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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帝女谋略-第8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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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凰熙看了眼这个老太监,原本对他的投诚仍有几分疑心的,现在看他对自己那么关怀的份上,心中不免有几分暖意,不过仍坚定地道:“公公好意我心领了,不会有事的。”
伸手优雅地抓起甘薯,小心地剥开皮,露出里面的紫色瓜肉,轻轻地递到嘴边,银牙上下一合,咬下一块小肉含进嘴里轻嚼,这个过程很快,但在某些人的眼里却是缓慢之极,李盛基几次想要阻止,最后还是一声不吭,到底是自己的亲生女儿,心都提到嗓子眼上,若女儿有个好歹,不知发妻能否免于一尸两命。
靖王同样聚精会神地看着李凰熙的一举一动,那眼睛一眨也没眨,可见同样有几分紧张,袖下的手更是握得死紧。
隆禧太后的手心这回是真正地捏了一把冷汗,这是多少年没有过的,自从当上了这天下的主宰,她从来没有体会过紧张的心情是什么,能给她这种心情与体会的人都做古几十年了。想到这孙女回京后的举动,就更舍不得她死,暗中已是着人准备好吊命的千年人参等物,就怕有个万一。
惟有李凰熙是表情轻松地正在享受美食,没错,是享受,果然是前世尝过的味儿。一个很快就吃完了,在众人错愕又瞪大眼睛下,她的玉手伸出把另一个也拿了起来,径自熟练地吃了起来。她的吃相优雅,但仍让人感觉到她此刻享受的心情,有那好吃者更是被引得暗暗吞了口口水,此物真的那么好吃?
等了半晌,又半晌,就连一直警备着准备一有不妥就要施救的太医也暗暗地放下手中的银针,只因这郡主唇红肤绯,哪有半分中毒的迹象?
“果然好吃,容公公,你再把这筐煮了吧。”李凰熙微笑道,然后朝隆禧太后屈膝道:“皇祖母,臣孙一切安好,没有头晕也没有恶心,更不想吐。”
隆禧太后放松一笑,“那就好,竟然好吃,哀家也要尝尝鲜,容公公还不快快煮来?”
“是。”容公公笑着应声,更是亲自放进锅里。
“那他到底是中了什么薯类之毒而死的?”靖王立即指向那个小太监道。
李凰熙将另一筐甘薯踢了踢,然后朝这位二伯父道:“那就得问这是什么玩意儿了?”
“那不是甘薯吗?”皇帝皱眉问。
李凰熙举起其中一个类似甘薯的物体,再从容公公那筐中抓起一个,“这两者很相似,不过我的直觉是这两者应是不同的,至于这个物种,我没见过不好下判断……”
“那是木薯。”一道爽朗又粗豪的声音道。
顿时引得各方目光汇聚,一看竟然是大臣群中的萧太尉,即将出征在即的他仍是出席了今天的甘薯宴,只是想到他的儿子萧荇就是因为李凰熙种的这个甘薯而获罪,以至永不录用,他还会好心地帮李凰熙?这两家应该是老死不相往来才对。
就连李凰熙也错愕了霎会儿,萧太尉虽说为人光明正大,但是要说他不记恨她,那似乎不可能吧?不禁问道:“萧太尉,你真的认得此物?”
萧太尉起身上前拿过李凰熙手中之物,左右翻看了半晌,方才肯定地道:“没错,郡主有所不知,此物在岭南一带甚多,早些年我领兵与岭南的蛮族做战时,因为地形有误,走岔了路,干粮都吃尽了,后来有士兵挖出此物煮了吃,结果……”眼睛瞄向小太临,“就如他一般死去,死状相同,后来问清蛮夷,才知道此物叫木薯,不可随意食用。”
“你既识得此物,之前为何不说?”李凰熙难免有几分怀疑地道。
萧太尉看了她一眼,“郡主不用疑心我给你下套,老夫行得正坐得正,刚才没看清此物的形状倒不好开口,只是后来看郡主举起,方才忆及还有这一番往事。”随即朝隆禧太后拱手道:“太后明鉴。”
李凰熙再度怔了怔,脸上微赧。
隆禧太后笑道:“得卿家出来指证倒是还了甘薯一个清白。”最后目光看向李凰熙,“现在证明此物确实高产又可食用,哀家必定要给你奖赏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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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章 长乐公主
这是李凰熙早已料到的事情,心情倒没有多少紧张,至少这是个好的开始,努力了那么久上天不曾薄待她。
“大齐的天灾刚过,忠王之女献上此物正好缓解了哀家的焦虑,着泉州海政司开始大量在海外收购此物,户部立即草拟一份各地区可以用做试点种植的农户建来,并且有一个详细的推广计划。忠王在此事中不计较个人得失,哀家甚为赞赏,特赐黄金千两,白银万两,以资嘉奖。”隆禧太后道,立即有人出列应是。
而李盛基却是差点下巴都合不拢,那个在甘薯中做庄输出去的银两不但能回来,还有余,怎么不令他惊喜交加?目光这回满是慈爱地停留在女儿的身上,原来她还有这一手,他怎么没想到?虽说过程复杂了些,但是好在面子里子都有了,还能得到母亲实质的奖赏,真真是一本万利的事情。
李凰熙有几分哭笑不得地看着父亲大声地谢主隆恩,他怎么连假意推辞一番也没有?怕是要让那一群酸儒私下里诟病了,不过那终究是一群酸儒,倒也无须介怀。
隆禧太后的目光方才柔和地看向李凰熙,没有假惺惺地问她想要什么,而是声音一沉道:“忠王之女,跪下听封。”
李凰熙依令行事,衣服一阵摩擦声响,脸容平静地跪下。
“鉴于忠王之女所立的功劳,哀家与皇上商议过,特破例封为正一品公主,享有亲王俸禄,外加食邑一万五千户,”在众人吃惊的目光中,隆禧太后的声音清冷,眼里却有着一丝柔和温暖,朱唇一张,“封号长乐。”
李凰熙想过皇祖母会给她很丰厚的赏赐,譬如赏黄金多少,或者给她的郡主等级加个封号什么的,大齐的郡主是没有封号的,直接谁家的女儿排行第几的称呼,在玉牒上有记载就算了事了,极个别得宠的才会加上封号。
但她万万没想到隆禧太后居然会册封她为公主,而且封号还是长乐,前一世这封号是父皇给她的,也在他登基称帝后颁下的第一道圣旨里同时还册封她的亡母为孝元皇后。
长乐长乐,寓意着长宁安乐,取意美好,于她却是有几分怀念又有几分讽刺,曾经的曾经,她以身为长乐公主为荣,最后又是这个带有几分安享荣华的名号伴随着她踏进地府,见证了她上一世的愚蠢与悲凉。
这一世命运果然已经转了一个弯,她应该已经摆脱了前世的羁绊,悲剧不会再降临,一切都会循着她所希望的方向前行,她的嘴角微微上扬,眼里微含泪珠儿,只是她不容它再滴下。
朝臣却是满脸震惊,这是多少年没有过的事情,还是破格得如此离谱,给亲王之女加封公主,这仅是史上的第二例。前一个是太祖亲弟贤王之女玉真公主,贤王战死沙场,玉真公主拼死守住最后的屏障给太祖调兵赢得了时间,这才会破格册封,她李凰熙凭一个甘薯就能得到长乐公主的封号?而且还不是一个空衔?
这让在坐的大臣与宗亲都面面相觑,靖王更是脸色难看地看了一眼旁边笑得见牙不见眼的李盛基,眼眸中满是阴暗的神色,清王李蒜的身子却是微微晃了晃,两眼不可置信地看着那跪在大殿中央的女子。
“怎么?还不谢恩吗?”皇帝李季基微笑道,这事情母后破例与他提过,他初始觉得过盛,对这孩子未必是好事,但经过上回她识大体地没有迫他非要惩罚明福,这才心下认可了母后对她的偏爱,同时也开始小心地实施自己的计划,不过现在言之尚早。
“父皇?”明福公主这会儿才反应过来,急忙唤了一声父亲,那个她讨厌至极的堂妹就要与她平起平坐了?她不要,她才是大齐是这宫里惟一的公主,正要说几句反对的话语,父皇如刀子一般的眼神射过来,她顿时就动弹不得,父皇也要不爱她了吗?遂两眼怨毒地瞪着李凰熙。
“臣谢主隆恩……”李凰熙压抑下心中的惊讶与喜悦道,现在不是她能表现兴奋之情的时候,必定会有老顽固跳出来置疑。
“皇上,太后娘娘,此事万万不妥。”老敬王大喊着出列跪在地上,“即使忠王之女所献之物有利于社稷,但也万万达不到封为公主的地步,还请皇太后与皇上三思。”
靖王两眼希冀地看向老敬王,身边也有几位老资格的宗亲起身请台上之人收回成命。
这是在公然打太后与皇帝的脸面,一向面和心不和的母子在这一刻竟然是少有的共同表现出不悦之色。
梁博森在看到长姐阴沉下来的脸色后,就知道没有人能让长姐收回成命,眼珠子一转,这是搏回她信任,同时表明他与忠王府良好关系的时刻,遂起身道:“臣却觉得宗亲们守旧顽固,郡主,不,长乐公主所献之物于国泰民安有长远的影响,堪比史上的玉真公主,遂臣认为太后之册封极为稳妥。”
“梁博森,这是我李氏皇族内部之事……”老敬王怒喝一句,最看不得梁家人那副得权的嘴脸。
“老敬王,本官乃一朝之相,百官之首,皇族之事属于国事,臣有何说不得?”梁博森立即轻笑着反驳,眼角顺便一努,立即有人起身附和。
户部尚书第一个附议,“太后英明,此封赏极为公平公正。”
接着陆续有人起身赞同。
林大学士在收到靖王的眼色后,却也是急忙加入反对的浪潮中,大殿上一时间人人各抒己见,而正在煮甘薯的锅子冒出声响,甜香之气弥漫。
隆禧太后只是轻蔑地看了眼李氏皇族之人,这个老不死的看来是活腻了,嘴角一咧,吐出的却是威胁的话,“哀家从来不喜欢有人置疑哀家的决议,老敬王,别在哀家的面前倚老卖老,她身上流着的也是李氏皇族的血脉,况且宫里仅有明福一人也过于单薄,哀家抬举一个孙女儿到身边侍候也是合情合理之事。”说完,鼻孔重重一哼。
最后那重重一哼引得老敬王等人的身子抖了起来,这隆禧太后为人极霸道,她如若不讲理那就没有人能让她讲理。
“皇祖母息怒,莫为此气坏了身子,不值当。”李凰熙适时道,“再者老敬王是宗室长辈,年纪大脑袋一时糊涂也是有的。”
老敬王被她揶揄了一句,老脸涨得通红,只是敢怒不敢言,上头坐着那个可是煞星,怪就怪先皇居然立了这样一个野心蓬勃的女人为皇后,从而祸害了李氏皇族,让皇位成为虚设。
隆禧太后的表情这才和缓了一些,招招手示意李凰熙起身到她身边,李凰熙急忙起身步上台阶,到了隆禧太后的身边,隆禧太后看着她道:“这封赏是哀家给你的,你也莫要有心理负担,只是有些人顽固头脑一时转不过弯来。”目光看向那几个转不过弯来的人,冷笑道:“别以为你们在背后捣鼓之事哀家不知情,天底下没有不透风的墙。”
老敬王与靖王等人的脸色顿时一变,隆禧太后的话让他们的冷汗浸湿了背脊。
李凰熙笑道:“这是皇祖母对臣孙的一片拳拳爱护之心,臣孙若是还要不安岂不是有违孝道?这可是为天下人所不齿,臣孙定当尽心尽力地侍候皇祖母。”这一番话搏得隆禧太后的欢心,她的笑容突然一收,跪下,话题一转道:“还请皇祖母下旨严查用木薯偷换甘薯的幕后真凶,此人用心险恶,不但想要嫁祸给臣孙,还想要害皇祖母与皇叔的性命,揪出后必定当诛。”
李凰熙的得封,除了李盛基之外,还有一人心中也是乐开了花,那就是杜太傅,从这件事中就可以窥见将来的皇位必定要落到忠王的头上,两家是姻亲,他到底还是站对了位,这会儿他不再藏着推掖着,踏前一步道:“太后娘娘,长乐公主所言有理,敢在宫中的御膳厨房安插人手,只怕目的还是要危害皇上与太后娘娘的性命,必定要严查。”
梁博森也反应快地附议,此事非同小可,若隆禧太后有个三长两短,他的地位就岌岌可危,李氏皇族不会放过将他挫骨扬灰的机会。
靖王的脸色已经不能用难看来形容了,只是现在不能开口反对,不然还没查那火就烧到他的身上,得不偿失。
隆禧太后有意无意地看了眼靖王的神情,严峻地道:“准奏。”
那还捧着吃剩的甘薯的御膳厨房的太监已经是吓得脸色变青,“咣啷”一声,托盘掉地,忙大呼,“娘娘,奴才冤枉啊……”
“拉下去,大刑伺候,此事着内务府即刻开始办理,不得有误。”隆禧太后威严道,冷眼看着那几名御膳厨房的太监被拉下去。
李凰熙只是微眯眼冷冷地看着,甘薯的香甜气息越浓,她的表情就越冷,目光最后溜过靖王等宗亲,方才笑着对隆禧太后道:“皇祖母,甘薯已是煮熟了。”
大殿中的甘薯宴有人吃得欢乐有人吃得忧愁,林林总总的心态都有,惟有御膳厨房那边人心惶惶,哭声遍地,内务府雷厉风行,凡是稍扯上关系的都被抓起来隔离审问,因此事与太后的红人长乐公主有关,所以内务府没人敢敷衍,容公公更是下令不许涉案深的人有自尽的机会,现在想死也不容易。
萧太尉在宴席结束离开宫廷的时候,碰上了特意等他的李凰熙,怔了怔后拱手行礼,“公主在此等我?”
李凰熙定定地看了他半晌,方才道:“萧太尉,关于令子的事情……”虽然此事已过了有些时候,但还是讲清楚为好,北疆的战事不能因为个人恩怨而导致不可收拾的局面。
“那是他咎由自取,公主若是怕老夫心生怨恨,那大可不必,老夫虽早粗人,但也明辨是非。”萧太尉爽朗地道,儿子的事情让他暴怒,但却没有迁怒,“老夫身为大齐的武将,自然要保家卫国。”
这武将的所言让李凰熙动容,原本她还担心他会睚眦必报,也下少不得要提防,这下方才放心,忍不住提醒了一句,“太尉,此去必要当心,留得性命在才能为国尽忠。”
离上一世萧太尉的死还有五六年之多,但现在未来的走向她也掌握不了,实在不忍看这忠直的武将死于非命。
萧太尉愣了一会儿,她等在这儿就是为了与他说这一句话?心下更是喜欢她,只可惜他的傻儿子却将珍珠当成了鱼目,没有再说什么,只是深深一揖,挺直背朝宫门的方向而去。
李凰熙看了半晌,方才转身返回慈宁宫,手臂上的伤口隐隐做痛,看来到了换药的时间。
隆禧太后正在那儿批阅奏章,看到她进来,抬头道:“见完萧太尉了?”
李凰熙行了礼后坐到她身边,“臣孙之前还担心他会心生怨恨从而勾结外邦,那就非我大齐之福,现在想来原是自己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还是皇祖母英明。”
隆禧太后道:“你也不用给你皇祖母戴高帽,凰熙,你皇祖母吃过的盐多过你吃过的米,看人比你准在情理当中,不过你也别以为你皇祖母没有准备。”看到孙女的表情一肃,她反倒笑了,凑近她道:“萧太尉身边有哀家的探子,他若敢图谋不轨,哀家立刻就会让他肝脑涂地,凰熙,你需明白,坐到哀家这个位置上,那就无须仁慈。”她再度古怪一笑,“而你就是太多情了。”在目前看来这是她孙女的优点,不过长远来说却是拖累。
无须仁慈?隆禧太后的话,李凰熙是赞同的,不过直到日后她身居高位才真正体会到这四个字的真谛。
只是现在她却是笑道,“臣孙又不是皇祖母,如何能与皇祖母相比?”
隆禧太后意味深长地看了她一眼,“凰熙,哀家生有四子,惟有你过世的大伯父是真正有才学的,其他三个都没有一个让哀家满意,你父亲更是如此,你身为他的女儿少不得要多担待一点。”说完,将其中一本奏章扔到李凰熙的面前,“给哀家说说如何处理。”
李凰熙急忙接住,原本以为这位皇祖母会再多考验她一段时日,好歹也让她装上一装,哪知道就这样直接扔了过来?此时手中握的东西有些发烫,重活一年多了,她一直都谨记小命到现在仍没有掌握在自己手中的现实,而手中此刻握有的却是前一世想也没想过的东西。
“哀家年纪大了,凰熙,你是哀家的孙女,哀家也不想与你玩太多心计,近来哀家总在担心时间不多,怕你皇祖父在地下要召唤哀家去相陪,这偌大的江山有又何人能守?”隆禧太后的眼神一黯,语气里首次出现了几许脆弱,那是一代强者无奈的哀叹,儿孙不争气,她只能另辟蹊径。
李凰熙急忙跪下,带着泣音道:“皇祖母何必说丧气话?您会长命百岁的……”
“傻孩子,天下没有不散的筵席,哀家也有归去的一天,但是这得等到哀家将一切安排好才能上路。”隆禧太后的手慈爱地在她头顶上摸了摸,哀伤也只是一瞬间的事情,“好了,起来吧,让哀家看看你到底有没有一点慧根……”
时值夏日,晚上的风带了些许燥热,李凰熙出了慈宁宫坐上马车准备回府,本来隆禧太后安排了慈宁宫旁边的甘露宫给她居住,只是顾及她母妃有孕在身,最后还是让她晚上回府去,而李盛基,没有人觉得他能指望上。
忠王府一早就接到了李凰熙得封公主的消息,李盛基更是早早就摆好了宴席,在看到李凰熙回来之后,笑着道:“不愧是本王的好女儿,给你父王挣了面子。”
“父王还是收敛一点为好。”李凰熙忍不住提醒了一句,父亲一旦得意了就会忘形。
李盛基没好气地看了眼女儿,这回倒没有着恼,着一家子都入席庆祝一番。
孙抚芳轻抚女儿的秀发,小声地问询了几句,得了这公主名号是好,但心底总有几分担忧,木秀于林风必摧之啊,真不知道李盛基高兴个什么劲儿?
李芫个头小小年纪,眼光却是暗沉得可以,这个长姐是越来越风光,不由得想到去年回京时那个盛况,他的小嘴儿就抿得很紧,半晌后,即小跑得上前拉李凰熙的手乖巧地唤了声姐姐,“姐姐以后都要住在宫里吗?”
“那你希望我住在宫里还是家里?”李凰熙抱起小人儿戏谑地问了一句。
李芫歪了歪头,最后笑嘻嘻地道:“住在宫里好。”
“小没良心的,是怕我在家里管束着你吧?”李凰熙当他人小鬼大,捏了捏他俏挺的鼻梁,入席后,将他安置在孙抚芳的身边,自己也坐下来用菜。
席间自然一家人和乐融融,李茴在李盛基询问的前程的情况下表达了想要参加武举的意思,李盛基愣了愣,表情一僵,不太赞成这个主意,武将的地位是低于文臣的,“参加科举不更好?有了功名才好让你皇祖母给你个实权位置……”
“父王,这是大哥的意愿,反正文臣都是酸儒居多,倒不如武将来得潇洒。”李凰熙插嘴道,算是给自家大哥解围,顺带笑应了大哥谢了的眼神。
李盛基这才没有在这个问题上过多的纠缠,这个儿子不是亲生的,到底隔了一层血缘,再关心都是隔靴搔痒。
与忠王府的喜乐相比,某处的隐蔽建筑内,靖王满脸怒容地道:“各位长辈,难道就看着江山再度落入无能之辈手中?”
老敬王的脸色十分阴沉,“太后不喜你,这是大家都知道的事情,现在你又卷入木薯事件中,怕是难抽身,中基啊,还是夹紧尾巴吧,太后这回严查,很快就会查到你的头上,我这把老骨头是不中用喽,这就先行回府。”指示自己的嫡子扶他起来,第一个告辞离席。
靖王的一张脸都气得通红,这个老东西一看到情势不对立即就走人,真真让人不齿,仍不得不出声,“王叔,你怎么就这样走了?莫不是你家的孙子过继到忠王府你就撂挑子了?还要不要大齐李氏皇族?”
老敬王闻言站住了脚,回头目光森冷地看着靖王,“我若是如此想就不会站在你那边,盛基那小子不是当皇帝的料,而我那孙子竟然已经过继了就不再是敬王一脉的子孙,与我可没有相干。”说完,当真头也不回地离去。
靖王的脸像被人狠狠甩了一巴掌般地难看,原本就是承诺大权在握后,必定不让女人干政及彻底铲除梁家人才引得老家伙们的一顾,现在这算什么一回事?木薯事件,当初他们都同意,还动用了宫中的人脉促成了,现在看到情形不对就可以抽身走人?
其他人看到这样也不免唏嘘,隆禧太后似乎已经怀疑他们背后搞的勾当,这当口还是明哲保身来得聪明自在,遂都起身拱手告辞,不再与靖王图谋,若是被他牵连了,一家老小的命都堪忧,那老妖婆是什么都做得出来。
最后独留靖王一人在那儿吹着躁热的夏风,只能狠狠地将桌椅踢倒在地来发泄心中的苦闷,把一个华丽的厅堂砸得稀巴烂。
马车嘀哒地走在路上,老敬王的脸色一直难看着,自从隆禧太后掌权后,他的脸色就没有好看过,权力被架空了,只留下一个空壳,要不是念在他是先皇的兄弟,只怕那个女人会将他直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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