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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帝女谋略-第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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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后方急赶的李凰熙差点撞上那突然停下来的隆禧太后,美目瞄了一眼屋子里相拥的母女,然后就看向站在一旁的梁博森,以及赶来还背着药箱的御医。
好一会儿后,隆禧太后方才迈步进去,但却一直没有吭声。
李凰熙见状,只得上前给谢氏执晚辈礼问安一句。
一听到李凰熙的声音,似乎呈半死状态的梁兰鸢突然半睁开眼睛,手颤微微地指着她,“怎么是你……咳咳……”强烈地咳着,似乎要把肺都咳出来。
李凰熙灵机一动略微挡住身后的隆禧太后,“表姑,表侄女来看你了,怎么才不过一日,表姑的病情就加重许多……”
“你……你……”梁兰鸢因为头晕乎乎的,一时半会儿没意识到这屋子里站满了太多人,“你又想要我施舍什么……东西给……你……滚……不用……咳咳……你猫哭耗子……假慈悲……咳咳……”
谢氏一听就尴尬了,瞄了眼丈夫难看的神色,手下一狠心掐住女儿的手臂想要她清醒一点。
梁兰鸢却是半清醒状态,咕哝道:“娘……咳……你为何……掐……咳……我……”
被女儿当众揭穿,谢氏的脸面险险的挂不住,这女儿说要做戏要逼真,现在好了,这病来势汹汹,她却糊言乱语起来,她是急得头发都要发白了。
李凰熙一副没有计较的样子,上前要给梁兰鸢掖一下被子,“啪”的一声,她的手被梁兰鸢拍开,“滚……咳咳……娘……姑母……咳咳……呢……我要见……姑母……”这表侄女给她的印象太深刻了,以致于她在晕乎乎当中还记得她的容颜与气味。
梁博森真想上前去摇醒女儿,她难道就没看到她心心念念的姑母就站在她身前吗?
隆禧太后的脸绷得很紧,在这一旁看了这么久,焉能不知道这场病里面有猫腻?只是真的看到她奄奄一息地躺在这张简陋的床上时,她还是免不了心疼,到底是疼了这么多年的侄女,眼神示意李凰熙站到一边去,趋身上前。
李凰熙一看到隆禧太后那疼惜的表情,顿时就想叹息一声,算来算去的都敌不过人心二字。
梁兰鸢在那只手要给她掖被时,下意识地就是一拍,那手软绵绵地拍到隆禧太后的手上时哪有半分力度,“滚……”
“兰鸢,你看清楚我是谁?”
一把已显老态的声音以及那带着几分叹息的声音,梁兰鸢勉强睁开眼睛,一看清是隆禧太后时,眼睛就“哗啦啦”地掉下来,无力的手握紧隆禧太后的手,“姑母……姑母……您……终于来看……咳咳……兰……鸢……了咳……”她越是激动咳得就越厉害,一张原本苍白的脸顿时涨红如纸,只是衬着那枯槁的面容怎么看都有几骇人。
“嗯,是哀家,你乖乖地任由太医给你诊治。”
“兰鸢……遵……姑母的……意旨……咳咳……”梁兰鸢虚弱地道,“姑母……别离开……兰茑……好吗……”好不容易得见姑母还不趁机提要求,只是此时咳得似乎特别强烈,一旁的谢氏赶紧拿帕子捂住让她咳一阵。
隆禧太后模棱两可地应了声,梁兰鸢这才让太医给她诊治。
因太医在此诊治,隆禧太后等人都到了外面的回廊处等候消息,一到了外面,她即朝自己弟弟发难,“你就是这样为人父的吗?”
梁博森心里觉得冤屈,若不是她赶自家女儿到这里也不会不有这一茬事情,但是嘴上不能埋怨,“娘娘息怒,此事我也是一头雾水没闹明白她的病是怎么这么严重的?”
“父亲,我观二妹似乎真的病得很重,只怕与这庵里的老尼姑们脱不了干系。”梁晏道。
“对,这里的老尼姑们没一个脱责。”梁博森找到了代罪的羔羊,咬定不松口。
隆禧太后的目光看向那住持师太,眼中寒光闪闪,对方即使念了几十年的佛经,但在这目光下也不敢造次,只能身子一软跪下来大呼冤枉。
梁博森才不管,赶紧让人拖这庵堂的人下去审问。
李凰熙忙站出来道:“舅公,即使要定人家罪也容人家分辩几句,不然岂不是草菅人命?皇祖母,臣孙答应要替她们求情的,昨儿我来时也就此问题责问过她们,她们其实哪有本事劝得表姑延医喝药……”将自己那天到来时的情况说了出来。
住持师太忙应和为自己申冤,并让人找来之前那几名侍婢,当人低头跪在地上时,隆禧太后道:“都抬起头来给哀家瞧瞧。”
那些个侍婢颤微微地抬起头,脸上的巴掌印似乎散了些,但是呈瘀青状更是可怖,隆禧太后倒吸一口凉气,那几名侍婢忙低下头,其中一人为首哭道:“太后娘娘,奴婢们劝过二小姐延医诊治,煎好了去风寒的汤药给她喝,她……她却是不肯,这才拖得如此严重,还请娘娘宽恕奴婢们……”说完即低下头,不能把罪责让住持师太她们扛,毕竟人家待她们不薄,还给金疮药她们擦脸。
隆禧太后的面色难看至极地瞪着自家弟弟,低声咬牙道:“你呀,她疯你也由着她,你当阿姐是好糊弄的吗?”
梁博森的脸抽搐了一下没有吭声,长姐还用这般教训幼童的声音与他说话证明事情还没有到最糟的地步,讪讪道,“阿姐,我真是不知情,你也知道兰鸢这丫头好强,她只是想重新回到阿姐的眼睛里才会做这傻事……”
“到这个时候你还包庇她?”隆禧太后恨铁不成钢地道,他难道看不出来她贬兰鸢到这儿是磨她的性子,他倒好处处拆拆她的台,“你这不是宠爱她而是要害她,你看看她现在可变好?听听她对凰熙说的那些个话,哪有半点悔改?还有这病因何而来,哀家心里清楚,你们心里也清楚。”
隆禧太后骂得越来越激动,李盛基早已是避开了去,他最怕母亲发火,哪敢站在风暴当中,就怕被殃及。
“皇祖母,歇歇气,别气坏了身子……”李凰熙上前劝慰隆禧太后。
梁晏也一把拉开梁博森同样安慰起来,“姑母,二妹那是想要重返宫中,您也别怪她,她自幼在宫里长大,离开您的身边,您让她如何甘心?”
“不甘心就能拿自己的身子做贱了吗?不甘心就能欺瞒哀家了吗?”隆禧太后又提高嗓音道,边拿眼再度狠瞪了梁博森。
就在这气氛胶着之时,太医从里面出来,面色不豫。
“如何?”隆禧太后收起怒火问道。
“回娘娘的话,梁小姐因风寒拖得太久,以至肺阴虚弱,继则阴虚生内热而致阴虚火旺……”太医道。
“说重点。”隆禧太后不耐烦道。
“娘娘,是痨病。”太医舔了舔唇道,“臣还请娘娘即刻疏离此处以免传染上。”
甘薯地里,李茴看到夕阳下山,正要命人收工,突然有人大声惊呼,“小王爷,这甘薯出问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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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某梦感冒了,头疼得厉害,而楼下又有声响很烦人,实在没法码字,所以昨天就停更了一天,在此向大家说声抱歉!
☆、第八十七章 建京风云(32)
“出了什么问题?我看长势一直很好。”
李茴一听急忙道,只是脸上哪里还能淡定得了,这块地儿关系到妹妹,他是没有一刻敢疏忽的,急忙扔下锄头,跑过去查看,一看倒吸一口凉气。
萧荇也没有闲着,俊脸一绷,急急往前凑去,尤其看到李茴严峻的神色,他也急忙拨起一株甘薯查看,顿时脸色大变,“小王爷,这事情看来有变,需及时通知郡主,这事情只能她亲自来才能弄明白。”说完,就抬脚走出甘薯地,急急穿上外衣。
户部侍郎褚世泰蹲在地上一一查看甘薯苗,枯藤般的脸色十分凝重,想到李凰熙曾与他商议的事情,他当时不以为然,以为她思虑过重,现在看来却是他想法过于单纯了,“萧公子说得对,此事确实要尽快禀报郡主,拖得越久只怕这一地的甘薯都保不住,那就无法向太后娘娘交代。”
孙司农道:“我早就说这甘薯是不易种之物,现在一试果然就是这样,老褚,我们是白忙活一场了,怕是回头还要担罪责……”
褚世泰瞪了一眼孙司农示意他闭嘴,看到一旁协种的周围农户都一脸的紧张惶恐,这些人都给李凰熙下过保证书还按了手印,现在出了问题,他们忧心也在情理当中,他忙道:“此事尚未查明,所有人都待在原地不要随处乱走。”
李茴看了眼正要上马的萧荇,“我与你一道去。”
之前他们就看到忠王李盛基经过此处往山上而去,那里只有一座庵堂,梁兰鸢正在那儿养病,随即又有几辆马车过去,大队的人马能不起眼吗?萧荇就与李茴商谈了几句,李茴无甚在意,却发现其中有一辆马车里的少女撩起了车窗帘子,当时一怔,萧荇一拍他的肩膀,他还吓了一跳。
当下萧荇笑话了他一句,似无意地问他在看什么呢?他不以为意地说好像看到妹妹正坐着马车上山,萧荇当即拉长脖子看去,也道似乎真看到郡主云云。
慈恩庵。
梁兰鸢喝了药,那喉咙才没那么痒,一转头看到隆禧太后一脸严肃地站在她的床前,此时她清醒了不少,忙想下跪,身子摇晃了一下。“姑母,您来了?兰鸢……”
隆禧太后正想要去扶,“兰鸢,好生躺着,不用行那繁文缛节了。”
李凰熙快一步上前扶住梁兰鸢,“表姑当心些,身子要紧……”两眼看向隆禧太后诚恳道:“皇祖母年事已高,不宜靠得太近。”
梁兰鸢忙瞪了一眼李凰熙,她说的是什么话,以为她身上有污秽之物吗?严声质问,“表侄女,你这话是何意?”
谢氏靠前代替李凰熙扶住女儿,眼里满是凄苦,这孩子这会儿是弄巧成拙了,别人怕传染,她是生母再怎么样也不能撇下孩子不理,温声朝李凰熙道:“郡主,你表姑只是病糊涂了乱说话,你也别往心里去,还是靠远点,不然被传染上那就糟了……”
“娘?”梁兰鸢不明就理地唤了一声,怎么连母亲都这样,这样她怎么回到宫里重新得到姑母的宠爱?
李凰熙忙道:“舅婆,无碍的,这么一会儿哪会被传染上,再者我身体强壮,素日里也没有什么病痛,不会这么容易就被传染上。”
隆禧太后其实心里怒火高炽,但看到梁兰鸢虚弱的脸,那火却是怎么也发不出来,只是道:“凰熙,过来哀家这儿。”看到孙女听话地走过来,方才看向梁兰鸢,“兰鸢,你好生在这儿养病吧,别胡思乱想,等病好了比什么都强。”说完,拉着李凰熙转身就走。
“不,姑母,兰鸢只是得了风寒,很快就会好的……咳咳……”梁兰鸢挣扎着想要下地,但咳嗽却是如影随形,顿时猫弯了身子,怎么会这样?姑母不应该是心疼地与她说话吗?不应该是让她回本家养病,等病好再进宫陪伴之类的话吗?怎么还是住在这荒凉的慈恩庵?“姑母……”
谢氏早已是心疼一片,给女儿拍背让她不用这么辛苦。
隆禧太后一听她这没有丝毫悔改的话,顿时满身怒火地转头看她,“够了,兰鸢,可能是哀家以前太过于宠你,让你能拿自己的身体来用计,这次你知道你酿成什么大祸吗?痨症,你可知道这是什么病?哀家怎可让你进宫,皇上的身体本就不好,若是被你传染上,那就不是小事了,相府又在城中,你想祸害你爹与你与你兄弟吗?”
痨症?
梁兰鸢的表情一僵,她怎么会得这种病?难怪隆禧太后没有靠近她,就连李凰熙也被她唤了回去,不是风寒吗?她故意弄成这似重病的样子只是为了博取姑母的同情,怎么会弄巧成拙了?“娘?”她再度看向谢氏,颤抖着声音问她,希望母亲告诉她,她的耳朵出了毛病,这是骗人的。
谢氏突然哭了出来,不忌讳地抱紧她的头,“兰鸢,我可怜的孩子,娘在这儿陪你,会好起来的……”两眼微转向隆禧太后无声地请求着。
隆禧太后到底也是为人母的,微微点了点头算是应允谢氏所请,有母亲陪在身边,这侄女的病应会好得快些。
梁兰鸢茫然地靠在母亲的胸前,喉咙越来越痒,她忍不住咳了起来,用骨瘦如柴的手捂住口。
隆禧太后看到母女俩可怜的样子,到底还是动了恻隐之心,“兰鸢,好生安养吧,别动太多心思,你始终是哀家的侄女,哀家对你再严厉,也是为了你好。”顿了顿,“哀家与你的血缘关系是斩不断的,你始终还是哀家的侄女。”
梁兰鸢泪眼婆娑地看着隆禧太后,这会儿哪还有争强之心?这几句温情脉脉的话到底打动了她的心,点了点头,“姑母,是兰鸢不好,这是兰鸢自招的……咳咳……”
“你能想明白就好。”隆禧太后看她似有悔改之意,心下稍稍舒服一些,随即再安抚地说了几句话,这才拉着李凰熙出去。
李凰熙在出去之际,转头看了一眼被谢氏抱在怀里的梁兰鸢,梁兰鸢也微抬头看她,两人对视一眼,两双眼睛都平淡之极。
李凰熙微微一怔,眼微眯了一会儿,随即转头随隆禧太后离去。
梁兰鸢这时候却推开母亲,冷静地道:“娘,女儿操之过急了,被人牵着鼻子走了……”脸上随即冷厉起来,咳了一阵,“这次只是女儿大意了……路还长着呢……”
这次吃的亏她会讨回来,李凰熙,很快你就会笑不出来,梁兰鸢心里恨恨地想着,来日方长,她要为自己细细地筹谋。
谢氏轻抚女儿的秀发,一言不发,女儿的命运不到她掌握,现在她是万分后悔当年就应以死相逼,不让丈夫将女儿送进宫中陪伴隆禧太后,这样女儿只怕已经嫁人为妻,生儿育女。
梁博森进来,没有靠近,而是离得远远地训斥女儿,梁兰鸢没有反驳,当听到那十车杯盏碗碟之事累及老爹暂不能封王之后,即道:“爹,女儿就算病得再糊涂,也不可能吩咐下人如此说话?当时女儿只是……咳咳……吩咐送去即可,话不要多说,这当中看来定是有人搞鬼……咳咳……怕还是府里的人……”事情已到这地步,她的疑心渐渐加重,一脸的凝重。
梁博森一愣,他当然也怀疑过,只是现在经女儿一证实,脸上瞬间大怒,安逸的日子太久了,府里的人就松懈起来,背在身后的手握紧成拳,等回府之后定当严查此事。
梁氏父女的对话,李凰熙自是没有听到,因在梁兰鸢的屋子里呆了一会儿,隆禧太后不放心,早已命人煲了药水,让她也去泡泡,换身新衣物,万万不能因此染病云云。
此时她的手轻轻地撩动那微绿的药澡水,背靠在的木桶里,眼里支是微微地失神了,的些不知道自己身在何方?仿佛一瞬间又回到了前世,她那会儿最大的放松就是泡在澡桶里,可以暂时忘却亡国之恨……
突然,她的脸颊被人轻抚,顿时心惊,从那种茫然的状态中回过神来,外头还有人守着怎么让人混了进来?她两眼凌厉地准备回头,而手已是快速地抚向手腕中的镯子,暗中做好准备,娇唇轻启喝道:“哪来的小贼……”
她的红唇被后方之人吻住,她的眼睛瞪大了一会儿,鼻端充斥的是熟悉的味道,除了那个冤家之外还能有何人?身体放松下来,对方的舌头就趁机伸入自己的嘴里……
半晌,她才忆及此处是慈恩庵,立即喘息地推开身后之人,转过身体双眼责备地看着他,“这里是佛门净地,你怎么可以这样?对了,你怎么进来的?”他的胆子真大,外头有不少隆禧太后的人在,若真人发现,只怕要费一番口舌解释才行得通。
梁晏有些歉意地看着她,嘴里满是她的香气,“是我一时把持不住,放心,没人看到我溜了进来,姑母还在隔壁的厢房泡澡,这会儿不会宣你过去的。”顺道一屁股坐到澡桶的边缘,低下头,在那微绿的澡水间可以看到旖旎风光,他的喉咙动了动,抑不住的遐思在脑海里面涌现。
李凰熙忙用双手环臂,抬头狠瞪了他一眼,低喝道:“登徒子,还不转过头去?”
梁晏笑得万分欠揍地低头凑近她红透的耳朵道:“窈窕淑女,君子好逑……”
外头的人似乎听到声响,金嬷嬷问道:“郡主,是不是要宣老奴进去伺候?”
李凰熙心头一惊,斜睨了眼不肯走的人,忙扬声道:“嬷嬷,不用,我自个儿能行。”
金嬷嬷方才止住推门的手。
李凰熙伸出双手欲推开那坐在她澡桶边缘的无赖,可惜对方不为她所动,她惟有作罢,看对方没再有不轨的举动,这才有几分担忧地道:“这件事虽说打击了梁博森,只怕他事后一回想,定当要查找出内奸,你可要当心才好,只怕他第一个就会锁定你……”
梁晏忍不住轻抚她那一络在鬓边散开的秀发,调笑道:“凰熙,你这是担心我吗?”
李凰熙突然怒瞪他,这会儿还有心思开玩笑,不禁违心地道:“我还巴不得你死呢,那时候才干净……”
“我死了,你去哪儿再找这么好的帮凶?”他低头用脸亲昵地摩挲她的嫩脸蛋,这小脸真滑。
“滚。”李凰熙一手推开他的脸,什么帮凶这么难听?一脸怒气地看着他。
看她似乎真的要动怒,他这才坐直身子正经地道:“放心,他查不到我的头上,那几个下人是我的死士,不会让火烧到我身上,只是可惜梁兰鸢只能安份一段时间,梁家看她看得很紧,若能下手,我早就送她归西了。”眼里的狠意迸发,他从来没有太多的恻隐之心,除非面对的是他在意的人,随即又一副慵懒地道:“我已暗中叮嘱给她诊治的太医最好让她的‘病’拖得更久一点……”
李凰熙斜睨他一眼,梁兰鸢的病情其实没到痨症的地步,在收到隆禧太后要出宫的消息后,她就开始动脑筋,这才有了昨日故意来激怒她的举动。
“幸好一切都按预想地去发生,对了,那太医可靠吗?”她还是有几分担忧。
梁晏道:“若不能拿捏得住,我又岂会轻易地让计划进行?凰熙,梁兰鸢的病情表现就是痨症,她这次惹下的事情,梁博森会晾她一段日子,所以不会有人起疑心的。”最后凉凉一笑,“就算梁家再找人来诊断也会得出痨症的结论。”
看他如此自信,李凰熙的心这才完全放下,正要说些什么,突然外头传来金嬷嬷的紧张的声音,“郡主,刚刚令兄与萧公子到来,甘薯地那儿出了问题。”
李凰熙与梁晏对视一眼,后者的脸色沉了下来,迅速起身,朝她打了个手势,随即身形一闪,竟然如此快地就消失不见。
李凰熙镇定地回了一句,急忙从澡桶里面起身,穿上金嬷嬷早已备好的新衣物,心却是不住地往下沉,稍稍'看书吧:WWW。fsktxt。com'整 理好头发之后,这才急忙推门出去,“他们人呢?”
此时的李茴与萧荇正在庭院里来回不停地走动着,萧荇的头不停地朝后院看去,不知道梁兰鸢此时的情况如何?心里免不了着急,想去看她,但又不得不按捺住,若真的想帮她,就不能操之过急。
李茴却是在一进来后看到有皇家侍卫在,顿时就后悔了,隆禧太后只怕正在庵中,他不该如此急躁地进来,这样不是帮凰熙,此事先应私下解决,遂一把抓住萧荇,“萧公子,我们先行回去……”
恰在此时,隆禧太后与李凰熙都一道出现,萧荇急忙甩开李茴,忙道:“郡主,甘薯的根都烂在地里,怕是种不活……”
一大群人马如来时那般,走时也急快,在马车里的李凰熙的脸上难免紧张,不住地斜睨隆禧太后。
隆禧太后道:“凰熙,成大事者即使遇险境也要面不改色。”
“是,臣孙受教。”李凰熙忙低头道。
梁兰鸢正喝着药,由母亲整了整背后的枕头,躺了下去,一听到隆禧太后去视察甘薯地了,枯瘦的脸上绽出一抹得意的微笑,“总算有好戏可看了,娘,如果我没有躺在这儿多好……”话还没说完,又忍不住咳了起来。
谢氏忙给她拍背,“兰鸢,那是别人家的事情,我们不应多理。”
别人家的事情?梁兰鸢的嘴角浮起一抹嘲讽的笑容,李凰熙这丫头够嚣张,怎么着也要给点苦头她吃,再说她沦落到这地步,她有不可推卸的责任,这哪是别人家的事情,只是不好与母亲辩驳,闭上眼睛就要沉入梦乡之际,轻声道:“娘,那几个奴婢,明后几天找个理由发卖出去,嗯,就卖到那低等的窑子里去。”会背叛她的奴仆绝对不能轻饶,她在被子下的手握紧成拳,她要那几个人后半辈子悔不当初。
谢氏皱眉,“她们又没做错什么?兰鸢,这处罚过狠了。”
“娘,我累了,即使她们是无辜的,我也不想去查证……咳咳……直接发卖就一了百了……”
“你说什么娘都照办,兰鸢,别激动,好好养病……”
甘薯地里,田垄过窄,马车不能通行,隆禧太后早早就弃车亲自由容公公扶着走过去,李凰熙只能跟在她后面,再后面行走的就是李盛基与梁博森,而李茴与萧荇则落在侍卫的后面,这个小地方是第一次迎来这么多富贵之人,好在之前户部已经将周围清场了,所以并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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