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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锦世家-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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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快说!”

    “陆地那有一份程洲市的地图,这份地图对我们很重要,本来组织上的意思是任务缓一缓,等敌人打消对我的怀疑后再行动,可现在看来,这个希望是渺茫的,虽然曹璐没对我说明他坚持留下的目的,但我敢肯定他是为了那份地图。”

    “地图?会放在哪里?”

    “曹璐说陆地的办公室有个保险柜,重要的文件都在里面,陆地多疑,却又不想让别人察觉到他的疑心,于是在他的办公室隔壁安排了两位秘书,表面上是帮忙处理杂事,实际上是陆地在情报站的眼线,两人二十四小时轮流值班,决不允许有空岗的情况发生。谁进过他的办公室,谁在办公室门口逗留过,每天这两个人都需要向陆地按时汇报。所以说,陆地的办公室就像军事要地,外人难以接近。”

    凌菲想了想,忽然说道:“我有办法,我认识一个叫珍姐的女人,她在情报站里颇有人缘,明天我说服她约陆地那两位秘书到家里打麻将,你们乘机行动。”

    “好,如果你那边安排好了,你就往我家里打电话,铃响三声为信,我就知道了。如果我们得手了,我会往周家打电话,就说你的罩衫落在我家里了,问你是来取,还是我送过去。你听明白了吗?”

    凌菲使劲的点点头,她的身体里涌出一股莫名的兴奋和紧张,为了她爱的男人,破釜沉舟在所不惜。

    “你听明白了就好”,小莲仔细的摸了摸凌菲的脸,又使劲的抱住她,“你一定要注意安全,就算为了曹璐,你也要平安无事。”

    “好了,现在不是煽情的时候,你快送我回家吧,这是陆地交给你的任务。”

    凌菲笑着推开她,两人牵起手,相依走在墨色苍穹下的大街上。

    第二天一早,凌菲往珍姐家去了电话,珍姐拿起话筒,像是又心疼又难过,怪怪的说了句,“妹妹一早就来电话,昨晚没睡好吧,我也没睡好,一直想给你打电话来着。”

    凌菲听不明白她的意思,问道:“珍姐,你说你想给我打电话?有什么事吗?”

    “妹妹,你就不用隐瞒了,我都知道了,因为白青青的事,陆先生被免去了站长的职务,你心里断然不好受的。不过你也不用着急,虽然陆先生现在不做站长了,但他立过许多的军功,以后再提拔上去的机会多着呢。”

    凌菲一下子听明白了,白青青果然是惹不得的,她是家中的独女,白司令总要找个渠道发泄不满。珍姐改口也忒利索,这么快就叫上“陆先生”了,人走茶凉,曲终人散,大概是看在凌菲平日待她不薄的份上,她还对凌菲客套三分。

    凌菲索性顺着她的话往下讲,“珍姐的话是没错,人从高处摔到了低处,心里多少是别扭的,但想着好些天没摸麻将牌了,牌瘾突然上来了,我去你那里打牌好不好?顺便给你稍两斤今年的新茶,明前的西湖龙井,我知道你喜欢喝龙井的。”

    珍姐在电话里笑声迭迭,“打牌就打牌吧,东西就不必带了,我去找牌搭子,你收拾收拾准备过来吧,搓几圈麻将,这心就亮堂了。”

    “珍姐,能否把陆地的两名秘书喊来一块打牌,我准备了一些礼物想送给他们,感谢这些年他们在工作上对陆地的辅佐。陆地现在不做站长了,但左膀右臂是不能失的,以后还有用得着他们的地方,希望他们能一如既往的支持我们家陆地。”

    “要说妹妹想的周全呢,陆地有你这么个贤内助,哪还需担心以后不能飞黄腾达呀,我这就约他们,那两个秘书跟我还是有点交情的,保证没问题。”

    “那就麻烦珍姐了,你约好了打电话跟我讲一声,我把礼物带过去。”

    凌菲挂掉电话后,坐在电话边上静静的等,心扑通扑通的跳,她幻想和曹璐到一个新的城市开始新的生活,他不再是那个总是留给她一个背影的男人,匆匆忙忙的,像是她永远活在他的世界之外,他也许会陪她看一场雪,听一听风吹过树叶的声音,在咖啡馆里悠闲的坐一个下午,说些无关紧要的闲话。

    可不一会儿,凌菲意识到这些事,在很久以前梓慕就陪她做过了,她竟然无比的渴望和曹璐再重新去做一遍。梓慕让她爱上了一种生活方式,而她现在爱上了一个人,迫不及待的想同这个男人分享世间的美好和可爱。

    时间滴答滴答的奔走,屋子里静的诡异,静的凌菲烦躁,她使劲的搓着头发,直到清脆的电话铃吓了她一大跳。

    “喂!”

    “喂!”

    凌菲连喊了两声,电话里毫无声音,她立即拨了珍姐家的电话号码,却怎么也打不通。

    “陈管家!陈管家!”

    陈管家听到有人叫他,撒腿跑了进来,“大小姐,你找我啊?”

    “家里的电话怎么用不了了,怎么回事啊?”

    陈管家将信将疑的拿起电话听了听,嘀咕道:“大小姐,这电话早上还好好的,老爷早上还用了。”

    “我刚才打电话也没事,怎么突然就听不见声音了,我在等一个重要的电话,你赶紧跑一趟电话局,问问怎么回事。”

    “好的,大小姐。”

    陈管家走后,凌菲坐不住了,在屋子里来来回回的转悠,转悠到脑袋发晕。大概过了一个钟头,陈管家回来了,气喘吁吁的说:“大小姐,问清楚了,我们这片区域电话线出了故障,一时半会修不好。”

    凌菲皱眉道:“知道了。”

    她满面愁容的沉思着,继而叫起来,“小凤,和我去趟百货公司!”

    她们到百货公司选了一些时兴的家用电器,都是价格不菲的物件,让黄包车车夫把东西搬到车上,凌菲打发小凤回家,声称自己要去朋友家打牌,别等她吃饭了,说着坐上另一辆黄包车在前面带路。

    这一路她格外的忐忑不安,有可能珍姐没能把那两位秘书请来,那么她这场戏不仅白演了,还不得不陪他们打牌浪费时间,小莲还在等她的回话,这机会错过了就再也没有了。

结尾

    到了珍姐家,凌菲抬手摁门铃,见院子里停着一辆汽车,她认得这车,是情报站的。她摁完门铃就后悔了,也许是陆地来了,他神出鬼没的,没准他知道了她私自相邀他的秘书,如何解释呢,在珍姐这胡编的借口,在他那定是说不过去的。

    保险起见,她扭头打算离开,可已经晚了,珍姐在后面热情的招呼道:“凌菲,凌菲,你可来了,你家的电话打不通,我打了十几个电话过去,急死我了。”

    凌菲只得转身笑道:“家里的电话坏了。”

    “哎,主要怪我这只有一个使唤丫鬟,在忙着招呼客人呢,空不出人来跑堂腿给你递个信。”

    “是陆地来了?”

    珍姐笑着摆手,“这工作的时间,他哪有空到我这里来,再说他要来也是和你一起来,走走,快进屋吧。”

    “那陆地的秘书来了吗?我把礼物都带来了。”

    珍姐朝两辆堆得高高的黄包车一瞧,油滑的说道:“来了,早到了,你吩咐我办的事,我肯定办的麻麻利利的。”

    凌菲惊喜的一笑,凑近她的耳朵,小声道:“我买了三份,给你也留了一份,都是不值钱的洋货,珍姐你将就着用。”

    珍姐笑的合不拢嘴,两人礼让着进了屋,这是凌菲头次见陆地的两位秘书,与她想象的不同,是两位看上去精明又能干的年轻男士,都是二十出头精力充沛的样子。年轻人有年轻的优势,也有年轻难以避免的缺点,眼光短浅,不知深重,对凌菲相赠的礼物不客气的收下了,像是他们应得的报酬。

    四个人坐下搓了一圈麻将,凌菲问了些工作上的事,说了无数的好话,也输了不少的钱,以示她的诚意。珍姐差遣玲儿去厨房做饭,凌菲见时机成熟,故作恍然的道:“我去往家里打个电话,出来的时候忘记嘱咐丫鬟不回去吃饭了,怕他们等我。”

    珍姐道:“你家里电话不是坏了吗?”

    凌菲道:“我再打了试试,说不定修好了呢,每天找周老爷的人特别多,电话是不可或缺的。”

    珍姐道:“那你快去吧,等你啊。”

    凌菲快速走到电话机旁,牌桌上的三人在聊天,外面有人摁门铃,玲儿跑过去开门,她拿起话筒,快速拨下曹璐家的电话号码。

    铃声响第一下的时候,她的身后传来了麻将桌被掀翻在地的响动,哗啦啦,哗啦啦的麻将乱滚,她吓了一大跳,话筒从手中滑落。

    这次真的是陆地来了,他极其的愤怒,上前各扇了两个秘书一耳光,“都给我滚回去上班!”

    说完,他径直向凌菲走来,这是凌菲头次看到他怒不可遏的样子,像一头被激怒的狮子愤愤走来。他把凌菲推到一边,拿起话筒耐心的听着。

    “滴滴滴……”

    根本没有人接起电话,他转向凌菲问道:“你在给谁打电话?”

    虽然他在努力压抑情绪,但他那在上下起伏的脸颊背叛了他的初衷,他分明是想打她的,可他的手不自然的在胸前摆动。

    珍姐忙调和道:“陆站长,周小姐是在往家里打电话,她今天约于秘书他们来打牌,也是出于好意……”

    陆地抬手制止她继续说下去,“别喊我站长,我已经不是站长了,现在暂由曹璐代理站长的职务。真是巧的难以令人置信,不知白青青的死到底是意外还是有人策划好的阴谋呢。”

    珍姐道:“周小姐哪会干出害人的事,她自己也为绸缎厂发生的那件事感到愧疚呢,所以才想办法来弥补,她也觉得很对不起你的。”

    陆地冷笑道:“弥补?好,那周小姐,我问你,你在给谁打电话?”

    凌菲道:“打到周家。”

    陆地道:“你撒谎,周家那一片的通讯已全部陷入瘫痪状态。”

    凌菲不再说话。

    珍姐着急的道:“妹妹,你快对陆站长说实话,两口子把话说开了,这矛盾就没有了。”

    陆地道:“珍姐,你别替她好言好语了,她就是不想同我把话说开。”

    珍姐为难的皱眉,“这……”

    陆地拖着凌菲的胳膊往外走,走到车边上把她推到车里,载着她开往周家,两人一路无话。到了目的地,陆地把她放下,无力的说了声,“你回去吧!”

    凌菲温和的道:“都到家了,回家吃好饭再去忙吧。”

    他咬住嘴唇,忽然痛苦万分的拍打方向盘,拍的整个车身都在晃动,嘶声力竭的吼道:“你走,你走,你给我走!”

    她只得下了车,却清晰的听见从身后传来的,他在哭泣的声音,那个小小的世界,容纳了他的昂藏七尺和无动于衷。也许是因为小莲他们得手了,他发现了她的背叛,她的欺骗和她对他的伤害。

    凌菲的眼圈也不由的红了,那一串串泪珠子落在阳春三月的青石板上,似雨滴。

    电话在傍晚时分通了,陈管家在楼下兴奋的喊着,“大小姐,电话通了。”

    陪在凌菲身边的小凤以为她没听见,重复道:“大小姐,电话可以用了。”

    凌菲仍然沉默的坐着,把身体的重心移到大门上,残阳似血,撒在冰凉凉的地板上。

    她茫然的应了句,“知道了。”

    “大小姐,你别在地上坐着了,地上冷。”

    她不听,又坐了一个多小时,房间里亮起了灯,她问道:“小凤,小少爷呢?”

    “在太太房里呢。”

    “噢,太太没把他送走吧?”

    “大小姐,你在说什么呢。”

    “这宅子里住着不踏实啊。”

    凌菲试图爬起来,可手脚已麻木到不听使唤,小凤忙来扶她,“大小姐,我扶你下去吃饭吧。”

    “又到吃碗饭的时候了?这一天光顾着吃饭,什么事都没干,我就不吃饭了,我想出去走走。”

    “大小姐你要出去?如果陆站长来了,我怎么跟他说?”

    凌菲想了想,道:“你就说我去散步了。”

    她围上流苏披肩,独自走出家门,流苏在晚风中优雅的回转,像在屋檐下清唱的风铃。到了曹璐的家门口,她拉紧披肩敲了敲门,是小莲来开的门,他们正在吃饭,一人一碗阳春面。

    小莲惊讶的道:“妹妹,你怎么来了?吃饭了吗?”

    她惊呼着向曹璐喊道:“老曹,是周小姐来了。”

    曹璐急速的跑过来,又担心又生气的问:“你一个人跑来赶什么,多危险。”

    凌菲微微的道:“我不知道你们有没有拿到你们想要的东西,跑来问问,家里的电话白天的时候坏掉了。”

    小莲把凌菲请进屋,说:“我们约好的是铃响三声,但那铃声足足响了十下,我想着事情有变,为了安全起见,我们取消了行动。为此,我还被老曹狠狠批评了一顿。”

    “还好你没接电话,我的计划被陆地发现了,当时陆地也在场。”

    小莲紧张的道:“那他有没有为难你?”

    凌菲摇摇头,“没有,我什么都没讲,他手中没有证据。”

    她望向曹璐,“听说你当站长了。”

    曹璐低下头,双手插在裤兜里,不知如何回答是好,凌菲就那样看着他,看的泪眼婆娑。

    小莲知趣的走开了,留下他们二人,凌菲继续问道:“你现在当站长了,做任何事比以前更方便了,即便我帮助你们找到地图,你也不会带我离开这的,对吗?”

    “凌菲……”

    凌菲从口袋里掏出几张字据,塞到曹璐手里,“拿去做经费吧,反正我留着也没有用。你不要为难自己了,我理解你,我知道你有信仰,我只是想得到一个答案罢了。现在我明白了,曹璐,我走了,再见。”

    她转身走了,他没有无谓的挽留她。

    他们第一次相见,在北方的初夏,她穿着窄袖的翠绿色旗袍,荷叶罗裙一色裁,芙蓉向脸两边开。

    而如今。

    劳劳燕子人千里,落落梨花雨一枝。

    1978年的美国,圣诞节前夕,凌菲在郊外的别墅中整理账目,29岁的儿子隔水满头大汗的跑进来,手中拿着一封信,喊道:“妈妈,妈妈,有大陆来的信。”

    凌菲摘下老花镜,笑着招呼他道:“慢点跑,都快三十岁的人了,还像个小孩子。给我看看,是谁来的信?”

    “你看,是外公写来的,是北方的外公,不是南方的。”

    隔水伏在凌菲的肩上,双手环绕着她的脖子道:“妈,我想去台湾看看我爸。”

    凌菲边拆信封边说:“等过了圣诞节你再去好不好?你哥哥又不在家,你舍得让妈妈一个人在家过圣诞节啊。”

    隔水撒娇道:“妈妈就是偏心,你哪里是想让我陪你过节,分明是要我帮你看店,没想到你设计的那些老土的破手帕这么受欢迎,都多少年了,生意还那么好,不可思议。”

    “你这孩子,不靠妈妈的店賺钱,你吃的穿的用的从哪里来,这可是在美国,什么都贵。”

    “哼,那哥哥吃的穿的用不是家里的钱啊,他现在又谈了女朋友,花钱的地方比我多多了。”‘

    凌菲乐了,“那你也找个女朋友,妈妈舍的花钱,花的心里也高兴。”

    她忽然愣住了,惊喜的问:“你刚说你哥哥有女朋友了?叫什么名字呀?家是哪的?在读书还是工作了?”

    隔水忙捂住嘴巴,嘀咕着,“不小心又说漏了,妈,你真八卦。”

    “妈妈就是八卦,快告诉我,不然午饭没你的份。”

    隔水白了她母亲一眼,“好吧,告诉你吧,那姑娘叫ginkgo,是一个服装设计师,在巴黎读的大学。”

    凌菲点点头,“是外国人?”

    “不是,中国人,好像是南方人。”

    “好好的中国人非要起外国人的名字,ginkgo不就是银杏的意思吗?还不如叫银杏。”

    隔水向他母亲竖起大拇指,“妈,你英文学的不错嘛,very good!”

    “你呀你,一副没大没小的样子,到了台湾你爸又要训你话。”

    “要不是你非让我读博士,我哪会快三十岁了还在学校里晃荡,显得一点都不成熟,不过我到了台湾,曹璐叔叔会帮我说话的,我爸威风不起来,哈哈。”

    凌菲的表情发生了一丝微妙的变化,语气变得温和,“也不知道你小树弟弟长成什么样了,你去之前提醒我准备些营养品,你给小树带去。”

    隔水点点头,“妈,你说小莲婶婶和曹叔叔怎么四十多岁才结婚,害得小树天生营养不良。”

    凌菲烦他,“大人的事,小孩少管。”

    她想了想,若有所思的道:“等你哥哥结婚了,我们回趟大陆,看看你外公外婆,说起来,你的祖籍是江南。”

    “你老翻旧账有意思么,动不动就说祖籍。”

    “忘本的小混蛋,48年你父亲送我来美国,我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带着你这个讨厌的家伙漂洋过海,当时你在我的肚子里一刻都不安宁,我还以为我会死在轮船上。”

    “好啦,好啦,你说过几百上千遍了,我知道妈妈最辛苦了。可咱爸对你绝对是真爱啊,竭尽毕生的积蓄送你来美国,我觉得你们这样相隔两地,彼此相思,挺浪漫的。”

    凌菲臊的打他,“一把年纪了还浪漫,你是不是闲的没事,没事的话,出去把草坪收拾一下,晚上圣诞树就送过来了。”

    “我不,我也要看信。”

    凌菲拿他没办法,展开信纸,隔水一字一句的读着,读到那句,“林家已经被摘掉了右派的帽子,林家的少爷林梓慕从狱中出来后,重振家族生意……”

    凌菲推着老花镜往信纸上凑,“你外公说什么?说谁从狱中放出来了?”

    “是叫林梓慕,妈,他是谁啊?”

    凌菲笑了起来,笑着笑着笑出了眼泪,“是林梓慕?林梓慕?梓慕?”

    “没错,妈,是叫林梓慕,他到底谁啊,你这么激动。”

    凌菲笑着捂住脸,两行泪水从指缝渗出来。

    “妈,你到底怎么了?”

    “没什么,隔水,妈在想,我们终有一天会找到你沂铭舅舅的。”

    她闭眼微笑,梦中的家乡,一川烟草,满城风絮,梅子黄时雨。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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