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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帝女谋略-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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怒,下令湖州的官员大力彻查,最终却以保护不力为由撤去了湖州大部分官员了事,那会儿的她只当成茶余饭后的谈资,更多的注重在这位御史大人的丰姿俊朗抑惑其风流韵事上。
这一世的她却很能轻易地看出这位年约三十上下的御史真正的死因,梁家才是那幕后主使,隆禧太后应是后来才知道的,责令百官之首的梁相爷在家思过三个月之外并没有大的惩处,但西林党人不服,故才有了责罚湖州大部分官员的举动。
会得出这样一个结论,也是梁晏的到来她的灵感,不然这位表叔何以到湖州来?他来必然是有任务的,就是阻止这个御史回京。
李凰熙的自然沉稳,不骄不躁的迈步进来,给蓝耀宗留下了最初的好印象,只见这位同样冷静自持的大人微挑眉看着这个仍未及笄的少女,看着她施施然地进来,一进来没端着郡主的架子,反而屈膝给他行礼,微微一笑,然后看向李盛基,“父王,您找女儿?”
李盛基也不得不赞女儿礼数周道,大笑了数声,然后手一指向那站起朝她还礼的蓝耀宗,“这是蓝御史,”然后又朝蓝耀宗道:“这是小女,最近惹下不少祸事,倒是让蓝御史见笑了,本王家教不严啊,愧对母后的教诲……”谦虚了一大段话,但那表情上哪有半分谦虚。
忠王这表现落在蓝耀宗的眼里自然是极为赞赏的,早先时大谈对灾民的安置,颇有己见,一看就是做过调查的,提出几点的灾后处置更让他刮目相看,这个忠王似乎比那个有些刚惕自用又心机深沉的靖王好得多,看来他也要重新审视一番才行。
“忠王爷过谦了,郡主正值年少能这样可见是极好的,忠王爷家教甚好,下官回到京里一定会向太后娘娘禀报忠王在湖州的功迹,应给王爷以嘉奖才对。”蓝耀宗笑道,两眼直直地盯着忠王看,一副赞赏有加的表情。
“这是本郡主对湖州百姓的一点心意,不值挂齿,只能说庆幸老天爷尚算帮忙,让本郡主不致于失信于湖州的百姓,一切侥幸尔。”李凰熙赶紧道,这次确实是侥幸,事后她也是抹了一把汗的,看来以后行事要三思,有必胜的把握才能去做,那场雨给了她最深刻的教训,即使她赢得了最后的胜利。
李盛基一听却有几分飘飘然,这么多年来是第一次有人这样赞赏他,难免心喜,自得之色渐渐浮起,谁知身后的衣摆却被人悄然一拉,他愤而看过去,看到女儿暗暗地给他努眼,示意他收起自得之色,他这才发现自己表现得太过了,轻咳了几声掩饰尴尬,随即又是那副谦逊的表情,“蓝御史过奖了,本王有愧啊,母后罚我到湖州来是历练的,不提也罢,总之本王不能让母后再伤心难过,这不是为人子应有的行为。”
蓝耀宗皱了皱眉,这对父女的一些小动作又岂能瞒他的眼睛?原本要说的话卡在喉咙里面,虽然对这个小郡主颇为感兴趣,也认定她有一定的胆识,但更确信这背后有忠王的影子在,是忠王谋求回建京的第一步,难道是他想歪了?“郡主小小年纪有此修为,下官自叹不如,忠王莫要太谦了,王祖业将湖州治理得一塌糊涂,下官必定会追究他的所作所为,至于回京后……”故意顿了顿。
李盛基的心跳加快,但想到女儿说过父皇托梦给她说会让母后召他回去,故在袖下握紧拳头,端起茶碗轻茗来掩饰自己的内心,深呼吸一口气,这回不用李凰熙暗示,也故作一脸淡然地道:“蓝御史,本王帮助那些灾民是出于臣子的义务及对母后的孝道,并没有别的想法,蓝御史这话是陷本王于不义当中,难道说本王这样做是出于谋私利吗?”两眼一瞪,茶碗使劲一搁,颇有几分怒气地站起来。
李凰熙端坐一旁原本眼观鼻,鼻观心,本以为父王又要再度表现出那种急切的态度来,哪知道这回父王却是颇为上道,遂一看到父王怒站起来,她也美眸不悦地看向蓝耀宗,站起道:“蓝御史前来就是为了羞辱我忠王府?我父王一心为天下苍生,见不得百姓受苦才有此举,凰熙去求雨也是父王所授,只因父王的身份过于显眼不好出头罢了,现今你却登府将我父辱为沽名钓誉之辈,我忠王府不欢迎你这样的客人,来人,送客。”
李盛基在女儿说这一番话的时候,已是迈步走出书房,背影里满是孤傲之色,这回倒是装得入木三分,没有之前待客的热忱。
李凰熙却是没有退下,站在当地美颜含霜地看着这个丰神俊朗的玉面御史,眼里有着轻蔑鄙视的意味,看到下人进来,即甩袖道:“蓝御史好走,不送。”
蓝耀宗看这对父女一唱一和的表情,不由得有几分尴尬怔愣,不过心下的天平却左右摇摆,原本就想要试探一下这个忠王是怎样的人?现在看来倒像是个办实事的人,以他素往在京里的表现来说,这样已实属难得,看到那仆人也一脸怒相地看他,心中更添几分歉意,这样的怀疑试探难怪忠王动怒。
不过他这人素来也爽朗,忠王这举动正符合他这样的读书人的口味。若是忠王一听到他说要帮他回京而向他谄媚,那他必定当场拂袖而去,这样的人当上君主实非百姓之福。
宽敞但不华丽的大厅里面,美少女的面前站着一个年三十岁的俊朗男子,“郡主莫要着恼,刚刚是下官的不对,还烦请郡主去请王爷出来好让下官当面致歉,不然下官必定寝食难安。”
李凰熙的俏脸状似为难,“不瞒蓝大人,我父以前确实有些狂妄,行事难免有所偏差,但这些年来身为女儿的我也看着他日渐有所改变,父王只是一片冰心却遭你误会,这样的大辱搁谁身上也不会好受,蓝大人,你还是先行离去吧。”手一指大门满是送客的味道。
那仆人上前一步,严肃地看着他,“这位客人,请。”
蓝耀宗一脸的为难与震惊,下人能如此忠心为主也得主子有本事才行,心中对李盛基的评价更高了,心中对于下一任君主的人选已是有所倾斜了,靖王在他眼里不是最佳的继位人选。
这位御史的心理变化李凰熙是猜不到的,不过她却是从他的举动看出他这次对于她父王已然多了几分尊重,不再是面对闲散宗室的那种漫不经心抑惑是越礼提出要见她的傲慢,对,就是傲慢,刚踏进来时这蓝御史看她的目光虽有欣赏,但更多的却是文臣的傲慢,这是读书人的清高。
清高是好,但过于清高就不见得是一件好事,从这位御史的表现上来看,她对于那一群在上一世败在梁家手中的西林党人有了更深一层的了解。她上一世并没有花多少心思在政治上,对于这样一群原本势力颇为庞大却在隆禧太后一死即被瓦解的势力,对于他们的失败她上一世只归咎于他们支持靖王所以才会遭到清算,但现在看来他们自身的缺陷才是根源所在。
文臣治国难免书生意气,但指点山河,挥洒方遒,又岂是只凭书生意气四字就可以驾驭的?
李凰熙真切地了解了在此时能与梁家抗衡的西林党人,失望倒没有,心下还是颇为欣喜的,这样的一群人若能收为己用,谁说不是一把利器?
一个意在捕猎,一个却不知自己成来了别人眼中的猎物。
“郡主无须着恼为难,下官说错了话惹得忠王不喜,自当要当面认错才可,还烦请郡主去请王爷出来,”蓝耀宗看到李凰熙柳眉一皱,“若忠王爷有怒,下官必定一力承担,不会让忠王爷朝郡主发怒。”
“这样啊……”李凰熙状似为难地踱着方步,似犹豫难决之态。
蓝耀宗也不催促,他是放低了姿态,但也是有底线的,这回倒是安然地坐下来端茶小啜一口,忠王的度量也在他的考查范围。
很快,李凰熙就抬起小脸看向蓝耀宗,“好吧,蓝御史,那本郡主就为难走一趟,不过你却得保证父王不要对我发火哦。”最后俏皮一笑。
这一笑仿若春天百花开,蓝耀宗正要茗茶的动作就是一顿,美人他见得多了,李凰熙是长得好,但还是一朵花蕾儿未长开再好看都有限,现在却让他颇有几分惊艳的感觉,木木地点了点头,“好。”
这样的一幕让正由着下人领进来站在门框处的男子看得火冒三丈。
第三十七章 狭路相逢
正要跨出门槛的李凰熙差点与来人撞上,抬起的俏脸含霜,但一看到来人那张沉下去的俊脸,顿时有些怔愣,他怎么来了?
“表侄女这儿有贵客,表叔我是不是来得不是时候?”梁晏笑得极灿烂,但眼里哪有半分笑意,这丫头对着一个大她几乎一半多的老头有什么好笑的,还笑成那样,袖中的手紧握成拳。
李凰熙皱了皱眉,与这人相处有段时日了,一看他就知道他现在心情不爽,他不爽她还不更爽呢,朝那领着梁晏到书房来的下人瞪了一眼,蓝耀宗人还在里面呢,这两人真正是狭路相逢。
一想到这,她原本有些牵怒于那个不长眼的下人的怒火突然一息,细思片刻,心中已然有数,朝梁晏道:“表叔来得正巧,蓝御史也刚好到我忠王府来,正好,我要去寻父王前来,表叔还是先进去与蓝御史闲聊片刻,表侄女失陪了。”
她巧笑倩兮地福了福,然后看了他一眼与他擦肩而过。
梁晏自然是看到了那正在茗茶的蓝耀宗,这丫头到底在打什么如意算盘?在她错身之际,一把抓住她的手臂,低声咬牙道:“凰熙,你在搞什么鬼?”
“表叔这话真真好笑,我能搞什么鬼?不就是让你代为陪陪客,也不枉你这些时日老往我们忠王府……蹭饭吃。”最后掩嘴一笑,她挣开他的钳制,扬长而去。
他不悦地看着她离去的背影,然后才转身进去书房里面,一进去,就看到颀长身姿的男子背着手正在看着墙上的字画。
他一掀衣摆就坐到椅子上,一副贵家子弟的样子靠在椅背上,笑道:“真是巧了,居然会在这遇上蓝大人。”
蓝耀宗是早就知道门口那道身影就是梁晏,在京里关于他的流言不少,长得英俊的男子历来就是闺阁少女的至爱,遂转身,玉面一笑,“梁公子,真是好巧,湖州这么大竟还能遇上,倒也是有缘。”同样衣摆一掀就坐到椅子上,与梁晏的富家子弟的作派相比,他就是那清高的文臣。
两人互看对方不顺眼,兼有着仇恨,可现在却是一口一个蓝大炫、梁公子地聊了起来,在外人看来气氛融洽得很。
李盛基父女再转回来的时候,这两人聊着茶道正说得起兴,还约着哪天斗茶好一较高下。
李盛基大笑道:“表弟来了?”
“表弟又来打扰,表哥可别见怪啊。”梁晏站起拱手为礼道,一脸的谦逊。
蓝耀宗也站起来拱手,“忠王爷,刚才是下官的不是,还请王爷大量。”
李盛基却是笑着摆手,“罢了罢了,蓝御史也不是有心要说话冒犯本王的,本王哪还会再放在心上,蓝御史出京是代天子巡视的,本王又岂敢怠慢?”
“哦,蓝大人说错什么话惹得表哥动怒?”梁晏一副好奇的样子。
“没什么,不过是小事一桩,都不及挂齿。”李盛基随意道。
蓝耀宗没想到忠王居然还是性情中人,立时对他的好感又大增了几分。
李凰熙却是笑着打圆场,“本郡主刚刚亲自砌了几碗茶,大家给个脸尝一尝?看看可好?刚刚进来之时就听到表叔与蓝御史正在论茶道,正好行家给品尝品尝可吃否?”
这样的圆场将气氛活络起来,暗流汹涌的气氛顿时轻松起来,梁晏第一个表态,“那我就不客气了,这还是托了蓝御史的福,不然要尝到表侄女亲手砌的茶那还真的得猴年马月了。”不忘揶揄一番。
李凰熙暗暗瞪他一眼,他这是想怎的?
李盛基却再度笑道:“表弟要品尝小女的茶有何难?尽管开口,这也是她一个晚辈应尽的孝心。小女的茶道只能说刚入门,不过倒也是颇能入口,内子昔日在京时就是斗茶高手,小女倒也得到她不少真传……”一说起吃喝玩乐,他却是滔滔不绝。
蓝耀宗道:“忠王妃的美名至今在京里仍有盛传,身为她的女儿,郡主自然是不逊色的,茶之一道贵在心,技艺不过是形式尔……”
李凰熙一边摆茶一边听着这几人在闲话,脸上的笑意浅挂,与她今儿个穿在身上的湖水绿的衣衫倒也相得益彰,看来颇为赏心悦目。
梁晏的目光时不时地暗扫向她,敏锐的他自然捕捉到身旁不远处那道同样似有还无的目光,不禁颇为恼火,不禁暗瞪李凰熙一眼。
这丫头是不是准备要气死他?这个御史大人是出了名的爱美人,才子爱佳人历来就是佳话,京里每一任花魁的入幕之宾都少不了他,真想上前将李凰熙拉回房间锁好,不许他人偷窥。
蓝耀宗没想到这个小郡主贞静的时候倒颇具威仪,那一举一动的样子不由得让他想起端坐在皇上后面垂帘的隆禧太后,一个已是苍老的妇人,一个仍是妙龄少女,差天共地,他的想法似乎颇为可笑,思及此,不禁自嘲一笑,果然是这段时日被梁家追得紧,竟胡思乱想起来,这才将注意力放在忠王的身上。
倾盘大雨又下了,这段时日湖州的干旱得到了很大的改善,而且下雨天也是留客天。
李凰熙正由姜嬷嬷陪着进了母亲的院子,还没进屋,就听到里头的轻笑声,李云熙的声音又乖巧又讨好,母亲笑得甚是开怀,可见被李云熙哄得极为开心。
“在说什么好听的,我也来听听。”李凰熙笑着道,目光紧紧地盯在李云熙的身上。
姜嬷嬷已将她掉崖的日子里她的作为都跟她细说一遍,还引用许嬷嬷的话,说这对母女俩不要脸,而这些日子里她伤好后来母亲这儿的次数是越来越多,母亲对她也越来越喜爱,府里的开支都有赤字了,还舍得花钱去给她买雪蛤补身子,她当时听后脸都绿了,据许嬷嬷的说辞,是王妃拿出妆奁的银子才能让王府的开支平衡,入不敷出了还有余银给李云熙补身子,可见这李云熙有多招她母亲的疼宠。
李云熙被她看着,有些心不甘情不愿地起身站在一旁,脸上却是挂着一抹看似暖暖的笑容,“我与母亲正在闲话家常呢,大姐来得可真巧,过些日子就是七夕了,这女儿节可要热闹热闹地贺一贺。”
孙抚芳伸手接过女儿伸过来的手,拉她坐到自己的身边,笑道:“可不是?再过一年,你与云熙就十四了,离及笄不远了,我与你们父王商议一下也该找个婆家了。”
李云熙娇羞地低下头,一副不胜羞怯的样子,低下的头里眼睛却是不屑地看着地面,湖州这地块能有什么好人选?这嫡母果然单纯得近乎蠢。
李凰熙却是笑着倒在母亲的怀里,“女儿还想多陪母妃一些日子,所以才不急着嫁呢,再说这世上能配得上我的男儿只怕还没出世呢。”抓起母亲面前的茶碗茗了一口。
“你这丫头就是嘴甜讨我欢心。”孙抚芳笑着刮她的俏鼻梁,那眼里的疼爱呼之欲出。
李云熙嫉妒的目光落在李凰熙的身上,她再怎么讨王妃的欢心也不及李凰熙这个从王妃肚子里爬出来的人,看来除去李凰熙势在必行,绝不能让这个嫡长姐将她的光芒都给掩盖了。
李云熙的表情动作虽然隐晦,但这一世的李凰熙却都看在眼里,心里冷冷一笑,她也不会轻易放过她,最好想个法子让母亲看到她的狼子野心才好,不然始终受她蒙骗。
李凰熙斜瞟了一眼李云熙,道:“母妃,女儿有事要与你相商……”
孙抚芳看到女儿欲言还休,遂朝李云熙道:“云熙,你先回去。”
李云熙愣了愣,低头咬了咬唇,抬起头来时却是笑脸如花,乖巧地一福,“是,女儿知道。”朝李凰熙一福后方才带着冬青掀帘子出去。
李凰熙冷眼地注视着她的一举一动,直到门帘放下后,方才收回目光温和地看向母亲,笑着商量要事。
门外的李云熙回头愤恨地看了门帘一眼,甩袖子抬脚离去,却碰上了正由嬷嬷带过来的李芫,看着这个长相与李凰熙有几分相似的弟弟,她的眼珠子一转,笑着上前蹲下来着冬青将她舍不得吃的糖递给这五岁的小人儿,“芫弟是来找母亲的吗?”
李芫常在孙抚芳这儿看到李云熙,对她倒是熟得很,只是他虽人小却知道嫡庶有别,遂对她递过来的糖看都不看一眼,“你走开,别挡路。”
李云熙知道这小人同样也讨厌得很,压下心中的怒火,再度笑着凑近他,可惜道:“芫弟来得真不是时候,大姐正在里面,母亲历来最疼宠大姐,只怕这会儿顾不上芫弟。”
“你说谎。”小小的人儿最为霸道,立时竖眉怒道。
“我这也是为了芫弟好,莫触了母亲与大姐的楣头,现在谁不知道大姐才是父王母妃的心头肉,就连大哥也比芫弟受宠得多。”李云熙挑拨道。
第三十八章 一场风波
李芫的小脸上满是不悦,咬着唇看着这个庶姐,手中的小小拳头紧握。
李云熙一看他的表情就知道自己的挑拨是成功了,遂上前一把将李芫抱在怀里,这次这个小人儿没有丝毫的挣扎,一双似李凰熙的凤眼微挑起来,“你若敢说谎,我就杀了你。”
这话霸道得很,李云熙听了非但不恼,状似更为亲近地摸了摸李芫的头,李芫的头一偏,让她的手落空,她也只是笑着,一副好脾气的样子,“二姐又怎会骗芫弟呢?二姐这是为芫弟不值,芫弟才是那个嫡出的长子,偏还让一个过继来的人压在头上,再说大姐也忒偏心,你看她与大哥的来往就要亲密过我们兄弟姐妹,二姐倒没什么,可芫弟不同,你才是大姐嫡亲的弟弟,哪能与那个嗣子相提并论……”
话还没说完,李芫就将她一推,李云熙不设防,被他推倒在地,屁股一疼,脸色一沉,想要发作,最后生生地控制住,由冬青扶着起身,“芫弟不信那就算了,当二姐没说过。”顿了顿,“你以为我想说这些?不就是怕芫弟触了母亲的楣头,那样芫弟就糟了,母妃很有可能会不要芫弟只宠大姐。再说芫弟可千万不能将我的忠告说出去,不然我也不会轻易善罢甘休,芫弟别以为二姐我是庶出就好欺负。”最后不忘威胁这个小小的五岁人儿。
李芫咬牙看她,这样的小孩子哪有什么分辩能力?是最容易受到别人的挑唆,小脸上怒气横生,这回不让自己身边的嬷嬷通传,径自挑帘子进去,他要向这个讨厌的二姐证明母妃是最疼他的。
李云熙冷冷一笑,看了眼李芫身边的嬷嬷,笑着掏出一小块碎银塞到嬷嬷的手中,李芫是孩子容易哄骗,但这个嬷嬷却不好糊弄,“一点小礼不成敬意,嬷嬷拿着去吃碗茶。”
嬷嬷板着脸不收李云熙贿赂的银子,李云熙堆着笑拉她的手,小声道:“嬷嬷何必与我客气?将来用得上的地方还多着呢,我也知道嬷嬷的月例不多,这是我的一点心意,芫弟那儿还要嬷嬷多担待点。”
这姓何的嬷嬷一听李云熙打开天窗说亮话,眉头似乎有点松动。
李云熙见状即眼一努,笑道:“只要不让母亲知道即可,你不说我不说,只要能哄住芫弟的嘴,还有何人知晓?我不过是想与芫弟培养一点感情,这于嬷嬷可无害,母亲再亲又哪及得上嬷嬷你这个乳娘?”再度塞银子。
何嬷嬷看了看左右无人,这才接过她私下里递上的碎银塞到袖子里,这时脸上才有了笑意,“帮别的老奴可不会,二郡主也别为难我,但刚才二郡主说的话我自会代为遮过,二郡主好自为之。”说完,意味深长地一笑掀帘子进去。
李云熙眉一皱,真是小看了这个何嬷嬷,居然不动声色地想要引她入套,冷哼一声,若非她还有用,要整死一个这样的老奴婢还不是易事?面容清冷地转身离去。
屋子里面果然有闹腾声传出。
李凰熙正与孙抚芳说话的时候,李芫就闯了进去,一进去就不管不顾地跳上孙抚芳的膝盖上,抱着她,“母妃。”小眼有些戒备地看着李凰熙,绝不让大姐独占母妃的宠爱。
李凰熙皱了皱眉,这个小孩子到底在闹什么?不由得哭笑不得,伸手刮了刮他的鼻梁,“你这是做甚?”
前世时父王被逼自尽后,十五岁的芫弟,年轻的太子被梁兰鸢斩杀在菜市口,血流了一地,而大哥李茴却因出京办差躲过了那一劫,虽然最后也免不了身死。
现今看到芫弟,她的眼里还是疼宠居多的,即使前世时这个弟弟与她并不亲近。
“乖,听话,母妃有话要与你大姐相商,何嬷嬷,先带小世子到外间去坐,着人拿点心来给他吃……”孙抚芳慈爱的摸了摸自己好下容易才生下的儿子。
母女俩没想到的是李芫却开始闹脾气,用脚却踹李凰熙的肚子,而且是使足了吃奶的力气,李凰熙的衣物上顿时有两个小脚印,虽说不是很疼,但身子却险些滑下椅子,好在一旁的夏荷扶得快。
孙抚芳一看到儿子粗鲁的动作,顿时就脸一板抓住他还想再踢的脚,“你这孩子是怎么一回事?哪有向长姐踢脚的行为?你从哪学来的?”
李芫一看到母亲变脸就想到李云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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