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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骄似妻-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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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一边说一边撇嘴,一双好看的眼睛里全是狡黠,明明是威胁的话,可从他嘴里说出来,就是那样自然而然,那样天经地义!

    这,就是命,就是运,就是底气,就是霸道,就是栾驰!

第六十四章

    夜家,西山别墅,自清晨起就热闹起来,除了夜家自己的佣人外,冯萱还特地大手笔,聘请了中海市专门承办上流宴会的公司,负责打点夜婴宁的生日宴的一切细节。

    自夜婴宁和周扬的婚礼以后,夜家就沉寂了许多。身为有钱的阔太太们之一,冯萱深感百无聊赖。这回她好不容易抓到一个机会,当然要在朋友圈子里大肆炫耀一下夜家的实力。

    夜婴宁提前向苏清迟请了假,刚好段锐不在中海,所以两个人就一起在她生日前一晚到了西山别墅。

    她们两个先在别墅内的巨|大游泳池里畅游了两圈,然后享受专业美容师的精心服务,睡前还喝了家中佣人炖了几个小时的高级补品,所以即便一清早就被造型师按在镜子前化妆、做头发,夜婴宁和苏清迟依旧是容光焕发,肌肤吹弹可破,光彩照人。

    周扬是早上才赶过来的,据说一|夜未睡,军区演习即将开始,他忙里偷闲,将手头几天的工作一口气做完,才换来了一个短暂休假。

    其余夜家的亲友,也都陆陆续续从中午开始赶到。一时间,夜家别墅外名车云集,数名从安保公司请来的安保人员严阵以待,手持对讲机来回调动指挥。

    这哪里是普通的生日聚会,分明是又一场华丽奢侈的时尚盛宴!

    “实在是有些太张扬了,妈妈辛苦了。”

    尚未到晚宴正式开始的时间,所以夜婴宁只穿了一条宝蓝色的连衣裙,虽然款式简单低调,却是上周的米兰新款,是夜昀专门委托下属从意大利购回。

    “你妈妈的性格你还不知道,就让她忙一忙,她才高兴。”

    夜昀坐在沙发上,叼着雪茄刚吸了两口,就被太太冯萱一把给夺了下来,不悦道:“抽抽抽,谁半夜咳得睡不着?下回再咳得喘不过气,别叫我给你拍后背……”

    一旁的夜婴宁和周扬看在眼里,又不好插嘴,两人下意识地对看了一眼,都从对方的眼里看出些笑意和无奈。

    不过,只一秒,夜婴宁就立即避开脸去,心头隐隐一跳。

    这男人装腔作势的本领,还真不是一般的强!

    明明是自己的生日,但从他走进西山别墅,父母就对他嘘寒问暖,特别是父亲夜昀,他对待几个堂兄妹都不曾如此关切过,倒是对周扬另眼相待,青眼有加。

    “行了行了,别当着女婿的面儿批评我,不抽了还不行吗?宁宁,你和小周上楼歇一会儿,我和你妈先去见见你叔叔婶婶和其他亲戚。都是上岁数的人,唠唠叨叨,你们年轻人也不爱听。”

    夜昀无奈地把雪茄熄灭,挥了挥手,拉上冯萱走向会客厅。

    周扬和夜婴宁立即站起身,目送他们离开。

    “我还是第一次来这里,果然是一块儿风水宝地,视野也好。”

    见岳父岳母已经走远,周扬主动出声。

    他平日里大多穿着军装,或者是作训服一类,今天倒是少见的一身休闲装,衬衣还是上次两个人一起去万国城的时候,夜婴宁帮他挑的那一件。

    “我知道你最近很忙,谢谢你抽时间过来。”

    想到方才父母看向周扬满意的眼神,夜婴宁止不住心酸连连,婚姻如饮水冷暖自知,但好在她不会令父母太过忧心。只凭这一点,今晚,她也要把这出戏演完,演好,要让整个中海市的上流人士都知道,她和周扬的婚事是一桩美谈,不是一桩笑话。

    周扬没有立即说话,只是扯了扯嘴角,眼睛里潜藏的情绪深不见底。

    “你最近好像迷上了听钢琴曲?”

    他故意放慢语速,露出一副成竹在胸的神态,毫不吃惊地捕捉到了夜婴宁脸上一闪即逝的慌乱。

    “家里的佣人看来该换换了,已经事无巨细地开始向男主人统统做以汇报了。”

    收敛起原本的淡淡笑意,夜婴宁蹙眉,压下心头的惊乱,平静开口。

    面对她的指控,周扬并不在意,略略弯身,将嘴唇凑到她耳边,依旧是慢悠悠的语气,波澜不惊似的。

    “你想多了,我只是偶尔打开音响,发现里面放着一张cd,从磨损度上来看,应该是你每晚睡前都会放一段……”

    夜婴宁立即垂下黑沉沉的双眸,心头恨恨,这个男人,太享受作弄她的快|感,每一次都是!

    “我失眠,听曲子有助于睡觉。这样的回答可以吗,周先生?”

    她猛地抬起头,大胆迎向他的目光,也学着他的缓慢语速,一字一句反问过去。

    不想,周扬温柔一笑,伸出手臂,竟主动将她圈在怀里,语气里早已不复方才那股阴鸷,而是有着一种异常缱绻疼惜的味道。

    “相比于你这么咬牙切齿地跟我说话,我还是喜欢你多撒撒娇,就像是那晚……”

    他故意没有说完后半截话,但意图已经再明显不过,而且听起来格外的暧|昧,再不知内情的人也会猜到他的意有所指。

    正不解周扬为何变得如此古怪,夜婴宁刚要从他的怀抱里挣脱出来,身后已经响起熟悉的清脆悦耳嗓音。

    “宁宁姐,生日快乐!啊,姐夫也在……”

    夜澜安似乎很有些惧怕军人出身的周扬,每次面对他的时候都有些略显拘束,不若平时的活泼。

    撞见堂姐夫妇拥抱在一起,她尴尬地愣在原地,声音低下去,手足无措地回头,向身后的男人求助。

    “行远……”

    看清来人,周扬的眼底闪过一丝胜券在握的悠然自得,他缓慢地松开手,却还是保持着拥抱着夜婴宁的姿势。

    “原来是安安,这位是……”

    他主动问道,十分大方地将眼神落在面前的男人身上。

    同时,周扬绝对没有忽略掉,怀里女人的身体,一瞬间僵硬了起来。

    无声的动作,似乎证实了他的某种猜忌。

    “啊,堂姐夫,上次行远来家里吃饭你不在。我给你们介绍……”

    夜澜安面上微微一红,主动牵起林行远的手,拉着他走近。

    周扬和林行远不约而同地伸出手,两只大手紧紧地握在一起,四目相对,仿佛都在做着小心翼翼的试探。

    “久仰久仰。”

    “周先生好。”

    嘴上说着恭维的客气话,但两个男人中,任谁都清楚,这不过是演戏——原来这就是夜婴宁的丈夫。

    原来这就是林氏的失势太子爷。

    彼此都掂量着什么,可无论是周扬,还是林行远的面上,全都笑得如沐春风,谦和亲切。

    “来来,坐下,既然是安安的男朋友,千万不要拘束。咱们边喝茶边聊。”

    周扬俨然如主人一般,热情招呼着,叫人上茶,然后拥着夜婴宁在沙发上坐下来。

    林行远客气地道谢,同夜澜安一起在对面的沙发上也落座,然后,他将眼神落在了夜婴宁的脸上。

    虽然脸色很好,却似乎比前几天瘦了些,他永远也忘不了,她眼神迷|离地凝视着自己,红唇妖艳欲滴的诱|人画面。

第六十五章

    佣人端来茶水,林行远端起杯,借着喝茶的姿势,更加肆无忌惮地用眼神打量着对面的夜婴宁。

    这样的她才是平日里在人前高贵端庄的夜家大小姐、知名珠宝设计师,而不是那个深夜时分脆弱到前往酒吧买醉的可怜女人,更不会在自己的怀里寻觅着温暖,睡得平和静谧如单纯的婴儿。

    他还记得她在暗夜里长发拂面,娇|喘呻|吟的模样,那样真实,那样柔媚。除了被他强迫自己藏在内心深处的已故情|人,她是仅有的令他动心动情的一个“例外”。

    是的,例外。如果没有她,想必,自己和夜澜安的虚情假意,不会像现在一样,变得令他如此难以忍受,厌恶到了极致。

    “怎么,林先生不大喜欢这茶吗?”

    见林行远一口茶品了许久,倒是目光一直流连在夜婴宁身上,周扬不禁微笑着轻声发问。

    令他这么一说,夜澜安也急忙看向林行远,出于好心,她连忙解围道:“行远喜欢喝咖啡,可能是太久不喝茶了,有些不适应。”

    林行远淡淡瞥了她一眼,没说什么,夜澜安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总觉得他的眼睛里,似乎流露出一丝不悦。

    女人的心向来敏|感,她因为爱而变得卑微,却并不糊涂。

    夜澜安当即也就讪讪地住了口,低头看着杯中水面,沸水冲开了蜷曲的叶片,一圈细小的茶沫儿围聚在周围,看得她整颗心也似乎烦躁不安起来。

    是她想得太多了吗?

    为何,每次见到堂姐,身边的男人似乎就变得格外难以捉摸了呢?

    可是如果换做别人,一切似乎也还说得通,但为什么是夜婴宁,为什么是一个已婚的女人?

    行远,行远你这是在玩火,你知不知道!

    她的双手有些颤抖,几乎拿不稳茶杯,只好略显失态地急忙放下。

    这一切都落在周扬的眼底,他玩味地看着夜澜安,甚至没有错过她脸上的任何一个表情。

    “是吗?也对,一个人既然习惯了什么,就不要轻易改变了。咖啡已经很好了,又何必勉强自己做出改变,非要去喝茶呢?”

    说罢,他微笑着扭头,看向身边的夜婴宁,火上浇油地追问道:“老婆,你说是不是这个道理?”

    这还是结婚以来,周扬第一次称呼她为“老婆”,夜婴宁甚至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他这是在跟自己说话。

    头皮一紧,这男人似乎对“笑里藏刀”有着可怕的执念,总是会在若有似无之间,拿言语做刀子,非要狠狠捅伤她才高兴似的!

    她艰难地抬起头,努力做出不失礼节的表情,似是而非地接了一句道:“口味罢了,谈不上好坏。”

    强迫自己不去看林行远,夜婴宁只觉得心口异常憋闷,而且现在的她,在面对夜澜安时会不自觉地产生某种愧疚心理,这是以前从未有过的。

    或许是因为那一晚,经过那一次之后,她已经再也不能理直气壮地说,如今的自己从未影响过林行远和夜澜安的感情。

    尤其,当她情不自禁地想起林行远那恶毒的威胁,夜婴宁就忍不住打了个冷颤。

    这些男人,为何一个一个都那么喜欢恐吓她!

    狠狠抿紧了嘴唇,夜婴宁一口一口咽下了杯中茶水,清冽中尝出一丝微微的苦涩味道。

    “阿姨,给林先生换咖啡。”

    周扬招招手,吩咐着佣人,然后像是故意和夜婴宁作对似的,不咸不淡地接口道:“来者是客。虽然今天是你生日,但也不能怠慢了客人。”

    明明是热络的话语,但听在其余三个人耳中,似乎都各自咀嚼出了不同的味道。

    “对了,宁宁姐,还没祝你生日快乐。爸妈他们在和大伯聊天,我和行远就先过来了,晚上人多,我先把礼物给你。”

    夜澜安脸上的笑容稍微有些不自在,所以连忙换了话题,低头从手袋里掏出来一个包装精美的礼盒,巴掌大小。

    站起身来,轻轻将礼物递过来,夜澜安笑笑,低声道:“我知道宁宁姐你什么都不缺,我也不会买什么,希望你喜欢,我特地找朋友镶了水晶。”

    说完,她顿了顿,回头看了一眼林行远,又补充道:“这是我和行远的心意,祝你生日快乐!”

    夜婴宁接过,连声道谢,打开盒子,里面赫然是车钥匙。

    她不经常开车,只是偶尔日常做代步用,并不像夜澜安那样喜欢各式跑车。不过,这毕竟是对方的心意,所以夜婴宁自然还是表露出一副很喜欢的神色。

    身边的周扬轻轻扫了一眼,笑吟吟看向夜澜安,脸上有几分惊讶,赞赏道:“安安好大手笔!婴宁,不要小看这份礼物,这可是在今年东京改装车展上拿了大奖的作品。”

    闻言,夜澜安眼睛一亮,似乎遇到知音一般,颇感意外地脱口道:“姐夫好眼力!”

    夜婴宁一愣,虽然不是很懂,却也明白了这份礼物的惊人价值,不禁又郑重道谢。

    “周先生不愧见多识广,一眼就认出来了,名琴赠知音也不过如此。只是没想到,军队里的高科技人才也对这些名表豪车感兴趣?”

    沉默许久的林行远忽然就毫无预兆地开了口,且很是直接地带有了几分挑衅的口气。

    “瞧林先生说的,部队里也不全都是呆头呆脑的兵疙瘩,而且,在下虽然不才,家母却是出身南平谢家。”

    周扬微微一笑,不动声色地眯了眯眼,音量虽然不高,但却字字句句掷地有声。

    “谢家?是那个机械装备巨头的谢家?”

    夜澜安一声低呼,就连夜婴宁也不禁侧目,相比于政治中心中海市,南平市则是国内的经济中心,而谢家更是近年来榜上有名的国内富豪家族之一。

    天啊,她竟不知道,她的婆婆是谢家人!

    怪不得,周扬随手一出就是价值近七位数的名表,他不过是军中高工,单凭每个月的工资和补助,连一截表带也买不起。

    一刹那有些晕眩,若他身世普通倒还好,偏偏又是一个提起来就让人咂舌的背景,夜婴宁没有欣喜,只有担忧。

    “我母亲年幼时非常固执,她和我父亲的婚姻是不被娘家人认可的,这几年才重又和家人走动起来。”

    周扬叹气,三言两语道出父母当年的故事,原来,又是一个千金小姐爱上穷困青年的故事。

    “听说五年前,谢家的长孙出了车祸,虽然抢救回来,但也落下了残疾。”

    夜澜安口中喟叹道,再看向周扬的眼神,自然与从前大不相同。

    她的意思很明显,如今谢家男丁不旺,也许,身为外孙的周扬会成为家族继承人强有力的竞争者也未尝可知。

    坐在沙发上的林行远淡淡一笑,没有开口,刚好佣人送上了现煮的咖啡,他接过来,闻了闻那浓郁的香气。

第六十六章

    相比于林行远的镇定,听闻周扬的家世背景,夜婴宁和夜澜安两姐妹就显得稍微激动了一些,特别是后者。

    此前,夜澜安一直弄不懂为何大伯将才貌俱佳的堂姐夜婴宁嫁给周扬,这会儿似乎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这个姐夫不仅仅是只有军方背景,居然还是个富三代!

    谁不知道,南平谢家自上世纪八十年代改革开放起,就一直是国内乃至亚洲的机械装备巨头,稳坐业界第一把交椅近三十年。

    而且,这些年来无论是哪一种财富排行榜,谢家都是赫然在列,榜上有名的!

    “你从来没有和我说过这些……”

    夜婴宁说不上来此刻自己是什么心情,心头忽而泛起一阵落寞,不自觉地连声音里都裹挟着少许责怨的口吻。

    “我以为那并不重要。”

    周扬微笑着阻断她的话,见一边的夜澜安似乎还要开口,他抬起手做了个阻拦的手势,以玩笑的口吻道:“好啦,饶过我吧,这些事我改天再交代。今天是婴宁生日,我可不想喧宾夺主。”

    惊觉林行远还在这里,夜婴宁也连声附和,她能敏锐地嗅到来自他和周扬之间的那股互相戒备互相试探的气息。

    和与宠天戈四人在婚礼巧遇,然后一起吃饭那次略有不同,毕竟,周扬和宠天戈是两种不同性格的男人——宠天戈太傲太狂,甚至不屑于对敌人进行小心翼翼的试探,他一出手就是重拳;而周扬则更像是训练有素的侦察兵,先把对方的任何蛛丝马迹都搜寻到,继而找出破绽,最后给予致命一击。

    可是无论哪一个,都不是好对付的。

    “那……我和行远去和长辈们聊聊天,宁宁姐你一会儿还得化妆,就不耽误你时间了,咱们晚上见。”

    夜澜安找了个借口,连忙和林行远离开,后者依旧寡言,倒是对她的提议没有任何异议,冲周扬和夜婴宁略一点头,算作告辞。

    望着两人的背影,周扬似乎自言自语似的开口道:“原来这就是那位钢琴家啊……”

    不知道是不是夜婴宁的错觉,她总觉得,他好像在“钢琴”两个字上格外加重了语气。

    “你昨晚没睡,趁着宴会没开始,去补觉吧,我也准备化妆了。”

    实在受不了和周扬单独相处时那种诡异的感觉,夜婴宁找了个借口,准备上楼。

    不想,周扬伸手,一把拉住了她的手臂。夜婴宁一怔,疑惑地挑眉,无声地询问他的意图。

    “如果,我说……”

    他皱眉,像是在极力思索着什么,声音拖得很长,但最终仍是什么都没有说出来。

    有些疲惫地松开手,周扬放开了夜婴宁,耸肩,故作轻松道:“没事。”

    夜婴宁只得一脸狐疑地看向他,抿抿唇,沉默地上楼。

    *****苏清迟斜靠在墙边,手里把玩着手机,和正在被化妆师造型师围绕着在脸上头上“大兴土木”的夜婴宁聊着天。

    “你那手机一整天没离手,既然这么想段锐,就主动给他打电话啊。”

    夜婴宁坐在椅子上,任由好几把大小不一的化妆刷在自己脸上轻扫,抽空瞥了一眼表情明显焦躁不安的苏清迟,笑着出声打趣。

    苏清迟一愣,明显语塞,嘴唇嚅动几下,又把话吞了回去。

    今天是夜婴宁的24岁生日,作为好友,她自然希望她的生日宴隆重又顺利。

    只可惜……

    隆重倒是一定隆重,可是顺利嘛……她有些不敢担保。

    想到中午时段锐打来的电话,苏清迟不免有些心虚,还有些担心。

    原因无他,只可能跟栾驰有关——这个小兔崽子,他跑了!

    三天前,栾驰大摇大摆地走进政委办公室,大喇喇地直接利诱恐吓,说要回中海,甚至不惜搬出老爷子来做挡箭牌。政委既不敢当面一口拒绝,可也不敢轻易真的放他回来,所以只好嘴上说好,暗中里马上联系了栾金,栾驰的父亲。

    “把他给我扣起来,没我的话,这辈子他别想回来!”

    电话里,栾金怒不可遏,这个小王八蛋,居然敢拿老子的老子来威胁老子!

    政委接了指令,只好硬着头皮照办,把栾驰关了禁闭,没想到,当天晚上,他就逃之夭夭,谁也不知道他是怎么出来的,现在又在哪里。

    这消息,目前知道的人,不超过五个,至于段锐是如何得知的,苏清迟没敢问。

    依照段锐的猜测,栾驰一定会直奔中海,因为,今天是夜婴宁的生日。

    “他就是着了魔,发了疯,他早晚要死在那女人手里!”

    段锐气咻咻,不停咒骂着夜婴宁,吓得苏清迟只好躲在卫生间里接他的电话,生怕夜家人听到。

    “怎么愣神了?还真被我说中,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啦?”

    夜婴宁有些奇怪,平日里话很多的苏清迟今天倒是一反常态的沉默,不知道是不是和段锐吵架了。

    “啊?没、没有……”

    苏清迟终于回过神来,脑子里一片混乱不堪,想到栾驰很可能会出现在这里,她不免也心惊胆战起来:虽然她没有和栾驰正面打过交道,但是从段锐那里,她听过太多栾驰的“丰功伟绩”。

    他是一匹狼,恶狠狠的小狼;他也是一条狐,贼兮兮的小狐。

    没有他不敢想的,没有他做不到的,没有他要不起的,没有他放不下的。

    除了,除了一个叫夜婴宁的女人。

    “那个,婴宁,你说,要是、要是栾驰他来了,我是说假如,当然这不太可能啦……你怎么办?”

    苏清迟明显有些语无伦次,她一边说,一边观察着夜婴宁的表情。

    化妆师正在为她画眼线,闭着双眼的夜婴宁眼皮重重一抖,没有准备的化妆师手上一滑,尖细的眼线笔立即戳了她一下,疼得她“啊”叫出声来。

    “对不起夜小姐,对不起!”

    化妆师连声道歉,慌忙用棉签将多余的线条擦干净。夜婴宁则睁开眼,转了转眼珠儿,确定眼睛没事。

    “清迟,你说……栾驰今晚……”

    她吃惊地看向苏清迟,不明白她为何会有如此的疑问。

    既然已经说了出来,苏清迟索性咬咬牙,一狠心,和盘托出道:“你忘了?段锐和我说,栾驰原本就和你有个本命约定……”

    脑子里顿时“嗡”一声,夜婴宁张大了嘴,一瞬间大脑全空,几乎不能思考。

    最近事情太多,她几乎忘了这茬,光顾着和周扬斗智斗勇,却险些落了栾驰!

    “算命的说,我活不过24,除非我找到了一个死而复活的女人。你说,他是不是放屁?死而复活,木乃伊啊?”

    “夜婴宁,我比你小,你的24岁生日,说不定就是我陪你过的最后一个生日。你记着,只要我栾驰有一口气,那天不论我在哪,爬我也要爬到你身边。”

    栾驰,栾驰!

    一口气哽在喉咙里,夜婴宁木然地看着镜中明艳夺目的自己,心里说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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