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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帝女谋略-第10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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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凰熙的手在皇帝所赏赐的物品上轻轻地划过,天下间没有白吃的午餐,之前还会为皇帝的举动而担忧,现在她已放开了,同为李氏子孙,皇帝没有理由要害她。
对着那前来的皇帝心腹道:“请代本公主好好谢谢皇叔的隆恩,这是本公主前些时日抄写的佛经,请转交给皇叔,就说本公主每每许愿,愿佛祖保佑皇叔龙体早日康复,还有明福堂姐幸福安康。”
皇帝所求其实很简单,无非是担心他死后惟一的女儿明福公主无人照料,而他父王继位已是大势所趋,而她是女人,比父王要心细,所以他有托孤的意思在。
那心腹太监听到李凰熙最后一句,眼里一亮,长乐公主果然上道,难怪皇上老夸她聪明,遂恭敬地跪下,“公主万吉,奴才定当转达公主的祝愿。”
李凰熙起身,微笑着亲自送这皇帝的心腹太监出忠王府。
姜嬷嬷唏嘘一声,在生死面前,帝王也没有例外,“不知皇上能否保得住太后许给小王爷的职位?太后真是心狠,公主不过一次不顺她的心意,她就要这样来惩罚公主。”
李凰熙静了手后执笔抄起了佛经,随意道:“以前我也小看了这皇叔,现在我处于蛰伏期,他的出现帮了我不少忙,放心好了,区区一个副统领,他不会办不到?”
李茴进来时刚好听到她说的话,步伐不由得一怔,脸上的神色莫名,袖中的拳头已是握紧。
看到妹妹在抄佛经,最近她在家里大部分时间都在抄佛经,不禁皱眉道:“凰熙,你这是做甚?怎么现在如此信佛了?”
李凰熙放下笔,“闲来无事,打发一下时间而已。你与杜姐姐的婚事一个月后就要举行,怎么不去忙婚事反而到我这儿来?”
“我这不是不放心你,凰熙,太后要收回给我的职位,你就由她吧,我再另外谋求即可,我不希望看到你为了我而劳神。”李茴一想到她在慈宁宫那阴深的正殿跪了一夜有余,对隆禧太后彻底没有好感。
“大哥说什么呢,你我是兄妹,一荣俱荣,一损俱损。”她笑道,“再说又不是什么大事,你别把皇叔看得那么没用。”他再不济也是还是帝王,直到现在她才想明白,隆禧太后始终需要这一层薄纱。
李茴知道说她不过遂不再劝,只是陪她一道抄佛经,听她声如黄鹂地说着话,这样的夜晚才是美妙的,至于那个即使要嫁他为妻的女人,他终究没有想起来。
直到夜深人静后,李凰熙才露出她焦虑的神情,朝阿三怒道:“三公子说什么时候回来?都已过了这么久还没有消息,你让我怎么不担心?”
阿三也苦瓜着一张脸,“属下还没得到三公子行踪的消息,公主再宽些时间给属下,属下必定想到办法与三公子的人联系上。”
李凰熙听后不悦地挥挥手,站在窗前看着天空那一轮明月,那天离别的情形她还历历在目。若不是有关梁相私自铸武器意图谋反的弹劾案正热火朝天的展开着,甚至还有涉及私通北魏大将完颜雄,只怕她会更担心。
没错,梁晏出京一行给梁博森制造了大麻烦,之前撇清的关系现在又缠回他身上,隆禧太后有意压下,无奈这回朝廷上消沉一段时间的西林党人强力抗争,皇帝少有高调的支持,独力难支,梁相暂时被拘在丞相府里。
据她从宫里得来的消息,梁兰鸢在隆禧太后的面前哭诉了好几回,表明老父是被冤的,只是面对种种证据,隆禧太后暂时也动弹不得,因而对李凰熙这孙女的惩罚也消停了下来。
直到十一月中旬才传回了消息,阿三急匆匆地走进梧桐院,正与府里管事娘子商议婚事的李凰熙一看到他进来的神色不好,顿时心中大惊,急忙让管事娘子下去自行部署。
“出了什么事?”她一刻也坐不住了,起身太猛,一时间头还晕了晕,不得不用手撑在扶把上平衡身体。
阿三顾不上男女大防,急忙大跨一步上前扶住她,以前一直觉得三公子把所有的精力都放在她身上,人生的重心就是她,以至于所有正事都荒芜了下来,心中没少嘀咕的,再说这公主以前一直表现得过于清冷。
现在才知道她对三公子原来也用情至深,只是想到现在三公子或许已死,他不由得悲从中来,当即洒下男儿泪,一句话愣是说不出来。
果然是那不好的预感,李凰熙喝了一句,“你倒是说话啊?他现在在哪里?”
阿三这大男人在她的呼喝声下,这才抹了下泪水,道:“三公子遇袭了,在回京的途中有人在他经过的山道里埋下了炸药,现在不但我们在找,梁相也在找,他终于发现府里那个是假的三公子,大发雷霆了一顿……对了,还有一拨人也在找。”
这一句话很简单,李凰熙原本悲恸的心情突然之间神奇地平复了,她拒绝去想他可能已经魂归地府的可能性,生要见人,死要见尸。
她咬着手背坐了下来,神情严肃,阿三看到她这个样子不禁害怕起来,长乐公主不会是伤心过度从而神经不正常了吧?不由得慌乱地出去把姜嬷嬷拉进来,直呼要她去安慰一下公主。
姜嬷嬷听到梁晏可能身死的消息,不由得也呆怔起来,以前巴不得他消失不见,不要来缠住她家公主,毁她的声誉,现在看到公主没有神情的脸,她慌乱起来,上前使劲地摇着李凰熙,无奈李凰熙都像没有反应一般。
“来人,去请王妃过来。”姜嬷嬷无法,只能让人找孙抚芳过来安抚公主的情绪。
夜色正浓的时候,孙抚芳匆匆赶来,看到女儿端坐在那儿,忙把女儿揽进怀里,伸手轻抚她的手臂,“我的儿啊,这是怎么了,怎么了?你别吓母妃,你若不好,母妃也活不下去了……”
李凰熙听到孙抚芳焦虑的声音,一直在思考的她这才回到现实中来,上次生产时孙抚芳到底伤了身子,大夫说过不能思虑过甚,不然怕是寿命要损,这才急忙反扶着她坐下来,“母妃我没事。”
孙抚芳伸手轻抚她的脸,“到底出了什么事?你一直行事都有章程,母妃从来也放心你主事,可我到底是你的母妃,天大的事还有母妃给你抗。”
李凰熙感动地窝在孙抚芳的怀里,深深地呼息着她身上的奶香,似乎回到婴儿时期,良久之后,她才道:“母妃,我必须要离家一趟,你可允我?”
她抬起头来直视母亲晶亮的眼睛,她必须要去找回他。
孙抚芳却是愣神了,一个十五岁的小姑娘说要离家一趟,若换成以前她必定不允,只是这一年来女儿的大变样,知道她是个有主见的人,遂冷静地道:“为何?如果你说不出个子丑寅卯来,母妃是不会答应。”
李凰熙直直地看着母亲的容颜,现在不是增加她忧虑的时候,她轻飘飘地找了个理由。
翌日,她坐上阿三准备好的马车,在马车驶出郊外的时候,透过车窗口看到大哥李茴的身影,“大哥,回吧,如果可以我必定会赶到你婚礼前回来。”
李茴知道她是要去找梁晏,心下自是不快,只是看到不过一夜她就消瘦憔悴的小脸,“你自己要小心,如果找不到人,你也要赶紧回家,家里还有人记挂着你。”真想冲去杜府取消与杜语乔的婚事,这样就可以陪着妹妹去寻人。
李凰熙惟有笑道,“我晓得。”
她还有需要保护的家人,爱情是好,但也取代不了亲情的存在,只是她在没有见到他的尸首之前,无论如何是不会放弃。
在大批暗卫的保护下,这辆不太起眼的马车还是往黄尘古道上奔驰而去。
阿三在前方驾车,急忙赶到出事地点查看,换了一身男子装束的李凰熙再度化身严华,凝着脸色一直在查找珠丝马迹,即使硝烟已过,当地还是留下了一个大坑,可见当时这炸药埋得有多强烈。
看到此情此景,她眼里的泪水还是忍不住在眼眶里面打转,只是强忍住没有让其流下,努力动脑子结合他人的分析找出他如果生还可能逃亡的路线。
在离此不远的山坳里,一身张扬红衣的叶红鱼也在秘密找着梁晏,在那天听到他出事的消息时,凭着为他驱蛊的联系,她就知道这个男人不会轻易死去,所以趁没人关注她,她悄然离开了宰相府。
小心地攀下山岩,梁晏必定在周围,她是他的驱蛊人,自然与他有微弱的联系,当然这也是出自她的私心。
一条细细的青蛇从山岩下游走向她,在她面前昂着蛇头吐着蛇信子,叶红鱼的眼睛突然一亮。
随即一人一蛇迅速地消失在这一带,朝着山坳下的林子而去。
在一个布满青苔的山洞里,浑身是伤的梁晏靠在洞壁上,从那天出事到现在已经过去了多少天,他已记不得了,沿路给自己采摘疗伤的草药,在口里嚼碎后敷到身上。
意识逐渐陷入黑暗当中,最后他看到眼前心爱的女人朝他微笑,伸也手去握住对方伸过来的手,努力想挤出一抹笑,“凰熙……”
眼前突然一抹黑,他陷入了昏睡当中。
第147章 以退为进(3)
而此刻的李凰熙的身体再度一震,两眼突然四处张望起来,山风吹起她的未绾住的秀发,看着有些凌乱但又凭添几许女性的柔情。
“公主?”夏荷看她怔住,担心地问道,这次出门姜嬷嬷本要跟来,可公主拒绝了,怕姜嬷嬷年纪大了路上又颠簸,身子挨不住,所以出门前一晚姜嬷嬷可是严令她无论如何要侍候好公主。
阿三闻言也急忙抽身向李凰熙而来,“公主可是有什么发现?”
李凰熙摇了摇头,“我好像听到他在唤我,可等我看去,却什么也没有。”
阿三眼里原本燃起的希望也慢慢地黯淡了下去,“公主只是太思念才会产生了幻觉。”
“不,我觉得他一定没有死。”李凰熙肯定地道。
“没死也不代表梁公子一定会在哪儿等着人救啊?搞不好落入敌手也不一定。”夏荷嘀咕了一句,这个梁公子让自家主子伤心了,她就讨厌得很。
阿三猛地一手握拳捶向另一只手的手心,“夏荷姑娘说得在理,公主,会不会我们猜错了方向,应该朝公子的敌手那儿猜想,”越想越觉得自己猜对了方向,“属下立刻让人传信回去暗查梁相还有……”一时兴奋,他差点说溜了嘴,忙及时住嘴,两眼有些小心翼翼地看向李凰熙。
可惜此时的李凰熙却没能察觉,只是本能地打断了阿三的话,“不,我觉得不像,他必定不会这么轻易地落入敌手,你们看,这儿有打斗的痕迹,他当时必定是逃走了,只是负伤太重,没来得及与我们的人联系上。”
她的目光在四周扫了扫,一大群黑衣卫正在攀下那边的岩壁去搜查,当机立断地道:“派人在以这为圆点方圆百里展开调查,待会儿你持我的令牌向当地的州官请求出兵,就说寻人,不要透露出梁晏的身份。”
阿三没想到李凰熙打算走明路,在这个时候倒也不失为一个方法,只是他仍有几分犹豫,“公主,怕是难瞒得住梁相?”
李凰熙冷睇他一眼,“你以为我只会整天在慈宁宫里抄抄写写,动动嘴皮子吗?这儿的州官是我忠王府的人,所以此事暂不会传到梁相的耳里,他还要忙着给自己从谋反案里面撇清关系呢,哪来那么多精力还能过多地关注梁晏?”
阿三恍如醍醐灌顶,立即道:“属下立即去办。”
入夜,李凰熙就令人收队,准备到前方的客栈过夜,不再做无用功,已经过于了有段时日,如果有痕迹已经被第一拨人发现了,自己这来迟的人只怕是什么收获也不会有。
在当地州官的介入下,方圆百里被穿着便装的衙役仔细搜索起来,已回到县里等消息的李凰熙渐渐得到不少利好消息,连阿三也开始对梁晏生还更具信心。
正端着茶水进来的夏荷看到消瘦不已的李凰熙强打起精神来与众人商议,心疼不已,狠狠地剜了一眼那七八个突然出现的人,这些据说都是梁公子的心腹,连自家主子都保护不好,这心腹不要也罢,夏荷腹诽着。
“公主,喝口茶水润润喉咙吧。”她硬是挤进去给自家主子上茶。
被她挤到一边去的阿三不满地看了她一眼,偏被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侍女狠瞥了一眼,他的嘴角不由得抽搐起来,这丫头实在大牌。
其他人听到这丫头不善的声音,敢怒不敢言地看着她,这人是长乐公主的近侍得罪不得,不然早就一拳打过去。
夏荷不甘示弱地看过去。
李凰熙视而不见地端起茶碗轻茗了一口,“这么说可以确定梁晏是被人救走了?”
“嗯,在三公子藏身的山洞里面种种迹象表明,三公子应是有人先我们一步带走了。”其中一名善长追踪的人起身拱手道。
李凰熙听后猛然放下茶碗,凤眼一眯,她是展开地毯式搜查才能得到这些珠丝马迹,在没有大张旗鼓之下居然还有人先她一步找到他,她倒是好奇对方是用什么手法可以迅速做到这一步,起身踱了踱,“梁家负责此事的人是谁?”
听她突然一问,阿三拱手道:“是二公子梁晨,不过此人贪图享受,并没有正经管过此事,不像是那个抢先救走三公子的人。”
一旁的阿二插嘴道:“他与三公子的关系不好,最是希望三公子死的人就有他,所以他不会花大力气真正要救回三公子。”
李凰熙对梁家内部的事情只是略知一二,但这人与梁晏关系不睦她也是清楚的,两眼不着痕迹地看向梁晏的心腹阿二,与阿三相比,此人要沉稳得多,况且这次那个阿大被炸死了,这人已经是梁晏那一系最重要的人。
“话虽如此,但也不可以掉以轻心,派人去他那儿调查一下。”李凰熙淡淡吩咐道,只能广撒网才能钓到鱼,这些天没能睡好,刚坐回椅子内,头就一晕,揉了揉额头。
“公主不若先去歇息一会儿吧?”阿三忧心地道,别到时候找不到三公子连长乐公主也病倒了,那主事的人也没有了。
夏荷赶紧去扶,李凰熙却是摆摆手,“我没事。”似乎总有些什么地方遗漏了,她又想不起来,眉头皱得更紧,随口问道:“梁晏失踪这么大一件事,桓嬷嬷有什么反应?”
她的问话一出,所有人都面面相觑,因为没有人想起这个被公子送出梁府的老妪。
李凰熙看到他们的表情顿时就坐稳身子,声音冷厉地道:“桓嬷嬷没有打发人来问你们要消息?还是她不知情,”这后一句话人家没答她反而笑了出来,“以她的手段与人脉来说,我就不信她会到现在仍没有知情。”
阿二这回正视李凰熙道,“确是属下疏忽了,没有让人留意桓嬷嬷的举动,只是她已经不在三公子的核心圈中了,只怕不会干扰到这次我们找回三公子的行动……”
“谁说不会干扰?”李凰熙突然一拍桌子严厉道,“一点点线索也不能轻易放过,你是梁晏培养出来的人,连桓嬷嬷是怎样的人也不会不清楚吧?”
被她当众喝斥,阿二没有恼,原本看到阿三把这在建京养尊处优的公主请来,他私下就发作过阿三请了一尊佛,可现在经过了这件事,方才知道自己小看对方了。
如她所言,桓嬷嬷安静得一点声响也没有本就不寻常,她是三公子身边的老人,平日里把三公子当成命根子来看,现在不出来骂闹一番是不可能的。
他忙起身恭敬地拱手道:“属下立刻就派人去查。”
宁静的农家小院里,终年没照到阳光的大床上躺着一个高大身躯的男人,一头墨黑长发披散在蓝色棉布所做的枕上,旁边有一年老妇人在给他擦身子并再次上药。
看着那长长的深可见骨的伤口,老妇忙擦边掉泪,好不容易才弄完,听到外头有敲门声,这才忙给男子盖好被子,沉声道:“进来。”
一身张扬红衣的女子走进来,双眼溜过男子昏睡的容颜,“桓嬷嬷,药都上好了?”
桓嬷嬷这才起身,正眼看向叶红鱼,在梁府里面她们两人互不对盘,最后还是这个女子将她的小主子寻了回来,郑重地给她屈了屈膝,“多谢叶姑娘出手相助。”
叶红鱼卷着自己鬓边的碎发斜睨了一眼这老妪,冷笑一声,“得了,桓嬷嬷,你就别装了,你是什么人我还不清楚?只是现在你我共踏一条船上,公子现在受的皮肉伤不重要,但是他那天应该受到炸药爆炸时所伤,估计对他的大脑会有些影响……”
桓嬷嬷猛然抬头看向叶红鱼,这个女子其实还是个巫医,只是害人比救人多些,“你是说公子有可能会变傻子……”这样一想,她的身子晃了晃,如果小主子真成了白痴傻子,她到了阴间如何向主子交代?
看对面的老妇要掉到地上,叶红鱼伸手硬拽着她起身,嘴角嘲讽一笑,“谁跟你说公子会变傻子?如若是这样,我就直接将他舍弃在山洞里,何必花力气救出来?一个傻子对我可没有半分益处,他还欠我好些医药费没给呢……”
桓嬷嬷狠狠地瞪了一眼叶红鱼,妖女就是妖女,咬牙切齿道:“放心,一个仔儿也不会少了你的……”
叶红鱼嘴里一哼,松开拽着桓嬷嬷的手,即使现在与她联手也不代表她要看一个老妪的脸色,上前检查了一番梁晏的伤势,这回郑重道:“好了,我俩这时候还耍什么嘴皮子?桓嬷嬷,你有什么打算?是向建京报消息还是向另有安排?也好说也来大家参详参详。”
桓嬷嬷听到这话果然又沉静下来,老眼都停留在梁晏的身上,他狠心驱赶自己的那天仍然历历在目,她不恨她的小主子,可她实在不喜欢那个他爱的女子,所有的孽就由她来担吧,想定之后,看向叶红鱼,“小主子的根不在建京,叶姑娘,有没有一种药能令人醒来后忘记一部分记忆,最好那个还是他爱情的记忆……”
叶红鱼等了这么久就是等这老妇开口说这话,现在梁晏正处于脑震荡之中,正是最好下忘情药的时候,再说他日若他有幸记起一切那也怪不了她,是他的“好”嬷嬷做的决定,遂柳眉向上一挑,“当然有,只是,嬷嬷你带来的人是否可靠?”
桓嬷嬷的拳头攥得更紧,站起身道:“这个你不用操心,这次出来的都是我的人,没用半个公子在建京的心腹,那群人只会误事。听说有人正在到处搜寻,此处不宜久留,马车已备好,我们今儿夜里就上路向北而行。”
向北?
叶红鱼的眼睛眯成一条缝隙,隐隐约约就怀疑过梁晏到底是什么来头,现在看来自己还是押对宝了。
被两人忽视躺在床上的梁晏嘴里微不可闻地吟道:“凰……熙……”
深夜,在扮成商队的护卫护送下,一辆不起眼的商队女眷马车就准备出发了,叶红鱼看了眼那座农家小院,“这里怎么处理?”虽说这个小院在这山里与邻居隔了有一个小山头,但是不能给人留下把柄。
正小心给梁晏垫好枕头的桓嬷嬷头也没抬,“之前绑着的人都会处理掉埋好,不会让他们有机会去给人通风报信。”
叶红鱼这才收回勾着马车窗帘子的手,“你倒是狠心。”
外头车夫鞭子一扬,马车就趁着夜色朝远方疾弛而去。
正处在州县的李凰熙却在半夜被人吵醒,夏荷不甘地上前给她'看书吧:WWW。fsktxt。com'整 理行装,“都半夜三更了,若没有大事吵醒了公主,奴婢必定将他们的嘴都撕烂了。”
“好了,正事要紧。”李凰熙道。
出了外面的厅室,看到阿二与阿三正在等她,忙问可是有消息了。
“京里传来的消息,桓嬷嬷离开了公子安置她的庄子,现在下落不明。”阿二皱紧浓眉拱手道,并送上飞鸽传书的信条。
夏荷看到公主要看信条,忙将烛台举近,半晌,李凰熙放下那张信条,桓嬷嬷离开的时间正正是得到梁晏出事的消息后的第二日,她必定是有什么法子能第一时间找到梁晏所以才会贸然离开。
轻敲了一下桌子,最后她道:“既然找到过梁晏藏身的山洞,而且他必定受伤了,桓嬷嬷找到他后必定要找一个地方藏起来,着人扩散搜索的范围,将精力放在那一带的农家小院里。”
她有预感她就快找到梁晏了,只要顺着桓嬷嬷这条藤去摸,必定摸到瓜。
带着受伤的梁晏向北而行,困难度比想象中要高,叶红鱼没敢让梁晏真正清醒过来,老在他将醒不醒之际给他喂药,那忘情药更是下了比平时更重的份量,揉了揉太阳穴,“三公子的意志力比我想象中要大得多,桓嬷嬷,我们什么时候才能到达目的地?再这样颠簸不利于三公子养伤。”
桓嬷嬷给梁晏抹去额头的汗水,听到他晕迷中仍不忘呼唤那个名字,一抹狠然在眼底浮现,“现在离目的地还有二十来天的路程……”
“什么?怎么还有那么久?”叶红鱼瞪大眼睛道,已经连续奔跑了十几二十天,只是知道后面似乎有追兵,若再耽搁很容易就会让人追上,表情平静下来后道:“北地那儿正打仗,我们要神不知鬼不觉地经过怕是不容易……”
桓嬷嬷冷笑地看了眼叶红鱼,“我有跟你说要往战地上逃吗?叶姑娘,你若还想在小主子身边谋一席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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