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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满庭芳-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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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珍闻言,伸手拢了拢自己的头发,慢慢坐起身来。
巴图布赫的手臂顺势划落,他跟着睁开眼睛,眉眼间竟是慵懒的神情。
宝珍抱膝而坐,安安静静地望着他,没有说话。
巴图布赫侧身,单手支起下巴,微微沉吟道:“这次随行的人,我都已经打点好了。”
为了宝珍的安全,他花费了不少心思安排,尤其是对路线的选择,更是精确到了沿途的每一个歇脚的驿站。昨晚他光是研究地图和路线,就用了大半个时辰。
听他这一说,宝珍心里真的感觉很温暖,于是,轻轻一笑道:“劳烦大汗为我这般费心,宝珍感激不尽。”
巴图布赫闻言,抬手将宝珍额际乱发拨顺,低声道:“这次你决定的太过匆忙,所以,我不能陪你一起回去,倒也是委屈了你。”
宝珍摇了摇头,小声低语道:“宝珍一点都不委屈。”说实话,两个人成亲至今,磕磕绊绊还不到一年,就要分开这么长的时间,巴图布赫就算不高兴不同意,也是情有可原的。
“昨晚,我命人准备了一些补品。等会儿,你过去看看,有什么缺的少的,只管吩咐底下的人准备。”巴图布赫拍了拍宝珍的手,轻声道。
巴图布赫的细心准备,着实让宝珍暗暗地吃了一惊。虽说,宫廷里面什么珍贵的补品都有,但眼前的灵芝和雪莲也并不常见。
翠云在旁见了,免不了出声赞道:“格格,你快来看,这天山雪莲真是太漂亮了。”
她进宫的时间不长,却也自认是见过些市面的人,可这样珍稀贵重的雪莲花,生平还是第一次见到。
兰芝见她瞪圆眼睛的模样,掩嘴而笑道:“你这丫头,越来越没规矩了。”说完,将锦盒重新添了些冰块密封好。
兰芝继续道:“格格,大汗总共送来两朵雪莲花,吩咐说一朵送给太后娘娘,一朵留给格格自己食用。”
天山雪莲是“百草之王”、“药中极品”,具有活血通络、散寒除湿、延缓人体衰老,使人常葆青春的功效。
清点了所有的补品药材之后,兰芝合上小册子,点头回道:“格格,全都齐了。”
宝珍闻言,轻轻放下茶杯,起身道:“那好,蓝姑姑吩咐小林子装车吧。翠云随我一起过去看看世子。”
翠云应了声是,便随着主子一同去了。
哈日查盖一清早便出去骑马了,宝珍过来的时候,他正刚换好衣裳,歪在床炕边阖眼小憩。
“儿臣给母妃请安”
“免了吧。”宝珍抿嘴一笑,轻轻地点了点头。
因为这一去,来来回回少说也得三四个月的时间,宝珍特意向他交代好了功课。
哈日查盖听了,怔了一下,走到宝珍面前,恳切道:“母妃,您为什么要回京城去?是不是儿臣又做错了什么?惹得您失望难过了。”
宝珍闻言,连连摇头,嘴角泛着笑容道:“世子莫要多心,你表现得一直很好。我这次回去是为了探望长辈。”
哈日查盖暗自松了一口气,他可是抱定了决心,要和宝珍好好相处,不再让父汗为自己操心。
宝珍又嘱咐了一句:“我不在的这段时间,世子一定要更加勤奋才行,千万别因为贪玩,怠慢了功课。”
哈日查盖连连应承。“是,儿臣谨遵母后的教诲。”
由于时间紧迫,宝珍只用了一天的时间收拾行李。
辰时一刻,巴图布赫下令嘎尔迪即时带队出发。嘎尔迪因为上一次拯救世子有功,被巴图布赫提拔为了将军,前途无量。巴图布赫就是看重了他是一个心思缜密的人,方才,选择了他代替扎那护送宝珍回京。
此时正值春末夏初,草原上的气候温暖适度,绿草茵茵,沿途随处可见成群结队的牛羊牧群。
嘎尔迪坐在马背之上,拿出事先画好的路线图,稍稍盘算了一下时辰,若想趁天黑之前,赶到北齐镇的驿站,前行的速度还得再快一些才行。
北齐镇是一个富饶的小镇,虽然人口不足千户,但因为是交通要道上的中转站,所以,来往的行人和商队特别的多。
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他们这次也是乔装而行,尤其是宝珍更是学起西域女子,用薄纱遮住了脸颊,只露出了一双亮晶晶的眼睛。
驿站的人并不多,除了三五个闲散的商户之外,便没有其他人了。
镇上的小商小贩很多,他们大多都是来自西域,穿着色彩鲜艳地服饰,推销着各种各样的香料货品。
傍晚时分,宝珍站在窗前,略微掀起帘子的一角向外打量。
兰芝打了一盆清水进来,轻声道:“主子,窗口那里可站不得的。”说完,便放下水盆,走过来将窗子仔细关好。
这些细节,都是嘎尔迪提前吩咐好的,为了以防万一。
宝珍闻言,略显无奈地坐回椅子上,由着翠云伺候自己更衣洗漱。
走了整整七天,宝珍终于能够痛痛快快地泡一回热水澡。简易的木桶内盛满热水,暖意一下子蔓延至全身,宝珍将双手搭在桶边,舒服地长叹了一口气。
翠云拿过湿毛巾,一边为她轻轻地擦拭着手臂,一边向她说起自己今天瞧见的趣事趣闻。
宝珍微微阖眼,静静地听着,嘴角时不时地向上牵动几分。
自从来了草原之后,翠云的性格变了很多,不似在宫中那般拘谨,平时待人接物总是笑盈盈的。
洗漱过后,宝珍照例早早睡下,翠云和兰芝侯在房内,轮流值班。
夜半时分,驿站外的街道上静悄悄的,嘎尔迪双手抱胸,眼睛虽然闭着,耳朵却依旧留意着外面的动静。
突然间,他忽然闻见了一股若有似无的香味。刚开始,他还以为是自己的错觉,于是,还用力吸了吸鼻子。
嘎尔迪猛地坐起身来,警戒地扫视了一圈周围的环境,留守的人都站得笔直,没有任何地异常。
“奇怪。这究竟是什么味道?”嘎尔迪暗自在心里嘀咕了一句,心中顿时没来由地疑惑起来,但随即又摇了摇头,也许,不过是自己多虑了而已,此处商贩聚集,香料成堆,闻到些气温也属正常现象,不足为奇。
想归想,做归做。嘎尔迪还是让属下们加强了戒备,绝对不允许有人敢放松偷懒。
大概过了一刻钟的时间,侍卫们突然接二连三地晕倒在地,不醒人事。
嘎尔迪见状,心知大事不好。他忙用手捂住口鼻,奋力冲上二楼,跟着推开宝珍所在的房间。
屋内的人被他的动静给吓了一跳,兰芝上前一步,错愕看着他道:“大人,您这是作甚么?主子的房间也敢。。。”
她的话还未说完,便被嘎尔迪出手阻止,“情况不对劲,咱们得赶紧离开这里。”
这会,春来也赶了过来,神情严肃道:“外面有埋伏,他们的人数很多。”
那群曾经跟踪过兰芝的黑衣人,犹如鬼魅一般,出现在了驿站的周围。他们一个个都点燃起了火把,将整个门前照得通亮。
为首的那个人,抬眼望向土楼二层的窗口,低声道:“记住,除了那个女人之外,不要留下任何的活口。”
“是”众人抽出马刀,异口同声道。他们的声音之大,似乎并不介意被人发现。
他们破门而入,没有放过驿站里面的任何一个人。他们的手段又狠又快,被杀的人几乎都是一刀毙命,有的人甚至还来不得呼叫救命。
为首的那个人,不紧不慢地行踏上二楼,深信自己的目标任务绝对跑不了了。
不过,待他推开房门的那一刻,却被眼前的情景震住了。空荡荡的房间里,半个人影都没有,桌上的茶杯还敞着盖子,徐徐冒着热气。
“人呢?”黑衣首领大怒,吩咐其他人赶紧检查一遍剩下的房间。可惜,结果都是一样,除了那几个倒霉的商人之外,再没有找见什么女人的身影。
“该死的不过就是个巴掌大的地方,她们能藏到哪里?给我搜,搜不到的话,就把这驿站给我烧掉”黑衣首领将锋利的马刀狠狠地插在木桌上。
“是,属下遵命”
一条阴暗狭窄的地道里,宝珍紧跟着春来小心翼翼地往前走,由于太过匆忙,除了锦盒和一些细软银票之外,其余的东西都没来得及带走。
这次,幸亏春来早有准备,从驿站的更夫口中得知了这条逃脱的密道,否则,后果真是不堪设想。几十号的人一股脑的挤进了密道,嘎尔迪和春来打头阵,手上仅有一只可以用的火把照亮,队伍后面的人,根本看不见路,只能搭在前一个人的肩膀,缓缓往前走。
“春来,咱们还要走多久?”宝珍小声问道。
春来回身比划了一个噤声的手势,跟着指了指头上,示意她先不要说话。
原来这会,他们正好走在驿站的下面,只要稍不注意出声,便会被上面的刺客发现行踪。
太子卷 第四十五章
第四十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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驿站的地道直通北齐镇郊外,出口的周围是一片杂草丛生的空地,还算得上是方便隐蔽。
宝珍打量着四周的环境,方才稍稍松了一口气,有心思想起刚才被埋伏自己的究竟是何人。
迷香的劲儿还没完全退去,嘎尔迪和侍卫们几乎都瘫软在了地上。春来依次查看他们的状况,见已无大碍便也坐在一旁略作休息。
兰芝拿起牛皮水袋,递给宝珍,轻声道:“格格,喝点水吧。”
宝珍点点头,无意间瞧见了神情紧张的翠云,喝了一口水道:“别害怕,有春来他们在,不会有事的。”
翠云闻此,肩膀稍显放松地放了下来。只要一想起刚才的情形,她就忍不住在心里偷偷地打了一个激灵。
兰芝简单地整理了一下行李,一边算一边偷着心疼,随行的两大车物品,全都便宜了那帮“土匪”了,真是可惜。
片刻,兰芝来到宝珍跟前,小声道:“格格,除了随身的首饰和药材外,咱们还剩下不到六百两的银子。”
此去京城,还有大半的路要走,区区六百两,要养活这么一大票的人的衣食住行,恐怕只能支撑不到两个月的时间。
兰芝继续建议道:“格格,依奴婢愚见,若不然咱们先回驻地,重整旗鼓怎么样?”
宝珍闻言,想了想道:“蓝姑姑,这一来一去实在太费时间,咱们还是继续赶路吧。也许,没了那些个扎眼的行李,这路上会更安全呢。”
兰芝听了,面露难色,“格格,咱们这遭出了事,无需几日,大汗便能听到消息。您若是不回去报个平安的话。。。。”
“这个我有打算,让随行的人先替我送信回去。”
就这样,嘎尔迪将人马分成两队,一队人马继续乔装成商人保护宝珍,另一队负责送信回去,向大汗汇报他们这次被埋伏的事情。
几天之后,巴图布赫一脸忿忿地盯着那些回来报信的侍卫,单手握成拳,重重地打在桌面上。他认定,宝珍被埋伏都是策妄阿拉布坦那个卑鄙小人设计的。
实在是欺人太甚巴图布赫的眼神凶狠,似乎已经被对手给彻底地激怒了。
接下来的行程,大家的一举一动都十分小心,从陆路到水路,直到行至京城门外也不敢松懈。幸好,那帮神秘的黑衣人没有再次出现。
天上繁星点点,春来在城郊选了一处稳妥的老字号客栈入住。推开窗户向外看去,京城的街道亦如之前那般热闹喧哗,那一声声地道的京片子,听着颇为亲切。
京城,我到底还是回来了。
宝珍站在窗前,似笑似叹地出了一口气。兰芝正在身后为她准备明日进宫时,需要穿的衣裳和鞋子。“明儿太后娘娘见到您,一定会很高兴的。说不定,连身上的病也能跟着好了呢。”
宝珍闻言,回身看向她道:“蓝姑姑,进宫之前,我想先去一趟公主府。”
兰芝手上的动作一顿,立马觉得自己刚才好想说错了话,到底是母女情深,何况,主子和弟弟手足的情分也不薄,免不了要记挂着呢。于是,她忙回道:“是,奴婢明儿一早就叫春来备好马车。”
宝珍轻轻地点了点头,心绪复杂,尚不知母亲见到自己之后,会是怎样地情景。
辰初时分,长公主府的大门外一辆青顶马车缓缓地停了下来。
春来收起马鞭,冲着门外扫地的小厮一拱手,还未开口说话。便见那两名小厮,提着大扫帚迎了过来。
“这位爷,您来了。。。”不知为何,这两个人说话的时候,语气还有些结结巴巴的,似乎是泰太过激动的模样。
宝珍扶着兰芝的手,缓缓走下马车,瞧着这两个小厮,上前了几步。
“嗳姑娘来了姑娘来了”小厮一见到她,立马扔掉扫帚回头唤人来。
如此大惊小怪的模样,倒是让宝珍吃了一吓,事实上还不容她说话的功夫,院子里的下人就已经进都迎了出来。
“千禧万喜,姑娘您可算是来了。夫人日日夜夜都念着您呢”
一直在阮氏身边的老嬷嬷带着众人过来给她磕头,宝珍见状,忙吩咐她们平身免礼。
众人护着她进了内院,所有人的目光都在宝珍的脸上探索,就好似是看见了救星一般,充满了期待。
宝珍没看见弟弟和母亲的身影,于是,加快了脚步走进正厅。
刚一进屋,宝珍便闻见了一股子浓浓的药味,眉心微蹙,难道家里有人生病了?
片刻之后,神情憔悴的阮氏被丫鬟们搀扶着出了内堂,待见好端端的站在厅内的宝珍,维持着站立的姿势一动也不敢动,仿佛好像只要她一动,女儿就会从自己的眼前消失不见一样。
宝珍的眼眶也是红红的。不过一年未见,母亲阮氏就好像老了好几岁,原本美丽的面容,也被病中的虚弱给掩盖住了。
宝珍上前一步,还未来得及说话,脸颊上便重重地挨了一个巴掌。“啪”地一声,她呆愣在原地,瞧双唇微微哆嗦的母亲,说不出话来。
从小到大,阮氏从来没有打过宝珍一下,可这会却动了手,而且,还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前。
“娘。。”宝珍下意识地捂住脸,刚一开口,眼泪便跟着掉了下来。
阮氏抬起的右手微微发抖,身子也顺势往后踉跄几步,好在旁边有丫鬟扶住。
兰芝最先护住宝珍,拿出手绢被她擦眼泪,语气又是心疼又是无奈道:“格格,您没事吧?”
此时的宝珍,满腹委屈,摇了摇头,低声道:“蓝姑姑,你先带着其他人下去。”
兰芝闻言,应了一声是,目光瞄向了身后的下人们,随即挥一挥手。
阮氏被丫鬟扶到了座椅上,她手中的绢子被揉成了一团,鬓角处已经溢出薄薄的汗。
待到所有人都退出之后,宝珍方才“扑通”一声跪倒在地,低下头道:“女儿不孝,给母亲磕头请安”
她的话音刚落,阮氏便从座椅上跌了下来,摔在了宝珍面前。
宝珍被她吓了一跳,忙伸手去扶,不料,却被阮氏一把揽进了怀里,含泪啜泣道:“傻孩子。。。你为何要委屈自己。。你为什么要嫁。。为什么。。”
“早知如此,我死也不会让你进宫。。都是娘的错,娘害了你,害了你啊”阮氏越说越急,结果,被呛咳了起来,呼吸沉重。
宝珍听了,早已泪流满面,一边细声地安慰她,一边帮她顺着后背。
阮氏抱着宝珍的手臂更加用力,爱怜地摸了摸她的头:“珍儿,娘不会再让你离开了。咱们一家人不论如何都要在一起。”说到这里,阮氏止住了哭音,语气微微忿恨道:“再也不分开,哪怕是死也要死在一起。”
宝珍闻言,身形一僵,伸手抹掉脸上的泪珠,想要和母亲好好解释一下。
“娘,地上凉,咱们起来吧。”
阮氏哭得双脚发软,紧攥着女儿的衣角,一丝也不愿意松开。
宝珍好不容易才把她从地上拉起来,安置在了身后的椅子上。
阮氏捧着女儿的脸,仔仔细细地打量起来,喃喃问道:“一年没见,你消瘦了不少。”
宝珍闻言,回握住母亲的手,微微摇头道:“回来的路上太赶了,折腾得吃不下饭。”
阮氏眼中的愧疚之意更深,满眼怜爱地看着宝珍不再言语。
“娘,大汗他是个好人,待她也极好,女儿跟着他,没有受到一丝一毫的委屈。”
阮氏听了,摇头失笑道:“你莫要再说,娘已经决定了,不论如何都不要你走了。娘要守着你,护着你。”
宝珍知道母亲的心里很难受,所以并没有较真,和她争论,只是没有说话。
宝珍挨着母亲坐下,略一沉吟,轻声问道:“祥儿呢?每次回来他总是第一个迎出来的。”
阮氏长出一口气,回道:“他现不住在府上。”
宝珍一愣,忙从头问起,生怕。自己不在的这段时间里弟弟宝祥会有什么闪失。
阮氏道:“此时说来话长,他现跟在年检讨的身边习武,只有逢年过节的时候,才会回来公主府。”
年将军?宝珍回望母亲:“您说的可是年羹尧。”
阮氏见她知道此人,便跟着点点头道:“对,就是他。宝祥那孩子终究不是个读书的材料。他尚武厌文,四福晋见他活泼好动,便将他送去了翰林院年检讨那处,有他亲自****。”
这是怎么回事儿?年羹尧,四福晋,母亲阮氏是怎么认识她们的?
不过这会,阮氏哪里还有心情管得上她的这些疑问,自己还有满肚子的话要问她呢。
阮氏开口问道:“娘听人家说,草原上的局势乱的很,动不动就是争斗乱战,危险得很。”
宝珍听了,淡淡一笑,避重就轻地向她说起了自己在草原上的生活,尤其是巴图布赫对自己的细心照顾。
太子卷 第四十六章
第四十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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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氏似乎是铁了心,打定主意要留下女儿,任她怎办劝解和安慰都无动于衷。
宝珍无奈,只好先稳住她激动悲伤的情绪,推说一切事情等太后娘娘的病情稳定了再说。
阮氏闻此,果然不在闹情绪了,止住眼泪吩咐下人们上来伺候。
兰芝因为放心不下,第一个走进屋中,瞧见了平复情绪的阮氏,暗自替格格松了口气。
用过了些热茶,宝珍随着母亲一道去给长公主请安。
长公主的身子还算硬朗,太医院的药,让她整日发困,一睡还是好几个时辰。宝珍和阮氏守在她的床前,静静地呆了一会儿,方才悄然离开。
午饭过后,阮氏硬是留了宝珍伴她午睡,到了下午申时三刻才醒。宝珍亲自服侍着母亲净脸梳头,阮氏透过铜镜瞧着女儿,忍不住又开始红了眼眶。
老天爷知道,这一年来自己每天盼着念着的就是这一天。此时,阮氏暗自在心中祈求,只要女儿能留下来,不再去那混乱之地受苦,自己甘愿减寿十年。
宝珍见阮氏握住自己的双手,微微一笑,蹲下身子道:“娘,明日一早,我要进宫觐见太后,您随我一同去吗?”
阮氏闻言,犹豫了一下道:“宫中的规矩和避讳多,我就不去了。你自己一个人要万事小心些。”
宝珍轻轻地“嗯”了一声,把头靠在阮氏的膝盖上,没有再说话。
次日清早,宝珍携着兰芝和翠云静侯在贞顺门外,等着宫中太监们的通传。
太后娘娘钦赐的玉牌,这会已经派上了大用场。不过三盏茶的功夫,两名公公匆匆迎了出来,行礼问安道:“格格万福金安,奴才已备好了马车,请格格移步。”
宝珍客气地点了点头,吩咐翠云赏了他们一人一个银锭子。
寝宫内的香炉都被撤了下去,宫人们走路也都轻手轻脚,不敢发出太大的声响。
静,这是宝珍重回宁寿宫的第一个感觉。一切都太安静了,远不比之前的热闹。
宝珍独自一人随着老嬷嬷进到内间,只见,太后娘娘正躺在床榻之上,呼吸平稳。
老嬷嬷低声道:“娘娘,自从病了之后,时常念叨格格的名字。”说完,她便搬了一个软凳放在床边儿,“格格请坐。”
宝珍依言而坐,只见,那老嬷嬷俯身过去,在太后的耳边轻声说了一句:“娘娘,您看谁回来了?”
原本以为,太后娘娘是睡着了的。谁知,嬷嬷的话音刚落,她的睫毛便微微一颤,睁开眼睛望向床边。
宝珍见状,忙轻柔一笑,温和道:“娘娘,珍儿回来看您了。”
太后向她挑了挑眉,歪着嘴轻哼一声,看着宝珍,眼角闪烁着点点泪光。虽然,太医院已经施了一个月得针灸疗法,但太后娘娘口舌歪斜、言语不利,吐字不清。
“宝。。珍。。。”
宝珍闻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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