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追爱犀利小逃妃:威风女王-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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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意思?”
上官欢颜相信桃花宫所传达给自己的消息不会有错,而眼前的这个男人为什么还要这么说?
“皇上派我来通知你,再给你两天的时间!两天之内见不到另外半张藏宝图,
他必死无疑!
两天之内见不到另外半张藏宝图,他便杀了孙阳清河!皇上一言九鼎,说到做到,相信你该知道怎么做!“
“你是木落离派来的人?”
上官欢颜微微挑眉。
她信任桃花宫,桃花宫也绝不会将没有把握的消息告诉自己。
那么,眼前这个男人所说的这番话,应当是木落离自知阿奴月已经带着孙阳清河离开,而他已经没有可以引诱上官欢颜将另外半张藏宝图交给他的把握。
是而,他才派这个人前来警告自己。
木落离以为自己没有收到孙阳清河已经服食了第二粒解药离开皇宫的消息,而又怕时间太久自己迟早会知道,所以,更是以两天的限期来威胁自己。
那么,自己是该接招,还是该拆招呢?
想了想,上官欢颜回道,“那半张藏宝图我还没有得手,你不见我正在加紧寻找吗?你回去告诉木落璃,等我将藏宝图拿到手,就一定会去找他!”
“我看你是想食言吧?”
男人打量着上官欢颜的神情,却是不肯相信。
“既然你们有把握我一定会为了孙阳清河而拿到藏宝图将之交给木落璃,那么,此刻又为何不相信我呢?”
“好,这一次姑且给你机会!记住了,两天之内你不将藏宝图交到皇上手里,孙阳清河就必死无疑!”
“嗯。”
上官欢颜淡淡应着,目送着他离开。
“小二,结帐。”
付了面钱,上官欢颜上马出发。
目标是哪里?
她还是定在阿奴月的家乡。
傍晚时分,她终于赶到了阿奴月曾经所居住过的小渔村。
凭着记忆走到阿奴月的小院外,她看到院子里头已经荒草丛生,一片凄凉之景。
看样子阿奴月离开这里已经很久了!
并且,她真的没有带孙阳清河回来。
“老人家,请问您知道阿奴月去哪儿了吗?”
上官欢颜问向与相邻而居的一位老婆婆。
“阿奴月啊?她离开这里已经有四年了。去了哪里,这个我们就不清楚,她走的时候也没有跟我们打招呼,就那样神不知鬼不觉的在夜里就离开了村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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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常的生活内容
“她最近回来过吗?”
“没有,你看她家的大门,都结了蜘蛛网了,她要是回来,我们肯定会知道。”
老太太的态度很是肯定。
“老人家,阿奴月过去不是一直在这里打鱼的吗?怎么会突然离开了这里?”
“你是什么人?怎么突然打听这个?”
老婆婆纵然对人热情,却不由的也提高了警惕。
“我是她的一个朋友,老人家,我五年前曾经在这里住过一段时间,您还记得吗?”
“哦。”
老婆婆打量着她,若有所思,突然她想起了什么,恍然大悟的说道,“我说看着你怎么有一些面熟呢,没错,五年前你确实在这里住过,当时好像还受了伤。”
“没错,就是我,老人家,您的记性可真好。”
上官欢颜甜甜的笑道。
“说起来阿奴月这孩子也是命好,四年前她在河边遇到了一个人,那个人据说是会武功会法术的,阿奴月对这些很感兴趣,就想拜那个人为师。一开始人家不收她,后来,阿奴月就在一天夜里不见了。虽然我们不知道她的去向,但都觉得一定是那个人收下了她,带着她离开了。”
“会武功会法术?”
上官欢颜对这句话提起了兴趣。
“老人家,谢谢你。既然阿奴月不在家,那我就走了。”
礼貌的同老婆婆道了别,上官欢颜带着心事离开了这个村子。
从老婆婆的话中她可以知道一些信息,四年前阿奴月想必是跟那一位“会武功会法术”的人一起走了。
这或许也是她能够被木落璃所用的原因吧!
会法术?
这世间真有会法术的人吗?
是魔术还是什么?
这三个字,引起了上官欢颜的格外注意。
不知道为什么,当她听到这三个字后,心里便忐忑不安了起来。
上官欢颜已经习惯了夜晚赶路。
这样昼夜不分的赶路,竟然已经逐渐成为了正常的生活内容。
接下来该去哪里?
她再次失去了头绪。
坐着马背上茫然往大昭国的方向走着,或许她该赶到桃花宫去等待消息?
或许她该去大昭国的皇宫等待孙阳清河来找自己。
有了消息
天明之后,上官欢颜终于等来了桃花宫带来的最新消息。
“姐妹们打探到了孙阳公子的下落。他被阿奴月带到了越义国与大昭国边境的一处深山之中隐居了下来。前去打探消息的姐妹武功不是很好,也不敢打草惊蛇,怕阿奴月发现有人跟踪而再次转移,所以,并没有前去与孙阳公子交谈。
不过,前去的姐妹发现孙阳公子似乎被什么给操控着,对阿奴月是言听计从,根本看不出来要找宫主您的意思。宫主,依您对孙阳公子的了解,孙阳公子会不来找您吗?“
这一番话,令上官欢颜的心中好不沉痛。
法术?
这一个词语再次的冲入她的脑海,冲击着她的内心。
难道说阿奴月真的学会了法术,所以,她能够控制着小清清?
“她们具体在哪个地方?”
上官欢颜恨不得插上翅膀,立刻飞到那个地方,她想要看看清楚,弄弄清楚,阿奴月和孙阳清河之间,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桃花宫的成员将详细的路线告诉了上官欢颜。
“我先走一步。”
丢下这一句话,上官欢颜便跳下马背飞奔而去。
小变变与白雪蛙面面相觑,聪明又敏感的它们,都替自己的主人担起心来。
法术!
一路上上官欢颜的心里反反复复想着的都是这个词语。
阿奴月控制住了孙阳清河。
她到底会使用什么样的法术?
不知道饥饿,不知道干渴,不知道疲惫,上官欢颜已经什么都感觉不到。
她心心念着的,全都是孙阳清河。
她要马上见到他!
黎明,当第一抹亮光冲破黑暗的时候,马儿终于以它所能够达到的极限速度,载着上官欢颜到了她们所要到达的目的地。
上官欢颜在一条小溪边将马儿留在了那里,叫它好好休息,饮水吃草,等待她与孙阳清河归来。
她自己带着小变变与白雪蛙徒步向阿奴月与孙阳清河所隐居的小屋靠近。
黎明时分的山森里,空气异常的清新。
上官欢颜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提醒自己接下来无论看到什么,都要保持平心静气。
小屋内的两人
终于,在前行了几里路之后,她看到了桃花宫中负责观察着阿奴月与孙阳清河动向的成员。
“桃绿蕊见过宫主。”
“不必多礼,情况怎么样?”
上官欢颜急切的问道。
“呶,对面的那间小屋,就是阿奴月与孙阳公子所居住的地方。现在她们应当还没有起床,不过应该快了。”
桃绿蕊指着对面较为平坦的地方那一处茅草屋向上官欢颜说道。
看来阿奴月还挺会挑选地方,她们的小屋位置偏僻,想必就连上山打猎的人都很少会出现在这里吧。
可是小屋地附近却又有河流做以水源,也方便生活与久居。
“小清清他情况怎么样,还好吗?”
上官欢颜话一出口,又不由的自己将之打断,“算了,我还是自己去看吧。”
挥了挥手,她叫桃绿蕊继续察看,她要靠近那间小屋。
桃绿蕊点了点头,乖乖的留在原地。
穿过山林,上官欢颜很快便到了阿奴月与孙阳清河所居住的小屋。
她躲在墙壁的一侧,贴着墙壁倾听着里头传出来的声音。
屋里头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应当是在穿衣服。
不久之后,房门便打了开来,阿奴月迈步踏出了屋门。
上官欢颜静静的躲在一侧,她期待着能够看到孙阳清河的身影。
可是,只见到阿奴月洁面之后便开始忙碌着早饭,却迟迟不见孙阳清河的人影。
上官欢颜知道他在屋里。
但这小屋没有窗子,她无法看到里头的情景。
“白雪蛙,你替我进去看看小清清怎么样了。”
悄声对白雪蛙说着,上官欢颜目送着白雪蛙趁阿奴月不注意时溜进了屋内。
很快,白雪蛙便从屋内出来,跳到了她身畔。
“主人,孙阳主人的情况看起来似乎很不好,他睡在床上一动也不动,我逗弄他,他也毫无反应。主人,孙阳主人他会不会是昏迷了?”
白雪蛙极其细声的向上官欢颜说道。
它真的很担心,孙阳清河的情形看起来就如同死人一般,可是在上官欢颜面前,它却只敢说出来“昏迷”两字,唯恐她会更加着急。
是什么令他陷入了昏迷?
接着,是穿衣服的窸窸窣窣声音。
“昏迷了?”
上官欢颜在心中默默的想着。
小清清已经及时的服食了第二粒解药,应该毫无大碍了才对,怎么却又仍然陷入昏迷之中呢?
突然,一句话蓦地在她的脑海中出现。
上官欢颜想起了在面馆吃面时,木落璃所派来的那个男的对她说的那一番话。
那个男人说,皇上限你两日之内必须将另外半张藏宝图交给他,否则,孙阳清河性命不保!
难道说,木落璃根本就知道孙阳清河的情况?
脑中嗡嗡做响,全都是对孙阳清河的担忧。
她已经无法再静等下去,趁阿奴月拎起水桶去打水的时候,上官欢颜溜进了屋内。
茅屋小小,也很是简陋。
上官欢颜一眼便看见了躺在床上的孙阳清河。
她上前一步,弯下腰察看着孙阳清河的情形。
几日不见,他清瘦了许多。
上官欢颜反反复复的看着,却没有查看出孙阳清河昏迷的原因。
从他身体的情形来看,他应当没有中毒。
那么,是什么令他陷入了昏迷?
上官欢颜赶紧从随身的小布袋里拿出醒神的药丸,喂了一枚到孙阳清河的口中。
可是,一枚药丸入腹,孙阳清河却没有半点儿的反应。
“主人,那个女人要回来了。”
白雪蛙从门外跳了进来,急声向上官欢颜说道。
上官欢颜眼睁睁的看着床上依旧昏迷不醒的孙阳清河,只能先退出房间。
躲在墙壁的一侧,她看见阿奴月放下水桶,转身进了屋中。
上官欢颜冲白雪蛙做了个手势,白雪蛙很聪明的悄悄溜了进去。
山间多的是青蛙,白雪蛙进入屋中,即使是被阿奴月发现,她也不会怀疑什么。
“清河哥哥,该起床啦。早饮我已经煮好,可以吃了哦。”
屋里面传来阿奴月甜甜的声音。
上官欢颜侧耳倾听着。
突然,屋内传来的声音令她感到开心的同时,却不由的满腹疑惑丛生。
“天亮了吗?”
这是孙阳清河回应阿奴月的声音。
“天已经亮了,清河哥哥,快起床吧。”
阿奴月清脆的回答着他。
我会听话,你不要用针扎我
上官欢颜听着阿奴月的自我倾诉,却理不清一个头绪来。
终于,当那一个心心念着的身影出现在眼前时,上官欢颜禁不住的泪流满面。
屋前摆放着的小木桌旁边,坐着阿奴月与孙阳清河。
阿奴月已经盛好了饭,放在孙阳清河的面前。
“清河哥哥,多吃一点吧,你最近瘦了许多。”
阿奴月的笑容极是甜蜜,看起来她极是享受与孙阳清河在这里的生活。
而坐在她对面的孙阳清河,脸上却显得痴痴呆呆。
“嗯,好吃。”
孙阳清河贪婪的吃着碗里的稀饭,神情如同孩童一般满足。
小清清这是怎么了?
上官欢颜的心紧紧的揪了起来。
依照她对孙阳清河前几日所中的毒的了解,这种毒是不会令他如此的。
可是,他为什么却是眼前的这种样子?
他是失去记忆了吗?
或者,他受到了自己所不知道的什么伤害,伤到了脑子?
“清河哥哥,吃完饭后我们去山间打猎,你喜欢吗?”
阿奴月微笑着询问着他。
“喜欢,我喜欢打猎。”
孙阳清河捡起洒落在桌面上的米粒,放入了口中。
“清河哥哥,我是不是同你说过,洒落在桌面上的米粒就不要吃了,你怎么不听呢?”
阿奴月看着他的动作,不由的提高了声音。
“哦。”
孙阳清河仿佛是受到了责骂的小孩子一般,神情充满了委屈。
他急忙将已经送入口中的米粒拿了出来,重新放回桌面上。
“我会听话,你不要再扎我。”
“清河哥哥,我真的不想这样对你。”
阿奴月看着孙阳清河的样子,眼泪顿时从眼眶奔涌了出来。
“清河哥哥,我真的不想这样对你的。请你一定原谅我。清河哥哥,我只是想要和你在一起,我只是想要一辈子和你在一起,做你的妻子,过着平凡的夫妻生活……清河哥哥,如果你忘记了她,那该有多好……我就可以不用这样对待你了……”
阿奴月泪眼凄迷,看着迎面孙阳清河痴呆的表情,她不禁伏在桌面上痛声哭了起来。
“我真的……很爱很爱你……清河哥哥……”
发现了一盒银针
小清清说阿奴月扎他,扎他,是怎么一回事?
而阿奴月的话,又是什么意思?
她是用什么样的手段对待着小清清?
看着孙阳清河的样子,上官欢颜的泪水便无法抑止住。
可是现在,她还不能够让阿奴月发现她。
继续躲在一侧,她看着阿奴月背好弓箭,带着孙阳清河打猎去了。
眼看着孙阳清河与阿奴月离开,上官欢颜不禁蹲下身子,捂脸啜泣起来。
小清清,你这是怎么了?
我要怎么样才能够令你恢复从前?
从阿奴月手中抢回孙阳清河,她自认没有问题。
可是,在没有弄明白孙阳清河为什么会是现在这个样子的时候,她又怎么敢轻易动手?
阿奴月对孙阳清河使的一定不是毒。
而是她上官欢颜所不了解的陌生事物,或许便是“法术”,这令上官欢颜心生惧惮,唯恐一不小心便令孙阳清河受到更深的伤害。
趁着阿奴月与孙阳清河去打猎的间隙,上官欢颜带着小变变与白雪蛙再次走进了小屋。
桃绿蕊也紧跟着走了进来。
“你们都帮我仔细找找,看能不能找到什么线索。到底是什么令小清清变成了现在的样子?”
上官欢颜向桃绿蕊和小变变与白雪蛙说道。
“白雪蛙,你有没有看清楚阿奴月是怎么令小清清醒过来的?”
她的醒神药都不起作用,阿奴月又是怎么弄醒孙阳清河的?
“主人,我看清楚了。我看到那个女人拿出了一枚银色的细针,插入了孙阳主人的后脑勺,然后孙阳主人就醒过来了。”
“你说……阿奴月将一枚银针插在了小清清的头上?”
上官欢颜惊讶的问道。
“嗯,没有错。”
白雪蛙确信自己没有看错。
“宫主,您看这是不是银针?”
桃绿蕊扬着手中一个打开来的小盒子,送到上官欢颜的眼前给她看。
那盒子里呈放着的东西可不正是一枚又一枚的银针!
银针?
阿奴月是用银针控制着孙阳清河?
对于这个上官欢颜完全不懂。
“主人,阿奴月和孙阳主人快要回来了。”
小变变警觉的提醒着她们。
娘子……痛,好痛!
看看天色,已经是半下午了。
桃绿蕊将银针盒子放回原处,又将屋内的一切布置恢复原样,与上官欢颜一起闪身步出了屋子。
不久之后,满载而归的阿奴月与孙阳清河便进入了她们的视线。
“清河哥哥,今天晚上我给你做好吃的。”
阿奴月放好猎物,向孙阳清河说道。
“嗯。”
孙阳清河木然的应着她。
“清河哥哥,你喜欢我,对吗?”
“嗯。”
依旧是那般木然的声音与表情。
“那我做你的妻子,你喜欢吗?”
“嗯。”
孙阳清河回答的表情与声音,仿佛是小孩子过家家般的无知。
“那你叫我娘子。”
阿奴月满脸欢喜的要求着他。
她自然知道孙阳清河对于她的话,头脑之中毫无概念。
可是,她愿意自欺欺人!
“娘子?”
孙阳清河的神情却突然发生了变化。
“娘子?”
他突然一脸痛苦的捂着脑袋,“痛,好痛……娘子……”
纵然头痛得难以忍受,纵然他已经满头大汗,可是,却还仍在纠结着“娘子”这两个字。
“娘子……颜儿……”
蓦地,一个令上官欢颜所触动的呼唤闯入她的心扉。
“颜儿”,这是小清清对她独有的呼唤,小清清,他是记起自己了吗?
“啊,头痛,好痛好痛……”
孙阳清河的脑袋痛得几乎快要裂开。
他的脑袋之中仿佛有几千几万根针在不住的扎着,每一针都是撕心裂肺的疼痛,令他痛不欲生。
“好痛……”
孙阳清河在地上翻滚起来,汗水之中他的面孔已经变得扭曲。
就在上官欢颜忍不住想要冲上去的时候,阿奴月的神情却由欢喜转为了愤怒。
她起先以为那一声“娘子”真是孙阳清河在呼唤自己,却没有想到,他竟然喊出了那个最令自己厌恶,最不想听到的名字!
上前一步,眼眶之中充满了清泪的阿奴月抱住了孙阳清河的脑袋,她的右手伸向他的后脑勺,很准备的便从中拔出了一枚闪着银光的长针。
就在银针离开孙阳清河的脑袋之时,他便立刻失去了喊叫。
万针齐所在心间的感觉
他再也感觉不到痛意,因为他已经陷入了昏迷。
“清河哥哥,你这是何苦?你这是何苦呢?我真的不想这样对你啊!可是,你为什么偏偏还要想起她?宁可自己受这般万针齐扎的痛苦,你也还要执意想起她……你说,我阿奴月怎么会不生气?我哪一点儿比她差?我哪一点儿不如她?!”
阿奴月一脸愤懑的说着。
可惜,孙阳清河一句话也听不到。
上官欢颜躲在一侧,无声的痛哭着。
小清清没有忘记她,没有……
小清清,小清清……
上官欢颜无论如何也想不到,有一天孙阳清河对于她的记忆,竟然会令他陷入如此的痛苦之中。
阿奴月,我深知你对小清清的爱。
可是,你这般对他,却是真的爱吗?
“主人,我们怎么办?要不要把孙阳主人抢过来?”
小变变狼性大发,很想替孙阳清河出出气。
“抢过来,我们又有什么办法令小清清醒过来?眼下只有先掌握住阿奴月控制小清清的方法,等到我们心有把握,才能下手。否则稍不留神,不是要了小清清的性命,就是让他受那万针齐扎的痛苦啊。”
上官欢颜声音低沉,心中充满了无可奈何。
她心心念着的人明明近在眼前,自己却无能力为。
“宫主,我想宫中的姐妹们兴许会有了解这种巫术的人,等今夜宫中的姐妹们来联络时,我便把这件事告诉她们。”
桃绿蕊想了想说道。
“巫术,你是说这是巫术?”
上官欢颜一直执念于“法术”一词,却想不到这竟然会是一种巫术。
“是的,绿蕊可以确信这是一种巫术,哼,这种旁门左道,素来为江湖中人所不耻。这位姑娘看起来貌美如花,想不到竟然使这种下三滥的手段!”
“这么说来,四年前阿奴月拜的那个师父,教给她的不是什么法术,而是巫术。”
上官欢颜心中顿时了然。
阿奴月将孙阳清河抱回了房中,上官欢颜叫白雪蛙进屋去好好看着。
屋子里一片安静,上官欢颜与桃绿蕊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能等待着白雪蛙出来后的汇报。
什么时候这颗空着的心,才能够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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