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危险男神VS呆萌甜心-第9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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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意思……”

    “花花世界里的一场游戏而已,你何必当真?”

    钱小沫寻着声音抬起头来,眼前只有一抹黑黑的人影,她看不清是谁。

    “什么人?”钱小沫紧张地抓紧了身旁的秋千。

    那人咧嘴笑了笑,艳红的双唇丰盈饱满,像是娇艳欲滴的玫瑰花。

    钱小沫没有等到回答,又问了一遍,忐忑地站了起来。

    那人没有再开口,也没有向钱小沫走去,只是冷笑着使了使眼色,然后看着眼前短暂的混乱,媚笑着转身。

    此时,秋千架前,已没有了钱小沫的身影,唯有空荡荡的秋千还在前后摇摆。

    而在钱小沫刚才站的地方,掉落了一朵紫色的腕花,是进场前,连荣麟戴在她手腕上的。

    一阵骤然的夜风撩起,腕花贴着地面打转,人却消失不见了。

    腕花的花瓣上,还有几滴刚染上去的鲜血。

    “小沫!小沫……”

    连荣麟一路小跑着找了过来,他刚才似乎在这里看见了一抹人影,可等他跑近,除了空荡荡的秋千架,他什么也找不着。难道,会是连荣麟眼前的错觉吗?

    “小沫?”

    连荣麟唤着钱小沫的名字,绕着秋千架找了一圈,没找着人,正打算继续朝前找去的时候,他的脚下忽然踩到了什么软绵绵的东西。连荣麟停下了脚步,回头蹲下身子,拾起地上的紫色腕花,他整个人的脸色都一片煞白!

    连荣麟紧紧攥着手里的这朵花,在原地大声呼喊着钱小沫的名字,哪里会有人答应?

    他的心噗通噗通开始乱跳,一种不祥的预感立刻蔓延了他的全身。

    紫色腕花是钱小沫的!钱小沫不见了,可是腕花上怎么会有血?

    连荣麟越发焦躁不安起来,他绕着附近找了一圈,还是一无所获,他越发肯定了心里的揣测。他立刻拨通了雷铭的手机,电话响了很久对方才将电话接了起来。

    “又想骂我还是打我?”雷铭的声音极度冰冷。

    连荣麟顾不上刚才的矛盾,立刻嚷嚷道:“小沫失踪了!”

    雷铭的身子顿时僵硬,手中握着的酒杯应声落地,鲜艳的红酒沿着他的黑色皮鞋鞋边缓缓流去,触目惊心,像是一滩鲜血,更像是一只血手,揪住了他那颗骤然停止跳动的心。

    “我怀疑是组织的人,我现在立刻去查酒店大门和内部的监控,你看看大厅有没有可疑的人……”

    连荣麟一面奔跑着,一面喘着气说完了这番话,挂断了。

    雷铭惶恐地举目望着四周,除了穿梭在人群间的侍者,便是勾肩搭背在舞池里进进退退的男女,还有一群群散落在大厅各个角落,或是闲聊,或是欢笑,或是敬酒的几帮人而已。没有任何行踪可疑的人,也没有见着钱小沫……

    雷铭不安的慌张起来。

    他转身,正要到酒店的楼上去查看,手机却偏在这个时候响了起来。

    来电铃声,正是钱小沫的手机。

    雷铭眼眸深处闪过一丝激动,立刻接通了电话,“你现在在哪里?”

    电话那头,却不是钱小沫的声音。

    “是雷大老板吗?”

    “……你是谁?”雷铭的心凉了大半截,顿时知道钱小沫出事了!

    “你不用管我是谁,你只用知道,我的手上,有你感兴趣的人。”

    “你想怎么样?”

    “都说雷大老板和前妻离婚后,冷血无情,怎么,还在乎前妻的死活?”

    雷铭咬了咬牙,绕到酒店外,面色阴沉地说道:“你到底想怎样?”

    “很简单,一个小时后,码头停车场。”

    嘟——嘟……

    对方说完话后,电话里只剩下一阵忙音。

    雷铭紧紧握着手机,手指因为太用力都是阵阵青色,手心咯得疼也毫无知觉。

    他立刻在大脑里分析了一番事情的前因后果,总觉得哪里有什么不一样的地方,可是他一时间也说不上来。意识催促着他,立刻冲出了酒店,冲上了自己的跑车,轰隆一声,如离弦之箭似的,跑车只在灯火璀璨之间留下了一抹银色的光迹。

    连荣麟还在监控里寻找着钱小沫的身影,还好在秋千架边上有个摄像头,记录下了刚才发生的事情。只可惜,没有声音。连荣麟皱着眉头,不放过一点蛛丝马迹。一直看到一抹黑影出现,连荣麟立刻命保安摁下了暂定。

    他目不转睛的盯着屏幕上这个人,瞬间脸色大变。

    这个人一身精致的礼服,虽然只有背影,但要认出她来,根本不难。

    连荣麟恼怒的一拳砸在桌上,万万没想到她竟然一点机会都不肯放过!

第二百二十四章 她真的好想吻他……

    宴会大厅灯火通明,觥筹交错。连荣麟盛怒地冲进大厅,气势汹汹,和周边的气氛完全不搭。正在和小姐妹们谈天说地的萧潇笑得醉人,若不是她已是连老爷子的夫人,不知道多少公子哥会打她的主意。

    “你跟我出来!”

    连荣麟一声厉吼,抓着萧潇的手腕,强行将她拖出了人群。

    众人惊讶,萧潇也没回过神来,手中酒杯里的红酒洒了她一身。

    “你干什么啊?”萧潇被拽出了大厅,心疼着自己身上的礼服,不耐烦地瞪着连荣麟。

    “你把小沫带什么地方去了?”

    萧潇冷笑着别过身去,“你女朋友不见了,管我什么事?”

    连荣麟皱了皱眉,贴身逼近萧潇,气势凌人地低吼道:“监控画面里,清楚地拍下了你命人绑走了小沫,你还想抵赖?”

    “这是你对继母的态度吗?”

    萧潇嘴角的笑意挂不住,心虚地转身想要走,连荣麟却一把抓住了她的胳膊,一用力,萧潇反而跌进了连荣麟的怀里。这样的画面,不偏不巧,正被角落里的连荣祥看见。他顿时来了兴趣,虽然听不见声音,但如此充满暧昧气息的场面,更是令人遐想啊!

    “你最好老实告诉我,我的耐心很有限!”

    萧潇仰望着连荣麟狰狞的脸,眼角忍不住泛起了点点泪光。

    “以前,你从来没有这样为我着急过……钱小沫,她哪里比我好?哪里比我强?”

    “你别逼我!”

    连荣麟龇牙咧嘴,手中的力气重了几分,疼得萧潇猛抽了一口气。

    此时,连家的管家突然气喘吁吁地赶了来,满头大汗,似有要紧的事情。

    连荣麟松开了萧潇,皱眉道:“你不是在公馆吗?怎么来这里了?”

    “大少爷……家里、家里出事了!您和老爷的手机,都不通啊!”

    连荣麟的心慌张的一跳,硬生生堵在了嗓子眼,“家里出什么事了?孩子还好吗?”

    “……大少爷,孙小姐……孙小姐她、她不见了!”

    管家懊恼自责的泪如雨下,连荣麟犹如晴天霹雳,整个人都石化了。

    ……

    ……

    夜幕下,银色的光迹格外刺眼。

    码头距离凯得利酒店足足有一个半小时的车程,而雷铭开车穿过黑暗,到达码头停车场的时候,只用了四十分钟,一路上的红绿灯全部都被他忽视了。他只恨不得坐着火箭来!

    雷铭眉头紧锁的下了车,深冬夜晚的码头没有人,只有昏暗的路灯而已。

    路灯下的雪花窸窸窣窣落地,雷铭握着手机,漫无目的地在停车场里寻找着。

    没有人等他,也没有人和他联系,雷铭根本不知道钱小沫在哪里。

    走了没多远,停车场正中间停着的一辆吉普车,引起了雷铭的注意。

    吉普车横停在车辆往来的路上,周边有空旷的停车位,可车主却并没有将吉普车停上去,似乎是有意为了引起人的注意。难道,钱小沫在吉普车上?

    雷铭不假思索,大步跑了上去,拉开车门,车门没锁,而车里副驾驶的位置上,正端坐着钱小沫。她惶恐地瞪圆了眼睛,身子被五花大绑地绑在座椅上,嘴里还被塞着东西,只有一对忐忑不安的大眼睛诉说着她内心的恐惧。

    两人四目相对的刹那,钱小沫忍不住落下了两行泪水,狂跳的心终于回归了平静。

    雷铭站在车外,长长地松了口气,想要伸手解开钱小沫身上绳索的时候,钱小沫忽然剧烈地摇起头来。雷铭愣住了,钱小沫用眼神示意,他这才注意到车内安有摄像头正对准了前排,雷铭皱了皱眉,收回了自己手。

    “我现在已经到了,你们还想怎样?”雷铭对着摄像头厉吼着。

    车内顿时响起一阵令人毛骨悚然的笑声,“雷大老板,果然来得快啊!”

    “……”雷铭不答。

    “把你手机关机,扔在停车场。”

    雷铭没有迟疑,照做,在扔手机的时候,他有意用余光环顾四周,果然发现有人埋伏在停车场内。是不是,只要他有反抗的迹象,这群人就会冲上来?

    “上车,按照我们说的目的地,开车过去。”

    雷铭思忖片刻,凝视着钱小沫,最终还是上了车,系上了安全带,将吉普车开出了停车场。而在停车场外的几辆黑车,立刻沿路跟踪了上去。

    吉普车内的摄像头一直闪着红光,让雷铭格外得不爽。

    他一面开着车,看着车后跟踪他们的人,一面寻思找个机会将摄像头拆下来。可似乎摄像头背后的人看穿了他的心思,只一句话,让雷铭再无退路。

    “你不用打什么主意,一旦摄像头停止操作,就会引爆车内的炸弹!所以,三思而行。”

    雷铭一脚踩下刹车,眼前是刺眼的红灯,而他手心里满是冷汗。

    炸弹……雷铭皱眉看向钱小沫,四目相对,胜过千言万语。

    按照车内导航的指示,吉普车越开越远,在市区兜了好几个圈子后,车子先是驶向了郊区,又开出了深海市的范围。雷铭和钱小沫从来没有来过这里,也不知道车子的目的地到底是哪里。于是,雷铭一直开一直开,碾碎了黑暗,一路开下去。

    也不知道开了多久,雷铭发现跟踪他们的车子都已经不见了。

    这里荒郊野岭,也只有一条小路而已,如果后面有车的话,会很容易发现,可车子什么时候都消失了?雷铭疑惑着又看向摄像头,绑架钱小沫的人也已经很久没有说话了,现在,或许是他们逃脱的唯一机会。

    雷铭正盘算着如何带着钱小沫,弃车逃跑,还要在炸弹爆炸之前。

    但是还没等他想明白,突然一声巨响,吉普车在山路上剧烈的颠簸起来,车子完全不受控制地朝前撞去。雷铭大惊失色,一手猛打方向盘,另一只手向后摁住了钱小沫的身子。吉普车的车轮摩擦在地面上刺耳作响,甚至还迸出了零星的火花。

    钱小沫和雷铭都是大惊失色,吉普车车头硬生生地冲向了面前的一棵大树。

    山路自此才恢复了平静,吉普车却升起了浓浓的烟雾,好半天,车内的雷铭才动了动。

    他皱着眉头从安全气囊里抬起头来,身上还是不能避免的受了伤。

    “小沫……小沫?”

    雷铭见钱小沫没有反应,着急地扶着她坐正,拔下了她嘴里塞的东西,钱小沫这才大口喘着气地咳出声来。雷铭赶紧解开了她身上的绳索,然后横抱着钱小沫,踉踉跄跄地下了车。

    下车后,雷铭才发现是车胎被人做了手脚,在山路上爆胎了。

    根本没有所谓的炸弹,跟踪他们的人也早已经撤退,这群人只是为了把他们逼出深海市。

    雷铭的心稍稍一安,钱小沫却依旧受惊过度,浑身虚弱无力地倒在他怀里,双手下意识地搂紧了他的脖子,一对小鹿般纯洁的眼眸里扑闪着劫后余生的泪光。

    雷铭抱着她,不敢用力怕她疼,又不敢不用力怕她摔下去。

    夜风拂过,雷铭就这样不紧不松地抱着钱小沫,沿着山路一直走去。

    钱小沫似乎意识到什么,突然挣扎着要下地,“我……我可以自己……”

    “不准动!”雷铭一声低吼,钱小沫立刻乖顺的像只小白兔。

    渐渐地,钱小沫抱得他好紧,泪水将他胸口的衣服全部湿透。

    雷铭的下巴靠在她的额头,轻声呢喃道:“别怕,有我。”

    简单的四个字,却犹如有千斤的重量,让钱小沫莫名地心安。

    熟悉的安全感,再度袭上了她的心头。

    好想,这条路永无止境,就这样一直走下去,直到,白头。

    夜色朦胧,雷铭抱着钱小沫在山路上迂回了一阵后,忽然瞥见有隐约的灯火。沿着灯火走去,原来是一座木头搭成的简易农房。农房的门前亮着灯,代表有人的,雷铭叩响了门,和门里的人应答了几句后,房主来开了门,见着他们身上有伤,赶紧迎了进屋。

    农房里只住着一对中年夫妇,都是地地道道的农民,憨厚质朴。

    雷铭抱着钱小沫放在床上,农妇拿来了药酒,准备替他们的伤口消毒。

    “你……你先出去吧……”

    钱小沫回避着雷铭的目光,低垂着眼睑,十分的羞涩。

    雷铭一把抓过农妇手里的药酒,带着不容抗拒的命令口吻,“你先出去。”

    农妇瞧着他们的模样,隐隐一笑,知趣地退了出去。

    钱小沫“诶”了一声,满头黑线,她明明是让雷铭出去啊!

    狭窄又封闭的小房间里,只有雷铭和钱小沫两人,他们呼出的热气交织在一起,空气的温度似乎也骤然上升。雷铭转过身来,坐在了床沿边上。

    她的伤,多半是在脸上和身前。

    钱小沫靠着床坐着,雷铭紧贴着俯身上去,用棉签蘸了蘸药酒,手很轻,涂抹着她的伤口,钱小沫忍不住皱起了眉头,呻吟着。雷铭只有用嘴对着伤口吹风,凉凉的,痒痒的,让她没有那么疼。

    可是,他们之间的距离,近得来钱小沫都能数清楚雷铭的睫毛。他的双唇几乎快要贴着她的脸颊了,呼吸缠绕着,缠绕着,缠绕着……雷铭缓缓抬起眼帘,四目相对,迸出了无形的火花,让钱小沫的心狂跳不已,像是有小鹿在里面乱撞。

    她抿了抿红唇,双手抓紧了身下的床单。

    这一刻,钱小沫真的好害怕!

    因为,她真的好想吻他……

    好想好想。

第二百二十五章 离婚夫妻尴尬同床

    钱小沫心虚地别过头去,“我……我的伤没什么的……”

    雷铭面无表情的看着她,忽然将手里的药酒递给她。

    钱小沫还没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雷铭突然二话不说,脱掉了自己的上衣。

    宽阔的肩膀,厚实的胸膛,白皙的肌肤,分明的腹肌,看得钱小沫瞠目结舌,脸上立刻泛起了一圈红晕。雷铭双手撑在她的身边,俯看着她,钱小沫赶紧垂下了眼睑,收紧了下颌,一颗心咚咚咚地跳到了嗓子眼,像是要破体而出了。

    “你的伤没事了,可是我的伤呢?”

    钱小沫这才赶紧抬起眼眸来,看着雷铭浑身的伤,她的心也凉了大半截。

    可是……钱小沫握着棉签的手却犹豫着……

    雷铭抓起了她的手腕,将她的手摁在自己的心口,一本正经地说道:“你没有看过我的身体吗?你没有摸过我的身体吗?现在,你抵触什么?躲什么?”

    钱小沫蹙起了眉头,眼前的雷铭面色苍白,神色凝重,陌生得可怕。

    她挣扎着自己的手,“我们已经不是以前的关系了,自然是应该有所避讳!”

    “那你曾经和连荣麟避讳过吗?”

    雷铭脱口而出,钱小沫的脸色立刻尴尬了。

    门外这时传来了农妇的声音,原来房主准备歇息了。

    可是农妇只给他们准备了一间房间啊!钱小沫心里呐喊着,还未开口,雷铭应了一声,农妇的脚步声便已经远去了。钱小沫心里着急了,撇着嘴抽回了自己的手,不悦地瞪着雷铭,“你怎么不让她再准备一间房间?”

    “乡野农家,你以为是连公馆的别墅,很多空房吗?”

    “我……”

    雷铭勾嘴魅惑的一笑,“你如果介意,可以睡地上。”

    说着,雷铭已经躺上了床,丝毫不在乎身边钱小沫铁青的脸色。

    钱小沫来了气,“我是女生咧,为什么不是你睡地上?”

    “因为我是雷铭。”

    “你……”

    钱小沫看着雷铭合上眼睛的侧影,起伏的轮廓,灯光下的毛茸茸,这样的画面,她日夜梦徊间不知道渴望了多少次,一时间,她木讷了,沉醉了,竟然忘记了自己想要反驳的话。

    雷铭就这样躺着,双手枕在脑后,不动,也不说话了。

    时间滴滴答答过去,窗外是夜雪压在树枝上的声音,钱小沫的脸越发红透了。

    她不知道雷铭是不是睡着了,当她用药酒替他伤口消毒的时候,雷铭没有丝毫的反应。

    雷铭的呼吸很均匀,胸口上下缓缓的起伏着。

    钱小沫的手很轻,侧躺在雷铭的身边,小心翼翼的把药酒涂抹在了他的伤口上。

    涂抹之间,她的手时不时会触摸到雷铭的身体,那刹那,犹如触电似的,钱小沫的手会猛地弹开。她害怕雷铭会醒来,紧张的咬着自己的手指,不过好在雷铭真的睡熟了,没有任何动静,钱小沫这才安了心下来。

    等雷铭身上的伤口都消过毒后,钱小沫也忍不住打起哈欠,困了。

    心惊胆战了一路,这一刻钱小沫才终于觉得没有危险了。

    她放下了药酒,背对着雷铭侧躺了下来,强忍着自己绝对不能回头。

    不过,如果这一刻钱小沫真的回头的话,她就能看见雷铭眸中的含情脉脉。

    他睁开了眼睛,一直凝视着钱小沫的背影,同床而眠,不知道会不会做同一个梦。

    雷铭伸出手来,纤细的手指在空中打着颤,他紧张得想要去爱抚钱小沫倾泻了一床的乌黑墨发,可眼见着手心就快触摸到发梢的柔软时,他的手最后停在了半空中,握成了拳头,又缓缓收了回来。

    钱小沫眨巴着水灵的大眼睛,明明很困,却又舍不得睡下去。

    唯恐第二天睁开眼睛的时候,身边的雷铭便会消失不见了。

    她动了动肩头,缓缓转过身来,雷铭赶紧闭上了眼睛。

    钱小沫正对着雷铭侧躺着,仰着脸,像是孩子般天真无邪。

    她目不转睛的凝视着,凝视着,凝视着,最后什么时候睡着的,钱小沫完全不知道。

    雷铭始终没有睡意,他睁开眼睛发现钱小沫已经睡着了,才坐起来关掉了灯,又替她盖上了被子。钱小沫睡觉有踢被子的习惯,从当初结婚开始,雷铭每晚都习惯时不时替钱小沫掖好被角,将她放在被子外面的胳膊放回去,这一夜,又让雷铭找回了熟悉的感觉。

    只是,这晚,雷铭失眠了。

    第二天天亮,钱小沫是在刺眼的雪光下醒来的。

    她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看着眼前老式的木头雕花大床,和糊纸的木头窗户时,钱小沫终于想起了昨晚发生的事情,她赶紧坐了起来,看向身边,空荡荡的,没有雷铭的身影。她又下意识的看了眼自己身上穿的衣服,还好还好,昨晚什么都没有发生。

    钱小沫正欣慰的时候,房门咯吱一声被人推开了,进来的,果然是雷铭。

    只是雷铭已经换下了昨晚的礼服,穿了一身普通的休闲装,是房主常年在外打工的儿子的衣服。不过,明明是这么普通的衣服,穿在雷铭的身上,硬是被他传出了阿玛尼时尚男人装的韵味来。

    钱小沫眨了眨眼睛,才收起了思绪。

    “你身上的伤,都没事了吗?”钱小沫问道。

    “你好像有点失望?”

    钱小沫撇了撇嘴,别过脸去,掀开被子想要下床,脚尖踩在地板上一用力,她的脚踝顿时一阵撕裂般的疼痛。钱小沫没有心理准备,疼得叫了出来。

    雷铭上前,半蹲在她的面前,抬起她的脚踝放在自己的大腿上,手指轻轻地按压着。

    “昨晚你被人带走的时候,估计扭到了脚。”

    “……我们什么时候能回去?”

    雷铭抬起头望着钱小沫,“你很像快点回去?”

    “因为孩子还在家里等我啊!”

    雷铭的手一顿,倏尔又继续按摩着钱小沫的脚踝,“孩子取名字了吗?”

    钱小沫舔了舔嘴角,“还没有,只有一个小名,叫雪雪。”

    和雷铭在一起的那年冬天的雪,对钱小沫而言,终身难忘。

    雷铭没有再说什么,钱小沫也没想过他还会在意这些事,气氛骤然变得有点尴尬。

    钱小沫轻咳了一声,“我们,现在在什么地方?”

    “距离深海市很远的一个乡村,我们的手机都不在身上,暂时不会有人找到我们。”

    “那……我们怎么才能回去啊?”

    雷铭放下钱小沫的脚,站了起来,“没有手机,没有钱包,这里不通铁路更没有飞机,住在这里的人也没有汽车,家家户户没有电话也没有网络,你说我们怎么回去?”

    “……啊?”钱小沫茫然了,他们怎么会到了这种地方?

    雷铭推开了窗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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