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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义-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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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屠打不出来,只得尴尬的咳嗽一声,对那武二道:“你乃是知兵之人,你且说来听听。”
武二点头,看了那呼延胜一眼,才道:“自然是结兵布阵,多设陷阱以拒马军。”
呼延胜点头,又摇头道:“对也不对。”又对似有疑惑的郑屠道:“马军呼啸而来,寻常阵型不可抵挡,且马军迅捷凶猛,若无合适阵型,如何抵挡得住?”
“那如何布阵?”不待郑屠说话,那武二先出声相询。他自知呼延胜乃是名将之后,布阵定然有所讲究,此乃自己不如他之处,因此也想要问个通透。
呼延胜见武二这般说话,心下也甚是自得,便点头笑道:“哥哥可知汉代李陵?”
“便是降了匈奴的李陵将军?”郑屠这个典故烂熟于胸,那创作出“史家之绝唱,无韵之离骚”的《史记》一书的司马迁便是牵连于李陵之祸,受了腐刑的。
“正是,哥哥好记性!”呼延胜毕竟不太会奉承,说出这句话来,脸上也红了,只得拿话来掩饰道,“那李陵以五千步卒深入匈奴,所到之处,战无不克,攻无不胜,匈奴无法,只得调集三万马军对他围困,有吃李将军杀死万人,伤者更是无数。若非久无援军,只怕也不会落个被迫降了匈奴的下场。”
“那李陵如何以步卒杀伤如此多匈奴马军?”武二吃惊,这段典故,也是听他说过的,因此急切的问起来,便是史进也满是期待,“那匈奴马军比之西夏马军更为凶悍,如此之战,不禁使人心向往之。”
呼延胜满意众人姿态,依旧点头微笑道:“那李陵破匈奴大军,不过是阵型而已。”顿一顿,环视了众人一眼,见郑屠也恭敬的立在那里,洗耳恭听,不由甚是欣然,“以辎重车为背,盾兵列其前,长戟兵持其后,弓箭手次射之。如此而已,李将军杀敌,五十万箭矢用尽后,不得已后退中伏而败。若是再得五十万箭矢,只怕三万匈奴马军,只怕要尽没于李将军五千步卒之下。”
郑屠点头称是,那李陵之名,武二也是晓得的。史进平日不读书,对这段典故知之甚少,但听闻呼延胜这般说来,心中不甚向往之,便叹道:“若是得如李将军这般,冲杀一番,便是战死沙场,也是甘心的。”一边说,一面摩拳擦掌起来。
“哥哥之兵所缺者,便是那长枪兵、弓箭手、盾牌手是也。若是此三者齐备,这些士卒皆熟稔阵型,不出数月,便是对抗那西夏人之精兵是也。”呼延胜点头道。
“这个省得!”郑屠点头,只是听闻需要着诸多兵刃器械,又不禁肉痛起来,那十万贯这才到手,只怕也攒不住的,索性装了个大方道,“还有甚么,只管一并说来。”
呼延胜点头,对那郑屠叹道:“哥哥之兵,若是器械齐全,阵型通宵顺畅了,也只能算得精兵,却算不得得胜之师。”
“哦?这精兵与得胜之师有何区分?”武二抢先道。
“精兵乃是兵器锐利,军士强健,令行禁止,行阵和睦,但凡作战,不易后退、不易溃败,只是胜也只易小胜,败也只得小败。如此便为精兵!”呼延胜道。
“何谓得胜之师?”郑屠也心里疑惑,“得胜之师,莫不是打了胜仗的军队么?”
“此其一也!”呼延胜点头道,“只是俺说言得胜之师,并非打了胜仗之后的军队。而是不管前面之地如何众多,如何勇猛,依然一往无前,舍生忘死,为求一胜之兵。故此便名为得胜之师。这与哥哥所言,有些区别。”
郑屠不禁愕然。那武二并史进见郑屠受窘,不由嘿然,转过头,不去看他,只怕自己憋不住,笑将起来,吃郑屠挤兑,便各自憋着,鼓起腮帮,甚是吃力。
郑屠也脸上有些挂不住,只得连忙问道:“如何才做得这一节?”
呼延胜见武二、史进二人这般模样,当下也醒悟,不由暗自笑了笑,定住心神,这才道:“如此,便要使得士卒为何而战!”
“为何而战?”郑屠吃了一惊,看了看这呼延胜,心中暗道:果然是名将之后,知道如何使得士兵效命而悍不畏死。
那武二并史进也是吃惊,他二人训练士卒,却从未思虑如此问题。如今这呼延胜提起,便不禁沉吟起来,若有所思。
郑屠先知先觉,倒也知晓,这个道理,一点便透了。
“那——如此,这些士卒却为何而战?”郑屠自言自语了一句。
呼延胜并未说话,只是看着郑屠,希望他自己明了。武二颇有素养,听呼延胜这句,便迅捷想起来,高声叫道:“俺知晓了。”
“说来听听!”郑屠不禁一振,对武二道。
“这些士卒多是来自渭城并庄子里的青壮。俺等组建社兵,便是要为这渭城百姓、郑家庄百姓而战的。是也不是?”末了,武二急切的对那呼延胜道,他急切想知晓自己猜测的可对。
“你也说说!”郑屠并未急切的是呼延胜告知,只对那史进笑道。
史进谨慎一些,思虑了这一回,也无有甚么头绪,见郑屠问起,只好点头道:“方才武二兄弟说的甚是。若是这生养之地也没了,日后如何自处?”说着又自摸了一回后脑勺,苦笑道,“这些俺不耐烦想它,哥哥还是不要问俺的好,反正只要哥哥说杀到哪里,俺便杀到哪里便是!不论生死,绝无二心!”
郑屠不由笑骂一句道:“你这厮,恁地也学会了耍弄嘴皮子。”
“好,如此正好!”却听得身旁呼延胜大笑道,“方才史兄弟便是说出来了。”
史进瞪大眼睛,不可思议看着呼延胜道:“俺——俺可是——俺心里咋想的,便咋说,你休要糊弄于俺,哪有武二兄弟说的这般好听!”
呼延胜大笑道:“正是你这般的直肠子,才说的这般的道理出来。”因此呼延胜便对着郑屠一揖到底道:“哥哥,众士卒为哥哥所供养,日日肉食,月月拿钱,此乃哥哥施恩于他等。如此恩义,岂能不明示于士卒么?要使得这些士卒知晓,若无哥哥,便如这般快活日子。”
郑屠一愣,看了看呼延胜道:“你便是说,为何而战,不过是为我而战?”
呼延胜大喜道:“正是。所谓渭城,所谓郑家庄,皆不过是哥哥给予他等的恩惠。若是无有哥哥,哪得甚么渭城、郑家庄?那些泼皮无赖只怕还在日日讨生活,那些庄户只怕还在日日受欺压,如此,为哥哥而战,便是为何而战。”
“正是!”郑屠还未说话,便听得那武二并史进恍然大悟似的大声叫道,“为哥哥而战,死不足惜。”
郑屠嘴角微微抽动,这呼延胜确是人才,得此人果然大大有助与自己。当下便也不直面回应,对之对三人道:“呼延胜、武二、史进听令!”
三人忙躬身应道:“某听令!”
“即日起,郑家兵设都社,其余各部长,晋升为社长,都社副总督二人。都社副总督为呼延胜,负责军士阵法操演;史进为都社副总都,负责平日军士强棒搏击训练。武二此去社兵之职,另行任用!”
第七十一章 昔日风光今颓丧
第七十一章昔日风光今颓丧
呼延胜自得了副总督的职,便安心在此,郑屠使吴之敏拨了间营房做住处,又有酒肉银两送来,那呼延胜自然感激,自此一心训练士卒不提。【】那史进原本出身庄户人家,见识原本就比不得呼延胜,眼见得呼延胜初来咋到,便做了与自己一般无二的副总督,也无有怨言,他自然知晓,呼延胜见识胜己百倍,因此倒是时常来请教。
只是武二吃郑屠去了职务,一直闲置在渭州城内,也无事业可做,闲的慌了,便去状元桥一带走动,那些铺子伙计二汉倒也识得旧主,一一叉手问候。只是走了半日,饥渴起来,便行至酒楼附近,寻了个临窗的阁儿坐了。
叫了些酒肉,也不要小二筛酒,自顾自己筛了一碗,朝那窗外望时,却见一个人从窗下过去,眼见得那身影甚是熟悉,便不由叫了一声:“却不是李响么?”因叫了小二道:“去将李大官人叫过来,只说俺要与他吃酒说话!”
小二忙忙的应了去,不多时,便听得脚步声儿,那帘子掀开,便走进一个人来,却不是李响又是哪个?只是这些时日不见,显得有些削瘦,两眼间眉头紧锁。见了武二忙叉手道:“见过武社长!”
武二几步过去,忙忙的接住了道:“你我兄弟,如何这般的生分了?想当初若不是哥哥看顾与俺,哪得俺今日?快入席了,好吃酒。”一面说,一面让李响上首坐了。
李响谦让不过,只得从了,武二忙替李响筛了酒,忙道:“这许多时日不曾见了,李哥哥如何这般模样?”
李响看了武二一眼,摇头不语。
武二见李响不言语,不由皱起眉头道:“当日哥哥受了郑哥哥器重,看管渭州城满城肉铺铺子,好不威风得紧,只是这些时日,也不见哥哥去郑哥哥处走动一些?”
“贤弟莫非真个不晓?”李响见武二问得紧了,才不得已开口道,“俺早已吃郑大官人间弃,又如何与他走动?”
武二吃惊道:“这又为何?”
“想当日,那麻三来状元桥肉铺,撺掇俺趁有人寻郑大官人不是之机,夺了他的基业。此事俺定然是不肯的,怎奈那厮到处煽风点火,却又不实之言入了郑大官人的耳里,因此便落得这般结果,却怨不得谁来!”李响神色有些黯然道。
听闻李响这般言语,武二自然愤愤不平,他豁然起身,对那李响道:“即是误会,又如何不与郑哥哥明说?哥哥且宽心,俺这边去寻郑哥哥,只要道清如此这般事,以郑哥哥气度,自然要使他回心转意。”
李响不由摇头苦笑道:“贤弟,俺也听闻了你的遭遇,却还不是吃郑大官人卸了军职,如今赋闲在家么?若不是如此,俺又如何遇得上你?你如今自身难保,又如何与俺说道?即便能说出这些话来,便能保郑大官人便信了你?”
武二一愣,站起的身子不禁缓缓坐了下来。半晌才对李响道:“如今之计,还是要分说一番的好,哥哥休要气恼!”
李响只是苦笑,两人又说了一回话,吃了三四角酒,这才散了。李响自离去不提。只是那武二心里闷闷的,寻思了一回,定了定心神,这才朝着郑屠府上而去。
正值日中时分,郑屠陪同惠娘等三个吃了饭,正在后院子里歇息,又因吃了几杯酒,日头暖洋洋的,酒劲上头,因此有些困顿的意思。正迷糊之间,便听的一个小厮过来说话道:“老爹,武大官人来了,正在前厅候着。”
郑屠爬起来,走到前厅,果然见武二立在厅中,正不知思想些什么,见了郑屠过来,忙叉手见礼道:“见过哥哥!”
“有甚么事?”郑屠有些困顿,坐在上首,眯起眼睛,也不叫武二坐下。
武二也不见意思,只叉手道:“哥哥,今日俺在酒楼上吃酒,遇上一个旧相识,却也是哥哥认得的,曾是哥哥的兄弟。与他说了一回话,因此才来见哥哥!”
“哦?”郑屠不由眯起眼睛来,看了看武二,这才懒洋洋道,“却是说的甚么,使你这般急切的来见俺?可与俺有关联?”
“正是!”武二听了此言,不由有些大声道,“哥哥与李哥哥原本是兄弟相称,李哥哥为哥哥大计,奔波劳碌,多有功劳,如何便一废到底,不再用他?这其间必然有些误会,或有小人从中挑唆也不定。哥哥如何不查明原因,好还了李哥哥一个清白之身?”
郑屠眯起的眼,渐渐肃然起来,冷笑道:“你便是为了此事而来?”
“正是!”
“俺知晓了,你且回去!”郑屠面皮不动,水波不兴,便横披了袍子,准备离去。
“哥哥慢行!”武二慌忙叫住道,“哥哥如此便走了,却要如何待武二?想来武二闲置这许多日了,哥哥恁地没得半个安置之地?”
郑屠这才止住,回身看顾了武二一眼,那里还有半分的倦怠神色,两眼中泛出冷光来,看着武二嘿然道:“俺就知,你这厮早晚要来说此事。”
武二忙道:“哥哥只管说就是,当日确实武二做的过了些,因此指望哥哥见恕。”说罢便双膝一屈,就要跪倒。
郑屠却上前一步,托住了他,将他伏在椅子上,这才叹道:“贤弟,前番之事,你可是晓得错了么?”
“是!”武二甚是恭谨。
“俺等训练士卒,必然求得是令行禁止,如今俺等做军官的,也是如此。意气用事,于事无补,只能徒添变故而已。”郑屠深吸口气,又道,“当日罢免了你的军职,便是为此。你私设计谋,诱使孙大夫入彀,便是如此,我不得不处置与你。”
“俺自省得了!”武二瓮声道。
郑屠点头,却又道:“如今事已至此,不说也罢了。俺罢了你的军职此只是其一。其二便是要使你另作一件事情。”
武二听闻此话,不由一振,忙笑道:“俺便知晓,哥哥不会间弃于俺的。却是何事,哥哥只管说,刀山火海,哪里去不得?”
郑屠沉吟了半晌才道:“这件事,俺也是因你设计诱孙大夫之事而出的。俺如今也有了郑家兵,又有了军官,训练的好社兵。只是还有一事不曾做得,因此日夜忧心,只是去了济州府一次,便促使得俺下定决心,誓要将此事做起来!”
武二没出声,他在等郑屠说出这件事来,因他见郑屠说的郑重,因此心里也将此事看得很重要了。只拿眼瞪着郑屠,心里只要想他一气说了出来。
“你与俺训练探子,布置出去,打探消息,不管是西夏之人,还是金人、辽人或是俺大宋官吏,与俺有益的,俺要善加利用,要加害与俺的,俺誓要报复,绝不容情。特别那战场之上,敌军动向如何,更要仔细,使得俺知己知彼,方能取胜。”
武二不由一乐,笑道:“俺知晓哥哥的布置了,却不是要训练细作么?如此也要的,俺定然使得哥哥运筹帷幄,决胜千里。”
郑屠不由摇头道:“也是细作,也非细作。俺要求更严厉一些。这些人等并非只是刺探军情,还要监督各处人等。发现异常,便要查探清楚。若是必要,还可行那刺杀之事。除去对俺等又威胁之人。同时检查本军队中将领士卒,若有异动,要先知先觉,通报与我!”
武二点头道:“如此这般,也可行的。只是这如何训练那些士卒,却没有一丝头绪,叫人好不为难!”
郑屠不由点头道:“俺替你备了个大纲,具体还要看你如何了!”说罢,便叫武二等候,自己回身取了一本册子过来,递给武二。那武二接过来看时,却豁然写着:探子训练纲要。
“纲要?”武二吃了一惊,翻了翻,但见册子上分门别类,写满了一些条文,诸如:思想培训、体能训练、军情刺探、武艺考量等,至于如何装扮身份、隐匿行踪、传递情报等又做了详细分类,武二脸色渐渐郑重起来,想起自己原来布置,在郑屠眼里,原来不值一提。不由心里更是敬佩。
“你可另行自军中挑选或自行招募,无比要精明强干之人!”郑屠叮嘱道。
“这个自然,哥哥但请宽心就是!”武二郑重其事道。完了,正要离去,却吃那郑屠叫住道:“且慢行走。方才你提及那李响之事,俺如今也可做些安置!”
武二忙道:“却不知哥哥如何安置他!”
郑屠微微一笑道:“重新接纳他便是,只叫他管些铺子之类事宜,有事多与之亲近,还有大用之时,日后只管瞧着便是!”
第七十二章 多事之秋多谋事
第七十二章多事之秋多谋事
自郑屠得了十万贯生辰纲后,随即招兵买马。【】又因郑屠得了官职,朝廷自有田产赐予,只是如今地处西北,哪里来良田?郑屠倒是去寻了小种相公的衙门里求告。那种相公只是笑道:“如今这边陲之地,哪得甚么良田,何不学本城有爵有职的缙绅,开垦荒地,如此两厢便利,可好?若是依得我,朝廷拨与你五百亩之地,我便允你垦两千亩来。”
郑屠无法,只得出来,只是得了这个保证,好歹有了个可伸张的地儿。故此招募四处相邻之州县民众,以田产承包为饵,引得附近流散无产之民,纷纷涌入,那郑家庄也日渐扩大,算上原本之民,统共也过了千户之多。
此事吴之敏做起来,熟稔之极,眼见得人口多了,呼延胜便整顿士卒,四下巡逻,好在那挨得近一些的五岭峰强人从不过来叨扰,倒是那隔得远些的小山小寨,不过三四十许人,前来探路,不想路上遇到巡逻的郑家兵,眼见得队伍严整,气势非凡,哪里还敢动手?一发不声不响,回了山寨,只望那些小庄小户去打劫生事。
如此又过得数月,郑家庄相安无事,倒是小种相公这些时日不得清闲。大观二年西夏叛将李讹移领投宋后领万人复叛归夏。政和四年,李讹移率西夏军数万人攻定边军。皇帝震怒,命命童贯为陕西、河东、河西经略使,发重兵反击。五年春,童贯谋取清水河北界与卓罗城,遣熙河路经略使刘法领步骑十五万出湟州,秦凤路经略使刘仲武领五万兵出会州,自率中军于兰州策应。刘仲武至清河界,筑城留兵屯守。刘法于古骨龙击败夏军。九月,刘仲武、王厚会合鄜延、泾原、环庆、秦凤诸路军攻臧底河城,大败而还。丧师万余。西夏军乘胜反击,大掠萧关。
“刘子文、王处道如今大败,夏军士气正旺,从此渭州多事也!”种师道与厅事正看邸报,厅中诸位将领默然端坐,不敢出一言相询,过得半晌,种师道这才喟然叹道,“传令诸军,这些时日加强戒备,并通告全州府,各处田庄小心在意,此乃宵小盗贼群起之时。”
因又传令道:“都统制王执中、董方起听令,三日内领兵五千,攻打五岭峰强人。都统制张择、梁经领军两千,肃清其余各处强人山寨,务必全胜。”
众将领轰然听命,各自告辞,遵命行事不提!
种师道回到后衙,却见那种溪匆匆而来,见了种师道忙道:“父亲,可是有战事将起?”
“正是!”种师道点头道。
“可要对四处强人用兵?”种溪又问。
种师道一愣,忽地瞪着那种溪道:“缘何问起这般话来?”
“方才父亲在厅事时,便说了要防止宵小盗贼群起。如此用兵之际,若是有强**乱,只怕不是守城之福,故有此一问也!”
种师道摇头冷笑道:“若是此话真个是你所问,倒也罢了,只是你平日素来不问这些,为何今日偏偏问起?”说罢忽地起身,厉声喝道:“你这厮,却是替谁张这口舌?”
种溪见父亲发怒,早已慌了**分,缩了缩脖子,憋了气,方才低声道:“父亲猜得对,儿子不过是替那镇关西郑屠问而已!”
“他如何问起这些事来?”种师道心中震怒,这郑屠僭越如此,心中已然将郑屠素日形象打碎了一地,此人是何居心?
种溪看父亲脸色,小心谨慎道:“这些时日,那镇——郑屠听闻夏人大捷消息,便一发的寻了孩儿,说道夏人新胜,定然挟威要来攻打周边,一来好撷取军粮,二来可骚扰州府,好叫各处自顾不暇。只是大战之际,父亲身为经略使,渭州府父母,定然要肃清四处盗匪。所谓攘外必先安内,因此想请以攻打五岭峰处强人山寨!”
“哦?”种师道不由抬眼看了看种溪,嘿然道,“你倒是结交得好人才,那郑屠有如此见识倒也不稀奇。这些时日瞧他作为,倒是个晓事的人物!”
“父亲自有明鉴!”种溪不敢多嘴,低低应了一声。
种师道沉思良久,便道:“如此也好,明日你可使那郑屠来见我,我自有话语他分说!”
种溪见此大喜,见种师道再无兴趣言语,便忙告辞了,飞也似的出了门。一路径朝郑屠府上去了。这种溪素日得了郑屠许多好处,平白的入股分红,此番也算是报答了他,因此也急急忙忙要将这个信息告知郑屠知晓。
“哦?”郑屠前厅里接着了种溪,听闻此言,不由点头笑道,“如此还要多谢衙内了!”
种溪不由笑道:“你我兄弟,如何便多了这个谢字?”
两人客气了一回,郑屠这才说道:“明日便要见到相公了,只是某曾思虑,那强人占山为王,终究不过是些流民百姓无所依托之人,如何便要动用相公精锐之师来剿之?因此某便想来,若是某愿为相公分忧,只愿领本部人马,便可还相公一个四边清平之地,却又如何?只得相公恩准便是!”
种溪不由大笑道:“你此番乃是为父亲分忧,若是人人若你这般,这西北之地,那西夏之人如何能染指半分?俺这边与父亲说道此事!”
郑屠大喜,忙道:“如此便多谢了!”说罢,只说的一声“来人,将那什物抬将上来。”
说话间,便见两个小厮抬了个大箱笼上来,沉甸甸不知何物。种溪不由多看了几眼忙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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