了许久,她的每一声叫喊都痛在沂铭的心上,他在原地打转,急的像热锅上的蚂蚁。
门突然打开,出来一个医生,沂铭焦急的问:“怎样了?”
医生摇摇头,“产妇情况不妙,是难产,得立刻送往德国人开的医院,我们能力有限,对不起,你们家属商量下,快点做决定吧。”
德国人开的医院位于这个城市的东边,而他们正处在城市西边的郊区,但没有其它的办法了,只有那里有先进的医疗设备。沂铭果断的说:“好,我们转院。”
天空中炸响轰轰烈烈的雷,一道闪电撕裂开墨色的苍穹,倾倒起瓢泼大雨。小医院里没有救护车,他们又冒雨将念薇抬到沂铭的车上,念薇的脸色煞白,嘴唇干裂无血色,几缕头发粘在不知被汗还是被雨浸透的额头上,楚楚可怜。她用颤抖的声音对沂铭说:“保孩子,不要管我,要保住孩子。”
沂铭痛心的道:“念薇,你最重要,我不能没有你。”
他又对茯苓说:“要一直跟周小姐说话,不能让她睡着,知道了吗!”
茯苓连忙点点头,汽车飞速的在深夜的马路上驰骋,雨刷在玻璃窗上飞舞,伴随着连续不断的喇叭声。
半路上,茯苓惊恐万分的喊道:“少爷,不好了,不好了,周小姐在出血,出了好多血。”
沂铭的心猛的一震,车头往马路牙子偏去,他咬紧牙关拉回方向盘,喃喃的说:“没事的,没事的,她不会有事的。”
茯苓哭道:“少爷,周小姐的眼睛闭上了,叫不醒啊。”
沂铭的眼泪夺眶而出,他大声的道:“念薇,我爱你,我爱你念薇,你一定要挺住!你一定要挺住!”
过了半个世纪般的漫长,终于到了德国人的医院,又是一阵慌乱,被抬进手术室时,念薇的气息已微弱,她偏着脑袋,好看的轮廓打在光滑的地板上。茯苓的身上、手上、脚上都被鲜血染红,有个护士给了她一套干净的护士服让她去换上,她沉默的望了一眼沂铭,沂铭蹲在手术室的地上,一言不发。
于是茯苓也抱着衣服坐在长凳上候着,直到听到孩子的啼哭,沂铭惊喜的站起来,拉住走出的德国大夫问:“生了?医生,我太太还好吗?”
大夫神色凝重,“是个男孩,很健康,可是产妇……”
沂铭咆哮道:“我太太怎么了!你说啊!”
“对不起,产妇失血过多,你们来的太迟了。”
沂铭没有看孩子一眼,发了疯般冲进手术室,助产医师只得把刚出生的婴儿递给茯苓,说:“给孩子找点奶水吧,我们感到很遗憾。”
茯苓抱着孩子,泪眼婆娑,冷冰冰的夜,吹到身上的风刺骨的寒,她撩开襁褓打量着和沂铭相似的眉眼,可孩子不领情,似乎知道她不是自己的母亲,哇哇的大哭起来。
接到电话的凌菲和梓慕,领着临时找来的奶妈赶到医院,孩子已哭的上气不接下气。凌菲眉头紧皱,把孩子递给奶妈,“他饿坏了,快喂他吃奶。”奶妈背过身去解开衣扣,小男孩转动脑袋表示抵抗,奶妈说:“娃在找娘呢,他娘呢,我喂他不吃啊。”
凌菲着急的道:“他妈妈能喂他奶还会找你,你想办法让他吃,我再给你加些钱。”
奶妈一听,用些力将奶头塞进孩子的嘴里,大概真的是饿坏了,他贪婪的吸着,渐渐平息了哭声,整个世界都安静下来。茯苓扑在凌菲肩上哭:“小姐,都怪我不好,我没有照顾好周小姐,都是我的错,你打我吧你骂我吧。”
凌菲哄道:“这不关你的事,女人生孩子是逃不掉的关,只怪周小姐命薄,年纪轻轻的就……”
凌菲也落下泪,她从没料到事态会发展成这样,一夜之间,阴阳两重天。凌菲问:“我哥哥呢?”
茯苓道:“在停尸间呢,少爷的嗓子都哭哑了。”
梓慕道:“凌菲,我们去看看哥哥吧。”
凌菲叹了口气,“算了,让他一个人安静会吧。”
他们情绪怅然的站着,半响,凌菲说:“茯苓,你先回去休息吧,这边有我们在,你别累坏了,回去好好睡一觉。”
茯苓不肯,凌菲又说:“如果你累坏了,谁来照顾孩子呢。”
茯苓这才答应,梓慕给了她几张法币,让她去坐黄包车,茯苓朝他们鞠了一躬,转身抹着眼泪走了。凌菲让奶妈抱着孩子坐在长凳上,自己则和梓慕走到走廊尽头,梓慕道:“你有心事。”
凌菲道:“念薇死了,可还有孩子,不知道我哥是如何打算的,我怕……”
梓慕道:“我们考虑过多也没有用,你哥哥自有他的打算,事已至此,想必他是理智不了了,纸里终归包不住火,看一步走一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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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此萧郎是路人(7)
凌菲道:“我的心跳的厉害,如果当初我不擅自做决定把周小姐留下,也许事情就不会变成这样。”
梓慕道:“你总喜欢把原因归结到自己身上,当务之急我们先把孩子安顿好,然后帮助你哥哥处理周小姐的后事。”
两人正说着,走廊的另一头,有个女人骂骂咧咧的走上来,身后还跟着几个男人,每个人手里都举着一米见长的木棍,待她走近,凌菲发现领头的女人竟然是辛静影。凌菲大惊失色,“她怎么来了?”
梓慕也很疑惑,静影已经看到了他们,张狂的笑起来,“原来你们也参与了,看你们还有什么好说的,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快说,你们在和沂铭捣什么鬼!”
梓慕道:“凌菲身体不舒服,我带她来医院看病,怎么,沂太太连这也要过问吗。”
静影朝后面的男人们挥挥手,“给我打!我看他们还要瞒到什么时候,打到他们说实话为止。”
男人们一拥而上,梓慕护住凌菲呵斥道:“我看你们谁敢动手,我是林祥雨的儿子,是林家的少爷,不想活命的就上来。”
男人们发了怵,他们是静影在路边找来的地痞流氓,说是来找她丈夫的情人算账的,没想到却变成了林家的少爷,一个胆小的缩到一旁,小声说:“太太,这也不是你丈夫的相好啊,他可是林家的少爷,这个城里谁不知道林家,得罪不起啊。”
静影啐他一脸,“怕什么!我还是沂家的少奶奶呢,沂成若是我公公,放开胆子给我打,我辛静影这辈子就没怕过谁,我就不信这**今天能逃脱过我的五指山!”
男人们一听,面面相觑,看来这是沂家少奶奶和林家少爷的矛盾,抓他们来当替死鬼呢,他们又不是傻子,纷纷扔掉木棍,转身即跑。静影气的一蹬高跟鞋,“胆小怕死的种,你们不帮我打,我自己动手!”
她捡起一根木棍朝梓慕挥去,梓慕抓住她的手腕,她疼的哎哟叫起来。恼羞成怒的静影又挥舞起木棍一间间敲打病房的门,吓的里面的病人惊慌失措,保安人员赶来拖住她,她挣扎着喊道:“快让我的丈夫出来!我要见沂铭!你们谁敢拦我,我一把火把这里给烧了!沂铭,你这个胆小的孬种,我辛静影刨地三尺也要把你给找出来!”
有谁去给沂铭报了个信,沂铭疲惫的走了过来,他的胡子拉碴,衣服上血迹斑斑,眼神空洞无神。闹腾的静影见沂铭这般装束,顿时安静了,换了一个柔和的声音关心的问道:“沂铭,你生病了吗?啊,你哪不舒服啊。”
沂铭没有把目光转向其他人,他径直抱起奶妈怀中熟睡的孩子,亲了亲他的脸蛋,说:“儿子,跟爸爸回家。”
辛静影愣住了,只觉眼前一黑,瘫软在地上。
沂家的客厅里,大门紧闭,屋里只有成若、贤瑛,沂铭夫妻俩和梓慕夫妻俩,吴姨抱着孩子站在一旁,奶妈被差到院子里等。沂铭跪在地上,向父母道明了一切,贤瑛的心里说不上滋味,她对儿子的忤逆行为很气愤,可对刚出生的小孙子又很是喜欢。
静影爬到贤瑛的脚边,呜呜的说道:“妈妈,你可得为我做主啊,这个家里有这个孩子没有我,有我没有他,妈妈,我过的是什么日子,还不如去死啊!”
她一头冲向桌角,顿时额头上血流不止,凌菲连忙跑进里屋,手忙脚乱的翻出药箱,对这个嫂子,她又怜又恨。贤瑛被静影的举动震住了,惊讶的半起身,又无力的坐下,暗暗想着,当初沂成若带回凌菲,她明知道凌菲是私生女,不还是养了她二十几年,这个辛静影就是沉不住气,绣花枕头一肚子草,天生不是做少奶奶的料,她怎么就不明白,你越是胡闹,男人的心离你越远。
果然,沂铭给父母磕了一个头,说道:“请父母恕儿子不孝,但这个孩子无论如何我都要亲自抚养,哪怕你们把我赶出家门,我也绝不会丢下他不管!”
“混账!”成若气的拍响茶几,“这个孩子得送出去养!趁报社那些记者们还没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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