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教香江-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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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僵尸先生》首映式上，康剑飞兑现了之前的承诺。他让陈友将一个苹果放在李賽凤头顶，于5米之外使出飞刀绝技，非常精准地将苹果射中，震惊全场观众……”

　　　　《明报》则是这样报道：千万大导演再露音乐才华，陶埙古乐演绎故乡情缘。

　　　　“……这是笔者第一次听到用陶埙演奏的音乐，听完之后只有一句话可以形容：此曲只应天上有，人间难得几回闻……”

　　　　其他报纸的报道内容也不外如是，因为康剑飞提前与记者们有约定，那就是不能透露《僵尸先生》的具体情节。所以媒体在报道首映式的时候。大都偏向电影放映之前的各种节目，至于对电影则是用好看、搞笑、精彩等等字眼便一笔带过了。

　　　　钟楚虹一大早被叫起床。洗漱之后将头发一扎就坐下来吃饭。

　　　　钟妈妈数落道：“你现在都是要做明星的人了，还不学着别的女孩子化妆。清汤挂面地出门会被人笑话的。”

　　　　钟楚虹笑答道：“化妆来做什么，去剧组拍戏时还要洗了让化妆师重新弄一遍，多费劲啊。”

　　　　“唉，说不过你，”钟妈妈转开话题问，“对了，你昨晚去参加康先生的首映式，电影好不好看啊？”

　　　　钟妈妈一问，钟楚虹立即来了精神。说道：“当然好看啦，康先生拍的电影好棒，我看香港没几个导演有他厉害的。而且啊，他还会吹陶埙，昨天他吹了一首自己作的曲子，把好多观众都听哭了。”

　　　　“听哭了，吹牛吧！”钟楚虹还在上中学的妹妹洗完脸过来接话道。

　　　　钟楚虹道：“真的，我骗你们做什么？”

　　　　钟妈妈突然问：“阿红，你觉得那个康先生怎么样？”

　　　　钟楚虹一边吃着煎包一边点头说：“很好啊。很有才气的一个人。”

　　　　钟妈妈继续问道：“那他有没有女朋友啊？”

　　　　“好像没有吧，我也不清楚，”钟楚虹猛地反映过来，没好气地说。“妈，你问这些做什么？”

　　　　钟妈妈笑道：“我也觉得这个康先生很不错，年纪轻轻就白手起家开起了公司。而且还有才华，人也比那个朱嘉鼎长得帅。最重要的是还会真功夫。身体一定很健康，不像你爸爸那样。一过40岁就一身杂七杂八的毛病。”

　　　　钟楚虹无语道：“妈，你说什么呢！他现在是我老板，我是他公司的艺员，其他什么关系都没有。”

　　　　钟妈妈道：“所以你才要抓住机会啊，多好的年轻人，可别让其他女人给抢走了。”

　　　　钟楚虹鼓着腮帮子嚼她的煎包，瓮声瓮气地说：“妈，半个月前你还在劝我跟朱嘉鼎一起出去看电影，现在怎么又把目标转向康先生了？”

　　　　钟妈妈笑道：“朱嘉鼎人是不错，不过他现在还是个打工仔，人也没康先生靓仔，而且岁数还比康先生大好几岁，这怎么能比？还有他戴着眼镜，我听说近视眼是会遗传的……”

　　　　钟楚虹只能手抚着自己的额头，无语地听着老妈唠叨。

　　　　钟妈妈还在说个不停：“这挑男人啊，就像选衣服一样。颜色、款式、面料、针线，各个方面都要拿来比较，最终挑出一件漂亮又耐用的。”

　　　　钟楚虹说道：“挑衣服最重要的是合身好不好，穿起来舒服就行。而且，人家康先生是大才子大老板，哪看得上我？”

　　　　钟妈妈指点道：“傻女，我看那康先生对你很有些意思，不然怎么会花一百万的违约金挖你？”

　　　　钟楚虹道：“他签我是为了拍电影，跟其他无关。”

　　　　钟妈妈道：“香港的女演员多得是，你有什么值得让他花一百万来请的？他是在变着法子追求你啊。”

　　　　钟楚虹懒得再跟老妈纠缠不清，提起包包就出门道：“我走了，你们慢慢吃。”

　　　　等钟楚虹都走出了老远，钟妈妈突然又蹦出一句：“阿红，改天请康先生来家里吃饭。”

　　　　钟楚虹闻言一个踉跄，差点摔了个跟头，连忙加快脚步朝车站走去。

　　　　好不容易挤上巴士，钟楚虹拉着横杠站好，看到旁边一个中年人正靠着座位看报纸，她无聊之下也将目光投到报纸上。

　　　　刚开始那中年人在读马经，钟楚虹对此并无兴趣，却见那人又将报纸翻回来一面，背面一版赫然是《僵尸先生》首映式的报道。

　　　　中年人旁边是一对学生情侣，估计是趁着放暑假出来玩的。

　　　　那男生亦瞥到《僵尸先生》的报道，突然对女生一笑说：“阿芬，听说《僵尸先生》很好看，我们也去看这部电影好不好？”

　　　　那女生连连摇头道：“不要，僵尸片好恐怖，我才不去看。”说着。那女生突然醒悟道，“好啊。你让我跟你一起去看恐怖片，肯定又在打坏主意。”

　　　　男生说道：“绝对没有。我听说《僵尸先生》是喜剧片。”

　　　　女生不信说：“哪有僵尸片是喜剧的？”

　　　　男生道：“《僵尸先生》是康剑飞拍的好不好，就是拍《开心鬼》那个。”

　　　　“是《开心鬼》的导演拍的？”女生喜道，“那我今晚就要去看！”

　　　　男生说：“电影后天才公映，不过可以提前订票。”

　　　　女生说：“那就订四张票，把安安和阿韵她们也叫来。”

　　　　男生苦着脸问：“只买两张行不行？”

　　　　“不行！”女生断然否定道。

　　　　钟楚虹听两个学生说话感觉很有趣，心里多少有点向往，她长这么大还没谈过恋爱呢。

　　　　《三分钟英雄》这部电影，本着一贯的省钱原则，片中所有的公司场景戏。都是在东方梦工厂的写字间里拍摄的。

　　　　钟楚虹来到公司时，吴成刚已经在办公间里架起了灯光设备，曾至伟、陈勋旗和陈明生三人则在商量着怎么布景。

　　　　吴梦达这厮今天本没有戏份，不过却主动跑来，在剧组里当起了免费的小工。

　　　　钟楚虹找个位子坐下来，正在看着今天的剧本，突然听背后吴梦达热情地问候道：“康先生早晨！”

　　　　其他人亦纷纷喊道：“康先生（阿飞）早晨。”

　　　　钟楚虹转过头去，看到穿着格子衬衫的康剑飞笑容满面地走进来，跟众人打着招呼道：“早。大家早！”

　　　　钟楚虹连忙从座位上站起来，说道：“康先生早。”

　　　　康剑飞冲她一笑道：“你也早。”

　　　　康剑飞说完便与她错身而过，钟楚虹看着他走进办公室，脑子里蓦地想起早上吃饭时妈妈的那些话。一向很大方洒脱的她，脸上居然不由地微微发烫。

　　　　“阿红，过去化妆了！”曾至伟的喊声把游魂的钟楚虹给惊醒。

　　　　…………

　　　　…………

　　　　总经理办公室里。康剑飞刚刚坐下，李珊端着茶进来的时候。还顺带了一张请柬，说道：“康先生。这是一位黄先生早上送来的。”

　　　　康剑飞拆开一看，“新艺城”三个字赫然印入他的眼中，居然是请他下个月8号去参加新艺城的开张仪式的。

　　　　康剑飞叹了口气，将请柬扔到一边。

　　　　看来，自己的出现不仅让金公主拉来了洪金保，就连新艺城也提前两个月成立了！

　　　　没过多久，马桥跟潘映紫走进来。

　　　　公司现在还没有宣传和发行部门，宣传发行事宜，基本上都是康剑飞、马桥和潘映紫三人在忙。

　　　　潘映紫打着哈欠，慵懒地说道：“《东方日报》、《南华早报》和《工商日报》，这三家媒体为主要宣传阵地，他们写好的宣传软文我都看过了。事实上，我们的宣传早已经做足，现在许多报纸自发地在帮我们宣传，只要等着上映就行。”

　　　　马桥道：“我需要再招一个跑腿的员工，不然忙不过来。”

　　　　康剑飞笑道：“你觉得需要就招吧。”

　　　　马桥突然问道：“总经理，你对公司的未来到底有什么打算？”

　　　　康剑飞摊手道：“还能有什么打算，把公司做大呗。你有什么疑问吗？”

　　　　马桥说道：“公司现在从盈利上来看，情况是非常乐观的。不过许多部门都不健全，部门职责混乱，用人的制度也极不正规……”

　　　　康剑飞打断他说：“拜托，我们这是私营小公司，一个人当成几个人来用非常正常，总之能者多劳就是了，出了力的我会发奖金。”

　　　　马桥还想说什么，却被康剑飞直接赶了出去。

　　　　等马桥离开后，康剑飞突然对潘映紫说道：“我准备下个月去美国请林清霞，你能不能忙我查一下关于林清霞出道以来的所有消息？包括新闻报道、坊间传闻、朋友八卦等等都可以。”（未完待续。。）

101【逆天的票房】1/3

　　　　“《僵尸先生》：今夏最棒的消暑好片！”

　　　　“千万大导演强势归来！”

　　　　“十年不遇的超赞功夫喜剧片！”

　　　　其他报纸的记者在首映式观影后，对《僵尸先生》的赞誉都还很克制，亦有一些脑子有病（康剑飞认为）的家伙挑刺。但东方梦工厂花钱买软文的三家报纸，却在公映前连续三天对《僵尸先生》进行疯狂地吹捧。

　　　　在长时间的报道影响下，再加上康剑飞之前积攒的名气，《僵尸先生》上映的首日，金公主、利舞台、华生、丽歌等16家戏院场场爆满，另外7家戏院的上座率都在九成以上。

　　　　如此盛况，与《开心鬼》上映首日，平均上座率不足六成形成强烈对比，甚至比春节时程龙的《师弟出马》的成绩更好。

　　　　整个香港电影圈都为之震动，在《僵尸先生》大肆宣传又首映之后，许多人都料到康剑飞的新片会大卖。可谁会想到，《僵尸先生》会火到如此程度？

　　　　《僵尸先生》之所以引起观影狂潮，说穿了很简单，无非以下几个原因：

　　　　首先，自然是连日来的宣传起作用，早就把观众的胃口吊起来，上映首日才会出现电影院门口排队买票的情况；

　　　　第二，康剑飞本身的名气，无论是《寻秦记》、《上海滩》、《开心鬼》，还是他前段时间的擒杀劫匪事件，都让他成为香港的话题人物；

　　　　第三，这段时间没有什么其他的好电影。程龙现在还在美国拍《杀手壕》，洪金保也在制作《鬼打鬼》。没人跟康剑飞抢观众；

　　　　第四，那就是《僵尸先生》本身质量过硬。无论是从拍摄手法、类型、剧本等等方面来看，这部电影都属于这个时代最顶级的。

　　　　《僵尸先生》虽然只提前了五年上映，但这五年却是港片蜕变、发展与成熟的五年，前后有质的飞跃！

　　　　23家影院同时上映，其中16家场场爆满，剩下的7家上座率九成以上。如此变态的成绩，直接把得到消息的其他电影人惊得目瞪口呆。

　　　　连雷觉昆和李茂文都被吓住了，有些不相信他们亲眼看到的爆满场面。

　　　　金公主戏院的售票窗口外，排队购票的人足足排了两百多米远。把旁边一家店面都给挡住了，惹得那店面的老板到电影院来投诉。

　　　　排队的人以学生居多，也有很大一部分是成年人。前面的还好，排后面的早就不耐烦了。

　　　　“喂，插队，前面有人插队！”

　　　　“谁插队，快出来。”

　　　　“难怪排了这么久都不动，原来有人插队。”

　　　　“快把那衰仔拉出来，揍扁他！”

　　　　“谁敢动我。我老大是铜锣湾大飞哥”

　　　　“打的就是你！”

　　　　“……”

　　　　买票队伍顿时乱成一团，有人趁乱插队，有人趁机揩油，吵闹喝骂声响成一片。

　　　　雷觉昆手里的雪茄燃了老大一截仍不自知。直到前面乱起来，他才灭掉雪茄，对李茂文道：“明天给《僵尸先生》加场次。把那部《灵血箭》延期放映。”

　　　　李茂文感慨道：“康剑飞这小子，从今往后就是超级大导演了。要是能多保持几天现在这种势头。《僵尸先生》恐怕票房会接近2000万。”

　　　　…………

　　　　…………

　　　　邹闻怀这两天很烦躁，由于《僵尸先生》的强势上映。直接把观众都吸走了，造成邵氏院线上映的电影上座率不到四成。

　　　　“咚咚咚！”敲门声响起。

　　　　邹闻怀放下手中的笔，说道：“进来！”

　　　　进来的是邹闻怀的助理，他疾走进来说道：“邹先生，刚刚得到的消息，《僵尸先生》首日票房96万，第二天由于增加了上映场次，单日票房117万。”

　　　　“单日票房117万？”邹闻怀吃惊地看着自己的助理，他还以为自己的耳朵听错了。

　　　　见鬼了，香港上半年上映了那么多电影，票房过200万的才8部。《僵尸先生》居然单日票房破百万，这听起来简直就是天方夜谭！

　　　　助理确认道：“确实是单日票房117万，23家戏院每天连映五场，金公主院线这段时间上映的电影，全部都给《僵尸先生》让道了。虽然《僵尸先生》的上座率有所下降，但是观影人次一直在激增。”

　　　　邹闻怀惊得合不拢嘴，良久才说道：“这康剑飞是从哪儿蹦出来的妖怪！”

　　　　邹闻怀挥挥手，让助理先出去。后者还没把门关上，何贯昌就走进来了，拉张椅子坐下说道：“这次《僵尸先生》的票房太邪门了。”

　　　　邹闻怀靠在皮椅上，说道：“是啊，票房高得太离谱了，那些观众就像是疯了一样。”

　　　　何贯昌突然笑道：“《僵尸先生》的票房越高，雷觉昆跟康剑飞之间的裂痕也就越大。雷觉昆的脾气我知道，他不会甘心自己院线上映的电影大卖，但这家电影公司却完全不受他控制。我听说麦加他们几个要组一家新公司叫新艺城，新艺城是雷觉昆绝对控股的，而康剑飞的东方梦工厂，还是康剑飞完全独资。”

　　　　邹闻怀道：“你是说，等金宝电影公司和新艺城走上正轨后，雷觉昆就会对康剑飞动手，甚至是不惜损失票房，用来逼迫康剑飞就范？”

　　　　“绝对会！”何贯昌肯定道，“不过如果金宝电影公司和新艺城的电影票房太差的话，雷觉昆就没胆子自废手脚，仍会继续与康剑飞保持合作。”

　　　　邹闻怀默然不语，他现在只能等。等程龙在好莱坞把《杀手壕》拍完，然后用这部中美合作的大片，把现在输掉的场子找回来。

　　　　…………

　　　　…………

　　　　“九叔！”

　　　　“九叔好。”

　　　　“九叔。收工了一起去喝酒。”

　　　　“……”

　　　　《鬼打鬼》的片场，林正瑛所到之处。众人纷纷问候。

　　　　一周之前，林正瑛还不过是洪家班的高级武师。可是随着《僵尸先生》的热映，作为男主角的林正瑛已经一炮而红，成为香港的一线电影演员。而以前叫他“阿英”的人，现在都以林正瑛在《僵尸先生》里的名号，戏称他为“九叔”。

　　　　短短的几天时间，已经有三家电影公司找林正瑛拍戏，而且全部是当男主角。放在以前，林正瑛做梦都想不到他会如此风光，即便是现在。他也有种如在梦中的感觉。

　　　　看到林正瑛过来，洪金保也颇为热切地问：“阿英，你看这一段斗法的戏怎么拍好？”

　　　　“我先看看剧本。”林正瑛拿起剧本看了起来，他感觉这几天洪金保对他客气多了，不过这种客气让他极为别扭。

　　　　《僵尸先生》在增加放映场次后，其吸金能力已经完全释放出来。

　　　　首日票房96万，首周累计票房705万，如此恐怖的票房已经让旁人完全无语。半年前，《师弟出马》和《开心鬼》两周的票房才800万左右啊！

　　　　其实。康剑飞自己也没想到会出现这种情况。因为原版《僵尸先生》的香港票房才2000万出头，而那时的电影票价已经比现在涨了一倍。

　　　　就算是因为宣传给力，没有竞争对手等等原因，康剑飞觉得票房能有1500万左右就差不多了。可《僵尸先生》现在的架势。颇有点朝2000万票房迈进的征兆！

　　　　其实康剑飞还是看轻了电影超时代带来的票房增益，香港人不是不舍得花钱看电影，重点在于这部电影值不值得大家花钱看。

　　　　就像两年后。《最佳拍档》成为第一部破2000万的电影，而且直接是2600多万。远远超出同时期的其他电影。

　　　　这是为什么？

　　　　因为《最佳拍档》制作精良，观众愿意买票。

　　　　《僵尸先生》同样是如此。各个方面几乎都没有瑕疵，而且类型与情节新颖无比，最终造成了逆天的票房收入。

　　　　《僵尸先生》火到什么程度？

　　　　就连电视台的主持人、杂志的专栏作家，都在不经意间就将《僵尸先生》挂在嘴上。

　　　　丽的电视台为了提高综艺节目的收视率，特意请《僵尸先生》的主创人员做嘉宾。开始是综艺部的主管打电话请康剑飞，不过康剑飞这厮颇为记仇，丽视之前不帮他转播首映式已让他不爽，现在接到电话都懒得鸟电视台，直接说声没空就挂掉电话。

　　　　康剑飞一摆谱，丽视那边反倒急了，电视台的总经理黄夕照居然亲自打电话邀请。这下康剑飞才觉得有了点面子，带着他的陶埙欣然前往——电视台想让他在录节目的时候吹两下。

　　　　《电影双周刊》专门为《僵尸先生》增发特刊，称其为香港新。浪潮电影作品中的翘楚。而康剑飞，居然一下子被封为新。浪潮导演的代表人物。

　　　　因为《僵尸先生》的巨大成功，僵尸片也彻底火了。《僵尸先生》都还没落画，就有三部跟风的僵尸片同时开拍，可想而知下半年还会有更多的跟风之作。

　　　　如今已经小有名气的女作家李碧华在她的专栏里写道：“康剑飞是个迷一样的人物，他的诸多本事来历不明，但所作所为却又每每出人意表。他拍《开心鬼》，就有无数人跟风喜剧鬼片；他拍《僵尸先生》，又有无数人跟风僵尸片。似乎他每做一件事，都能引起一股潮流，我很期待他的下一部电影会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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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天保底三更，另外月票200加更两章，一共五更。（未完待续。。）

102【灾难片导演】2/3

　　　　表舅妈梁瑛从厨房端出一盆红烧猪蹄，看了看墙壁上的摆钟道：“阿飞他们该过来了吧？”

　　　　“你急什么？”吴成刚笑道，翘着二郎腿坐在沙发上看报纸。

　　　　自从《僵尸先生》热映以来，吴成刚就热衷于翻看各种报纸，专挑跟《僵尸先生》或者是康剑飞有关的报道。

　　　　在公司里，吴成刚虽然职位不高，但地位却是超然的，因为他是康剑飞的表舅。现在即便是回邵氏片场去，以前对他呼来喝去的家伙，看到他后也都笑脸相迎。还有佳视倒闭后混得不好的以前同事，已有好几个上门拜访，希望吴成刚能引荐他们加入东方梦工厂。

　　　　春节时，至少还有个程龙跟康剑飞斗得不相上下，但这次的暑期档，康剑飞已经有了独孤求败的味道。

　　　　嘉禾那边由吴雨森导演的喜剧片《钱作怪》，本该拿到年度票房第六的好成绩。但因为受《僵尸先生》的影响，平均上座率不到四成，致使不断的消减放映场次。看这模样，这部电影的票房，能有另一个时空的一半就不错了。

　　　　而邵氏那边更惨，由大导演楚原执导，老牌武打小生傅声、当红明星赵雅之主演的古龙武侠片《英雄无泪》，上映之后观影者寥寥无几。这一部“全明星”阵容的武侠大片，居然只上映了一周就匆匆落画，票房还不足百万。

　　　　按理说，都市喜剧片《钱作怪》和刀剑武侠片《英雄无泪》，与康剑飞的《僵尸先生》类型完全不同。不应该受到如此严重的影响才对。可问题是，观众看了《僵尸先生》的超时代精良制作后。再跑去看《钱作怪》和《英雄无泪》时，怎么看都觉得后两者拍得太没意思。渐渐地就失去了观影兴趣。

　　　　不止是《钱作怪》和《英雄无泪》受到影响，同时期在香港上映的所有电影，全都因为《僵尸先生》而票房惨淡。

　　　　已经在政府新闻处做新闻官，偶尔写点小说、散文的亦舒，此时也忍不住在《明报》上写了一篇电影评论。她的文章中就有这么一句话：“……对于其他导演来说，《僵尸先生》不是喜剧片，而是一部彻头彻尾的灾难片。这部电影养叼了观众的胃口，笔者看完《僵尸先生》后，再看暑期档的所有电影都味同嚼蜡。宁愿在家看电视都不愿去看其他电影……”

　　　　亦舒这篇影评，让康剑飞又有了一个调侃味十足的新绰号——灾难片导演。

　　　　吴成刚觉得他来香港二十年，这半个月是最风光的日子。康剑飞的爹妈都死了才来香港的，现在他就是康剑飞的长辈，那感觉就像看到自己儿子有出息了一样。

　　　　今天是吴瑞雪10岁的生日，小丫头已经盯着蛋糕盒子看了两个钟头，四处瞅瞅没人注意她，立即打开包装盒，用手指蘸了一点奶油放在嘴里吮起来。还没来得及尝第二口。她妈妈周明芳就过来，在吴瑞雪的脑袋上拍了一巴掌。

　　　　梁瑛把菜都端上桌，坐到吴成刚旁边问：“我听说阿飞要拿电影5％的票房来分给剧组的幕后人员，你这次能拿多少啊？”

　　　　吴成刚纠正道：“不是票房的5％。是公司拿到票房分红后除去宣传成本的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