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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帝女谋略-第18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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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芫一个刚长成的少年,何尝受过女人这般对待?身体颤了颤,捏了捏她的手心放她离去。
等到岳皇后出去了,李云熙不客气地坐下来,“皇上,你有何打算?”
“朕不会让她夺走我的一切。”他握紧拳头眼放光道。
“那好,这回二姐再给你出个主意……”李云熙笑着给李茴出谋划策。
李凰熙的回归对于南齐皇宫而言,那是一次新的格局变化,虽然她不再明面上管理朝政,但是朝臣们都会暗暗地提到她,毕竟他们曾在她的手下做过事,自然在一些大事上都会暗暗地征询她的意见,年轻的皇帝看在眼里,心中的嫉恨更深了。
若说是以前,李凰熙必定不会与李芫争一日之长短,只是他现在偏听小人,连自己的亲生父亲都敢下药,她如何能指望这样一个人悔改?想到民间的怨声载道,想到李茴的身首异处,对于这个弟弟她已经是彻底绝望了。
她重新让被撤职的胡汉三回来当御林军统领,至于秦衍寒的案子暂时押下。后宫里面的女子军在李盛基死去时就解散了,宋青翠更是陪秦衍寒入了监狱,此时也被李凰熙调出来重新在她身边当差。
她的这几项措施都不怎么重要,但还是狠狠地刺激了李芫的神经。
朝政中一股暗流流得越发汹涌。
文远征在甘露宫觐见她的时候,曾皱眉道:“公主要当心,皇上怕是要对你不轨。”
正修剪花枝的李凰熙冷冷一笑,“本公主自然晓得,只是,本公主倒是很好奇文相是如何想的?”
文远征愣了愣,这个他一向最为欣赏的女人做事从来不含糊,他应道:“公主是听真话还是假话?”
李芫过来的时候正好看到文远征与他的长姐聊着什么,这个宰相一直在骗他,他的眼里对文远征越来越不满,本来用他就是要稳定国内的事情,这么看来到了换相的时候了。
“大姐与文卿家在说什么这么热闹?”
李凰熙早就瞥见他进来了,将剪刀交给身后的侍女,“久别重逢,聊些别后的事情,倒是芫弟怎么这么早过来,奏折都处理完了?”
“想着好些天没见大姐了,特意过来问问大姐过得可好?有什么需要的?皇后到底年轻,处理宫务多有不逮,大姐可别与她计较……”李芫说了许多话。
“我可有说她半点不是?”李凰熙嗤笑道,那位岳皇后对她的敌意多半来自李云熙。
李芫笑着打哈哈。
文远征没说什么,眼睛却是眯了眯。
宫林御苑里面的宴会,岳皇后与李凰熙分庭而坐,两人交谈的话语很少,宫里也渐渐流传了两人不和的传闻。
关于岳皇后那个嚣张的继母李云熙,认出她来的公主们都到李凰熙这儿告她的状,其中以李秋熙与李妍熙为最,当年她们的积怨最深,在李凰熙没回来的时候,就受了不少李云熙加诸于她们身上的罪。
虽然李凰熙不打算戳穿李云熙的身份,那是皇室秘辛,但却借此发挥,将李云熙抓起来受审。
这是发生在一次午后的交锋,李云熙看了两眼那抓住她手臂的宋青翠,这个女人曾冒犯过她,她自是记得的,“长乐公主,妾身犯了什么罪?你要抓住妾身?”
“公主,那是我继母,你快放了她。”岳皇后怒道。
李凰熙老神在在地喝着新酿的米酒,“皇后,让我来教教你,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你的继母行事嚣张,公主们的意见很大,既然你这皇后将之当成耳边风,可我这长姐却不能不理,所以,”她的手指着李云熙,眼露凶光,“她,必须抓起来审问,以正视听。”
“李凰熙,你这是公报私仇,你不怕天下人笑你么?”李云熙冷笑道,“妾身是皇上的岳母,有话自然会向皇上交代,轮不到你指手划脚,你这是不把皇上放在眼里……”
李凰熙示意一旁的宫娥再给她倒酒,端起酒杯轻轻啜饮好不惬意,“皇上若是深明大义,必知我有用意,若是不能,我也会让他明白。”顿了顿,“岳夫人好像没弄明白,哪怕你找到了新靠山,那也是没用,我再教你一条,在你还未能把敌人全打倒之前,就必须要夹着尾巴做人。”
“长乐公主,本宫是皇后……”
“哪怕你是皇后?我也没资格到我面前叫嚣。”李凰熙立即一抹厉眼扫射过去。
岳皇后到底没有李凰熙气势大,很快就被她压得喘不过气来,到嘴边的话也说不出来。
“你好大的威风,李凰熙,你不要你弟弟了吗?”李云熙冷声道。
“我要与不要不用向你交代,青翠,押她到天牢,没我的手谕,谁也不能去见她。”李凰熙立即扬声吩咐,没再给她们留一丝余地,她已经容忍了李云熙许久,好还要用她的血来祭奠父皇与大哥在天之灵。
岳皇后哪曾想三言两语她就落于下风,看到宋青翠把挣扎着的李云熙拖下去,她急着去找李芫求救场。
李凰熙也没有拦她,她倒要看看李芫会怎么做?
御书房里,一阵咆哮声传出,静王也岳皇后都当没听到。
“她眼里还没有朕?朕是一国之君,岳将军还在边界为国尽忠,她就关了他的夫人?不行,朕现在就去找她……”
静王李蒜伸手拦住他,“皇上,暂时不要去,现在去找她不是好时机,明天的早朝才是重点,皇上这回不会再犹豫了吧?”
李芫被他这样一劝,火气就收了一半,堂哥说得对,先下手为强,后下手遭殃。
深夜,李凰熙收到暗卫传来的信息,她站在窗前久久未动,手中捏紧那张纸,她的弟弟果然也选择了放弃她,闭上眼,似乎还能见到母后临终前拉着她的手细细叮嘱的样子,到头来,他们却辜负了母后。
“公主?”宋青翠怕她冷,拿起披风给她披上。
李凰熙紧了紧披风,朝她笑了笑,“等过些日子,再让你组建女子军……”
“奴婢不急,奴婢知道,有公主在,一切都不用操心。”宋青翠道,其实遇到她,她才会有今天吧,其间有苦有泪,还有的就是无悔。
李凰熙拍了拍她的肩膀。
翌日的早朝气氛很是紧张,有人出列指李凰熙的丈夫女儿是北魏的人,她必定是北魏的间谍,必要重处之,决不能放过她。
李芫听到了这指控,没经群臣讨论,就当众宣旨要将长乐公主收押听审,她到底有没有泄露大齐的机密?
文远征出列,“皇上,公主首先是大齐的公主,其次才是北魏的儿媳,那非公主所愿,皇上还是先去请公主到此听听她是怎么说的……”
“现在国家正值多事之秋,此举可押后,不用特意宣她过来。”李芫道。
“皇上,此举不妥。”身为刑部尚书的宋青轩出列硬声道。
“朕说行就行。”李芫今天异常的强烈,他猛地站起来,“朕是天子,所行的决策不须向任何人交代,你们敢不听朕的号令?”
“臣等不敢……”
“既然如此,宋青轩,你立即去将长乐公主收押,不得有误。”
“皇上,臣等认为此举尚需议……”杜太傅出列道,原本他顾念与李芫的师生之情,直到女婿李茴被害死,这份师生情谊瞬间荡然无存,他毫不犹豫地选择了李凰熙。
李芫看到出来反对的朝臣越来越多,他的眼睛瞬间睁大,心间更是恼火,这群人是在逼宫吗?
“好啊,你们一个两个都要跟朕做对吗?她李凰熙是给了什么药你们吃?让你们如此死心塌地?”李芫在丹陛上不停地来回走动,已经是彻底地出离了愤怒,“你们都给朕听着,这江山这龙椅是朕的,朕就算将它让给堂兄,让给皇后的娘家,也绝不会让给她李凰熙,她凭什么对朕的国事家事指手划脚,朕受够她了——”
这样一番话出来,朝臣都惊呆了,他们万万没想到李芫会如此说,听听,这是一个皇帝能说出口的话吗?
“啪啪”的声音从正门响起,众人都立即转头看去,一脸愤怒的李芫看到一身朝服走进来的李凰熙,顿时就惊呆了。
李凰熙的脸色看似平静,出口的话却是极其严厉,“好你一个要把皇位让给岳家的皇帝,在说这种话的时候你可有想过列祖列宗?李芫,你让我太失望了……”她提起裙摆径直朝丹陛上走去。
“大……姐……”李芫被她突然出现,吓得话也说不利索。
“我若不来,岂能听到你的高谈阔论?”李凰熙两眼定定地看着他,自从大哥走后,她就知道有些事必如前世,如何去努力改也改不掉,譬如他们的姐弟情缘,历经两世,他们都是无缘珍爱彼此。
大齐不能要他这样的君主。
“我那不过是气话,大姐如何能当真?”李芫找到了自己的声音反驳道。
李凰熙冷冷嗤笑一声,“君子尚知道一诺千金,你身为帝王,更要一言九鼎,当着众朝臣的面说这些话,你脸色不红,我也替你红。”最后她深深看他一眼,“你,不配坐上这个皇位。”
废黜?
有部分朝臣都觉得脑袋嗡嗡响,长乐公主这是要废君?
“你,你不能废黜朕?你没这资格——”李芫一直以来最怕的噩梦实现了。
静王李蒜看到现在这一幕,顿时心知不好,被人占了先机,只是他与李芫是同坐一条船的,他忙道:“长乐,你不过是公主,没有那大的权利废帝,宗亲们是不会答应的……”
“李芫倒行逆施,把你也放了出来,静王,当年圈禁你的可是皇祖母,”李凰熙冷声道,“哪怕皇祖母故去了,你也没资格站在这儿,因为放你出来的旨意是不合法的,是违背了皇祖母意愿的,来人,把静王拉下去重新圈禁。”
“放开我——”李蒜从没想到李凰熙是如此雷厉风行的人。
李凰熙没再看他,而是朝身后的赵汝真看了一眼,示意她宣旨。
赵汝真深深地看了眼李凰熙,她真是个很狠的女人,一身男装打扮的她没有二话,当即打开李凰熙拟订的旨意,正式废黜登基尚不足一年的李芫。
按理来说,李凰熙没有资格废黜李芫,只是现在因李芫的偏听偏信朝政在她的掌握当中,她的权势已经很高,要废黜他也非难事。
“不不不,你不能这样对待我……”被内侍架住脱去龙袍的李芫大喊着,随后很快就被人拉了下去。
赵汝真的眸子注视着那年轻的李芫就那样不甘地退场,在这一场皇权争夺战中,他连真正出手的机会也没有就已经落败了。
“废帝李芫从今往后圈禁在宫里的离宫,直至终了,至于新帝,你们再议人选……”李凰熙站在丹陛上朗声道。
“臣请公主登基称帝。”文远征第一个跪下道。
这话一出来,众臣都惊呆了,女帝?别说大齐,就是推算以前的朝代也是从来没有过的,哪怕李凰熙权势滔天,他们也没想过推她上帝位。
再退一步说,她与北魏的关系很是复杂,其实李芫的指责也是有几分道理的。
蓝耀宗、宋青轩等几个李凰熙派系的人都下跪请求她称帝。
一众朝臣都面面相觑。
“本公主何德何能坐上皇位,再说女帝从来不合乎规矩。”看到文远征尚有话要说,她伸手制止,“本公主暂代朝政,直到你们议得合适人选……”
早朝的这一场变故把大齐很多人都炸得惊呆了,李芫的倒台,连带岳皇后也跟着被关,夫妻二人从此只能望着头顶上那一片天空。
李凰熙走在宫墙之中,看了一眼身边不语的赵汝真,笑问她:“你认为我该不该称帝?”
她是在很偶然的机会在宫里的浣衣局遇上赵汝真的,当年对于她的事情,她一直不太关心。一番了解后,才记起她因父亲的原因没入宫廷为宫女,已经在浣衣局呆了很多年。
洗去昔日贵女的娇气与刻板,现在的赵汝真很有一种恬静的味道,当时她问,“你恨我吗?从你的身边夺去阿晏,而且你父亲之死你的噩运也是我带给你的,你当然有资格恨我……”
“奴婢不是宽宏大度的人,公主,奴婢对您有怨过,但无恨,奴婢家的事情都是我父贪心所致,与您无尤。”
就因这一席话,她把她带到了身边,赵汝真学识不浅,用来拟旨最为合适。
而她似乎在宫里也遇到了什么事,到了她的身边后,她开始穿男装,加上她长相俏丽,穿着男装在宫里行走,倒是让不少宫娥都对她投去一抹注视的目光。
再加上她现在跟在李凰熙的身边,身价更是水涨船高。
“奴婢认为公主没有必要推却,哪怕是女子,只要有才能也是可以称帝的。”此时赵汝真道。
“哦?”李凰熙挑眉看她,“我记得你以前很是赞成纲常那一套。”
“奴婢年幼时曾读过这些糟粕,那会儿没有自辩能力,所以被唬住了。”赵汝真认真地道。
促成李凰熙问鼎帝位的是两件事,一是隔了个几天有人说天现异象,凤凰出现,那是女帝的象征,二是北魏派兵攻打南齐,群龙无首的南齐很是需要一位帝王领导,李凰熙这个先帝之女成为了最佳人选。
化繁为简的登基仪式很快就举行了,李凰熙身穿龙袍进行仪式,当站在那儿俯瞰群臣之时,她不禁心生感慨。
从这一天开始,南齐正式进入女帝统治的时代。
事后,她问文远征,那所谓的天象是不是他弄出来的?
“世人皆迷信,我不过是给世人指点迷津罢了。”文远征笑道,“恭喜陛下了。”
李凰熙早就猜到那是他的杰作,这皇帝不好当,北魏进攻南齐,是他在给她制造这个条件吧。
想到拓跋晏,她的心口微微一痛,一年多了吧,她离开她的丈夫女儿已经很久了。
文远征借机道:“陛下,废帝是不是要处置了比较妥?”
李凰熙转头看他,一双眼睛深如寒潭,“他再不好也是朕的弟弟,朕没想过要他的命,就这样圈禁他吧。”她不能让天上的母妃伤心,不杀他已是她的底线。
“陛下,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
“朕意已决。”
“……”
天牢里,李云熙吃着糟糠,听到外面的喜乐喧闹,她叫嚣道:“来人,来人……”
出乎她意料的,出现的是李凰熙。
此时的李凰熙一身帝王的装束,这深深的刺痛她的眼睛,到头来却成全了她。
“李云熙,如果你知道会是这样一个结局,那你还会毒害父皇,害死大哥吗?”李凰熙讥诮地道。
李云熙的眼睛瞪得通红,她想过如果李芫没能拉李凰熙下台,那会怎么样呢?只是怎么想也不会想到会是她登基成为一代女帝的结局。
“不,不,不……李凰熙,你在骗我……”
李凰熙没再看她,朝身后宋青翠道:“送她上路吧,这次不要弄错,朕不想再看到她突然又‘重活’回来。”
李云熙死的时候,眼睛张得大大的,这回不会再有人来救她,她在死之前似乎看到父亲的面容,最后带着深深的恐惧离开了人世。
南齐与北魏的这场战争,最先战死的人居然是岳将军,他完全是被萧太尉坑的,而他死的时候尚不知道他一家老小全部下狱,最后被贬为庶民,子嗣三代内不得参加科举。
北魏,明祯帝是在一个清晨突然离世的,之前一天他只是微微有恙,第二天他就死在了龙床上。
拓跋晏进宫的时候,阮妃已是哭得要断气了。
他没有安慰她,而是严声问她,“我父皇到底是怎么死的?”
“我不知道啊,睿王爷,我真的不知道啊……”阮妃推卸责任道。
“你会不知道?”拓跋晏口气严厉起来。
阮妃的眼睛闪烁着,就是不敢与他直视。
最后,拓跋晏唤来白头神医检查,明祯帝是服食了催情丸死的,这回阮妃无可抵赖了。
“说,是不是你让我父皇吃催情丸的?”拓跋晏立即就召集重臣审阮妃。
阮妃看到这架式,再加上白头神医的证词,无可奈何之下她道:“我不是有心要害死皇上的……”
原来自从病倒后,明祯帝在床上就力不从心了,只是男人始终不甘心自己雄风不在,阮妃为了固宠,也少不得使用偏门。
加上拓跋晏失宠于明祯帝,她更是要抓住这个机会,只是没想到明祯帝会这样死去,那药之前不是一直都没事吗?
白头神医道:“这药若是少量服食不会造成生命危险,若是过量服食就会心脏停止跳动,皇上怕是昨夜用了两颗。”
阮妃点点头,在证据面前再也容不得她抵赖。
最后,阮妃被逼殉葬,包括她的娘家人都没有一个人出来叫冤,阮夫人终日以泪洗脸,老是捶心口说她害了女儿送命,后来在丈夫的呵斥下她再没说这些话,只是郁郁寡欢。
南齐重新起用秦衍寒与萧太尉对抗北魏的完颜雄为首的主力部队,战况一时呈胶着之势。
在南齐奠定了女帝统治,政治逐渐清明的时候,北魏却在这时候失去了最高统治者,一时间,政局不稳定起来。
明祯帝未曾来得及留下遗诏,这让很多人都有了想法,三皇子与四皇子也借这个机会重返开阳,他们都开始招兵买马,准备一场内战。
开阳的拓跋晏虽然是明祯帝最宠爱的儿子,但是登基没有遗诏也是不合法的,而最小的皇子拓跋勇才不过七八岁如何能当重任?他直接就被忽略掉,更何况他还有个不光彩的母亲。
以完颜左相为首的有识之臣都深皱眉头,明祯帝临终前还开始了与南齐的征战,原本想着趁机捞一笔的,哪会知道最后没捞着,而也因他一死,局面失控起来。
北魏岌岌可危,很多人都感受到那战火似乎要烧过来。
夜里,拓跋晏回到府中,已会叫阿爹的女儿向他跑去,两只软软的手臂抱紧他的脖子,“爹爹……”软软的童音让他的心都酥了。
女儿长得肖似李凰熙,那眉眼间都像极了小时候的她,他时常都看得痴了。
“爹爹,瓦(我)想要酿(娘)。”她摇着父亲的手撒娇道。
女儿说话仍有些口齿不清,拓跋晏却能知道她在说什么,自打她会说话,都是先喊爹,只是女儿到底想娘,他把女儿抱得更紧些,“宝儿再等等,娘很快回家。”
其实小女娃对娘并不是很清楚的认知,她只是看到平安哥哥喊夏荷为娘,而她自幼是由夏荷带大的,与她甚是亲密,小丫头不懂,曾傻傻地跟着平安喊夏荷为娘。
而夏荷一听见,就会忙捂住她的嘴,抱着她道:“我的小祖宗,这可不能乱喊的,折煞奴婢了,小主子,你娘另有其人,不是奴婢哦,奴婢没有资格成为你娘……”
夏荷絮絮叨叨的解释她有听没有懂,只是最后夏荷还是成功让她知道,她热爱的夏荷姨姨不是她娘,她娘是个大大大美人,这是她臆想的。
自此小丫头一见到父亲,就会口齿不清地说上这句话,而她爹听了就会怔忡半天,连茶饭都不思,在她稍大些,夏荷姨姨说那是犯了相思病。
小丫头一听到爹爹病了,顿时又被吓住了,更是哭了出来,直到拓跋晏回来哄住了,她才没再哭,两手抱着父亲的手臂抽搐地喊爹。
等拓跋晏弄清楚怎么一回事后,曾严厉地批评夏荷,夏荷哪曾想到这小祖宗脑袋那么好使,不过是随口一句话,她就能闹出一场风波来,自此后她再也不敢在小丫头的面前说些不着边的话。
夜凉如水,拓跋晏亲自哄睡了女儿,方才让阿二与阿三进来禀报事情。
“公子,他们的动作都不小,我们是不是要先发制人?”阿二急性先道,他们私下里的力量也不小,要按住三、四皇子做乱,还是有这能力的。
拓跋晏背着手在屋里踱着步,“不,由得他们生乱,我要乱中捉鱼。”最后,他意志坚定地道。
阿二皱了皱眉,阿三却是喜上眉梢,他的妻子夏荷在他耳边念叨回南齐念得他耳朵都生茧了,现在好了,机会终于来了。
“公子,若是这样,属下怕将来公子又会陷入以前的困局里……”阿二犹豫地将话说了出来。
拓跋晏却是挥手道:“此一时彼一时也。”
那些横亘在他们之间的一切终将灰飞烟灭,他为此筹谋了这么久,不能就此功亏一篑,回头看向里屋的床帐,他答应过女儿,要带她去找娘。
南齐,皇宫。
李凰熙看着那满天星斗,心里却在记挂着丈夫女儿,北魏的事变她早已收到了消息,战况也一面倒向南齐,毕竟谁都知道北魏怕是要内哄了。
真不知道他们父女现在的境况如何?如果能胁下生双翼,她真想飞回去看看。
“凰熙,你不用如此担心,他们父女必定能平安,阿晏不是那种行事莽撞的人。”怀恩劝道。
李凰熙苦笑地喝下杯中物,“我知道,只是越知道这心就越没法静,你知道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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