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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牙无痕-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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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放过东西,不知道。”她坦白地回答,瞅着弯刀的目光有点纠结的样子,却是很快地掩饰过去,仿佛从来没有过,“疼死我了,睡一觉,下午醒来再吃饭。”本来回去包听听的小地方,想去吃点饭的,结果被人一重伤,什么胃口都没有了!
“嗯。”阿清趴在床里,乖乖地应了一声,再没有比跟她一起更重要的事,微眯起双眼,漾开满足的笑脸,提出一个要求来,“我要去天下第一楼。”
“好。”她无奈地应着,想了想自己荷包里还有多少银子,好象也没多少,不过还是豁出去一下,大不了找无良师兄弄点银子,“快睡,等我不疼的时候带你去。”希望明天能走动,要是再这种半死不活的样子,还真是难受。
太阳一点一点地西斜,将路上的行人身影拉得长长的,血色的晚霞晕红了远处的山头,一圈一圈地荡漾开来,又似被风吹开般,散成一片片,忽尔凝聚成一团,忽尔似失去了主心骨一般,散开来,零零落落地布满远处的天际。
福来客栈二楼的一间客房里,房门紧紧地阖闭,从纸窗户的缝隙望进去,房里一共摆着两张床,一张床没有动过的迹象,另一张床里则睡着两个人,长发披散着,挡住两个人的脸,依稀可以看见两个人的头紧紧地靠在一起,里侧的人正枕着外侧之人的手臂,两个人睡得很香甜,似乎不知道时间的流逝。
“客官?”
眼瞅着从外面狼狈回来的两个客人自从进了二楼的客房,就再也没有动静,店掌柜的到是有点担心,瞧他们的样子估摸就是受了重伤,都已经是晚上,还没有叫小二端去晚饭,他便使了店小二上来敲门。
店小二受命上来,先是轻轻地敲了敲,嘴里有礼地了唤着:“客官?客官?”
回应他的是没有动静,一点声音也没有,让他将耳朵贴着门板,房里似乎静得很,一点声音都没有;他连忙走到窗前,借着纸窗户一点点的缝隙,见着里面的人正熟睡在一张床里,一人一床棉被,稍微想了一下,便提着脚下楼。
“掌柜的,他们好象还睡着。”店小二附在店掌柜的耳边小声地汇报着亲眼所见的事,“不知道他们是什么关系,居然睡在同一床里。”一个女的,一个男的,话说男女授受不亲,看上去又不像夫妻,怎么就睡在一起?
店掌柜到是见多识广,没像店小二这般不淡定,心中也是好奇得很,从来不说出口,“上次的人付的银子,今天算起来快没了,你注意这两人,若他们还要住店,银子别忘记催要。”
店小二点点头,听到后厨处传来菜已经备好的声音,连忙去端菜,路过二楼的房间时,还是下意识地往纸窗户的缝隙往里面看了一下,却对上一道泛着深深寒意的目光,手里一抖,差点把热菜丢在地上,连忙往后退了一步。
他受了一惊,迅速地跑开,手里热菜的汤汁溅了他一手,却毫无所觉,只知道往前跑,后面像是有头猛虎在追似的,一直往前跑!
“娘?”
床外侧的人轻轻地动了一下,侧头瞅着躺在自己臂弯里的人儿,轻轻地唤了一声,见她没有反应,用手小心翼翼地把她散乱的发丝拨开了些,露出她清秀的脸庞,红肿已经消退了大半,唇上的破处已经有点愈合的样子,看上去好了一点。
琥珀色的眼瞳里透着深遂的暗光,阿清的手指轻盈地往她的胸前点了两下,让她继续毫无所觉地睡过去,绝艳的面容露出几许得意之色,“娘?”他掀开她那床棉被的一角,瞅见她光裸的背部,清澈的眸色立即暗沉了几分。
骨节分明的手指如流水般地轻柔地抚上她光裸的背部,温热的触感让他满足地发出喟叹声,掀去他身上的棉被,整个人就挤入她的棉被里,与她贴在一起,双唇迫不及待地吻上她线条优美的背部,从后颈处一直往下,残留的膏药香味在他的唇瓣间弥漫开来,不由得舔舔了唇瓣,舌尖地轻轻地滑过她的肌肤,留下一整片泛着水意光泽的痕迹。
膏药的药效不错,青紫色淡了许多,还有重伤的掌印,都有退了一点,应该跟他一样,后背应该不疼了,他往后贴着她的背部,双手在她身上四处游走,像是碰到最好的玩具般,不放过一处地方!
“让你不让阿清碰!”他喃喃自语着,双臂从她的腋下往前伸,试图抱起她,不意碰到两方柔软之处,蓦地想起昨夜里的画面来,面色里多了一点可疑的焦红,双手到已经急切地抚摸揉搓着两方柔软,呼吸声慢慢地浓重起来,嘴里说着言不由衷的话,“娘可真讨厌。”
“不!”他忽尔抬起头来,重重地否认,双眼盯着熟睡里的人儿,手里的柔软让他几乎不忍心再使力,不能控制地加重了一点力道,似乎有点感慨地叹道,“娘要是天天这么乖有多好呀。”
“老陈?”
一道熟悉的声音从门口传来,让他像是被发现做错了事般,浑身一僵,又是迅速地反应过来,把棉被拉高,将她蒙头蒙脑地盖住,不露出一丁点发丝来,哼,娘是他的,不能让别人见到!
门外说话的是包听听,昨夜在南宫世家外与老陈分别之后,刚想回去落脚点休息一会,却发现落脚点四处有人盯梢的样子,便立即远远地离开了,迅速地通知了手下人,让手下人带着秦若凌从密道直接离开。
今儿个,她又去落脚外远远地观察了一番,发现有人来过的痕迹,地上还有鲜血,估计是有人交手,便怀疑是老陈与阿清回来过,还与人动手了;她有点担心,把自家刚刚解毒完身体很虚弱的相公秦若凌安排后就来寻找老陈的消息。
手下人回来跟她说,在福来客栈看到老陈的身影,她就孤身一个来了,没告知夜无涯,夜无涯目标太多,容易让人认出面目来,对她到是百害而无一利。
“阿清,你娘跟你在一块?”见房里没有反应,她走到窗前,往里面瞧去,见着阿清躺在床外侧,正满脸不悦地瞪着她。
“你要干嘛啦?”阿清可不太喜欢看到她,没什么好气地问道,“娘睡了,你不要吵她,要是吵醒娘,我可要打你的!”他伸出长长的手臂来,对着窗外不喜欢的人,捏紧拳头,用力地晃了晃,显示他的决心。
包听听尴尬一笑,要是让他打一次,估计她就活不了,目光讪讪地瞅向床里侧,只见被棉被包得紧紧的一个隆起,看不到老陈的一点头发,棉被动也不曾动,好象深沉得睡过去了,似乎梦里很美好,让她舍不得睁开双眼,合不得醒来。
估计是睡死了,包听听有点疑惑地腹诽着,依着老陈的为人,居然到现在还没警觉地她的到来,还迳自睡得天昏地暗,于是便说道,“快点把你娘叫醒,我找她有点事。”她需要与老陈谈谈,有些事怎么透着奇异的感觉,让她厘不清头绪,本来一片清明的脑袋,因着最近发生的破事,让她老是心不在焉。
“娘睡了。”阿清重复这句话,就是不愿意去解穴,娘老是她一块儿出去,而且还把他丢给坏蛋夜无涯,老是这样,现在他可不干了。“娘睡了,她说不跟你说话。”
他假传圣旨,而且根本不知道什么内疚,只知道不想再点娘两下,让娘跟她说话,他知道娘一醒来,就又要跟她出门,而且又把自己丢给坏蛋夜无涯!
包听听很无语,一个睡着的人会说“不跟你说话”?她目光掠过房间里简单的布置,又转回到床铺里,看到被他们随意地丢床铺里的圆月弯刀,心里好一阵纠结,据说是藏了藏宝图的圆月弯刀,被他们这么随意地对待,让她经常觉得有种冷飕飕的感觉。
“把这弯刀给我先!”
第八十二章
阿清依依不舍放开怀里的人儿,将双手从她的身前眷恋地抽出来,掀开棉被的一角,光裸着上半身就钻了出来,拿着孤零零躺在一边的圆月弯刀,眼瞅着熟睡的人儿露出半边头发,连忙拢了拢被角,把她盖了个严严实实。
他非常满意地看着自己动手制成的棉被毛毛虫,拿着圆月弯刀,赤着双足就下床,推开一扇窗户,把弯刀从窗口递了出去,“这东西是假的,给你吧。”
包听听诧异的目光掠过他赤裸着的上半身,从纤细的颈部一直往下,到几乎欲掉下来的裤腰之间,全是青紫的痕迹,她很快地就明白过来这是怎么样才能得来的痕迹,不由得将目光往窗子里探了探,只见老陈被棉被给包裹住,不露出一点痕迹来。
刹时,她的心里掠过好几种香艳的想法,瞄过阿清显然不知道掩饰的清澈表情,还是努力地把心里的各种香艳刺激的画面给甩到一边去,到是有点奇怪,凭着老陈的武功,怎么这点警觉心都没有,居然没有醒来的迹象?
难道是昨晚太累了?她带着一点点审视的目光将房里的阿清从头到脚打量了个遍,怎么看都觉得是这么个回事。
接过弯刀,她收回探究的视线,在手里感觉了一下弯刀的重量,觉得沉甸甸的,还想看个仔细,被他的一句话给轰得头晕脑胀,双手颤抖地捧着手里宝石光芒闪烁得她两眼发直的刀鞘,愣愣地张开嘴,不敢置信地瞪向窗里的人,“这?这是假的?”
“娘说是假的。”阿清再丢下一句话,回到床里,在包听听的目光里钻入了老陈的被窝里,顺势把她揽入怀里,一手已经贴着她的裸背,“坏蛋夜无涯呢?”
“阿清呀。。。。。。”一道含着戏谑的声音插了进来,正是从一楼上来的夜无涯,他耳尖地听到某人的话,把包听听从窗口推开了些,朝着里面阴不阴、阳不阳地一笑,“话说阿清到是会在别人背后说坏话了呀,昨夜个我师妹带你去哪了?”
昨夜里,他把阿清交还给师妹后,思来想去的觉得事情不太妙的样子,转回来到是看到师妹让人抬着阿清去了一家青楼,估摸着是为阿清解一品红去了,只是他没料到,从青楼里得到的消息是老鸨准备的清倌儿一个个地被吓出来,最后是师妹进去了,他去了踢了房门。
没有任何身影,空空荡荡的房间,凌乱不堪,满室的异样味道扑鼻而来,让他一下子就明白屋里所发生的激烈情事,就直奔福来客栈,还是没有找到人影,让他心急万分地跑去包听听的落脚点,房前交手过的痕迹以及血迹让他大惊,又回了一次福来客栈。
他一直心里忐忑不安,待在楼下,没有上楼来,见包听听上了楼一直没下来,就上楼来,正巧看到阿清往回走,瞅见他背后两个大大的血色掌印,让他大吃一惊,难道是包听听落脚外与人交手了?
“阿清不想跟你说话。”阿清侧躺在床里,不让后背碰到床,将棉被往高里拉了一下,挡住自己的肩头,心里还念着就是这个坏蛋,把他带去了一个臭死人的地方,还给让他去跟讨厌的人在一个房间里待着。
夜无涯摇摇头,对他孩子般的话语只是微微一笑,像是在纵容着他,“你娘怎么了?还没醒来吗?是不是受伤了?”师妹毫无动静,让他到是有点挂心,特别是瞅见阿清背后两个触目惊心的掌印后。
受伤?
阿清眼睛一亮,像是突然被点通了一样,快速地起身,不顾后背处一牵扯而传来的疼意,捡起被丢弃在冰冷地板上的柔软衣裙,三两步就来到窗前,抖开裙子,把纸窗户的缝隙给堵住,才转回床里。
他小心翼翼地把弯下腰,床里状似熟睡的人儿抱起来,白色亵衣敞开来,半边身子露在亵衣外,身上的青紫色痕迹在膏药的作用下已经有些淡去,裸露的肌肤与双手间碰到的柔软,让他清澈的眼睛一下子染上几许暗色。
“娘,阿清把坏蛋夜无涯叫进来给你看看。”想着替他挡了一掌后从半空跌落下来毫无反应的娘,他眼睛儿一眨,掠过一丝深沉的杀意,又迅速地消失,快得让人来不及捕捉。
他手里的动作一下子加快了许多,把她纤细坚实的手臂塞回亵衣的袖子里,把她跟娃娃似地抱起来坐在身上,把从包袱里乱丢出来的粗布衣裙给她穿上,遮住她一身光滑的肌肤。
“娘,你乖乖地躺着,阿清去把坏蛋夜无涯叫进来。”他抓起衣服穿上,把后背处的两个血色掌给遮住,脚步一离开床边,又转了回来,目光盯着她光洁的脖子露在衣领外,连忙把她的衣领拉起一些,看着整个人衣裙包裹得只露出脸跟手来,他才满意地去打开房门。
夜无涯一见房门打开,便直接地冲进房里,手臂一紧,整个人僵在原地,有股力道紧紧地拽住了他,让他不能往前,侧过头,竟是望见阿清,“放开我,我得去给她看看。”
刚才看到阿清后背的血色掌印,他隐隐觉得有种不好的预感,联想起包听听落脚处的那点血迹,让他心下明白师妹是遇害上敌手了,阿清的武功比师妹还高,都挨了掌,他的师妹肯定是受伤不轻!
“不许碰我娘!”阿清固执地瞪着他,绝艳的面容有股说不出的坚定,仿佛只要他稍一往前,便会与他拼命似的,“你站在床边,不许过来!”他单纯的脑袋里只有一件事,不愿意让任何碰到她,谁也不许!
夜无涯冷眼睇向他,根本不管他是什么人的儿子,也不管他的武功足以捏死自个儿,眼脑袋里只有一个念头,查探师妹的伤情;他的手臂被拽得生疼,还是半点不示弱地站直身体,右手悄无声息地扬起宽大衣袖!
第八十三章
“夜无涯,不要!”
向来是眼观六路,耳听八方的包听听一下子就察觉出夜无涯的不对劲来,连忙大吼一声,使出逃命时的劲头来,把手里的圆月弯刀往房里随便一扔,身形一晃便迅速地到他的身边,一把抓住他宽大的欲扬起的衣袖,进一步紧紧地将衣袖拢得紧紧的,不露出一点缝隙!
要是老陈醒来见到阿清被毒倒了,瞧她把阿清当成宝贝似的样子,帐不会算到夜无涯身上,肯定会落到她这个没有及时出手制止的人身上,一想到这个,她豁出去了!
夜无涯没有武功,让天机老人逐出师门之前,已经被废去武功,经脉尽断,一生也没可能再练武,一下子让行动敏捷的包听听给拽个正着,袖子里隐而待发的毒粉往暗袋里全数回流,邪气的眼睛稍含了一点嘲讽之意,冷冷地睇向包听听,“怎么?包听听夜某刚救你的相公,这么快就把救命之恩忘记了?”
闻言,包听听面有讪色地放开他的衣袖,视线落向床里的老陈,看着她没有动静的样子,眉间涌起一丝忧心,“夜无涯,还是先看看老陈吧,她一直没有动静,若是平时,早应该醒来的。”练武之人,若都像老陈现在这般沉睡,有几条命都是不够混江湖的。
夜无涯虽被逐出师门,与这惟一的师妹之间一未曾生份过,向来是只要他有炼出什么稀罕之物,便会给她送去一份,甚至平时还送去银子给她,让囊中羞涩的人过得稍微好一点,如今见着她毫无动静地躺在床里,毫不犹豫地迁怒向阿清。
“放手,阿清!”他冷冷地睇向拽住自己的阿清,无视他固执的表情,“我夜无涯不管你是谁,她是我师妹,这跟你无关,你给滚开!”
包听听走到床边,打算再凑近一步时,背脊处传来一种深冷的寒意,连忙收住脚步,退离床沿两步,乖乖地站在一边,阿清的武功她是知道的,不想去惹,小命宝贵!
“你真讨厌!”阿清孩子气地瞪他一眼,仿佛他是世上最可恶的人,冷着一张绝艳的面孔,松开他的手臂,昂头走到床边,把床里状似熟睡的人儿微微抱起来,一手拉过棉被盖住她的上半身,靠在他自个儿的胸膛前,无视后背处一抽一抽的疼痛。
夜无涯没给他什么好脸色,昨儿个晚上还活蹦乱跳的人,现在到是没什么生气地躺在床里,让他哪里还顾得上阿清是谁,拉出她的手臂,专心致致的把脉,脉博跳动平和,让他的心悄悄地放下来,还是没什么好脸色地斜眼睨向紧抱着师妹不肯松手的阿清。
“吃过药了?”
阿清闻言,一手在枕边摸来摸去,待着摸到个冰凉的东西,就张开手掌,把东西紧紧地抓地手心里,递给夜无涯看,学着夜无涯的样子,也是没什么好脸色,防备地觑着他,见他放怀中人儿的手,连忙把她的手放回棉被里。
没好气地拿过他手里的瓷瓶,夜无涯打开来,拿到鼻子前一闻,熟悉的香味钻入他的鼻子,这是他年初练好的,到是派上用场,“你们怎么回事,她怎么受伤的?”
“娘替阿清挡了一掌。”阿清把她放回床里,才半趴在床铺里,直挺的背脊松懈下来,歪靠着床头,黑而乌亮的长长睫毛往下盖下天真的双眼,嘟囔着吐出话来,“那是个坏蛋,差点把娘打得醒不来了!”
他说着说着,天真的眼里涌上几话阴暗之色,打定主意要是再碰到那个打伤娘的坏人,一定要把他打得不能动,再不听娘说什么不要乱出手的。
“什么人?”夜无涯不太满意他的样子,恨不能钻入他的脑瓜子,把伤了师妹的人给挖出来,以精心炼就的各种毒药一一试之,邪气十足脸庞透着一股深冷的寒意,站开到一边,以强硬的口吻命令道:“把你的手伸过来。”
阿清瞅了一眼床里的人儿,才缓缓把手伸过去,眼睛看着自己赤裸着的双足,觉得有点冷的把双脚伸入暖暖的被窝里,天真的脸庞立即露出浅浅笑意,像个容易满足的孩子般。
从脉相上,跳动有力,应该没有什么大碍。
夜无涯丢开他的手,见着他理所当然地把双腿挤入师妹的被窝里,怎么看都觉得不太顺眼的样子,眼角抽了几抽,硬是忍住想把他从床里拉出来的强烈冲动,“脱下你的衣服!”
阿清无视他阴暗的脸色,把双脚挤入被子里人儿的身边,贴着她温热的身体,转而瞅着他,眼睛大张着,好象不太明白他在说些什么。
“脱下衣服吧。”包听听插了一句,先前阿清把圆月弯刀递给她后,转身回到床里,让她将他后背处的两个血色掌印看了个一清二楚,估摸着当时从一楼上来的夜无涯也有看到,“让他看看你的伤!”
“好。”阿清听进去了,乖乖地脱去衣服,小心翼翼地不去惊动床赶里状似熟睡的人儿,趴在枕头上,没一会儿,他像是想起什么似的,抬头朝着夜无涯看去,噘着嘴说道:“娘的后背也有一个,不许坏蛋夜无涯脱了娘的衣服去看,要看就看阿清的。”
“好好好。”包听听在旁边连忙替夜无涯回答,免得这两个人卯起来,“不脱你娘的衣服,,反正你们都受过同样的掌伤,看你的也是一样的。”
谁知,她的和事人之态并没有得双方的买帐,各是给她一个“闭嘴“的眼神,她打了个机伶,夹在中间压力好大,连忙退了两步,离床边远远的。
“趴好,别乱动!”
夜无涯一手按住阿清,不让他乱动,眼睛到是瞥向至今未醒来的师妹,心中立即肯定了一个念头;他的另一手则是在阿清的后背,轻轻地按向两个掌印,血红的颜色,看上去特别的醒目,让他想起一种江湖早就失传多年的武功来。
“包听听,你过来看看。”他回过头,想找个懂行的人确认一下,却看到包听听远远地站着,不耐烦地叫道。“看看这是不是烈砂掌?”
包听听摸了摸自个儿的右边鼻翼,漫不经心地走了过去,目光被阿清光裸背部的青紫痕迹所吸引,嘴里喃喃自语地道:“怎么可能会有烈砂掌?都在江湖失传多。。。。。”年?
忽然她变了脸色,惊诧万分地瞅着掌印,深藏脑海里的记忆涌上心头,烈砂掌,阴柔之掌,伤人却是霸道无比,给伤者留一个血色的掌印,练功者修为越高,掌印颜色越深!
“伤你们的到底是谁?”她大吼出声,声音还带着一股莫名的恐惧!
第八十四章
夜无涯自阿清的背处收回手来,诧异地睇向突然变色的包听听,薄唇轻扯,戏谑道:“包听听,你搞什么?鬼吼个什么劲?”
阿清到是没什么特别的反应,轻轻地瞄她一眼,慢慢地爬起身来穿回衣服,见着把棉被拉开了些,露出身旁人的肩头,低下头,把被角拢了拢。
“三年前,若凌一家全是被灭门,当时他去找我了,就留下他一个活口!”当年她与若凌刚刚成亲,心里极为不满,婚礼两三天后便找个理由离开,若凌就去找她,结果等他们回到秦家时,昔日权倾一时的秦家被灭了满门,至今都没有找到凶手,凭着她身为包打听家族,江湖一丝一毫的风吹草动都逃不过她包家的耳目,竟然没有一点当年灭门的线索。
“秦家被灭满门,我也听说过。“夜无涯江湖里到处走,没有一个固定的落脚之处,耳濡目染之下,多多少少听说过秦家的事,不知道是不是官府抓捕不力,至今关于秦家的血案传了已经不下十个版本了,让人听得是一头雾水,“与他们受的伤有什么关系?”
秦若凌的祖父乃是容政暴君期间的权相,当今皇帝陛下兵围皇城时,容政暴君自焚,秦相倒戈,自此告老在家,被当今皇帝陛下封为安乐侯,三年前一场灭门血案,震动了朝廷,京城六扇门掌案,三年来,毫无头绪!
百姓中纷纷传言,定是容政暴君的后人灭了秦家满门,这后人竟是直指随容政暴君自焚于大政宫的长公主容英,因为秦家满门被灭之日正是容政暴君自焚之日;另有一种说法,便是容若公主痛恨秦相投向当今的皇帝陛下,一怒之下灭了秦家门,以泄心头之恨!
包听听面色阴郁地坐下,深深地叹口气,嫩嫩的娃娃脸一下子老成许多,“我带着若凌夜回侯府,见到满地的尸体,全府上下三百条人命一夜尽丧,若凌的祖父、父亲与母亲身上都有同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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