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恐怖短信-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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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着,刘队瞥了眼盘问室里的其他警察,那些警察装作什么都没看见似的,把头转向一旁。
接着,刘队再次瞪着赵桓枢,阴沉道:“跟我来。”
赵桓枢从刘队的反应里,感觉到了不对劲的地方,心想这货也不能把我怎么样,于是和他走出了盘问室。
一路无话,刘队把赵桓枢带到了他的办公室,刚进门他就把门锁上了。
“小赵和小李死了,昨夜在现场搜集证据的十余名干警,医护人员全死了。”
刘队这句话,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他颓然坐在沙发上,头埋在手里,哽咽声从指缝中透了出来:“小赵和小李跟了我五六年了,我们一起执行过无数次重要任务,他们是我的下属,更是我的兄弟……”
赵桓枢刚要开口,就看见刘队双目赤红,冲过来一把揪住自己的衣领,脸上青筋鼓起大吼:“你他娘的一定知道什么对不对!昨天你为什么让我撤回队员,我最后再给你一次机会,把你知道的都说出来!”
赵桓枢把头转向一旁,欲言又止,他觉得要是对一个警察说“医院里有鬼。”人家绝对不会相信自己。
“不说是吧。”刘队恶狠狠的瞪着赵桓枢:“搜查人员的死,你昨夜虽然有不在场的证明,但你知情不报,是在包庇杀人犯!要判刑的知道么?”
赵桓枢苦笑一声,看着刘队道:“根据我国《刑法》第三百一十条:“单纯不提供证言、沉默不语或者不出庭作证行为,不属于“包庇他人”的行为,不成立包庇罪。”
赵桓枢继续说道:“我这顶多算不提供证言,是不构成犯罪的,刘队。”
“你!”刘队显然没想到,眼前小青年居然还懂点法律,紧握赵桓枢衣领的手,微微松开。
接着,刘队从赵桓枢游动的眼神中,似乎察觉到了什么,正色道:“赵桓枢,无论如何,你就忍心看着死了那么多人无动于衷么?把你知道的说出来,如果受到了犯罪分子的威胁,我保证你的安全,就算是医院他娘的闹鬼杀人!我也必须知道!我得给死去的兄弟一个交代。”
忽然,刘队整个人瘫软坐到了地上抱头痛哭:“是我的错……昨天我因该听你的……我不该让我的兄弟冒险……他们是我害死的啊!是我啊!!”
这刘队是软硬皆施,对自己能用的办法都用上了啊!赵桓枢看着刘队痛苦自责的样子,心中有些不忍,无论他是不是装的,正如刘队说的那样,不能让那些人不明不白的死去。
赵桓枢长长叹了口气,反正刘队也说了,就算闹鬼杀人也得给他个交代,既然如此……
“刘队,你相信世界上有鬼么?”赵桓枢还是决定把真相说出来,只是他本以为说出这句话,会被眼前这名警察爬起来胖揍一顿,却没想到刘队居然充满震惊的看着自己:“果然是这样!”
第十一章 照片【改】
刘队的反应令赵桓枢倍感意外,看他居然没有半点怀疑的样子,反而是露出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
他可是警察啊!怎么会能接受恶鬼杀人这种荒唐的事实呢?
这时候,刘队没有对赵桓枢追问什么,他迈着沉重的步子来到档案柜前,有些颤抖的手从中拿出了几个资料袋,示意赵桓枢来到桌前。
在打开资料袋之前,刘队对赵桓枢说有鬼的事情闭口不提,在沉默了十几秒后,他定了定神,似乎心中下了某种决定,接而对赵桓枢道:“小赵同志,我先向之前对你的态度,表示真诚的歉意。昨天夜里你一直在我们的监视之下不可能作案;另外,昨天搜了一夜,别说作案工具,我们连犯人一寸脚印,一根头发都找不到。”
“而且在昨天夜里,搜查队与我们局里一直保持联系,到了凌晨两点多的时候,搜查队的声音忽然消失,而且通讯没有断开,对面也没有传出任何声响……换句话说,没有人能在毫无声响,毫无痕迹的条件下,在一瞬间杀死整个搜查队。”
“总而言之,现在你的嫌疑已经完全洗清,接下来,我想让你看看这个。”
刘队一边说着,一边资料袋里倒出好几张照片,分类放在办公桌上。
第一张照片是杨刚的尸体,虽然昨天夜里发现他的时候,赵桓枢就已经看到过一次,可现在再度看到的时候,赵桓枢的呼吸还是为之一滞,胃里立刻翻涌起来。
杨刚的脑袋像是被绞肉机绞碎一般,头发、碎肉、头盖骨还有大脑,爆炸似的喷射在厕所各个角落,尤其是他的肚子涨的很大,乍看仿佛孕妇一般,据刘队说,法医将他肚子解剖之后,在里边儿发现了大量碎成肉末的内脏。
接下来的照片就是昨天夜里在现场勘察的警务人员,他们的死状和杨刚一模一样,全部都是脑袋爆开,肚子隆起,碎肉和鲜血布满了厕所周围,场面血型到了极致。
另外有一组特写照片,上边儿的内容反应了,在不少尸体的手边,都用鲜血写下了两个歪歪斜斜的血书:“黑……龙?”
在杨刚的另一张照片上,他尸体手边的地面,也歪歪斜斜的写着一个“黑”字,在黑字的下面,还有一道淡淡的横线,想必是“龙”字没有写完就咽气了。
“小赵同志,你能对你刚才的话负起责任么?”这时候,刘队忽然对赵桓枢说道。
赵桓枢看着他问道:“什么话?”
刘队神色凝重:“你刚才问我,相不相信这个世界上有鬼。”
赵桓枢认真点了点头:“我能负责。”
刘队闭起眼睛深深吐了口气,良久道:“从现场的情况来看,这次的事情太过于离奇,你话里的意思,我也听明白了;另外,我能相信你的话有我自己的理由,其中的原因我就不多说了。但是,你刚才的话,决不允许再对别人讲半个字!”说道这里,刘队眉头皱的铁紧,朝赵桓枢递了支烟,赵桓枢以不抽烟为由缓拒。
刘队看着桌上的照片眼角抽搐了一下,对赵桓枢继续道:“这次的事态非常严重,我市自建国以来,第一次发生如此重大的案件,警察死了十余人,连上杨刚,昨天夜里就是十一条人命!省公安厅已经下令,一个月内必须结案。”
赵桓枢微微点头,心想这刘队恐怕是想让自己协助他查清这次的事件,否则别说他一个队长,案子一天不结,甚至市局的局长,乃至更多人的位置,可就保不住了。
赵桓枢想的没错,刘队即刻对他说道:“这次情况十分特殊,对于你刚才说的情况,我只能说,无论犯人是什么东西都必须揪出来,给死者一个交代。你既然知道内幕,那有没有找到凶手的办法。”
赵桓枢心中纳闷,这刘队说话做事太过于小心谨慎,这因该是他的职位造就的,这家伙分明相信了有鬼,却在谈话中尽量避免相关的内容,直到最后,他都说找出“凶手”,而不是找出“鬼”。
既然这样,赵桓枢也没必要解释太多,反正刘队能听懂自己的意思就行:“恐怕没那么简单,不过,我能尽力用自己的办法找出‘凶手’”
刘队听了微微点头,有了自己的打算,先前还对赵桓枢板着的脸,此刻挤出了一个难以察觉的笑容:“既然如此,我会找理由让办案民警协助你,有什么要帮忙的,你对医院里的警察说就行。”
赵桓枢微微点头,毕竟这次死了那么多人,事态已经非常严重了,而且这件事情,也只有自己能够解决,必须尽快找出那个“特殊阴鬼”,让它看到封鬼榜信息,消除市医院的灵异事件,事态才会得到平息。
可让赵桓枢感到焦虑的是,封鬼榜并不会给自己关于“特殊阴鬼”的任何信息,今天已经是7月20号了,9月19日凌晨一到,如果还没找到那只特殊阴鬼,自己就会损失三年多的阳寿……
想到这里,赵桓枢扶了扶眼镜,凝聚的目光停留在了照片中,那些死者用血写的“黑龙”两个字上。
这个线索至少告诉他,杀死杨刚和搜查队的,是同一只鬼,而这只鬼,极有可能就是那只特殊阴鬼。
“刘队,我想先回去看看。”赵桓枢对刘队正色道。
刘队沉思一阵,拿出一张名片道:“也好,你先回去,有什么大的发现立刻联系我,其他有什么要帮忙的,就找医院里的警察”
“还有,别刘队刘队的叫了,我的名字是刘安国,你比我小很多,叫我国叔就行。”刘安国看着赵桓枢,用半命令半请求的语气道:“如果是正常的侦查罪犯我们在行,可这次的事情毕竟牵扯到了常识外的东西,我们也有力所不及的地方,你既然有能力,那这次的事情可就交给你了……”
刘安国把他的名片递给了赵桓枢之后,又语重心长的拍了拍他的肩膀。
赵桓枢生怕指定时间内找不到特殊阴鬼而折寿,于是匆匆别过刘安国,朝医院赶去。
赵桓枢搭乘着回医院的公交车,车里人很多,这时候,他听见一旁座椅上的两个老头,悄悄议论市医院的事情:“你听说了么?市医院又死人了。”
血水【外传一】
“妈妈,大伯家无聊死了,求你了,让我带上手机好不好?”一个虎头虎脑的男孩,拉扯着一名妇女的手腕,左右摇晃着不停撒娇。
“桓枢啊,你今年都六岁了,怎么还这么不懂事呢?”妇女并没有因为孩子缠着她要手机而生气,耐心的劝导说:“手机有什么好玩的,等去到大伯家,让他带你去抓鱼。”
男孩听了嘟着嘴,鼓着脸道:“不嘛!我就要手机,大伯家什么都没有,真的太无聊了,我感觉自己会无聊死的。”
“别什么死不死的,也不知道晦气!”这时候,卧室里走出一名男子,板着脸道:“快走吧,快赶不上火车了。”
赵桓枢大伯家在乡下,坐火车得一天一夜才能到,那儿地处偏僻,平时去到哪儿唯一的娱乐方式,只有那台大肚子电视。
赵桓枢的父亲说什么也不给赵桓枢带手机,这孩子平时打游戏,都快打成游戏他儿子了!上次更是背着自己和老婆,悄悄的在某个游戏里充了五万块钱!
这下可好,孩子上报纸了,还是“光荣”的头条:“小学生坑爹,玩游戏花光家里积蓄。”
赵父看到新闻一下子就不乐意了,五万块钱怎么就成家里所有积蓄了,自己好歹在外打拼那么几十年还是有不少积蓄的,总感觉莫名其妙就被媒体嘲讽了。
不过这不是重点,再怎么说五万块对一个孩子来说,那绝不是一个小数目,在把赵桓枢胖揍一顿之后,就再也不给他打游戏了,顶多让这孩子看看新闻啥的,让他适当的了解下社会:当然,赵桓枢还是会想尽办法悄悄的玩。
…………
之后,一家人上了火车。
赵桓枢在车厢里无聊的要命,开始到处乱窜,结果又挨了赵父的一顿“跳脚米线”。
得,这下赵桓枢只能乖乖坐在车窗边,愣愣的看着外边儿的风景,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到了夜里,赵桓枢睡不着,心里老是想着玩手机,于是趁父母睡着以后,蹑手蹑脚的去翻行李包里爸妈的手机。
当然……赵桓枢暂时没想到,手机被他爸他妈装兜里了。
找了半天没找到手机,赵桓枢无聊的坐到了车窗边,看着窗外的夜景。
列车正行驶在大山之中,由于已经是深夜,车厢里只剩下此起彼伏的鼾声,以及偶尔传来的咳嗽声。
就在这时候,赵桓枢看到车窗外,一个穿着蓝衣服的小孩一闪而过。
赵桓枢还小,只是觉得这孩子一定是当地人哪家的孩子,出来嘘嘘来了:他怎么也没意识到一点,就是在漆黑的深夜,外边儿什么都看不清楚,却偏偏能看到那名男孩衣服的颜色……
过了一会儿,赵桓枢在车窗外,又看见一个站在铁路边的蓝衣男孩,和刚才的那个孩子一模一样!
赵桓枢本来坐在椅子上就有些困了,加上他还小,一时间没反应过来,脑子迷糊嘟哝了一声:“他这么快就追上来了,比我们班的李飞跑得还快,要是参加运动会一定很厉害吧。”
赵桓枢打了个呵欠,正要其实回床上的时候,忽然看到车窗上贴着一张惨白至极,没有下巴的脸!!
“啊!!!”赵桓枢的尖叫吵醒了周围的大部分人,赵父正要下来教训儿子,没想到赵桓枢忽然哭了起来:被吓的。
“儿子,怎么了?不哭不哭。”赵父下床来安慰孩子的时候,车窗上的脸忽然消失了,他并没有看到。
“你又打孩子了!我说你怎么就不能换种教育方式呢?”赵母睁开眼睛看到这一幕,没好气的冲赵父骂道。
“去去去!我哪里打他了,这小东西忽然哭起来的!”赵桓枢的父亲有理说不清,就问孩子怎么了。
听赵桓枢把刚才的事情说了一遍以后,看热闹的人们包括赵桓枢的父母,全部惊出一身冷汗。
开始有中老年妇女议论道:“听说小孩子能看到不干净的东西,不行,大伙儿快站一块儿,我们活人阳气足,有东西也不敢接近!”
“得了吧,这孩子睡迷糊了做梦呢,这你也信!”一个看上去十分正直的国字脸大爷,没好气的道:“大家都回去睡觉吧。”
赵桓枢说什么也不敢接近车窗了,躲到了妈妈的怀抱里,哆嗦着昏昏睡去。
赵桓枢躺下之后,那位先前不相信有鬼的大爷想上厕所,也不顾老伴儿的建议让他带上儿子一起去,也好有个照应。
老头独自来到列车的厕所,蹲下去开始解决问题。
呼……
“阿嚏!”大爷打了个喷嚏,吸了吸鼻子:“窗子没开,哪来的风啊?”
老头也没想太多,点了支烟,哼起了六十年代的歌曲:“日落西山红霞飞,战士打靶把营归……”
就在这一刹那,老头忽然看到车窗外,铁路边站着一个穿着蓝衣服的小孩。
列车还在行进中,那小孩没有任何神情,盯着自己的眼睛很快远去。
老头皱着眉头,想起了刚才车厢里那孩子说的话,可是又冷哼了声:“老了,眼花咯……”
老人年轻的时候是红wei兵,最不相信的就是这些牛鬼蛇神的事情,想当年!自己可是半夜带人刨过地主家的祖坟!踢飞过七月半人家烧的纸钱,理由是不允许搞封建迷信。
老头解决了问题,瞥眼看了眼窗外,黑漆漆的大山仿佛一块块层次不齐的幕布,其他什么都没有。
“呵呵,我就说嘛,哪存在什么脏东西,咱红小将打的就是牛鬼蛇神!”老头吸完烟,把烟头往厕所坑里一扔,踩了下冲水按钮。
哗哗。
冲水声响起,只不过……水箱里流出来的不是水,而是骇人猩红色的血!
老头一个机灵,用力揉了揉眼睛以为自己看错了,再看厕所坑洞的时候,里边儿的血已经灌了出来!
有的东西,你看到以后,自然就信了,哪怕是再不可思议的东西。
哗啦啦!!
血水直接从厕所的坑洞里喷了出来,溅得大爷满身都是。
“救命啊!!”老头开始大声的叫唤,用力敲打厕所门。
他发现,厕所门怎么也打不开,而且外边儿的人好像根本听不见自己的呼救声。
就在这时候,厕所的血水里,露出了一个惨白的脑袋,那是一个小孩子……没有下巴的小孩子……他的脸颊下半部分全部烂开,两只没有瞳孔,惨白的眼睛直愣愣的盯着老头!
啊!!!!
翌日。
赵桓枢的列车里,传来了一名老人在厕所里,心脏病突发身亡的消息。
灯【外传二】
赵桓枢六岁的时候,曾有一次和父母去乡下的大伯家玩,故事发生在到达大伯家的第二天晚饭后。
哗哗哗。
搓麻将的声音在小四合院的天井中响起,赵父赵母,还有赵桓枢的大伯以及大嫂,四个人玩的不亦乐乎。
“赵奕衡,你也真能睡的,昨天夜里到俺们家躺下,今天晚饭的时候才起来!”赵父的对面坐着一名头发有些斑白的中年男子,嘴里叼着一支烟,从身前的麻将里抽出一只:“三!”
“碰!”赵母接过中年男子的牌,笑道:“他大伯啊,你是不知道,在车上的一整晚我们都没睡好。”
这时候,赵桓枢屁颠屁颠的跑了过来,拉着妈妈的手腕:“老妈,把你的手机给我玩下嘛。”
“一筒!”赵母打出一张牌,皱眉道:“这里又没网络覆盖,玩什么玩。”
赵桓枢听了气鼓鼓的,嘟着嘴走掉了。
咔。
忽然,麻将桌上吊着的节能灯,忽然的黑了。
“赵桓枢!你捣什么乱!”赵父一拍桌子站了起来:“谁让你关灯了,老子抽你信不信!”
赵桓枢憋屈的声音从四合院里传来:“爸,我没关灯。”
“奕衡啊,干嘛对侄儿这么凶。”赵桓枢的大伯拿起桌子下的手电筒,朝着电灯的拉线照去:“这灯也怪了,从上个月起老是莫名其妙的黑掉,换了多少都不好。”
“灯头接触不良了吧。”赵奕衡嘟哝了声:“有新的灯头么?”
赵桓枢大伯抽了口烟,一边走到拉线下面把灯打开,一边道:“没用,换了好几次灯头了,估摸着是线的问题。”
赵母笑了声:“他大伯啊,你也是,这灯有问题干嘛在这儿玩,三条!”灯亮的瞬间,赵桓枢的母亲立刻打出了一张牌。
“哈哈!糊啦!”赵桓枢大伯激动的回到座位上,把牌推倒。
“什么啊!老哥,你怎么诈糊啊!”这时候,赵父盯着赵桓枢大伯的牌,没好气的道。
赵桓枢大伯一看牌,把烟头砸在地上:“不对啊!刚才我去开灯之前,分明记得缺一张三条,我看好几次了!淑芬啊,你偷我牌了是不是?”
赵桓枢的伯母一听就不乐意了:“老家伙,谁偷你牌了!”
就在这时候,几个人头顶上的灯,又灭了。
“不打了不打了!”赵桓枢大伯在黑暗中骂道:“又是灯黑又是有人偷牌的,怎么玩!”
“你说谁偷拍呢?”赵桓枢伯母骂道:“把桌子搬客厅玩吧,人家奕衡好不容易来一趟,你发什么火啊。”
“好好好。”赵桓枢大伯打开手电,又来到灯线下面拉了一下,把灯打开。
这时候,站在墙角的赵桓枢歪着脑袋,眼睛一直看着他的大伯。
“小淘气,该不会真是你悄悄关了灯吧?”赵桓枢大伯见了,冲赵桓枢温和的笑道。
赵桓枢抬起一只手,指着灯线下面:“大伯……你看不见么?”
“看不见什么?”
“你旁边有个孩子,刚才就是他一直在拉灯线,还……拿走了你的牌。”
听到这句话的时候,所有大人睁大眼睛,朝赵桓枢指的方向看去:那儿空空如也。
………………
这天夜晚,赵桓枢大伯连夜去了村子里的李瞎子家,这瞎子是当地出了名的老道士,村里凡是有人选坟、建房、算命……这一类的事情都找他。
赵桓枢清楚的记得,老瞎子来到大伯家以后,在院子里转了一圈以后,脸色就变得非常难看。
后来,赵桓枢被他的爸妈带到了二楼的卧室,说是小孩子不能看,赵桓枢只隐约听见楼下的李瞎子念叨了几句什么,好像又在大伯家门外烧了纸钱。
第二天,赵桓枢看到大伯家的门楣上,贴了一张红色的符,在那之后,大伯家里的灯再也没有无缘无故的黑过。
………………
ps:人再多些秋水要建群!很多人的群!半夜有夜猫子就来陪我聊聊天……qaq你们能了解,大半夜家里没人,写恐怖故事吓到自己的我么?
顺便……这章是我这厕所灯接触不良的时候想到的……本来不害怕的,特么的写完以后我忽然意识到一个问题:不敢上厕所了!!
第十二章 手术惊魂(上)【改】
又死人?什么意思!赵桓枢侧着耳朵,开始听着两个乘客议论。
“医院本来就经常死人,有什么大不了的。”
“傻帽,我说的不是病重患者,医院死了一个保安,据说是变态杀人犯,后来连搜查的警察都受到了攻击,又死了好几个呢!”
“你就吹吧,这么大的事早就上新闻了,我咋不知道。”
“这还明白的么?消息被封锁了,我一个朋友在警察局里上班,是他悄悄告诉我的!”
听到这样的话,赵桓枢松了口气,那人说的“又”指的是后来的搜查队。
可是赵桓枢又皱起了眉头,市医院的消息确实是封锁了的,也不知道是谁说漏了嘴。
公交的电视上不停的放着城市创建文明城市的广告,赵桓枢找了个座位坐下之后,他心思就完全集中在了封鬼榜上。
看着手机上封鬼榜的信息,赵桓枢的眉头皱的更紧了,这次的任务时间,是有史以来最长的一次,要是找不到特殊阴鬼,折损的寿命也太多了点,庞大的压力让他的心好像被拧住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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