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危险男神VS呆萌甜心-第29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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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念目光如炬地凝视着夏沁的眼眸,似有千言万语,却又什么都说不出来。
夏沁握紧了他的手,嘴角似有似无的笑意充满了苦涩。哪怕窗外的阳光落在她的身上,也没有办法将她那颗冰冷的心温暖。她无奈的垂下眼睑,似乎太多的痛苦压得她都不想睁开眼睛。是啊,她每天都没有办法醒来,每天都想沉睡在梦里。
至少,梦里的简念是快乐的,梦里的夏沁是幸福的,两个人如胶似漆是那样的恩爱。
然而,每天要夏沁睡着,却是一件很苦难的事情。
她从医院回到附近奎因的一处房产,时刻都在黑衣人的监视之下,没有一丁点可以喘气的私人空间。如果不是为了简念,不是为了他们的孩子,夏沁不止一次想到过死亡。每个晚上,她根本睡不着觉。
夏沁只能躺在床上辗转反侧,脑子里拥堵得像是要爆炸。
每天她都会在大半夜起床,换好衣服,开始打扫卫生。抹桌子、拖地,把房间里的家具移来移去,改变房间的布局,将书架上的书拿下来掸灰,再按照新的顺序将书放回去。然后精疲力竭,却依旧没有睡意。肚子里的宝宝在她这样的折腾下,倒也懂事的安然无恙。
体力消耗完了之后,夏沁只能蜷缩在卧室的墙角,隐在黑暗中,连窗外的夜色都止步于她的脚尖前。每个夜晚都这样重复,她躲在自己的世界里,心绪复杂到即便她是一个心理医生也没有办法宽慰自己。
直到第二天天亮,又是重复轮回的一天。
这些艰涩与痛苦,夏沁从来没有对病床上的人说过。
“现在,你就是我的希望了。”
夏沁意味深长地握紧了简念的手,似有千言万语在她眸仁里打转。
“夏小姐。”护士的声音忽然在她身后响起。
夏沁急忙转过身来,见身后已经来了很多医生和护士。
“请回避一下,今天要拆纱布换药了。”
“嗯,好。”
夏沁站起来想要松开简念的手,他却出奇的用力的抓着她的手不放。
夏沁回头低眉望着他,愣住了。
。。。
第六百六十二章 夏小姐,伤者出事了!
“只是拆个纱布,不用害怕。”
夏沁回身俯下身子爱抚着简念的额头,安慰着。
可是简念拉着她的手死活不松开,夏沁从未觉得简念竟然恢复了这么多的气力。
“医生拆完纱布我就回来,没事的。”
夏沁嘴角微微上扬,在简念的额头上一吻,缓缓直起身子,这次简念终于松了手。
“麻烦你们了。”
夏沁向医生和护士微微颔首示意后,离开了重症监护室。
病床上的简念一直伸长了脖子瞪着眼睛望着夏沁,手指颤抖着微微抬起,可是夏沁并没有回头。她的身影刚刚走过蓝色的帷幔,一个护士便闯进了简念的视线,挡住了夏沁的背影,哗啦一声,将蓝色帷幕拉死了。
简念拼命地蓄积着力量想要叫出声,但他却连一点声音都发不出来,爆炸的时候,他的身体大面积烧伤,声带也毁了。现在只能收回目光,无奈又无助地看着眼前围着病床整整一圈的医生护士,眸子深处是难言的恐惧。
夏沁出了重症监护室后,两个黑衣人立刻站起来朝她走来。
“我去倒杯热水而已。”夏沁说着,更像是解释和汇报自己的行踪。
两个黑衣人相视一眼,其中一个跟着夏沁,另一个则守在病房外面。
夏沁绕过拐角走向值班护士们的休息室,走廊上的热水器坏了,现在只有这里可以喝热水。夏沁也和这些护士相熟了,大家知道她怀着身孕,也同情她男朋友的遭遇,所以每次夏沁来,她们都会很照顾夏沁。
但是现在的夏沁更喜欢一个人安静,对于护士们的热情关怀,反而吃不消。
大家互相寒暄了几句,夏沁便退了出来。黑衣人一直守在外面,跟着夏沁。
夏沁接了水后并没有马上回病房,拆纱布肯定会消耗很多时间。她直接走向走廊的尽头,尽头有一扇落地窗,从这个角度看出去,虽然不是居高临下,但视野也和平时的视野不一样。偶尔这样改变一下,可以让人也有不一样的感觉。
夏沁很喜欢站在这里,跟在她身后的黑衣人显然也已经习惯了。
那人打着哈欠,贴墙而立,这是一条死路,他站在那里,夏沁是跑不了的。
她也没心思跑,她只是想要静静地待着,蜷缩在自己的世界里,躲在自己的世界里,不受外界一点的干扰。夏沁将水杯放在地上,双腿蜷曲着坐下,双手环住自己的腿,下巴靠在膝盖上,眼神飘渺,神色淡然地望着窗外车水马龙的世界。
那是属于人的世界,有些人拥有赤子之心,而有些人则丢了那些心。大多数人的心都丢了,而且他们都不知道自己的心已经丢了。他们穿梭在人群里,在各种纷繁复杂的烦恼里奄奄一息。而他们丢掉的心则掉在地上,被人踢来踢去。一眼望过去,那些被人踢起来的心,孤苦无依,高高升起又高高落地,浑身是伤,疼得血流不止,可匆忙的行人从来没有发现。
夏沁发现了,她也是无心之人,可是她的心在痛,她也会痛。
如果能让她的心不痛,让她爱的人重获健康,那么当年,她肯定会拒绝简念。
——“我想报仇!我活在这个世上唯一的意义,就是报仇!”
——“好,无论你做什么,我都帮你。”
可是当公馆爆炸的时候,夏沁怎么没有帮他?
如果那个时候,她的回答是“报仇真的是你想要的吗?这些观念,还是奎因强加给你的?你有没有想过?”那么,今天的结局或许就不是这个样子了。
简念。
夏沁呢喃着他的名字,憔悴又忧伤的眼神犹如一杯浓郁的烈酒,茫然的毫无焦点盯着窗外,心里一遍一遍唤着简念的名字。可是她的眼里,一滴眼泪都没有。她只是静静地望着远方,苍茫的天,淡薄的阳光,匆忙的行人,喧嚣的车海,这个世界,和她毫无关系。
“夏小姐?夏小姐?”
一个护士急急忙忙跑来,左右张望寻找下发现夏沁坐在地上,赶紧跑上来。
“夏小姐!”
夏沁半是清醒半是迷糊地回过头来,护士扶着她的胳膊,着急地将她扶了起来。
“你快去看看吧!”
“……看?看什么啊?”
“还能有什么啊?你的男朋友啊!”
他……他怎么了?夏沁一惊,推开护士们小跑向病房的方向。
护士追在她的身后都追不上夏沁,黑衣人也紧追不舍。
“怎么了?”
夏沁冲进病房,连灭菌服都没有穿戴好,满脸焦急地推开了病床前的护士。
她瞪圆了眼睛,只见一个医生轻轻托着简念的下巴,在用手电筒检查着简念的声带。他张着嘴巴,脸上没有绑着绷带,但是还是密密麻麻地贴着大大小小的纱布。一些伤口刚上了药,露在外面,血肉模糊,伤疤正在结痂,新长出来的肉则翻了出来,细看之下很是恐惧。
一张脸,完全被毁了。
夏沁喘着粗气看着简念,又看向医生,难道他的情况恶化了?
医生关掉了手电筒,直起身子看向夏沁,“我们去外面说。”
“嗯,好。”
夏沁担忧地望了眼简念,正好接触上他犀利又冷冽的目光,她不由得为之一颤。
跟着医生出了病房,医生迟迟没开口,夏沁心里是惴惴不安。
一般医生私下和家属交流,似乎都预示着病人很不好的情况,难道简念也……
“夏小姐,有个好消息告诉你。”
“好……好消息?”夏沁有点难以置信。
医生浅笑着点了点头,缓缓说着,夏沁一面听,一面扭头看向病房里。
隔着玻璃的门窗,还能看见里面的护士在为简念上药。
夏沁心里,终于长长地松了口气。
医生说完之后,护士们上前拍了拍夏沁的胳膊和肩头,大家都在恭喜她。
夏沁笑得淡淡的,转身默默地走进了病房。病房里,现在只剩下他们两个人。
简念坐在病床上,身后靠着枕头。脸上的绷带全部都拆了,只留下纱布覆盖在伤口上。
他目不转睛地看着夏沁走进来,看着她站在床尾,沉默着,谁都没有先开口。
“……你……”
沙哑低沉的声音从简念的嘴里发了出来,这个声音,比他以前的声音还要沉闷。沙沙的,像是嗓子眼里呛了沙子一样,只要开口说话就像是要把沙子咳出来。而那沉闷浑厚的鼻音,像是超重低音的鼓,落在人的耳朵里,几乎听不清楚简念在说什么。
“医生说你康复得很好,已经脱离危险期了。”
简念望着床尾的夏沁,没有再说话。
夏沁眼神淡淡地望着他,隔着一张床的长度,有点尴尬,还有点……手足无措。
“而且医生说你可以试着做发音练习,物理治疗法也可以排上日程了。”
“嗯。”简念重重地应着,更像是医生沉重地叹息。
“医生会安排私人病房,待会就能转病房了。”
“嗯。”简念始终望着夏沁的眼角,似乎是在期待她说点别的什么。
可夏沁又沉默了,余光瞥向病房外的两个黑衣人,一个正在打电话,她立刻压低声音说道:“奎因现在应该知道你的情况了,他疑心重,肯定会亲自来确认这个消息,来亲自确认……你。”
简念沉默。
“我和奎因有约定,一个月之内确定你的身份,所以奎因来了之后肯定会试探你。”
简念抬起眼眸看着夏沁,“我……”
“所以你想好怎么办了吗?”
“我……有……办……法。”
夏沁点了点头,“好,我认为奎因现在应该在路上了。”
她一面说着,一面扭头看向病房外面,两个黑衣人正冲她招手,要夏沁出去。
“雷……”
“什么?”
“雷……找……”
“你要我去找雷铭?可是我现在每时每刻都被人监视着。”
刚刚说完,病房外传来了急促的拍门声,黑衣人已经等得不耐烦了。
夏沁皱眉匆忙地说道:“不过我会想办法的。”
说完,夏沁急忙出了病房。果然不出她的意料,奎因已经在来的路上了。
“我知道了。”夏沁应了一声,心跳不安地加速起来,殚精竭虑。
“夏小姐,病房已经安排好了,我们现在就要安排伤者转移病房了。”
“好,我来帮你们。”
夏沁和护士一起又进了重症监护室,简念躺在病床上被推了出来,两个黑衣人立刻一步不离地跟了上去,连带保护简念的两个警察一起。简念左看看警察,右看看黑衣人,如果现在揭穿了黑衣人的身份,让警察抓走他们,然后简念就自由了。
他顿时热血膨胀,看着电梯就在面前,简念有点按耐不住的意味。
夏沁似乎看出了简念的计划,她的余光瞪着那两个黑衣人,虽然他们没什么攻击力,在医院也不能做什么,但是最让人害怕的,是这群人根本没有大脑,没有自己的想法和思考,对奎因唯命是从,如同供奉信仰似的供奉着奎因。
所以这群人根本不怕死,而连死亡都不怕的人,才是让人真正害怕的对手。
到时候简念惹怒了他们,他们逼得急了,什么事情都做得出来,才不在乎这是什么地方。
夏沁咽了咽口中的硬物,还未想出对策,简念忽然伸手拽了拽身边一个警察的袖子。
夏沁顿时整个人的神经都绷紧了,大脑一片空白的惊慌失措之下,不等警察回头,夏沁突然整个人压下身去,当众,吻住了简念的唇瓣。简念诧异地瞪圆了眼睛,轻蹙着眉尖。推着病床的护工则露出了惊讶错愕的神情,而一旁的护士更是瞠目结舌,脑子里嗡嗡的完全没回过神。
个个都匪夷所思地盯着夏沁和简念,电梯的门开了,众人都呆若木鸡得没有任何反应。
。。。
第六百六十三章 奎因赶来试探
夏沁微闭着双眼吻在简念的唇上,她的睫毛在颤抖,像是一只落在花蕊间的黑色蝴蝶。
可是她双唇间,却连丝毫的温度都没有。冰冷的,不知道是她,还是简念。
“夏小姐还真的很爱她的男朋友啊!”一个护士终于开口说话了,“不过现在电梯到了,夏小姐,还是让你的男朋友到了病房后好好休息吧!”
夏沁微微睁开双眼,眼前的简念正目不转睛地看着她。
这个眼神,她再熟悉不过了,简念总是爱用这样的眼神。
夏沁缓缓支起了身子,抱歉地笑道:“不好意思……”
“大家都能理解啊!你的男朋友能从火灾里活下来,你肯定很激动啊!”
大家进了电梯,两个护士立刻都开起了夏沁和简念的玩笑。
电梯一直降到底楼,出了住院部的后厅,穿过花园的长廊,夏沁的眼前是另外几栋矮小的房屋。楼层最高只有四层,而简念的病房就安排在这群房子里的某一栋的最高一层楼。这里全部都是私人病房,开窗就是花园,空气清香,环境清幽。
这里的私人病房和套房差不多,有客厅和厨房,还有两间房间。两间房间是打通的,病人如果发生任何状况,住在另一个房间里的家属都会马上听见动静。病房里的装修也很简单,但是贴了墙纸,还有很多小摆件和盆栽,显得有点家的温馨的感觉。
护士和护工安顿好简念之后,都纷纷离开了。
警察自然依旧守在门口,两个黑衣人则待在客厅,熟悉着这里的环境。
夏沁站在病房的门后,看着黑衣人的背影,缓缓地将门关上。
“我不论你刚才是想要做什么,现在都不可以乱来。”
夏沁压低声音站在病床边,神色凝重的看着简念,“为了对付两个小喽啰,你就要搭上自己的命,这值得吗?而且警局里也有奎因的人,这一点你很清楚。我真不知道你刚才为什么还想乱来……”
“我……”简念咬了咬双唇,目光如刀地瞪着窗外,“只……是……不、不甘心……”
“能捡回一条命已经是老天爷在保佑你了,不能发生什么事,你现在都必须撑住气!”夏沁苦口婆心地劝说着,“为了我,为了孩子,为了没能走出火灾的……”夏沁略微顿了顿,看着简念脸色忽然很难看,才勉强说道,“……他……你也要撑下去,你是我们的希望,唯一的支柱啊!”
简念缓缓垂下眼睑,沉默片刻,才缓缓扭过头来,看着夏沁,又缓缓看向她的肚子。
夏沁收敛了着急的脾气,双手轻轻爱抚着小腹,低语道:“孩子很好,你不用担心。我只求你千万不要乱来,现在奎因正在赶来的路上。我不管你是真有办法还是假有办法,请你好好准备,待会……奎因不会像我这样好说话……”
简念沉默着一句话都没说,夏沁抿了抿双唇便离开了。
他一个人躺在病床上,望着眼前陌生的一切,他都忍不住质疑老天,为什么活下来的人是他,为什么不是他死在爆炸里?想要挣脱这个世俗,想要了结一切,想要早死早超生的人明明是他啊!为什么……为什么他却还可以躺在这里苟延残喘,而……而……
简念忍不住红了眼眶,心中那个已经逝去的名字无论如何都开不了口。
连那几个字,简念都不愿意想起。
他宁可,死的人是他!
活下来,更像是老天对他的惩罚!
简念后脑勺陷进了枕头里,鼻息里一声长叹,道不尽的辛酸无奈。
……
半个小时后,简念躺在病床上听见门外传来什么动静,整个人立刻睁开了眼睛。窗外一棵大树上忽然腾飞起一群飞鸟,虽然天气肃杀寒冷,但是鸟儿宁可舍弃自己的暖巢也要远离这里。是因为它们告知到了什么吗?
简念侧头望向门的方向,这个时候门被缓缓推开了。一股冷风挤了进来,虽然病房里开着暖气和加湿器,却依旧让简念感到寒冷。他不由得加快了呼吸,一旁仪器上显示的心跳频率越来越快,简念的呼吸也越来越急促,整个人本能的缩紧了肌肉。
“好久不见了,我的宝贝儿子。”
奎因坐在轮椅上,侧过头来冲简念咧嘴一笑。
那瞬间,简念的胸口一阵烦闷,恶心得想要作呕,却强迫自己忍住了。
他没有说话,只是瞪着眼睛看着奎因在他病床边上停下,夏沁和黑衣人都没有跟进来。
房门在奎因的身后关上,只剩下脆弱不堪的简念独自面对着这个嗜血狂魔。
现在简念知道为什么飞鸟要离巢了,因为连它们都知道奎因有多危险,而简念却逃不掉。
“见到父亲,你只是这幅表情吗?”
“父……亲……”简念艰难地吐出了两个字,声音低哑到了如同咕隆咕隆的声响。
奎因皱了皱眉,“看来你声带上的伤变得更严重了!”
简念没有回答,只是不住地干咳着。
门外一直紧张不安的夏沁,紧紧的握着拳头抱在胸前,始终为简念捏着一根弦,手心里黏糊糊的都是冷汗。
“你还记不记得公馆发生的事情?”奎因问道。
简念摇了摇头,时不时干咳几声,咳得他扯着五脏六腑的疼。
奎因冷哼了一声,“是阿远那几个家伙,想要为黑影报仇!”
什么?简念露出了震惊的表情,是因为阿远那群人,他们两个才会一死一伤?!
但是,阿远是奎因钦点来做公馆管家监视简念的,奎因很清楚知道阿远和简念之间的不合。可是奎因就是要利用这一点矛盾点,让阿远来监视简念。那么谁知道,那场爆炸是不是奎因指使的呢?阿远对黑影再忠心,也应该知道,奎因才是骷影盟的东家啊!
“不过你放心,我已经替你报了仇,阿远那群人都已经死了!”
奎因说得面带讥讽和冷笑,可听在简念的耳朵里,却更像是杀人灭口,过河拆桥。
“你在怀疑什么?”奎因微眯着眼,似乎已经将简念的心思猜透了。
简念摇着头,这个话题再聊下去,奎因疑心病发作只会对他很不利。
于是他的目光落在了奎因打着石膏的胳膊上,“手……”
“一些狂妄之徒。”奎因看了眼自己的胳膊,冷笑着,虽然语气里是满不在乎,可那双深邃眼睛里的凶光却比利刃还要尖锐,目光所及之处都被一刀劈成两段一样,简念的身子忍不住一阵抽搐,隐在被子里的双手死死地揪紧了床单,奎因依旧慢条斯理地冷哼着,“迟早会让他们付出血的代价!”
简念沉默不语,喉结上下耸动。
能打伤奎因的人,绝对不是泛泛之辈,可又会是谁呢?
简念眉头微蹙,奎因一直盯着他脸上细微表情的变化,丝毫都没有错漏。
“还记得你和黑影的事情吗?”
简念摇了摇头,艰难地开口,咕隆咕隆的重低音,像是经过变声器处理一样,“很多……暂时……想不……想不起来……但是、但是我还……还记得那时……我在纽约巷子里……乞讨……要到钱,还要全部……全部上缴……我们是、是被一群白人控制……控制的……我以为……以为自己……会、会死在那里的……时候,父……亲……大人出现了……”
奎因似乎有点诧异,轻挑着眉梢,“你还记得这些?”
“父亲……大人的……出现,改、改变了……我的……一生……是我生命里,最、最重要的记忆……”
奎因点了点头,垂下眼睑,忽然问道:“那时候你有个很要好的伙伴,你当时求我把他一起带走,他叫什么名字来着?现在人老了,记忆真的不如以前。”
简念面无表情地看着他,奎因缓缓抬起头,眉尾轻扬,眼神狡黠又冷冽。
两人四目相对,气氛骤然变得诡异。
一个挥舞着利剑刺探,一个举着盾牌防护,空气里似乎都能嗅到异样的火药味。
“怎么样?想起来了吗?”
“我……”简念干咳了一声,摇着头。
“想不起来了?”奎因的语气里似乎夹杂着某种别的意味。
“我……不……记得……有这个人……”
“没有?”奎因的尾音下沉,复杂的情绪都被他巧妙的掩盖了,“是我记错了?”
简念没有说话,只是不住地干咳着。
奎因抽搐着嘴角笑了笑,“是啊,真的是人老了,记错了。至少关于我们的约定,我是不会记错的,但是你还记得吗?关于……我们两个私下的……约定……”
奎因故意咬重了尾音,微低垂头双眼向上翻,以一种奇怪的姿势看着简念。
简念的眉心微微一蹙,脑海里第一反应的,并不是自己和奎因达成约定的直接画面,那时候的画面现在完全是一片漆黑,什么都想不起来。而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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