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残王嫡妃-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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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边,莫负却是在清诀的帮助下,又偷偷的越墙去了离王府。
她本来困的不行,可是一回到这个破地方,她浑身的瞌睡就烟消云散了,想到北宫涣离身上的毒和府中的奸细,她就担心的要不得,在床上辗转了几圈后,就央求着清诀带她去离王府。
他们前脚刚走,叶湑后脚就踏进了她居住的院子,四处看了看没见着人,悄然进入莫负的床上放下一样小东西,转身,拂袖而去。
这次,莫负是直接啪啪啪的敲门的,她上次因为人生地不熟,才夜探的,这次,鉴于先前两人的月下“畅谈”,她就直接从前门走进去好了。
出人意料的,来开门的,不是管家,不是小厮,而是,彩儿。
莫负差点儿就脱口而出她的芳名,“彩”字才上到胸腔,就被她狠狠的咽了下去,看着面前的美人,有些生气,语气却是被她把持的很好,“姑娘,深夜打扰,实属无奈,我有重要事情要找离王爷,劳烦姑娘你通报一声。”
彩儿把她上上下下打量了一番,实在找不出哪一点模样让离王爷看上,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模样,语气充满不屑,“姑娘,这大半夜的,王爷早睡下了,你还是请回吧。”
莫负朝着暗处看了看,又转过眼来,冷笑道:“我是你们王爷的未婚妻,未来离王府的正牌王妃,你一个上不了台面的丫头也敢拦我?”
彩儿恍神,又细细的把她打量了一番,疑惑道:“你是慕容千雪?”
“是,又或者不是。”模棱两可地回答。
彩儿皱眉,天下传言,慕容千雪是何等的懦弱无能,貌美如花,可站在面前的这个,面目丑陋,行为粗糙,哪一点都不像传言中的那样。
“我听闻,慕容千雪容颜天下无双,连其一母同胞地姐姐都嫉妒得不得了,现在,你说你是慕容千雪,我如何能信?”
莫负不想在跟她废话,直接喊出了她的大名,“我说彩儿姑娘,好狗不挡道啊,既然选择了做一只狗,那就要有做狗的基本素质,主人回来了,你不是该在这里大喊大叫,而是摇着尾巴欢迎,要不然,你就是越俎代庖!”
“你?”彩儿瞪着她,“真是个粗鲁的女人。”
“哼,总比做一条狗好。”
彩儿直接拉门奔了出来,一副打架的样子,吼道:“姑娘,我没有得罪你吧?请你说话放尊重点?”
“我向来说话办事都是文雅的不行,你说,我哪里说话不尊重了?”莫负瞟着她,语气要多欠扁就有多欠扁,吊儿郎当的表情,看得彩儿咬牙切齿。
“姑娘,离王爷身体抱恙,不见客!”她既然要气她,那就不让她见。
“我来之前慕容海对我说了”莫负瞟着她,看她的反应,果然,彩儿立马放下了身上了火气,心里仍然疑惑,看着她,等着她的下文,偏偏莫负就不讲了,既然效果达到,她还胡诌什么,直接挥开她,彩儿竟然一个不稳,直接就摔到台阶下去了,莫负愣了愣,这古代的女人,不会真的是裹着脚长大的吧?
可是她就没有啊?
撇了撇嘴,真是华而不实的家伙。
关上府门,莫负隔着门缝凉凉的对着地上揉着脚踝气恼的佳人道:“慕容海对我讲啊,你这只小狗狗啊,只吃饭不拉屎,他准备叫人来把你废了。”
“吱呀”的一声,府门关上,莫负急吼吼的去找北宫涣离了。
第十八章 美男洗浴图
莫负一路奔跑,心里急得跟热锅上的蚂蚁,刚跑上檐廊过道,迎面就对上了一个面目冷淡的,目光炯炯看着她的,一个十七八岁的少年。
莫负赶忙刹住脚步,心里疑惑,这府里有人呀?她还以为,那个离王有怪癖,不需要人伺候呢?
“那个”莫负刚开口说明来意,即墨淡淡打断她了,“是莫姑娘吧,公子让属下在这里等你,请随我来吧。”
额?
那个北宫涣离是神仙还是会算命啊,竟然知道她会来?不会吧?难道,他派人监视自己?又不可能,她家阿诀那么厉害,怎么可能没有察觉?
她揪住前面的少年,“那个,他怎么知道我会来?他派人监视我不成?为什么?”
莫负一连串的低智商问题,让即墨轻微的皱起了眉头,这姑娘,怎么那么啰嗦呢?见到公子了,不就什么都明白了?他一个跑腿的哪里知道主人家的心思,要知道的话,他就是老大了。
“姑娘,公子说,你见到他了自会明白。”
好吧,她莫负不跟这小娃子一般见识,松了手,即墨拍了拍袖子,带着她往前走。
莫负看着他的一系列动作,直接无语,这娃子,嫌弃她呀?她有那么脏吗?
她只是不知道,即墨因为从小被人卖进窑子里当娈童,被女人翻来覆去的欺负,心里就极其憎恨女人的触碰,若换成别人,只怕现在是死尸一条了。
莫负知道他们古人的思想根深蒂固,也不去纠结他的所作所为了,当即微微一笑,还是北宫涣离要紧。
顺便,也去看看他的腿啊,反正她闲着也是闲着,倒不如找些有挑战性的东西做做,既考验她的耐性又考验她的医术,一举两得呀!
即墨把她领到院门口的时候便停住了,垂首道:“姑娘,此处是禁地,属下不便进入,只能送姑娘在此了,公子的院子里布有幻阵,不过听公子说,姑娘曾徒手来过一次,倒是不必担心,姑娘,你请吧?”
“谢谢!”
即墨怔神,直到莫负的背影隐没在那片竹海里时,才转身离去。
北宫涣离正在沐浴,莫负冲进来的时候,他正一丝不挂地卧在浴桶里闭目养神。
莫负吓了一跳,忙捂着眼睛转过身,嘴里叫道:“北宫涣离,天都要亮了,你洗什么澡啊你,快穿衣服。”
北宫涣离睁开眼来,眉角眼梢全是笑意,不急不缓地轻轻道:“莫儿,你也知道,我腿脚不利索,想起来却是起不来,正愁着呢,既然莫儿来了,那莫儿扶我起来可好?”
莫负一口口水差点淹死自己,不过他说的也有道理,等他穿好衣服,估计黄花菜都凉了,当即就两眼一扫,跑去衣架把衣服扯了下来随手扔床上去,闭着眼睛,慢慢挪近,伸手就往浴桶里捞。
北宫涣离看着她笨手笨脚的模样,笑道:“莫儿,你还是睁开眼睛吧,我们,早晚都是夫妻。”
“是夫妻也不能这样呀。”莫负依旧双眼紧闭,还没反应过来他说的什么意思,“就算你长得真的很好看,也不能一丝不挂地往我面前一站呀。”如此活色生香的画面,她可受不了。然后说完才回过神来,瞪大双目瞅着他,看见他光秃秃的胸膛又赶忙闭上,“你说什么?是夫妻,我什么时候答应嫁给你了?”
“莫儿?”北宫涣离装委屈,“你嫌弃为夫?”
“没有。”
“那你为什么不嫁我?”
莫负直言道:“北宫涣离,我是莫负,不是慕容千雪,你的,明白?”
“可我喜欢的就是你啊?”
莫负懒得跟他争执,捞了一会,她发现,闭着眼睛,还真是碍手碍脚的。于是,深吸一口气,啥也没想的,睁开了眼睛,也不知哪里来的力气,抱着他,扔在了床上。
北宫涣离一声闷哼,他的莫儿,除了他,这天下还有哪一个男人有资格娶到她?
“好了,我帮你穿衣服。”说罢,弯下腰把衣服从床头扒了过来,无意中扫了一眼床上的男人,瞪得眼睛都说不出话来,看着北宫涣离咽了咽口水,暗赞这妖孽的身材不是人该有的。
北宫涣离看着她出神的模样呵呵的笑起来。
这莫负对着他发呆的样子,他可喜欢了,最好一辈子都这样子。
莫负回过神来,抚额叹息,自己发啥花痴呢。
丢脸啊丢脸,都丢到外婆桥去了。
“天哪天哪,北宫涣离你穿不穿衣服啊你,我是女的好不好?”莫负叫嚷了起来,眼珠一转,忙闪身把内衫套他身上,紧紧的扣住领角,不让半丝春光外泄。
莫负抬眸看他,生气道:“我说北宫涣离,难道你不知道你是男的吗?难道你不知道你们古代有什么男女授受不亲吗?你难道不知道什么叫做礼义廉耻吗?你们这里难道就没有《三字经》吗?”
北宫涣离看着那张喋喋不休地嘴,只觉得口干舌燥,下体一股热流直冲天灵盖,看着近在咫尺地她,好想堵住那张喋喋不休的嘴。
从她那双小手触碰他的身子那刻起,他就荷尔蒙爆发,一直在忍,如今,看着因羞涩面色红润的她,他只能暗运真气,只能,忍!
他缓了缓呼吸,笑道:“莫儿,我们有婚约。”
莫负本就因为他犯花痴恼怒不已,现下,听了他的话直接大吼:“我们井水不犯河水,八竿子打不着的关系,哪里来的婚约?”
说罢,松手,准备寻个好位子坐着,顺便跟他说说她的事。刚准备转身,身子就被往下一拉,抱住了,脸一红,分外紧张,叫道:“北宫涣离,你不放手,姐可动粗了啊?”
北宫涣离脸上笑意不在,尽显忧伤神色,闷闷道:“莫儿,就让我抱一会。”
莫负听他的语气吓了一跳,心立马就软了,忙悔恨刚才语气之强烈,恐是伤到他了,讪讪道:“北宫涣离,不好意思,我不是故意的,我向你道歉。”
“莫儿,我很难受。”
“难受?”莫负偏头看他,见他面色绯红,以为是慕容海下的毒毒性发作了,急道:“你快放手,让我给你看看?”
“莫儿,别动,你越动我越难受,我怕我会忍不住。”
莫负是个很敏感的姑娘,一听说“忍不住”就往那方面想了,然后就不动了,身子僵直如木。
“北宫涣离,你把我放了,这样你就会好点。”莫负憋了好大一口气终于说了,紧闭双眸,静待反应。
北宫涣离没动,呼吸急促。
莫负能感受到他灼热的体温,担心道:“北宫涣离,你放手,让我给你看看!”
北宫涣离总算是松开了手,莫负趁势站了过来,想到自己在现代可是个大夫,扭捏实在不像话,直接道:“那个,既然我都来了,那就帮你讲讲我来这里的目的吧?”
北宫涣离匀了匀呼吸,暗叹自己的没出息,在她的面前,他就像个问妈妈要糖果的孩子,什么都由不得自己。
“你说。”
“是这样子的”莫负顿了顿,考虑到说出这件事的后果,为了自己的人身安全,她得事先声明才好,“我说了你不能生气,可以选择不相信,也可以认为我是在扯淡,但是,绝对不可以做出伤害我身家性命的事情?”
“莫儿但说无妨。”
他怎么会害她,疼她都来不及呢?
只是,她到底要说什么?看她样子,倒是挺严重。
第十九章 残王床上表真情
莫负深吸了口气,盈盈的看着他,确是不好意思开口了,她发现,在他面前,她总是万分的没出息,要么是红霞满腮,要么是呼吸艰难,要么就是出丑,反正没一样是她莫负该有的,在清诀面前,她可从来没这么扭捏。
“我说了啊?”
“嗯。”
北宫涣离还真是喜爱极了她这般小女儿家的娇羞模样,在宴会上的艳冠群芳,举止洒脱大方,如此的耀人眼球,这一切,都归于这个小丫头,而她,从今往后,只属于他。
不自觉的笑了出来,看着莫负,真是千言万语都表达不了他心里的喜悦之情。
莫负狐疑的瞅着他,没时间去计较他笑什么,语气淡淡道:“那个,我今夜来找你,是想告诉你一件事?”
心里又羞涩了一番,他爱咋想就咋想吧,反正不是他理解的那样,她纯粹只是关心他,仅此而已!
又淡淡道:“你的府上,除了刚才带我来的那个家伙和那个彩儿姑娘,还有些什么人没?”这个很重要,因为她两次来都发现,这偌大的离王府里,半个鬼影子都没有。
那么,那个男人,到底是谁?
“我不喜欢人伺候,所以,府里一个下人都没有,所以,莫儿你两次进来,都很畅通无阻不是?”
说到这里莫负才恍然,盯着他仔细的瞧,“你说,你是怎么知道我要来的?”
“这就是所谓的心有灵犀一点通,莫儿,我们是上天注定的夫妻。”
“不要打岔,我问你,你是怎么知道我要来的?你派人监视我还是怎么的?”
北宫涣离看着这张怒气冲冲的脸,轻轻道:“我会卜卦,莫儿,你可知道,你那夜走后,我就夜夜不得眠,夜夜占卜,看你什么时候再来看我,然后,我算出来,你,今夜会来,所以,就吩咐即墨去走廊处等你,莫儿,我真的是很喜欢你。”
北宫涣离哪里肯告诉她,他挑断了慕容千羽的双臂后就一直暗中尾随着她回了相府,看着她言辞犀利的针对慕容海,本来他想着一夜在暗处看着她,哪里料到她会突然的要来找他,于是,他马不停蹄地奔回来,叫即墨烧来洗澡水洗洗身上的污垢,想不到那个清诀轻功如此了得,他还在水里泡着,她,就来了。
一想到清诀,北宫涣离的眸子暗了暗,莫大的醋味就散开来了,“莫儿,我不喜欢你身边那个男人,你以后要来我这里,就白天骑着马车来,或者我来接你,若还像今夜这般被我知道你是怎么来的,我,会杀了他。”
莫负头一扭,哼,没听见,他想杀清诀?就他那双脚,就他那一阵风就能吹跑的身子,怎么杀得了她家武功盖世的阿诀?
不过,即便如此,她亦是当真了,“你如果敢,我就跟你势不两立!”
“莫儿很在乎他?”
“他是我来到这个世界遇见的第一个亲人,既是我的亲人,我就绝不容许别人伤害他!”莫负瞪着他,心里火气很重,“北宫涣离,我来不是跟你讨论这事的,我来就是想告诉你,你的府里有奸细,他们要害你的小命,那个彩儿姑娘,你更是要小心,她是慕容海派来的,上次我来,还不小心看见她与一个男人私会,那个男人我没见过,不过那双眼睛,倒是让我记忆尤深,说妖不妖,却是同蛇一般,柔媚非常。”
北宫涣离不在乎那些什么奸细,听了莫负的话,终于是笑了出来,神情非常愉悦,“莫儿,谢谢你。”
谢谢你的关心,谢谢你,不畏路途,来告诉我,这件无关紧要的事情。
“不客气。”莫负扫了他一眼,又提醒道:“你自己小心点就好,我走了。”
“莫儿?”北宫涣离着急,见她要走,翻过身来,靠在床沿上,差点儿摔下来。
“哦,忘了。”莫负一拍脑袋,转过身来,看见北宫涣离一副弃妇模样,惊讶不已,忙奔过来把他推到床中央去,责怪道:“你一个大人,又不是小孩子了,不会睡觉呀,摔下来了怎么办?”
“莫儿,今夜,留下来可好?”摔伤了他还高兴了呢。
额?
莫负心里一阵莫名其妙,不解道:“北宫涣离,怎么了?”
北宫涣离叹了口气,真想拍拍她的脑袋,里面到底装了什么,他那么明显的示意她还不明白么?不过,看她那个样子,他算是白说了。
“咳咳。”佯装轻咳了两声,那他就再明明白白的说一遍好了,于是,拉下莫负的手来,莫负一个不稳,直接趴到了他的身上,震愣之下一巴掌拍在他的肩膀上,站了起来,恼道:“北宫涣离,你不要太过分了?”
北宫涣离着实不是故意的,刚才纯粹只是想拉她离他近一些,没想到她毫无防备,就趴下来了,知道她生气了,赶忙道歉:“对不起,我,不是有意为之,我,你不要生气?”
莫负深吸了一口气,她不是生气,她只是觉得今夜的北宫涣离真不是一般的莫名其妙,转身坐到椅子上,倒了一杯水喝,说着她来这的第二件事,“那个,我还有一件事要帮你讲,就是”放下手上的水,“你的腿,能不能让我,看看?”
不敢闭眼,不敢呼吸,脸上一滴汗落了下来,痒得她难受,她本想揩揩,也不敢。静静的看着床上也同样静静的看着她的美男。
咽了咽口水,打破僵持,弱弱道:“我没有要伤害你的意思,我只是”只是什么呢?卡住了,看着他,没好意思在说下去。
她总不能说她太无聊了没事可做刚好你是个练手的好活就试试她的医术的说?
“莫儿,你可知,人间称我什么?你,莫不是也嫌弃我?”
莫负哑然,人间称他什么,她可真不知道,扫了他一眼双脚,不会暗地里叫他残脚王爷吧?
至于嫌弃一说,莫负撇了撇了嘴,她又不是个外貌协会者,注重华而不实地东西,她若真心喜欢一个人,无论对方富裕与贫穷,缺胳膊或是少只腿,她都不在乎,只是,她突然意识到,今夜,北宫涣离好像话里有话,她不是笨蛋,只是,她,还没做好此生非嫁他的准备。
她愣愣着不讲话。
北宫涣离摇头扯出一个不算笑容的笑容,“残王,残疾的王爷么?呵呵呵,残字倒是用的妙,一箭双雕,一是我的腿残,再是,暗夜下的残。”
莫负听不懂他在说什么,不过,她听得出来,对于这个称呼,他并不伤心。
“其实也挺好的,一个无谓的称呼而已,我喜欢。”
很豪爽的语气,却是让北宫涣离无奈的又是一声长叹。
“莫儿啊,我到底要怎么表达你才能相信,我是真的喜欢你,如果你知道我的故事”摇了摇头,“可惜你不知道,莫儿,你可愿嫁与我为妻?”
莫负怔在那里,面红耳赤,不知道说什么才能表达她心里莫名其妙地欢喜?
她第一次被人表白,却是在另一个地方,一个俊得惊天地泣鬼神地男人?
可是,她心里有些担心,这里是古代,三妻四妾实属平常,她要的爱情,他,如何给的起?
况且,他还是个王爷,子嗣何其重要,就算他给她一辈子的承诺,那,其他人呢?其他人的威逼,为了国家大计,他,或许会再娶?
他说她不知道他的故事,她亮着眼睛,倒是非常好奇,他的故事,是何等地惊心动魄,满目凄凉?
第二十章 一生一世一双人
“你的故事?”莫负看着他,目光游离,“我只是想知道你到底让不让我给你看腿?”其他的,她想说她也很好奇,可是,又怕他想到其他的东西,让她不好作答。
她现在,对他,真的是一点都不了解,凭感觉,她知道,这个家伙,定是深不可测。
“你不想知道便罢了。”北宫涣离叹了口气,内心沉闷异常,脸上,却毫无破绽, “莫儿,帮我说说你那里可好?是扬州吧,我曾叫人去寻过,却没有找到,莫儿,可以说说吗?”
他看着她,满目柔情,根本就不是暗夜下世间传言的那样,杀人如麻,冷血,残情。
他怔怔的等着她的回答,这个女子,是他见过所有女人中最特别的,随性洒脱又独立,一双大而带笑的眸子总是让他觉得温暖,她给他的感觉很漂浮,像一缕微风,像一片浮云,像水中的弯月,即便能感知,却触及不了,他总感觉她下一刻就要消失了,寻无可寻。
他的心沉重似铁,像堵塞了的下水道。
他想知道,到底是怎样的一个地方能养出如此奇特的姑娘?
“你若要听的话,那我就讲”然后,走近了他些,说道:“不知道涣离你想要听什么呢?”
“嗯。”北宫涣离突然的笑了,因为,莫负去了他的姓,他瞬间就感觉阳光洒满了他的胸腔,暖和的不得了。
“莫儿说什么,我就听什么?”
不知道是有感而发还是其他什么原因,莫负随口就道:“在我的家乡,男女平等,男人可以经商从政,女人也可以,而在你们这里,女人是没有任何权利的,就像一只蚂蚁一样弱小,哦,甚至连蚂蚁都不如呢,什么事情都是男人说了算。”
北宫涣离震惊,世界上还有这样的地方?他看着她,眼神莫名的闪了闪,幽深如夜,“莫儿,还有么?
莫负瞅着他,狐疑道:“你还对这事感兴趣?”
北宫涣离谦虚道:“新知识是能让人长进的,有莫儿这么好的一个老师,我岂能不受教?”
莫负笑了起来,骂他嘴贫,也不跟他客气,直接道:“你们这最大的缺点就是男尊女卑太严重了,什么事都是男的在做,女的窝家里啥事不干。严重打击到了大多数女性的自尊心,要知道,自古巾帼不让须眉,男人能做到的女人也能做到,而且,会做得更好。就像你们这打仗了上朝堂了做生意呀,女的都可以,凭什么要窝在家里遭他人的白眼啊,咱们有手有脚地干嘛要男人来养,是不是?况且,世上无难事,只怕有心人,你说对不对?”
北宫涣离吃惊不小,道:“莫儿,你生活的地方真是这样吗?”
“新奇吧?再告诉你个新奇的。”莫负笑得花枝乱颤,越说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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