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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骄似妻-第10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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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停地喊着,她的嗓音几乎完全嘶哑,到最后,房间里的声响渐小,而夜婴宁也再无气力,只好靠着房门,缓缓滑坐在地。
“我知道你能听见我说的话。”
她坐在地上,双手抱住膝盖,将头埋在胸前,哽咽着再次开口。
“栾驰,你承认也好,不承认也罢,其实你爱的我,只不过是你脑海里勾勒出来的一个完美对象而已。我们在最年少轻狂的时候遇到了彼此,一拍即合,气味相投,我们一样的叛逆,一样的对这个世界不满,一样的想要知道爱情是什么,一样的渴望来自感官的快|感。”
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夜婴宁忍住几欲夺眶的泪水,一点点让自己平静下来。
其实,都说出来也是一件好事,她只是担心他在极度愤怒之下会做出傻事,但她并不后悔将自己和周扬上过床的事情告诉栾驰。
断了他的念想,迟早都要这么做,早与晚,区别不大。
“你一直觉得我对你应该负有绝对的忠诚,哪怕是我成为别的男人的妻子。可是栾驰,你想过没有,感情可以放肆,婚姻却做不了儿戏。无论我和周扬是否相爱,在人前我们都不得不受制于这份合法的关系,我们要成为最优秀的演员,在这所谓的金童玉女的华丽外衣下演好自己的戏份。”
她抬起手,擦了擦眼眶,今天哭得太多,不止酸疼,更有一阵阵晕眩。
“你如果真的爱我,为什么要走,为什么要把我交给别的男人?明明说好做一对永生的战友,一起面对这个操蛋的世界,可你走了,我能怎么办?”
夜婴宁仰起头,任凭后脑重重地磕在房门上,她闭上眼,分明能够感受到那种绝望。
周扬说,她曾在地下钱庄借了钱,想要购买翡翠毛坯,结果却跳进了别人故意布下的陷阱,欠下了一千八百万的高昂债务。
如果栾驰在,她既不会有这样大的胆量去赌石,也不需要靠自己去赚钱。
更不会自杀去死。
虽然,一直到现在,她都不清楚,“自己”为什么非要铤而走险,夜婴宁在灵焰担任总设计师,收入不菲,这些年也小有积蓄,又是何必要做这样充满风险的投资。
或许,在这件事上,她同样也有一个不可告人,难以启齿的原因。
“我说完了。是,是我对不起你,有了别的男人。你要是恨我,就开门吧,我就在这里,你想怎么发泄心头的仇恨都可以。”
将自己想说的全都说完,夜婴宁蜷缩着身体,一动不动。
如果栾驰真的舍得,想让她死,她即使想逃,也不可能活命,还不如索性就在这里,静静地等待着命运的裁决。
不知道过了多久,房门应声打开,一双脚缓缓走到了夜婴宁的面前。
她愣了一下,慢慢抬起头,向上看。
栾驰比她还狼狈得多,身上一|丝|不|挂,还有浴液的泡沫。他左手上的伤口依旧在流血,稍一动就泌|出新的血珠儿,还有干涸的血渍从手腕一直倒流到小臂上,格外的触目惊心。
“我身后的这间房,是我亲自设计的。每一样,从床到地毯,都是我一件件选的,我尽我所能给你最好的,以前是,现在是。但是你呢,你对我做了什么?你只是一脸平静地告诉我,你现在属于别的男人了,这一切都是因为我不够爱你,是因为我抛弃了你!”
他暴躁地在原地转了几下,然后一把提起坐在房门口的夜婴宁,将她死死地按在了墙上!
毫无准备的女人像是被一枚长钉狠狠楔入,动弹不得,湿腻的长发已经变冷,像是一条滑溜溜的小蛇游弋在颈间,好像随时都能够咬她一口似的。
“我没有那么说!我知道你去部队是你父亲强迫的,我没有在这件事上责怪过你。若说背叛,是,我是有了其他男人。那你呢,你非要逼我说出来更难听的话吗?”
夜婴宁垂着的头终于抬了起来,苍白的脸上多了一丝讥讽之色,她定定地看向栾驰,那已经到了嘴边的话,差一点儿就要说出来。
她一点儿也不想提那个女人的名字,不到万不得已,她不想亲口说出来,更不想亲自质问他。
本以为夜婴宁会沉默以对,不想,她反而话锋一转,又扯到自己的身上来,栾驰本就大怒,听了这话脸色更沉,咆哮道:“你说啊!我就是逼你说了,你说出来我听听!”
她被他摇晃得全身都要散架,晕头转向,眼前阵阵金星直冒,当即脱口嘶吼着回应道:“钟万美!你为了她什么都肯做!你知不知道她的背景有多么复杂!她是莎乐美,她是卡门,她会害死你的!”
在夜婴宁的心中,对栾驰长久的担忧和对钟万美潜藏的妒意,如同火山一样,齐齐爆发,愤怒的岩浆凶猛地喷射而出!
一口气吼完,她浑身的力气消耗殆尽,再也站不住,贴着冰凉的墙,一寸寸滑了下去。
栾驰没有抓|住她,眼睁睁地看着她脱离开自己的双手。
“是,我承认,我现在确实离不开她……”
他仰起头,用手抹了一把脸,吸了吸鼻子,沉默了片刻,轻声开口。
“我现在众叛亲离,我爸不管我,平时那些玩伴也都自顾不暇,没人能让我过上和以前一样的生活,除了那个女人。她有钱,又大方,能让我想有什么就有什么,我只要陪陪她,哄她高兴就可以。这样的好事,我为什么要放弃,为什么我要有钱不要?”
说到最后,栾驰反而哈哈大笑起来,他笑得既张狂又恣意,好像夜婴宁对他的控诉根本就是无理取闹一样。
她瑟缩了一下,怎么也不敢相信,骄傲如栾驰,能说出这种话。
金钱对于他来说,原本就是毫无概念的存在,而现在,他居然会为了纸醉金迷的生活,活脱脱地出卖自己!把自己卖给一个孤独寂寞的女人,陪她享受花天酒地!
太可怕了,真的是太可怕了!
夜婴宁颤抖着紧紧|咬住嘴唇,她想她真的是一刻也不能留在这里了,栾驰用钟万美给他的钱买下这里,美其名曰送她一个家,其实它不过是一桩肮脏交易之下的产物罢了!
第五十章
越想越可怕,越想越……恶心。
是的,恶心,夜婴宁毫不夸张这种情绪。她知道,钟万美的丈夫很有钱,但也因为生意繁忙,做不到时刻陪伴娇|妻左右,所以只能用金钱来弥补她。在其他事情上,自然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罢了。
而对于寂寞难耐的少妇来说,像栾驰这样优质的“小嫩|肉”无疑是最好的补品。
他帅气,风|流,爱玩,年轻,活力无穷,对性有着强烈的渴望和躁动,简直就像是为钟万美那样的女人量身打造的一样。
脑子里不自觉地浮现出栾驰赤|裸|着身体,重重地压在钟万美的诱人胴|体上,两人抵死纠缠,狂|野欢|爱的画面。
她想到这里,止不住一阵干呕,挣扎着要爬起来。
栾驰眉眼一动,下意识去抓夜婴宁的手臂,恼怒道:“你要去哪儿?”
她用力甩开他的手,踉跄着跌跌撞撞地朝向走廊那端走去,栾驰看出她的心思,连忙快步跟了上去。
“不许走!”
他大声呵斥着,笃定她无法走出这栋别墅的大门。没有车,夜婴宁想走也走不了,这里都是别墅区,走出去半个小时也不见得能打到出租车,更遑论回到市区。
可她置若罔闻,已经走到了楼梯边缘,走下了两级台阶。
栾驰冲过去,一把将夜婴宁抱了起来扛在肩头,在她的大声尖叫之中,他旋风一样回到已经遍地狼藉的主卧室。
踹开摇摇晃晃的房门,触目就是一室的混乱,栾驰把房间内能砸的全都砸了,窗帘都扯了下来,撕成了碎布条,歪斜着挂在窗边。唯独还好好的一件家具,就是那张豪华大床,静静地摆放在房间靠里的位置,和周围的东倒西歪形成了鲜明的反差。
“唔!”
背脊陷入意料之外的柔软,夜婴宁闷|哼一声,视线倒错之中,她以为栾驰是要把自己扔下楼去,却不想,是扔进了床里。
弹|性极佳的进口床垫,让她的身体微微弹起来些许,她挣扎着跪坐起身,想要逃下床去。
满地的碎片和木屑,令刚伸出脚的夜婴宁“啊”一声缩回来,脚心上顿时疼痛难忍,她好不容易才将戳进去的那根小木刺拔了出来,钻心的疼让她再也不敢轻举妄动。
“你不是瞧不起现在的我吗?觉得我出卖色相?嗯?”
栾驰一条腿跪在床上,上半身慢慢迫近她,犹如一头强|健的野豹。他连连出声问道,每说一句话,他的脸色就阴沉一分,语气也跟着可怕一分。
一把掰过夜婴宁的下颌,他猛地在她面前顿住身体,尽管同样是跪坐的姿势,可他还是比她高了一个头左右。
“是不是?那我就让你见识一下,什么样的男人能让那些女人乐不思蜀,让她们甘愿掏钱买快乐。说不定,你也会喜欢上呢……”
话音未落,他染着鲜血的手猛地撕开了夜婴宁湿透的衬衫领口,然后犹如探囊取物一样,精准地用力握住了他胸前的绵|软。
蕾|丝的内|衣轻薄又贴身,1/2的罩|杯设计完美地托住形状优美的雪|乳,娇|嫩的肌肤上滚动着已经变得冰冷的水珠儿,她情不自禁地颤抖,冷,怕……
栾驰的手心很烫,还散发着难闻的血腥味道,夜婴宁从不知道,原来鲜血的气味如此刺鼻,她努力地屏住呼吸,却忍不住拼命地挥舞着勉强还能动的两条手臂。
她没有什么杀伤力的拳头落在他的身上,丝毫不能撼动他,他翘着嘴角,冷冷戏谑的目光落在夜婴宁的脸上,彷佛在看一个可以尽情发泄的玩物。
“够了吗?对于一个早已熟稔床上那点儿事的女人来说,你不觉得自己太矫情了吗?喜欢男人怎么样对你?直说了吧,这样你才能爽。我会让你今晚high到爆,让你彻底知道真正的男人在床上该是一个什么样儿。”
他一边说着一边腾出那只没受伤的手,轻轻抚|弄着夜婴宁颤抖不已的嘴唇,流连,摩挲。
她躲闪着,也试图咬他,但全都做不到,靠着曾在部队的强化训练,栾驰的反应很快。
“他是怎么上你的?是他用强,还是你甘心情愿的?你们第一次在哪里做的,用的什么姿势?在家还是在酒店,他有没有戴|套,射|进去没有,嗯?说啊,你说!你自己说!”
栾驰原本抚摸着夜婴宁嘴唇的那只手,忽然毫无预兆地卡住了她的颈子!
“说啊!他让你舒服了?有多舒服?比我还能让你舒服吗?”
他红着双眼,拼命摇晃着夜婴宁纤细单薄的身体,大声嘶吼。
她哽咽着说不出话,事实上,栾驰所知的仅仅还只是冰山一角,若是让他知道宠天戈,还有林行远……
夜婴宁蓦地打了个冷战,她当即清醒过来,那些是绝对不能让栾驰知道的,哪怕他因为上一次见到宠天戈来保释自己,已经对她和他的关系有所怀疑。但怀疑总归是怀疑,只要她咬紧牙关死不承认,他暂时也没有足够的证据证明她和宠天戈有染。
是的,他没有证据,否则,他不会按兵不动,反而在这里对她苦苦相逼。
这些日子以来,栾驰的全部时间和精力,都献给了钟万美,他实在是挤不出一丝一毫的气力去调查夜婴宁的婚后生活。
但他并不愚蠢麻木,他已经隐约察觉到了古怪。
夜婴宁刚才的坦白,恰恰证实了他的猜测——周扬和她已经有了夫妻之实,朝夕相对,床笫之欢,这样一来,两人之间很难不产生真正的感情。
“栾驰,认命吧,你现在回去求你爸爸,请他原谅你过去的不懂事,他不会不管你,你还是那个最风光的栾驰,呼风唤雨无所不能。”
她垂下眼眸,干脆放弃了无谓的抗争,她已经不是她,而他居然也情愿自甘堕|落,也许连全知全能的上帝也无法挽救他。
“我说过了,如果我们不能在一起,我就让一切,都来、个、了、断!”
夜婴宁的建议,栾驰根本一个字都听不进去,他咬牙切齿,一个字一个字从牙关中挤出来,然后,原本揉|捏着她胸口的大手滑向腰间,轻易地将她的黑色伞裙以及黑色连裤袜从腿上扯了下去。
突如其来的凉意,令她不自觉地想要蜷缩起来,夹|紧双|腿。
栾驰的眼睛红得吓人,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他在强忍着想要落泪的冲动的缘故。
第五十一章
栾驰脸上的表情,像是要吃人。
而这种表情,对于夜婴宁来说是并不陌生的,她曾在宠天戈的脸上,周扬的脸上都见到过。
那是混合了欲|望和愤怒的,属于男人特有的表情,是邪恶的,不可自控的。
如果之前她还可以用自己了解栾驰,相信他不会伤害自己这一点来安抚自己狂跳不安的心脏,那么现在,她已经感到了前所未有的惊恐。
妒忌同样会使一个男人疯狂。
“了、了断……”
夜婴宁无意识地重复着栾驰刚才所说的话语,不懂这个“了断”到底意味着什么。
属于他的东西,被人抢走,这口气,他咽不下去。
恍惚间,她想起了曾经的一件事——有人贿赂栾金不成,便曲线救国前来讨好栾驰,送了一对儿东罗马帝国时期的花瓶,金箔层叠,岂是“奢华”两个字能够形容的,故而就算是见惯了稀奇玩意儿的栾驰也欣然接受,放在卧室里不时把|玩欣赏。
后来,他有一晚喝醉,脱外套的时候不小心刮掉其中一支,好在他及时接稳,可瓶口还是震裂了一道细小的缝隙。那缝隙极细小,不知道的人根本看不出。然而,出乎所有人意料的是,栾驰到底还是亲手砸碎了它,只留下另一支完好无损的,偶尔他会凝望着它嗟叹。
“亲手毁灭美好的东西,也有一种快乐。”
夜婴宁曾不解地问他为何下得去狠手,栾驰微笑着,眸光闪闪,如是回答。
无限的惊恐中,她猛地想起那支被砸得稀碎的花瓶,隐约觉得自己也依稀变成了它,早晚要承受着他给予的,毁灭。
她脸上呈现出的失魂落魄的表情再一次刺激到了栾驰,在他看来,她是心不在焉。
嘴角的笑意渐深,一个用力,栾驰彻底扯掉了夜婴宁胸前的内|衣,拉断的肩带顿时勒得她皮肤发红,上身所穿的一字领打底衫也被撕烂成抹布。
曾经是爱|抚,而现在,则是完全的掠夺,他的动作比从前粗|暴得多。
房间里的空调早就不知何时停止了运转,因为少有人气,此刻,周围异常的冷,让她不停地打着哆嗦,嘴唇也变得有些发青。
她死死地咬着下嘴唇,努力不发出羞耻的声音,也尽量不呼痛,就像是在和敌人互相较劲儿一样,并不满足他更多。
但她皱紧的眉头,以及发红的眼眶还是泄露了此刻的疼痛有多么剧烈。
栾驰猛地仰起脸来,对上夜婴宁的双眼,语气在一刹那间竟变得不可思议的温柔:“很疼?很疼吗?我也很疼,我好像没有心了,它被挖走了。你挖走了它,还不善待它,你把它抓在手里,用力捏,把它捏碎,再把它的残骸扔到下水道,你拍拍手上滴落的血,嫌弃有腥气。”
他语速很慢,语气里有着前所未有的坚定,就像是在某种仪式上的誓词一样,每个字都说得小心翼翼,掷地有声。
他一边说,一边有大颗大颗的眼泪从眼眶里掉落出来。
夜婴宁从未见过这样哭泣的男人,那样可怕的眼泪,掉下来的时候发出“啪嗒啪嗒”的响声,让她整颗心都揪起来,蓦地想起小时候看的童话书里,说鲛人哭泣的眼泪会变成珍珠,价值连城。
她生怕下一秒,栾驰的眼泪,不是珍珠,而是变成一颗颗愤怒的子弹,射中她。
“求你……求你放过我……”
再也无法忍受这种情感的凌迟,她颤抖着出声,却看见他的脸不断放大,下一秒,他的嘴唇已经碾压过来。
口腔被侵占,男人的舌攻城拔寨地侵入。
夜婴宁发出模糊的呜咽,舌尖被栾驰吸得发麻,这让她无法说出清晰的话语。
她被轻而易举地压倒在柔|软的床上,两人身上的水早已将床单都弄得湿乎乎的,黏在身上像是一层枷锁。
“唔……”
兴奋中的男人感受到了掠夺的满足感,栾驰长长地叹息。
“啊!”
夜婴宁轻叫出声,扭|动身体,可她越挣扎恐惧,栾驰眼中闪烁着的兴奋的光芒就越为浓厚。
他将她的身体翻转过去,推搡着将她摆成一个羞|耻的姿势。
“不要!栾驰,你放开我!你强要我,我会恨你一辈子!”
她终于确定他不是在开玩笑,也不是在故意吓她,而是真的要,强要她!
发疯一样尖叫着,夜婴宁明白了,就算她用不是处|女这件事来想让栾驰死心,也是徒劳。他现在已经不在乎了,就算她是一个有裂纹的花瓶,他也不会轻易毁灭她,给她个痛快。
他反而唾弃她,把她当成最低等,最肮脏的女人,狠狠在她身上尽情发|泄,就好像她是一个付了钱就能随意玩的女人一样!
是了,他已经气疯了,什么都不在乎了。
就连她说她会恨他,他也无所谓了。
心都没了,还会在乎爱和恨吗?
“你去恨吧,我也恨你。我们不能继续互相爱,那么就互相恨,让仇恨把我们紧紧地缠绕在一起……”
栾驰的声音里同样带着哽咽,他的双手用力地按着夜婴宁的腰,迫使她跪坐在床上,上半身勉强用双臂支撑,她能艰难地扭头看到他,却又无法完全地转回过身来。
见她被控制住,他的手缓缓下移。
“还这么粉|嫩,但已经被人采摘过了。我忍了那么多年,等着它为我绽放,但你……”
他再也说不下去,声音里充满了悲戚,急着,漂亮的脸上也闪过一丝狰狞。
她再也支撑不住,上半身完全倒下,眼泪无声地从眼角里滑落。
也许,还等不到他尽情发|泄完毕,自己,就会死在这里也说不定吧……
夜婴宁模模糊糊地想着,有些熟悉的恐惧感,如海浪一样,一波又一波,席卷了全身。
ps:今日9000字,4更完毕。不是故意要虐栾少,是为了后文的情节发展。另,前面那么多处伏笔,有人看出来吗?(我猜没人猜得到,得意(( ̄v ̄)/)
第五十二章
栾驰舔|着她的耳|垂,扣着她的腰|肢。
而她像是听不见一般,只是用力死闭着双眼,不躲,也不求饶。
他大怒,再不打算给她任何的机会,用力扯着夜婴宁的一条腿,将它搭在自己的小臂上,只让她用一条腿勉强支撑着身体,后背则是紧紧地贴着墙壁。
他难受,她知道。
但是就因为他难受,所以她就要承受这种无妄之灾吗?!
如果获得一个全新的身份就意味着要去被动地接受一份全新的感情,那么无论这个身份有着多么令人羡慕的财富和荣耀,对于一个女人来说都实在是太残酷了。
就在栾驰差一点儿就要将自己嵌入到夜婴宁的体内深处的一刹那,从隔壁的次卧忽然传来一阵手机铃音。
夜婴宁本以为他会毫不理会,继续做下去,不想,栾驰听见铃声的瞬间就松了手,任由她滑落在地,推开门就飞奔出去。
亮着的屏幕上,闪动着钟万美的头像。
她很有耐心似的,一直没有挂断,一直等到栾驰接起手机。
“喂。”
他长长地出了一口气,试图让自己的情绪冷静下来,抹了一把脸,分不清上面是水还是汗。
“小栾,你在哪儿呢?怎么大半天不见人呐?”
那边传来钟万美娇滴滴的声音,栾驰虽然见不到她,但是很容易就能想到,她此刻一边说话,一边撩着头发的样子。
“有个朋友出国,我送他去机场来着。”
栾驰深深吸气,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听不出来丝毫问题。
“今天……今天有觉得难受吗?”
钟万美迟疑地挑挑眉,一脸关切,毕竟栾驰和她身边的那些人都不同,身娇肉贵,又没吃过什么苦,更没遭过什么罪。
“有一点儿,还好,现在已经没事了。”
栾驰显然不想谈这个话题,简单回应了一下,便不再开口。
他有些紧张地向窗外看过去,这里虽然位置偏僻,但入住率很高,附近的几栋别墅据说都已经卖了出去,难保没有人会看到他和夜婴宁进来。
“小栾,你说实话,你在哪儿呢?”
就在栾驰四下里东张西望的时候,那端的钟万美忽然咯咯地笑起来,好像笃定了他接下来会撒谎一样。
“我在和朋友一起。”
他的反应很快,立即察觉到钟万美的语气和平时不大一样,果断地站直身体,神情也立即严肃了起来。
栾驰觉得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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