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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品佞臣无耻妃-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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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圣旨——”
二十三个人几乎是被拖着到了房门外接旨,所有将军将领统统跪下。
那冗长的圣旨,那被太监念得奸细的名字,就犹如一个针扎进这剩下的二十三个人的心。
他们活下来了,预示着其他人都死了。
徐若愚还在游离的状态,根本还没从那死亡的气息中回过神。
杀场上,她真正的觉得自己已经突破了性别,只有一个念头必须活着,那就是杀!
她手酸,浑身是伤,没有不累的,好像连心都是空的。
她的部下只剩下了二狗子和杨欧亚。
哪怕这剩下的二十三个人,也有一大半是伤残,此生怕是连劳动力都没了。
战争,到底是为了什么。
徐若愚的头抵在地上,第一次意识到这个世界的残忍。
太监念完名字开始论功行赏。
首功——徐若愚!
副将孔晨——斩!
一众哗然,徐若愚的头搁在地上懒得动,她知道该来的还是会来。
孔晨猛地抬起头,可是一瞬间又明白了。
太监走上前笑眯眯到:“孔副将您做了败将,早就是该以死谢罪的人了,此次战役若不是徐……徐副将,您也多活不了几天,虽说将功折罪,可是您这罪过太大了。”
“谢主隆恩!”
孔晨死了。
有人扶起徐若愚站起来,徐若愚的双眼这才对上焦距。
君孤鹤一脸关切地看着她,好像有千言万语只在一念之间博发出来。
徐若愚微微张开嘴,太监没眼力价地凑上前来说恭喜,“徐副将,大学士让奴婢向您带好呢。此次您调首塔城,一路顺风啊。”
“……”
所有人有蒙了下,齐齐看向太监,那太监这才不急不慌地掏出另一张圣旨。
此为调令,因此次战役所有人都得到该有的赏罚和分配。
徐若愚以首功调任到塔城驻守。
塔城是边境十六城最安全的城池,几十年无战。
而大将军和剩余人即可启程赶赴边疆去出击……
君孤鹤猛地回过头看向徐若愚,冷冷道:“这就是你想要的?”
想要的非凡成就,想要的证明,还有想要的分离!
太监笑眯眯地催众人即刻启程,徐若愚的眉头不自觉地微微蹙起。
这是个阴谋。
徐若愚皱着眉笑了笑,忍下心中的苦楚,冲着已经翻身上马的君孤鹤作揖,“云年兄此去请多多保重,为弟相信山不转水转,总是有相逢!”
马背上的君孤鹤意气风发,但眉宇间又带着略略愁苦。
此去经年,又有谁知他们何时再见面。
该说的还没说,不该来的却来了!
不只是否就一定要如此错过下去!
但愿吧,山水有相逢!
一声烈马嘶鸣,再也看不到彼此的身影。
此去经年,谁也不知这一别就是六年!
------题外话------
咳咳好了,开始请假写结局。
正文 第三十三章
塔城,在翎国最北边境,冰封之地,正因为如此,虽说是边境,一年到头也没个战事。
哪怕是夏天,阳光照射下来也没有一丝温暖。
秦殇站在廊下,一眼就看到站在廊下发呆的徐若愚,形影单只,说不出的落寞,可是只有那么一瞬间,再转过头来时,徐若愚已经笑靥如花地冲他眨了眨眼,好似之前看到的不过都是幻觉。
徐若愚从来不会让悲凉充盈着自己,即使知道她是被间接囚禁了六年,哪也不能去,只能被呆在这里驻守,整日除了吃饭睡觉打炮……
好吧,其实是也就打打野味,养养身体。
徐若愚转过头就看到秦殇捧着个匣子,胳膊上还搭了件衣服,调皮地眨眨眼,“我可是穿了很厚的衣服才出来的。”
她的笑容很美,越来越有女人味。
这是唯一让秦殇值得欣慰地方,用了六年的时间给徐若愚调养身体,终于有了成就。
徐若愚见秦殇笑眯眯地不说话,目光从他手中的盒子漫不经心地移开,她耸了耸肩胸前被厚衣服根本看不出来的小丘,“鼓得很明显吗?”
“咳。”秦殇的脸蹭地一下红了,飞快地低下头叹气,那么张魅惑的脸,偏又是一副爷们的举止,他时常想老大就算是穿个女装,怕也不会温柔了。
秦殇轻咳了下喉咙,这才稳住心神道:“来信了。”
徐若愚淡淡地哦了声,“挑要紧的念吧。”
这书信就和她现在每个月的大姨妈似的一样准,而且内容她都快背了。
既然挑要紧的,秦殇拿起最上面一封,上面写着小鱼亲启的字样,一扫就看完全部,面无表情地复述道:“太子说很想你,若是你想回去,可以立即……”
徐若愚抬手打断他,“我以为你这次会先念皇上的……”
她眯了眯眼打量起秦殇,“你也变成他的人了?”
“老大!”
秦殇略略震惊地睁大眼睛,他无言以对。
徐若愚沉默了半晌,才叹气道:“我知道你的难处,毕竟你父亲还在他手里。这些年你跟在我身边调养我的身体,想尽办法让我做女人,我在这偏远之地无人问津,除了每个月这些信,朝堂之上怕早就忘记我这么个人,这里又都是我的亲信,我就是真变成了女人也没人知道,更何况这里那么冷,整日厚衣加深,谁能知道呢。”
“老大。”
秦殇紧紧地握了握手中太子的信,深吸了口气,才道:“老大,皇上来信说他快不行了,希望你……”
“他一年到头每次来信都说自己快不行了,我瞧着他还老当益壮呢,而且有我父亲陪着,怎么舍得离开。上一次也说自己快不行了了,上上次也是,每次来信都是这么说啊。”
徐若愚哭笑不得地捏了捏额头,算是跳过太子的话题。
所有人都知道她被困在这里都是太子的主意,他在等她服软,可她却觉不是任人宰割的性子。
她可以和他在一个阵营不离不弃,但绝不可以被人随意拿捏。
秦殇正色道:“这次是真的,皇上确实不行了,父亲已经给我来信,也就是最近的事,朝堂政局有变,他日夜陪在皇上身边,他心心念念的都是你的名字。”
徐若愚不由皱起眉头,认真地瞧了两眼秦殇,见他神色凝重便收起玩笑,“看看徐大学士的信怎么说。”
“大学士没来信。”
没来信的意思就是没大事。
她这个父亲这些年一共就来过两封信,一封告诉她安分守己老实地呆在塔城,第二封信则是上个月说太子要选太子妃了。
这也是太子催着她回去的原因吗?
皇上即将大行,太子的大婚必然要提上日程,现在是个好时机,还有个恶狼在边境威风虎视眈眈的看着呢。
秦殇见徐若愚不语,把手中的第三封信和第四封信递过来,“湛蓝和芝秀来信了。”
徐若愚先代开徐湛蓝的信,这一年又一年的过去,湛蓝的信娟秀许多,只这一次却凌乱潦草,明显是很匆忙。
“大哥,父亲让我当太子妃,我每日要学习很多规矩……可是我从来没想过进宫,我向往自由,想象你一样去看山川河流……”
徐若愚读到此噗嗤一下笑出来,秦殇凑过脑袋来看,见到徐湛蓝这么说,不知该露出什么表情,只认真地观察徐若愚的反应。
看来徐家是想送徐湛蓝进宫了,可是以徐家几代家规是从不送女子进宫的。
看来朝中是有大变了。
“你在笑什么?”秦殇不接。
徐若愚摇摇头,“当然是笑自己。湛蓝想象我一样看什么山川河流,我这六年来除了看看雪山,哪还有什么报复和自由。”
她边说又边把手中的另一封信读了,信上的字规规矩矩一板一眼,也只寥寥数字。
徐芝秀,徐家唯一的儿子。
这些年一直被抱养在宫中,自能走路说话就跟在太子身边当小伴读。
徐维家根本不把这儿子当回事,太子都快成徐芝秀半个爹了,徐若愚把信扔到秦殇怀里,“我看啊干脆让他当太监得了,简直和太子一个鼻孔出气的。”
她忍不住在心中叹气,把这孩子带到徐家,这命运却不是自己能控制的。
秦殇也不去看徐芝秀的信,反正来来回回也是和太子一个意思。
“剩下是三哥的,他来信说他们刚击退了陈国的主力,歼灭了五万大军。”
“哦哟。”徐若愚笑得咂嘴,“又要升官了。他现在已经是……都尉了吧?过段时间就可以是副将了,就连吴沁柯那小子来信都说自己升为校尉,是原来越有出息咯。”
“这场仗终于要打完了,六年……时间可真不短啊。”
秦殇的声音平淡无奇没有什么起伏。
徐若愚忽然道:“你后悔么?”
“后悔什么?”
秦殇侧过头,笑着走到徐若愚面前,“老大,这六年来能跟在你身边比什么都重要,谢谢你能让我陪在你身边。”
“别说那么酸,我的牙都倒了。”
徐若愚摆摆手,“只是怕你看到这些人一个个都升官发财,你心里不平衡。”
秦殇噗嗤一声,“我再升官也不过是个军医,以后总是能当御医的,然而我更希望只替你一个人诊治。”
徐若愚尽在不言中地拍了拍秦殇的肩膀,垂头看了看他手中的匣子,“没信了么?”
秦殇眼皮一跳,漠然的把盒子里的信递过去,“孝亲王的信。”
“你念就好。”
徐若愚抄起手垂下眼皮,“没什么见不得人的。”
更何况孝亲王的信能到她手中必然要经过许多人的手,不知道多少人看过。
君孤鹤不想被人知道绝不会用这么光明正大的传信方式。
秦殇没表示拒绝,当着徐若愚的面撕开信,念道:“锦瑟无端五十弦,一弦一柱思华年……”
徐若愚抬头看他,“然后呢?”
“没了。”
秦殇不紧不慢地把信折起来放好,“王爷每次都是这两句话。”
他与她对视,“这次要回信么?”
“你见我什么时候回过信。”
徐若愚笑笑,紧了紧身上的大氅转身就走,每次都是这句话,寄相思的话,里面有她的字,亦有他的名。
她能做什么呢?
回信说你好吗?我很好。
再怎么样,君孤鹤也不敢把下面那句话写出来,庄生晓梦迷蝴蝶,望帝春心托杜鹃。
“老大……”
秦殇迟疑地开口,徐若愚顿住脚步。
“还有信?”
“没有了,只是……”秦殇嗫喏了两下,才道:“太子妃的事,果真让湛蓝去么?”
徐若愚仰头望天,其实她未必能改变得了什么,只是她向来疼爱湛蓝,太子也不再是当年任由人摆弄的小太子,秦殇多此一问,不过是试探她的态度,试探她的打算。
终究还是成了太子的人啊,不然她怎么能安心在这明目张胆地养病。
虽然秦殇从未背叛自己。
“准备准备咱们也该回去了。”
站在不远处的秦殇眼睛一黯,确实没料到徐若愚会改变主意。
徐若愚见秦殇不动,转过头看他,哼笑道:“莫要多想,咱回去是看老皇帝的,而且老三的信我瞧着不太对,陈国折腾了六年忽然退兵了,虽然是好事,但不得不防,别忘了咱们的山那头可是陈国呢。”
秦殇有些疑惑,“你是说他们会舍近求远,跨山而来?”
他以为账可以打完回府了。
徐若愚哼了声,“有备无患,塔城偏远极冷,却易攻打,只要撕开这道口子,就可以跨入翎国境内,之前他们不动歪心思是不想耗时耗力,陈国地处南方不擅越冬,但这是兔子逼急了也咬人,我已经书信一封叫徐老头派人来了,这些天做好防御,希望不要出什么大事。”
她看了看这天,漠然道:“又要下雪了,也不知道朝中派谁来。”
※※※
塔城的雪一个月几乎就下一次,一次就能足足过去半个月。
这一次却特别漫长,一个多月的风雪都没有停下。
秦殇走进屋跺了跺脚,没招呼徐若愚,先给屋里的火盆里加了炭,又给她拿了件衣服,“你惧寒不能冷着,尤其是这几天……”
屋里只有徐若愚,他也不避嫌,拉着徐若愚的手暖了暖,顺手又吧汤婆子换了热水,“还很疼么?”
徐若愚葵水这几日手脚如冰块一般,起先初潮时,更是痛得昏了过去。
每每这时,秦殇就恨透了那些置徐若愚不管的人,她明明体寒,还让她在这不毛之地,苦的身心,愁了人。
“说重点。”
徐若愚觉得自己如置冰窟,动也不想动,牙齿打摆。
秦殇皱了皱眉头,心里抽痛,“大军被风雪挡住了路,现在能进来的只有南边那条路,他们派人从南边走近路来送信,至少还要半个月。”
“去他大爷的。”
徐若愚嘀咕,她早早就让人派人送信,却足足等了一个半月,等来的却是敌军。
刚骂了一句,二狗子风一样地跑进来,没等说话,就没秦殇一脚踹到墙根上,然后飞快地关上门,恨不能把他的头拧下来。
“这时候她可受不得一点风。”
全军都是知道的,徐若愚有病,无法冷着。
二狗子自知不对,却又急得不行,“老大,陈国那群狗娘养的来了,奶奶个熊的,没想到那么高的雪山居然让他们翻过来了,我还寻思着咱们下的这些年下的陷阱至少还能再拖十天半个月的……”
徐若愚担心的事终于应验了。
她到塔城的第一天就没闲过,先看过塔城的地形图,就选中敌军进犯的必经之路,花了六年的时间在雪山各个地点做了陷阱。
生于忧患,死于安乐。
徐若愚是怕死之人,她绝不会让自己的生命受到一点威胁。
徐若愚虚弱一笑,“撑了大半个月已经很不错了,他们还有多久就到?”
“最迟两天。”
“好,按照原定计划都进洞里。”徐若愚忍痛骂了声,“娘希匹,好在这些年省吃俭用攒了不少储备,告诉兄弟们这就出发。”
秦殇一把按住徐若愚,“你不能去,这个时候你不能冷着。”
“呸,我宁愿冻死也不做俘虏。”
徐若愚大义凛然地站起来,结果又大义凛然地昏倒过去。
痛经是个病啊。
秦殇一把接住徐若愚,叹息地摇摇头。
二狗子不知所措地看他,秦殇叹道:“照她说的做,让所有人都按照以前的演习各就各位,留给陈国军一个空城。”
“是。”二狗子点点头,又抬起头,“可是这裂口一打开,咱们的国门……”
“你以为就咱们这点人能抵挡什么?”秦殇冷笑,“咱们已经坚持了大半个月,接下来就是援军的事了。”
就这么点人什么也做不了,当初那人让徐若愚在塔城,也不过是为了休养生息。
既然这次敌军来犯,也绝对会派精英部队来。
陈国进犯?
绝对死路一条。
只是……
秦殇捂着怀里的密信,这些天大雪封路所有的消息都进不来,就包括徐若愚的信使也无计可施,这信上之事……暂时还是不要告诉徐若愚了。
等一切回京城就结束了。
------题外话------
还没写完大结局,先上传一点,另外这一章的信息量略大……哈哈哈
正文 第三十五章
徐若愚再次醒来,身上至少盖了五层厚被子,她置身于熟悉的山洞。
这是以前演习的时候她亲自给自己选的后路,洞里没有烧火,也是她亲自下的军令。
如此可以防止敌军知道他们的位置。
她挺冷的,但又不觉得那么悲凉。
秦殇听到动静转过头,看到徐若愚醒了笑了笑,“醒了,喝点糖水。”
徐若愚挑眉,“哪里来的热水?”
“出发前烧的,还热乎着。”秦殇不慌不忙道:“等喝完了,我自有妙法。”
徐若愚也不怀疑秦殇的能力,接过水喝了两口缓了缓神,秦殇继续道:“亏得以前你时常拉着他们演习,他们才如此迅速撤退。”
“那也是我闲着没事做拉着他们折腾。”徐若愚讪笑,“敌军到哪里了?”
“探子回报已经进城了。”
徐若愚沉吟,“你猜他们会继续往下攻,还是来搜山?”
秦殇只等她说下去。
徐若愚顿了顿才道:“若是他们搜山,最快还能撑个五六天,虽然咱们的粮食在这里呆上一年都没问题,但也不是长久之计。”
秦殇垂下眼皮给徐若愚拢了拢被子,“只要等援军来就好了。”
徐若愚冷笑了两声,“要来早就来了,何必要等我们困死在此地。”
秦殇的眼睛忽然睁大,怔怔地看着她,“这次是何人起来?”
徐若愚觉得乏了,眯起眼睛道:“不管是谁,这次我们都等不了那么久,这次陈国大兵是有备而来。”
秦殇不再问,他在军中的地位只是军医,哪怕也看过兵书,也从不在军事上干涉徐若愚,她是个女子,却有大智慧。
徐若愚靠在草垛子上假寐,呼吸缓慢而低沉,似是睡着了,又好像心思沉重地遥想着什么。
过了许久,连秦殇都觉得天寒地冻让人疲倦,打算就着徐若愚的身边靠过去两个人互相取取暖,徐若愚又开口了。
“告诉他们用第二套方案,我们不能坐以待毙。”
徐若愚当初拉着自己的兄弟在山上搞演戏,除了以防万一,还有应对的法子。
人生总不能只有一个选择。
※※※
这一场战役来得缓慢而持久。
其实几乎称不上什么战役,没有战略,只有一个目的,那就是活下去。
好在陈国大兵们并不熟悉地形,搜遍了所有雪山找到徐若愚军队的藏身地就用了十三天。
十三天,对手可以做很多事。
所以当他们找到了那座数不尽山洞的雪山,想登顶,占领,进攻却发现有数不尽的陷阱。
可是他们已经很累了,这些天他们除了搜寻还有忍受饥寒交迫。
有人已经恨得徐若愚牙痒痒,咒骂她的狡猾,这一路来只他这一支部队就受到至少二十个陷阱。
“狗娘养的,也不知道谁想出来的损招。”
山洞里养精蓄锐,终于忍受完大姨妈痛苦的徐若愚打了个喷嚏,秦殇斜着眼看她。
徐若愚抽了抽鼻子,狡猾地咧嘴,“这才刚刚开始。”
战役打响是在一个昏沉的黑夜,大雪悄无声息地下着,忽然一声尖叫冲破了天际。
黑暗里,没有月光,无数翎国兵就从雪中钻出,击杀敌军。
一个个的声音响彻山谷,全是数不尽的悲鸣。
有战争就有死亡。
只是以少胜多,并不是每每都能胜利。
徐若愚站在洞口看着外面皑皑大雪一言不发,身后的秦殇见了,忍不住上前走了步,却没让自己伸出的胳膊碰触前面的人。
身很近,心确很远。
许久,徐若愚干涩的声音才开口,“我们输了,他们因何而恋战?”
这场仗决不能久战,否则必输无疑。
天一亮,所有的人都会顺着雪迹的方向找到洞穴。
秦殇无声息地叹气,“来不及了,他们想赢,或许觉得憋屈吧。”
徐若愚再无它话,为今之计只有最后一条路了。
“老四,你去找他吧。”
她的声音轻飘飘的,但绝不容质疑。
秦殇愣了一秒,猛地抬头,“谁?”
徐若愚缓缓转过身,抄着手,脸上不见喜怒,“已经过去半个月了,援军还不到,你说朝廷是派了哪个不中用的来?南边的路没封,陈国大兵进犯朝中能不知情?”
“到底是谁想至你于死地?”
“未必,不过是想来个一举两得罢了。”
徐若愚从袖口掏出整整齐齐的一沓信来,上面有娟秀的小字写着一个字:盼。
秦殇垂着头不接,眼中干涩,心中发苦。
到头来能救徐若愚的只有那个人么?
“去把他找来,我们都能活。”
秦殇硬着头皮道:“不若再等等……老大,你走出这一步,就是与那人一个阵营了。”
“呵呵。”徐若愚一个回身,冷冷道:“这一步步是谁逼着我去对方的阵营!你且去就是,我自有两全的法子,我只给你三天,你不来我就只身走,只是为了这些与我同生共死的好兄弟,我现在决不能抛弃他们。”
外面骤然挂出个风哨来,让秦殇的声音卡在喉咙里,他誓死要保护她。
临走前,秦殇只道:“我速去速回,你在这等我回来。”
此处,就是连塔城高级士兵也不知道徐若愚的藏身之处。
她是应该上战场的,可是她死了,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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