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年似水之此生不换-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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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口，说什么要是能追上她就算让他扫厕所也愿意！典型的色狼本色！向晴暗暗想着，手上忍不住加了把劲，狠狠地捏了捏齐轩的脸。
齐轩皱了皱眉，抓住她不安分的手，不再让她有机会蹂躏他的脸，贴在她耳边笑问：“吃醋了？”
“嗯。”向晴压根不知道什么叫矜持和含蓄，很理所当然地点了点头。
这回轮到齐轩捏向晴脸蛋了，他的手指摩挲着向晴的脸颊，亲昵而暧昧，然后不紧不慢地说道：“不要紧，多吃醋有益身体健康。”
“……”
中秋节即将来临，所以这天晚上的月亮也特别圆特别亮，向晴偎在齐轩怀里，难得没有叽叽喳喳，安安静静地看着皓月皎皎、繁星闪烁的夜空。身后传来熟悉的温度，向晴的唇角微微上扬。她一直都觉得自己很幸福，就算从小便失去了妈妈，可张悦也从未亏待过她，而且父亲对她极是宠爱，她一直都是天真快乐不知忧愁为何物的。
所以就算面对悬殊很大的齐轩，一个是富家公子、天之骄子，一个却是普普通通的工人之家，没有耀眼的光环，也没有可供炫耀的资本，她却从未自卑过，而且就是把他追到手了，因为她认为喜欢一个人不需要自卑，家庭和身份从来不在她的考虑范围之内。所以，这一刻，她才能躺在他的怀里，享受他的温柔呵护，那种幸福的感觉前所未有的强烈。
“你到底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忽然，不远处传来一阵女声，向晴一听，马上竖起了耳朵，这声音，怎么这么耳熟？
向晴坐起来，循声望去，赫然发现不远处的桂花树下站着一男一女。男的背对着她，她一时认不出来，可那女的，虽然看上去很模糊，可分明就是叶紫初！
“我在做什么你很清楚不是吗？”男生说话了，声音低沉悦耳，很好听，也……很耳熟！
向晴瞪大眼睛，一双黑亮的眼睛骨碌碌地转着，密切注意着那两人的动静。好你个紫初，竟然瞒着我搞“地下情”？向晴“忿忿不平”，但转念一想，如果不是怎么办？她可不能让紫初被人欺负！
“我不清楚，我也不明白，程旭，你别在我身上浪费时间了，我们不可能的，永远都不可能的！”紫初忽然激动起来，大声地对程旭吼道，声音中竟还含着一丝哽咽。
程旭？向晴一脸震惊地望着他们，难道说……脑子里忽然想到那天晚上紫初收到的短信，没错，她看到了，那条短信是——这首曲子，是为你而奏。原来，学长想要生死相随的对象，真的是紫初！
“怎么不可能？”只见程旭一把拥住紫初，不顾她的挣扎，将她困在怀里，用一种极度危险的语气说道：“紫初，我不准你拒绝我，明白吗？可不可能，由我说了算！”
眼看紫初被人强抱着，向晴正要尖叫着冲上前去，一只手迅速地捂住她的嘴巴，将她困在怀里，动弹不得。
向晴讶异地看着齐轩，正想挣扎，却听他淡淡地叮嘱了句：“别多管闲事。”
向晴不解地望着他，刚刚震撼太大，脑子还没来得及转过弯来。然后从嘴里吐出几个模糊的音节，意思是让齐轩先把手拿开。
“不尖叫了？”齐轩问道。
向晴点了点头。
“不冲上去了？”齐轩又问。
向晴继续点头。
齐轩沉吟了片刻，似乎在考虑该不该相信她的话。向晴只好装出一副可怜巴巴的表情，用一双无辜的大眼看着他。过了片刻，齐轩才慢慢将手移开，不过还是紧紧地搂住她的腰，就怕她一时气血上涌就冲上去。
向晴忙转头去看，叶紫初和程旭已经离开了。她又看了眼一脸了然的齐轩，气愤地捶了他一下，说道：“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了？”
“不是很早，”齐轩笑了笑，慢悠悠地说道：“就几年前吧！”
向晴气绝，“为什么不告诉我？”心里想着如果齐轩给她的回答跟紫初一样是“你没问”的话，她就该考虑去撞墙了。
“我没兴趣管别人的事。”齐轩面无表情地说道。
“可是……”
“别可是了，自己的事都还处理不好呢，少操那份闲心！”齐轩刮了下向晴的鼻子，打断她的话。
“可是，他们是兄妹啊，学长怎么可能会喜欢上紫初呢？”向晴还是忍不住提出疑问。
“那你怎么不想想我怎么会喜欢上你？”齐轩皱眉，十分不喜欢她为了别人的事一脸苦恼的样子。
向晴一愣，忙道：“这又不一样！”
“怎么不一样？都是看着不太可能的事。”齐轩一说，向晴的小脸马上哀怨起来，她“一把鼻涕一把眼泪”地看了齐轩一眼，委屈地道：“齐轩，不带这么欺负人的，呜呜……”
齐轩怔了怔，他说的话有哪里不对吗？她怎么变脸更变魔术还快？不过这句话成功转移了她的注意力，这还是值得肯定的。
“好了，小黑，别装了，我们回去吧！”齐轩捏了捏她的脸，说道。
“不要，你刚才那句话太伤我心了！”向晴继续哀怨。
齐轩无奈，说：“那你想怎么样？”
向晴奸笑两声，说道：“你抱我回去！”
齐轩的眼中闪过一抹调笑的意味，没有异议。向晴开心地将手环上齐轩的脖子，让齐轩将她抱起来。
两人走到一半，向晴忽然觉得这种桥段在很多言情里出现过，男主角通常都会觉得女主角轻得像根羽毛一样。于是，向晴不经大脑地问了一句：“齐轩，你是不是觉得我轻得像根羽毛一样？”
话刚说完，只见齐轩脚下猛地踉跄了一下，向晴没来由地紧张了一下，生怕被齐轩摔在地上。还好齐轩稳住了身形，他继续走着，对向晴说道：“小黑，你真会开玩笑。”
向晴一听，脸红了半边，心里把自己痛骂了一顿，然后面不改色地对齐轩说道：“那啥，肯定是你们医学院的秤坏掉了，才让我没有认清现状。”
齐轩眼中笑意蔓延，“嗯，小黑当然没有错，都是秤的问题，才会让你以为自己跟羽毛一样重。”
向晴郁闷地把头埋在齐轩的肩膀上，决定保持沉默，少说少错。
晚上，向晴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地睡不着觉，叶紫初和程旭的身影一直在脑海里盘旋不去。其实他们不是亲兄妹，要发展也不是不可能的事，不过为什么紫初的反应这么强烈呢？这跟平时的她实在是大相径庭。
向晴再一次叹气，睁大眼睛瞪着天花板，真是复杂啊！她挠了挠头，决定先去会周公，船到桥头自然直，她想破头也没用，还是顺其自然吧！
第二天一早，向晴难得没有赖床，早早地便爬起来洗脸刷牙了。向晴是个不折不扣的乖孩子，她做事有一个原则——“宁可早到一个小时，不能迟到一分钟”，所以八点钟不到，她便神清气爽地走到公交站了。可是，当她看到站牌下站着的密密麻麻的人群时，完全傻眼了！
那简直是——人满为患！难道这群人都是准备回家的吗？昨天的车票就这么难买？要一大早在这里等车？
一辆公交车开过，大伙儿拎着行李拼了命往上挤，向晴额头冒出一滴冷汗，这阵势，自己估摸着一时半会儿还挤不上。赶着回家的人都是没有理智可言的，向晴深深地明白这个道理。
就在她想着该怎么突破重围奔向她可爱的国美大卖场时，一辆黑色轿车缓缓停在她面前。车窗缓缓落下，露出齐轩帅气的面容。
“上车。”齐轩一发话，向晴马上自动自觉地爬上车，她笑嘻嘻地问道：“你怎么还没走？”
“马上就走了，先送你去国美。”齐轩说道。
“啊啊啊……”向晴高兴地扑到齐轩怀里，谄媚地笑道：“我就知道我们家齐轩最好了！”
“你呀……”齐轩勾了勾唇角，伸手捏了捏她的脸颊，笑道：“平时不是很能挤的吗？今天怎么挤不上去了？”
向晴吐了吐舌头，说：“人家赶着回家嘛，我哪好意思去挤啊？”
“你看我今天穿成这样可以吗？”快到国美的时候，向晴不由有些紧张，忙向齐轩问道。
今天的向晴穿了一件浅绿色无袖恤和一条白色七分裤，依旧绑着马尾，整个人看上去很清爽，让人眼前一亮。齐轩看着她浅笑的脸和流光溢彩的眸子，有片刻的失神。
“嗯，很不错。”齐轩伸手理了理她散落在耳边的几缕发丝，笑道。


第十六章　　一辈子都不放手了
向晴到国美的时候，离开门时间还有十分钟，但是门口已经围了一大堆人了，其中有一部分跟向晴一样也是来当临促的。看着齐轩的车消失在视线里，她叹了口气，打起十二分精神，决心要给导购员留一个好印象。
在国美二楼转了两圈，向晴差点被搞昏头，因为原来美的的店铺不是只有一个的，好不容易找到卖厨卫电器的那家美的店铺。她喜滋滋地走过去，甜甜地唤了那里的销售大妈一声“大姐”，以自认为最友善的语气和最和善的表情与销售大妈攀谈起来，决心要打入“组织”内部。哪知谈到一半，在向晴提了n次的“美的”和销售大妈说了n次的“康宝”之后，两人终于发现了不对劲。
向晴僵着笑脸到门口探头一看，这才发现自己走错地儿了。康宝就在美的的旁边，由于当时向晴仰着头看着门顶，没有注意两家店面虽然是相通的，但却属于不同的品牌。
向晴欲哭无泪，糗大了！神啊，赐我一个地洞吧！
销售大妈也是一副哭笑不得的样子，率先反应过来把她拎到美的的两位销售大妈面前，说道：“呐，你们的临促都跑到我们店里了！”
向晴饶是想了一大堆完美的开场白，此时也是一个字都蹦不出了。丢人，实在是太丢人了！向晴在心里为自己默默地哀悼。
丢人已成事实，向晴再不乐意面对也得打起精神面对真正的“老板”。两名销售大妈都长得挺慈眉善目的，其中一个眼睛红红的，据说是国庆期间太忙了熬夜熬出来的，暂时称为红眼睛大姐；另一个个子小小的，但是一直笑眯眯的，就像弥勒佛一般可爱，向晴立马心生亲近。据向晴的初步观察所得，虽然两位大姐都是销售人员，但红眼睛大姐明显比小个子大姐的职位要高。因为跟领导联系、汇报业绩这些事情都是红眼睛大姐做的，而小个子大姐做的事则大多比较琐碎。
继向晴之后还来了两个临促，是一对情侣，看起来跟红眼睛大姐是熟识的，态度根本是天差地别，导致向晴深深觉得红眼睛大姐特不待见她。
本来以为临促是搞促销的，向晴还在担心自己口才太差，招揽不到顾客。谁知道她的担心根本就是多余的，红眼睛大姐直接交给他们一大叠传单，让他们蹲门口发传单去了，实实在在就一发单员。
十一长假拉动的消费向晴是见识过的，不过看到门口那刷刷站了两排发单员，还是被吓了一跳。眼见门口都被站满了，向晴也急忙找了个空隙站了过去。扫视了一圈，发现大家手里拿着的宣传单可谓是五花八门，有龙的的，海尔的，3G的，联想的……真真是海纳百川！
然后就出现很壮观的场面，只要有一个顾客上门，大家就蜂拥而上，往那人手里塞传单。向晴自然也不甘落后，不过还是为对方小小的汗了一把。这阵势，就跟土匪强盗似的，估计惊吓的效果一定要远高于宣传。
令大家比较无语的是，有些顾客拿是拿了你的宣传单，但他站在一旁看完了之后又塞回你手里，让人哭笑不得。
传单发多了，向晴渐渐觉得无聊了，抬眼一瞧，发现跟自己同组的那对情侣正优哉游哉地倚在门边聊天呢。向晴哀叹，这就叫同人不同命啊，想她家齐轩是绝对不可能陪她站在这里的，就算美其名曰“锻炼自己，获取经验”，齐大帅哥也会坚决鄙视到底的。不过好在向晴也并不真要他陪着自己，而且向晴也从未反对过她，这就够了。
一整天下来，向晴站得全身酸痛，好不容易熬到五点钟，才“步履蹒跚”地往公交站走去，心想赚钱果然不是件容易的事，要不是有“钱”这个动力支撑着她，她早就不干了。
回到寝室，一室冷清，李薇早就回家了。快速洗了个澡，她便栽倒在床上，一夜无梦，睡眠质量高达百分之百。
之后的两天，站在大门口的临促们基本上都混熟了，虽然大家“各事其主”，但是就几天而已，他们哪管得了这些，自己聊得开心最重要。于是，只要没有人进门，大家就聚在一起聊天，从学校聊到专业，几个女生更是聊得热火朝天，聊帅哥，聊男朋友，总之，什么都能聊。
到了第三天，红眼睛大姐忽然问她愿不愿意晚上再来做两个小时，从7点到9点，按半天算工资。向晴虽然累，但想到两个小时就可以抵半天，所以很爽快就答应了。
晚上的临促明显比白天少了很多，向晴百无聊赖地站着，对椅子的渴望前所未有的强烈。欲望战胜了毅力，看看时间也差不多快九点了，向晴便把手里的传单往旁边联想的临促手里一塞，便蹬蹬蹬跑上了二楼，以“喝水”的名义大大方方地坐到椅子上。
但是，屁股还没坐热，小个子大姐便一脸笑呵呵地走了进来。
“向晴，楼下有人找。”
向晴不解了，这个时候怎么会有人来找她？正纳闷着，小个子大姐的声音又传了过来，“快去啊，别让人家久等。”
向晴按下疑惑，拖着疲惫的双腿往楼下走去，赫然发现门口站着一个熟悉的身影。身后的万千光华全聚在这一人之上，繁华千万，比不上他微微一笑。
“小黑，过来。”熟悉的声音传入耳中，向晴仿佛忘了一身疲惫，不由自主地朝他走去。
“齐轩，你怎么……”话音未落，齐轩身后忽然跳出一个衣着光鲜的年轻女子。
“齐轩，这就是你的小女朋友？”一阵轻快悦耳的声音传来，年轻女子笑嘻嘻地问道。
不等齐轩回答，她便伸手握住向晴的手，说道：“你好，我叫乔落落，这小子的表姐，以后他要是欺负你，你就跟我说，表姐帮你出气。”
向晴愣了愣，过了一会儿也笑道：“你好，我叫向晴。”
乔落落不算很美，但是她浑身上下散发着一种活泼、明媚和时尚的气息，她的衣着剪裁得宜，很时尚，有职场女性的味道，又不失活力，尤其是她说话很直率，很容易让人喜欢上。向晴在心里暗暗庆幸，幸亏是表姐，如果是情敌的话，她就可以直接滚蛋了。
“呵呵，齐轩，你这女朋友不错，难怪你要撇下那一大帮人跑回来。”见向晴一脸好奇地打量着她，表情变化多端，乔落落眨了眨眼睛，笑道。
齐轩懒得理她，牵过向晴的手便往门外走去。向晴也乖乖让他牵着，但是走到一半，她突然大喊一声：“等一下！我把包落在店里了。”然后挣开齐轩的手，飞快地跑回去。其速度之快，看得齐轩和乔落落目瞪口呆。
“哈哈，齐轩，你女朋友太逗了！”乔落落笑道。
齐轩只微微一笑，并不答话。
“不过齐轩啊，你就这么丢下家里那一帮人，就不怕姑妈生气？”乔落落状似不经意地问道，笑得意味深长。
“该尽的礼数已经尽了，妈不是不明理的人。”齐轩说道。
乔落落还欲再说，就见向晴已经气喘吁吁地跑了回来，她耸了耸肩，说道：“走吧，我载你们回去。”
“回学校吗？”向晴勾上齐轩的胳膊，问道。
“回公寓。”
向晴纳闷了一下，也没反驳，反正她也不是没住过哪里，而且寝室那么冷清，她也不想回去。
“上车。”向晴跟着两人走到一辆轿车面前，一看车头，竟然是奥迪a8，向晴咂舌，有钱人哪！想当初她上网的时候，无意间浏览了一下，发现奥迪a8评价栏上写着的唯一的缺点就是昂贵，唉……像她这样的穷人估计是这辈子都买不起了，现在有机会坐一坐就已经是走了狗屎运了！
三人坐在车里，一路无话，很快车子就到了齐轩的公寓。乔落落摇下车窗看了看他们，道：“你们两个好好过二人世界啊，姐姐我就不当电灯泡了，嘿嘿，走了……”
还没等他们回答，乔落落就这么扬长而去了，那身影，要多帅有多帅！
“齐轩，你表姐……好帅哦！”向晴一脸羡慕地说道。
“没看出来。”齐轩撇嘴，拉着向晴往楼上走去。
一进门，向晴便倒到客厅的沙发上，然后轻车驾熟地打开电视机。
“齐轩，你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我还以为你要到8号才回来呢！”向晴看他也坐到沙发上，疑惑地问道。
“不想待家里就回来了。”
“嘿嘿，你是不是想我了？”向晴奸笑一声，爬起来蹭到他旁边，问道。
齐轩轻笑一声，伸手刮了刮她秀气的鼻子，道：“是啊，想你了。”
闻言，向晴笑得更开心了直接坐到齐轩腿上，搂着他的脖子，说道：“我也想你。”
“这几天过得怎么样？”齐轩唇角上扬，搂住她的腰，问道。
“一个字，累！”向晴马上哀怨起来，抱怨道：“我的脚都要废了！”
“来，我帮你按摩一下。”齐轩让齐轩坐到沙发上，柔声道。
“真的？”向晴的双眼顿时一亮，那种受宠若惊的感觉又来了，不过她喜欢。
“不要就算了。”
“要要要，怎么不要？”向晴马上乖乖躺好，笑话，能让齐大帅哥亲自动手帮你按摩，那可是求也求不到，这种好事她怎么可能错过？
“齐轩，你表姐怎么会来C市啊？”向晴一边享受着齐轩的服务，一边看电视，漫不经心地问道。
“她？”齐轩顿了顿，说道：“来看一个人。”
“哦。”向晴应了一声，完全不知道这个人就是她。
齐轩笑了笑，继续按着向晴的足底，力道不轻不重刚刚好，惹得向晴＇炫＇舒＇书＇服＇网＇地直哼哼。
“齐轩，你的按摩技术真好！”向晴由衷地称赞道。
“还不是便宜了你？”想他齐轩也是一个心高气傲之人，平时旁人碰他一下他都会排斥，现在却破天荒地给一个小女生按摩足底，说出去也没人相信。
向晴傻笑。
“去洗澡，洗完早点睡觉。”按得差不多了，看时间已经十点钟了，齐轩催促道。
“我没带换洗的衣服。”向晴突然想到这一点，无奈地摊手，她都累毙了，现在最想做的就是马上睡觉。
齐轩一愣，他倒是把这点忘了，看向晴一副“没办法，不是我的错”的样子，转身走进卧室，找了一间干净的衬衫和浴衣出来，扔给向晴，说道：“现在可以洗了。”
向晴无奈地耸了耸肩，齐大帅哥一向最爱干净，为了明天不用洗床单，她就将就一下吧。还好夏天的衣服干得快，她不用担心明天没衣服穿。
齐轩的浴衣是丝质的，很柔滑，穿着很＇炫＇舒＇书＇服＇网＇，唯一的不足就是太大了，穿着她身上松松垮垮的，看上去不伦不类的。
“齐轩，衣服太大了！”向晴走出浴室，冲着齐轩嚷嚷。
齐轩抬头，就见向晴披散着湿漉漉的长发，脸蛋红彤彤的，一双大眼扑闪扑闪的，无辜又生动。他的浴衣穿在她身上，更衬得她娇小玲珑，比起平时不修边幅的样子，现在则是女儿态十足。
齐轩的呼吸窒了一下，然后才说：“我的衣服穿在你身上，不大才怪。”
见向晴撇嘴，齐轩拿过吹风机，说道：“过来，我帮你吹头发。”
向晴乖乖走过去，坐到沙发上。齐轩撩起她柔软的头发，沐浴过后的清香扑面而来，他定了定心神，静静地帮她吹头发。
向晴只觉得今天的齐轩特温柔，又是按摩又是吹头发，心里觉得异常甜蜜，但又觉得有点怪怪的，好像忘了什么。
“好了，去睡吧！”齐轩放下吹风机，对向晴说道，然后自己也进了房间。
向晴也困了，便点点头，往自己房间走去。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平时沾枕就睡的她今天竟然睡不着，在床上翻来覆去了半个多小时，还是没能睡着。心里总觉得好像还有什么重要的事忘做了似的。
10月3号，10月3号，10月3号……向晴默念，忽然，她猛地坐起来，脑子里电光石火地闪过一件事，啊啊啊啊……她要抓狂了，今天是齐轩的生日啊，她这几天累昏了头，竟然把这么重要的事给忘了。天哪，她还这么理所当然地享受寿星的服务，真是罪过……
一想到这儿，向晴就再也睡不着了，一看时间，十一点半，今天还没过去。于是，她马上爬起来奔向齐轩的卧室。
向晴轻轻地推开齐轩卧室的门，蹑手蹑脚地走进去，借着窗外流泻进来的微光摸到齐轩床边，不知道他睡了没。
“齐轩，你睡了吗？”向晴蹲在床边，小心翼翼地问道。
“嗯？”一声慵懒的声音传了过来，向晴不由心跳加速。
“那个，生日快乐！”向晴紧张地说道，“对不起哦，我差点忘了……”
话音刚落，就见床上的人一个翻身，然后两片温热的东西贴到唇上。齐轩一手扣住她的后脑，一手搂住她的腰，将她带到床上。
向晴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人已躺在齐轩的身下，脑子还昏昏沉沉的，只感觉得到齐轩炽热的吻和粗重的呼吸。她有些无措地抓着齐轩的衣服，承受着他比往常疯狂的热情，唇齿交缠，她的呼吸有些急促。
“小黑……”很久之后，齐轩终于离开向晴的唇，半撑起身子，轻声唤道，声音不同于往日的清冷，低沉而性感。
向晴仿佛受了迷惑般，不由自主地看向他的眼睛，只见一片黑暗中，他的眼里闪烁着星星点点的流光，就像黑夜里的星辰，美得不可思议。
然后，他再度俯身，细细碎碎的吻落在她的额头、脸上、鼻子上，渐渐地，移至颈部、锁骨上。向晴的睡衣早已滑下肩头，微微敞露，薄薄的衣料上传来齐轩滚烫的体温，她呼吸地更加急促，感觉自己的身体都要烧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