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摇滚青春-第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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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暮楚勉强挤出一些笑容:“谢谢,徐老师,咱们虽然住的很近,但我一直没有抽空去拜访您,您最近的事业怎么样了?”
徐川扶了扶眼镜,说:“你不要这么客气嘛!我哪里是啥子老师哟,写几首没人待见的诗而已。不过你还别说,最近我总算找到了一个安稳的工作,在一家诗歌网站担任编辑,就是审核一些网友们发来的诗歌,择优发表在网站主页或者论坛的显要位置上。工作环境很好,待遇嘛,也还算不错。”
“这次不是骗子吧?”秦暮楚担忧地问道,他还依稀记得徐川一时想不开自尽未果一事。
“这次肯定不是了,我已经开始上班了,办公地点就在东郊一个写字楼里面,网站的工作人员不多,但个个都是出类拔萃的民间诗人,当我遇到网络上的问题的时候,他们也能够细心地为我指点。”徐川心满意足地说。
秦暮楚刚想对此做一番评价,但此时护士过来查房,并叮嘱他多多休息,就算不休息也不要影响到其他病人的休息。秦暮楚对此不屑一顾,他冲着护士离去的背影做了一个搞怪的鬼脸,转而对徐川说道:“徐老师,胡朋他们呢?”
“哦,现在是白天,他正在家休息,到了晚上接我的班。对了,昨天白天的时候还有一个女孩子过来探望你,好像叫什么文雯,眼睛都哭肿了,这个女孩是谁啊?看样子很是关心你呢。”徐川的目光顿时变得诡异起来。
秦暮楚也没有想到文雯会如此关心自己,一时语塞。但徐川误会了对方的意思,还以为秦暮楚有什么难言之隐,于是干咳了一声,低头继续看书了。
不一会儿,秦暮楚问道:“徐老师,你来北京多少年了?”
“不晓得,大概得十来年了吧?你怎么想起问这个?”徐川一脸不解地问。
秦暮楚叹了口气,说:“像您这么有才华的人,混了十几年才算暂时上了岸,我们这样的年轻人得再熬多少年啊,我感觉到自己没什么成功的希望了。”
“你不要这么说嘛,”徐川劝解道:“没有人能够随随便便成功的,只要又信心,有恒信,就一定能够有所回报。其实,我也打过很多次退堂鼓,包括上次那件事情你也都经历了,总而言之,我并不是一个意志坚强的人,也会被现实所击败。其实失败并不可怕,可怕的是失去了重新站起来的信心。小楚,也许你不相信,我就是靠诗歌的力量一步一步走到现在的,一首好的诗歌,不但字面工整,而且具有很强的寓意,可以给人以勇气、力量和信心。每当我觉得自己快要坚持不住的时候,我都会朗诵一首诗来给自己大气,既然你遇到了与我曾经同样的困惑,我把这首诗也给你朗诵一遍,希望你能从中悟出一些东西。”
徐川清了清嗓子,满怀深情地朗诵起来:
『仙踪难觅情如梦,
蓬断随风叶随风。
同心千载痴情盼,
守得云开见月明。』
秦暮楚反复揣摩着诗中的一味:“守得云开……见月明……见月明!真是一首好诗!徐老师,我明白了您想说的意思,您是说我不应该如此急功近利,要有耐心和恒心?”
“正是如此,”徐川和蔼地说:“其实急躁也不算什么缺点,年轻人嘛,哪个不是热血方刚的,我年轻的时候比你还愤世嫉俗呢!其实,我认为发发牢骚未尝不可, 但只顾着发牢骚而不去踏踏实实做事就不对了,我觉得作为一个成功者,至少要具备坚持不懈的精神,你认为呢?”
秦暮楚若有所思地点点头,随后问道:“徐川老师,你手里拿着的那本厚厚书是什么?是诗歌吗?”
“这个?”徐川展示出书的封面说:“这是一本玄幻小说。”
“什么是玄幻小说?”
“玄幻小说就是……嗨,其实我也不大懂,大概是某些先天心智发育不全的孩子胡乱意淫出来的吧。”
“那你还看得津津有味的?”
“呵呵,没办法,鬼知道你什么时候能醒过来,只好靠看这种乏味的小说来打发时间了……”
(注:纯属娱乐,并无恶意o(∩_∩)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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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京,无名村。
此时已是下午时分,胡朋被一阵敲门声吵醒,他习惯性地说了句粗口,穿好衣服跑出去开门,当他看到院门外站着的人是苟尤时,脸上的怒气马上便消失了。
“苟尤,什么风把你吹来了?”胡朋一面让对方进门一面说道。
苟尤笑着说:“没什么,吃完午饭没事干,到你这里溜达溜达。”
“溜达?你可真有闲心,你真是走过来的?”胡朋瞪大了眼睛,他这么问是因为苟尤和他乐队的其他人员住在西郊城乡结合部的某个地下室里,从那里坐车到无名村至少也得一个多小时的车程。
“呵呵,当然不是了,我就是想找你聊聊天,便坐车过来了。对了,那位小兄弟病情怎么样了?”
“你说小楚吧?早上我从医院回来的时候他还昏睡着,看样子病得不轻。你说也怪,小楚这个人看上去挺强壮的,怎么说病倒就病倒了。”胡朋说。
苟尤叹了口气:“唉,也许是因为他的身体太强壮了,平时一些小病小灾的不在意,再加上圣诞节那晚喝了不少酒,所以一下子便病倒了。今天晚上你还去医院陪护吗?我和你一起去。”
胡朋点点头,想起了另外一个问题:“对了苟尤,眼看就到年底了,你有什么打算吗?”
“新年我们乐队还有几次演出,脱不开身。趁着春节的时候,我想回家看看,毕竟咱漂泊在外好几年了,全身全影地回去一趟,也好让父母不要过分担心。”苟尤说。
“你说的有道理,那你们乐队春节期间就不演出了?一年里往往这个时候的演出费最高啊。”
“呵呵,钱什么时候挣都可以,但孝心不是什么时候都能尽的,咱们虽然以愤怒青年自居,但不要真的忘了老祖宗灌输给咱们的礼义廉耻。胡朋,你也好几年没回家了,咱们一起回去看看吧。”
胡朋支支吾吾地说道:“唉,看看情况再说吧。”
看胡朋的情绪不是很高,苟尤担心地问道:“怎么了,这么多年你还没忘记那件事情啊?”
“对,我至今没能从那片阴霾中走出来,我愧对自己的父母,我愧对那些曾经把我当朋友的朋友,我更对不起小颖,我……我不愿去回忆那些不开心的事情!我不敢去面对这一切!”胡朋越说越激动,差点把桌子上的水杯摔到地上。
胡朋为什么会如此激动?他在掩藏着怎样的一段不堪回首的回忆?到底是什么事让他几年都不敢回家?这一切的一切,要从四年前那个炎热而烦躁的夏天说起……
正文 第167章 偷尝禁果
更新时间:2008…8…8 13:39:42 本章字数:3261
四年前,胡朋还是一个英气风发的高中生,同大多数高中生一样,他培养了一种嗜好,作为打发上课时间的调剂,这便是摇滚乐。不光自己听,他还经常与苟尤一起分享摇滚乐带来的快乐,但享受这份快乐是要付出不菲的代价的,那便是冒着被老师发现的风险。这个学期期中考试还没到,胡朋便有三部随身听被老师没收了。
好了,我们暂且不说一个高中生哪里弄那么多钱一遍遍地购买随身听,先说说这个班里胡朋最在乎的人,不用问,这个人是苟尤,那除了他以外呢?在这个班里胡朋还有没有别的朋友?答案是肯定的,这个人名叫李颖,是胡朋的同桌,也是他的女友,俩人从认识到熟知再到相恋是顺其自然的,没有发生过任何值得回味的轶事,也没有受到过任何人的阻挠,一切都很顺利。
直到有一天,当李颖哭肿着眼睛站在胡朋面前的时候,平静的湖面终于泛起了一丝波澜——不,是飓风!
“小颖,怎么了?有人欺负你了?”胡朋担忧地摇晃着对方的肩膀。
李颖一字不发,只是轻轻地点了点头。
“谁他妈活得不耐烦了?告诉我,我去收拾他!”胡朋挽起袖子做打人状。
李颖哭得更伤心了,她拼命地捶打着胡朋的胸膛,并支支吾吾地表示,欺负她的人便是胡朋本人。
胡朋被弄得一头雾水,心说自己也没做过什么对不起她的事啊?小颖今天怎么会如此难过?于是,胡朋连哄带骗地劝说了半天,总算让对方的心情暂时平静了下来。
李颖擦干了脸上的眼泪,小声地说道:“小朋,你还记得上上个月的第一个星期天你对我做了什么吗?”
“上上个月的……第一个星期天,啊!你是说那件事,”胡朋想起了什么,连忙辩解道:“我承认,当时我确实心急了些,可这件事情是在你同意了的前提下才进行的啊?怎么?现在反悔了?”
原来,早些时候胡朋趁自己父母出远门探亲的机会邀请李颖来自己家做客,并伺机甜言蜜语把对方哄到自己的床上,与其发生了关系。一阵翻江倒海之后,胡朋陷入了深深的自责,唯恐自己伤害了李颖,好在对方躲在被子里哭泣了一会儿便平静下来了。经过那一晚,二人的关系更加亲密了,但这个时候,李颖突然的翻脸让胡朋难以理解。
李颖擦干了脸上的泪水,紧张地说:“不,我并不后悔与你做的任何事情,可是这件事情我实在是没有办法了,尽管我想去竭力地隐瞒,但早晚有一天你会知道的,我……我……我可能……可能……怀孕了……”
尽管这最后一句话说得犹如蚊子一般,但胡朋还是听得透彻,他惊讶地张大了嘴巴,问道:“真的?你是什么时候知道的?小颖,请你告诉我,是‘可能’还是‘肯定’?”
李颖摇摇头:“我不敢确定,但我已经两个月没有来‘例假’了,我想……我想……我不敢想下去了,小朋,我该怎么办啊?”
说到这里,李颖的情绪再一次崩溃,胡朋赶忙将其揽到自己的怀里,安慰同时也是自我安慰道:“别害怕,总会找到解决办法的……”
胡朋是一个有原则的人,他放弃了逃避的念头,勇敢地承担了全部的责任。第二天,他带着李颖到医院检查,当得知李颖确实怀有身孕的时候,胡朋咬着牙对其说道:“小颖,别害怕,我去筹钱,咱们尽快把孩子做掉,早一天做掉就早一天不用担惊受怕。”
正规医院几千元的手术费,对一个高中生来说无疑是天方夜谭,无奈之下胡朋铤而走险,带着李颖来到一家收费低廉的私人诊所做人流。正可谓福无双至祸不单行,这家私人诊所根本不具备做人流的最基本条件,李颖子宫内的胚胎并没有完全吸干净,并由此引发了严重的妇科感染,不得已到大医院去治疗。这样一来,二人的事情就不得已大白于天下,双方的家长、学校的老师都知道了这件事情,并为之感到十分地震惊和气氛。
李颖的家长怒气冲冲地找上门来要求索赔,胡朋的父亲是一位思想保守的人,他认为自己儿子的作为实在有辱门风,在支付了李颖家长几万元的赔偿金之后,胡朋的父亲一脚把自己的儿子踢出了家门。胡朋在苟尤家躲了一个星期,当他再次鼓起勇气来到学校,经过校公示栏的时候,才得知自己和李颖已经被这所学校开除了。
“我他妈办得这叫什么事啊!自己有家不能回,还耽误了小颖的学业,我他妈真有心死了!”在苟尤的家里,胡朋醉酒后徒劳地发泄着。
苟尤简短截说地表达了自己的看法:“没关系的,你爸早晚会原谅你,至于李颖,我想你们还是不要再见面的好。”
“你说的容易,我总不能赖在你们家不走吧?小颖因为我蒙受了这么大的委屈,我连一声对不起都没来得及说呢!”
“没关系的,我想她不会怪你的,如果你不想继续上学的话,我到是有一个不错的建议,咱们一起去地下通道卖唱吧,弹琴唱歌这种事对于咱们俩来说简直是轻车熟路了。”
胡朋惊道:“卖唱?那你的学业怎么办?”
苟尤平静地笑了笑,从书包里拿出一张“劝退告知书”,说:“小朋,你是我唯一的朋友,你走到哪里,我就跟到哪里,你离开了学校,我在学校也就没有了任何意义,所以,我……我故意触犯了校规,被校方开除了。”
“你怎么能这么做呢?你这么做不是让我更加感到过意不去吗?”
“不,你不用为此内疚,我是自愿的。学校的生活对于你我都没有太大的意义,我想,我们的一生是属于音乐的,我们注定要踏上这条道路,既然如此,不如早一天开始!”说这句话的时候,苟尤显得格外的认真,仿佛他看到了自己未来的方向。
“好吧!”胡朋稍微鼓起了一点信心:“那我们明天就开始!”
从此以后,胡朋和苟尤每天都到繁华的地方弹唱卖艺,几个月下来,虽然收入不多,但二人得到了比金钱更宝贵的财富,那就是愈发成熟的琴技和丰富的现场经验。面对这突如其来的收获,胡朋却高兴不起来,他始终没有走出心理阴影,始终不敢面对自己的家人和心爱的女人。
一次偶然的机会,胡朋结识了一支朋克乐队的主唱,这个人叫武涛。武涛是石家庄人,一年前他一手创建了以自己为核心的朋克乐队——“小武”乐队。这是一支以“Old School”风格为主的乐队,乐队成员均来自石家庄,虽然组队仅仅一年,但在当地已经有了不小的名气。武涛与胡朋的结识多少有些偶然,他们是在地下通道认识的——就是胡朋和苟尤街头卖唱的时候。
也许有人要问了,为什么一支石家庄乐队的主唱会出现在武汉的街头?因为此刻恰逢“小武”乐队举行小规模的全国巡演,但可惜的是,巡演进行到一半便被迫终止了,因为该乐队的吉他手与其他乐队成员不和,一怒之下愤然离队。这件事烦恼了武涛许久,直到他遇到了胡朋。
彼时的胡朋虽然听过许多摇滚乐,但对于这个圈子还不是很了解,充满了兴奋与好奇。在彼时胡朋的心目中,搞摇滚乐无异于闹革命一样,是最具有意义的事情,是最牛X的事情。在与武涛交谈过两次之后,胡朋毅然决然地加入了“小武”乐队。当然他没有忘记自己的好朋友苟尤,想带着他一起到外面的世界闯一闯,无奈苟尤是一个恋家之人,不肯离开自己生活了这么多年的城市。就这样一对最要好的朋友分开了,胡朋随着“小武”乐队辗转了几个城市之后,来到了石家庄。
在石家庄的这段日子,胡朋获得了充分的锻炼机会,也让他懂得了许许多多以前不需要去思考的问题。当然,在高兴之余,麻烦也是一个一个接踵而来,先是武涛因吸毒被拘留,没多久乐队的鼓手便因为一场交通事故不幸失去了双腿——这辈子他再也当不成鼓手了。理所当然地,“小武”乐队在即将爬上地面的时刻正式解散,胡朋回到了武汉,组建了“TNND”乐队,并在多支朋克乐队客串或兼职。频繁的演出,让胡朋变得越发的成熟,终于有一天,他决心放弃现在的生活和现有的成绩,一个人奔赴北京重新发展……
正文 第168章 玩票乐队
更新时间:2008…8…8 13:39:42 本章字数:3448
苟尤的话激起了胡朋内心最深处的回忆,这让胡朋很是激动,要不是有苟尤拦着,他真想把屋子里的东西全部砸烂,以此来发泄内心的不愉。
其实苟尤只不过是象征性的阻拦,他们俩从小就认识,苟尤太了解对方了,胡朋从小就是一个外强中干的人,别看他在屋子里大吵大闹的,你要让他把屋子弄个底朝天他还真不敢动手——他舍不得。
胡朋逐渐平静了下来,他刻意绕过这个话题,问道:“对了苟尤,后来我回到武汉的时候曾经四处打听你的消息,但无论是你的朋友还是家人,都说你已经不在武汉了,那一段时间你去了哪里?”
苟尤娓娓道来:“当初,你离开武汉不久,我也认识了一些圈子里的人,不久后,我和一些新认识的朋友离开了武汉,远赴广州打拼——广东和深圳有不少上档次的酒吧和夜总会,很快我便找到了一份工作,给一个当地小有名气的酒吧歌手伴奏。说实话,那样的生活很安逸,每个月有固定的收入,偶尔还能得到顾客的小费,但我并不热衷这样的生活,没过多久便厌倦了。于是,我辞掉了这份收入可观的工作,背上吉他踏上了开往云南的火车。”
“哦?你到云南做什么去了?”胡朋饶有兴趣地问。
“那还用说,当然是搞摇滚乐去啦!”苟尤继续说道:“别看云南地处我国南方,但那里的摇滚氛围十分浓厚,尤其是昆明、大理、丽江等地,当地青年大多都有着深厚的摇滚感情。我先是到了大理,同几个当地的大学生组建了一支乐队,每个周末到酒吧演出。平时没事可做的时候,我就会四处闲逛,把大理所有叫得出的人文景观和自然景观都逛了一遍。后来,我去了昆明等地,几经辗转,最终来到北京,与达芬他们组建了目前这支乐队。”
“看来咱俩的经历有着异曲同工之妙啊!你一共参与过几只乐队?”
苟尤想了想:“如果除去临时客串过一、两次的乐队的话,应该有八支吧,包括一些玩票性质的乐队,你呢?”
“我先后一共参加过九支乐队,当然,这其中大多数是短命乐队或者是为了生计而不得已衍生出来的乐队。”
“我明白你的意思,‘四个人组三只乐队’这样的笑话在咱们这个圈子已经是屡见不鲜的现象了。乍一看觉得可笑,其实这是非常悲哀的,一个乐手为了生计——说的直白一些是为了填饱肚子,不至于饿死,便变着法的组建不同的乐队。”苟尤坦陈道。
胡朋伸了伸懒腰,说道:“好了,一起去看看小楚的情况吧,路上咱俩有的是时间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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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天后,秦暮楚出院了,让他感到惋惜的是,出院那天刚好是元旦的第二天,错过了新年狂欢;让他感到欣慰的是,在新年夜,胡朋和苟尤一直陪伴在身边,三个人聊了整夜,越聊越投机,尤其是秦暮楚和苟尤,他们彼此都有些相见恨晚的感觉。
那一夜的畅谈决定了一件事情,那就是——三个人联手成立一支玩票性质的新乐队!
苟尤担任新乐队的主唱,秦暮楚持吉他并兼顾和声部分,胡朋仍然做贝司手,而乐队的鼓手由“大茶壶”乐队的王乐乐客串。乐队的风格以“Ska Punk”为主,这正好迎合了秦暮楚的口味,为其找到了兴趣与潮流之间的一个比较平衡的点。
由于是玩票性质,所以乐队只起了一个简单但是很搞笑的名字——“Good dream one day play”,没错没错,就是“好梦一日游”。这种洋泾浜式的英语并不意味着秦暮楚等人的英语水平有限,事实上,他们每个人的英语水平都不俗,这样命名只不过是出于好玩罢了,就像这只乐队的性质一样,玩玩而已,当不得真的。
新乐队的演出并不固定,他们排练的时间也不是固定的,因为这支乐队的成员来自三只不同的乐队,要安排好各自的时间。一般情况是,秦暮楚、胡朋以及苟尤统一一个时间找王乐乐,因为后者所就读的服装设计学院地处繁华地带,交通方便,况且这里有一间宽敞的排练室,就算人再多也不会感觉到压抑。
这样的排练只进行了三次,而演出只举办了一场,因为春节日益临近了,众人要做好节前节后的准备。“大茶壶”乐队的成员都住在北京,所以他们不存在回家过年的问题,春节期间依然会活跃在舞台上。而苟尤所在的“H。T。C”乐队意外地获得一场商业演出的邀请,春节期间他们将远赴广州献艺。与他们相比,秦暮楚的情况就差许多了,首先,乐队的成员一半是北京人,而另一半成员的家乡在湖北——胡朋是武汉人,秦暮楚和公冶子申来自荆州,春节肯定不能聚在一起;其次,就算聚在一起,也不大可能有酒吧会找这支初出茅庐的乐队演出。
于是,秦暮楚把乐队所有成员召集在一起,宣布了他的节日计划:
“哥几个,春节就要到了,咱们乐队目前还没有接到什么演出,其实就算有人邀请我们,我也不打算接了。春节期间,我想回家待几天,多陪陪家人,见一见老朋友,你们呢?”
公冶子申抢先说道:“我和圆圆已经商量好了,春节我带她去荆州玩几天,小楚哥,咱们结伴回家吧?”
秦暮楚摇摇头:“不,我大多数朋友现在都在武汉,我得先到武汉待几天,然后再返回荆州。再说了,就算我直接回家也不要和你们一同回去,我可不想戳在你俩中间当电灯泡。小朋,咱俩一起坐火车回武汉吧?”
“那个什么……”胡朋吞吞吐吐地说:“我还不能确定春节是否回去,你再容我想想吧。”
孙晓刚接着说道:“呵呵,看来也只有我们哥俩留守在北京了,不过也好,趁这个机会好好放松一下。”
“没错,我也是这么想的。”孙晓阳接道。
秦暮楚突地站起来,说道:“那就这么决定了,春节期间各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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