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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月落谁家-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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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什么?”月牙儿拿着一堆破烂布条来回翻弄看着,今儿个她还真是走了狗屎运,连续两次被扔衣服了,而且还都是扔在脸上。
多尔博脸色越来越难看,他不相信任何人,但他更恨骗他的人。这几日他的衣物都是她来清洗的,为何会变成这样,她不是应该最清楚的吗?
“少在这儿跟本将军装神弄鬼!这是不是你耍的新花招,你难道忘了本将军说过的话了吗?”多尔博一把抓过月牙儿的衣襟,两人之间的姿势一下子变得极为亲密。
“将军说些什么?奴婢听不明白,还请将军指点迷津。”月牙儿知道自己跟他硬碰硬是占不了什么便宜,之前的血淋淋的教学足矣让她把他的禁忌牢牢记住。可这次的事情来得太过突然,她甚至觉得有人在害她,而她完完全全被蒙在鼓里。
“哼!”多尔博从鼻中喷出鄙视的气撒在月牙儿的脖颈处,痒痒的让她忍不住动了动。
这时,被扯得有些开的前襟,露出雪白的肌肤和嫣红的肚兜。一切的一切都被多尔博一丝不落的看到眼里。
他是血气方刚的男子,而且在尝过她的滋味后念念不忘。既然她想勾引他,他就逐了她的心愿!
多尔博一下子扯开她身上的粗布衣衫,隔着嫣红的肚兜揉捏那两团小巧可人的滚圆,一只大手牢牢搂住她的腰身,不让她有半点退缩的余地。
虽说他们之间有过亲密,可在月牙儿心中他没有娶她,又怎样能与她做这种夫妻间才能做得事情?
月牙儿拼力抗拒着,可越是抗拒他就越是兴奋。
多尔博把月牙儿按在案几上,三下两下出去彼此衣衫后,狠狠的从后面进入了她……
月牙儿要紧唇瓣不让自己发出任何声音,身体上的痛楚完全比不过被侮辱的痛苦。他把她变成娼妓了,只有娼妓才能被这样对待。虽然她只有他一个男人,但他还是把她变成了只属于他一个人的娼妓。
待他完完全全的释放自己后,看到她时却发现她早已泪流满面,那两片娇嫩的唇瓣也被咬的血肉模糊。
“该死!”多尔博咒骂道,他有很多女人,哪个女人不是争着抢着爬上自己床榻的?可她倒好,竟忍受他忍的要用咬破唇瓣来强撑着。
“滚回去!本将军再也不想看到你!”
多尔博怒吼的怒吼在帐中回荡,受了惊吓的月牙儿连忙止住泪水,弯腰捡起洒落一地的衣衫。
她的肚兜好死不死的躺在他的脚下,月牙儿没有多少衣衫,可况她是不能不穿肚兜在外面干活的。鼓了鼓劲,月牙儿低着头走到多尔博面前,弯腰捡他脚下的嫣红肚兜。
☆、8 暖床工作
“你的手怎么了?”
多尔博的声音在月牙儿头上响起,吓的她打了一个机灵。
多尔博看着她颤抖的蠢样,心中的火快要把自己的心肝肺烧个精光了。他一把拉过她的一双小手,看到的是红肿的关节和指尖深深的血口子。
“你这几日都在做些什么?”
“洗衣服,洗菜,洗米……”他的大手拂过她红肿粗糙的小手,疼的她倒吸了口冷气。
“那你是怎样洗衣服的?”
“原本是用手搓的,可是河水太冷了,我只好用石头砸了。”
砸?石头?多尔博忍不住笑了起来。原本以为是她又皮痒,想拿他的衣衫出气来报复他夺了她的身子,可现在听到她的解释后,胸中怨气荡然无存,甚至是觉得极为可笑的。
多尔博对上她那双水灵的大眼,止住了笑意,若有所思的想着。也难怪她会做出这样的事来,从小娇生惯养的她哪做过这些事情。本来以为她最多坚持不到三日便会哭哭啼啼的来求他,没想到她能一直坚持下去。
可现在,他不怎么想让她坚持了……
“打今儿个你搬进大帐,我的衣食住行都由你来伺候。”
事情来得太快,月牙儿一时反应不过来,茫然的瞪着多尔博。不是厌倦她了,打发她去做粗活了吗?为何现在又要她搬进大帐之中?
“当然,暖床的工作也包括在内……”多尔博俯下身去,在她耳边说出如此露骨的话,害的她原本就红透的脸蛋现在更红了。
跟她一样,伺候多尔博的还有两名丫头,说是丫头其实该是侍妾才对。听嬷嬷说这幼蓉和以蓝打小便伺候将军,将军成年后便收在房中。她们的身份明显比月牙儿要高,那自然是不把她放在眼里。上回多尔博派她们二人去为月牙儿沐浴更衣时,她们两人嘴上不说其实心里呕的厉害。
而这下,月牙儿抢了原本是她们的活儿,幼蓉和以蓝便在心里恨死了月牙儿,但碍于将军的面子她们不好发作。可她们会等,她们等了也不是一年两年了,这种小角色她们有信心会找到收拾她的机会的。
每天早晨天一亮多尔博就要去校场主持大军操练,月牙儿困得实在睁不来双眼,昨儿个晚上他几乎没怎么让她睡,百般纠缠着她。
看着挂在自己身上在为自己着衣的小人儿,多尔博好笑的逗弄着她。“不尽心伺候主子,我看你是又想吃鞭子了是不?”
一提鞭子月牙儿立马站直了身子,连忙低头赔罪。“将军恕罪,奴婢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那副迷迷糊糊的样子,还有胡乱挂在身上惷光外泄的打扮,让多尔博有一瞬间移不开视线。留这么一个小迷糊在身边,也算是给自己添点乐趣了。
“行了行了,瞧你慢吞吞的样子,若是耽误了本将军操练,小心鞭子伺候!”多尔博推开她,自己动手穿好衣衫,拿起放在架子上的长剑出了帐。
☆、9 打水煮茶
月牙儿累极了,待多尔博出了帐后,想也不想便倒头大睡。
不知过了多久,月牙儿感觉耳畔叽叽喳喳吵得烦人,她使了使劲,睁开乌亮的双眸,看到幼蓉和以蓝一脸讥讽的站在在榻前,完完全全一副女主人捉歼在床的架势。
“咱们还以为是谁呢?原来是将军从青楼带回来的小践人!怎么,在青楼时你妈妈没教你什么叫做规矩,你好大的胆子,敢霸着将军的榻睡觉!”幼蓉一手叉腰,一手指着趴在榻上睡得正熟的月牙儿,细细尖尖火红的指甲恨不得捅进她的心窝。
“快滚下来!这帐中还没收拾怎么行?按照咱们在帐中伺候的规矩,将军起身了咱们就该起身伺候的。哪有像您这样娇贵的,还敢回头睡个回笼觉!”以蓝抱臂看着地面,看都不屑看月牙儿一眼。她们不得不承认,这个汗女是有几分姿色,但将军身边什么时候缺过有姿色的女人了?凭什么她就冲出来白白占了她们姐妹的暖被窝?
月牙儿被骂的一头雾水,慌忙起身下床,这时身上的衣衫大敞,脖子胸口青青紫紫的吻痕彰显在她们面前。
幼蓉气的浑身发抖,顺手拿起搁在架子上的铜壶塞到月牙儿手中。“将军马上就要回来了,快去烧水,等会儿若是泡不好茶看你怎么跟将军交代!”
月牙儿又想起那条乌金马鞭了,打在身上生疼生疼,她发誓这辈子都不要再尝那种滋味了。月牙儿抱起铜壶往帐外跑去,刚掀开帐帘以蓝粗声粗气的呵斥住她。
“等等,咱们将军喝的是玉溪泉中的泉水,你从粮草帐篷后面穿过去打水吧。”以蓝说完,与幼蓉对视一笑,两人动手开始收拾帐中物品,不再理会一脸茫然的月牙儿。
粮草帐篷,粮草帐篷,月牙儿问过好多人才来到粮草帐篷。她顺利的从那里穿过,往后面一大片沙枣林走去。
密密麻麻的沙枣林划破了月牙儿衣衫,勾乱了月牙儿的发髻,还有那讨厌她的树枝,愣是划破了她细嫩的皮肤。
月牙儿抱着铜壶走呀走,走的满身是汗了也没找到什么玉溪泉,应该是这里连个小水洼都没有。
月牙儿实在走不动了,看看日头已经升了上来,看样子他已经从校场回来了,若是发现自己不在帐中乖乖呆着,是不是又要赏她马鞭了?
月牙儿立刻站了起来,在四下无人,连个活物都没有的沙枣林中继续奔跑,到处找着那个玉溪泉。
“姑娘别动!”
背后忽然传来男子的声音,那是不标准有些别扭的口音。月牙儿乖乖听话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站稳了月牙儿才越发的害怕起来,她不是因为身后的男子,而是感觉身上不知何时多了一个东西!而这个东西正沿着她的手臂往她的肩头爬去,还有吓人的“丝丝”声传入耳中,让她的鸡皮疙瘩瞬间起满全身。
“快点……快点把它拿开!”月牙儿低声吼着,那副想叫又不敢叫的模样把身后的男子逗得眉开眼笑。
她一定是个娇俏的女子吧,只看背影他便觉得她可爱至极了。
☆、10 回去算账
“遵命!”男子上前利落的把爬至月牙儿肩头的那条青蛇缠上自己的手腕,掩在衣袖之下。
“谢谢谢谢,多谢公子相救。”月牙儿扶着胸口连连道谢,可又再想到了些什么后猛然睁大了眼睛。“你怎么把它藏到你袖子里了?你不怕它咬你?快些把它拿出来啦,快把它拿出来!”
月牙儿扯着他的衣袖,想把那条蛇弄出来,他却躲躲闪闪,嘴里说些奇怪的话。
一拉二扯之中,那条蛇似乎受了惊吓,从他袖中蹿出对着月牙儿的手腕张嘴就是一口。
“啊!死定了死定了,先生说越是颜色漂亮的蛇毒性就越大,看样子我这次是死定了!”月牙儿坐在地上搂着铜壶嚎啕大哭了起来,倒是一旁的男子站在那儿有些不知所措。
片刻后,男子忽然意识到她为何会哭,连忙蹲下来用几个汉字加上手势表达自己的意思“姑娘……别怕,没有毒没有毒!”
月牙儿听到没有毒时心一下子放了下来,她有些怀疑的看看面前的男子。他是外族人,但看他的穿衣打扮倒像是中原人,若是不张嘴说话的完全可以瞒天过海的。
男子看月牙儿冷静下来不再哭闹,慢慢的抬起自己衣袖,露出青蛇的尾巴给她看。
“啊!它还在,它怎么还在?”
“姑娘……别怕,它……没毒……没毒!”男子连忙解释道,头上已经着急的渗出密密的细汗。
“真的没毒?”月牙儿等着他袖口的青蛇,恍然大悟,使劲拍了怕小脑袋说道。“这条蛇不会是你养的吧?哎呀,早说不就没事了?误会,误会一场哈!”月牙儿喜笑颜开,小嘴叽里咕噜的说个没完,全然没注意一旁的男子是否能听懂。
男子看到月牙儿笑了自己也笑了,拍拍胸脯说“我……克鲁伦。”
月牙儿看着他那副傻模样,倒是比自己还可笑,她用手指指天上,又画了个弯弯的月牙儿。“我……月牙儿。”
克鲁伦嘴里不停呢喃月牙儿,月牙儿,仿佛一停下就会把她的名字忘掉一般。月牙儿看着这个外族男子,克鲁伦,他是她在这儿第一个朋友。虽然他会说的汉语有限,但至少不会骂她,不会挖苦她,也不会动不动就拿鞭子吓唬她。他一笑就像是天上的太阳,让她的心也温暖了不少。
忽然,远处传来马蹄声,克鲁伦警觉的站起身来对着月牙儿笑笑转身消失在沙枣林中。
“嗯嗯嗯,还真是没礼貌,连道别都不会吗?”月牙儿坐在地上对着克鲁伦的北影嘀嘀咕咕了半天,头上的阳光忽然被遮住,一抬眼,只见多尔博怒气腾腾的站在她面前,像天神一样俯视着她。
“该死的你竟然又要逃跑,看我回去怎么跟你算账!”
刚才的温暖不复存在,像寒冰一样的他把她重重扔到马背上。不听她辩解,不给她机会,他就这样固执的认为她这次出来是逃跑。
等待她的是什么?鞭子还是小黑屋?月牙儿一路没再说半个字,她知道在他面前任何解释都是多余,他谁都不信,他只信他自己……
☆、11 乌金马鞭
带着满身怒火,多尔博扛着肩头不吭一声的小人儿大步进了帐。毫无怜惜,像扔麻袋一样将她狠狠摔在地上。
月牙儿被摔的头昏眼花,双手却还牢牢抱住铜壶,不用抬眼她就已经能感受到他身上散发出的怒气。看样子今儿个,她是凶多吉少了。
他手中不知何时多了一条漆黑的乌金马鞭,那颜色黑的发亮,不知道它尝过多少人的血。
“啪!”
他在她面前甩着手中的鞭子,鞭子发出响亮的啪啪声让人毛骨悚然。月牙儿本能的往后退缩,双眼中露出楚楚可怜的神情。
就是这种神情,就是这种让人误以为真诚的神情。多尔博把手中的乌金马鞭攥的死紧,他被她这种神情不知骗了多少回。每一次他都认为她不会再逃,不会再忤逆他,可她偏偏就利用他的信任一次次的把他欺骗!
不!他最讨厌被人欺骗,骗他的人都得死!
“脱衣服!”
他在空气中把鞭子甩的噼啪作响,如同阎罗般对着月牙儿施发号令。
月牙儿早就预料到今儿个自己会有一场劫难,他可以打她,可以关她,谁让她是他的奴?可他不能一次次侮辱她仅剩的自尊。
月牙儿摇头,眼中的坚决让多尔博更加恼火,扬起手对着月牙儿就是一鞭子。出于本能反应,月牙儿举高铜壶挡了过去。乌金马鞭抽在铜壶上,震得月牙儿双手发麻。
“谁给你这么大的胆子?”多尔博双眼染上血红,牙咬切齿的用马鞭勾起铜壶,硬生生的从月牙儿怀中抽出,甩在大帐角落里。
“我再说一遍,脱!”
暴虐之气瞬间弥漫开来,月牙儿吓得忍不住抖了起来,他那副架势像是要把她打死似的。月牙儿不想死,她想念京城,想念在牢中的爹爹,还想念她的翱哥哥。落在这个恶魔手中她不知道哪天就会连命都丢掉,所以,她不要了,她要逃,哪怕只有一点点希望,她也不会放手。
月牙儿双眼盯着俯视自己的高大男子,忽然翻身爬起来往帐外跑去,速度之快就连多尔博也为能抓住。
“啪!”
忽然一条乌金马鞭像蛇一样缠上她纤细的腰肢,一眨眼的功夫她便被甩上了他的榻。
月牙儿还没回过神来,身上突如其来的重量压得的差点背过气去,接下来是布料破碎的声音……
“你在做什么?不要这样……我不要……”她的双手被他用乌金马鞭绑在床头,浑身不着寸缕。
“做什么?当然是做你……”
没有前戏怜惜,完全惩罚行的占有。剧烈的疼痛让月牙儿昏死过去,一次次却又被更强烈的痛楚唤醒。
她要怎么做?她还要不要坚持活下去了?他简直是个魔鬼,无时无刻不在摧残她的身,她的心。这里的其他人也好不到哪里去,恐怕都在等着看她的笑话了吧?
月牙儿咬住早已血肉模糊的唇瓣,用疼痛让自己变得麻木。身上的男人如狼似虎的掠夺着,京城对她来说忽然变成一个遥不可及的梦,她恐怕是再也回不去了……
☆、12 锁在榻上
睡了好久,久到月牙儿觉得自己的骨头头疼了,她慢慢睁开双眼,一动,哪哪都是痛!
这是什么时辰了,自己睡了多久,怎么头这么晕,像是坐在棉花上一样。月牙儿抿抿干裂的双唇,上面的血渍已经干涸。月牙儿覆上胀痛的额头,一抬手,有什么东西也跟着哗啦啦响了起来。
“混蛋!放开我!快放开我……啊……”她被锁起来了,他竟然用铁链子拴住她的手脚,让她只能呆在榻上!
月牙儿恨得咬牙切齿,试图褪去手腕脚踝上的铁链。手搓红了,脚踝磨破了,却不能动它分毫。
她哭,她闹,都只是她一个人的把戏。没人进来看她怎么了,没人过问一句。
累了,耗尽了所有气力,月牙儿哭着倒在榻上昏昏沉沉睡了过去……
“将军,事情就是这样,幼蓉和以蓝也都招认了。”格图肯垂头向多尔博回着话,他是多尔博的副将,自幼跟随左右。他给多尔博做过的事有无数件,但处理女人之间争风吃醋这还是头一回。
多尔博随手一挥,冷酷的薄唇吐出残酷的话来。
“送她们回京。”
他的女人有很多,但都是些听话的女人,一旦她们不乖,他也便没了继续豢养她们的兴趣。
格图肯行礼出去安排人送幼蓉和以蓝上路了,没过多久,外面便传来女人撕心裂肺的哭喊声。
帐中的多尔博听到寸寸断肠的哭喊声,事不关己继续看着手中的兵书。转眼间该用晚膳了,多尔博好心情的起身往自己的大帐走去。
进帐后,他很快便在自己的榻上寻到那个不听话的 小人儿。他撕了她的衣裳,又锁住她的手脚困在榻上,她应该恨死他了吧?
多尔博慢慢向她走去,华丽的虎皮榻上爬睡着一个倾世佳人,身上盖着雪白的狐皮,裸露的肩膀让人浮想联翩。
多尔博慢慢靠近她,忽然感觉只是看她,自己便浑身燥热了起来。
从没有一个女人能轻易的这般挑拨他,从没有一个女人敢这般忤逆他,更没有一个女人能让他恨得牙痒痒却舍不得放开她。
他是不能放开她,至少现在不能,等他们回京后他还指望着她帮自己唱一出好戏呢!
哗的一下,多尔博扯开月牙儿身上的白狐皮,不着寸缕的她与身下的虎皮花纹交响应和,柔与力的完美结合,让人无法一看视线一分一秒。
身上忽然传来的凉意使半睡半醒的月牙儿迷迷糊糊睁开双眸,四下寻找着什么,但在看到多尔博时,她脸上的迷蒙瞬间转为愤怒。
她顾不上自己未着寸缕,在看到他后只想把这个混蛋碎尸万段。她猛地起身向他扑去,她用出了全力,可还未能沾到他半片衣角便被手腕脚踝处的铁链硬生生的扯了回来,摔在榻上,狼狈的可笑。
“看样子你很喜欢我送你的这件礼物,瞧你这么迫不及待的投怀送抱,我是不是该有所回应表示一下呢?”
☆、13 初闻婚讯
多尔博邪魅的笑着,大手已经脱掉外袍。他居高临下的俯视着榻上雪白的小女人,像是发现猎物的豹子般,眼中透出势在必得的光芒。
“我恨你!”
月牙儿噙满泪水的双眸瞪着他,满是血痕的唇瓣挤出这三个字。她逃过也顺从过,可他还是一如既往的折磨她。好吧,若他只是把折磨她当做无聊的消遣,那么她绝对不会向她低头。求饶,软弱只会让他更加嚣张。若是有来生,她情愿变成敌人手中的一把利刃,这样就能在战场上捅进他的心窝,看看他的心到底是黑是红!
多尔博冷笑着回应,恨,那是多美好的字眼,他从多久以前便不会恨了。他是世人眼中冷血无情的大将军,可谁又知道这样的他竟是个可怜的政治牺牲品?没人能帮他,他的命运从一开始就注定不平凡。在这个弱肉强食的世上,唯有强者才可以不被别人随意摆布,光明正大的活下去。
“现在说恨还太早,以后我会让你连恨都觉得太轻!”
多尔博猛的扑倒月牙儿,粗鲁的吻遍她的脸颊和颈项,大手肆无忌惮的玩弄小巧的饱满。月牙儿低挡不住,肺间的气息几乎被他全部吸走,她虚弱的抵抗着,泪水在她挣扎中纷飞。
“你倒是聪明的很,硬的不行就跟我来软的,你以为我会被你的眼泪所骗?省省吧,这些小孩子过家家一样的把戏还是留着给你那翱哥哥看吧!”多尔博一听到她呜咽的哭声,浑身的火瞬间被浇灭了大半。他半撑起身子悬在她身上,低头看着身下梨花带雨的人儿,心中烦闷至极。
一听到多尔博提起哲翱,压在月牙儿心底最深处的痛楚被无情的撕裂开来。她现在变成了这幅模样,恐怕是再也没脸见翱哥哥了吧?月牙儿咬住唇瓣哭的更凶了。
多尔博翻身坐在榻边,一脸的阴郁。“哼!你在这儿日日夜夜想着他,哭的死去活来,可人家就比你懂得什么叫随遇而安了。”
“你,什么意思?”月牙儿抽抽涕涕的问他,他话中有话,难道他知道了什么?
“你的翱哥哥跟你的慕青表姐订婚了。”多尔博忽然笑的邪魅,那张过于完美的脸凑近月牙儿,满意的看着她那张瞬间惨白的小脸。
“胡说!你以为我这样就会信你?你想尽办法折磨我,我才不会相信你的话哩!”月牙儿几乎崩溃,她不能相信她的翱哥哥怎么会在短短两个月中移情别恋,并且对象还是与自己最要好的表姐。
战场上多尔博是出了名的足智多谋,他的聪明还怕对付不了一个不听话的女人?多尔博邪笑着凑近月牙儿,在她耳畔说着更加残忍的话。“若是不信我,你又何必惊慌成这样?其实你心里早就想到会有这样的结局了吧。可话又说回来,哲翱他也有点太心急,不该在你出事不到一个月的时候就与别人订下婚约,与你林家彻底划清界限的。”
听到他的话,月牙儿结结实实打了个寒颤。他知道她是谁!
☆、14 一句一次
“你派人查我?”月牙儿皱眉,一股不好的预感涌上心头。
“我的女人我当然会弄个明白。”多尔博一指抬起她小巧圆润的下巴,对上那双浮肿的双眸。
月牙儿转头想摆脱他的碰触,可他那钢铁般有力的大掌越捏越紧,像是要把她的骨头捏碎一般。“谁是你的女人了?快拿开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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