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调教香江-第2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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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虽然自己的电影上《人民日报》很带感，但康剑飞看了这篇评论后，真的是已经无力吐槽。
不管如何，《皇家师姐》虽然与《少林寺》在票房上海有很大差距，但跟当年引进的日本电影《追捕》相比，《皇家师姐》所带来的社会影响还更大一些。
与大陆市场的一家独大不同，香港今年的圣诞档却一开始就注定了血腥厮杀。
由于邵氏的停产，今年暑期档仍旧是三国大战。
嘉禾院线上映的是德宝电影公司的创业作《猫头鹰与小飞象》，由洪金保自导自演，女主角则是潘笛生软磨硬泡请来的扬紫琼，顺带还请来林子详和叶德娴做男女配角。
金公主院线上映的是新艺城高智森导演的《圣诞快乐》，主演为麦加、徐小凤和陈百强。
梦工厂的《英雄本色2》由于有第一部打底，似乎该力压《猫头鹰与小飞象》和《圣诞快乐》才对。
但事实却与预料有些不一样，《圣诞快乐》的票房猛到不行，其数据甚至超过暑期档上映的《全家福》。《英雄本色2》虽然有周闰发、张国容等原套人马，但也只能再票房数据上死死咬住《圣诞快乐》。
而德宝电影公司的创业作也不简单，由于洪金保亲自操刀，《猫头鹰与小飞象》牢牢吊在另外两部电影之后，票房并没有没拉得太大。
今年的圣诞档没有让广大观众失望，当进入1月份后，新艺城的《圣诞快乐》首先下片，本埠票房2578万。紧跟着落画的是《英雄本色2》，斩获票房2457万。即便是三部电影中垫底的《猫头鹰与小飞象》，也足足你拿到2131万票房。
圣诞档的三部电影票房全部破2000万，香港媒体兴奋地疾呼：“香港电影的繁荣已经来临！”
而此时此刻，康剑飞还在默默地拍着《赌圣》，为着一个月以后的新年档做准备。（未完待续。。）
478【席卷全国】
《人民日报》在80年代是绝对的舆论喉舌，凡是看报纸的人都要看《人民日报》。而自从《人民日报》发表关于《皇家师姐》的正面评论后，《皇家师姐》在第四周票房再次暴涨，北/京、上/海等大城市的电影院已然场场爆满，居然出现炒电影票的黄牛贩子——要知道，一般情况下内地电影院上座率不超过三成。
《皇家师姐》在大陆的放映随之全面铺开，只不过市、县级电影院的票房瞒报和盗版情况非常严重，这些钱基本上就进了当地政府的腰包，别说是康剑飞这个制片商，就连中央电影局都没什么办法，总不可能派人到全国一家家影院去查账吧。
川东的一个小山村，刘四在乡间小道上走得飞快。
红薯已经收获，麦种也已经撒下，今年的农活算是基本忙完了，就等着开开心心地过个热闹年。
刘四是个19岁的小伙子，本来他成绩很好可以上中专，可惜考得不好分数只能上高中。这时只有最优秀的学生能上中专，特别是对于农民子弟来说，上中专毕业了就能当工人，只有败家子才读高中。
刘四自然不是败家子，所以他老老实实地回家务农，并且拜了个师父学习泥瓦匠手艺。眼下正式农闲时候，刘四打小工又存了十多块钱，于是就准备进城看场电影娱乐一下。
几乎每一个农民都喜欢看电影，不过放映队三个月才来村里一次，许多忍不住的年轻人就自己跑去城里的电影院看。
小城市的电影票价很便宜，看一场仅仅只需要两毛钱，学生票甚至只需要一毛。
走了大概40多分钟的土路，刘四终于踏上一条石灰混合石块铺成的公路。从这里坐车去城里只需要5毛钱。
不过刘四并没有选择坐车，走路进城也就三个多钟头，他觉得坐车实在是不划算。
“刘四哥！”在石灰马路上没走多久，刘四突然听到有人喊他的名字，转头一看却是他在镇上读书时的女同学宋英子。
宋英子穿着一件红色的崭新外袄，还扎着两根长长的大辫子，笑起来格外的好看。刘四的眼睛突然就亮了起来，问道：“英子，你也去城里啊？”
宋英子扬扬她手里的纸包说：“是啊，我爸昨天捡了好大一颗灵芝。我要拿去供销社换钱。刘四哥你去城里有什么事？”
“我去看电影，要不我请你看电影吧。”刘四说完这话心脏通通直跳。
宋英子大方地答应道：“好啊，等我换了灵芝再说。”
少女的话如同仙乐一样飘到刘四的耳朵里，只觉得浑身骨头都轻了几两，走起路来像是要飞一样。
两个人一路高兴地闲聊。不知不觉间已过了三个半钟头，终于走到了城区边缘的车站。
此时已经是中午十二点了。刘四和宋英子却没有下馆子。而是在一家面馆花五分钱买了两大碗**辣的面汤，将自带的饭菜跑热再吃。
吃完午饭之后，刘四陪着宋英子去供销社卖掉灵芝，然后两人着急地赶去电影院。他们的时间实在不多，看完电影后再回去至少还要四个钟头，到家差不多就该天黑了。
小城市的电影院不大。而且只有一个放映厅，勉勉强强能坐两百人。
刘四带着心爱的姑娘赶到电影院，豪爽地掏出5毛钱，对售票员说道：“来两张电影票！”
售票员不屑地看了穿着土气的刘四一眼。面无表情地说：“两张要一块钱。”
刘四还等着售票员找他钱呢，一听这话就急了：“你不要哄我，以前都是2角钱一张电影票，咋个今天就变5角了？”
售票员往电影院门口的海报一指：“看到没有，香港大导演拍的电影，就该值这个价。一看你就是个农民，还非要打肿脸充胖子，带你对象去压马路就不花钱。”
宋英子心里早就喜欢能干聪明的刘四，一看自己心上人被歧视，立即泼辣地指着售票员喊道：“喂，你啥子意思？农民咋了，你吃的饭不是农民种的啊，你快把你们领导喊来！”
售票员冷笑道：“领导很忙，没有空见你。”
刘四显然被伤了自尊，脸上火辣辣的，他拍出一块钱道：“快给我两张票！”
售票员一边开票一边小声嘀咕：“乡巴佬还学别人看电影……”
刘四只能假装没听见，对方虽然只是个售票员，但工人的身份和城市的户口摆在那里，根本不是他一个小农民能对付的。
宋英子心头闷闷不乐，小声咒骂道：“狗眼看人低，小心出门被车撞！”
等他们走进了电影院，才强行忘记刚才的不快，只等着电影开始放映。
此时中国其实不存在双休，一般工厂里都是几班倒，排到哪天休息就是哪天。不过此时学生们刚好放寒假，虽然如今还只是星期二下午两点，但100多个座位的电影院仍旧有六、七十个观众。
“今天看电影的人可真多。”刘四看着前面黑压压的人头感叹道，他以前来看电影都是在下午时候，影院里的观众不超过十个人。
宋英子说道：“可能这个电影很好看，所以看的人猜度，不然电影票咋会那么贵。”
“再好看也没《少林寺》好看，去年我来看少林寺的时候，半下午就坐满了人，我等了十多分钟才买到票。”刘四得意地讲述着他看《少林寺》的经历，“《少林寺》我就看了五回，有一回是放映队到村里来放的，里面的对话我都背得到。”
宋英子微笑着听刘四讲《少林寺》，突然头顶一道光束照在大荧幕上，刘四才有些意犹未尽地闭嘴。
电影梦工厂的动画片头出现，那梦幻般的音乐让宋英子如闻天籁，不由自主地说道：“真好听。”
康剑飞导演作品
《英勇女警》
主演：林清霞、真田广之、康剑飞、松板庆子
东方梦工厂出品
……
“啊！”
宋英子趴在刘四的怀里一声惊叫，却是荧幕上的坏人被脑袋打出飞机窗户，因低温迅速地结起白霜。
由于化妆做得实在太逼真，而内地观众又实在对此没有抵抗力，宋英子几乎认为拍摄时真的有演员为此而冻死。
若是换做平时，刘四肯定会因为宋英子趴在自己怀里而激动，但他现在注意力却全在大荧幕上。
影院里不时传来惊呼和喝彩声，一直到电影结束，刘四都还没从电影的震撼中走出来。
“这电影拍得真好！”
“那些飞车是怎么拍出来的？”
“拍电影真是浪费钱啊，片子里至少撞烂了十多辆小汽车。”
“那个女警察功夫很棒，不知道跟《少林寺》里的觉远比谁更厉害。”
“肯定是觉远的少林功夫更厉害。”
“那不一定，打起来吴警官有枪。”
“比功夫不能用枪！”
“电影里那几个越南人真是太坏了，死了都要挖人的坟。”
“越南人就是坏，居然还来侵略中国，幸好解/放军把他们打跑了。”
“香港人真会打扮，那个女警察穿得比刘小庆还漂亮。”
“……”
观众们议论的话题五花八门，但说话时全都带着激动的语气，显然这部电影给他们带来极大的震撼。
刘四和宋英子离开影院回家，一路上刘四的脑子里都还是刚才的电影，他说道：“《英勇女警》跟《少林寺》一样好看，就是不知道演吴警官那个女演员叫什么。”
宋英子说道：“叫林清霞，我看了演员表的。”
此时琼瑶的小说虽然已经流入大陆，但还只在部分学生和工人当中流传，琼瑶电视剧还得再过几年才会风靡，因此大陆民众并没有听过林清霞的大名。
刘四此时却将林清霞的名字牢牢记住，他天真的以为林清霞是个会功夫的美女，电影里那些打斗动作都是林清霞自己做出来的。
将宋英子送回家之后，刘四回自己村子时已经快晚上七点，他见人就得意地说道：
“我今天下午去城里看了电影，是香港大导演拍的，比《少林寺》还好看。”
“真的，狗才骗你，不信你明天自己去看。”
“名字叫《英勇女警》，是香港的明星林清霞演的，林清霞长得比刘小庆都要漂亮。”
“里头还有开飞车，轰油门飞起几米高。”
“……”
在内地，从来不缺刘四这样的积极免费的宣传者，《皇家师姐》的影响力已扩展到乡村，以一种惊人的速度席卷全国。
而随着《皇家师姐》的热映，中央电视台正式与梦工厂提出购播《陀枪师姐》，希望能够靠着电影的热度赢得电视收视率。
中央电视台虽然1983年就成立了自己的电视剧制作中心，但其拍摄效率实在低下。一部《红楼梦》筹备了一年才刚刚开拍，《西游记》拍了快两年只完成3集，平时虽然也有一两部自制电视剧播出，但更多的是还是播出外购电视剧。
《陀枪师姐》第一部的购播协议很快谈妥，中央电视台以每集一万人民币的价格购入，直接买断《陀枪师姐》在内地的播出版权。如果以后省级电视台也想播，那就需要付钱给中央电视台，梦工厂和康剑飞都不会再过问。（未完待续。。）
479【深入合作】
“康先生，《话说长江》的主持配音用的是国语，我怕香港的观众可能不习惯，能不能重新做成粤语配音？”凤凰电视台的节目副总监梁粤明问道。
康剑飞坐在后面看了一段，摇头道：“不用，这个中央电视台的配音主持很厉害，几年前他配音的《丝绸之路》在日本播放时，也是用的国语原音，日本人都非常喜欢，没道理香港的观众还不如日本人。”
“那好吧，暂时定在每周五晚上播放。”梁粤明不无担忧地说道。
凤凰电视台和中央电视台的深入合作，当然不仅仅是卖电视剧给中央台那么简单，还要有来有往才行。
就在一个半月以前，中国和英国正式签署协议（几个月前签的是草约），确定香港将在97年回归祖国怀抱。
虽然香港的社会与经纪秩序因此迅速安稳下来，但仍旧有许多香港市民对大陆抱有抵触情绪。大陆非常慷慨地每年给梦工厂4部电影的准入额度，康剑飞自然要投桃报李替大陆宣传，而这一次选择的就是购买中央台的人文纪录片《话说长江》，拿到凤凰台每周五的黄金时间段播出。
《话说长江》与数年前的《丝绸之路》一样，都是中日两国的电视台联合制作的，不过《话说长江》却是中国方面为主要创作者。《话说长江》里面的许多东西属于世界级首创，已经以录像带的方式，发行到日本和美国，而且录像带销量还算不错。
80年代台湾有个收拾火爆的电视节目叫《双响炮》，《双响炮》的《中国电视史》单元最为厉害，收视率曾雄霸台湾三家电视台数年之久——连热播电视剧的收视率都不如《中国电视史》。
《中国电视史》的制作人王伟忠。在多年后在《康熙来了》接受采访时，他说自己是在日本看了央视纪录片《话说长江》后，才突然生出制作《中国电视史》的念头，并且在拍摄时模仿了《话说长江》的配音主持。
在选择购入中央台的哪个节目时，其实康剑飞是颇为纠结的，负责去京城选片的凤凰台工作人员足足挑了一个月。
之所以会如此难选，是因为既要能传递爱国情怀，加深香港人对祖国的理解与认同，又不能因为过度说教而引起香港观众的反感。
而此时中央电视台的节目，又恰好处处都带着说教意味。如果在香港播放肯定会出现适得其反的效果。
《话说长江》恰好就是一部没有任何说教意味的纪录片，其制作人在策划这部片子的时候，就对纪录片的文案有着特殊要求。那就是不能出现任何“爱国”、“爱国主义”等字眼，只是以一种平易近人地角度在客观描述，通过对祖国大好河山以及劳动人民的记述。让人从心底油然而生出爱国之情。
看出梁粤明心里的担忧，康剑飞笑道：“你不要担心。毕竟这只是一部纪录片。收视率能有15％就不错了，又不用你来负责。”
梁粤明这个节目副总监负责的正是综艺、谈话、纪录片等等节目的播出，他为难地说道：“如果把《话说长江》放在星期一、星期二播出，我没有任何话说。但星期五晚上可是黄金时间，一般情况下收视率至少25％才算及格，用来播《话说长江》这种纪录片实在浪费。”
“先试着播两集看看吧。收视率实在太低就调整播出时间。”康剑飞也拿不准《话说长江》是否能吸引香港观众。虽说各方面对这部纪录片的评价都很高，但以康剑飞30年后的眼光来看，《话说长江》由于受限于拍摄技术，其制作水平是非常粗陋的。而且男女两位主持人的解说也显得有些刻板。
梁粤明听康剑飞说可以根据收视率调整播出时间，心头顿时轻松了许多，又说道：“康先生，我们跟内地中央台合作摄制的那个节目，前期的筹备遇到了一点困难。”
凤凰台与中央台合作的第三点，就是两台一起出人合作拍摄一档节目，这种合作在电视界是很常见的。比如被日本右翼分子称呼为“日奸台”、“通共台”的日本nhk，就在中日恢复邦交后与中央台合拍了大量纪录片，比如《话说长江》就是nhk与中央台合拍的，而且资金大部分由nhk来出。
与中央台合作的节目，必须达到两个效果：一是展现中国大陆美好的一面，二是要具有趣味性且不引起香港观众的反感。所以梁粤明在做节目策划时极为头疼，他虽然走马观花地被跑去内地逛了几圈，但对大陆的情况仍旧是一知半解。
中央电视台的节目制作经验欠缺，并没有多少节目创新能力，所以希望跟凤凰台一起拍介绍中国风土人情和历史地理的纪录片，就如同跟日本nhk长期合作的那样。
康剑飞却不那样认为，因为香港人的生活节奏太快，看电视的主要群体是家庭妇女和阿婶们，这方面的纪录片很难吸引主流观众。
最终康剑飞选取了两个节目，都是在他穿越前比较成功的纪录片，即《功夫传奇》和《舌尖上的中国》。
《功夫传奇》原由香港电台拍摄，在香港和内地都比较受欢迎，而《舌尖上的中国》就更是家喻户晓了。
但这两个节目都被康剑飞推翻，以内地目前的经济发展状况来看，《功夫传奇》和《舌尖上的中国》都没法拍。
到最后，康剑飞选定了马桶台的一档生活类角色互换节目《变形记》，准备让找一个家庭殷实的香港不良少年，与内地贫困家庭的孩子角色互换，各自代替对方生活一个星期。
败家子富/二代在香港很好找，但却没有家长愿意孩子去内地做节目，认为内地实在太乱太穷有生命危险，这就是凤凰台在筹备节目时遇到的最大困难。
“不要找那种大富豪。”康剑飞说道，“你多多联系一下，看有没有中产家庭或者小富商家庭，有那种整天逃学打架混社会的孩子。如果家长已经感到没法教孩子，就能说服他们让孩子去一趟内地试试。”
“好吧，我再叫人找找。”梁粤明无奈地说，康剑飞最近尽给他出难题。
不管是《话说长江》还是《变形记》，只要一经播出，凤凰台必然会被扣上一顶红色电视台的帽子，会引起很多对大陆有抵触的香港观众反感。
……
……
“《皇家师姐》内地人气爆棚。累积票房已逾1600万人民币，折合港币5760万……”
1985年1月25日，《文汇报》的一片报道震动香江影坛。
由于进口配额和发行能力的问题，如今香港的绝大部分电影公司，都把台湾当做最大的海外电影市场。当康剑飞被台当局封杀后。很多电影公司都是在背后幸灾乐祸的，因为梦工厂只要退出**湾市场。那么他们就少了一个大大的竞争对手。
可是万万没有想到。康剑飞居然顺势把电影卖进大陆，《皇家师姐》如今在内地还未下片，票房就已经卖出5700多万港币，折算成新台币就是接近3亿的恐怖数据。
还有谁敢说台湾是港片最大的票房市场？
《电影双周刊》可不怕台湾封杀，这部杂志已经不止一次得罪台当局了，最新的一期就有对《皇家师姐》在大陆的热映进行评论：“……港片与好莱坞电影最大的区别。就是前者说的是华语，后者说的英语。无论在什么时候，港片的主要受众都是说华语的华人，其次是日韩、南洋等传统儒家文化圈里的观众……
如今最大的华人群体在中国大陆。那里有着10亿说华语的民众，每一个都是港片的潜在观众。早在50、60年代的时候，中国的大陆其实就是港片最大的票房市场，只不过由于政治原因，导致港片不能卖进去，因而大部分电影公司都把重心转到台湾市场。
随着中国大陆的改革开放，内地电影市场也会对港片逐步放开，可以预见这种情况会对港片带来多大的影响。而梦工厂将《皇家师姐》卖进大陆，就是一次非常积极的试探。而近6000万港币的累积票房数据，也从事实上证明了内地电影市场的巨大潜力，相信未来十年、二十年后，内地电影市场将会占到港片票房的最重份额。”
“分析得头头是道，就是不知道港片还能不能活到二十年后！”康剑飞把《电影双周刊》扔到一边，将李利持叫过来吩咐道，“明天最后一天拍摄，你今晚叫阿星和阿达加班多排下戏，离春节档时间很紧了。”
而在嘉禾那边，邹闻怀则是放下报纸感叹道：“这个康剑飞还真是属泥鳅的，被台湾封杀以后不但没有一蹶不振，反而跑去大陆混得风生水起了。”
刘靓华也是在嘉禾影业有少量股份的，她被5700多万港币的给眼红的不行，说道：“《皇家师姐》在内地也就上映了一个多月，等到下片时票房恐怕得七、八千万吧。往内地卖一部戏就当在台湾卖好几部，要不嘉禾也尝试着跟大陆接触一下？”
“没必要，”邹闻怀摇摇头说，“我们在台湾有完善的发行网络，跟内地合作就等于把之前十多年在台湾发展出的根基全部推掉。而且内地市场也不是说进就能进的，内地电影发行全部掌握在g产党手里，有了g产党的支持才能卖出好票房。康剑飞跟那边也不过是利益交换，听说凤凰台准备近期播一部爱国纪录片，我们可没一家电视台拿来拍g产党马屁。”
刘靓华有着自己的考虑，她说道：“现在香港已经确定了97回归，嘉禾如果不早作打算的话，恐怕香港回归以后会发展不利。”
邹闻怀说道：“97回归的事还远得很，再过几年考虑也不迟。”
“这种事越早越好，”刘靓华说道，“你看何世理在香港那么深厚的根基，g产党跟英国上个月把协议一签，他不也乖乖地把《工商日报》给关门了？”
邹闻怀被刘靓华说得感触颇多，《工商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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