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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月落谁家-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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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这次要当千古罪人了。
“女人?”
多尔博与克鲁伦惊愕的叫了出来,那些蒙古人会听一个女人的话,可见这个女人身份地位当然之高。
“会不会是倚晴?月牙儿飞鸽传书说倚晴失踪了,会不会是倚晴回到了她‘主子’身边?”多尔博努力把这些事情串联起来,让事情变得清晰。
“若是那样就好,倚晴定不会伤害皇上的。”克鲁伦想到这里松了口气,眼下最重要的就是皇上安全,事情发生的太突然,让他们有些措手不及。
“对了对了,我真是老糊涂了,竟然忘了还有这个!”郝把头从怀中摸出一只小竹筒,对着两人晃了晃。
“这是何物?”两人不解。
“我在离开皇上前怕那些蒙古人再弄迷烟什么的,就给皇上吃了玉露丹,这玉露丹能化解百毒,而这种小蜂鸟最喜玉露丹的香气,就算远在几百里之外,它也能寻着去。”郝把头笑兹兹的摆弄手中的竹筒。
“姜还是老的辣,难怪月牙儿会如此崇拜您了,我这就去让阿克敦安排一艘船,跟着蜂鸟去寻皇上!”多尔博临走前不忘拍拍郝把头的马屁,好让他忘了那一拳之恨。
“好好好,我跟你一起去。”郝把头被多尔博夸得喜滋滋,两人瞬间成了好兄弟。
克鲁伦无奈白了多尔博几眼,转身离开,他要与宫中的林图肯联系道明此时状况,万一有什么突变,大家好有个准备。
倚晴的船现在正驶入京杭大运河,预计比他们早一日或一日半抵达京城,这些时间足够他们动手了。
皇上被倚晴带在身边,其他人则被关在货仓里,他们每日三餐皆是那种红色像血一样的药水。这些人整日浑浑噩噩,全然不知自己身在何处。
倚晴整日都呆在房间,每日三餐会有人定时送来,自然那些药汁也会如期而至。倚晴把药汁倒进一只大罐中,等到晚上再倒入河中。
午膳时间,倚晴坐在小桌旁用膳,阵阵响声从床上传来,倚晴起先没放在心上,可不料那种声音越来越大。
倚晴走过去,坐在床边,细细打量着他,左看右看都没有觉得不妥。倚晴正要起身,声音再次响起,倚晴这才发现原来是从他腹中发出。
“吃了‘三日醉’还会饿?”倚晴皱着眉头,满脸疑虑,若是让她给一个昏迷不醒的人喂饭,她还真不知如何是好。
☆、118 蹭死朕了
倚晴起身继续去用膳了,可怜床上的英俊男子,瘪瘪嘴咽了口口水,继续昏迷。
船行驶的顺风顺水,实在没有什么好担心的。倚晴呆在房内,躺在他身边,细细看着他的脸。
倚晴嫩葱般微凉的手指划过他的眉骨,鼻梁,接着是薄唇,最后来到他刚毅的下巴,这时手指一滑,停在他喉结上。
“听人说薄唇的男子皆薄情,放在你身上可是真的?”倚晴叹了口气,指尖继续往下滑,指着他的胸口。
“这次求月牙儿带我出宫本是想与你说明一切,我奢望你的原谅。可谁会想到,终是弄成了这个样子,这下我倒是连奢望也省了。”倚晴趴在他的胸口,两只小手搂上他的腰身。
“若是这一刻能停留,死也值得。”倚晴用力抱住他,他们之间亲密到毫无缝隙,体温传递,让人想入非非。
倚晴依恋他的体温和味道,猫咪般用小脑袋蹭着他的胸口,嘴中发出舒服的呜咽,一双小脚在深秋冰的要死,不由自主在他腿上磨蹭。
“若你再蹭下去,朕就真死了!”忽然身下明明服了“三日醉”的男子一个翻身,把在他身上兴风作浪的女人结结实实压在身下。他满脸潮红,喉头翻滚,紧盯着身下的她。
“皇上……你你你……”倚晴有太多问题想问他,一时语塞,小脸憋得通红,没了主意。
“差点把朕蹭死不算,现在还敢指着朕!大不敬的东西,朕不是贬你为庶民,命你此生都不能出现在朕的面前?”他说的狠毒,可神情却是百分百的宠溺,他低下头,用鼻尖摩挲着她的。
“既然你抗旨不尊,朕就罚你永远呆在朕身边,为朕生儿育女,与朕白头偕老。”他一口气说完,像怕她会反悔,然后吻上她的唇,全然不给她考虑的时间。
他吻得霸道且缠绵,她伸手揽过他的颈项,让两人亲密无间。他的吻往下延伸,来到她细腻洁白的颈项,倚晴食指插入他的发鬓,眼神逐渐迷离。
“草民是个坏女人,皇上还要?”此生最大的伤痛就是他逐她出宫贬为庶人,他刚才的话说的突然,她怕他只是一时兴起,等过了就会烟消云散。
浑厚的声音传入倚晴心房,他撑起上身吻上倚晴的双眼,鼻息急切的喷撒在她脸上。“跟月牙儿在一起时间久了还真是蠢了不少,要称自己‘臣妾’才对。”他低头吻上她的唇,双手开始拉扯着她的衣衫。
“不要!”倚晴双手护在自己胸前,拉紧衣衫,小脑袋摇的像拨浪鼓。
皇上皱眉,脸色发青,不明白她为何会在此时叫停。
倚晴瞧着他越来越臭的脸,酡红着小脸瞥了一眼桌上的油灯。
“都什么时候了,你竟然还惦记着熄灯,真是莫名其妙!”皇上了然一笑,知道自己心爱之人不是拒绝自己,而只是害羞。他此时全然不顾她的话,故意逗弄的拉扯她的衣衫。
☆、119 伤疤很丑
“倚晴胸前的伤疤很丑很丑,怕会吓到皇上……”倚晴见他没有停下来的意思,逼着自己说出心里的伤痛。
果不其然,皇上停止了动作,瞧着皇上那张布满惊愕的脸,倚晴的心凉了一半。世上男子留恋的皆是美好的女子,身上这道伤疤让她彻底与美好绝缘。也许他真的会把她留在身边一辈子,毕竟他是皇上,养个女人还不简单。但她怕是红颜未老恩先断,她谁都不怪,只能怪自己命途多磨难。
倚晴拉好衣衫,蜷缩到床角,神色漠然看向窗外。皇上瞧着她那副神情,心情好到极致。起先他是再猜她的心思,他付出了真心,怕她只是逢场作戏,他找不到她爱她的痕迹,所以只好选择与她一刀两断。可现阴差阳错他听到她的心里话,原来她也爱他。现在又因身上的伤疤阻丧,怕他嫌弃他。这种种的种种都在叫嚣,她心里有他,只有他!
他凑到她跟前,从背后搂她入怀。“朕会温柔的。”
“皇上不必勉强,爱美是人之常情,倚晴不会……”倚晴来不及说完,剩下的话全数落入他口中。
“不专心的女人,朕要好好罚你……”
她的泪水不自觉涌了出来,是喜悦也是重生,她回应着他,窄狭的船舱此时容下的是彼此相爱的两人……
按照蜂鸟的指引,阿克敦带着一只船一日后便寻到了一艘船。阿克敦手中拿着多尔博特意借给他的单筒望远镜向那艘船望去,发现穿上的船员皆为身材高大的魁梧男子,与大商队上的蒙古人极为相似。更为让他惊奇的是,他竟然在甲板上看见了头戴黑纱斗笠的矮小男子。这样一来,他可以百分之一百的肯定,皇上此时正在这艘船上了。
阿克敦飞鸽传书回去,蒙古人带着皇上经京杭大运河入京。
多尔博与阿克敦在商队中毫无发现,平常的不能再平常。五爷有时回来每艘船上巡视,他总是一脸憨厚的笑,不像什么大歼大恶之人。他船上也安插多尔博的人,并没有发现什么不妥。
在收到阿克敦的飞鸽传书后多尔博与克鲁伦断出,前一艘船与这大商队五爷的人是一伙,前面的是先行军,后面的则是大部队。
可他们加起来还不到一百人,怎样能把紫禁城攻下?
他们为何会把那些住店的客人掠去?
他们为何会带着大批狼皮运往京城?
这个五爷到底是什么角色?
黑纱斗笠男子到底是不是倚晴?
条条疑问快要把每日盘旋在多尔博脑中,他的暴脾气开始有点要现原形了,好歹一旁还有个沉稳的克鲁伦。可每每克鲁伦劝阻他不要发脾气时,一旁的“自己人”总是投来异样的目光,弄得他几乎抓狂。
“等回去了,见到月牙儿后,你要离我们夫妻一丈之外说话才行。”多尔博极力与克鲁伦撇清,他真害怕让月牙儿误会,虽然这些都是无稽之谈,根本就没有误会的必要。
“好啊,那你要补偿我。”克鲁伦玩上瘾,低头躲过多尔博的一拳后逃掉。
☆、120 朕要留下
风平浪静走了三天,太阳落山前到达位于京城的通州码头。高大的石牌坊上刻着“四海地咽喉,五云天咫尺”,车水马路,人潮涌动。
船只靠岸,船上那掠来的几十人自己走了上来,神情木然,奇怪的是他们竟然像非常熟悉京城街道一般,三三两两去了不同的地方。
倚晴带着“昏迷”的皇上上了岸,其他人没有多问,他们一同入住码头附近最大的东来客栈。
深夜时分,倚晴站在窗边,眼前发生的事情已经完全不能用恐慌来表述。白天那些走了的人在深夜陆陆续续又回到了这里,她的那些“手下”把他们重新带回船上。显然白天的做法只是掩人耳目,这些人已经完全被控制,一定有个巨大阴谋在酝酿,可这究竟是什么?
倚晴猛的转身,对着一脸没心没肺坐在雕花镂空水曲圆桌前大快朵颐的皇上,秀眉拢在一起,一脸的担忧。
“你怎么了,快来快来,尝尝这道鲈鱼,竟比宫里的还要鲜美。”皇上笑的温柔,似乎忘了他们现在的处境。
“我的爷,若你再口无遮拦被人听了去,那可全完了!”倚晴三步并作两步,跑到他跟前伸手掩上他的嘴,怕他这张惹祸的嘴要出什么事端。
皇上笑弯了双眼,拉下她的小手攥在掌心,轻轻一带,佳人立刻坐在怀中,软玉温香肌肤相亲。“放心,有朕在。”
倚晴摇头,水葱根般的芊芊玉手捧住他年轻的脸。“同你一起被掠来的人又回到了船上,眼下只有你跟我住进了这间客栈,怕是也猜到了你我之间有什么关系,所以才没有将你带走。显然他们已经要动手了,若是他们知道了你的身份,那么后果不堪设想。所以,你快逃吧!”
皇上脸上神情褪去玩笑,现在的情景他不是不知,倚晴貌似在他们中间地位最高,但一直发布号令的还是那位五爷。现在他们房门外还守着两个大汉,显然是把他们当成俎上鱼肉。
“瞎说什么?朕会护着你,放心,多尔博马上就到。”皇上紧紧搂住倚晴,两人心越跳越快。
倚晴想了想,忽然推开皇上。“不行!多呆一刻便多一分危险,你先走,等于睿亲王会合再来接我。”
“朕-要-留-下!”他说的坚决,环住她娇躯的手臂慢慢用力收缩。
“他们要做什么我全然不知,我只是听命于‘主子’,跟着五爷上船进京。他们每日都要给那些活人喝血红的药水,那是蛊,是苗疆巫医制的千年奇蛊,蛊毒发作后听说比活生生扔进油锅还痛苦百倍。我为‘主子’效力这些年,没有功劳还有苦劳,他是不会把我怎样的。倒是你,是不能有一丁点儿闪失。如不其然,我将遭天下人唾弃,这大清江山也会落入他人手中!”倚晴晶亮的眸中储满泪水,但仍是倔强的看着他。
此时的倚晴是他从未见过的,她的心被左右为难苦了这么多年,而他还当自己是唯一受到伤害的人,说了做了那些伤她的话和事。好在,为时不晚。
☆、121 宝贝鸽子
“朕都不知道你竟然这般伶牙俐齿,一直以为你爽直天真,没想到还有颗七窍玲珑心。好,绝好!”皇上压抑着大笑起来,浑厚的笑声传入倚晴胸怀,震的她心疼。
沉浸在自己惊奇发现中的皇上忽然觉得脖颈一疼,伸手掩上才发现已经有血迹渗出。他低头看着自己怀中的女子,只见她手中不知何时多了一枚银针!
“你……”视线越来越模糊,脑子里像是有什么小虫在蠕动,最后静止下来。他的身子慢慢失去力气,头颅倚在倚晴肩头,沉睡了过去。
倚晴轻轻抚摸着他英俊年轻的脸庞,她知道这个男人从一开始就不会只属于自己,且在将来他更不会只属于自己。她想过要独占他,只要带着他回地府,让巫医给他种下忘情蛊,他将会忘记前尘俗事,彻底变成她一个人的。可最终理智战胜了私念,既然不能做他的唯一,就做不能让他忘却的那个吧!
“走吧,忘了我……”呢喃之间,一滴清泪滑落。
风雨别院中,药婆婆躲在山谷中照料极其珍贵稀有的草药,月牙儿跟着帮忙,三个多月的身孕在身形上还看不出什么来,仍是每天蹦蹦跳跳甚是活泼。
“婆婆,等您得空了帮我配些医治外伤的药吧,谢木斯淘气的很,总离不了这些,但每次敷药都嚷着疼,药婆婆是神医,制出来的药定不会疼的哈!”月牙儿小脸挤成花儿似的,近些日子保养得当,人也比平时丰润了些。
“这不是难事,月牙儿的孩子就是药婆婆的乖孙儿,自然是要做最好的。”药婆婆大笑起来,上了岁数的她身体健硕,体态匀称,脸上更是如少女般娇嫩,只不过鬓上银丝出卖了她。
两人聊了起来,一说谢木斯月牙儿似是有说不完的话,逗得药婆婆合不拢嘴。
扑棱扑棱头上一阵响声,一只灰白色的鸽子一头撞上山谷一侧的捕鸟网中。
“哼!总算让我逮到你了!”药婆婆撩起裙角,大步跑了过去。这个捕鸟网是药婆婆在发现厢房窗台上有鸽子羽毛时布置上的,为的是护好那些稀世名贵草药,免受那些小畜生侵害。
月牙儿也跟了过去,觉得好奇。除了上次那几根鸽子毛之外,她实在没见过活着的鸽子飞来。多尔博与她联系都是用海东青,那些食肉成性的野家伙自然是不在药婆婆的防备范围之内。
药婆婆跃起,身手敏捷捉住被困在网上的可怜鸽子,药婆婆拿着鸽子仔细端详,眉头皱起神情凝重了起来。
“婆婆,婆婆,把它拿给我吧,我让爹爹找个笼子来把它关进去。”月牙儿伸手想要那只鸽子,她知道若是自己这样说,药婆婆定会把这只鸽子拿来做药引子的。
“傻丫头,这只鸽子可是宝贝,说不定还能救不少人的命呢!”药婆婆一转身把鸽子护在胸前,喜滋滋的进了药房,把门紧紧关了起来。
月牙儿站在原地,无奈的叹了口气,药婆婆的脾气真是不一般的古怪呀!
☆、122 皇上归来
次日清晨,五爷的大商队抵到通州码头,一靠岸五爷就马不停蹄的留下安排那些大汉卸货。五爷与众人草草用过一些干粮后继续劳作,没有停下的意思。空气中,慢慢渗出紧张的气息,每个人神情严肃,也不像往日热闹,冷冷清清的只是不住的搬运货物。
多尔博与克鲁伦他们此时早已换上衣衫趁乱上了岸,郝把头则找来当地的兄弟四处查找皇上的下落。阿克敦派人查探得知,五爷的这批货物直接运往京城最大的商号-和泰商号,大掌柜子辛老爷富可敌国之外,还贵为皇亲,掌上明珠德容知书达理容貌娇媚,一进宫就得到皇上宠爱,在前朝后宫都为汉军旗挣足了脸面。也因此,辛老爷子与大臣之间颇有交情,走动频繁。
五爷的货物在一日内全数搬进了和泰商号,与商队草草道别后,他带着七八十号原班人马也住进了和泰商号的会馆。郝把头吩咐人检查船只,停留一日补充供给后明日返回新都府。至于克鲁伦带过来的那些勇士,自然是与林图肯布置在城外的部队会合,随时听从调遣。
此时已经深秋,入夜后寒风入骨,多尔博与克鲁伦郝把头没有睡意,凑在一起边喝酒边想计策。忽然门外一个黑影闪过,多尔博飞奔而出,现在的他已有几丝醉意,竟然把那三脚猫功夫的贼人跟丢了。懊恼之余,发现自己来到一处窄巷之中,前后无人,身处窄巷中间,此状况最容易受到前后夹击,多尔博想到这里不禁打了个寒战,清醒了大半。
轻功绝佳的人不仅能听到像脚步这样细微的声音,甚至连人微弱的呼吸声也能察觉到。此时,多尔博放慢脚步猫着身子往前走,不远处,似是有个人坐在那儿。
愈走进愈觉得可疑,此人呼吸孱弱,如若不是武功高强内力做掩护,那便是昏睡之人。多尔博警惕的走至那人身边,眼前熟悉的身形让他喜出望外。
“皇上!”
多尔博把皇上扛回了客栈,此时最高兴的要数郝把头了,人是他丢的,现在能平安回来他心里的大石头也算放了下来。
郝把头掏出随身携带的鼻烟壶,放在皇上鼻下,片刻后皇上咳嗽起来,睁开了眼睛。
“倚晴!”皇上一把抓住郝把头的手,慌张的喊着倚晴的名字。待看清四周情况后,长吁口气,垂下头来。
“皇上受惊了,臣等未能护皇上周全,救驾来迟,请皇上降罪!”多尔博与克鲁伦跪地领罪。
“朕怎么会在这儿?”皇上完全听不进去,头还昏沉的厉害。
“回皇上,您别安置在一条窄巷中,是一名黑衣人引臣前往。”多尔博说着,与其他人对视一眼,显然掠走皇上的不是别人,正是倚晴,如今又是倚晴把皇上送了回来。
皇上一听,猛一抬头,想起来什么,翻身就要下床。“若他们发现我不见了,定会为难倚晴!快,去东来客栈!”
☆、123 回到原点
待大家赶往东来客栈才发现早已人去楼空,询问掌柜也不知道个所以然。皇上忽然想起了什么,于是带着大家伙往船舱跑去,却还是迟了一步,那中了蛊毒的几十人没了踪影,倚晴和十几个黑衣男子像是从人间蒸发了一般,杳无音讯。
“除了五爷的人入住和泰商号会馆之外,有没有发现其他人再进去?”皇上满脸愁云,一种不祥的预感爬上心底。
“回皇上,没有发现其他人。”阿克敦恭敬回答,他的人早已经安排在那里,确实没有发现什么异常。
“人怎么就不见了?他们是一伙儿的,又不可能乘船离开,到底去了哪里?”皇上摸着下巴,揉了揉酸痛的脖颈,心里把倚晴那个蠢女人恨了个千遍万遍。她以为这样是救他,可她却不知道这是在剜他的心呀!
“皇上,臣以为晴答应既然能送皇上回来,定也能保全自己,咱们不如将计就计顺藤摸瓜继续查下去,若是一味寻找晴答应,会打草惊蛇得不偿失。”多尔博上前谏言,眼下局势如此紧张,瞬息万变的事情定是不能乱了理智。多尔博在劝皇上的时候,也稍感羞愧,当年他还不是为了月牙儿率领铁骑踏平葛尔丹。冲冠一怒为红颜,这种事情胜负难测,他们这次还是谨慎些好。
皇上瞥了多尔博一眼,一摆手示意回客栈,便大步流星的往回走去。
接下来他们需要重新部署了。阿克敦继续盯紧和泰商号,并把他们在京城的大主户一一查出,明确五爷的那些货物什么时候出手。克鲁伦的人马一分为二,一半留在码头查看船只,彻查可疑人员;另一半与林图肯布置在城郊的军队会合,直接听命于皇上,有权将倒戈之人杀之。
事情好似又回到了原点,依旧是找不出什么头绪,却觉的哪儿哪儿都是疑点。
此时三个男人坐在悦来酒楼雅间里,各怀鬼胎的喝着酒。多尔博派出去的人天天来报,都是些再平常不过的小事,外面貌似风平浪静一派太平。
多尔博看到窗外街道上一名妇人手牵着蹒跚学步的小童,想到了远在新都府的月牙儿,还有他那未出世的孩儿,心中暗自骂了这该死的案子千遍万遍。“皇上,这查来查去也没有什么进展,您不如直接把辛老爷子请出来问上一问,总归是一家人,还有什么不能说的。”
皇上听罢,臭着脸不说话,他可怜多尔博的火爆脾气压了这些日子。
“与其咱们与贼人都在暗处,倒不如让一方先站出来,咱们在京城的人马加上布鲁伦的,胜算很大。”多尔博一仰头饮尽杯中酒,越说越觉得有理。
布鲁伦斜着眼看多尔博,刚才顺着他的视线他也瞧到了大街上的妇人小童,明白多尔博会这般沉不住气,所以他决定今儿个不与他争辩。
“容贵人虽说是汉军旗出身,但皇上您不是也爱的不得了?皇上睿智,您喜爱之人人品定是极贵重的,如此说来国丈定会肝脑涂地祝皇上一臂之力。”多尔博说的激昂愤慨,以至于忽略了另外两人鄙视的目光。
“朕只爱倚晴。”皇上终于开口讲话了,可说出来的似乎与多尔博的提议无关。
“皇上,现在不是讨论爱不爱的时候……”多尔博接话,很快又让皇上打断。
“你当初爱的月牙儿要死要活的,到头来还不是对她的事一知半解。朕是天子,没有朕做不到是事,只要朕想。”皇上说完,起身一甩衣袖,离开了。
布鲁伦噗嗤一声笑了出来,伸手拍了拍多尔博的肩膀。“献策献到马蹄子上了吧?一向沉稳的老狐狸怎么变脾气了?你想着快快把这边的事情了结好回去见心上人我们都明白,刚开始你看皇上不也忍了吗,可做人不能这么过分,点到为止,点到为止哈。”
布鲁伦的话令多尔博脸上一阵青一阵白,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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