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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帝女谋略-第7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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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凰熙摇着折扇,看到他黑着脸进来,扬声道:“表哥,外面露华甚重,你怎么这会儿才回来?”
梁晏忍着被她戏耍的怒火回到席间,挤过其中一个猪头,坐到她旁边,趁人不注意,在她耳边低声喝问,“你在这儿做甚?”
哪知看似笑得没心没肺的伪少年眉一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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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一章 建京风云(46)
“大人说的是哪儿的话?”老鸨哭丧着脸道,这两方她哪一个都得罪不起好不好?“妾人卑言轻,大人就不要拿妾开玩笑了?”满脸的委屈。
卸下舞衣后换上一身妍丽衣裙的蝶丝姑娘由侍女扶着从内室走过来,美丽的脸上的表情略有起伏,上前挨着蓝耀宗坐下,温声细语地道:“大人,看在奴的面上莫为难了妈妈,奴就过去坐坐很快回转,大人也莫为了奴而动怒,奴不值得。”
老鸨猛点头。
蓝耀宗却是不为所动,他深得隆禧太后的重视,但不代表他愿与梁相那一派的人为伍。
老鸨急得满头是汗,忽而想到蓝耀宗不是要找粉雕玉琢的美少年吗?自己刚才就在那里见到了,遂一脸惊喜地将李凰熙供出来。
果然看到蓝耀宗的神色松动起来,她的三寸不烂之舌顿时有了发挥的余地,直讲得口沫横飞。
空气中的香味似乎越来越浓,武安候世子口沫模飞地说着话,果然是活络气氛的活宝,就连李凰熙对他也略有改观,武安候是个油滑的人,没想到生的儿子也是如此上道。
“所以我说啊……”说得正起劲的武安候世子的话被人打断了,顿时就有几分恼怒,朝那进来禀报的人发了一顿火,方才知道蝶丝姑娘来了,“那还不快点让她进来?”转头朝李凰熙道:“严小弟啊,老兄果然没骗你吧?”
“世子爷的面子哪个人能不给啊?小弟总算得以一偿宿愿了,敬世子爷一杯。”李凰熙笑着送了顶高帽给武安候世子,然后举起酒杯一饮而尽。
敬王的嫡长子看到武安候世子挺直胸脯,暗地里不屑地一哼,换成是他派人去请,那蝶丝哪会拿乔?这么长时间还没到,脸面都丢了,就是碰上了严华这个没见过世面的人才能打起肿脸充胖子。
另外几名世家子弟也跟着叫嚣起来,倒是文远征的神色还比较正常。
这些人的表情动作全都落入梁晏的眼里,嘴角莫名一笑地举起酒杯轻茗了一口,斜眼看着旁边的小女人与武安候世子攀谈。
随着蝶丝姑娘一块进来的还有蓝耀宗,众人俱是一愣,李凰熙在他的目光看过来的时候暗暗叫苦,想用折扇遮脸,最后还是拱手行了一礼,旁边的梁晏微微好奇地挑眉。
“表弟,你认识蓝大人?”他道,李凰熙化的男装与女装时还是区别挺大的,但同样的精致漂亮倒是真的,想到蓝耀宗可能对她感兴趣,他的神色就是一冷。
蓝耀宗走近李凰熙,“之前与小兄弟见过一面,没想到在这儿又会面了?”现在听闻他是梁晏的表弟,表情一愕,难免有几分遗憾惋惜,现在见着了又觉得他更漂亮几分,真正是珠华之光,谈吐之间又颇有才华,本有心拉拢抬举一番,现在看来真是可惜了。
“难得大人还记挂着小可,小可不胜荣幸。”李凰熙执着弟子礼道,然后瞄了一眼梁晏,“大人之前邀请小可登门拜访,小可初到京城人生地不熟,正在表兄家中叨扰,准备下一届的科考,看来难赴大人之约。”
蓝耀宗的神色一愣,同样斜瞄了一眼脸色阴沉的梁晏,看来眼前这漂亮的少年是要屈从于梁家的势力了,拳头不禁握紧。
梁晏似笑非笑地看了眼李凰熙状似苦恼的小脸,这个丫头心眼真是鬼得很,以蓝耀宗为首的另一派西林党人从来就是梁家的政敌,不用她扇飞点火,这两家是难走到一块儿的。
蓝耀宗的脸上难得地有一丝怒气勃发,有一丝是冲着李凰熙,这样的少年愿意侍权臣也要放下文人的清高,让他大叹世风日下,眼角看到文远征,见到他称了声“老师。”
蓝耀宗点了点头,他是今科主考,文远征刚刚状元出身唤一声老师他也受得起,只是这状元之才与这一群人纨绔子弟混在一起实在是不长进,看来要找个机会敲打他几句才行。
被人冷落在一旁的蝶丝姑娘一身光华地屈膝行礼,“让各位贵客久候,是奴的不是……”
“那更是要自罚三杯水酒才能算得上诚意,蝶丝姑娘,是吧?”李凰熙笑道。
武安候世子等人都起哄起来,那因蓝耀宗到来而变得严肃的气氛顿时一扫而空,蝶丝姑娘的脸上依然维持着原来得体的笑容走上前来。
李凰熙亲自执酒壶,倒了一杯水酒在白玉杯中,递给蝶丝姑娘,“听闻蝶丝姑娘美貌无双,在下仰慕已久,能为姑娘斟罚酒是在下的荣幸,蝶丝姑娘,请。”
白玉杯往前一伸。
蝶丝姑娘看了眼这个看起来未及十五的小少年,脸上依然挂着笑容,“那奴不客气了。”伸出左手去拿这杯酒。
李凰熙的手一偏,满脸怒火地道:“蝶丝姑娘看不起我吗?”
“没的事,奴怎么可能看不起公子,公子多心了。”蝶丝姑娘面带笑容地道。
李凰熙的目光紧盯着蝶丝那张不落于她之下精致的脸庞,冷哼道:“在下好心给姑娘倒罚酒,姑娘却是单手接过,岂不是没将我放在眼里吗?”怒而将酒杯往地下一掼,白玉杯顿时摔成千万片。
武安候世子等人都微微皱眉,这个严华的脾气怎么那么大?不过想了想蝶丝左手接物不合礼仪,也难怪自持身份的人雷霆大怒。
梁晏的神情老神在在的,似没有看到这一场争论。
蓝耀宗的眉间皱成川字形,这个小少年原本看着知书识礼,怎么却是这样的性子?看到一向应对得体的蝶丝双眼微红,可见是委屈至极,这会儿发挥护花精神,上前道:“严公子,你有所不知,蝶丝在上台前弄伤了右手……”
“真的吗?”李凰熙惊呼,一脸的懊恼,立即伸出手却抓住蝶丝姑娘的右手,似乎想要察看一番。
蝶丝姑娘却是灵巧地一避,李凰熙的手落了空,两人暗中再度又较量一番,蝶丝姑娘始终不让眼前这个登徒子触摸到自己,更是怒火朝天地道:“公子请别这般无礼,奴就算是妓子,也请公子对奴尊重一点。”
她是绮春楼的头牌,素日里过的都是众人追捧的生活,花魁也有花魁的脾气,不然岂非沦为庸俗之花?
“蝶丝姑娘真当自己是什么娇花吗?未免可笑,你对我表弟不敬,就是对梁相的不敬。”梁晏立即掷下酒杯道,迅速地闪身到蝶丝姑娘的身边,立即抓起她的右手,快到蝶丝姑娘都来不及阻止,只能花容失色地看着这俊美公子。
“放手。”蓝耀宗怒喝,“梁公子做这举动有失风雅,未免可笑。”上前一把按住梁晏抓着蝶丝姑娘的手,眼睛一眯。
武安候世子感到不对劲了,看了眼作壁上观的李凰熙,这宴席是他办的,绝不能搞砸了,遂笑着打圆场,“蓝大人,梁兄,这是要做什么?大家都是有头有脸的人,传出争妓的风声就对自个儿的名誉有损了……”
敬王的嫡长子却不以为然地叫嚣了几句,似有煽风点火的意图,武安候世子暗中恼恨地看着他,这个二愣子,难道不知道这哪是争妓?任其恶化就是党争了。
文远征看着这两人寸步不让,并没有上前阻止的意愿。
梁晏笑道:“我要做的事情从来还没有让人阻止过?蓝大人只怕做不了那个第一次吃螃蟹的人。”在蓝耀宗满脸铁青之时,他已是一使力震开蓝耀宗的手。
蓝耀宗的身子一歪,文人就是文人,险险跌倒,李凰熙好心地扶了他一把,更是道:“蓝大人倒真是怜香惜玉,只可惜也要看对象才行啊。”
蝶丝姑娘表情哀凄地想要向蓝耀宗奔去,无奈脉门被梁晏抓住,竟是挣扎不出,脸上又红又急,“梁公子,我道你是个好人,每回来绮春楼都只是听听歌并没有对任何可怜的女子下手,哪知你原来是人面兽心?”拔下发钗就刺向梁晏,整得像贞节烈女似的。
梁晏一避,讥讽地一笑后松开她的手,任由这个红牌妓女跌到地上也没有去扶,还嫌脏的拍了拍手,“真是让本公子大开眼界,蓝大人,身为御史,你的行为已经出格了,有辱官威,你回去等参吧。”
众人愕然,不过是一件小事怎么发展成这样?
接收到梁晏暗中传达的讯息,李凰熙眼里有惊喜地点了点头,这时候蓝耀宗甩开她相扶的手,冷然地道:“那本大人等着。”上前一把拽起愣然的蝶丝姑娘,“走。”
“大人。”蝶丝姑娘哭着道,“奴不能害了大人。”愤然甩下蓝耀宗的手,掀起自己的右手,在手臂处有纱布包扎的痕迹,上面似乎隐有血水渗出,“奴今儿个表演前因为要救一个姐妹,被她用簮子刺伤了,公子若不信,妈妈,唤那个姐妹前来。”
一旁的老鸨看到场面脱离自己的想象,哪敢上前插话,现在一听到蝶丝唤她,方才急忙说确有这么一回事,转身就想唤那个姑娘来。
梁晏与蓝耀宗都冷然道:“不必要。”
蓝耀宗突然想到湖州一行时,眼前这个年轻人就是追杀他的元凶,新仇旧恨涌上,脸色一黑到底,再度拉着自己包下来的蝶丝离开。
武安候世子张大开看着那一男一女走远,急道:“梁兄,不追?”
“那岂不是甘愿认输?”敬王的嫡长子火上添油地道。
梁晏冷笑道:“那样的人也配本公子去争吗?只有傻瓜般的人才会当成宝。”踢开椅子起身,拉着李凰熙道:“净会惹事,跟我回去让长辈训话。”借机不着痕迹地拉着自家小女人离去。
这儿是妓院,所有物品都是有问题的,他素日里就有提防倒不会中招,可李凰熙没有防备,哪有可能会不中招?借拉她之机把了一下她的脉搏,早已是心中有数。
文远征看到寿星公走了,也赶紧起身告辞。
敬王的嫡长子目光如狼般地看着李凰熙离去的背影,这个少年真是弄得他心痒痒的,真想弄到手狎玩一番,看来回头要派人去调查一下这个严华。
一场宴席办得七零八落的,武安候世子气得要吐血,不过还是忍耐住,看了眼留下来的人,笑着催老鸨领几个姑娘来。老鸨也会做,没一会儿就有一群姑娘进来,敬王的嫡长子一看双眼放光,抱过一个就当众亲热。
没一会儿,粗重的呼息声此起彼伏,场面**起来。
木质的楼梯随着人走动而发出声响,李凰熙被梁晏拉着走,呼息开始急促,“你慢点……”感觉到自己的体内似乎开始有一团火烧起来似的。
梁晏回头一看到她的情形,就知道那添了助情药的香与酒水在她体内发作,之前没阻止她吃下那些东西就是要她吃一次亏好接受教训,反正有他在不会让人占了便宜去。
只是看到她波光粼粼地看着他,眼里有着朦胧乞求之意,哪还记得初衷,碰上她,他次次都要化为绕指柔,微运功到她的身上。
李凰熙方觉得清凉一些,迷离的神志方才归位,红唇轻启,“我……”
“别说话,我们走。”梁晏这回不忌讳地抱着她往门口而去,马车早已备好。
“梁公子。”
一声称呼,梁晏转头看去,居然是萧荇,他顿时紧戒起来,大手一包,将李凰熙的脸压靠在他胸膛中,看到她似有些不满,他低声警告道:“听话,别抬头。”
李凰熙听着他命令似的语气,心有不甘,不过他身上好闻的气息似乎可以平息体内莫名而起的躁火,想到自己对他的不公平,再说面对的人又是她不愿见的萧荇,她立刻就不作声了,乖巧地将头埋在心上人的胸膛上。
“萧公子唤住在下,有事吗?”梁晏冷道。
萧荇刻意看了眼他身上的人,“没想到梁公子还有此癖好。”嘲讽的话语随口而出,本来看到有个神似李凰熙的女子在对面他的包厢中,他正好想要过去会一会,哪知在门口却碰上了他。
“萧公子其身不正就算了,可别随便诬赖人,在下的表弟喝醉了。”梁晏同样讥嘲道,转身离去,不再搭理萧荇。
李凰熙也配合地脚步踉跄,看来就像是醉酒之人。
萧荇看了几眼,顿时拂袖离去,往梁晏之前的包厢而去。
上了马车,李凰熙才从梁晏的胸前抬起头来,急着道:“怎么样?那个蝶丝姑娘可有异样?”
“当然有。”梁晏神情笃定地道。
李凰熙更趴近他的身上。
他抱好她,催促外头的车夫起驾,这时候才看着她道:“她应该中了你的钢针,我查了她的脉膊,有麻药残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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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二章 建京风云(47)
李凰熙的表情肃穆起来,这袖箭手镯是梁晏送给她的,他亲自查探的是不可能会出错,再加上之前刻意让阿三去收回钢针时就发现数量减少了,至此她已是起了很重的疑心,咬了咬手指,“那她是为了什么?”
梁晏道:“这倒不好说,或许她与那个什么大人有私仇呢?凰熙,你会不会疑心太重?”顿了顿,“绮春楼毕竟是妓院,这儿每天发生的恩怨争执是数不胜数的……”
“我的直觉告诉我不会。”李凰熙摇着头道,若是私人恩怨,那个疑似建京府尹的男人就不会坚持惊动他人,足见这件事会对他的乌纱帽有影响,所以才不能大肆张扬,身子往他的怀中靠去,“最为古怪的是她还会武功,我与她交过手,应该不弱……”
梁晏顿时朗笑出声,惹得李凰熙狠瞪他一眼,她是三脚猫功夫没错,可是她不会傻得连别人的武功好坏也分不清,这蝶丝姑娘的武功远在宋青翠之上,而且杀人灭口也是瞬间就能下的决定,这连宋青翠这个马贼出身的女子也比不上的。
当日若宋青翠抱着必定杀头她的念头与她比试,她是半分胜算也没有的,所以这蝶丝姑娘可疑得很。
他忙止住笑,揽紧了她靠过来的身体,“好了,别恼,凭着她不惜弄伤自己的手来掩饰中了钢针麻药的份上,这个蝶丝姑娘绝对不简单,我这就派人去查一下蝶丝的来历,她冒红起来也不过是这几年的时间。”
李凰熙点了点头,一想到这个蝶丝姑娘,她就会眼眉跳,还有那个大人也是必查的范围,不过这事情她派人去打听即可,正思忖间,胸中那团压下的火突然燃烧起来,忍不住地轻吟一声,身旁的他似乎变得更为秀色可餐起来,手下意识地探进他的衣内抚摸起来……
他的身子一振,低头看着她嫣红的脸颊,红唇似带上了火艳,更为迷人,更别提那在他胸膛上抚过的手指,如精灵般跳动,让他的呼息也跟着急促起来,低头就吻上她的红唇。
“唔……”一串涎液从嘴角流下,她的双手攀在他的脖子上,渐渐不满足,玉手猛然扯开他的衣衫,撩起自己的衣裙到腰间,仅着亵裤的身子跨坐在他的身上磨蹭着,占据了主动,狂野起来,灵舌更是一反常态四处出击,如穿梭在花间的蝴蝶,吸取着花香之气。
他自然是欣喜的,没有男人会拒绝自己喜欢的女人投怀送抱,揽着她的柳腰,倒在后方的软褥上,手指在她身上灵活的跳动着……
一闪一闪的烛光之火在那儿跳得欢,女子却是掩帕低声抽泣了一阵,方才在身边男人的安抚下停住了,头靠在他的胸膛上,“大人,奴自责得很,那梁家岂是好惹的?奴明日亲自给梁公子认错……”嘴上如此道,在他看不见的地方,脸上却是冰冷一片,那个少年今夜见过她,不知是什么来历?梁相的亲戚?她还是很怀疑,凭着女人的直觉,那个怪异的梁公子似乎对她颇有维护。
思及此,捏着帕子的手一紧,手甲陷进肉里,那个梁公子抓着她的脉门不知道有没有发现她想要隐藏起来的真相,看来,她也要做好对策,一定要除去那个少年,绝不能让他坏了她的事情。
“蝶丝,这与你无关,我本就与梁家势成水火,没有你的诱因,他们也想置我于死地。”蓝耀宗表情阴鸷道。“此事你别再插手。”
“大人……”蝶丝的声音发颤,听来楚楚可怜,与她的花魁身份截然不同,突然主动抬头吻上蓝耀宗,比平日更为尽心,仍带着浓浓地鼻腔道:“奴只能这样来谢大人……”
蓝耀宗被她点燃了激情,身体早已是沸腾起来,今夜似乎格外的兴奋,一个反身,将主动的蝶丝压在身下开始需索起来。
桌案上的红烛跳动得更欢。
欢爱过后,发泄了数次的蓝耀宗沉沉地睡过去了,蝶丝小心翼翼地起身,看了他一眼,抓过掉在地上的外衣披上赤着的身子执起蓝耀宗的衣物迅速地翻找了一番后,美艳的脸上满是冰冷之意。
身后传来了男子翻身的声音,她吓得一惊,急忙将衣物拿在手上一副要去挂起来的样子,回头一看,蓝耀宗哼了两声,显然是睡死了过去。
她冷然一笑,将地上的衣物拾起来,径自往这间屋里摆得最不合时宜的书案走去,蓝耀宗因为包了她的缘故,这段时间住在这儿比自家府邸还要多,自然有笔墨纸砚伺候,更有甚者连一些公务都会在此批示,可见他对蝶丝的喜爱。
将香鼎里的香调到最浓,仅披着外套的她就坐到了案后,手指灵活地翻动起来,夜,更深,人,却不冷。
突然,一声暗啼传来,她微一侧脸,看了眼床上无异状的男人,不忌讳地披着外衣就到窗前打开紧闭的窗户,隐在光中的她却是冰冷至极的神色,“怎样?”
窗外的人一身夜行衣,无视里面女人的春光,“那个少年上了梁公子的马车,我一路跟过去,没想到梁公子却是机警得很,过了四条街就被他甩掉了,没能找到机会下手除去那个少年……”
“没得手?”蝶丝的脸上顿时生起一股戾气,“你们都是吃干饭的?一个京城的纨绔子弟都对付不了?传回去受到责罚,我也保你们不得。”
那人的头低了下来,蝶丝这时候才放缓声音道:“那就埋伏在梁府里面打听,他是梁公子表弟,必定还会与他接触。”
那人这回抬头飞快地应是。“必要时,那个梁公子?”他的手做出一个杀的姿势。
蝶丝的眉间紧皱,微风吹起她的秀发,在黑夜里张开如一张网,沉吟了片刻,“不要动他,这个人不是我们能对付的。”疑惑一起,她就咬紧自己涂了凤仙花的手指甲,“总之,那个少年一定要死。”
“是。”
到了一处别院,微凉的风吹来,衣衫略有不整的梁晏拿过一旁的披风包好衣物半褪的李凰熙从马车里面下来,努力地按住她还想乱动的手,不让人窥视到她情动的一面,看了眼阿三,“回头我再跟你算账,你先回忠王府去打点一下,让她院子里的人不要担心。”
阿三自知逃不过公子的责罚,悻然着脸急忙点头,然后身子迅速地一掠,消失在夜色里面。
梁晏看了眼夜色,不出他的意料,居然有人在背后跟踪他的行踪,嘴角冷冷一勾,未免太小看他了,低头看了眼小女人情动迷人的脸,轻叹道:“好命的家伙,苦命的我却甘愿做你的苦力。”这才抱紧李凰熙大脚迈进屋子里,一旁的小厮急忙捧上备好的药,他的大手抓过,“都退下。”
被夜风一吹略有些清醒的李凰熙吟哦一声,双眼努力地聚焦在他身上,想要询问,红肿的唇却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梁晏一看到她这样,就知道道行尚浅的她一时半会儿不会恢复过来,打开药瓶子,倒出一颗散发着香气的药丸,哄道:“听话,张口。”
李凰熙却执拗地不肯开口,身上的披风掉了下来,娇好的身子展现在他的眼前。
他本能地吞了口口水,这不是在她清醒的状态下,他若爱她就不能这样与她糊里糊涂地做下去,再度诱哄了一会儿,她方才张开小口,他忙将药送进去,她的贝齿一咬,咬破他的手指,那颗药丸和着他的血水被她吞了进去。
他无奈地笑了笑。
沙漏上的沙子正慢慢地流下,半迷糊的李凰熙渐渐恢复清醒,发现自己躺在床上,但帐顶什么的家什十分陌生,抬眼看到屋子里光亮,烛光遍布,名贵的古董瓷器比比皆是,在烛光下闪着动人的光芒,脑子里还是有几分转不过来,痛苦地轻哼一声,用手揉了揉太阳穴方才觉得好过一点。
眉尖紧皱,她不知耻地缠着他求欢的细节在脑海里面一一回放,顿时羞得她无脸见人,那些事情她怎么做得出来?随即脸色一变,这时候才知道后怕,自己会那样明显就是中了某种催情药物的后果,急忙低头看了一下身上的衣物,还好,已经拉齐整了。
难怪阿三之前极力地反对她去妓院,原来即使自己已经刻意提防了,但仍架不住那儿无处不在的催情药物,销金窟若是不能让人掏更多的银子那还叫销金窟吗?
“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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