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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之纵横四海-第2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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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婢记住了。”
这下鸳鸯倒是答应得很爽快。
贾赦对她的不轨之心,鸳鸯其实也有觉察。
此前为此一直忧心忡忡。刚才在祠堂老祖宗训斥贾赦的话,她也隐隐约约听到了。
现在老祖宗如此安排,知道是老祖宗为自己着想。
虽然叫夫人们给做了见证,她也担心到了那个时候,这些人拦不住贾赦。
最后听老祖宗说叫珉四爷为自己做主,这才心下大安。
有了珉四爷为自己做靠山,可就谁也不怕了。
第0474章 厚脸皮的贾氏兄弟
最近贾府里似乎不太平静,人丁不安。
先是焦大死了,然后是管家张才失踪,报了官,至今还没有什么下落。
随着,就是荣国府的大管家赖大的母亲赖嬷嬷,突然暴病身亡。
这事儿还没完,之后又出了两件事儿。
一是东府的马夫刘贵福,在打水时,失足落井淹死了。
二是大厨房的洒扫老妈子,武富贵家的,偷了银子被查出来,打了二十大板,被卖到北地去了。
因为接连出事儿,于是就有人怀疑,贾府是不是闹鬼或者撞邪了。于是老太太发话,请马道婆来府里,连续做了三天法事。
马道婆果然有些道行,做过法事之后,贾府就平静了。
老太太非常高兴,逢人便夸马道婆有本事,大大地赏了马道婆。叫马道婆欢天喜地地去了。
马道婆得了钱,回家就找人吃酒。酒喝高了,就跟人吹嘘,说自己在贾府做一回法事,就挣了一大笔钱。
贾府的老祖宗,虽然看着精明,还不是叫自己几句好话,就哄得大把地赏自己银子?
一起喝酒的有个同行王道婆,见马道婆赚钱多,心里就有些嫉妒。于是就把这话给传到了贾府,想借此叫贾府老太太对马道婆心生嫌隙。
话传到了王熙凤耳朵里,王熙凤就跟老祖宗说了。
没想到,老祖宗不仅没生气,还交代以后有什么事儿,还找马道婆。
说咱们是慈善人家,多给几个钱,也是应该的。
话传到了马道婆耳朵里,马道婆大感羞愧,急忙进府,向老祖宗赔礼道歉,指天发誓,说自己从未说过类似的话。
并且保证,贾府的邪祟之物,已经被她斩尽杀绝,不久贾府就会有好事儿临门。
马道婆到底是有道行的,说了这话的第三天,贾府果然就有喜事临门了。
原来是神武将军家托人上门提亲了。
神武将军家,是贾府的世交。
以前这个世交,两家来往的还不是太紧密。自从三年前开始,来往的才更加密切了。
之所以如此,是因为两家晚辈关系密切和练兵的关系。
其实很简单,因为神武将军家,就是冯紫英家。
这次提亲,就是为冯紫英提亲。提的是探春。
此时冯紫英虽然去了卜奎做生意,但是,两家都是知根知底的,此事自然一拍即合,于是就就定下了亲事。
没过三天,喜事又上门了。
虽然不是贾府的,但是,也跟贾府差不多。
原来是梅翰林家过来商议,准备明年迎娶薛宝琴。
此前两家已经订婚,如今不过是商量个日子,倒也没有更多的说道。
修盖省亲别院的事情,进展的很顺利。工程进度很快,比周贵妃家的进展都快。
原本周贵妃家是先动工的,如今竟然落到了后面。于是周家就到贾府来取经。
来了几个人,看了几天,渐渐看出了名堂。
回去跟主家一说,周国丈大感兴趣,今天竟然亲自来了。
对于修盖省亲别院,贾赦、贾政倒也挺上心。
虽然他们插不上手,一切都由贾琏、薛蝌主持,倒也时常来看看。
今日周国丈来取经,两人自然感到脸上有光,于是就亲自作陪。
贾珍听说后,也闻讯赶来了。
只见整个工地,全用席子围了起来,外面的闲杂人员进不去,里面的工匠们也不能随意出来。
里里外外,都走一个大门。进出的人员、物料,个个都有登记。
一行人进了大门,就被两个下人给拦住了,不让往里面进。
周国丈于是就疑惑地看着贾赦等人,却见贾家人似乎没事儿似的,也不生气。
不一刻,另一个下人过来,手里拎了一串帽子。都是新的,原来是用藤条编制而成。
贾珍接了过来,给每人发了一顶帽子。
“这叫安全帽,无论何人进来,都必须戴上,这是死规矩。即便是我们进去,也是要戴的。”
“呵,这倒是有趣,还是头一回听说。”
周国丈饶有兴趣地戴上了藤帽。
“哦,我明白了,戴上这个,上面掉些砖瓦碎石什么的,即便落到了头上,也无大碍。这个不错。我家那里,今年有两人打破了头,一人还死了,若是有了这个,也就不会出事儿了。”
进了里面,果然看见做工的工匠们,个个都带着安全帽,即便是天儿热,也不摘下来。
说着话,就来到了一幢房前,贾琏和薛蝌已经在门前等候了。
这里是一排房子,每个上面,都挂着一个木牌。
正中间一间挂着一个大牌子,上写“贾府省亲别院项目部”九个大字。
“这个是业主办事房,也就是我们贾府的办事房。”
本来应该是贾琏给人介绍的,没成想,贾赦不愿意放过这个露脸的机会,抢着介绍上了。
贾琏见了,也只好冲着薛蝌摇摇头,苦笑了一下,随他去了。
“这不都是贵府的么?难道还有何区别?”
周国丈就有些疑惑了。
“区别可大了。贾府出银子,剩下的,就是查看修盖工期,最后等着收房了。”
说着,就走到了挂着“设计”牌子的屋子。
“这是设计,这位就是山子野先生,所有的图样形制,都是从他这里出来的。修盖时,就按照他的规矩来,用什么物料,如何修盖,都是他说了算的。”
“这个是监理部,有三人在这里常住,都是存周从工部请来的,每一道工序,都要经过他们勘验,作对了,才可干下一道工序,以次充好,偷工减料之事,在这里是不会有的。”
“这个就是施工部,专门管修盖具体事宜,所有的修盖实务,都由他们操持。他这里,又有细分。有商务部,管的是招标,契约。有银库,管的是预算和银两。有技艺部,专管工匠手艺。有工程部,管的是现场调度,工期排定诸事。这个是物料部,管的是物料购置和发放,这个是安全部,管的是按章干活……。”
“总之,四大家各司其事,各负其责,既互相配合,又互相监督牵制。无论哪一家,都难以在其中做手脚。”
贾赦这边说的兴高采烈,贾珍也不时插言。说的周国丈频频点头,连连赞赏。
贾赦这边说着,贾琏在一边就不免腹诽。
倒是没想到,父亲竟然能说的如此头头是道,对于各项事务,其实也是了若指掌。
只是如此明白,为何还要想着插手,从中捞取好处?
倒底还是珉四弟有先见之明,弄出这一套规矩来,才使得各方势力不能在这里上下其手。
若是不如此安排,这里的银子、物料等,早就不知流失了多少。亏了几万两,都是看不出来的。
“这一排都是店铺,如今都已盘了出去。有直接买下的,有定期租赁的。可别小看这一招,可是解了燃眉之急了。把这些铺子最先建成了,就能把钱收回来,用于他处修盖。否则,银子就难以周转。”
见贾赦总是说话,贾政早就急了,这回终于抢过了话头。
“此计甚妙啊,这就是把死钱变成活钱了。我怎么就没想到这一招呢。如今我家那里,银两时常周转不开,每每就停工待料,还得现筹措银子。”
“嗯,我家这里,倒是没有耽搁一天,我在工部这么多年,河工修盖之事,见的也多了,筹划如此周密之事,还是第一回见到。”
贾政说着,脸上也满是得意之色。
你是国丈,我也是国丈,这回看出高低出来了吧。
“存周到底是工部出身,如此重大之事,举重若轻,佩服佩服。”
周国丈急忙夸奖,也不知是不是真心。
“周国丈不必客气,这全是皇上的恩德,自然应该尽心办事。”
贾政算是不客气地接受了称赞。脸上没有任何不自然的样子。
贾琏见了,又不禁悄悄摇头。
二叔怎么也沉不住气了?这都是珉四弟的主意,哪里有你什么事儿了,如今叫你这么一说,到好像都是你的功劳似的。
你一向自诩淡泊名利,如今怎么连你儿子的功劳都要抢?如此看来,也不比我父亲好到那里去。
“这些铺子,有我家自己买的,也有外人租赁的,就连季大学士……。”
贾政见周国丈佩服自己,嘴上就没了把门的,竟然连这些核心的商业机密,都要给抖落出来。
见他说到季大学士也在这里买了铺子,贾琏大吃一惊,急忙接过了话头。
“是啊,就连季大学士来了,听了我们的主意,都对此表示赞许。”
季大学士是信得过咱家,才在这里悄悄地买了铺子。若是给张扬了出去,岂不是坏了人家的名声。
“其实倒也不用季大学士赞许,如此精明的算计。谁都看得出来。高明,高明。”
贾政此时方才醒过劲儿来,总算是没把季大学士也在这里买了铺子的事儿,当着周国丈的面儿给抖落出来。
到了戏院,贾赦又抢着当了主角。
“周国丈,这一片,将来就是以戏园子为中的商业区,会有……。”
见贾赦又要把这里的核心机密抖落出去,贾琏不禁大惊失色。
只好又一次抢过了话头。
“这里将来就是赏月区域,到时候就在这个戏台唱戏。每到十五月圆之日,还能在这里赏月。这里宽敞,正是赏月的最好去处。”
“嗯,不错,此处确实是个赏月的好处去。只是一年到头,倒是用不上几回,未免浪费了。”
贾赦还要说话,贾琏急忙在旁边撤他的衣襟。贾赦这才明白过来,没把将来这里作为商业区的全盘规划,都给抖落出去。
若是按照他自己刚才全力显摆的计划,是准备把女子十二乐坊,请柳湘莲和蒋玉菡到这里驻唱的计划,都说出去。以此显示自家的高明。
“贤昆仲果然高明。修建贵府的省亲别院,高瞻远瞩,成竹在胸。大处着眼,小处着手。既运筹帷幄,又细致入微。佩服,佩服。贵府家学渊源,二位贤弟如此大才,真不愧是诗书簪缨之家,勋贵之后啊。”
“哪里,哪里,微学末技,不足挂齿。为皇上办事,理当如此。”
兄弟二人算是坦然地接受了赞许。
望着贾赦、贾政陪着周国丈离去的背影,贾琏不禁连连叹息。
唉,珉四弟啊,你的功劳,全都叫我父亲和你父亲给抢去了。
第0475章 贾琏的反击
花了二十年时间,张文从一个普通兵卒起家,终于做到了锦衣军的署守备,这是正五品的官职。
虽然武官的品级没有文官那么值钱,也时常被文官们瞧不起,但是张文对此已经很满足了。
自己的老家祖祖辈辈在直隶务农,自己出息成这样,已经让十里八村的乡亲们非常羡慕。
每次回家看到乡亲们那些羡慕的眼神儿,张文就感到无限的满足。
日子似乎过的很不错,只是最近有些不如意。
自己在荣国府当管家的弟弟张才失踪了。
因为最近办了荣国府奴才焦大的案子,张文第一个反应,就是张才是不是叫荣国府给除掉了。
但是,他目前也没有什么证据。
荣国府已经报了官,目前案子正在顺天府查办。
今天,张文还到顺天府去打听,看看案子是否有什么进展。
人家告诉他,慢慢地等待。
他怀疑是荣国府做了手脚,也很想到荣国府去大闹一通。
若是别的小户人家,他甚至可以带着几个弟兄,直接上门,找个借口,就把他的家给抄了。
但是,荣国府不行。
尽管锦衣军可以在帝都横行霸道,但是,叫他直接到荣国府去闹事,他还没有这个胆量。
他去找自己的上司,谢鲲也只是说,案子已经在顺天府查着,自己也不好插手。
他知道,这是谢鲲有意推脱。
张文有些不明白,调查贾府的差事,既然是皇上交办的,此时谢鲲为什么就退缩了。
似乎焦大一死,关于贾府的事情,就不提不念了。
但是,张文不甘心。
弟弟张才当初是自己带出来的。现在弟弟不明不白地就没有了,自己回家没法跟爹娘交代。
他决定,等过了一阵子,若是再没什么结果,自己就要采取行动。
荣国府必许为此付出代价。
至于是什么代价,张文现在还没想好。
想在他想的,是要到自己新收的小妾家里,跟小妾好好地温存一番。
对于这个小妾,张文很满意。最近一些日子里,他几乎天天都在这里,几乎就不回家了。
天已经黑了,张文有些后悔,自己吃酒吃得有些多了,耽搁了些时候。去小妾家那里有一段空地,以前在那里出过两回人命案子。
即便是他,晚上路过那里,也有些得慌。
不过,他随即又觉得自己有些好笑。
锦衣军的守备署,连一般的文武官员见了自己都害怕,还会怕走一段夜路?
影影绰绰地,前面走来几个黑影,动作很快,几乎听不到脚步声。
莫非真的见鬼了?
说话间,几个黑影就到了跟前。
“可是锦衣军张署守备?”
来人说话了。
这回张文放心了,是人就好。
“对,正是本官。你们是何人?天都黑了,为何还在这里游荡?”
“晚上天黑,路不好走,我们来送你一程。”
话音刚落,张文就觉得自己脖子上挨了重重一击,随即身子就瘫软下去。
“琏二叔,这个家伙还是个署守备呢,怎么如此不堪一击?”
贾蔷笑嘻嘻的说道。
“别废话,芸哥儿,你扛起他,赶紧扔到井里去。”
“是,琏二叔,不废话。”
半个月后,荣国府管家赖大找到顺天府,说因为管家张才失踪已久,至今没有音讯,所以,府里准备安排新的管家,接替张才的职位。
在清点账目时,发现张才经手的来往生意,亏空了一千八百两银子。如今荣国府已经将张才开革。希望官府将来找到张才后,把他亏空的银子给追回来。
由于这个线索出现,顺天府怀疑,张才可能是在贪了银子后,携款潜逃。于是向各地发出海捕文书,缉拿张才。
府兵团裁撤以后,倪二就回到了帝都。
本来他也可以象别人一样,留在卜奎种地,或者做个小生意。但是,他还是回来了。
这一次回来,他是衣锦还乡,以一个英雄的身份回来的,
因为他是平定南温都拉草原和打败鞑靼人的英雄。
当初,因为跟着贾府的宝二爷到野渡居军营里闹事,被府里的珉四爷强征去当兵,所以,倪二觉得很丢脸。
这两年一直拼命打仗练兵,就是为了争一口气。
这一回,他可以理直气壮地回来了。
事实上,他也真是理直气壮地回来的。因为他是个立下了战功的人。
回来后,倪二就又干回了自己的老本行,继续在赌场里放高利贷。
这个营生,其实还是很不错的。
每天都有在赌场里输光了本钱,急于捞回来的人。这些人,就是他最好的主顾。
这个差事很清闲,只要每天在赌场里一呆,就有人主动找上他来。
做这个生意的,也不止他一个人,没事儿的时候,倪二就跟他们在一起闲聊。
一边聊,一边喝茶,也是很惬意的。
“你们知道么?当初在红石滩之战时,那打的叫个惨,那一回,我们打的是麦来人,我们八百人,打他四千人,当时,荣国府的琏二爷,就是我们的营长,我跟我的兄弟黄毛在一起,杀了个七进七去……,”
“倪二,这事儿你都给我们讲过多少遍了?都听腻了。”
“好,那我就要给讲个新鲜的。去年冬天,我们顶着大雪,去打鞑靼人,这一回,是珉长官亲自带领我们。珉长官,知道吗?就是荣国府的珉四爷。”
“倪二,珉四爷谁不知道啊,那才是条汉子。”
“那大雪下的,足有两尺多厚,鞑靼人万万想不到,我们会在这个时候来,珉长官简直是用兵如神。就在冰天雪地里,我们把希德哇人给堵住了。”
“倪二,这一段你也讲过了。”
“后来,珉长官跟希德哇部落的头人席麦瑞打赌,说他一个人打他们三十个人,你猜怎么着?”
“珉长官一个人打败了三十个鞑靼勇士。”
“这一段我也说过了?”
“朝廷十五万大军败退,是你们在二道江打败了鞑靼人,挡住了鞑靼人的十万铁骑南下。是你们救出了太子和长安殿下,是你们收复了南温都拉。”
“哦,你们都知道了。”
“倪二,听你讲过多少遍了。你的事儿,我们比你自己都清楚。”
“都知道了?那你们知道我的干儿子在哪里么?”
“你什么时候有了干儿子?”
“我的干儿子,就在荣国府里。”
“倪二,你别吹牛了,荣国府的人,还能认你当干爹?”
“嘿嘿,这你们就不知道了吧?实话告诉你吧,那是我兄弟黄毛的儿子。”
“你兄弟黄毛不是直隶人么,他儿子怎么会到了荣国府呢?”
“琏二爷把她们娘俩给领回去的,老祖宗就做主,给留在府里了。”
“倪二,真有此事?”
“不信,你问琏二爷去,这不,琏二爷就来了嘛。”
贾琏确实来了,但没有人去问贾琏。
这些在赌场里讨营生的,都是很有眼力见儿的人。
荣国府的琏二爷,还不是他们轻易能搭上话的,这些眼力和自知之明,他们还是有的。
倪二跟着贾琏,到了外面。
“倪二,他最近如何?”
“团长,今晚又输了不少,光是这半个月下来,就借了三千多两,据说在别的赌场,也借了不少。许多人都想找他要账呢。”
“他在别处都欠谁的,你知道吗?”
“知道一些。”
“你打探一下,看看他都欠谁的高利贷,给我列出个明细出来。”
“好,光是我知道的,就有一万多两。别看他是三品的锦衣军统领,赌钱的本事,实在一般。别人都拿他当羊牯,就他自己还不知道呢。”
“他还去连升赌坊么?”
“以前总去那里,在那里欠的银子多了,还不上,就到了这里来。”
“你到连升那里查查,看看他都欠谁的?永昌驸马真的在连升入股了?”
“自然是真的,他家的管家,每个月初二,都准时来拿分红。不只是永昌驸马,忠顺亲王也在盛魁赌坊入了股。谢鲲在那里也欠下了不少钱。如今那边也在追着他要账呢。”
“你把他在各处的,总之,只要是能搜集到了,欠了谁的,欠了多少,都给弄出来,越详细越好。”
“明白了,团长。”
“好了,尽快去办吧,我就先回去了。”
“是,琏二爷……。”
“倪二,还有什么事儿?”
“没事儿,我就是想问问,珉长官如今在哪里?”
“在大北面儿做生意呢,怎么了,有事情要找珉长官?”
“没事儿,就是在这里呆的有些腻了,想去跟着珉长官,那才爽快些。”
以往做的事情,都跟别人讲完了,如今没什么可讲了。
只有再跟着珉长官,做些惊天动地的事儿来,将来才好跟那些家伙讲故事,吓得他们一愣一愣的。
“若是真的呆腻了,这件事儿办完,就去卜奎吧。平儿姑娘,沈姑娘和陈也俊都在那里,他们应该知道珉长官在哪里。”
半个月之后,都察院、顺天府、刑部、大理寺几乎同时接到匿名信,说锦衣军统领谢鲲贪赃枉法,嗜赌成性,在各大赌坊,欠下数万两银子高利贷。
为了还赌债,谢鲲指使手下敲诈商户,诬陷朝廷命官,勒索钱财。
与此同时,军机处首席大学士鲁大学士,九门提督刘长风,也接到了同样的匿名信。
各处大佬虽然平时都对谢鲲恨得直咬牙,但是,因为谢鲲深得皇上信任,也都不敢轻举妄动。只是把匿名举报信悄悄地压下。
谢鲲听到了风声,主动面圣,辩解自己是被人诬陷,请求皇上允许他追查,到底是何人在诬陷他。
皇上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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