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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帝女谋略-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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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郡主不提五郡主,老奴都快忘了,今儿个听说五郡主身子抱恙在屋子里养病,她身边的小红可是急坏了……”姜嬷嬷一面举着灯笼转身往五郡主李安熙的院子而去一面道。
  “哦?”李凰熙挑眉。
  夏荷道:“可不是?我看小红姐都快急坏了,王妃又不在府里,王爷又冲着二郡主发作,府里都没人有心思搭理她,我看小红姐那样都难过得要哭了呢。”
  李凰熙明显有心事,虽听得心不在焉,但又偏偏随口问了几个关键的问题,姜嬷嬷与夏荷却没有多心一一答了。
  一转眼的功夫,李安熙的住处已到了,小小的院子里只有一间正房并一间耳房,叫院子那真的就是抬举了,忠王府也不是有心亏待没有了生母的庶女,只是无奈财力有限也就只能这样。
  李凰熙推门进去,就听到那惟一伺候李安熙的侍女小红的声音,“郡主,起来吃点东西吧,这是奴婢去求厨房的刘嬷嬷做的,好不容易弄来的……”
  再然后就是李安熙瓮声瓮气的声音,“小红,我没有胃口吃不下,你端出去,对了,大姐回来了吗?”
  李凰熙笑着进来,“安熙又在耍性子了吗?”
  “大姐?”李安熙一看到大姐进来表情一骇,随即又恢复自然地唤了一声。
  李凰熙挥手示意行礼的小红起身,接过她手中的碗舀了一勺喂李安熙,“大姐亲自喂安熙,安熙可不能不赏脸?”
  李安熙的目光有些闪烁,乖巧地吞下了那一勺粥,话儿都没几句。
  一碗粥很快见底,李安熙忙又躺下来,虚弱道:“大姐,安熙的头晕,就不送大姐了……”
  “不急。”李凰熙笑道,随手示意姜嬷嬷领着两个丫头出去,说是好好地再陪陪妹妹。
  李安熙将薄被遮到下巴处,表情有几分不安,这些都落入李凰熙的眼中,这个妹妹居然还知道怕,可见还有救,“安熙在怕什么?”
  “没……我没……怕什么……”
  “大姐又不会吃了你,有事也不怕跟大姐直说?”
  “真没事……”
  “真的没有?”
  “……没有……大姐……我……想睡了……”
  李安熙忙一副困了的样子,李凰熙的表情却是一冷,没有戳破她那蹩脚的谎话,弯身在她的枕边摸了摸。
  李安熙一脸的惊骇,忙想阻止,“大姐?”
  李凰熙却不管她,更加用力地在那床边掏起来,这丫头的习惯一如前世的记忆,总将心爱的东西都放到床边的暗柜里,没一会儿,她的手中拉出一条被刺划破的粉红色缎带,看了看,再回头时看到妹妹的脸上血色全无,扬了扬,“安熙,你是不是有什么话要跟大姐说?”


第十六章 毁灭证据

  那条残破的粉红色缎带在两人之间来回地飘荡着,李凰熙一脸的了然,李安熙却是再度苍白着脸色自床上弹跳起来,一张瓜子脸上有细汗冒出,牙齿打颤道:“大……姐……”
  李凰熙起身站在床沿看着妹妹,没有温度的声音再度响起,“今儿个在屋外偷听到我与父王商议事情的是不是你?安熙,老实地回答我。”
  今天在书房外看到那半截粉红色缎带的时候,她就认出了这其实是李安熙的,并不是李云熙的,只因前世她看到李安熙系这个头绳时曾斥责过她,怎么能拿李云熙做衣服的边角料来用,没得让别人笑话了她,加之那急匆匆离去的背影她一看也猜出个八九不离十,现在看到李安熙默然,再度道:“安熙,大姐的耐性也是有限的,如若今儿个被父王知道是你,你还焉有命在?”
  李安熙一听大姐的声音虽冷但话里却是护着她的,一双大眼睛涌出泪花来,小手抹了抹,仰头看着李凰熙,“大姐,我……我不是有意……要听父王与大姐商议的……呜呜……大姐……我不……会说……出去……的……”
  只是很不凑巧她刚好经过,原来以为无甚大碍,哪知道却刚好听到那么骇人听闻的秘事来,自幼没有亲娘护恃的她虽才只有八九岁却是比谁都懂明哲保身,与那种秘事一旦扯上关系,她就只有死路一条,看看素日里在宅子里仅次于大姐的二姐差点被父王打死就知道一二,更何况是没亲娘护着的她?
  在当时的紧急情况下,她急忙扯下今儿个才第一次系上的缎带,在刺丛上划过留在当场,将这祸水泼到素日里爱装腔作势又狐假虎威的二姐身上。
  此时她两手卷着身上的衣物,咬着唇看着大姐背光的脸上一明一暗,心里在打鼓,这事情关乎王妃的声誉,大姐会不会不放过她?
  李凰熙却是想起上一世,李安熙在庵堂里被大妇掌脸的情形,后来姐妹争执时那哭声在她的梦中不知响起过多少回,对这个没娘的庶妹,她倒是还有几分爱惜的,现在看到她这样,心下便是一软,伸手按住她的肩头,“安熙,你听好,把你知道的事情烂在肚子里,今生今世都不要将之诉之于口,这样大姐也可以保证将不会有第三人知道你偷听之事。”
  “大姐!”李安熙含泪地扑到大姐的怀里,心知自己欠了大姐一个多大的恩情,哽咽道:“大姐,安熙可以对天发誓,永生永世都不会从我这张嘴里吐出半个对母亲不利的话,不然我就五雷轰顶不得好死。”
  李凰熙听得她郑重的誓言,紧绷的芙蓉脸蛋这才松了下来,伸手在她的后背上拍了拍,“安熙,不用紧张,大姐若是想要将你供出来也不会等到现在才跟你摊牌。”
  李安熙这才心安定地止住泪水,但仍有些模糊的眼睛看到大姐走到那油灯前,亲自打开灯罩,将那半条她最爱的粉红缎带放在火前,然后那条缎带就起了火,屋子里一股烧焦的味道,紧接着大姐打开窗,一股夏风吹进来,化成灰的缎带随风而逝,很快就没了痕迹。
  李凰熙回身时看到她怔然的表情,伸手摸了摸她有些冰凉的脸蛋,“安熙,别舍不得,那不过是别人手中不要的边角料而已,你是郡主,要记得自己的身份,好了,你还不舒服呢,早些歇息吧。”轻轻地将她推睡到床上,给她盖上薄被,轻摸了摸她的额头,脸上有着柔情。
  李安熙这一刻心里是感动至极的,伸手拉着大姐的手,“大姐,安熙将来一定会听大姐话报答大姐……”
  “傻丫头,什么报答不报答的?记得我的话即可。”李凰熙将她的手塞回薄被中,坐在床沿上看着她慢慢闭眼,一会儿后传出均匀的呼息声,方才起身掀帘子出去。
  她一出去,背后就有人睁开一双杏仁般的眼睛,幽幽地看着她的背影,眼里有着一抹坚定的信念。
  李凰熙吩咐了小红几句,这才带着姜嬷嬷并夏荷离去。一路上,姜嬷嬷见主子的脸上没什么表情,故而也没有多话,提着灯笼尽忠尽责地在前方引路。
  “嬷嬷,这些天盯着祠堂。”李凰熙吩咐道,最近她事多不能让辛姨娘与李云熙有机会坏她的事,可惜今儿个没能置她于死地,前世的事情给了她很大的阴影,李云熙坏事往往都是在关键上的。
  姜嬷嬷闻言愣了愣神,全府的下人都知道李云熙被罚的事情,可见郡主是对李云熙起了疑心,平日间她看那李云熙就假得很,只是看她没有动什么歪心思,故而才没有在郡主面前进言,现在忙应了声:“是,老奴晓得。”
  回到自己的院子,夏荷正要掀帘子,夏香就快一步掀开,明快的声音响起,“郡主回来了。”
  李凰熙看了眼她讨好的笑容,心里不由得一阵的厌恶,板着脸没有做声,在经过她身边时道:“安熙病了,她那儿缺人手,小红一人怕是忙不过来,夏香明儿就过去侍候五郡主。”
  夏香正要斟茶的手一顿,郡主这是要撵她走?手上差点一滑将杯子打碎,回头两眼含泪地道:“郡主,奴婢……”
  “怎么?现在我命令不动你了?是不是?”李凰熙抬手示意姜嬷嬷不要插嘴,径自将外衣褪下,就着夏荷奉上的巾帕轻轻地擦了擦脸。
  夏香忙跪下,“奴婢不敢,郡主息怒,奴婢明儿就去五郡主的院子。”手指已经是抠着自己的手心窝,自己若真的跟了那个无用的五郡主往后只怕没有出头天,心中不禁更着急,看来往后惟有慢慢地求郡主回心转意了。
  李凰熙的眼角扫视了一眼那跪着的人影没吭一声,匆匆在姜嬷嬷的侍候下洗了个澡就上床上躺好。
  夏夜只有屋外的蛤蟆在叫,她睡得并不安稳,重活才不过一天就觉得心异常的累,此时才能将今天的事情慢慢疏理一遍,想到偷听的人是安熙非李云熙时,她就觉得心里面堵得慌,到底是不是因为自己的缘故,事情的走向有了偏差?
  继而想到三天后的雨,自己夸下的海口还言犹在耳,会不会也因自己的重生而产生了变故?雨还会不会如期而下?
  越想,她的眉头皱得越紧,翻来覆去没个睡意,临近天亮才迷糊睡去,但眉头仍未展开,被子下的小手不自觉地握紧。
  翌日,李凰熙才刚刚梳洗,王祖业派的人就大剌剌地登门提醒她不要忘了赌约一事,这是第一天,若是输了就要提前备好米。
  李盛基听得额头一跳一跳的,在人走后立即就看向女儿,昨天听妻子提及时就觉得女儿胡闹,“李凰熙……”
  “我听到了,父王放心,女儿心中有数。”李凰熙急忙道,然后起身,“趁着天色还早,我去一趟清凉寺。”说完,朝父亲微微一屈膝即转身离去。
  李盛基气得跳脚,朝一旁同样皱眉的妻子道:“看看你的女儿,真不是个让人省心的主儿,我前世到底做了什么孽,这些个王八羔子全是来讨债的。”然后早膳也不吃了,径自换了身粗布衣准备下田,母亲的旨意还摆在那儿呢。
  日头照在大地上已经颇有些温度了,马车飞驰地往另一边山头偏僻的清凉寺而去。
  马车停靠在一颗百年大树下时,姜嬷嬷扶着李凰熙下马车,一下马车,她就看了看这一如前世记忆中的清凉寺的大门依然是那样残旧,脸上不禁微微一笑,抬脚就进去,怕大哥会问怀恩,因而她找了个理由不让大哥跟来。
  寺里的小沙弥明显是认得她的,忙双手合十问候一声后,即在前面领路。
  她与姜嬷嬷二人跟在后面东拐西拐,这才到了那瀑布前,看了一眼那从半山腰急冲而下的瀑布,脸上有着怀念的笑容,随即就听到了一道非常熟悉的声音。
  “错了,这一步走错了,看来还局还是我赢了。”
  她脸上的笑容顿时一收,随即满是阴沉。


第十七章 两相争斗

  那正与一个光头和尚下棋的男子却是微一抬头就看到对面的李凰熙,看到她的脸色阴阴的,脸上浮起一抹看似惬意的笑容,“真巧啊,凰熙,我们在这儿也能碰上……”
  李凰熙努力地挤出一抹笑容来,控制着自己的情绪,这人怎么阴魂不散?似乎走到哪都会碰到他,举步上前,“还真是巧了,梁公子……不,表叔,怎么也到这个地方来了?”
  那个一笑百花开的人的不正是梁晏吗?只见他两眼都紧紧地盯在她的俏脸上,“表侄女能来得,我就来不得?这不是厚此薄彼吗?”
  正在这两人斗嘴皮子的时候,那个背对着李凰熙年约十七八岁的光头和尚褐色禅服的袖子动了动,白子杀到黑子的中间范围里面,清淡如水的声音响起,“梁施主未免托大,这一子岂能错?看来此局还是贫僧赢了。”说完,双手合十念了声“阿弥陀佛”。
  梁晏低头看了眼那棋局,没有惊骇,笑道:“怀恩啊,你还是老样子,还以为几年不见你能更修身养性,看来你还是不要当那劳什子的和尚,真真是浪费了一大好人才,这可是我大齐的损失。”
  怀恩的脸上只是微笑着,似乎对他的调侃无动于衷,微转头看向美丽的少女,眼含笑意地道:“凰熙来了?”
  “怀恩,你这儿可真好,夏天的避暑胜地,我看竟连皇家的避暑山庄也比不上。”李凰熙打着招呼,然后又看向梁晏,“怀恩可是佛祖座下的弟子转世,你可别挡了他修炼得道的路,不然只怕佛祖饶不过你,让你在十八层地狱里面永世不得超生,那还真是可惜了表叔那一脸的好皮相。”此话她是笑着说的,可那话意里却是生生的嘲讽。
  梁晏又岂会听不明白这丫头在嘲讽他虚有其表,笑着起身伸手抬起她的下巴,略带惊讶地道:“凰熙如何知道得这么清楚?凰熙要不要陪表叔一道,不然表叔可真的要寂寞……”
  李凰熙觉得这人真是无赖,什么建京第一美男子,应是建京第一无赖,现在听他自称表叔不知为何竟感觉到此人在占她的便宜,遂一把将他的手打下,皮笑肉不笑地道:“那可不要,还是留给表叔好好享受享受。”说到表叔二字时不禁咬牙切齿。
  梁晏无奈地耸耸肩做那可怜状,“表侄女真伤我的心……”
  李凰熙现在总算看出这人很会做戏的天份,不再搭理他,而是看向怀恩,认真地道:“怀恩,我有话要跟你说。”
  怀恩微挑了挑那浓眉,看这丫头认真的表情不似平日,遂点了点头,凭着默契,起身一整红色的架裟,往前方而去。
  李凰熙赶忙跟上去,走了两步,看到梁晏跟了上来,遂伸手一拦,“我要与怀恩说些私密话儿,表叔前去只怕不妥,君子可没有窃听的爱好。”
  让他当君子?这丫头不知道他没有当君子的嗜好吗?一把搭上她的肩膀,亲密地道:“凰熙,如果我说我不是君子呢?再者男女授受不亲,我可不放心我如花似玉的表侄女跟一个男子独处一室,你叫得我一声表叔,我自然要护你周全……”
  李凰熙暗地里磨了磨牙,听他瞎扯蛋,记得上一世时,这人还真的没有这样无赖的样子,虽然风骚依旧,但面对她时还是遵守礼法,怎么现在却变了那么多?但此时明显不是深思的时候,扯了扯脸皮,“怀恩是出家人。”言下之意是不用避嫌。
  “谁说出家人就没有欲念?”梁晏反驳,还是说得如此露骨。
  李凰熙的俏脸一红,用手肘撞了撞他的胸膛,严肃道:“表叔是怎么说话的?我不许你如此诋毁怀恩?听到没有?”
  “你就那么护着他?”梁晏的脸上依旧挂着微笑,眼里的笑意却是一收,那握着她肩膀的手臂不自觉地收紧。
  李凰熙的肩膀一痛,眼角上挑瞪了他一眼,她真的看不懂他,肩膀一抖,意图甩下他的手,但他的手却是握得死紧,她冷笑地喝道:“表叔,请自重。怀恩是我的朋友,我不护着他还能护着谁?”难道是你这个什么劳什子的表叔?上一世她就对怀恩食言了,没有听他劝的安份呆着,一想到当怀恩回来时看到她身亡的表情,心中就会刺痛一片。
  梁晏的脸上一僵,很明显不喜欢这个丫头的话,正要说什么的时候,那握着李凰熙肩膀的手却是被人用力一捏地抬了起来,他抬眼看过去,只看到那光头和尚一脸的严肃,双眼中一汪寒潭似要冻人心骨。
  “梁施主,这里是清凉寺,佛家重地,施主如若在此胡来就别怪贫僧无礼。”怀恩冰冷地道,即使两人略有交情,但与李凰熙相比却是不可同日而语。
  梁晏一笑,随即又恢复那优雅贵公子的脸容,“怀恩,不过是与我表侄女聊几句,你何必如此动怒?”
  怀恩一把将他的手甩开,大掌抓着李凰熙的手腕往前走,“那儿有茶,施主自便。”
  李凰熙的嘴角冷冷一笑,当即转身,这个表叔还是讨人厌,她要收回说他也蛮有趣的话,没见过这样的无赖。
  梁晏在她离开时手无意地拂上她的秀发,对她的冷淡表情视而不见,佳人已经离去,他的手凑向鼻端,似乎还能闻到她身上的馨香味儿,目光再一转到怀恩握着的娇嫩的手腕上时,表情就是一冷,看到姜嬷嬷皱眉愣在原地,遂冷道:“你是怎么当人奴才的?还不上去伺候你家主子?”
  姜嬷嬷是认得这梁家的嫡三公子,刚才看他对待自家主子的态度颇有些轻佻,心下早不满,只是想要阻止时慢了怀恩师父一步,此时听他的吩咐又似乎在关心郡主,真是个矛盾的人。
  梁家是什么身份地位的人,她自知得罪不起,遂屈膝行了一礼转身赶紧跟上郡主的脚步,这个梁公子没说错,怀恩师父再怎么说还是年轻人,可不能让他坏了郡主的声誉。
  梁晏转身回到棋台边,看着那黑白子厮杀的地方,手指夹了一枚黑子以雷霆之势掷到棋盘上,若是此时有懂下棋的人在看必定可以看出白棋已经一片颓败,无还手之力。
  他将一枚白棋捏在手心中,眼睛却是往后看向那两人离去的方向,从齿缝里面挤出一句,“怀恩,你是真不记得还是假不记得?”再张开手时,哪还有白棋的踪影,一阵夏风吹来,吹走他走中那一抹粉尘,瞬间飞到远方。
  在瀑布旁没有上前的小沙弥看得目瞪口呆,待回过神来时,哪还看到那尊贵的客人?忙擦了擦眼睛,再定睛看那石质棋台时,那蓝衣飘飘俊美得不像话的公子哪去了?
  另一边厢的李凰熙此时却是身处一处厢房中,神情淡然地轻茗了一口茶水,然后看向那似入定的怀恩,皱眉道:“怀恩,我知道这样要求你很是为难,出家人不打诳语,再者你也有你的顾虑,但是怀恩,现在能帮我遮掩的人就只有你,王祖业也不敢不认你这个高僧,你世俗的家世在建京也是有份量的,怀恩,请不要拒绝我。”
  将求雨一事和盘说出,李凰熙的心中也是七上八下的,怀恩这人固执起来是八头牛也拉不动的,若非仗着两人的交情匪浅,她是决计不会到他面前提出这样不合情理的要求。


第十八章 步步算计

  对面坐着的女孩看似一脸的平静,但那握着茶杯的手却是不安地颤抖着,这代表她的内心不如表面看起来那样,怀恩的浓眉紧蹙,“凰熙,你让我如何说你才好?这事你办得有欠思虑,这个赌约没有坚持下去的必要,你给我收回这个心思,王祖业那儿我去说……”
  李凰熙猛然抬头,伸手拉住那个意欲起身的男子,坚定地道:“不要,怀恩,这场豪赌我要进行下去。”她的另一只手忽而握紧。
  怀恩斥道:“你这是胡闹,再怎样我都不会有关系,大齐崇信佛教,凰熙,你却很有可能赔上你自己,王祖业这人看似粗犷、贪婪、无脑,但他却能在这个位置上一坐就是多年,你真的以为他凭借的就只是梁家的力量?”
  “我知道。”李凰熙站起来与对面的和尚对峙,慢慢长开的小脸蛋上有着谁也阻止不了的表情,嘴角微微一勾,“我在众人面前与他对赌,百姓当中只怕早已传开,王祖业肯应赌已是有了万全的想法,兴许这会儿他正暗中命人敲锣打鼓地到处宣扬忠王府的大郡主要求雨的话,让民众的心中充满了希望……”继而冷笑一声,“若是没雨,等待我的兴许就是死亡,民众的愤怒会直冲天际,而我就会首当其冲,没人会记得我曾为他们求得米的恩德,民众是最健忘的一群人。王祖业正好以我为借口推卸他在湖州的所作所为,有民变那就往我身上推,不错的想法,即使那位蓝御史也奈他不何,皇太后对于李氏家族的人历来管得很严,只怕三尺白绫就会随着她的旨意到达湖州。”
  怀恩突然伸手抓着她的手腕,严厉地道:“你既然一清二楚,还做那么危险的事情?凰熙,你让我如何说你才好?世俗名利都是虚的,你有几条命可以让人夺去?你就算要死也死得远一点,别让我看到……”此时,他的语气是狠厉的,与他那一身袈裟极端的不符,但表情却是那样的哀凄,只差泪流满面。
  李凰熙的内心是震动的,无数次想过上一世时当怀恩回来看不到她时的表情,应该就是这样的,大骂她一顿然后就是哀凄无力的样子,她忍着泪水,看着他一字一字道:“我要赌,我要与命运做一次斗争,千古艰难惟一死,我不会让自己有退路的。”
  命运如果是残酷的,那么她一定要改写这一世的命运,无论如何要守护住自己认为值得坚守的一切。
  怀恩看着她誓不低头的样子,心中不知为何有着一抹心酸,这样倔强的凰熙让他如何拒绝?捏着她手腕的力道不由得收紧,而她却是哼都没有哼一声。
  就在两人对峙的时候,门被子人在外面一脚踢开,华丽的蓝衣随风飘舞,那倚在门上的梁晏转头看着两人,“怀恩,你怎么还是死脑筋?杜家是大齐的名门望族,曾出过十个宰相,为官者更是数以百计,你父亲更是三朝元老,这样的身份地位即使我梁家亦难撼,你若真的在乎这个丫头,那就不要再推脱。”
  李凰熙一看到他出现愕然了一会儿,随即表情一怒,“梁晏,你知不知道尊重他人的隐私?”
  “隐私?”梁晏忽而一笑,迈着优雅的步伐走近两人,看了眼男子握着女子手腕的手,怎么看都是那么碍眼,伸手将她的手自怀恩的手中拉出,笑道:“凰熙,你与他的隐私就是这样?嗯?这可不是皇家郡主应有的行径……”笑容有几分扭曲,但手却是轻轻地揉着她被捏青的手腕,这个怀恩真不懂怜香惜玉?
  李凰熙却没有注意到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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