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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骄似妻-第3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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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了?简若出什么事儿了?”
她一边问着,一边已经开始穿衣服了。
“不是她,是她老公。我过去看一眼再回来,你先睡吧。”
宠天戈本能地不想让荣甜掺和进来,所以轻描淡写地说了一句。
她动作不停,一脸不满地看向他,语气肯定:“你一定还有事情瞒着我。而且你们都知道,就我一个人不知道。把我耍得团团转,很好玩儿吗?还有,大半夜的,他们出事了为什么要找你,是不是你和简若……”
荣甜咬咬嘴唇,不说了。
宠天戈正在穿外套,一听这话几乎气死。
“我和她能有什么?原来你给我判刑都不用看证据的,全凭你自己的一张嘴?好好好,我本来是心疼你的身体,既然你要跟我一起去,那走吧,以免你说我心虚,你豁得出去死,我也豁得出去埋!”
说完,他率先走出门去。
荣甜有点儿被宠天戈的语气吓到,定了定神,才弯腰把鞋子穿上,快步跟上他。
可她总觉得,一提到简若夫妻,他整个人就变得怪怪的,好像不想多说,却又没有办法和他们撇清关系一样。
对,就是这种感觉,不愿意深交,可又无法断交。这样的宠天戈实在太奇怪了,依照他的性格,他从来都是看谁不爽,连多余的一个眼神都不会给,更遑论逼|迫着自己和对方继续保持联络。
简若,难道真的只是一个普通的美术老师,外加酒吧老板娘吗?看她的气质和眼神,绝对不只是这么简单。还有她的丈夫,似乎很神秘,鲜少出现,据说是一个无足轻重的政府职员,但那种周身透出来的迫人的气息,并非一般人能够拥有的。所以,荣甜相信,他一定是在撒谎。
深吸一口气,夜里降温了,她只好小步跑起来,活动着四肢,以此取暖。
“披上!”
走在前面的男人忽然停下脚步,伸手一扬,把外套向荣甜的头上丢了过来,正好罩住了她的脸。
眼前一下子黑了,她气得两只手并用,把衣服从头上扯下来。
好暖,上面还带着他的味道。
犹豫了一下,荣甜不想继续挨冻了,好女不受眼前寒,她迅速地把宠天戈的衣服穿在了身上。衣服很大,袖子也长出来一截,她随手卷了卷,太长的下摆索性不去管它。
小木屋前没有能够停车的地方,两人一前一后地穿过小桥,上了车。
三更半夜,这里又是市郊,周围黑漆漆的,每隔一段距离才有一盏孤零零的路灯,把地面照得昏黄,要不是身边坐着宠天戈,荣甜还真的没胆子一个人出来。
“东张西望看什么呢?我又不会把你丢下去。趁着还没到,你睡一会儿。”
宠天戈见荣甜瞪着两只大眼睛到处看,伸长手臂,从车后座拖了一条干净的毛毯甩给她,让她睡觉。
她老老实实地接过来,裹着上半身,把车座角度调低一些,真的睡了。
他见她闭上眼睛,这才专心开车。
一个多小时后,宠天戈终于把车子开回了市里,他找了个空位把车停好,一拍方向盘,心里忍不住地骂道,敢情一晚上就是来回开车玩了!
荣甜迷茫地睁开双眼:“到了?”
他点头,伸手捋了捋她腮边的碎发,轻声叮嘱道:“嗯。一会儿他们说,你听着,别问,有什么不懂的,回头我告诉你。知道了?”
宠天戈暂时还不想把他已经告诉荣甜她就是夜婴宁这件事让他们知道。
知道的人越多,越乱套,想想都头疼。
荣甜瞪他:“你们之间果然有秘密!”
说完,她露出一副“我猜对了”的表情。
宠天戈无奈,想了想,还是忍住了,以免多说多错。
两人下了车子,走进酒吧。
原本,这个时段的酒吧也应该是有客人的,不过,简若已经早早地在门口支起了告示牌,写着今日休息。反正她平时也是三天打鱼两天晒网,一些熟客都已经清楚了她的脾气,想来坐坐之前,都会给店里打电话,询问清楚,以免白跑一趟。尽管这样,酒吧的生意还是火得不行,大概是沾了所谓的“饥饿销售”的光。
简若穿着一身手工旗袍走出来迎接他们,只见她腰身玲珑,纤腰一把,细得让女人嫉妒,让男人疯狂。
宠天戈扫了一眼,就收回了目光,倒是荣甜盯着看了半天,羡慕得要命。
“你们这是从哪儿来的?出去玩了?”
简若伸长脖子,朝外面看了看,外面车子的车胎上沾了不少泥,一看就是远道而来。
听见声音,肖驰也快步走出,一把搂住简若的腰,无声地宣示着自己的主权。
宠天戈轻哼一声,这小子,还真以为有人会和他抢女人呢。要抢,也是林行远那厮和他抢,自己也不傻,干嘛和他抢,抢回来干嘛。
“嗯,从郊区那边过来的,一路上特别黑。”
察觉到两个男人之间的气氛不太对,荣甜笑了笑,朝简若说道,回答了她刚才的话。
四个人走进酒吧,在一楼的沙发上坐下来。
简若直接把大门给关了,以免有客人冒冒失失地闯进来,然后,她走到吧台前调酒。荣甜坐得不自在,索性也站起来,去看她调酒,两个人聊起来。
“好久没找你,是因为我去国外了,参加了一个画展。喏,给你带的,虽然是小东西,可第一眼就觉得适合你。”
简若动作潇洒地调着花式鸡尾酒,从身后的木架上取过一个礼品盒,推给荣甜。
“原来你去国外参加画展了啊,恭喜恭喜,居然还有我的礼物,我都不好意思了。”
荣甜笑着打开盒子,一见到里面的东西,有点儿愣怔住了。
是一只瓢虫造型的胸针。
和之前顾墨存弄到的那只蝴蝶胸针,看起来风格很像。
这么说……这其实是她以前的设计了。原来,蝴蝶胸针不是单独一枚的,加上这个,它们应该是一套的,或许还有其他造型的,不知道其他几只各是什么样子。
“怎么样,喜不喜欢?”
简若凑过来,一脸期待地问道。
“很好看,我很喜欢,明天我就换一件可以搭配的衣服,直接戴上。谢谢你。”
荣甜深吸一口气,笑着说道。
见她脸上再也没有其他表情了,简若似乎有些隐隐的失望,不过,她还是什么都没说,继续调酒。
看来,她还真的是全都想不起来了,当年自己亲手制作的东西就摆在眼前,也没让她的大脑皮层兴奋起来。都说人的失忆只有一小部分是生理因素,当事人的心理因素更重要一些,也许,她自己也是在刻意地抗拒着想起过去的事情。如果真的是这样,那么别人做什么,恐怕都收效甚微。
很快,两杯色彩缤纷的鸡尾酒就摆在两人的面前了。
“尝尝,我在西西里岛上的一个酒吧里偷师来的,主体是蓝色,象征着地中海。”
简若用指尖叩叩酒杯,示意荣甜来品尝一下。
这边,两个女人喝着酒,聊着天,那边,两个男人也在交谈着。
“她在,你记得别喊错我的名字。”
宠天戈看了一眼对面的男人,故意拉长音:“肖……驰……我不会叫错的。死的这个,才叫栾驰。”
说完,他指了指手上的平板电脑,屏幕上是肖驰的同事给他传过来的现场照片。
单从照片上看,栾驰的墓碑确实已经被炸得七零八落,而且连墓碑下面的墓穴都被掏开了,土被掘得到处都是,现场一片狼藉。
“这得是多恨啊,把人家的坟都给挖了,得亏现在都不是土葬了,要不然还不得鞭尸三百?”
宠天戈把平板还给肖驰,口中啧啧地说道。
“我叫你来,不是让你在这里感慨的!”
肖驰微恼,漂亮的脸蛋上显出一抹晕红,很显然,他把宠天戈刚才说的话,当成了他对自己的嘲笑。
“会不会是那个卧底在死之前,把你的身份给透出去了?”
见他真的生气,宠天戈也恢复了常色,一本正经地问道。
肖驰立即摇摇头,方天翼是他亲手解决的,连带着方天翼活着的时候的各条线索,他也全都斩断了。
“宠天戈,我总觉得,我们的好日子似乎过到头儿了……”
他说这话的时候,右眼皮果然也跟着一跳。
宠天戈一扯嘴角:“把话说清楚,‘我们’指的是谁啊?谁和你扯上关系了?你和我这么多年来,可是一个阳关道一个独木桥,事先说好,我不插手你的事情。”
肖驰气得几乎要当场跳起来,这个人算得可真精,当初他找自己帮忙的时候,怎么不说和自己没有关系呢。
第二十八章 最初的爱
到底多活了十年,宠天戈倒是比肖驰沉得住气多了。
当然,他刚才说的那句话也是在开玩笑,要是真的不打算插手,他又何必在大半夜的时候,开了一个多小时的车子,专程赶到这里来呢。
“你还真是属貔貅的啊,只吃不拉,只进不出,一点点的亏都不能吃,一点点的便宜都不能不占。”
肖驰气得头顶都快要冒烟了,口中气哼哼地给出评价。
宠天戈微微一笑,脸大不害臊地颔首:“多谢夸奖。你答应我的酒呢?”
肖驰几乎岔气,只好愤愤地起身,一边走一边嘟囔道:“早就冰着了,又要浪费我一瓶好酒……”
简若和荣甜端着酒杯,双双走了过来。
“你们在聊什么?我怎么觉得肖先生的表情看起来不是很高兴?你们是不是……”
荣甜有些担心,回头看了一眼正在往冰桶里加冰块的肖驰,她咬咬嘴唇,小心翼翼地轻声问道。
不等宠天戈回答,简若抢先一步回答道:“他才不是不高兴呢,他只是心疼他的酒罢了。不过说正经的,宠天戈,今儿这酒,你可千万别白喝了,他把真的把私人珍藏都从窖里翻出来了,我作证。”
宠天戈立即自然地接口道:“放心,吃人嘴短,喝了你们俩的酒,我就是想置身事外也不可能了。”
“哈,你别食言就好。”
“我什么时候说话不算数过了?你倒是举出来一个实例。”
“看透别说透,非逼我说干嘛?”
两个人很自然地你来我往,说了两句。
荣甜站在一旁,抿了一口鸡尾酒,没有说话,只是沉默着听着宠天戈和简若的对话,心里却好像有一根细软的小刺,在不停地扎着。
感觉……他们两个好像很熟,不,也不是熟,和熟不熟还没有什么太大的关系。她倒是觉得,他们之间好像有一根看不见的纽带,将彼此联系在一起,最终形成了一种似敌非敌,似友非友的人际构设。
这种感觉,坦白讲,令荣甜觉得有一丝丝的不舒服。
她不喜欢宠天戈和其他女人也能如此轻快地聊天,或许是,出于女人小小的妒忌心理。
幸好,肖驰已经拎着冰桶和酒杯走过来了。
“你还真是大老爷,坐着不动,就等着别人伺候。我们又不欠你的,启瓶器给你,你自己开。记住,小心一些,这可是我的心头肉,存了好多年了。”
他把红酒递过来,无不心疼地拍了拍瓶身,嘴里碎碎念叨着。
四个人坐下,每个人都拿起酒杯,各自倒了一些,简若还取来了一些零食,方便边吃边聊。
有女人们在场,宠天戈和肖驰不约而同地转移了话题。
可他们越是这么做,荣甜就觉得古怪,好像大家都知道一些什么,就只有她自己一个人蒙在鼓里似的。这种感觉很不好,像是被全世界遗弃,而且很尴尬,不知道如何自处。
“简若,洗手间在哪儿?”
荣甜欠欠身子,朝简若问道。
“一楼的前几天堵了,我还没找人疏通呢,二楼有,我陪你去?”
她边说边要起身。
“不用,你们先聊,我马上就回来。”
荣甜伸手按住简若的肩,自己上楼了。
“她好像有点儿不开心呢。”
看着荣甜的背影,简若喃喃自语,然后用审视的眼神打量着宠天戈,想要从他的脸上看出来一些端倪。
“还用问,肯定和他有关,都是他惹的祸。”
肖驰幸灾乐祸地指了指坐在对面的宠天戈,掷地有声。
宠天戈用手抓着酒杯,轻轻晃了晃,抬起一条腿,身体向后靠着沙发,看上去很有派头。他低头抿了一口酒,没有急着咽下去,而是让酒液滑过舌尖,舌面,最后才流经喉头,落进胃里,让那股甘醇香甜的味道一路畅行无阻,完成了全套的品鉴。
“你的酒不错。”
他眯眼,给出一句真心的评价。
“去!”
简若和肖驰一起挥手,不屑地说道。
他们两个人等了好半天,还以为他喝了酒,就能老实交代一下具体发生了什么。哪知道,他只说了酒不错,对重要问题反倒是避而不谈。
“你不说拉倒。正好,我学校也开始放假了,我没课,最近也没有展览,把你家小少爷拿过来,让我玩几天。”
简若一脸兴奋地搓了搓手,她最近迷上了逗小孩儿,确切地说,是欺负小孩儿。
一般的小孩儿,她还看不上,一逗就哭,或者脾气不好,说翻脸就翻脸。但是宠靖瑄不一样,这小东西,老成又不失可爱,倔强得很,轻易不掉眼泪,而且又聪明,和他在一起绝对有意思。
“你要玩人家的孩子?那我让你给我生一个,随便玩,你怎么不给我生?”
肖驰情不自禁地皱眉,扭过脸来,大声质问道。
简若吼回去:“我俩的基因能生出来他儿子那种吗?”
她指了指宠天戈。
肖驰鼻子都歪了,伸手一指自己,咆哮道:“我长得可比他漂亮多了!他比我丑,比我老,我的儿子还能不如他的儿子?你做梦没醒,和我说梦话呢?”
他平日里的好风度,好脾气,一下子全没了。在单位里做领导,要端架子才行,不能动不动就炸毛,肖驰改了好几年,总算是小有进步,不过,因为简若刚才的几句话,又破功了。
宠天戈无奈,以手撑额,他现在烦得要死,还要听这一对活宝在斗嘴。
倒是简若没理会肖驰,反而看向宠天戈,她见他的脸色似乎不大对劲儿,继续追问道:“说话呀,到底怎么了!”
见无法隐瞒,宠天戈只好把连日来发生的事情简单地和他们两人说了一遍。
一个说,两个听,三个人都很入迷,谁都没有意识到,荣甜上楼已经好半天了。
荣甜在洗手间里磨蹭了一会儿,洗完了手,却还是不想下楼去。她承认,简若夫妇都是很好的人,对她也不错,可是,她总觉得,自己在他们面前,完全插不上话,只能默默听着,很被动。
犹豫了一会儿,她还是走下楼了,楼上没有人,十分安静,她不自觉地把脚步放轻。
楼下传来三个人说话的声音,其间夹杂着瑄瑄的名字,荣甜呼吸一凛,本能地站在原地不动了。她陷在阴影之中,刚好在转弯处的缓步台上站定,想必楼下的人也根本看不到她。
“瑄瑄得了这种病,到底怎么治啊……她知道了吗?”
“该死的周扬,我就知道他不是个好东西,要不是因为……我当初怎么就同意了……”
“你还好意思说……”
隐约传来简若和肖驰的谈话声,不过,因为他们的音量也不大,所以荣甜也没有完全听清,只能听见断断续续的几个字,连一句完整的话也没有说清楚。
“你们两个别吵了,我太阳穴都疼。”
宠天戈比了个暂停的手势,眼前的一对男女终于住口。
“我就是心疼孩子,才那么小。”
简若低低的啜泣声传来,肖驰急忙揽过她的肩膀,无声地安慰着。
宠天戈顿时相信,自己有事自己扛,是一个多么正确的决定,如今这小两口过习惯了平凡日子,根本指望不上,只要他们不出事,他就阿弥陀佛了。
“国内要是治不好,就出国治好了。不过,一切的前提是,要尽快找到他。幸好你告诉我了,也不想想我是做什么的,别的不敢说,找个人还是有把握的。怪只怪你,怎么不在第一时间来找我?”
肖驰很嫌恶地挑眉看向宠天戈,大声质问道。
“我觉得你们已经从过去走出来了,除非逼不得已,我不想出现在你们的面前。我劝你,别恋着不退了,趁事情还没乱,你们离开中海吧。林行远都走了,我觉得他才是聪明人,知道什么时候该收手。”
乍一听见林行远的名字,荣甜一震,立即竖起了耳朵。
她小心地躲在角落里,尽量不让他们发现自己已经从楼上下来了。
“林行远走了?他这么轻易就放弃了?不会又是在搞什么迂回战术吧?他想让你死也不是一天两天了,何况现在夜澜安也死了,他和她之间又少了一个障碍,他说什么也会把人从你的手里夺回去呀!”
简若扁扁嘴,觉得这件事里一定有蹊跷。
“就是,你别忘了,他们两个原本才是一对。如果要论起先来后到,你和周扬都要靠后站呢。如果哪一天她想起来了,又觉得自己忘不了他,你怎么办,孩子怎么办?我看你啊,还是多操心一下你自己吧。”
肖驰举杯,自己喝光了酒。
见宠天戈不说话,好像在思考着自己的话,他又补充道:“反正我不管,你们爱怎么抢怎么抢。这个是我的,都别动,也别想着各就其位什么的,我不换了,我就要这个。”
说完,他指了指怀里的简若,一副生怕自己的女人被人抢走的表情。
“我知道林行远想搞死我,不过我一直觉得,要是我真的先下手为强了,她将来可能会怪我。毕竟,他是她第一个喜欢过的男人啊……”
宠天戈扶额叹息,十分无奈。
第二十九章 大骗子
隐藏在暗处的荣甜顿时晃了晃,险些摔倒。
她一把扶住楼梯的扶手,狠狠地闭了一下眼睛,深吸一口气。
眼前一阵阵发黑,喉头似乎翻涌着一股腥甜的味道,她咬住嘴唇,以免自己发出声音,让他们发现自己正站在这里偷听他们的谈话。
不过,她从来没想过的是,她爱林行远……所有人都知道,只有她自己不知道。
怪不得,每次见到他,她都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就好像自己认识他已经很久很久了。那种感觉,和单纯的男女之间的怦然心动并不相同,反而犹如见到故人一般,淡而绵长。
现在,听见宠天戈亲口说出来这个可怕的事实,荣甜在震惊之余,似乎又好像印证了心头的猜测,于是,那些之前的怀疑都有了原因,她反而冷静了。
“也是,这么多年的恩怨了,要是他真的放下了,我劝你也看开些。除非,他是假装洒脱,故意放烟雾弹迷惑你。那就是他咎由自取了,怪不了你心狠手辣。”
肖驰点点头,表示宠天戈的担忧也不无道理。
简若忽然反应过来,抬头看了看楼上,惊呼一声:“荣甜怎么半天都没下来?不是出事了吧?”
说完,她急忙站起身,朝楼上走去。
就在肖驰开口之前,荣甜已经踮着脚尖,重新返回了二楼的洗手间,她犹豫了一下,立即拧开水龙头,把裙摆打湿|了一片,假装自己不小心弄脏了裙子,正在清洗。
“荣甜,你还好吧?”
果然,简若一边喊着,一边敲门。
“我没事,出来洗手的时候把裙子弄脏了一块儿,你进来吧,我马上就好了。”
荣甜扯着裙摆,应了一声。
简若立即走进来,见她好端端地站在洗手池畔,这才松了一口气。
等荣甜处理好“突发事件”,再和简若一起走下楼的时候,宠天戈和肖驰已经去隔壁的台球桌玩了起来。
“让他们玩去吧,我们聊聊天。你困吗?要是困,就先上去睡一会儿。”
见荣甜的脸色不是很好,简若关切地问道。
荣甜摇摇头,她倒是不困,反而很精神。就在今天晚上,她听到了太多太多意想不到的消息,一时间难以消化,大脑和心脏一起承受着前所未有的压力,怎么可能睡得着呢。
于是,两人坐在沙发上,各抱着一个抱枕,开始漫无目的地聊起来。
越聊下去,她们就越感到惊讶:对方和自己在各种小习惯上怎么那么相像。明明是不同的性格,不同的背景,不同的经历,然而在很多小事情上,居然有着惊人的一致。
相比于荣甜的不解,简若倒是若有所思——要不是冥冥之中的缘分,她们两个人怎么会互换了人生,连带着,各自的命运也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你们很恩爱,令人羡慕。”
荣甜抬起眼眸,看了一眼正在推杆的肖驰,轻声说道。
她能看出来,也能感觉到,那个男人对简若的宝贝程度,简直到了疯狂的地步。
简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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