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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牙无痕-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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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还在挣扎的双手慢慢地平和下来,身体里似火般地烧灼起来,迫不及待地挺起胸,心里不知名地声音叫嚣着她把两处柔软送到他的嘴边。
喻前澈丝毫没有一点拒绝的意愿,占有性地揽住她的娇躯,放下她的右腿,轻巧的一个动作,便让她坐在他的身体之上,他猛烈地向上顶弄着这具属于他的身体。
清秀的脸庞泛起激情的红晕,细汗从她的额间如雨后春笋般地冒出来,汇流成河似地滴落在他的脸庞里,那一张被激情渲染过的绝艳容貌通红得似要滴出血来,琥珀色的眼睛已经转为赤红色的情欲光芒,双手紧紧地扶住她的腰肢,如操纵傀儡娃娃般地让她上下激烈地动着娇躯。
他平躺着身体,不时地配合着她身体的起伏迫切地抵向她身体的最深处,发出一声声深烈的粗喘声,眼前她的两处柔软丝毫不受控制地荡漾起微微的弧度,让他眼里的赤红更是加深许多,情不自禁地腾出一只手来,紧紧地握住一方渲染成绯色的柔软,毫不知怜香惜玉地用力蹂躏着她的柔软,饱满的感觉涨满他的手心,令他肆意地玩弄起来。
而此时,陈清卿已经没有力气,身上已经汗流夹背,被操纵着动了一会,内力又没有解脱出来,一下子体乏了,颓然地倒向他的胸膛,钻入她鼻间的清香之味令她沉沉然晕乎乎,整个人似被一次次地海浪卷起又平稳地落向地面,发丝散乱开来,发梢处被汗浸透,一缕一缕地贴着她的脸颊。
她微张的唇瓣间逸出漾着春意的呻*吟声,瘫软下来的身体从最深处泛起一股颤栗之感,如张开的大网不知满足地贴着他被汗湿透的晶莹剔透的肌肤,浅浅的粉色光泽已经转成深红色,在她的眼里如最诱人的美味般,让她下意识地伸出舌尖含住眼前两朵微微颤抖的艳色红梅,耳边突然响起一记抽气声,她却毫无所觉地、固执地含住,凭着一股本能,舔弄起来,从唇角不受控制地流出晶莹的粘液,沾染他平坦坚实的胸膛,与汗水混合在一起。
轻轻地抵弄着她的身体,被她含住胸前的敏感之处令喻前澈一下子激动起来,动作变得狂肆起来,像头不知餍足的野兽,一手按住她的脑袋紧紧地贴着他的胸前,不让她离开半分,然后一个起身,向前一倾,另一手则毫不犹豫地抓住她的双腿圈住他劲实的腰身,身下的欲望狂风暴雨一样激烈地抵向她身体的温暖紧窒之处,一次次地顶入最深处。
他的狂野让陈清卿的身体几乎不堪承受,张开唇瓣吐出嘴里绽放开来的红梅,无暇去看它上面沾染着银丝而妖娆诱人的模样,眼前开始泛起一阵模糊的红雾。。。。。。她白皙而修长的双腿无力地瘫软在他身体的两侧,陷入柔软的床铺里,脑袋里最后的记忆是无止尽的律动像浪潮一样袭卷着她的身体。
眼眸紧紧地锁住被他压在身下的娇躯,赤红色的欲火与怒火愈烧愈旺,同时掩盖住眸底泛起的几分怜惜之意,身下的动作越发地加大劲道。
如果她再丢下他,那么就从他的尸体上踩过去;如果她要跑,他会毫不犹豫地砍断她的翅膀,让她终身待在他的身边,哪里都去不了。
他低下头,突然在她的胸脯前,张开艳色的唇瓣狠狠地咬了下去,牙齿像是要深深陷入她柔软的肉里,尝到了血的腥味后更是毫不松口。
最好能咬到她的骨头里,让她的身上留下属于他一个人的印记,永不湮灭!
“唔。。。。。。”
胸前的剧烈疼痛令暂时昏厥过去的陈清卿骤然惊醒,呼痛声飘散在混合着深烈的情欲气味的寒冷空气里,身体最深处依然承受着他毫不见有丝毫疲软的撞击,似乎越来越精神似的,她睁开晶亮的眼睛,入眼的是一颗黑脑袋埋在她的胸前。
“你是狗呀?”她扯扯嘴角,想努力地忽视身体如潮涌般的惊颤之感,“动不动地就咬人,你以为你是狗呀?”真不知道她当时是怎么想的,居然在冰魄的这个老狐狸面前把他保了下来,害得她自己沦落到这等地步,还真是自作自受来的。
“哎,你干嘛!”
她没有得到回答,而回答她的是喻前澈将她翻了个身,趴在床铺里,臀部高高地翘起,粉白的肌肤上面露出明显的指印,话音未落,火热的身体已经贴了上去,从后猛烈地冲入她的身体里,后背处传来湿热的触感,痒痒地让她不由自主地颤抖了一下。
房里春意弥漫,而与冰魄研究完地图的包听听走到屋檐下,没有看到阿清的身影,觉得有些奇怪,难道是去找老陈了?
她不由得猜测道。
杏眸里全是好奇的神采,她转过身,盯着面前紧闭着房门,伸手欲往纸糊住窗捅开一个小小的洞眼来,却被一道不阴不阳的声音给打断。
“哟,包听听,你到是好,走到哪里都不忘记你的本行呀,还想偷看陈清卿与喻前澈大白天地两人关房里做啥好事呀?”因着陈清卿与包听听的出现,被冷落到一旁的林艳娘从暗处走了出来,媚眼颇有含义地睨了一眼紧闭的房门,艳色的红唇间吐出讽刺味十足的话来,不仅损了包听听,还稍带着把陈清卿也给损了。
包听听诧异地瞅着她,感到有一丝的不对劲来,百花楼里的林艳娘,何等在风光,多少男儿倒在她的石榴裙下,掷尽千金只想做她的入幕之宾,偏偏她是魔域四大当家之一,有贼心,都是没贼胆,今儿个让她一见,到是怎么的,哪里还有当初的风光之样,就一个爱搬弄是非的妇人之态。
“哟,我说林艳娘,人也不是这样做的吧。”包听听一手插着自己的腰,一手指向林艳娘,样子像个大茶壶,却与一张娃娃脸一点都不搭,“瞧瞧你的如花美貌,配上你刻薄的表情,实在是不太好看!”
“包听听你!。。。。。。”林艳娘闻言,媚眼瞪向她,几乎咬碎一口银牙,然而,她忽然态度一变,浅浅地笑出声来,纤纤玉手遮住小嘴儿,“别把自己太当回事,到时是个怎么样还不知道呢!”
话一说完,她扭着水蛇腰往暗处走回去。
包听听往后拉直身体,远远地看着她的身影消失在眼前,脑袋里全是冰魄给她的看的地图,还真是宝藏这一回事,不知道她能分到多少?
她想到金灿灿的宝藏就两眼放光,皇帝?谁爱当就谁当去,跟她没有关系。
“砰!”
房里的屈无忌正擦拭着手里的七星宝剑,寒冷的剑身倒映出他温文敦厚的脸,听见声响,有些疑惑地望向踢门进来的怒气冲冲的林艳娘,“怎么了?生这么大气?”
林艳娘直接地坐在椅子里,伸手拿过桌上的一杯茶,端到艳色的红唇边浅浅地喝了一口,已经没有丝毫热意的茶水一入口中,令她打了个寒颤,连忙重重地把茶杯丢回桌面,茶杯不稳,侧倒在桌面,茶水倾倒在桌面,沿着桌子的边缘流到地面。
她毫不在意,忿忿地瞪向他,“你到底有什么打算,就让他们这么骑在我们的头上吗?”
第一百一十二章
屈无忌把细心擦拭过的七星宝剑放入剑鞘里,挂在床头处,走到林艳娘的身边,一手跃入她的肩头,落在她身下的椅背之上,“艳娘又何必生气,一切都会好的。”
林艳娘一把挥开他的手,媚眼里满是怒火,显然没有让他轻描淡写的话就给安抚过去,倏地站起身来,与他平视,“你说,他究竟是想要做什么?真要陪着陈清卿去起兵,陪她做什么女皇帝的无聊美梦?”
收回被挥开的手,屈无忌伸臂拥她入怀,轻轻地拍拍她的后背,试图让她消消气,面上带着一抹算计的自得笑意,硬生生地破坏他与生俱来的敦厚之感,让人远远地望上一眼,就觉得背后发凉。
“哪里的话,他怎么可以会做这种陪本买卖。”屈无忌自认对冰魄了解颇深,这么多年来一直跟随着他谋划重要的事,到如今总算得到宝藏的地图,算得上大功靠成了,等他有富可敌国的财富之后,江湖算什么东西。“你放心好了,他留着她们还有用,你小心点,千万别让她们瞧出什么端倪来。”
林艳娘瞧他的样子,心里宽慰许多,倾身靠着他,汲取着他身上的温暖,“刚才与他交待了陈清卿接包听听时碰到喻凌致与容若的事,他没什么表示,他似乎很放心陈清卿这个人?如果他与陈清卿连成一气,岂不是我们的事了?这么多年来,我们一直帮着他做事,对我们一点好脸色都没有,想当初你还冒着生命危险混入天龙帮取入纪无灭的信任,让他把圆月弯刀托付到你的手里,结果刀不是我们的,宝藏眼看见着就要落入陈清卿的手里,我们不是做了白工?”
屈无忌连忙捂住她的艳色红唇,然后对她使了个眼色,小心翼翼地走到房门口,突然地拉开房门一看,外面毫无身影,令他悬起的心稍稍放松了一下,回到她的身边,揽住她的纤纤细腰,“轻点,别让他这只老狐狸给听到了。”
他压低了声音,附在她的耳边,满含信心地向她保证道:“找到宝藏之日、,0是我们出头之日,你放宽心等着我们成亲的日子,到时我绝不委屈于你,再不会让你抛头露湎,安心留在家里照顾我们的孩子。”
“嗯。”听着他的话,林艳娘激动的情绪一下子平复下来,相夫教子的生活才是她所向往的幸福日子,玉臂温柔地勾上他的脖子,感动地凝视着他的真诚无伪的眼睛,“你跟他去哪了?怎么大半夜地才回来又跟着他出去了?”
屈无忌是后半夜才回此地,还未脱衣睡下,就被冰魄给叫走,埋伏在城外十里亭处,连半夜就躲起来的包听听都没有注意到他们,而容若等人正是冰魄夜入福来客栈丢下一张纸条而引来的,看着陈清卿与容若与喻凌致不假辞色,甚至有一些的抗拒,让躲在暗处窥视一切的冰魄十分的满意。
“他怕陈清卿只虚晃一枪,先骗取他的信任,然后把宝藏从他的手里谋夺了去,故意把容若他们引来了。”他口气里含着对冰魄的嘲讽,多疑的老狐狸,从不信任任何一个人,就算是他与艳娘这么多年来一直帮着他做事,却是动不动地就给他们两个脸色看,“看着陈清卿与容若他们形同陌路,而容若的儿子又是傻子,他几乎是放心了。”
林艳娘此刻已经不想听他讲这些无聊的事,她的心里只有一个念头,洗尽铅华,为心爱的人洗手做羹汤,生儿育女,打理家庭,默默地靠着他的胸膛,让她这几天无处着落的心安稳下来,“以后我们去哪里好?”
“去京城吧,买下我们曾经的家。”屈无忌顺着她的话描绘着将来生产的美好,“召一群奴婢侍候着你,你不用再理会外头的事,我所有的一切都给你。”
“嗯。”林艳娘一脸地满足,乖顺地眯起双眼,像个小女人般地幸福地躲在他厚实的怀里,漏过了身旁男人眼里的野心。
“还有银子吗?”屈无忌温文的面容因着眼里赤*裸*裸的野心而变得扭曲起来,不动声色地收拾了一下自得的神色,轻声温柔地问着怀里半眯媚眼的女人。“老狐狸手里缺少银子,恐怕又得让我看他的脸色。”
他声音一转,变得有些无奈,微叹了口气,似乎在哀叹他自己的无用。
林艳娘一下子就心疼起来,从衣袖里拿出来一叠的银票,忙不迭地塞入他无奈的手里,还宽慰着他,“银子我这里有,你拿去给他,你不是说了,让我忍耐吗?你把银子去交给他。”
“明天早上就动身去埋宝藏之地,你先休息一下,补充好体力。”屈无忌把银票放好,在她的额前印下一吻,“我先去把银票交给老狐狸,堵住他的嘴。”
包听听有些无聊,想到刚才林艳娘讽刺她的话,就有些恼,就在房门外偷听起来,差点让突然开门的屈无忌给发现,幸好她向来灵敏,一下子就躲开,没让屈无忌给发现,又听了一会,杏眸瞪得大大的。
想不到,她以为她昨晚躲在十里亭处,已经算隐蔽了,结果冰魄与屈无忌也在,让她从脚底心凉到脑后,若是当时他们有不利于她的念头,她估计就没命见今天的太阳了,想到这里,她不由得出了一身冷汗。
老陈这个家伙居然拖着她趟这种混水,她真想把老陈给修理一顿,又想到阿清的武功,还是把脑袋里一闪而过的想法给迅速地抛到九霄云外去,当她听到是冰魄这个老狐狸引着容若他们几个到十里亭时,只为了试探老陈的反应之后,不由得翻翻白眼。
她看着屈无忌从房里出来往冰魄的房间走去时,才小心翼翼地从暗处出来,蹑手蹑脚地离开,火热的心跳得飞快,让她急切地想去找老陈问问。
“放开我。。。。。。不要了。。。。。。放开我。。。。。。不要了。。。。。。”
她才来到陈清卿的房门,手指刚在窗上戳了一个小小的洞,还没来得及凑过脑袋看个清楚时,一记记软弱无力的呻*吟讨饶声让她僵直地站在窗口,再不敢往里看去,她已经成亲好几年,自然知道这声音代表着什么。
刹时,她双颊通红,冷风吹过她的脸,也无法冷却烫意。
里面是阿清与老陈。
她捂住脸,从窗口逃开。
晚饭时,包听听终于见到老陈从房里出来,在一脸餍足的阿清搀扶之下走出来,比起阿清精神焕发的脸色,她怎么看老陈的样子,像是被榨干了一样,整个人疲惫得像是倒下似的,她杏眸里的暧昧之色不由得加深,目光不时地在阿清与老陈之间来回游移。
“娘,阿清要吃这个。”喻前澈对她的目光毫不在意,似乎根本不介意让任何人看到他们两个人之间的亲密之态,与陈清卿挤在一条椅子里,甚至把她抱坐到自己的膝盖之上,指着离自己有些远的菜肴,大胆地发表他的喜好。
陈清卿有苦说不出,一步错,就是步步错,被动地坐在他的膝盖上,让她不安地动了动身体,被他折腾几个时辰,骨头架子都好象不是她自己的了,惟一的感觉就是浑身酸疼,更别提她几次昏厥过去,又被毫不知要怜香惜玉的某个人给猛力地顶弄醒来,浑浑浑噩噩地感受着他永无止尽的欲望。
稍微动了一下,臀下似乎感觉到硬硬的灼热物事又开始精神起来,而且正蠢蠢欲动地顶着她的臀部,让她差点吓得花容失色,连忙揪住他的衣袖,羞恼地瞪向他一眼,才悻悻然地把他爱吃的菜夹到碗里,几乎酸软无力的手臂夹了好几次都没有夹到,令她的脸色更加地不好看起来。
桌上只有三个人,包听听,还有他们两个,冰魄出去办事,人不在这栋私宅里,而屈无忌则与林艳娘在房里没有出来。
包听听看着老陈笨拙地夹着菜肴,试了好几次都没有夹到,让她一下子猜出来是怎么回事,嘴角的笑意一下子就扛不住地露了出来,“给,这是阿清喜欢吃的,我帮你夹。”她站起身,轻易地就夹住菜肴放到老陈面前的碗里。
她的一番“好意”看在陈清卿的眼里就成了取笑,脸色更加难看起来,把筷子丢到桌上,说什么也不想再动筷子。
喻前澈揽住她的腰肢,不让她起身,冷冷的眸光落向一旁状似看好戏之态的包听听,吐出口的话依然如小孩子一般,“娘,包听听是个坏蛋,阿清才不要她夹的,阿清要娘夹的菜,娘夹的菜才好吃呢!”
瞬间,包听听的笑意僵在嘴角,明明一张闰美丽精致的脸,冷神却是深冷得令她如置身冰窖般,一刹那间全身都跟冻僵了似的,嘴里的食物都尝不出味道来,流着冷汗,讷讷地望向老陈,下一秒,又让他的话给惊得七魂失了三魄。
她见华山派几个弟子的死样子,像她这样到处打探消息的人,什么惊险的情况没有见过,当时华山派几个弟子的惨状让她几乎夜里都要做噩梦。
陈清卿见她不自然的样子,自然就知道是身后的人搞鬼,手肘往后一撞,还是虚软无力地造不成什么伤害,让她不满地皱起眉头,腰间被紧紧地搂住,根本就站不起身来,恼怒地压低声音,“你到底吃不吃?不吃就走!”
喻前澈到是再也不看包听听,把下巴搭在她的肩头,轻轻松松地就抓住她行凶完的手臂,微嘟起嘴巴,“娘干吗这么凶,阿清讨厌娘。”
包听听见着阿清的视线收回去,整个人就轻松了下来,往后悠闲地靠着椅背,看着老陈不能动弹的纠结样子,心中猜测她到底是出了什么事,难道是上次让半面人打的伤还没有好,都没有挣开阿清的怀抱,又或者说她不愿意挣脱,联想起下午在窗口听到的暧昧声音,她杏眸里闪过几道晶亮的贼光。
一声声的“娘”让听的人有些不耐烦,在外人面前还真是装得有模有样的,私底下对她放肆得过分,让陈清卿心中邪火一下子就上来,胸前的传来一阵刺痛,更让她的脸色黑得跟炭一样。
“讨厌我是吧,讨厌我,你还不走,留在这里做什么?我又没有眼巴巴地留你。”她拉过他的手,泄忿似地就咬了下去,这是她身上最有力气的武器,直倒嘴晨感觉到一股腥味,才恨恨地放开他的手,嘴唇染上一抹艳色,“还不快走!留在这里做什么,没人留你!”
这强硬的话却是触着喻前澈的逆鳞,眼神倏地一下子暗冷下来,面上却是怒极而笑,睇视着一旁的包听听,“包听听,你看,娘她真不乖,又在说气话,阿清要带娘回房里去。”
包听听愣愣地看着眼前上演的一幕,看着阿清抱着老陈走出饭厅,缓缓地收回视线,她捧着碗,一大桌子的菜,一个人哪里吃得完,就这么浪费了吗?好可惜!
一出饭厅,喻前澈连忙换了个姿势,把她往肩上一拱,扛着她走去房间,一进房,把房门栓得紧紧的,迈开大步到床沿,就把她坚决地往柔软的床铺里一扔。
这一下,陈清卿被扔得头晕脑胀,一时间都差点分不清东南西北,眼前满是金星,她恼怒地闭着眼睛,好一会儿,才张开眼,手脚并用地就想爬出床。
孰料,有人的动作比她更快,迅速地剥去身上的衣衫,脱得赤条条地迈到床里,把意图爬开的人一下子往后扯入怀里,扯开她碍事的衣物,扳开她乱动的双腿,灼热得烫人的粗大物事就猛然地朝着她双腿间的秘处闯了进去!
她痛得到抽冷气,眼睛一眨,一滴热泪从眼眶里滚出,哆嗦着因痛而泛白的双唇,还没有进一步的动作,就让窗外传来的声音给惊得全身紧绷,身体被猛烈地贯穿,伴随着揪紧后背的痛意让她几乎说不出话来。
“长公主,今晚好象没吃什么,是不是不合长公主的胃口?”冰魄从外面回来,看到一桌子的菜只有包听听在享受,连忙过来,“明天就要上路,奴才还是准备点长公主爱吃的东西让长公主带去路上吃?”
第一百一十三章
陈清卿颓然地倒在床里,耳边听见冰魄轻易地穿透入房间含着内力的声音,身体被从身后而来的强劲力道给撞得一震一震的,咬牙承受着刺痛之感,欲张开嘴回话,却是逸出一记令她觉得陌生的呻*吟声。
喻前澈托高她的臀部,一次次地顶弄着她,顶入她身体的最深处,妄图在她的身体里留下永不湮灭的痕迹,赤红色的双眼盯着不进被绽放开来承受他欲望的美丽之处,艳红的颜色更令他眼底的赤红染成暗红色,冷睇着她已经是绯色的身体,一手扣住她的腰肢,不让她往前爬开,另一手则沿着她的臀线往前,抚上她两处柔软,用力地揉捏起来。
“小师叔,你的奴才在外边问你话呢,怎么都不回答?”他整个人附在她的后背,被激情渲染成红色的唇瓣纠缠着她的脖子,留下一个个触目惊心的吻痕,双唇缓缓上移,轻轻地啃咬起她的唇角,提醒着她应该去回话。
“。。。。。。”她一张嘴,又连忙地捂住自个儿的嘴,试着深呼吸好几下,身体挣扎着欲从他毫无止尽的律动中逃开,后背处被紧紧地压住,她觉得无望极了,“你放、放开、开我,喻前澈,我命、命令你、你放开我!”
一句话,让她说得七零八落、断断续续的,好不容易才说完整,被高高托起的臀部让她累得慌,膝盖一软,整个人扑倒在床铺,随之而来的是他顺势压下来的身体。
“小师叔,你喜欢这样呀,我也喜欢。”他稍微退离一点,扳开她意图并拢的双腿,紧窄的臀部挤入她的双腿间,微微抬起她一条腿,就着侧方再度狠狠地进入她的身体,得意地听见她的闷哼声,“要是再让我从你的嘴里听到一句让我走的话,小师叔,会知道有什么样的结果。”
他贴着她的耳垂,一字一字地吐出轻柔的话来,落在陈清卿的耳里跟地狱冒出来的几乎没什么两样,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颤,与身体里如潮涌般的极致快感融合成一起,让她不可抑制地哆嗦了起来。
“长公主?长公主?您睡下了吗?”门外的冰魄一直没有听见里面的声音,又一次提高了声音,问着里面的人。
已经吃完饭的包听听从饭厅里跑了出来,见着冰魄就站在屋檐下,她戒慎地瞅瞅被自己的指甲划破的窗纸,怕冰魄站到窗口,连忙就几步走了过去,“将军,老陈估计已经睡了,她喜欢吃什么我都知道,要不,我例一张单子,将军让宅子里的下人去买怎么样了?”
她还点事要告诉老陈,一直找不到适当的机会,只能暗暗地藏在心里。
冰魄阴冷的目光转向她,见她一脸讨好的笑容,眼底的不屑之意隐藏得很深,不轻易让人发觉,“如此甚好,弄完了之后也去休息吧,我们得上路,到后,还得劳你把我们带入宝藏之地。”
“不用客气,不用客气。”包听听把的注意力拉过来,笑得很太阳花一样,幸好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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