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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骄似妻-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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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怀|孕的缘故,她很久都没再穿高跟鞋,怕影响腹中的胎儿。不过今天是好日子,算是一个例外,夜澜安特地让人将高跟削去了几厘米,方便走路。
镜中的女人纤侬有致,明眸皓齿,化了妆的脸上呈现出淡淡光泽,是介于女孩和女人之间的柔美。
月份还小,夜澜安的腹部几乎看不出来隆|起,依旧平坦。
“夜小姐,啊不对,马上就是林太太了呢!您真漂亮,既是美丽的新娘,又是美丽的准妈妈。”
欣赏了片刻,造型师口中不停赞美着。
“是吗?”
夜澜安只是掀起眼皮看了看镜中的自己,意兴阑珊,并不多话。大概是孕早期,身体不适,她总是很困,很倦,每天大多数时间都是在睡觉,醒来总是感到阵阵胸闷,喘不过气。
医生说,胚胎发育得不是很好,前三个月要特别小心。
成天和上流社会的时尚名媛打交道,造型师都是极其擅于察言观色的人,见夜澜安似乎兴致不高,也随即都闭上了嘴巴,专心为她脸上的妆容做最后的调整。
鼻间忽然窜入一股淡淡的香气,萦绕间挥之不去,正闭着眼让化妆师拍蜜粉的夜澜安心神一动,忍不住睁开眼。
果然,房门边站着一个女人,正抬起手轻轻叩了两下门。
“安安,恭喜。”
夜婴宁几步走过来,站在夜澜安身后,将两只手轻柔地搭在她的肩膀上,笑着开口道。
ps:重感冒,我记着欠下了3章更新,慢慢补吧。近来大多数地方降雨降温,诸位请注意保暖。
第五十八章
镜子里,两个女人不约而同地露出浅笑。
夜澜安伸出手,搭在夜婴宁的手背上,笑吟吟道:“宁宁姐,你能来我很开心。”
听了她的话,夜婴宁忍不住向左一挑唇角,笑纹加深,声音里也带着一抹笑意。
“你订婚,这么大的事,我怎么会不来?”
自觉有些失言,夜澜安连忙攥了攥她的手,解释道:“我的意思是说,姐夫的腿还不方便走动,让你们受累了。”
夜婴宁摇摇头,扶她起来,见夜澜安的动作间透露着小心翼翼,特别是无时无刻不用手心虚拢着腹部,不由得感慨道:“果然做了母亲就是不一样。”
夜澜安眼神微闪,握着夜婴宁的手几乎一霎时就泌|出了汗,她似乎有些慌乱,下意识地喃喃应道:“是啊,是啊。”
见她脸色恹恹,夜婴宁猜到是妊|娠反应比较明显,果然,两人又说了两句话,夜澜安就再次泛起阵阵干呕。她顾不得形象,踢开高跟鞋,赤脚着地,急忙冲到卫生间,伏在马桶上吐了起来。
她追上去,轻拍着夜澜安的背脊,回想起进门后根本没有看到林行远的身影,不由得好奇道:“林行远呢?怎么没在这儿陪着你?”
夜澜安扯了一截纸,擦擦嘴,按下冲水键,慢慢站起来。
她嘴角挤出一丝苦笑,懒洋洋回答道:“不知道,也许和我爸妈在楼下招待客人吧。”
夜婴宁不好再说出实情,就在上楼之前,整个迎客厅她都飞快地扫了一遍,但确实没有见到林行远。
“是,你现在不是一个人,等稍晚一些再下楼。”
她凝视着面前华服盛妆的堂|妹,一时间说不出更多祝福的话语,到最后,也只能挤出来一句干巴巴毫无营养的话来。
都说姐妹闺蜜爱上同一个男人的戏码恶俗,但谁有知道,爱情里就是有这样一个说法:你可以爱上千千万万的人,而这千千万万的人,其实本质上都只是一类人。而姐妹之间,闺蜜之间的喜好总是有着或多或少的相同相似之处,所以爱上同一个人也就不那么稀奇。
没想到,自己到底还是被拖入了这狗血的情爱漩涡,夜婴宁不禁幽幽叹息。
“你吐得这么厉害,医生怎么说?对了,还没问你呢,这孩子多少天了?”
她尽量让自己将注意力放在夜澜安的孩子上,新生命总归是令人欢喜,她情不自禁地伸出手想要去抚摸对方的小腹。
不料,夜澜安下意识地一缩,躲开了她的手,像是在躲着瘟疫。
夜婴宁有些尴尬,悬在半空的手只好撤了回来,她低咳一声,掩饰着尴尬。
什么时候开始,两个人居然如此生疏。
“医生说还好,就是要静养,多躺着。行远每天都看着我,不许我随便下床。”
夜澜安摸了摸肚子,似乎也觉得自己方才的举动有些伤人,语气不禁比之前更热络了一些。而提起林行远,她的言语间不自觉地流露出一丝幸福,甚至隐隐带着炫耀的味道。
夜婴宁微微点头,连声说好。她粗略算了一下时间,大概是在林行远回国不久,前后差不了一周时间。
还真是有一点儿讽刺,他竟这么迫不及待地入赘夜家,以此来获得和宠天戈抗衡的资本。
夜家的产业,就是他复仇的祭品,而夜澜安,则是他复仇路上的一颗重要棋子。
真可怕。
夜婴宁不觉间打了个哆嗦,不敢再想,因为她知道,夜澜安不会信自己的话,即便她将林行远的狼子野心全都讲给她听。
女人一旦深爱上一个男人,哪怕他是一个杀人犯,她也会高呼“我不信,起码他没有杀我”这样的话来为他开脱。
更何况,如今,她已经怀|孕,两人间有了骨血牵绊,更容不得一丝来自别人的挑拨离间。
所以,夜婴宁只好保持沉默。
“宁宁姐,我不拿你当外人,我有些困,想眯一会儿。”
夜澜安眉目间倦色渐浓,她打了个哈欠,尽管脸上打了一层粉,还是透着淡淡的蜡黄色。
“你好好休息,我一会儿再上来叫你。”
夜婴宁扶着她躺下,又帮她拉好被子,在床边驻足片刻,静静离开。
*****这还是夜婴宁第一次来夜家的新宅,位于中海郊区的两河别墅区,浓郁的巴洛克风格,据说也是夜皓送给夜澜安的嫁妆,婚后她便会和林行远在此住下。近五千万的售价,再加上精装修,不可不谓大手笔。
好在别墅的内部格局所差不多,尽管无人引领,夜婴宁也不至于在此迷路。
宾客们都在楼下大厅,所以整层楼显得很静,夜婴宁边走边欣赏墙上的油画。墙上挂着的大多是名品中的仿作。大概是依从了夜皓的“品味”,风格很杂,一会儿莫奈一会儿梵高,有一种歌剧混戏曲的奇异的违和感。
她走走停停,走廊里也有中央空调来调节温度,只是因为新房子再加上人少,没一会儿,夜婴宁的双手就冷得僵硬。她搓了搓手,低头呵出一口暖气,没想到今年的冬天来得这么早。
夜澜安能等,她肚子里的孩子等不了,“先上车后补票”难免让她被人笑话。这个月订婚,刚好等明年春节时正式举办婚礼。从时间上来看,差了一个多月,却相当于隔了一年,也算名正言顺,没人能够诟病。
眼看再走三五步,拐过去便是走廊,右手边的门忽地被人从里面拉开,横刺里多出一只手,精准地像是机械手臂似的,一把就抓|住了夜婴宁——也不知他窥视了有多久,房门是嵌在墙壁上的,几乎要同整面墙融为一体。
她几乎要惊叫出声,说是“几乎”,是因为没能叫出来,那人快了一步,掌心扣在她嘴唇上,死死按着。
饶是她唇上的口红防水防脱色,这么一捂,干燥温暖的手心里也立即多了一抹红色。
是深酒紫红,被戏称为“姨妈色”,如此复古的颜色,配上一顶米色贝雷帽,再套上同色的风衣,美得就好像是白雪公主的后妈,连恶毒都遮不住的美丽。
夜婴宁微微喘息,待真正镇定下来,她已经身处在一间陌生的客房之中。
“你答应给我的东西呢?”
面前的男人似笑非笑,冲她探出手掌心。
反应了几秒,夜婴宁才意识到,他说的是那个已经成了齑粉的小骷髅头。一霎时,悲从心中来,那东西已经没有了,没有了,一如他们之间的感情。
她强撑着,紧|咬嘴唇,半晌才干涩出声道:“找不到了。”
林行远一怔,似乎颇感意外。顿了顿,他的手轻抚上夜婴宁的嘴唇,渐渐地,又去摩挲她的脸颊,语气里有着嗔怪和甜蜜:“没关系,我再去找人订做。这一次,你一个我一个,不过你可不要再找不到了,那样我会生气的。”
第五十九章
闻言,夜婴宁下意识地想要挥落林行远的手,而他则是快了一步,在她抬起手之前,就一把攫住了她的下颌。
“听见了吗?我说,我会生气的。”
此刻,在林行远的脸上,丝毫没有喜庆之色,只有一股浓浓的煞气。
她感到一丝好笑,眼前的男人即将挽着另一个女人的手步入婚姻殿堂,却在这里和自己说这种毫无意义的废话。
“那你说,澜安肚子里的孩子要是知道你说的这些话,他会不会生气?”
夜婴宁勉强地动了动下巴,挣脱不开,她只能仰着脸看向林行远,很快,脖子就酸痛无比。
眸中立即转为厉色,林行远的嘴唇微动,终于重重一甩手,松开了对她的钳制。
夜婴宁被那股力气逼得连连倒退几步,好不容易才站稳,怒视着他。
“皓运即将由你接管,这次订婚以后你就是名正言顺的的林总裁,我叔叔一家对你不薄,澜安更是对你死心塌地。林行远,不管你有什么见不得人的目的,做事之前,麻烦你想想后果,想想你们的孩子!”
她知道自己阻止不了一切,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林行远一步步拿到皓运的实权,只有大权在手,他才有资本同宠天戈在商场上进行正面交锋。
夜皓年纪渐长,对生意早已力不从心,夜澜安又年轻,不谙世事,所以林行远才能趁虚而入。
“见不得人?唔,这个词用得实在不是很讨喜啊。”
林行远微眯着眼,手指抚上自己的下巴,轻轻摩挲着,忽然开口道。
夜婴宁一顿,她自知失言,当即略显仓惶地应答道:“我听澜安说起过,你、你家是被天宠集团收购的……”
他点点头,眉一挑,“是啊,买通林氏的高层,窃取商业情报,宠天戈真是玩得一手的好手段,先把你逼到绝境,再拿饵料诱你上钩,最后,布布蚕食把你吃得连渣儿都不剩!这一点,我倒是深有体会呢。”
说起林氏的覆灭,林行远本就笼罩着煞气的脸上更添阴霾,任谁都难以将他和“钢琴王子”这样的头衔再联系到一起。他彻底放弃艺术之路,亲手折断自己洁白的羽翼,就是为了染上复仇之血,狠狠燃烧!
听他提到宠天戈,夜婴宁说不出话来,她很清楚他在商场上的狠辣手段,也知道有多少人恨不得他马上去死,林行远只是其中一个罢了。
“如果你失败了,你让澜安母子怎么办……”
她垂眸,想到最凄惨的可能,一颗心都悬了起来,难道,子承父业,让澜安的孩子长大成|人后,再走林行远的老路,去找宠天戈,或者宠天戈的儿子报仇吗?!
如果他全盘皆输,那么就会一无所有,宠天戈虽然不至于对敌手赶尽杀绝,却也一定不会放虎归山。
夜澜安自出生到现在一直是过着养尊处优的生活,若是皓运葬送在林行远的手中,夜家宣告破产,那么老的老小的小,一家又该如何生活下去。俗话说,救急不救穷,若真是如此,亲友们又有几个愿意向他们伸出救助之手呢?不过是一群锦上添花却又不肯雪中送炭的奸诈商人罢了,极冷血又市侩。
不料,林行远一扯嘴角,不答反问道:“你是担心我会输?”
不是担心,而是你一定会输。夜婴宁在心头如是暗暗想,她并非不相信林行远的能力,只是她亲自去过天宠的总部,见识过那里的氛围和效率。那样的商业帝国,不是一朝一夕就能建起来的,同样,亦不是一朝一夕就能彻底击垮的,宠天戈不会给任何人这样的机会。
“今时不同往日,你和澜安有了孩子,务必要求稳,孩子才是最主要的……”
连夜婴宁都觉得自己有些过于苦口婆心,一遍遍劝说着,只是,一想到方才见到的夜澜安伏在马桶上狂呕的景象,亲眼见识到了她的辛苦和戒备,她就几乎能够做到感同身受,知晓她所承受的压力和苦楚。
如今夜家富庶,自然承担得起各类补品珍馐,也早早就请来了一批专业人员前来照顾。可一旦落魄了,活命要紧,吃饱就行,哪里还讲究得起这些。
“我只是很好奇,如果真的有一天,我和宠天戈在商场上两军对垒,你会更希望我和他谁赢?”
林行远忽然出声,打断了夜婴宁的思绪,又抛出来一个咄咄逼人的问题来。
谁赢?
这将会是一场殊死较量,林行远孤注一掷,宠天戈亦会全力以赴。
她的眼前几乎已经能够想象得出那样的画面,火药味儿极浓,两个人势必要在中海掀起一场血雨腥风,不死不休。
哪一个赢,都跟她无关;哪一个赢,都跟她有关。
明明以为是局外人可以冷眼旁观,一恍惚,才惊觉,原来自己竟从未走出过这个迷局。
“不管结果如何,我只希望你记住,妻子需要丈夫,孩子更需要父亲。”
闭闭眼,深吸一口气,夜婴宁只能对未来寄予最大的希望,却不得不做最坏的打算。若有朝一日林行远失势,她不会眼看着亲叔叔一家彻底覆灭,过上捉襟见肘的生活。
尤其是还没出生的小外甥,夜婴宁真的不忍他吃苦遭罪,她希望这孩子生来便是锦衣玉食,能够接受最好的教育,享受生活中美好的一切。
见她一次次提及夜澜安腹中的胎儿,林行远嘴角的讥诮笑容更盛,他咧咧嘴,声音无比冷酷。
“孩子?呵呵,那孩子根本不是我的。所以,夜婴宁,收起你泛滥的同情心吧,真让人恶心。我得到皓运,那是夜家欠我的,我戴着这么一顶绿帽子,肯替夜家养这么一个便宜孩子,已经仁至义尽。你,听懂了没有?”
他的语气十分凌厉,伴随着桀桀的笑声,让人不寒而栗。
脑中一阵晕眩,夜婴宁勉强伸手,扶住身边的门框,满目讶然道:“你说什么?!”
她一定是听错了!
孩子,孩子不是林行远的?!
这怎么可能!
她飞快地思考着,想要分辨出他话语里的真假。夜澜安那么爱他,甚至不惜一再劝说父母,让林行远进入自家公司,怎么可能怀上别的男人的孩子?!
不,这实在太荒谬了,于情于理都说不通!
所以,夜婴宁无比坚决地摇头,哑声道:“你撒谎,我不信。”
她又低低重复了一遍,似乎在肯定自己的话。
“信不信的,等孩子生下来,你不妨偷偷去做个亲子鉴定好了。dna总不会作假的,不是吗?”
林行远双手抱胸,一脸平静地开口说道,似乎他根本并不在乎夜澜安腹中的孩子不是自己的这件事。
第六十章
刹那间犹如被雷劈到,夜婴宁呆立在原地,两眼发愣,直直地盯着林行远。
她分明听得真切,而他也口齿清楚,一字一句,全都进到了耳朵里。
一点点地低下酸痛的颈子,夜婴宁攥紧了拳。她一贯不会留很长的指甲,可一点点半月牙形状的指甲边,却也能掐得手心疼痛无比。
“你是故意这么说的,以此来让你的心里好受一点儿……”
她哆嗦着,临出门时还犹豫着穿这件风衣会不会热,没到季节就早早套上新装,难免会被那些挑剔的女人们当做是炫耀。而今,夜婴宁却后悔穿得太单薄,以至于此刻已然瑟瑟发抖,冷得像是堕入无边的冰水里。
她的旧情|人,堂|妹|夫,就在刚刚告诉了她,她堂|妹肚子里的孩子是个野种。
“这种事,你觉得会有男人撒谎吗?”
林行远走过来,语气里难掩淡淡的失落。或许,当得知真|相的那一刻,他既感到一丝轻松,但也有愠怒随之而来吧。
男人的占有欲和尊严,让他早已在心里将夜澜安看成是自己的女人,哪怕他并不爱她,也不代表他能允许她背叛自己。
“不可能的,她那么喜欢你……”
夜婴宁频频摇头,事到如今,她只能寄托于夜澜安对林行远的情感,她爱他,又怎么会稀里糊涂地和别的男人有了孩子?!
“喜欢?人都是有欲|望的,而欲|望最禁不起挑拨,薄薄的就像是一层纸,一捅就破。”
林行远嗤笑出声,显然觉得夜婴宁的话实在太幼稚,简直幼稚得可笑!
爱,什么是爱?
在林家宣告破产之前,他能爱,会爱,敢爱,但是在父亲含恨死去,母亲携款私奔之后,他早已不知道这个字怎么写。
“是谁……孩子的父亲,是谁?”
夜婴宁不停地用指甲抠着手心,试图用疼痛令自己保持清醒,直到现在,她依旧怀疑林行远的话。夜澜安是掌上明珠,想要的一切都是唾手可得,她实在无需委屈自己。
“终于被你问到了点子上,这个人你也应该认识。”
林行远的表情太笃定,让夜婴宁心惊胆颤,她飞快地在脑子里将可能的人选都筛选了一遍,可还是无果。
“是谁?”
她忍耐不住,再次追问,残存的耐心早已灰飞烟灭。夜婴宁真想狠狠抓着他的手,跳起来在他英俊的脸上划下几道血痕才能解气!
“是你爸爸手下的人,御润的财务总监杜宇霄,常年跟在你爸身边,你该有印象。”
他似乎知道她需要时间来回忆,索性也就不再多说,偏过脸去似笑非笑地看着墙上悬挂着的那幅画。
自然还是他的准岳丈夜皓选的,《睡莲》的仿品,饶是仿品,可禁不住画廊的吹嘘,一幅下来也要几千块,真真叫人笑掉大牙。
其实,真真假假,在有钱人的眼里,又有什么重要,玩得不过是一个开心,有钱难买我高兴。
夜婴宁皱眉,思忖片刻,终于失声道:“是那个aelexto?”
杜宇霄是香港人,家境殷实,在国外镀金后前往内地发展,终于在两年前升任御润的财务总监。算起来,他也算是公司的核心人物,夜昀为其开出了在业界内都属于一等一的年薪。
她忽然就有了极其不好的预感。
偶尔巧合,是巧合,而太多的巧合,则充满了阴谋。
御润在临上市前被人匿名举报,夜澜安出|轨的对象居然也是御润内部的人,这不得不令她遐想。
“对,就是他。你有没有觉得有点儿不对劲儿?”
林行远脸上露出古怪的笑意,他知她聪明,不会想不到,却偏要伸手狠狠推她一把。
就好像前面就是悬崖峭壁,他不会真的想要她去死,可也必须做出这么一下子。唯有这样,她才不得不抓紧他,把他当成唯一的生的希望,从此对他感恩戴德。
“你别说了,别说了……别说了!”
夜婴宁先是低声乞求着,到最后尖声喊出来,步步后退,转身就要冲出房门。
夜澜安是她最亲的妹妹,尽管只是堂|妹,可两个人都是独|生|女儿,年纪又挨得这样近,向来亲密。可也正是她,竟不惜将伯父一家的命运颠覆,她明明应该比谁都知道,“御润珍珠”是夜昀大半辈子的心血。
她的手几乎触到冰凉的门把手,只需一秒,就能逃离。
但,他不会允许,他要拖着她一起下地狱。
重重地将手按在门板上,林行远用另一只手掰过夜婴宁的脸。他本以为她的脸上会有泪,可什么都没有,只有惨淡的如同死人一般的白。
“他们在你父亲公司的一次聚会上结识,杜宇霄对夜澜安一见钟情,很是下了一番功夫。我早就知道,但我故意没有戳破,你知道为什么吗?”
他弯起嘴角,上身俯近,几乎是贴着夜婴宁的嘴唇,轻声问着。
她不说话,他便再次启唇,轻轻道:“我就是在等她犯错,那样,我就有机会以彼之道还彼之身,大家扯平,谁也不相欠。”
他明明是得意的神态,像极了小孩子在等人称赞,然而眼底却糅杂了太多渗人的凉意。
夜婴宁闭了闭眼,一口气上不来,喉咙里都是铁锈似的味道,她倏地推开林行远,坚决地问道:“举报御润,是他和她做的吗?”
他早知她想通其中奥妙,微微颔首,算是默认。
夜澜安以身诱爱,同杜宇霄一|夜|欢愉,拿到了足够多的证据,再匿名举报,阻止御润上市。只是她没想到,自己居然怀了孕。
“真难为你那个‘单纯’的妹妹,发现自己怀|孕,不舍得打掉,居然把我灌醉了,留我在她的住处一夜,然后跟我说,孩子是我的。”
林行远摩挲着下巴,冷笑连连,那晚他是真的喝得烂醉如泥,别说做|爱,就连动一下都会吐出来。
“你故意没有戳穿,逼得叔叔同意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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