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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帝女谋略-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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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抚芳一看到儿子粗鲁的动作,顿时就脸一板抓住他还想再踢的脚,“你这孩子是怎么一回事?哪有向长姐踢脚的行为?你从哪学来的?”
李芫一看到母亲变脸就想到李云熙说的话,立时小脸就一扁,“母妃讨厌,大姐更讨厌……”险险要哭出来。
“你还哭?你现在还有脸了?谁让你去踹你长姐的?这不是我忠王府的家教……”孙抚芳气不打一处来,儿子越是这样拧她就越恨铁不成钢。
李芫立时就“哇”的一声哭出来,小手揩着泪水,跳下孙抚芳的膝盖,“母妃你不疼我,你要大姐不要芫儿……”
孙抚芳被儿子这话气得酥胸一起一伏,她就只有这对亲生的儿女,看到他们相处不睦心中自然不快,站起来怒道:“谁教你这样说的?什么叫母妃只要大姐不要你,你今儿个给我说清楚,不然我就让许嬷嬷去拿滕条来。”
李芫更不依,在这忠王府里面他就是小霸王,府里谁都得依他,他毕竟是忠王府惟一嫡传的男丁,李盛基对这儿子例来是宠爱有加,立时就小手一指孙抚芳,“母妃,你凶我……”
李凰熙看到这一幕异常的熟悉,印象中好像是自这一次后芫弟与她越来越生疏,后来母妃死后,年幼的芫弟就由辛姨娘代为照顾,她记得最后辛姨娘凭着这份养母之恩,位列众妃之首,尊为皇贵妃。
看到母亲要教训芫弟,她忙上前拦着,“母妃,你这是何为?芫弟还是孩子,你这样会吓着他的。”看到母亲愤怒地收起举起的手,这才转身蹲下来与弟弟平齐,“芫弟,你怎么会这样想?你与我皆为母妃亲生的孩子,母妃疼你还来不及,哪会不要你?是谁在你面前碎嘴说这些个话,你说出来,大姐这就去教训她……”
“不要你假好心,你只会与我抢母妃。”李芫一吸鼻子,双手就去推李凰熙,现在这个会与他争宠的大姐就是他最讨厌的人,没有之一。
李凰熙趁势抓着他的双臂,柳眉紧皱,这个孩子怎么会这样想?另一只手伸出将弟弟环抱在怀中,小人儿不依地挣扎,一双小手更是使力地挥打着她,双脚也没有闲着,猛踢着她的身子,她感到微微有些生疼,只听到这小人儿嘴里嚷着,“滚,你滚开,我不要你,讨厌鬼……”
孙抚芳一看到这个小儿子冥顽不灵,顿时就来气,大喝一声,“李芫,谁教你的无赖举动?”
李芫被母亲的喝声吓得一怔,随即反应过来就大哭起来,哭得那叫一个凄凉,小嘴更是哆嗦,他感到被母亲抛弃了。
“母妃,消消气,没得吓着了芫弟。”李凰熙不是一个多有耐性的人,但此时她却拿出最大的耐性哄着弟弟,脑海却在思索起来,这样一个小人哪会知道那么多争宠的事情,若说没有人教唆他,打死她也不会相信,抽出帕子给弟弟抹泪,“好了,男儿有泪不轻弹,再哭鼻子就丑了,那时候就没人爱了……”
李芫毕竟还是孩子,鼻子一抽一抽地道:“要你管。”一副生疏的表情。
“我是你长姐,不管你还管谁?”李凰熙假意训道,伸手抱他起来,蛮沉的,将他抱到气得不行的孙抚芳的怀中,“好了,不哭了,你看,现在大姐将母妃让给你,你还要哭吗?这回没人与你抢。”
李芫伸手一把将孙抚芳抱住,斜睨着长姐,一副戒备的样子,“你说过不与我抢的?”
李凰熙看到他这个样子,不禁失笑起来,伸手刮了刮他的鼻梁,“没人要跟你抢。”
毕竟是惟一的儿子,孙抚芳哪舍得再训他,长手一搂将心头肉搂在怀里,“母妃不疼你还能疼谁?傻孩子,谁个不防偏防你大姐,你与你大姐皆是我生的,母妃个个都疼。”
就是都是亲生的才会与他争宠啊,在李芫小小的心中这个念头却开始生根发芽。
李凰熙见他不再闹,遂也不再与母亲相商要事,笑着逗了小人儿几句,喂了他几口糕点,看他乖下来,遂问,“芫弟是听谁说母亲不疼你的话?”她的俏眸早已是看向了一旁不吭声的何嬷嬷。
何嬷嬷被李凰熙看得心跳加快,大郡主是不是在怀疑她?
李云熙在离开孙抚芳的院子走在回廊上时,正好看到梁晏带着小厮在回廊上,看到这个表叔长相英俊,心跳加速,三步并做两步地上前屈膝行礼,热络道:“云熙见过表叔,表叔可是在这儿赏雨吗?”
第三十九章 敲打一番
梁晏闻言转头看向笑脸盈盈的李云熙,一双剑眉不经意地皱紧,墨玉般的眼珠子紧紧地盯在那张与李凰熙没有半分相似的小脸上,同样年纪的少女,李云熙就显得阴深得多,即使这个少女现在笑得满脸灿烂。
李凰熙不喜欢叫他表叔,即使开口也是心不甘情不愿,但眼前的少女在前些天见过一面后,那表叔二字可是叫得异常的亲热。
李云熙只看到那张英俊得人神共愤的脸只是紧紧地看着她,薄唇紧抿,手背于身后,他身边的小厮恭立着,看起来有几分严肃,心里不由得怦怦不安地跳动着。她再怎么处心积虑地谋划毕竟也只是一个年十三的少女,现今在那高压的注视下小手不安地扭着衣角,有些许委屈地道:“表叔,可是表侄女打扰到表叔赏雨了?表侄女是无心的,只是经过时……看到表叔在这儿,所以……”
她一脸急切的解释,深怕梁晏会误会她别有用心,梁家是权相又是太后的娘家,她确实也存了讨好这个表叔好捞得点好处的心思,再说这表叔长得真俊,最是能迷惑怀春少女的一颗芳心,她自然不例外,只是更知道两人的辈份差异,不宜多想。
“没有,你无须紧张。”半晌,梁晏方才徐徐笑道。
李云熙顿时有受宠若惊的感觉,这是表叔首次对她如此和颜悦色地说话,那搅着衣角的手不自觉地松开,笑道:“这样云熙就放心了……云熙先行一步,就不打扰表叔赏雨……”
“无妨,这忠王府我虽来了数次,但始终不太熟悉,你若得闲就领着我在府中走一走,以免哪天我走错了路。”梁晏抬手阻止道。
李云熙看到他凑近她,心跳难免又加快,嗫嚅道:“……好……”
梁晏这才笑着离开她一小段距离,“那就有劳表侄女了。”
李云熙看到他站离自己有些距离,一时间竟觉得有几分失落又有几分庆幸,那五味杂陈在心间却是说不出的味道,莲步轻移地学着大家闺秀的样子跟在梁晏的身后,在梁晏询问之后,一会儿她才反应过来赶紧抬头回答,脸颊浮起两抹红晕。
梁晏状似浑然不知,似乎对那偷偷看向他的目光并不在意。
长长的掉漆的回廊上一个衣着并不光鲜的少女有些局促不安地给一个长相俊俏得很的男子引路,期间只有男子温文尔雅的声音以及少女期期艾艾的声音,与那滴嗒的雨声混合在一起,听来有几分不和谐。
与回廊那儿的情形相比,李凰熙处的气氛却是份外紧张,何嬷嬷竟吓得面无血色地跪在地上,低着头惶恐道:“大郡主,老奴什么也不知晓,老奴只是按王妃的命令照顾好小世子,并无二心,日月可昭。”两眼朝李芫看去,竟有求救之意。
李芫一看到这长姐为难自己的乳娘,又如炸了毛的猫般想要跳起来,最后却在长姐“噗哧”一笑中诧异地看着她。
李凰熙的眼角自是没少漏看这嫡亲弟弟的表情,经过刚才那一闹,这弟弟对她早已有隔阂,她这个时候若再朝他的乳娘发作,那这姐弟关系兴许就会越来越僵。
孙抚芳原本看到这何嬷嬷立即跪下时,脸上就一板,莫非是这乳娘在背后教唆儿子与女儿做对的?即使听到何嬷嬷的辩解,她也是不信居多,正想要借题发挥敲打一下这个乳娘,谁知女儿却是笑出声来?与怀中的儿子一样不解地看过去,“凰熙笑什么?”
“女儿没笑什么。”李凰熙这才收起笑来,起身走向何嬷嬷时,不忘伸手摸了一下芫弟的头顶,这小小的人儿只顾着惊讶地看着她,并没有反抗。
她走近何嬷嬷,伸手将何嬷嬷扶起来,异常和蔼可亲地道:“嬷嬷这是做何?你乃芫弟的乳娘,我与母妃又岂会不信你?没得妄自菲薄了,倒让外人看笑话,只是……”顿了顿。
何嬷嬷的心头停跳一拍,脸上一紧。
这表情自然落在李凰熙的眼中,至此她才肯定这个乳娘身上必定有鬼,不然不会有这样的表情,脸上却是不动声色,推心置腹地道:“芫弟今儿个的言论有些许不妥,嬷嬷素日里一定要加以引导才好,莫让有心人故意制造祸端,你也是府里的旧人了,母妃要管理一府实在有时也抽不开身,嬷嬷可是能者多劳,芫弟还要多得你照顾。”
何嬷嬷以为这大郡主要问罪于她,现在听到她说得深情款款,一副信任有加的样子,忙表忠心道:“大郡主放心,老奴都给看着,绝不让人挑唆小世子,世子爷将来还要继承王爷的爵位,老奴哪敢掉以轻心……”拍着胸脯一副大义凛然的样子。
孙抚芳皱眉,女儿唱的是哪一出戏?小儿子有这举动,只要不是瞎的都知道身边必定出了有心要弄幺蛾子的人,现看到女儿这副做态,不由得眉一竖,准备责道:“凰熙……”
“母妃,疑人不用,用人不疑,何嬷嬷又是旧人还有何信不过?”李凰熙立即转头看向母亲,一力担保,然后又转头看向一脸不安暗中戒备的何嬷嬷,“嬷嬷可知芫弟为何会这样?我与母妃都忧心得很。”
她就当给个机会这个嬷嬷说真话,机会只此一次,若日后她露出马脚来,她处置定不会手软。
何嬷嬷对这郡主是又感激又不以为然,倒是颇有些忌惮孙抚芳,袖口中的碎银子在微微发烫,是招出李云熙呢?还是趁机多捞点银子?
天人交战了一番后,她终有结论,一脸紧张地道:“王妃,郡主,老奴真的不知晓,其实……小世子只是因为这段时日王爷与王妃处理正事忙过了头,没多陪陪小世子,小世子才会闹别扭,老奴除了上个茅厕什么的之外,真是寸步都不离小世子的,这点老奴可以当天发誓,老奴是尽心尽力地伺候小世子。”
孙抚芳脸上仍有余怒,但却没打算再追究,“好了,本王妃也不是怀疑你的忠心,你也知道小世子非比寻常,伺候好他你也才能跟着好……”
李凰熙却是不着痕迹地打量这个一脸看似忠心的何嬷嬷,与她的姜嬷嬷年纪差不多,但那双眼睛却是狡猾得多,这样一番话不就表明若有人教唆小世子,那也是趁着她去方便的时候,她一概不知,凭此就可以推脱过去,这嬷嬷真还是算盘打得叮当响,连这种漏子也要钻。
她没有加入母妃敲打何嬷嬷的举动里面,却是伸手逗着小人儿,“你看大姐可有为难你的乳娘?你还要对着大姐嘟嘴吗?”故意学着他拉长脸的表情。
李芫毕竟还是孩子,一看到李凰熙的动作,心虚了一会儿,用眼角偷偷瞄着,然后才又爬出母亲的怀里,“大姐真的不与我争吗?”
李凰熙看到他现在不使泼了,笑着将他拥进怀里,“你看大姐是要与你相争的样子?母妃不是让给你了吗?你看就连你的乳娘大姐也以礼相待呢。”
李芫歪着头看向何嬷嬷,对这乳娘他是少见一天都不行,“那你与我拉勾,以后不许与我抢母妃。”郑重地道。
李凰熙笑着伸出小手指与他胖胖的小手勾了一下,“这回你信了吧?”
李芫这时候重重地点点头。
李凰熙摸了摸他的头,这一世她不想让姐弟关系再那么生疏。
在何嬷嬷领着打磕睡的李芫到里间歇下时,孙抚芳才拉着女儿的手道:“我看这何嬷嬷可疑得很?你为何还给我眼色阻我审她?”
第四十章 夜闯香闺
李凰熙暗中叹息一声,母亲到底受当年建京第一美女的名头影响甚深,出阁前众星拱月的生活让她缺少了一份当家主母应有的敏锐,她可以在父亲妾侍成群的情况下与之琴瑟和谐,虽严厉但少了份纡回,也少了份眼力。
她笑着握住母亲的手,认真道:“母妃,我那是为了芫弟啊,他年纪小,自幼又由何嬷嬷照顾,他对我已有了很深的成见,我若这个时候怂恿你严审何嬷嬷,虽说能将那个背后搞鬼的人尽快找出来,但我怕……影响了日后与芫弟的感情。”她的表情至此有几分哀凄,毕竟是一门同胞的姐弟。
孙抚芳的脸色一滞,带着淡淡的哀愁,长叹一声,“这府里人多嘴杂,”表情变得恨恨的,“不用想我也知道是她们其中之一搞的鬼,你娘还不至于连这点眼界力也没有,只是凰熙,你也慢慢长大了,迟早要许婆家,男人纳妾是天经地义之事,我想要阻也阻不来,哪家不是这样过的?再说当年我与你父王成婚时,你皇祖母就赐下几个人,没许名份也是给了我面子,你父王虽对我不错,但也是那贪吃的猫,有新鲜的哪会不尝几口?”
这些话孙抚芳从来不会对人说出口,府里几个性格嚣张的妾侍还不是拿着太后亲赐的免死金牌惹事?只要不过份,她也就忍了,一来不想因此与丈夫疏离,二来那毕竟是她那位至高无上的婆母亲赐的,若真闹得过了,最后受罪的还不是自己?
李凰熙有几分惊讶,她以为母亲只是性子软容易被人糊弄,原来母亲心中也如明镜似的,想深一层,还不是为了她与芫弟,再说她对父王那是真心的爱了。
“母妃……”她唤了一声,依到母亲的怀里。
孙抚芳轻抚女儿的秀发,从她出生到现在,已是亭亭玉立的少女了,“傻孩子,这事有母妃,你就别管了……”
李凰熙哪能真的不管?吸了吸鼻子,接过夏荷递上来的同帕子抹了抹泪水,坐正身子,朝夏荷道:“你去外头看着,别让人闯进来,还有一定要留意那个何嬷嬷,听到了没有?”
夏荷点点头,赶紧去门外守着。
对于这个背后使坏的人李凰熙心中有数,除了那少许几个人之外还能有谁?李云熙就是她怀疑的头号嫌疑份子,毕竟芫弟进来时能碰得上只有她,她沉着脸看到姜嬷嬷掀帘子进来。
这时方抬头道:“嬷嬷,可有查到什么?”在看到李芫吵闹之时,她就暗暗使眼色给姜嬷嬷让她出去找找可有何珠丝马迹?
孙抚芳皱眉,这时候才注意到姜嬷嬷离开过,女儿什么时候遣了这老奴出去的?
姜嬷嬷上前行礼,小声道:“回郡主的话,老奴出去暗中着人审问可有看到小世子进来前的情形,原本不抱多大希望,但皇天不负有心人,真有人看到,府里负责扫地的小宁远远地看到二郡主与小世子有过接触,不过可惜的是他离得太远了,没听到什么……”
李云熙?
这事怎么牵扯到她身上,孙抚芳立即摇头道:“别乱说,云熙这丫头心善,哪有可能做出这种事来?她不过是与芫儿打个招呼,这再正常不过了,哪有在门口碰上也不问候几句的,这于理不合?不过是一件再正常不过的事你却借题发挥,你好大的胆子,居然挑唆府里主子起间隙?”愤怒地一拍身边的椅把。
姜嬷嬷忙跪下,却没有认错,沉默地低着头。
李凰熙忙给母亲顺气,递过茶碗给她,道:“母妃,我的乳娘也没有说什么,不过是将查到的事情说出来而已,云熙是乖巧,不过有时候看人不能看表面,母妃,你说是吧?我也没说教唆芫弟的是云熙,母妃何必动怒?”看来凭嬷嬷几句话不足以让母妃发现李云熙是那包藏祸心的人。
孙抚芳没好气地看了女儿一眼,“她的年纪与你相差不多,而且不会添乱,母妃才会高看她一眼,想着我膝下的儿女也不多,给你做个伴倒也不坏,她的生母也是知礼守礼的人,素日里也不是个争宠的人。凰熙,你失踪那会儿,她为了给你祈福没少受罪,你身为长姐的也不应嫌弃她是庶出,我还想着将来给她寻个好婆家,也不枉她恭敬地唤我一声母亲。”
一提到李云熙给她祈福的事情,李凰熙就会恶心地想吐,忍下心中的不悦,笑道:“母妃,您不说我也知道,姜嬷嬷不过去查一下,我们听听就好,凡事都得讲证据,您说是吧?”
孙抚芳再度瞥了眼女儿,没吭声。
李凰熙之才朝姜嬷嬷使眼色,姜嬷嬷这时候才抬起头来嘴上认了几句错,绘声绘色地将那名奴仆看到李芫推李云熙及后来姐弟俩又和解的事情说出来,这时候才委屈地道:“老奴也是听到这里才有了疑心,只是不知个中缘由,不好妄自下定语,还请王妃宽恕。”
孙抚芳愣然了好一会儿,怔着说不出话来,怎么想她也不信李云熙别有用心。
李凰熙这时候才再度进言道:“母妃,是龙是蛇总有露出尾巴来的时候?我们好好地谋划谋划还怕找不出来?碍着芫弟,何嬷嬷是暂时动不了,但芫弟院子里别的下人我们暗中审问一番,总会了解到一点珠丝马迹……”
这样虽然纡回了一点,但也不是一点作用也没有,她冷冷地一笑,倒要看看李云熙如何再藏?
孙抚芳的眉头依然在皱,但这回没有再驳斥女儿的话,对于李云熙她还是有几分信心的,自己没可能眼拙到好坏不分。
李凰熙要的就是孙抚芳这个态度,淡然一笑将心中的谋划说出。
屋外的雨水仍没有停歇的样子,李凰熙离开母亲的住处时,正想要去找梁晏时,却意外地看到他正与李云熙谈笑风生的坐在一处亭子里品茗,男才女貌的,带着雨气的风儿带来丝丝凉气。
她皱眉看着在亭子里的一对壁人,冷哼一声,没有过去,转身就走,这个便宜表叔怎么就是不能让人省心?好不容易对他有点信心,他倒好,没多久就让她这份信心动摇,与李云熙倒是相见欢,哼!
那道略带傲意的背影,梁晏却是一转头就看到,他的唇角微浮一抹笑容,那笑容里有着生气以及……宠溺的味道。
李云熙好奇地循着他的目光看去,却没看到回廊上有人,都怪她太投入到与他的谈话当中,这时候才想起自己似乎说了些不应说的话,额头顿时冒冷汗,看来男色也误人,自己这回可要谨慎些才行。
半晌,回过神来的她看到梁晏不悦地看她,“表叔?”
“我唤你数声,你都没应,若不想招呼我那就直言。”他“嚯”的一声起身离去。
“表叔,不是的……”她急忙追在身后。
入夜,李凰熙躺在床上翻了个身的时候,却敏锐地感觉到有人在看她,遂猛然睁开眼睛,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掏出枕下的匕首朝那个胆敢闯进她香闺的人刺去。
第四十一章 香闺来客
李凰熙的匕首刺得又快又猛,连月光都没有的夜晚漆黑一片,她凭的就是自己对危险的那份感知。
而对方却极快地闪过,她的俏脸一沉,这段时日她也没有闲着,每日都有花时间去强身健体,重要的是与梁晏学了几招阴险的招数好自保,在湖州尚且如此,若回到建京,那儿就真的是龙潭虎穴,时刻都不能让自己掉以轻心。
她的匕首朝对方的上方刺去,右手却是极快地一按袖中的袖箭,朝对方的下盘攻去,一切都在瞬间完成,这段时间她暗自里练了好久才能达到这样的速度,虽不甚满意但也能聊以安慰。
对方却是左右闪移,似乎对她的路数知之甚深,她微眯眼,一切都打在虚空中,对来人的身份心中已是有数,只见她在一击后,身子突然失去平衡,往下一滑,口中就要唤出声来,对方却能极快地一把扶住她的柳腰,她的嘴角在黑暗中一勾,一把精致的匕首已是对准那人的心脏,带着香气的身子往前一倾,在对方的耳边轻轻吹气道:“表叔,这很好玩吗?”
黑暗中那人的呼息一窒,然后她感觉到自己鬓边的秀发被人轻轻的撩到耳后,他的手一紧,然后带着几分玩笑的声音道:“既然知道是我,还下狠手?凰熙,你还真对得起我,这些都是我教你的,到头来你却全招呼到我身上,是不是对我有几分不公平?嗯?”
这些个话让李凰熙猛然想到从太守府回来后的第二个夜里,同样也是漆黑伸手不见五指,这人同样也是这样到来,而她自打重活一世后就没睡过一天好觉,浅眠已是一种常态。
那一夜,她正要反抗时他的手却捂住她的口,“是我,别反抗。”
让她不反抗就这样让他登堂入室,哪有这道理?她瞪着他,在他手一松后即道:“表叔这么晚到表侄女的房里就是为了当采花贼?”
别当她是傻子,那天从太守府里回来,她就感到身上某处有些异样,后来在沐浴时姜嬷嬷皱眉问她耳背之下怎么有红痕?她一愣,赶紧让夏荷去将铜镜拿来,一照之下,那痕迹看来可疑得很,毕竟她前世是有过婚姻的人,当时她就气得不行,不过仍死死地按住,轻描淡写地道:“许是太守府里面的蚊子咬的,我一时觉得痒,所以抓了几下就变成这样。”边说还边用手抓了几下毁灭证据。
姜嬷嬷这才没有再追究,此事才算遮掩了过去。
当时梁晏是怎样的表情她看不到,只是感觉到他的呼息一窒,声音有些发紧地道:“你瞎说什么?我来找你是有正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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