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危险男神VS呆萌甜心-第3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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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而还在脑子里迅速记住了所有的细节。
“一句话,我今天就是来看看你。”
说话间,威廉已经双手插在裤兜里站了起来。
“你好好治疗,过段时间,东家就会安排你出院了,到时候,我们可是在基地见咯!”
话音落地,威廉挥了挥手,匆匆忙忙又走了。
全程,几乎都是他一个人在说话,连荣麟和夏沁都保持沉默。
直到病房的门被关上,连荣麟和夏沁都还没有回过神来。
他们心里无论怎么解释,都解释不通威廉刚才的一举一动。
难道,真的是他们想多了?威廉,只是单纯地来看望他的?
……
……
日薄西山,淡薄的金色阳光勾勒出酒店圆弧拱顶的轮廓,美轮美奂。
套房里,奎因已经衣衫不整,年轻貌美的女孩压在他的身上为所欲为。
“为什么你还没有反应呢?”杨欣故意做出楚楚可怜的模样,“你就不能主动一点吗?”
话音落地,杨欣越发得寸进尺,双手实在不老实,可是奎因躺在床上却是一点反应都没有。他神色淡漠,杨欣越是火辣辣的进攻,奎因眸仁深处的深邃里越是荡漾着冰冷的恨意。
恨。
他在恨谁呢?
可是杨欣并没有注意到奎因目光里的秘密,直到她的手一路向下,进攻到奎因的私人地带时,杨欣的脸色变了,当场石化,奎因的脸色也变了。
他怒目圆睁,一把抓住了杨欣的手腕。杨欣眼神呆滞,神情木讷,却发现奎因凶神恶煞,面目狰狞,那样子比吃人的怪兽还要吓人!
杨欣当场吓得浑身发软,只觉得寒意刺骨,再也不敢乱动。
但是,已经迟了。
套房外的司机等候得昏昏欲睡,突然间——
啊!!
一个女人凄厉刺耳的尖叫嘶喊声,犹如厉鬼索命,惊得司机瞌睡全无……
。。。
第七百零五章 被奎因埋藏的秘密
杨欣叫得有多凄惨就有多凄惨,比杀猪的声音还要难听。
引得周围其他总统套房里的人都好奇地开门望过来。
司机只能频频解释说自家的小姐得了病,至于是什么病,司机没有详说,留给他们各自去揣测,这样一来反倒不容易让旁人找出质疑的漏洞。有人多嘴问几句,司机则也不愿多说,大家纷纷猜测这家小姐肯定是得了精神疾病,带到酒店来为了避过媒体的风头。
于是,大家也没有多在意。他们能住得起总统套房,自然个个身价都不低,明里暗里都懂得那些事情。到最后,杨欣几乎是撕破喉咙的尖叫,也没有人真正的报警,或者是过问。就连酒店的工作人员都选择了沉默,和无视。
有钱人的怪毛病,大家都懂。
“……叫吧!叫破喉咙也不会有人来!”
奎因盛怒地嘶吼着,腿脚不便地倒在足够七八个人睡得超豪华大床上,手里还握着鲜血淋漓的皮鞭。皮鞭上的血还在滴,晕染在洁白的被套床单上,绽放出一朵一朵血花。卧室里安静地只能听见呼吸声和抽泣声,但杨欣惊慌失措的尖叫声还在天花板间萦绕不散。
皮鞭下,蜷缩着浑身战栗的杨欣,她身上一丝不挂,皮开肉绽,身上没有一处的皮肤是完整的。她的衣服碎片散落在床上,都被血染得分不出布料原本的颜色,皱巴巴的一团。杨欣惊恐万分地望着奎因,双臂交叉捂着前胸,眼泪混着血水流过脸颊,触目惊心的殷红。
“我……我错了……我……我不知道……”
杨欣断断续续地哀求着,可是奎因不依不饶,一伸手猛地钳制住她的咽喉,死死的一捏,杨欣的脸色立刻被涨得紫红,脖子上和额头上一根根青筋暴涨狂抽,好像下一秒钟就会爆炸。她再也顾不得保护自己的前胸,双手一松赶忙抓着奎因的手腕,留下一抹一抹的血色手印,但是奎因面不改色,凶狠冷冽,像是一头雄狮在盯着自己的猎物张开了血盆大口,露出了里面两颗又长又尖的大獠牙。
“我……咳咳……”
杨欣的嘴巴和舌头都被挤成一团,根本说不出话来。
奎因欣赏着杨欣脸上痛不欲生的表情,掐着她脖子的手同时捏住了杨欣的脸颊,强大的力量压迫下杨欣只觉得自己的牙床都要被他捏碎了。但是,奎因却丝毫没有想要松手的意思,也没有想要立刻杀死她,奎因只是在享受这个过程,他不会让杨欣死得那么轻易。
“女人?你们到底算什么东西……”奎因压在杨欣的身上,龇牙咧嘴,吐了她一脸的唾沫,“有几分姿色,懂得卖萌撒娇,你们就觉得全天下的男人都要拜倒在你的石榴裙下吗?说话啊!”
“……没……没有……”杨欣拼尽全力地回应着奎因的话,呼吸不畅导致她的大脑在缺氧的状态下近乎一片空白,意识飘渺不定,奎因在说什么其实她根本听不清。
“……当初你要走,就要想到会有这样的后果!”奎因怒火中烧的咆哮着,眼神毫无焦距地瞪着杨欣,又好像根本不是在盯着她,而是另外一个女人,“背叛我……利用我……报复我……你毁了我一身!你这个贱人!你要得到报应!你要得到报应!”
奎因扬手松开了杨欣,她瘫软地陷在被窝里,咳嗽不止,脑袋里依旧是混乱一片。
不等她有恢复的机会,奎因扬手挥着手中的短鞭,狠狠抽打在杨欣的身上,这一回,她连尖叫的力气都没有。只能蜷缩着承受,身子下意识地抽搐痉挛,却又没有力气可以躲。她就像是死了,只能隐隐听见她从鼻音里发出的痛苦的声音,代表她还在苟延残喘。
“我曾经那么爱你……我那么爱你……我想要给你你想要的一切,我拼命工作拼命挣钱,我为的都是你!”奎因咆哮着,鞭子抽打的声音成了他的伴奏,“你为什么要出轨……为什么背叛我?为什么!女人……女人……我难道为了你付出得还不够吗?还不够吗?”
奎因越说越是恼怒,脸颊和脖子涨得通红,像是随时都会爆炸!
他血红的眼眸里几乎能滴出血来,耳朵和鼻腔里仿佛都在冒烟。
一鞭一鞭狂抽在杨欣的身上,他完全不在乎她的死活,他只是想要发泄!
这么多年来,奎因心里的症结从未放下。
恨,已经成为了他的执念。
……
……
医院,私人病房。
威廉离开后,夕阳倾倒了满满一地的金子,拉长了夏沁和连荣麟的身影。
“想要回房间吗?”夏沁扭头望着连荣麟。
他似乎若有所思,还在揣测威廉这行的目的,“去……花园……走走……”
夏沁点了点头,扶着连荣麟在沙发上坐下,自己则进了卧室,拿了件连荣麟的外套披在他的身上,这才陪着连荣麟一点一点朝外走去。两个黑衣人寸步不离地跟着他们,一同进了电梯,到了医院的后花园。
天边的晚霞像是涟漪的红海,染红了那层层翻滚的白云。又像是长着红色、蓝色鱼鳞的大鱼,在天穹里自由翱翔。花园里的大树都披上了金色的王冠,远远望去,有种说不出的朦胧的美。夏沁搀扶着连荣麟漫步在小径上,他这段时间恢复得很好,已经可以一个人拄着拐杖走路了,虽然并不能走得太远。
“要坐下休息会儿吗?”
连荣麟点了点头,和夏沁一块儿,在茵茵的草地上席地而坐。
两个黑衣人跟得很紧,他们想要说悄悄话,并不方便。
夏沁的余光从她和连荣麟之间瞥了过去,皱了皱眉,忽然不等连荣麟反应过来,夏沁已经抬眸,凑身上前,一个吻,吻在了连荣麟的侧脸上。连荣麟一怔,虽然她的吻落在纱布绷带上,但是连荣麟依旧能感受到她双唇间的温柔和淡淡的湿润。
连荣麟疑惑地凝视着她的眼睛,夏沁却偏头看向身后的两个黑衣人,没好气地责怪道:“我们谈恋爱你们也要跟得这么近吗?我们又不会跑,你们能不能给我们点私人空间说点情话,做点情侣之间该做的事情?”
两个黑衣人撇了撇嘴,转移视线后退了几步,反正还有其他黑衣人埋伏在周边,更何况连荣麟身上的伤并未完全康复,夏沁和连荣麟是绝对跑不掉的。这一点,夏沁心里很清楚。
“你还在想威廉的事情?”夏沁压低声音,故作情侣的姿态靠在连荣麟的怀里。
两个黑衣人扭头看着他们,确定他们并无异常,这才各自转移了目光。
连荣麟点了点头,“简念的……日记里……其实,并没有怎么提到他……”
“因为他以为白曦永远不会再回来,自然觉得没有必要再记录他了。”
“到底……发生过……什么……事?”
夏沁沉默了片刻,目光飘渺地望着眼前随风摇曳的草尖,双手抱膝,头靠在连荣麟的肩头上,娓娓说道:“你已经知道白曦曾经被禁足,只能待在美国,但是简念没有记录原因,也许,简念是害怕有天日记本外泄,而这个秘密也会随之被公布于众。”
“秘……密?”
夏沁点了点头,“是关于,奎因的秘密。一直被奎因埋藏的秘密,最后被白曦知道,奎因一怒之下将他禁足在美国,并且下令他一辈子都不能离开。不过,白曦从来都不是一个安分的人。如果他知道什么叫做安分,那么他也不会被禁足,这个秘密也不会被任何人知道了。”
这个秘密,就是关于奎因曾经爱过的一个女人。
他们青梅竹马,比邻而居,直到奎因22岁的时候,和这个女人结了婚。
她叫做詹妮弗。漂亮又富有智慧,家境殷实,从小都是学校舞会的王后。
奎因在孤儿院出生,无父无母,一无是处,每天只能仰望自己的女神。詹妮弗小时候是个单纯善良的孩子,经常随着父母来孤儿院做慈善活动,一回生二回熟,詹妮弗和奎因熟识。加上詹妮弗住在距离孤儿院不远的地方,奎因经常找她玩,二人总是打得火热,而奎因早就爱上了詹妮弗。
可是詹妮弗并不喜欢奎因,奎因对她而言只是很要好的朋友,詹妮弗喜欢的永远都是高富帅。但,她的每段恋情都不能维持很长时间,而且每次都是男友甩她,或者她发现男友出轨。甚至还有一次,在恋爱纪念日的夜晚,詹妮弗发现她的男友和她的闺蜜正在滚床单,詹妮弗当场哭得撕心裂肺,冲进了倾盆大雨的夜幕里,她的男友却连追都没有追出来。
也就是这个夜晚,詹妮弗跑去找到奎因。背叛的打击加上难过伤心,詹妮弗极度需要一个男人来证明她是漂亮的,是充满魅力的,于是,那一晚,詹妮弗主动和奎因发生了关系。这是奎因日夜期盼的事情,当詹妮弗主动吻上他的时候,奎因的身体瞬间火热,根本没有办法抗拒。
后来的事情顺理成章,詹妮弗在极度自卑和悲伤的情绪控制下,和奎因多次发生关系。这段关系根本不能满足詹妮弗心里的空虚,她同时也和其他男人发生关系。不同的男人,当他们都臣服在詹妮弗面前的时候,当他们赞美她的身体如此美丽的时候,她才感到满足。
于是,詹妮弗日渐堕落,她迷上了嗨药,迷上了纸醉金迷的生活。
奎因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她一步一步步入深渊,他不甘心,拼命工作拼命努力来满足詹妮弗提出的所有苛刻的要求。那些堪比“我要天上的星星,你给我摘下来”的无法实现的要求,竟然都被奎因实现了,但是詹妮弗已经深陷泥淖不能自拔。
后来,詹妮弗怀孕了,父母勃然大怒,奎因站出来和詹妮弗结婚。
“我爱你,我照顾你一辈子!”那时候的奎因,痴情又执着。
婚后,詹妮弗不幸小产,照旧过着每日每夜都在不同男人怀里入睡的日子。
她的父母已经和她断绝关系,可是奎因还不甘心绝望。
他努力想要挽救她,于是一天夜里奎因去另一个男人家里找她。
也就是那个夜晚,彻底改变了奎因的一生。
。。。
第七百零六章 爱能生爱也能生恨
那个夜晚,完全出乎奎因的意料。
他没有想到,除了詹妮弗和她的情人外,还有四五个五大三粗的男人在那里。
奎因破门而入的时候,屋里烟雾缭绕,空气里都是呛人的味道,刺激得奎因不住地干咳。等他终于看清眼前画面的时候,奎因整个人都懵了。詹妮弗,他的女神,他的妻子竟然衣衫不整地倒在那群男人之间,任由那群人为所欲为,肆意蹂躏。
奎因勃然大怒,冲进去一把抓住詹妮弗。
她扭过头来,眼神飘渺又迷离,唇畔带笑,笑得那么美,却又那么凄凉。
“哦,奎因……你来了,你也想要我了吗?”
詹妮弗的笑声比银铃还要好听,带着蛊惑的迷离的嗓音,几乎酥进了奎因的心里。
但是他并没有忘记自己的目的,他要带自己的妻子离开,他有这个权利!
只不过,别的男人可不同意,他们那么嗨,怎么甘心被奎因打断?
于是,他们又多了一个娱乐环节,狂揍奎因。
奎因是亚洲人,在地地道道的美国佬面前,他根本不是那群人的对手。
他们把奎因打得满地找牙,遍体鳞伤,虚弱无力地倒在血泊里,可是,他的妻子却没有帮他说过一句话。奎因被打趴在地上,额头的血水沿着他的眉骨滴落,他却依旧强撑着眼看着詹妮弗,她就睡在奎因面前不远的地方,享受着男人游走在她身上的吻。
奎因恨得牙痒痒,双手紧握拳头,指甲掐出了手心的血,他完完全全一点感觉都没有。
其他男人继续对奎因一顿暴打,几乎将他打得半死不活。
詹妮弗继续享受爱的沐浴,当奎因被人废掉双腿,一声惨叫的时候,詹妮弗正陶醉在**里飘飘欲仙。后来,换了一个男人睡在詹妮弗的身上,其他男人继续痛扁奎因。甚至有人拿出了长鞭,一鞭一鞭抽打,奎因叫得越惨,他们欢笑得越是高兴。
就在奎因快要昏过去的时候,突然一阵钻心刺骨的痛惊醒了他。
那一声凄厉的惨叫,几乎用尽了奎因生命里所有的力量!
那种痛,奎因这辈子都不会忘记!
被人废掉命根子的痛!
他痛得连打滚的力气都没有,尖叫着,瞪圆了眼睛盯着詹妮弗。
那一刻的画面,完完全全刺进了奎因的骨髓里,恨意悄无声息地在他心里发芽。
后来,他忘记自己是怎样得救的,总之他没死。
当奎因苏醒后睁开眼的刹那,已经彻头彻尾变成了另一个人。
那个夜晚,是奎因这辈子倒数第二次见到詹妮弗。
最后一次见到自己昔日爱人的时候,詹妮弗死了。
“……死亡原因,是失血过多。当人们发现詹妮弗尸体的时候,她一丝不挂,遍体鳞伤,皮开肉绽,伤口全部都是条形,是被人硬生生用鞭子抽打死的。”夏沁低声说道,“而当时,奎因手里握着鞭子,从屋子里爬出去,神情呆滞漫无目的地一直往前爬,直到警察逮捕他,他手里还拿着鞭子,还在往前爬。”
……
酒店。
套房的门从里面开了。
司机赶紧转过身来,站得笔挺,浑身都僵硬如铁。
奎因左手拄着拐杖,迈着假肢款款走了出来,面无表情地走过司机的面前。
司机敛气屏声,大气都不敢出,只眼睁睁地望着奎因远去的背影。
他的右手,拖着那根鞭子,鞭子上全是血,划过酒店的地毯留下一条又长又深的血迹。
奎因全然不在乎,目光呆滞,神情木讷,意识恍惚地一直朝前走。
司机一面打着电话叫人来收拾残局,一面赶紧关上套房的门,跟着进了电梯。
至于套房里那个女人现在是什么惨状,司机不用看也知道。
这么多年来,奎因每年都会挑一个女人下手,从未间断。
那根鞭子,奎因也从未离身。
……
医院。
连荣麟眉头越皱越紧,心里的滋味比打翻调味瓶还要复杂,超过了言语能够描述的范围。
爱,能生爱,亦能生恨。
两人之间死一般的寂寞,风吹过,似乎都能听见女人的哀嚎声。
“也不知道后来这起命案是怎么了结的,总之奎因活了下来,进入了骷影盟直到现在。”夏沁继续说道,“那时候的骷影盟只是美国小混混的组织,不成气候,连名字都没有,可是自从奎因加入后,骷影盟迅速壮大,成了一股在国际上都十分神秘的黑暗势力。
“而我们也不知道白曦是怎么知道这件事的,传闻说,白曦对奎因不满所以暗中调查发现了当年的这起事情。而奎因被惊动,如果不是白曦的确是个鬼才,只怕奎因当年会直接杀人灭口,而不只是禁足这么简单。
“这个秘密白曦知道后,黑影和简念,以及我也都知道了。不过仅限于我们四个人知道,组织里的其他人并不清楚。”
连荣麟陷入了沉默的思索中,这个白曦,到底是怎样的人?
还有,奎因心狠手辣的原因,也必须立刻让雷铭知道。
连荣麟看向夏沁,四目相对,虽然并未言语,但是夏沁已经明白他的意思了。
想要通知雷铭,目前看来,只有找那个人帮忙了。
……
……
第二天刚破晓,雷铭已经醒了。
他侧头看过去,正好看见钱小沫趴在他身边熟睡的身影。
东升的旭日洒下第一抹阳光落在钱小沫的身上,蓬松的头发毛茸茸的,莫名地让人有种暖心的温暖。雷铭不敢动,害怕吵醒了她,只是安静地看着她,看着阳光勾勒出她侧脸的轮廓来。还记得,第一次这样细细打量她,是在他自己的办公室里。
隔着一张办公桌,钱小沫站在他的面前,瞳仁里荡着春水涟漪,清澈明亮。
那样纯洁美好的眼神,直直地望进了雷铭的心里。
他嘴角清浅一笑,缓缓抬手试探着伸向钱小沫,轻轻爱抚着她美丽的乌发。
病房里传来了敲门声,这么早?
雷铭诧异着,却惊醒了钱小沫。
“唔……有人在敲门吗?”钱小沫揉着惺忪的睡眼,迷茫地望着雷铭。
雷铭点了点头,脸上还挂着没来及收敛的柔情。
钱小沫应了一声,立刻有人推门进来,钱小沫一怔,竟然是香妈。
香妈穿着和雷铭同样的病号服。
是啊,钱小沫怎么就忘了,香妈也是住这间医院啊!
“香妈,你怎么来了?”钱小沫赶紧上前搀扶她。
香妈着急地走向雷铭,“我见着李院长了,他说少爷病了,我赶紧来一趟……”
“只是食物过敏。”雷铭安慰着香妈。
可是香妈并不放心,守着雷铭各种嘘寒问暖。
钱小沫见有香妈陪着,便退出了病房,准备去食堂给雷铭和香妈买早饭。
她一边走,一边给月间别墅的座机打电话。
今天天还没亮的时候,李乔送李彬回月间别墅,现在应该到了吧!
钱小沫牵挂着李彬,没注意到脚下的路,结果刚出病房楼的侧门朝食堂走去时,一个转弯,砰的一下,迎面撞上了一个人。两人都没有站稳,径直跌坐在了地上。好在钱小沫紧紧握着自己的手机,否则这支新买的电话极有可能会碎成两瓣。
“哎哟……我的屁股……”
被撞倒的另一个人闷哼着,声音却格外的熟悉。
钱小沫赶紧看过去,这不是……林菀白吗?
“菀白?”
“……姐姐?是你啊!”
林菀白一改刚才脸上的烦躁,咧嘴大笑,急急忙忙拍着自己的屁股站了起来。
“你怎么会在医院啊?你脸色好苍白!生病了吗?哪里不舒服?受伤了吗?”
林菀白牵着钱小沫的手,急急忙忙地将她上上下下打量了一番。
“我没事,是雷铭……”
“雷铭?”林菀白一听见这个名字,顾不得钱小沫还没有把话说完,径直问道,“他怎么了?他生病了吗?还是受伤了?什么时候的事情,我怎么一直没有见着你们?”
“没什么大碍,今天就可以出院了。”
林菀白放心不下,赶紧让钱小沫带自己去雷铭的病房。
是公共病房,并不是私人病房。
“雷铭……”
林菀白迫不及待地推开病房的门,完全看不见香妈,直接扑向雷铭。
钱小沫跟在后面走进来,关上了病房的门。
香妈将林菀白打量了一眼,见她对雷铭如此热情,微微蹙了蹙眉。
“小姐啊……”香妈拉了拉钱小沫的手,“她谁啊?和少爷是什么关系啊?”
钱小沫简单介绍了一下林菀白,香妈听完后觉得十分不靠谱。
结果香妈还没开口,就听见林菀白突然高声说道:“……住院这么大的事情,你都不通知我?姐一个人怎么忙得过来啊?我天天都在医院,说明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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