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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帝女谋略-第8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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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青才不会傻的给机会这个女人解释清楚,哭得更为大声,拉着李茴的衣袖,“小王爷,是奴婢不好,冲撞了杜小姐,杜小姐……她教训奴婢也在情理当中……奴婢就算挨了打……也是咎由自取……”
“你在撒谎栽赃给我家小姐……”杜语乔的侍女立即大声驳斥,这个冬青简直是在挑拨离间,这不是要让小王爷对她家小姐心生不满吗?
冬青跪下来指天发誓自己说的都是真的,没半句虚言云云。
李茴再度拉了冬青起身,抬手阻止了杜语乔的侍女再辩,“此事无须再说,我已看到了全过程,杜小姐,你还没有嫁进来,还是收敛一些为好,这是我妹妹的侍女,你打了她就是打了忠王府郡主的脸面。”他的脸色十分严肃,“念在两家是世交的份上,又属首次,那就算了,我不希望看到还有下一次,也请杜小姐自重。”
话一说完,他就拉着冬青转身离去,只留下杜语乔在身后两眼呆呆地看着他的背影,身上色彩妍丽的衣服反衬得她的背景更为凄凉,眼里映衬的是冬青悄然回头朝她得意一笑的表情。
“小姐,小王爷误会了,怎么办?”侍女的惊呼声响起。
她却似没有听到一般。
李凰熙唤了数声,这杜姐姐怎么好像没有听到一般,进到屋子里来坐了好一会儿,捧给她的茶也只是拿在手上并没有喝,说了几句话后,她就一副出神的样子,心里难免担忧,猛然握住她的手,“杜姐姐,是不是在府里受了什么委屈?你跟我说,我给你出气。”顿了顿,又半认真半玩笑地道:“若是大哥欺负你,我也绝饶不过他。”
第一百零五章 建京风云(50)
杜语乔觉得心里空落落的,母亲的病使她不得不仓促地结亲,加上女儿家的矜持与自幼受到的闺训也使她不可能与李茴有过多的接触,他回头看自己的那一眼如万丈寒潭冒着丝丝冷气,只要一靠近就会冻结全身,感觉不到一丝丝的温暖。就是这一眼,让她开始反思这一切是不是对的,如果他是那丈寒潭,她即使是灼热如太阳也不可能将其照暖。
心思纷乱如麻絮,她有千万句话想要问那个即将要与她度过余生的男人,只是这千言万语又该如何说起?直到手中有暖意袭来,她方才慢慢地回神,眼珠子里面有了倒映,映衬出的是李凰熙略为担忧的眼睛。
这个未来小姑与自家兄长有匪浅的交情,但是那个冬青的所作所为到底是不是她授意的?她也说不清,在李茴走后,身边的贴身侍女已经小声议论开了,矛头有指向李凰熙的也有李茴的,但都表达出一个意思,与忠王府的这门婚事还有待商榷的地方。
看她的嘴唇再动嚅动,仍是那般关心的话语,她的心中一暖,那侍女之事想要启口问一下她,话到唇边,她又觉得不太合适,她还没有嫁进去,就拿未来小姑的侍女来说项,一个弄不好她就成了别人口中的搅事精,同时也让李凰熙难做。在来忠王府做客前,母亲就一再告诫她一定要谨言慎行,不要做出有丢杜家与忠王府脸面的事情来。
想到母亲消瘦的脸,杜语乔努力地挤出一抹笑来,“郡主这话不是寒碜我吗?现在是郡主代母主持中馈,哪有什么会让我难堪的事情?”咬了咬唇,“我与小王爷往来不多,他想要欺我也不没这机会,只是想到我娘,所以才会一时走神了。”
对方是否在强颜欢笑,李凰熙焉能看不出来?惯于细细观察众人神情的她,自然也知道这杜家姐姐似乎有难言之隐,至于是不是为母发愁,怕是有,但不是全部。眼角余光看到杜语乔身后的贴身侍女一脸的着急,听到杜语乔的话后,又是一脸懊恼地咬着唇,两眼的急意不像是故作姿态。
“没有就好,我就怕杜姐姐在忠王府被怠慢了,回头怀恩怕是要怪我呢,连他的妹妹也没有顾好。”她脸上的笑容更真诚几分,“杜姐姐,未来我们就是姑嫂了,我可不希望大家反而因此生份了。”
对方脸上的笑容让杜语乔微微一愕,脸上有几分动容,反手握住李凰熙的手,“那是自然,人家常言小姑难缠,我运气好怕是这没有一茬烦心事。”
李凰熙看她似乎开朗一些,遂拉着她起身,“我们到园子里去逛逛,今儿个天气甚好。”
杜语乔自然没有异议。
在侍女们的簇拥下,两位贵女都衣袂飘飘地游走在忠王府的花园里,两人赏了一会儿花后,方才到亭子里休息。
在侍女快速地端上茶点之后,杜语乔方才茗了一口香茶,似乎下了很大的决心道:“郡主,我有一事想要请教。”
李凰熙的眉眼之间有几分了然,杜语乔不是那种不知轻重的贵家千金,逛了这么久的园子,她是准备打开话匣子了,点了点头道:“杜姐姐有话直说,只要我知道的必定不会隐瞒。”招手姜嬷嬷上前,“嬷嬷先领她们到那边候着,我与杜小姐这儿无须人侍候。”
姜嬷嬷看了眼杜语乔,这未来的郡王妃看来是有私密话要说,遂朝李凰熙点点头,领着夏荷等侍女都退出亭子,外带亭子外的丫头婆子退到李凰熙指定的地方。
杜语乔看到李凰熙如此为她着想,这举动不就是摆明了不会让人外传今儿个她与她的谈话,这回心中的感动不是一点半点,因而对于冬青僭越的行为,她终于可以撇清掉对李凰熙的怀疑,那不是出于眼前这个少女的指使,她若要给她下马威绝不会使用那粗糙的手段。
没错,是粗糙,她杜语乔也是在妻妾众多的后院长大的,那个放肆的侍女只有一个目的,就是要爬上李茴的床,所以才会瞅着机会给自己弄个灰头土脸,破坏她的清誉。
肯定了李凰熙没有参与这样一件事后,她如释重负,对于自己之前的怀疑有几分羞耻,不过当众告发那个放肆的侍女这种事情,她不会做的,不是仁慈,而是没有必要,这样的丫头成不了大气候,没有必要在自己还没嫁进忠王府就落人口实。
她另有真正在意的事情,咬了咬唇,直视李凰熙清澈的眼眸,“郡主一直唤我杜姐姐,其实按品阶,郡主是君,我是臣,绝对当不起姐姐的称呼。不过今天就让杜姐姐僭越一次,我……很想知道小王爷对于这门婚事的想法?”
她经与之共度一生的是李茴,他好与不好直接可以决定自己后半生的幸福与否,所以她一定要弄清楚。
李凰熙严正以待以为她会说别的事情,哪知道是这个问题?不禁失笑,“杜姐姐之前不是已经问过了吗?当我与母妃向大哥提及这婚事时,大哥没有反对,可见也是愿娶姐姐的。”
“仅仅只是没有反对吗?”杜语乔捉住字眼追问。
李凰熙一愣,这会儿她看出来了,杜语乔在不安,不知道是不是婚事准备得过急她不安还是有别的原因,忙起身坐到她身旁的石凳上,“大哥说过婚姻之事由父母做主,他没有意见,杜姐姐,还是发生了什么事?你老实告诉我。”
杜语乔却是思忖起来,他对自己看来也不是那般无情,那为什么却又维护那个放肆的丫头,甚至连句辩白的话都没留给她?这是她存疑的地方,只是这件事不能与李凰熙说,如果她说了出来,李凰熙必定会去找李茴求证,万一搞得不好兄妹俩有分歧,那么在李茴的眼里她就是十恶不赦的罪人,往后她就算说什么他也会觉得是她故意挑拨他们兄妹相争。真正里外不是人的人就是她,处理此事也绝不能如此草率。
心里想明白后,杜语乔只是腼腆一笑道:“我也是因为婚事过急,心里有些不安,不瞒郡主,小王爷未来就是我的依靠,所以才会格外在意他的看法,仅此而已,毕竟举案齐眉才能兴家,若是争吵不休那才是家之大祸。”
李凰熙一向知道杜府的小姐是极有教养的,只是现在听得她一番话,眼里更是惊喜连连,这样温婉若水的女子才适合哥哥啊,随着她的小弟李芫渐长,大哥未来的路更不好走,有这样的贤内助,将来才能避开很多纷争与陷阱。不禁眼含赞赏道,“大哥能得你为妻是他之幸。”
“郡主谬赞了。”杜语乔一愣,随后赶紧自谦道。
两人正聊着,远处一个略有些胖胖的身影闯进两人视野,小孩长得极其漂亮,约六七岁的身型,身着淡黄色绣金线的华丽衣装,正骑在一名十**岁小厮趴下来的背上,一边挥鞭抽打小厮的屁股一边笑道:“驾,驾……快点,小顺,你真没有,快点……”那鞭子甩得越来越用力,孩子虽说不大,但那力道却不是盖的,小厮的屁股上可见几丝血水渗出,但仍要涎着笑脸,“世子爷莫急,小的这就加速……”
后面还跟着一群嬷嬷丫头守着,怕摔着了小世子。
杜语乔听到声响早已看过去,这个小孩她不陌生,正是忠王府嫡出的世子李芫,现在这样一副纨绔的样子怕是长大了也是个惹事的主儿,目光朝李凰熙看去,只见她脸上瞬间绷紧。
“让杜姐姐见笑了,我过去看看。”李凰熙礼貌地看着杜语乔道,身子却是已经迅速起身,未等杜语乔搭话,即脸色阴沉地往李芫而去。
杜语乔忙跟上去,她是李茴的未婚妻,面对这个忠王府的世子本就是尴尬的身份,只是现在告辞又说不过去,寻思一番后,还是禀着努力容入忠王府的想法往前而去。
李芫玩得正起兴,突然身子被人用力一提,他顿时不依地扭动身子,嘴上却是大骂,“哪个狗奴才敢对本世子不敬?还不放手,不然我就让人打你们板子,挑断你们的手筋脚筋……”渐长了一岁的他与五岁时不可同日而语,更为难缠许多,忠王府的侍女婆子们私下议论最难侍候的主子非这位世子爷莫属。
“啪”的一声,他的小屁股被人用力一打,不是太疼,但就是让他火冒三丈,回头想要发作,却看到抓着他后背提起来的是自家亲姐,顿时如霜打的茄子蔫了下来,耸搭着脑袋,“大姐什么时候来的?”
“你知错了没有?”李凰熙咬牙道。
李芫不答,他是主子他们是奴才,他何错之有?小嘴儿扁得像鸭嘴。
李凰熙一看就知道他哪知半点悔悟,看那小脸是对她颇为不满的。这是她的亲弟弟,前一世两人不亲就算了,这一世她是无论如何也不能看着他发展成纨绔少爷的,若母妃这一胎不能再添男丁,将来父皇登基后,大齐还是要交到他的手里。
她是大齐李家皇室的人,不愿在有生之年看到这片美丽的江山易主,也不想让自己为之奋斗的一切交给她将来有可能会出现的同父异母的兄弟,前世是没有,但这一世由于她的重生很多事情都发展向另一条轨道,父亲在自己的院落里养着两个通房丫头,只是她盯得紧,不给她们受孕的机会。
母妃也睁只眼闭只眼,女人怀孕不能服侍丈夫就要给他找侍候的人,这是大多数当家主母在这个时刻都会做的事情,总好过丈夫受到外面不知根不知底的卑贱女人引诱要好。
这回她的手掌扬起准备再给这弟弟打一记屁股,“我让先生教你念书,你倒好,不认真就罢了还到处耍威风……”
李芫扬着泪脸看向长姐,咬着下唇。
杜语乔见到姐弟俩的争执,没看到还好说,现在看到又哪能作壁上观?于是一把抓住李凰熙正要打下去的手,“郡主,小世子还小,有话好好说。”
李芫丝毫不领情,这个女人他认识,是那个便宜大哥未来的妻子,这个大哥将来是要与他争爵位的,她有那么好给他求情?“我不要你为我求情,你滚,这不关你的事情……”
“你!”李凰熙顿时气怒,“这是你未来大嫂,你怎么可以这样与她说话?芫弟,给未来大嫂道歉。”
“我不。”李芫头撇向另一边道。
杜语乔知道这个小男孩儿极其的野蛮,只是没想到他对自己抵触那么深,转念一想,这是针对李茴的,她确实不宜过于搅和进这个事里面。“郡主,不用了,小世子还小,等长大了就不会这样说……”
“猫哭耗子假慈悲。”李芫嘀咕道。
李凰熙这回是觉得丢脸丢到家了,这个小子读了几天书学到就是这些吗?看来她花重金请来的西席是徒具虚名,看着这张倔强的小脸,与他硬来不是方法,只会让这小子对她更抵触。
深深呼出一口浊气,放下他的衣领,还是控制住力道让他跌到地面,屁股一着地,他就“哎哟”呼疼,只是身边的侍女婆子们没有一个敢上来抱他,想要放声大哭引人注目在长姐一记冰冷目光中,顿时吞回肚子。
李凰熙朝杜语乔歉然道:“杜姐姐,芫弟说得混账话你莫要记在心里,我会教他尊重你这个未来的长嫂,待会儿我就押他去给你赔罪。”
杜语乔忙道不用,孩子顽劣是天性这样的话,心知姐弟俩要去沟通,遂也知趣地借口自己院子里还有事要先回去,李凰熙也没有挽留,着姜嬷嬷亲自去送。
待杜语乔走远,方才阴着脸捉着自家小弟往他的院子而去,看了眼愣在原地的丫头婆子,怒喝了一句,“还不跟上?”忠王府不会养无用之人,若这群人不能教好弟弟,那一个也下用留下。
李芫被她拉着走,嘴拉得老长,似乎可以挂个油罐,心里却想着父王母妃全都听这长姐的,全然不会听他说的,小拳头握得更紧。
在这绮春楼头牌妓女的冰冷盯视下,心中有丝紧张的小翠暗暗握紧拳头,这个女人给她的压力很大,说不上来的感觉,如面对的是一条随时会咬人的毒蛇般。
蝶丝身边的侍女忙给小翠辩解几句,说是这确是楼里新买来的粗使丫头。
小翠忙道:“蝶丝姑娘,俺在外面没看到有姐姐相守,所以才大着胆子进来的……”
“绮春楼有绮春楼的规矩,尤其是我这儿,我早已给妈妈说过,我不喜欢有外人乱闯我的闺房,即使外人没有人候着,你也只能等在那儿,这就是规矩。”蝶丝姑娘冷然地哼道,这个粗使丫头看来傻乎乎的,但是小心使得万年船,朝身边的侍女之一道,“上前去掌嘴二十下,往后就会长记性了。”
小翠一愣,这蝶丝姑娘好毒啊,头脑一转,忙跪下给蝶丝姑娘磕头,“蝶丝姑娘,都是俺的不是,俺下次再也不敢了……”哭得鼻涕都出来了。
一直暗中留意她一举一动的蝶丝眉间悄然一松,这丑相但凡是精明的人都不会表现出来,这丫头看来倒是个痴笨的,不欲再看,遂起身走出去,“你求也没有用,规矩是不能破的。”
头也不回地她听到后面的巴掌声,连脚步也没有停顿一下。
小翠挨了这二十下巴掌,怕让人起疑,所以连动功护体也不也使出来,硬生生地扛下,两边脸都肿起来,血水沿着嘴角流下,更为可怖,心里却是在咒骂这个人面蛇心的蝶丝姑娘的祖宗十八代。
那个打完她巴掌的侍女轻蔑道:“往后可要长记性了,别想着靠这个上位,楼里是有规矩的地方,以为自己长得不错就能升到二楼当侍女,没那么好的事,往后老实地送你的衣裳,若再惹得蝶丝姑娘不快,妈妈可会亲自要了你的命。”
小翠忙连迭地道知道了,呸,不过是个狗仗人势的东西,一转身出去时,她即擦干嘴角的血水,双眼哪有半分傻劲,看来往后行事要小心些。
傍晚时分,李凰熙就带着李芫去给杜语乔认错,这回李芫乖巧了许多,竟站到杜语乔的面前脆生生地道了不是,还说请嫂子原谅他之类的话。
杜语乔轻轻地抚摸了一下他的头顶,温和地笑道:“不碍事,小世子也莫要放在心上。”
李芫飞快地看了她一眼,忍下翻白眼的冲动,长姐雷厉风行,他院子里一些平日听他话的下人都被清去一大部分,又征得母妃的同意夺去管教他的权利。看到母妃那越来越重的身体,他不禁怕了,不敢在母妃的面前造次,长姐跟他说过,母妃现在若是受气了,那么就会难产,性命就会保不住,所以他一要听话。虽然他不知道什么叫难产,但是却知道长姐话里的意思,那就是死的意思,他不要母妃飞到天上去。
道完歉后,李凰熙拒绝了杜语乔留她一道用晚膳的话语,笑着说有家事要处理,所以就先告辞了。
杜语乔亲自送她出去,等这对姐弟走远,方才转身回去,看到自己身边的侍女飞快地回来,皱了皱眉,“小王爷怎么说?”
那丫头喘着粗气,有些为难地道:“小王爷说大婚还未至,男女私下见面有违礼教……”越说头低得越下。
他不肯来?
杜语乔怔了一下,她好不容易拉下脸请她过来一叙,他却是拒绝了,订亲的信物已经交换了,两人就算私下见一面也不是那么有违礼教,李茴所回的话是借口还是连见她一面也不愿?
她心烦意乱地转身回去屋子,看来要好生思量一番。
接下来的日子,甘薯收成在即,李茴更是忙得脚不点地,杜语乔想要找他一谈的心愿始终未能达成,脸色不禁有几分憔悴。
李凰熙都看在眼里,心中渐生疑,着姜嬷嬷去查,却查到了一个让她十分不悦的消息。
第一百零六章 建京风云(51)
外面的枝头鸟儿在歌唱,桓嬷嬷却没有心思去欣赏,直烦得想叫人将那些鸟儿打落下来,只是现在这院子里听她命令的人不多了,梁晏生辰那天回来后就召集过院子里的仆从,当着众人的面给她难堪发落了她,让她带着身边的侍女到别庄去住。
犹记得当时她听后一脸的不可思议,在梁晏还小的时候,就连梁博森都没有动她,而是遵守着当年给主子的承诺,她一直留在梁晏的身边,照顾他长大,防着别人侵夺他的利益,顶着下人的身份干着主子的活儿,她渐渐忘了自己卑贱的出身,忘了这院子真正的主人是梁晏。
“嬷嬷年纪大了,还是到别庄怡养天年吧。”这是她小心拉拔大的小主子从嘴里冷淡说出的话,那俊美无俦的脸上哪有昔日对她的温情。
她嚅动着嘴唇说不出话来,浑浊的眼里只有泪水在流,什么养老?那是变相的驱逐。
小主子似乎看出她眼里所要表达的话,那背着手要走的身姿一顿,冷冷地看着她,“嬷嬷,你知道我生性最恨的是什么?我给过你机会,告诉过你不要触犯到我的底线,可你却将这一切都当成了耳边风,嬷嬷,我不能再留你了。”
是为了李凰熙,当时她的脸上苍白的一滴血也没有,小主子知道了她不使计要让他两人生隙的事情,所以为了李凰熙,他要驱逐她到什么别庄去养老。
正想着心事的她,看到侍女奔着进来,浑浊的眼里还闪着希望,“你有跟公子说我病了的事吗?怎样?”
侍女摇了摇头,“嬷嬷,三公子门口守着的人不让我进去,说……”顿住,不敢再往下说了,拿眼不住地瞟她。
“说什么?”她不禁大声地嚷了起来,“你倒是说话啊。”
侍女看她急得咳了起来,忙上前扶住她,“他们说三公子下达过命令,除非嬷嬷去辞行到别庄去,否则这辈子是再也见不到三公子……”
桓嬷嬷倒吸一口凉气,为了挽回局面,她不得不用生病为借口,以期梁晏会心软再让她留下,哪知他这回是铁了心要将她遣得远远的。
两眼茫然地躺到床上,看了眼这惟一还熟的侍女,她身边的大部分心腹都被小主子置换了出去,独留下这个心思单纯的女孩,梁晏的决心是坚定得不能再坚定,她这会儿是什么都想明白了。
挣扎着爬起来,朝那心思单纯的侍女道:“去,收拾一下简单的衣物,我们起程吧。”
“嬷嬷?”小侍女一脸哭相。
“你若不愿随我离去,我也不勉强你。”桓嬷嬷握住这个单纯的侍女,“那你就留下吧,我会让人给你安排一个好去处的……”
侍女拼命地摇头,表示她愿意陪桓嬷嬷前去别庄。
简单收拾妥当后,酌量嬷嬷拄着拐仗由这个心思单纯的侍女扶着到了梁晏的门前,挺直腰道:“给我通传一声,就说……”顿了顿,“就说桓嬷嬷来给公子辞行了。”
那两个守门的人看了眼一向强势的桓嬷嬷流露出得的苍老姿态,心里都咯噔一下,抿着嘴一句也没有说就进去退报了。
屋子里仍燃着宁神定气的香味,桓嬷嬷一脸落寞地进去,看到梁晏正盘腿坐在罗汉床上与叶红鱼下棋,听到她的声响连头也没有抬。
她有些贪痴地看着梁晏,再度困难地道:“小主子,老奴……走了……您要记得按时就餐,别太辛劳了……”唠唠叨叨了一段要梁晏注意身体的话。
这样一番深情并茂的话就连一向与桓嬷嬷势成水火的叶红鱼听得也感动起来,那双妖娆妩媚的眼睛同情地看了眼桓嬷嬷比平日苍老了十岁的面容,眼角却是瞟向梁晏,只见到对面执黑子的男子俊美的脸上却是半分动容也没有,似乎并没有听到他一向敬重的老嬷嬷那伤感的辞行话。这个男子果然不是她能招惹的,也不会是那个对她一心一意的良人,叶红鱼此刻想到。
梁晏将黑子下到棋盘里面,头也没抬,“叶红鱼,我赢了。”在叶红鱼反应过来看向棋盘时,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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