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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朝经济适用男-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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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八儿弹弦琴,秦萼儿甩檀板。董冠儿拨动月琴开腔唱道,“ 佳期重会,约定在今朝。人静悄,月儿高,传情曾把外窗敲。拥拥地策马抬头,见青帘影摇,那时节方信人儿到。只盼取蝶使蜂媒。早成就凤友鸾交。”

    满船的人细听,果然唱得极好。齐粟娘见她色艺双绝,人品出众,也暗暗叫好,待得她曲毕,便命比儿赏了她七两三钱银子,招她进前细看。

    董冠儿接了赏钱,走到齐粟娘面前施礼。齐粟娘看她淡扫脂粉,鬓边碗大两朵浅红色并蒂儿醉芙蓉,发上一只珍珠镶银珠花,****娇媚在桂姐儿之上,清新典雅尤胜蕊儿,正暗叹她明珠暗投。却突地凝住了眼。

    董冠儿只觉府台夫人盯着她看了半晌,却不说话,心中忐忑,“夫人……”

    “董姑娘发上那支珠花,可能摘下来让妾身细看?”

    莲香心中疑惑,抬头看那珠花,似曾相识,轻呼一声, “ 夫人;那珠花好像……”

    董冠儿虽是不解,仍是取下珠花。双手呈了上去。齐粟娘接过珠花,反复细看。果然见得亦是内造,“姑娘这珠花从何处买来的?”

    “回夫人的话,它是奴从一个洗衣****手中买来的。”董冠儿微一思索,“听口音,那****好似是淮安府地人。”

    莲香与齐粟娘同时大喜,齐粟娘急急道:“可知那****如今何处?她身边可跟着一个十来岁的女儿?”

    董冠儿摇头道:“她原在河房各处收衣裳浆洗糊口,前几月将这珠花换钱后便未见她踪影,不过……”微微一顿,“怕是还在扬州城里,奴当时听她说,她地女儿被人卖在私窠里,她换钱想去赎她出来……”

    莲香惊了一跳,“这珠花换了多少钱?不知可赎了出来?”

    董冠儿苦笑道:“虽是内造,也甚是精细,到底也只是个小玩艺,奴给了二十两银子。只是她女儿在私窠里养了三年多,若是相貌上佳,妈妈下了功夫,怕是百两银子都赎不出来。”

    齐粟娘知晓这珠花不过值十余两白银,董冠儿也是可怜许****方才如此。她想起丽儿的容貌,心中一凉。

    扬马苏戏大大有名,她早听说过扬州养ji不同别处,人贩子专从各地挑出资质上佳女童,卖入私窠。一等资质的女孩,被教授“弹琴**,吟诗写字,画画围棋,打双陆,抹骨牌,百般yin巧”,容貌身形更是从小打理练就,便是睡觉也用布把****捆住,为地不过是养成闲静地睡姿,裹小脚是必行的。二等资质地女孩,也能识些字、弹点曲,懂得记账管事,以便辅助商人。三等资质地女孩则不让识字,只是习些“油炸蒸酥,做炉食、摆果品、各有手艺”,便是奴婢一流或是小家****。

    虔婆*公这般煞费苦心,砸下无数银钱,皆是为了将来能找个好买主,卖个好价钱。丽儿那样的美人胚子,自是无人会放过的。

    齐粟娘替董冠儿将珠花插好,赏了她二十两银子,三女便又开唱,她却是无心再听。这世上贫家****一醮再醮也非少见之事,许****当日若不是遇上她,以陈演的性子,看她可怜,又有许家和汪县丞在后头设法,难说会不会抬她进门。既是遇上她,她断容不得此事,虽是担心陈演官声,何尝不是恨之入骨。她逼许****自诉于祠堂,名声大坏,断了她的妄想,绝了后患,安了自己的心。却也让许****再难以嫁人,****孤女,没有男人保护,便是这样的下场……

    莲香见她脸色不好,知她烦心,无心游玩,便也推说劳累,听了两个曲儿,便散了。莲香送齐粟娘出府时,悄声道:“夫人放心,我暗暗使人在扬州城打听便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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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河卷 第十二章 漕连府的连大船(上)

    第十二章 漕连府的连大船(上)

    入了十月,天气渐冷,已不是游湖的季节,梗枝畏寒,不太安稳,连府里忙成一团。

    陈演出门公干,察检扬州府各处的河工,齐粟娘便时时来漕连府走动探视,几个月下来,陈、连两府里过年都没过得安生。

    年后,连飘了四天的雪,陈演去了扬州城附郭的江都、甘泉两县衙门公干,齐粟娘足不出户呆得也有些闷。她用过午饭,苦笑着喝了比儿捧上的药,看着雪终于停了,记得梗枝还有一月便要临盆,便披上银狐皮直毛袄子,抱着铜暖炉,焚上荷片香,坐了暖轿,过连府来探。

    她在梗枝房里陪她说了一会话,见得又有外客来探她,便辞出转到莲香房中。她揭帘进门,正见得莲香、蕊儿在点收催生礼。

    齐粟娘看着,礼盒里小孩催生衣服,单的,夹的、棉的、皮的、鞋子、 袜子、袄子各样都是十几个式样,从出生一直做到了十岁,其余的金项圈、金锁片、金脚环、金锁头等孩儿饰品,样样齐全。

    “这是梗枝娘家送来的?”齐粟娘一边喝着雀舌茶一边笑道。

    蕊儿一边点数,一边笑道:“梗枝父母早逝,娘家三个哥哥把她拉扯大,他们在清河时都是爷手下的船丁。如今都出息了,做了船头、闸头,手下管了几纲的漕船,守着瓜洲的大闸口。今儿是个好日子,敲锣打鼓。把催生礼抬了绕城一圈,送到了府里。”

    齐粟娘笑道:“原来如此,方才我还遇上她三个嫂子呢。”

    齐粟娘早知道连震云来了扬州更是富贵,如今看得他手下的船头竟也有这般地家底,置办如此体面的催生礼,也不太过惊异,到底也算是连震云的姻亲。总要另眼相看些。若是生了一个儿子,梗枝怕是马上就要抬成偏房姨奶。娘家更是腾达。

    莲香微微笑道:“兜生包、高脚产盆、衣胞罐都备好了。”转头看半叶,“过十天,便开始准备蒸舍生羹罢。”

    蕊儿笑道:“姨奶奶急了些,梗枝临产还有三十天,舍生羹提前七八日蒸才好,慢慢把上等桂圆、莲子、红枣蒸出汁来,产妇生产当日喝了最补。日子太短汁太薄,日子太长汁又絮了。”

    齐粟娘听她说得头头是道;不由笑道: “你还真是个百事通,这般的事儿也打听了?”

    蕊儿面色微微一暗,“头年侍候爷时,也怀过……可惜生下来就去了……”

    齐粟娘与莲香俱是黯然,莲香勉强笑道:“大人保住了,还怕生不出孩子,总是能再生的……”转开话题。“桂姐儿呢?她最爱热闹,也不过来看看这些礼?”

    蕊儿没有出声,半叶撇嘴道:“奴婢听说她近儿有脾气得很,打鸡骂狗的。爷如今不在外头宿,白日也归得早,她以为她必是能占着爷了。没料到爷也少去她房里,不是去看梗枝姐姐,便是在姨奶奶房里呆着,她哪里还肯来看催生礼?”

    莲香沉默半晌,“也是我疏忽了,今儿爷回来,我和他提提,也该去她房里歇几日了。”

    齐粟娘听得难受,但看着蕊儿,也没有劝莲香趁机占着连震云不放的道理。暗暗叹气。便有些坐不住,正要告辞。外头一阵响动,“姨奶奶,爷回来了。”

    莲香和蕊儿俱是面露喜色,“今儿更早,方过晌午便回来了,不知用过午饭没有。”说话间,便迎了出去。

    连震云披着玄狐皮袄,踏着黄皮油靴,走到莲香院门口,看了看阶下地抬盒,“有外客?”

    莲香忙道: “梗枝娘家送了催生礼,人已经打发回去了。夫人在堂屋里坐着。”

    连震云脚步一顿,“既是有外客,不方便换衣,我去蕊儿房里换。”走过长廊,转到蕊儿的院子里脱衣。

    莲香、蕊儿知他今儿必是不出门了,心中欢喜,侍候他脱了玄狐大袄,穿上家常宝蓝翻毛重锦绵袍,换了净袜暖鞋,复又向莲香院中走去,莲香笑道:“夫人和我们家亲近,时时来地,哪里还算外客?就像妾身们不用回避二爷,她也不用回避爷了,爷的礼数儿反是愈多。”

    蕊儿看着连震云没有答话,笑道:“到底不是至亲眷属,若不讲些礼数,怕惹人说。姨奶奶心里却是早把夫人当亲姐妹了。”

    莲香笑着连连点头,连震云转头对连大河道:“把杭州那边带过的衣裳脂粉抬进来,交给姨奶奶。”

    连大河连忙应了,莲香看着他去了,笑道:“说到这杭州脂粉,倒有个笑话儿,夫人原是最喜欢杭州关玉和的荷香粉,日日用的,却嫌太贵,起了兴自己做。陈大人居然替她找着了懂配方的人,结果她一听那粉里掺了铅粉,吓得不行,再不肯用。在家中天天照镜子,只说这张脸被毁了,还骂齐三爷,不该给她带这些毒粉。便是陈大人也被怨了,只说要不是为了讨男人欢喜,哪个女人肯用这种毒粉。”

    蕊儿卟哧一声笑了出来,“难怪姨奶奶最近也没有用了,怕是被夫人吓的?”

    莲香微微脸红,伸手摸了摸脸,小声道:“夫人说,再用下去,过不了几年就要变黄脸婆了……”

    蕊儿拼命忍住笑,“满天下地女人都在用呢,哪里就是毒粉了,这是见客的礼数,夫人现在用什么?我看着她每回来我们家,还是上了妆的。”

    莲香指了指自己脸,“用珍珠粉呢。夫人前几日拿了五瓶给我,说是京城里九阿哥福晋赏下来的,既是别人送的,也不心疼,用完了再说。”

    连震云原是不出声地走着,听到此处,脚步一顿,看向莲香,“九阿哥?”

    莲香笑道:“妾身也觉得奇怪呢,怎的大老远赏这些东西,后来一想,齐三爷不是九爷府上的管事么,或是主子赏识才赏给夫人的罢。”

    连震云默默不语,抬脚进了莲香院子,阶上地媳妇丫头连忙揭开正房上猩红毡帘。连震云一步跨入,只觉扑鼻仍是暖暖的残荷暗香,看着那****从座榻上站起的身影,忍不住急走了几步,堪堪离那****三步远才止住了脚步,慢慢施礼,“夫人。”

    齐粟娘笑着回了礼,连震云扫了一眼她手中的铜暖炉,慢慢退开几步,不远不近,坐到了垫着皮毛褥毡的一张水磨楠木椅上。

    半叶领着小丫头们重新上了茶,连大河带着小厮把三大皮箱杭州衣裳脂粉抬了进来,摆在厅上。丫头打开箱子,一件件拿起,让莲香捡选。

    连震云低低对连大河说了几句,连大河应声退了出去。

    …

    连大河走了出门,招过连大船,低声吩咐道:“昨儿我吩咐你备下的药酒,赶紧送过来,让半叶送给夫人饮用。”

    连大船一惊,“大河哥,大当家当真要——”

    连大河冷冷一笑,“大当家等了这许久,也顾不得了——”

    连大船呆了半晌,“也难怪大当家忍不住了,月底正是抢粉红票地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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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河卷 第十二章 漕连府的连大船(下)

    第十二章 漕连府的连大船(下)

    蕊儿看着莲香将杭州来的衣裳脂粉分成几份,知晓是要给各房里送去的,也不插嘴,转头对齐粟娘笑道,“夫人手炉里焚的什么香片儿,怎的和荷香粉儿一个味,闹得奴婢也没瞧出来夫人用的是珍珠粉。”

    齐粟娘掩嘴轻笑,有些得意道:“那荷香粉虽是不能用,我房里还有三四盒,丢了怪可惜的,我就让比儿帮我制成了香片儿,”捧起手中的暖炉,“正好用来去去炭气。”

    莲香不禁失笑,“夫人如今也是正四品诰命了,怎的还是清河县里的样子。听说陈大人前几日买了座一起飞燕,等着开春来游湖,想来也是想让夫人享享福。”

    齐粟娘大力摇头,“我如今还不享福么?每日的用度挺得上我在清河一个月的花销,不用洗衣、不用种菜、不用养鸡,最多也就是下厨房做几个菜,侍候他换衣用饭。比儿会管家、理儿会做饭、枝儿会做家事,重活粗活也是小厮和外头的衙役做了。”叹了口气,“我除了呆在家里,别的地方也不好去,免得不知什么时候就给他添了麻烦,只能来你们家吃茶说话。家里的事不用管,外头的事不用知,我如今也就是混吃等死了……”

    满屋的媳妇丫头皆是失笑,半叶忍不住笑道:“这才是官家诰命该过的日子,也是夫人这样有福气的人才能有呢……”莲香笑着让丫头们把衣裳脂粉留了一箱,余下两箱分成了三份。又从自个儿的一箱里特意给梗枝多了三成,拿给连震云过目,连震云低头喝茶,“你看着办就是。”

    外头婆子们又说,“二爷回来了。”便听得外头廊下一阵跺脚蹦跳声,门口地媳妇还未来得及揭帘。李四勤一手打帘,一手拍着黑熊皮袄子上的雪末子走了进来。“大哥,外头又下起雪了……”抬眼看到齐粟娘。裂嘴一笑,“原来你在,你等着,我回去换衣。”说话间就要缩回门外。

    齐粟娘卟哧一笑,“你要我等什么?”

    “这么大的雪,你又在,我不出门了。咱们喝酒说话。杭州来的酒软绵绵的,你等着,我去给你拿。”说罢,帘子一落,便没了踪影。

    莲香失笑,“二爷还真是急性子。”说罢,开了自个儿的箱子,细细挑了最上乘的衣料脂粉。用抬盒装好,也不给齐粟娘看,直接叫过比儿,让她带回家去。

    齐粟娘与莲香之间互赠东西已是常事,便也不在意,笑着谢过。李四勤换了家常织金锦绵袍。穿了暖鞋,抱着一坛杭州乌金黑糯酒走进来,身后两个小厮抬了一个大皮箱。

    李四勤拖了张水磨楠木椅摆到坐榻边,挨着齐粟娘坐下,指着那皮箱道:“喏,杭州来地,随便你挑。”

    莲香掩嘴直笑,齐粟娘啐他道:“赶紧成亲娶个老婆,让她教教你规矩,我到你箱子里去挑东西。这成什么体统?”

    李四勤一愣。“那就不挑,你抬回去吧。”

    这会儿便是连震云都笑了出来。“罢了,莲香,你去替二爷挑,一起送过府去。”

    莲香笑着开箱挑衣料,李四勤嚷着喝酒,要下酒菜,蕊儿连忙命人摆桌子,齐粟娘瞪他一眼,转头对蕊儿道:“别管他,不到一个时辰就要用晚饭了,吃什么下酒菜,只拿几个下酒碟子过来便好。”指着他怀里已经开了泥封的酒坛子,“拿去灌了壶,着实暖好了再吃。”

    蕊儿忍笑走到李四勤跟前,“二爷……”

    李四勤正把坛口送到了嘴边,愣了半会,突地笑道:“也对,我忘了你要一起喝,要装上暖好才行,要不然你可受不住。”说罢,乐呵呵地把坛子递给了蕊儿。

    连震云暗暗摇头,却也羡慕他直爽憨气,荡荡坦坦,想说便说,想做便做,怪不得那****与他亲近。他只怕心猿意马,显了形迹,时时小心,步步在意,稍离近了些又怕惹了非议,惹那****生分,每日里好生难耐,哪里能和李四勤这般快活。

    不多会,银素酒壶盛着暖酒上来,横几上摆上了五香干、爆虾、香芋、炸桃仁、宝塔菜、豇豆干六个下酒劝碟,连震云正要坐过去喝酒,忽见得连大河走了进来,站到他身后,“打听到了?”

    “说是当初夫人在大格格洗三时地差使办得好,前阵子大格格生日 ,九福晋突然想起这事儿,就赏了。”连大河悄声道,“小的看着,怕是个借口。”

    连震云扫了那****一眼,“四爷和十四爷有动静没?”

    “没有,四爷和十三爷在户部理亏空,正是焦头烂额的时候。只是十四爷——上回皇上南巡时裁去五万绿营河标,仅余三万,听说有意让十四爷开春来江南巡查河标兵,扬州绿营河标占了八千,十四爷多半是要来的……”连大河不敢看那****,只是恭敬道:“倒是没听说给夫人递了什么消息……”

    “姓崔的最近怎么样?”

    “还是老样子,下死力辑拿贩私盐的,上月扬州河段最大的盐帮私枭黑眼吴八被他抓了,连着手下五个大头目,全被吊死在东台盐场门口示众。吴八手下地帮众活不下去,散到了漕上。咱们船上都不敢带私盐了。”连大河犹豫道:“不过,盯着夫人的人报上来,有几回夫人出门来府里时,那姓崔的一直跟着,看着是想上前搭话,却没寻着机会。”

    连震云一皱眉,“贩不贩私盐不是大事,我们不单靠这个来钱。再多派几个人跟着她,别让姓崔的和她搭上话。她出门若是不来我府里,立时报给我。”

    连大河低声应了,摸了摸袖子里董冠儿三女塞的金锭子,犹豫着想说话,眼见着连震云起身坐到了横几旁和李四勤喝酒,他扫了一眼那****,终是闭了嘴,退了出去。

    “大河哥,你和大当家说了没,外头三个姐姐等着大当家去呢……”连大船看着连大河揭帘出来,连忙迎上去小声道。

    连大河瞪他一眼,将他远远拖到一边无人处,“想吃排头么?现在去说这话?把那两箱子衣裳脂粉送过去,说她们说,过阵儿大当家就去了。”

    连大船回头望了一下银烛高悬的厅里,嘀咕道:“干看不下肚,也亏大当家天天伫在家里,耐得住……”

    连大河大怒,狠狠一记耳光甩到他脸上,“想死么?想死我现在就把你和那秦八儿的狗屁事告诉大当家去,保管你死得痛痛快快!”

    连大船被打得口角裂开,左脸肿得通红,右脸却是吓得煞白,卟嗵一声,跪在连大河身前,抱住他的****,哀求道:“大河哥,大河哥,你千万别和大当家说,我就是一时糊涂……”

    连大河狠狠啐了他一口,“一时糊涂?一时糊涂你能和她睡了七八回?猪油蒙了心,不知死活地东西!你当你做这些事瞒得过谁?要不是看在咱们这十多年的情份,替你四处擦屁股,大当家早就知道了!我告诉你,现在大当家没兴致理外头的姐儿,我还能替你瞒过去,若是大当家不伫在家里了,我也瞒不住。你趁早把这些破事儿收拾干净!”

    连大船连声应了,连大河将他一把拖起,压低声音道:“不过是些姐儿,我都能帮你马虎过去,但是厅里那人可不一样,她是正四品府台夫人!你把嘴给我闭紧了!再让我听到你胡说,我就让你早死早超生,免得带累了我!”

清河卷 第十三章 漕连府的连家长子

    第十三章 漕连府的连家长子

    “梗枝是二月十五的生产?稳婆老老们都请来府里了?”齐粟娘一边给陈演盛饭,一边让半叶起了身,笑道:“回去谢谢你们姨奶奶送来的龙须面,她忙成这样,还记得今儿二月二龙抬头。”

    “回夫人的话,老老们都说是二月十五,姨奶奶已经请三位老老2月十日就住到府里去。姨奶奶说,二月十二的花朝是没心思办了,待得梗枝姐姐平安生产,坐了月子,三月里一定要坐画舫去游虹桥,到时下贴子给夫人呢。”

    陈演微微而笑,接过白米饭,“你今儿早上不也备了龙须面?还没送过去?”

    齐粟娘笑道:“我做的给你吃了,理儿做的比我好,我正让她下呢,一会儿出锅了,就让半叶带回去。”

    陈演慢慢吃着饭,见得比儿带着半叶退了出去,忽地道:“粟娘,这几日,没什么……没什么面生男子和你搭话吧?”

    齐粟娘正在挟菜的手一顿 ,满面狐疑看着陈演,“陈大哥,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呢?”

    陈演连忙放下碗筷,抱住齐粟娘,柔声道:“你想哪儿去了?这事儿我还不信你么?我只是担心你,扬州的浮油浪子和闲汉太多,开春了就如苍蝇一样满大街的飞。附郭的江都县知县直向我诉苦,近几日****良家****的告诉每日都有,犯事的又都是些有家资的富家子弟或是赖皮混混。平日里出门多带几个衙役护轿吧,我地粟娘可是一等一的美人儿……”

    齐粟娘顿时笑了出来。“你是扬州知府,我在扬州城地界上你还要担心?”依在陈演怀里道:“你想差几个就差几个,我反正只去莲香那儿,他家就在西门外的新城里。不算近,也不算太远,不会出事的。”微一犹豫,“要不。我不去——”

    陈演搂着她,“我知晓你怕丢了我的脸面。你不会那些诗词文社的应酬,平日里无处可去,莲香明白你性情,不会拿这些来烦人你。你只管放心和莲香好,周师爷说——”顿了顿,笑了起来,“若是遇上想搭话的生人。别理他,赶紧走开,回来和我说,我去教训他。”

    齐粟娘咯咯直笑,“陈大哥,你官当大了,脾气也见长了。”抱住他地腰,“陈大哥。开春了,你什么时候挪出空儿,陪我去游湖?我一直想自己撑船玩一玩,连大当家规矩太多,我不敢拉着莲香玩他们家的画舫。”

    陈演哈哈大笑,吻了吻他地面颊。“好,三月里我一定陪你出去撑船,我在高邮时也会划竹筏子,咱们换了衣裳出去,不叫人看出身份,想怎么玩就怎么玩。”

    转眼到了二月十五,齐粟娘一大早便起了床,便要去连府,陈演站在妆台边凝视齐粟娘,见她梳好头起了身。伸手将她抱在怀中。“别进去,在外头呆着。见红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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