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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品佞臣无耻妃-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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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徐若愚立即感觉到对方也是什么也没穿!

    他的身上冰凉,然她感觉不到任何温度。

    她心中大骇,就听到一道冷冷的声音,“什么人?”

    徐若愚猛地瞪大了眼睛,阴险地笑了。

    “怎么?小黄书,又想和我一起洗澡?”

    ------题外话------

    我忏悔中……现在北京时间凌晨1:38

卷二  第八章

    有一种声音魂牵梦绕,无论是醒着梦着,哪怕是轻轻的叹息,就放佛镌刻在骨血里让人无法剔除。

    君孤鹤听到那梦中无数遍的声音,无论是暧昧还是挑衅的,都让他热血沸腾。

    就如此时,他甚至怀疑这会不会又是一场梦,只要醒来就会烟消云散。

    他不仅没放手,反而更加快地收紧了自己的胳膊,将面前柔软的身体抱在胸前,近乎贪婪地吸取她的气息。

    她是真的。

    真的是徐若愚。

    谁也没看到月色下赤裸胸膛的君孤鹤,嘴角勾着迷人的弧度。

    其实对于徐若愚,她除了最初的欣喜外,又有更多的释然。

    好在是君孤鹤,不是旁的什么人。

    徐若愚很不给面子地吐了吐舌头,“靠!不就是偷偷洗个澡嘛,小黄书您至于要勒死我嘛!”

    君孤鹤冷冷地抱着徐若愚的后背,他们赤裸地贴在一起,前胸和后背彼此没什么区别。

    “半夜不睡觉在这里做什么?”

    徐若愚听到君孤鹤的声音似乎压抑了什么。

    她侧过头,嬉皮笑脸,没脸没皮地看着君孤鹤。

    他们……应该也有差不多快一个月没见了吧。

    怎么再见的感觉,那么奇怪。

    其实明明彼此近在咫尺,可是却又像是天各一方。

    君孤鹤晒黑了不少,身上也像是被蜜蜡涂了一层光泽,在水光的反应下更加黝黑迷人。

    徐若愚忍了忍,最终没忍住自己的手,爬上君孤鹤有些壮实的胳膊,不自觉捏了捏。

    君孤鹤的肌肉很结实,但又不是那种粗壮的感觉。

    徐若愚想:如果吃起来应该很有嚼头。

    不能怪她。

    她再君孤鹤放佛恍如隔世的感觉,尤其是在这个地方,这个场景下重遇,比她预料的好了不知道要暧昧多少倍。

    君孤鹤感觉到徐若愚的手很不老实,摸了他的胳膊,又摸了他的大腿,现在摸他的胸又是闹哪样?

    他扬了扬眉,再开口质问时,声音带着压抑的嘶哑。

    “你在做什么?”

    徐若愚无耻地笑了下,“我在做你想做的事!”

    君孤鹤心中猛地被这句话击中。

    他想做的事……就是把徐若愚撕了!

    可是她现在没穿衣服,应该就如徐若愚做的一样,他想摸她的手,摸她的大腿,摸她的胸。

    徐若愚看着君孤鹤僵硬的脸,心中一片冰凉。

    只有先把君孤鹤给震傻了,她才有机会逃脱。

    不然……她的身份今日是隐藏不住了。

    不能怪徐若愚在这个时候还在想这么有原则的问题,生与死并不可怕,而是她身后牵扯了太多人。

    她出事,就意味着整个徐家都出事!

    让她相信君孤鹤这个一心要当皇上的人对徐家手软,不如让她去吃屎!

    看到君孤鹤眼睛变得渐渐迷茫起来,徐若愚忽然一跳,就要脱水趁机逃出水面,君孤鹤面色一沉,捞开双臂就把她拽回到自己的怀中,按着她的头就往水里压。

    “你就这么想跑?”

    徐若愚见彻底失去了逃跑的机会,不由转过身,怒目而斥地看着君孤鹤,“王爷能在这里洗澡我就不能?”

    君孤鹤被反问了这么句,居然愣了下不知道该如何作答。

    徐若愚勾起嘴角,薄凉一笑,抬手光膜正大地摸着君孤鹤的身板,柔中带着极致的魅惑,“还是说……王爷在这洗澡有什么见不得的秘密?”

    她抬起头故意四处望了望,“该不会在这约会佳人吧?我来这打扰了你们的好事了吧?”

    徐若愚啧了声,“王爷是在上还是在下?是前攻还是后受?”

    夜色下,君孤鹤的眼睛更加幽深黑沉,徐若愚有些看不清他的眼底。

    她故作挑衅,脑海里飞速运转怎么样才能摆脱这个难缠的对手。

    不能两个人刚在军队里重逢,就暴露了自己的身份!

    那还玩个屁啊!

    不过是洗个澡就能惹出这祸事,徐若愚觉得这一定是上天给自己的惩罚,怪她上次故意调戏了君孤鹤?

    天地良心,她对君孤鹤是认认真真地拿他当敌人来着!

    她长长地哦了声,“忘了问对方是男是女?不过在这个地方应该不会有……”

    女的!

    徐若愚最后两个字还没说出口,她那张喋喋不休挑衅的嘴,终于被君孤鹤吞到了自己口中。

    每次都是她吻自己,这次他也该让她知道,什么是自讨苦吃!

    这个人不教训就会踩在他头上拉屎!

    说实话君孤鹤忍很久了,以前在京城里,他要顾及太后,顾及皇上,顾及太子……就不能顺从自己的。

    但在这里,当面对一个赤裸的,如梦中情景一模一样的情况,他再不下手。

    君孤鹤觉得自己都会鄙视自己!

    他也不是什么怜香惜玉的主,管她徐若愚是男是女,反正都是要被他压的,粗鲁一些也省得她反抗了。

    君孤鹤拉扯着徐若愚的湿发,出其不意地狠狠一拽,另一只手扣着她的后脑就强吻了上去。

    两个人的牙齿碰撞在一起,各自的嘴角裂开一道口子,君孤鹤被那血腥的味道更燃起了浓浓的征服欲,掐着她的脖子,霸道而肆意地在她嘴中缱绻席卷。

    徐若愚到是没有太过震惊,只是脑海中不经意想到一句话:杀光,抢光。

    这个少年是要扒开她的嘴,钻进她的肚子里,吃了她的心,喝了她的血,才会畅快淋漓!

    徐若愚哪里是肯示弱的主,反正此处无人,她的暗卫不在,想必君孤鹤洗澡也没什么暗卫敢看着,那么大家就疯狂吧!

    管这个吻的意义何在,是不是惩罚,是不是情谊,还是热血的冲动。

    她主动勾住君孤鹤的脖子,只分出一抹清醒,察觉这君孤鹤的手有没有再乱摸。

    徐若愚想好了,这个小子敢乱摸,她也就不客气了。

    摸就摸,谁怕谁啊!

    最后擦枪走火的,可不会是她!

    君孤鹤哪里还顾得到去摸哪里,他未经人事,却也知道男女的情事是该怎样的,可是徐若愚不一样啊。

    她的嘴唇软软,胸前却平平,下面还有个和自己一模一样的东西……

    他是进?还是退?

    进又进哪?

    退是否丢人?

    他都在思索着。

    君孤鹤不是前怕狼后怕虎的人,但做事也有一定的章法。

    既然今日亲了,那就要亲个够本!

    他咬着徐若愚的嘴角,她的脖子,粗喘着:“徐若愚,你跑不掉的。”

    “我一直都在,可没想跑!”

    两个如恶斗的狮子,疯狂地搂着彼此,只是亲吻就让他们可以度过到天荒地老。

    这一夜没人知道这一个惊天地,泣鬼神的恶吻。

    没人看到他们的疯狂。

    徐若愚的暗卫不在,君孤鹤的也不在。

    秦殇躲在后山上闷着头找百里钊喝酒,两个人都不说话,却也能感觉到徐若愚不一样的变化。

    百里钊冷冷地看着秦殇,“我知道你在想什么,她只能是我们的老大,唯一的不变的。”

    秦殇不理,定定地看着夜空。

    “你要记住,媳妇可以换,女人可以很多,可是老大只有一个!”

    这话也是他对自己说的。

    老大如亲人,朋友,知己,上峰……他们所作的一切都是心甘情愿的。

    百里钊把手中的酒壶啪地一声把酒壶扔到无尽的黑夜之中。

    却没有人回应他的想法。

    与此同时,千里外的皇宫之中,君楚川看完手边的折子一抬手,桌子上的茶水被碰倒,水渍氤氲了最边上的折子。

    他目光沉沉,心里想着这一刻小鱼又在做什么?

    可是谁又能掌握彼此的命运。

    这时就在徐若愚觉得自己快喘不过气的时候,君孤鹤不知为何忽然一把推开她,徐若愚还没反应过来,就看到君孤鹤脸上的表情十分凝重的样子,然后沉着脸道:“你走吧!”

    他转过身,把自己浸泡在小溪里,抿着唇角一脸冷酷。

    徐若愚连连大口吸气,心里暗道:尼玛!若用这招杀人就太恶毒了!

    她看他那副冰块的样子,哪里还有刚才热情的一半,她随即就明白了什么,好笑地挑挑眉,“怎么?吃干净擦擦屁股就走啊?你亲也亲过了,摸也摸过了,是不是要负责才是!”

    君孤鹤只冷冷地看了一眼徐若愚,她是真不明白还是装的?

    “滚!”

    “你让我滚就滚啊!”徐若愚也一屁股坐在君孤鹤旁边,“我岂不是很没面子!这条小溪又不是你家的!”

    她明白君孤鹤为什么不离开,是不想让她看到他身体的反应。

    而她不离开,也是不想让君孤鹤觉得她某处太假。

    两个人心怀鬼胎,就看谁能坚持到最后。

    君孤鹤只觉欲火焚身,就是这冰凉的小溪都无法缓解他那处的疼痛,而这小子还和自己作对!

    他一定是故意的!

    “你想让我怎么负责?”

    徐若愚忽然桀桀怪笑一声,凑到君孤鹤的面前,一脸暧昧道:“我和王爷有了肌肤之亲,那王爷就是我的人了,所以嘛……”

    君孤鹤很想一巴掌把她抽飞!

    可是根本下不了手!

    明明是她是自己的人,什么时候他成了她的人!

    要搞清楚谁是攻谁是受好不好!

    其实两个人都是攻,谁也不会为彼此退让。

    君孤鹤挑眉,冷然道:“你想说什么?”

    ------题外话------

    作者的承诺都不太靠谱。但是道歉是真的。

    前几日真的忙了些,所以厚此薄彼了。

    我以后就是少更点,也尽量日更……

卷二  第九章

    徐若愚在水中有些不安分,踏着浪花邪邪地看了一眼君孤鹤,挑起嘴角笑道:“我就说小黄书以后是我的人了,所以以后就不要看别的男人,也不要摸男人的手,亲男人的嘴。”

    也不知为何君孤鹤想到那个场景,就十分的想作呕。

    可是他又真真实实地亲了一个男人——徐若愚。

    君孤鹤想到徐若愚一定是自己的克星,一次次地害自己,又很从容地宽恕,甚至对她带了些宠溺。

    即使到了胥渡,他也是知道徐若愚做了些什么,每一天都得知她的消息,甚至下意识去关注,想看看到了这里,她的兄弟各在他出,她又是否能安分。

    谁知她依旧混得风生水起,徐若愚那个组队里人对她无不俯首称臣。

    也罢,徐若愚也就是有这个魅力。

    就连他不也深深地塌陷进去了吗?

    君孤鹤沉着脸不发一言,半晌后又一把拉住徐若愚到自己的怀里,暧昧地揉捏着她的耳垂,翕动薄唇,冷冷道:“这话也是我说的。你是我的人,以后不许看别的男人,摸男人的手,亲男人的嘴!”

    徐若愚被君孤鹤这举动意外了下,她只不过是想拿捏住君孤鹤的心,他就这么轻易妥协了?

    君孤鹤的手在徐若愚的平胸上摩挲着,徐若愚微微蹙眉,身不由自主地颤栗,“这就是我一直想做的。”

    妈的,是个男人,他认了!

    徐若愚的眼皮一跳,忽然握住君孤鹤的手按在自己的胸口上,“小黄书……”

    君孤鹤冷着脸不耐烦地看她,“叫我名字。”

    徐若愚抽了抽嘴角,总觉得这事已经完全不按照剧本来啊。

    他们明明是敌人好吗?

    “那个……”

    徐若愚干干地笑了笑,“王爷。我想你误会了,你可以做我的人,但我是太子的。”

    君孤鹤的眉毛虬起来,“你不是让我负责?”

    “对啊,所以你是我的,我的还是太子的。”

    君孤鹤的手指爬上徐若愚的脖子,猛地把她拉进怀里。

    她不就是那么想看么?又不是没看过!

    现在直接让她感觉到他多么生气!

    徐若愚几不可见地瞪大了眼睛。

    我靠!这厮……那那那个地方……搞什么?

    不过尺寸比上次见得大了些!

    徐若愚不自觉地脑补了下,还没等说话,她的脖子倏然被君孤鹤扣紧,死死地掐着,冷酷无情道:“你是我的!除非你想让太子死。”

    徐若愚瞬间憋红了脸,呛了下口水,一句话也没说出来。

    她从来没想过君孤鹤会掐自己,但是她时刻地保持清醒,这个男人会随时杀了自己。

    哪怕他们彼此有着男女之间的暧昧,也许在对方心中印上彼此的一点点影子,可是这也无法改变他们的立场。

    他要做皇上,她扶持太子。

    他说要她,她是太子的人!

    无法在一起的,是注定的。

    哪里来的暧昧,就算是爱上对方,他们之间也存在太多的变数。

    所有暧昧的气氛荡然无存,徐若愚已经无法呼吸,但头脑还是清楚,她知道自己不是君孤鹤的对手,那么她只有是出绝招了!

    尼玛,是君孤鹤逼的!

    君孤鹤看到徐若愚的嘴角划过一道冷笑,心中正诧异这小子还会耍什么花招,他就是要教训教训她,都已经在自己面前脱了个精光,亲也亲了,摸也摸了,她还想着太子!

    莫不是她以前和太子之间也曾经……

    这个想法刚刚冒出来,徐若愚的手忽然探进水中,狠狠地惩罚他刚才的所作所为!

    嘶——

    君孤鹤的双眸燃烧起团团烈火,那一下的感觉太怪了!

    像是有什么东西要爆炸开来!

    他的手反而没了力气,缓缓的松开她的脖子,倒抽口冷气,磨牙。

    “徐若愚!”

    “呵,王爷舍得放开我了?”

    徐若愚冷笑,刚才的那一点好感,哪怕是印在心中的那个影子,觉得他是个如知己一样的对手,在君孤鹤用自己的实力威胁自己把太子抛下的那刻,都荡然无存。

    她却没松开自己的手,“被人捏着的感觉不好受吧!”

    君孤鹤想暴走,想去拍开她的手,可是发现自己如雕塑一样定定地扎在水中无法动弹。

    他的声音沙哑,也跟着冷笑着,“你这是在报复我?”

    徐若愚笑靥如花地收紧了手掌心,“我怎么敢,只是王爷让我看清了您的同时,也该让您认清认清我徐若愚是个什么样的人了。”

    她沉下双眼,带着嘲讽的冷意,手中的速度快了起来。

    君孤鹤突然被那刺激的感觉刺痛了身上所有的神经,包括抽痛了他自己的心。

    他本以为她恼的是自己掐了她的脖子,可他现在从徐若愚的动作完全可以看出,她是绝对不会和自己妥协

    君孤鹤满脸涨红,他觉得自己就像是被徐若愚玩弄在鼓掌之间。

    要自己是她,不要自己的是她!

    徐若愚到底在想什么?

    他忽然有些看不清她了,或者更确切的说他从来就没看清过这个少年。

    君孤鹤心中有许多疑问,为什么一定是太子,他明明能感觉到徐若愚对自己的不同,就连太子也查出异样,那个配合的吻足以说明了一切,可是她的立场却坚定不移!

    徐若愚忽然加快了速度,君孤鹤已然不能认真思考,他强忍着最后一道防线,飞快地拍掉徐若愚的手,“滚——滚!”

    君孤鹤大怒,他一向习性不怒于色,但这次他第一次发了脾气,还是对着徐若愚。

    他哗啦一声从水中站起来,浑身赤裸,背对着小溪里银闪闪的光,浑身充满着肃杀之气。

    身后的徐若愚冷冷地笑着,目光冷酷无情。

    她忽然觉得这一夜就像过山车一样,跌宕起伏,心中有无数泡泡升到半空,然后又被无情地戳破。

    他们是注定只能是这样的无情面对对方。

    君孤鹤忽然赤裸着侧过身,冷冷地看着徐若愚,“你就这么爱他?”

    他这么一问,徐若愚根本没来的去好好看他脱光光的样子,猛地听见君孤鹤如此质问,几不可见地扬眉,“王爷,若是你,你是更爱江山还是美人?”

    她冷冷一笑,“己所不欲勿施于人。”

    君孤鹤的身子一颤,被这话戳中了软肋。

    江山?美人?

    无疑,他是选择江山的。

    那他又有什么要求让徐若愚站在她身边?

    不是就是因为她是太子的人,他才会对她痛下杀手。

    其实那也不是杀手,他又怎么可能去杀她。

    他只是……

    君孤鹤握了握拳头,此时说什么也无用,他确实哑口无言,只能紧绷着下巴的线条,孤独如他的名字般像只被抛弃的高傲冷鹤,冷冷地转过头,在小溪中一步步走着,好似把心放在刀尖上厮磨着。

    他是要江山的!

    他身上的责任太重,重得把他的后背压弯,感情深藏,也要坚定不移地走下去。

    一如此时徐若愚眼中所看,他的路艰难着,无怨无悔着,她亦是如此。

    君孤鹤拎起岸边上的衣服披在身上,湿发在夜空中抛出诡异的弧度,就像是暗光化成了冰刀,斩断了他们之间最后剩余的那点情分。

    他背着身无情道:“你我为敌,皆是不得已,不已生死论输赢,本王不会杀你,但你也要好自为之。”

    徐若愚冷冷道,“但我可不敢保证不杀王爷。”

    “那也要看你有没有那个能耐!”

    君孤鹤一说完,徐若愚忽然不知为何地嗤了声,似笑非笑地勾着嘴角,若有所思地看着君孤鹤的某处。

    即使君孤鹤看不到她的目光,也感受到她的揶揄。

    两个人心中对彼此建了厚厚的一道心墙……

    徐若愚看着君孤鹤离开,缓缓地吁了口气,她也说不出来是什么感觉,如释重负又觉得心中某处隐隐抽痛,有什么东西压在胸口让她喘不过来气。

    她望着黑幕,忽然一拳砸在水中……

    可是水面平波无澜,她不会武,就像砸在了一团棉花上,一切都无法改变。

    她沉默着从小溪中起身,沉默着走到岸边把衣服穿好,又沉默着回到帐篷里决定用沉默把这一夜的记忆尘封起来,再不开启。

    什么都没发生过,太阳照常升起,敌人依旧在那里。

    早上醒来,徐若愚茫然地看了看帐篷的顶,一夜无梦,不惊不怒。

    她侧过头就发现秦殇跪在床边,木着脸道:“老大……”

    徐若愚只做什么也没看见,有些人是不逼不行的。

    她身边需要一个知道自己身份,但又完全能信任的人,如果不是秦殇,她可以找别人。

    秦殇看徐若愚如此,急了,“老大,我想明白了,请你再给我一次机会,只是等这一切都结束,你能不能和我走?”

    徐若愚不解地回过头看他,“你在和我讲条件?”

    “不是。”秦殇呐呐道,“我只是想让老大离开这是非之地,想让您做回自己。”

    徐若愚忽然笑了,“一切都结束?是什么时候?战争结束?还是看着新皇登基?”

    秦殇抬起头,目光坚定地看着她,“凡事都有尽头,我就是老大的退路,请老大给我这个机会。”

    徐若愚沉默下来,她站着静静地看着秦殇。

    秦殇和任何人不一样,在她的心中是不一样的,她给他机会,他给自己退路,也不是什么坏事。

    她笑着刚要说什么,有人忽然闯进来,鼻青脸肿地一把抱住她,“老大,你快去看看吧,咱们的人都被姓吴的给打了,连二狗子都被打趴下了!”

    ------题外话------

    昨晚的审核没通过……OTZ

卷二  第十章

    又是吴沁柯!

    徐若愚皱了皱眉,方要说话,秦殇一把拉住她,“老大,此事你不能去解决,怕是有诈。”

    徐若愚当然知道这个道理,她笑着挑眉,“我什么时候说要去解决了。”

    她转过头,就见六合和阿水也一起进来,他俩没去帮二狗子他们也是情有可原,没有他的命令,他二人是没道理为别人效力。

    “怎么回事?”

    六合上前低声道:“早操的时候,吴沁柯故意挑衅。”

    徐若愚笑了笑,吴沁柯这小子真是皮痒了。

    她抬头看了眼还在哭着的小士兵,“又不是上战场,哭什么!去把两个伙长都喊过去。”

    “老大,叫他们去就受罚了。”

    士兵谢元安是徐若愚那二十人组里的人,被二狗子打发来报信,现在虽然是二狗子是组长,但都心照不宣地以徐若愚为尊,对她的话很是听从。

    他哽咽了两把,真不敢在徐若愚面前哭,“可是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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