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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满庭芳-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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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芝放下针线,稍微想了想,回身从车上柜子里拿出一个小瓷瓶。“格格,咱们还有药丸,可以解解暑气。”
宝珍见状,忙吩咐马夫停车,让兰芝给众人分发下去。
随行的人都吃了,唯独胤禛没用。虽然天气燥热,但他除了额头上微微冒汗之外,模样并未丝毫不妥。
宝珍见他不吃,便又吩咐兰芝盛上一碗冰镇酸梅汤给他,这会胤禛倒是没有拒绝。
正午时分,他们一行人等在沿途的茶寮休息,茶寮的主人是一对儿中年夫妇,男的矮胖,女的窈窕,两个人站起一起很不搭调。
茶寮的生意很好,几张大大小小的桌子几乎都被坐满了。
老板夫妇瞧着一身富贵打扮的胤禛,立马从内间又搬来了一张木桌。那桌子是他们自家用的,看着有些破旧,但很干净。
宝珍走下马车,翠云小声问道:“格格,您要不要如厕?”说完,指向一处用围布围起来的地方。
宝珍见了,稍显犹豫。
“格格,咱们晚上才能到客栈呢,您还是先去一下吧。”
宝珍无奈,只好随着她一块过去。
待到浣手回来,木桌上已经备好了饭菜和茶水。
老板夫妇客套着:“几位客官,小店偏僻,没什么好招待的,还请不要嫌弃才好。”
胤禛扫视了一眼桌上的饭菜,又看了看宝珍,摆手道:“把这些都撤了吧。”
老板夫妇一听,神情略显失望,心道:这位大爷真是小气。不要饭菜,不要茶水,我们拿什么赚银子啊?
此时,胤禛身边的随从早已拿出一块碎银子搁在桌上,吩咐道:“记住,别用井水喂马,有什么闪失,你们可赔不起。”
夫妻俩一见着银子,顿时心花怒发,收起桌上的食物,连连点头道:“客官,请放心,马槽里的水都晒了半天了,肯定呛不着您的马。”
宝珍坐在胤禛的对面,吩咐翠云将事先备好的点心和酸梅汤。
酸梅汤内还浮着冰块,看起来颇为凉爽,引得邻桌的人们纷纷侧目,偷咽口水。兰芝特意准备了很多,让随行的人都分份喝到。
胤禛瞧着满盒子的点心,一块也未动,宝珍见了,随即问道:“四爷不喜欢这些?”因为是在外面,宝珍只唤他为四爷,而不是贝勒爷。
胤禛淡淡道:“我不喜甜食。”
宝珍闻言,略显尴尬,瞧着满盒子的点心,挑了一块奶酪饽饽出来。“这是用牛乳做得,没加蜂蜜也没加糖。”
满族人很喜欢奶酪做成的食物。胤禛尝了一口饽饽,从他的表情看,似乎并不反感。
宝珍吃了半块栗子糕,就见从茶寮里跑出来一个白胖胖的小男孩儿。
小男孩是老板夫妇的孩子,长得虎头虎脑,很是可爱。许是因为,父母开店的原因,他一点也不怕生,几张桌子只间穿来穿去。
宝珍见了,面露微笑,拿出一块点心给翠云,“把这个给他。”
小孩子总是很喜欢点心的,尤其是像他这样小的年纪。
翠云笑盈盈地将点心拿给他,小男孩突然害了羞,跑回到娘亲的身后,探头眨了眨眼睛。
宝珍坐在一旁静静看着,而胤禛却将目光落在了远处。
休息片刻之后,胤禛起身去看了看马,宝珍自然也跟着起来,让翠云和兰芝收拾起食盒。
回到马车之上,宝珍突然觉得自在了很多,歪在靠枕上闭目养神。不过一会儿,便觉得神思恍惚,睡了过去。
不知不过了多久,宝珍被一阵急促的马蹄声惊醒,翠云和兰芝正在旁边收拾东西,见她醒了,便道:“格格,客栈就要到了,您先坐起来精神精神。”
宝珍闻言,挑起帘子向外看,只见,路旁多了很多叫卖吃食的小商小贩,很是热闹。
太子卷 第五十六章
第五十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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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子,客栈到了。”马车外有人禀报,翠云望向宝珍,伸出手臂道:“主子,咱们下车吧。”
宝珍缓步走下了马车,由于她刚刚睡醒,嗓子里十分的干涩,说起话来声音有些低哑。
胤禛背手站在客栈门外,正在和随从们交待着什么。
客栈里面收拾得很干净,胤禛包下了二楼所有的客房,大堂里剩下几位打尖儿的乡客拼桌吃饭。
见到宝珍走至门口,随从们纷纷让开位置,胤禛回头仔细的看了看宝珍,轻声问道:“你生病了?”
宝珍的嗓子还是哑着的,只道:“没有,只是刚刚睡着了而已。”
说话间,两人已经踏入大堂内,胖乎乎的掌柜和小二上来招呼。谁知,他们一开口便称呼两人为“大老爷,夫人”。
宝珍闻言一愣,正欲开口解释,就被胤禛抢了先。“客房都准备好了吗?”
胖掌柜满脸含笑:“回大老爷,都给您两位备好了。”说完,回头给小二递了一个眼色,“柱子,还不领两位客人上去歇歇。”
店小二爽快地应了一声好,伸手招呼着他们登上二楼。
宝珍携着翠云兰芝先行一步,客房中又事先备好的热水,用手试一试,水温正合适。
兰芝在旁道:“主子,先沐浴解解乏吧。”
宝珍点点头,吩咐翠云道:“你差人去楼下告诉四爷一声,说我晚点下去。”
一番梳洗过后,四爷派了人来通报:“饭菜准备好了,请主子一同用膳。”
饭菜的材料都是随从自备的,只是管客栈店家借了厨房一用,所以,样式味道丝毫不比宫里面的逊色。
宝珍出来时,发现客栈里只剩下四爷的随从,掌柜和跑堂的统统都不见了,显得空旷旷的。
胤禛身穿着淡青色马褂,正坐在桌边悠闲地喝着茶。
宝珍上前屈膝行礼道了一声“四爷”。
“免了吧,这里都是自己人,你我还是自在些吧。”胤禛说完,他放下茶杯,指着正对面的位置道:“坐吧。”
来来回回三年多,除了在宫里之外,两人还是第一次面对面坐在一处。整顿饭下来,未有只言片语,凸显得大堂周围更加寂静。
“今晚你们早些歇息,明天一早还要赶路。”临走时,胤禛只留下来这一句话。
宝珍起身相送,回头看着满桌子的剩菜,轻声道:“蓝姑姑,你带着大伙儿先吃饭吧。”
兰芝应了声是,“主子,那您呢?”
宝珍道:“我先上楼去了,你们晚点再过来。”
白天在路上睡了一道,宝珍这会精神得很,靠在软榻之上绣着荷包,可惜,还未等绣上几针,便被嗡嗡作响的蚊子扰了清净。须臾,翠云和兰芝纷纷梳洗完毕,端着香炉进来熏蚊子挂蚊帐。
乡下地方,蚊虫总要多一些。兰芝抖落开长长的蚊帐,一环一环挂在床上,手背上却被蚊子咬了个包。
“啪啪”
翠云用手扑着蚊子,眉心微蹙,只觉,眼前这恼人的蚊子怎么打也打不没。
宝珍放下针线,觉得香炉的味道太过浓郁了些。
兰芝小声道:“主子,要不您先去楼下坐坐,待奴婢们熏好了屋子,您再回来休息。”
客栈的大门紧闭,随从们静静地守在四周,宝珍随意找了张桌子,继续绣着手上的荷包。
突然间,一阵悠扬的笛声传来,那笛声清亮如水,沁人心田。
宝珍闻声,一时恍惚总觉得这笛声似曾相识,偏又记不得是在哪里听过。她侧耳倾听,只觉那笛声是从客栈内传来的,便缓缓起身去寻。
随从们见她,纷纷行礼,并不阻拦。
宝珍问道:“你们可知是谁在吹奏笛子?”
“回主子,是四爷。”
四爷?宝珍闻言,顿时一愣,完全没想到这般清婉的笛声,竟是冷冰冰的胤禛所奏。
寻着笛声一路绕道后院,宝珍借着淡淡的月光,瞧见了正坐在石凳上的胤禛。他双手执笛,微微歪着头,由于光线太暗,宝珍看不清他脸上的神情。
夏夜里的笛声,宝珍听得微微恍神,直到笛声停止之时,她一直安安静静的站在廊柱旁。
胤禛撂下笛子,淡淡道:“既然来了,就一起过来坐吧。”
宝珍闻言,有些尴尬道:“对不起,饶了四爷的雅兴。”
胤禛默默地将笛子放进了一只绸缎长袋中,跟着拿起桌上的茶杯,自顾自地喝着茶。
宝珍的身上带着浓浓的熏香味,待她一近身,胤禛开口出声道:“这里蚊虫多,你不习惯?”
宝珍摇摇头道:“还好。”她闻着自己身上的熏香味,心道:“估计这回,没有蚊子敢过来了。”
胤禛闻言,抬手给她倒了一杯茶。
“谢四爷”宝珍接过茶杯,瞧着桌上的绸缎袋子,继续道:“这绣袋很别致,能否借我看看?”
胤禛听了,没有说话,只是将绸缎袋子往她的面前一推。
笛子是用玉石而制成的,重量比普通的笛子要重些。“好精致的绣袋。”宝珍看了不由赞叹了一声。
“这是琪儿送给我的。”胤禛微微沉吟道。
宝珍闻言微怔,双手拿着笛子,一时间不知该说些什么。
“年幼时,琪儿最喜欢听我吹笛子。”胤禛继续淡淡道:“我成年搬出宫时,她送给了我这只笛子。”
宝珍将笛子重新放回到胤禛面前,朝着他微微笑道:“不知可否请四爷再吹一曲?”
胤禛闻言,转头望了过去,正好对上宝珍那双明亮晶莹的双眼,心中一片柔软,沉吟了一会儿,终是点了点头。
笛声再起,略显悲伤的曲调,惹得宝珍立时忆起过去的种种情景。初进宫时,受封时,出巡时,除了太后和德妃,只有九格格和她最为亲近。
宝珍仰起头,望着满天繁星璀璨,深深地吐了一口气,似叹非叹。
第二天出发时,天色还未大亮,但为了能尽快赶回京城,胤禛还是吩咐所有人起了个大早。
宝珍端坐在马车中,全无睡意,翠云和兰芝面面相觑,侯在一旁没有说话
昨晚的笛声,大家伙儿都听见了。宝珍回屋的时候,神情明显感伤,可是,大家谁也闹不明白主子的心事。
一路无话,待到京城已是傍晚时分。过了城门口,宝珍吩咐随从停车,亲自去向胤禛告辞,向他言明自己暂且住回公主府。
胤禛对此并无异议,吩咐随从亲自送她回去。
公主府内。
阮氏将茶杯重重地搁在桌上,瞧着微微低头的女儿,无奈摇头道:“不管你说什么娘都不会依的。”每次,只要自己一想起那无穷险峻,强敌环伺的大漠草原,阮氏的心里就会觉得不安,若是珍儿有个万一。。。她真是不敢想象。。
宝珍正欲要和她细说,却见阮氏猛然起身,不顾自己恳切的目光,转身走回了内堂。
“娘。。娘。。”宝珍无奈唤她,心下又急又气,完全没了主意。
兰芝见了,在旁劝道:“格格莫急,夫人这边还需要慢慢劝说才是。眼下,最要紧的还是去见见大汗吧,他等您也有好一阵子了。”
宝珍重新坐回到座位上,吩咐兰芝去准备马车。
见到数月未见的妻子,巴图布赫的表情实在称不上为高兴,看得出来,他心里积压了不少的情绪。
兰芝领着下人纷纷退下,只留她们二人单独说话。
“见过大汗”宝珍深知他在生气,自己又理亏,所以语气颇为轻柔。
巴图布赫端坐在主位之上,半个人隐在背光的阴影里,让人看不清楚神情。
宝珍屈膝而立,待见他不开口唤自己起身,继续道:“大汗,宝珍想和你好好谈谈。”
巴图布赫端坐着,冷漠地看着自己娇小的妻子,唇中只迸出三个字:“起来吧。”
宝珍应声而起,上前两步,却还是看不清楚阴影里的他。
“太后娘娘病重,九格格病逝,这段时间,实在是发生了太多的事,希望大汗能明白我的苦衷。”
巴图布赫终于开了口,只不过语气颇为冷漠:“之前的事,我不想再问了。三天之后,我们一起回去。”
宝珍闻言,面露难色,“大汗,我现在还不能走。”
巴图布赫深吸了一口气,再抬头,已是一脸怒色道:“这件事由不得你。”
“大汗,请您息怒,我会把事情都解释清楚的。”
巴图布赫不等她说完,突然一大步上前钳住宝珍的胳膊,与她面对面道:“你究竟是什么意思?你是我汗妃,我要你怎么,你就得怎样,明白吗?”
他的力气极大,宝珍吃痛地****了一声,轻挣了两下想要推开他,却是无用。
“大汗,请放开我。”宝珍无奈,顾不得胳膊上的疼痛,语气带出些许委屈。
巴图布赫虽然恼她,亦不愿意伤到她,随即将她松开,“你回去收拾一下,明日我会亲自来接你。”
太子卷 第五十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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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我还不能回去。”宝珍揉着手臂,眉心轻拧,视线转向窗外,一字一句道:“还请大汗体谅。”她的语气已有些气恼之意。
巴图布赫闻此,微微一怔,随即眸带冷色,“体谅?早知如此,我当初就不该准你回来,倒也省去了今日的种种麻烦。”
宝珍知道他动了气,原本还想着要忍让一些,好好谈谈,这会却放弃了这个念头,因为他根本就听不进去。
本该是相聚之喜,如今却成了不欢而散。看着转身而去的宝珍,巴图布赫的神色更是阴郁。
坐在回府的马车里,宝珍摩挲着自己手指上的宝石戒指,微叹了一口气。
兰芝见状,帮衬着巴图布赫说道:“格格,大汗是一时情急才会这般。他一心想着和您团圆,难免会心焦一些。”
宝珍闻言,苦笑一下:“一边是娘亲,一边是丈夫,我还能怎么办?”
翠云显然和兰芝的态度不同,小声嘀咕了一句:“团圆是好,可也不该急于着一天两天的。大汗不清楚格格的心事,还耍脾气。”
兰芝听了,忙偏过头剜了翠云一眼,心道:这丫头平时挺伶俐的,怎么偏偏这会说起混话来了。
回府之后,宝珍过去给阮氏请安。虽然天色已不早了,但阮氏没有更衣洗漱,一心一意地等着女儿回来。
“娘,珍儿服侍您更衣吧。”宝珍收拾起心情,轻柔一笑道。
阮氏仔细地打量了女儿一番,对她温声道:“不忙,过来陪娘说过会儿话。”
宝珍闻言,轻轻地“嗯”了一声,随即坐在她的身旁。
“之前你说的那些话,娘好好的想了想。”阮氏的眼里透着柔和的光泽,让人觉得很安心,“长公主的身子不允许长途跋涉,这家恐怕是搬不得。”
宝珍接口道:“孩儿明白。”
阮氏放缓了语调,抚着她的脸颊道:“娘要照顾公主,也想守着你。权衡过后,除了你留下,娘再无其他的法子了。”
“娘。。”宝珍闻言,面露难色,“女儿现以为**,哪能再。。。”
她的话还未说完,便被阮氏打断:“珍儿,你离家三年多了。娘每天每夜都在惦记你,以前你在宫里,虽然咱们也见不得,但最起码娘还能从别人那处得知你的近况。你若是回了草原,娘真不知要何时才能再见到你了。”
说着说着,阮氏的眼泪又流了下来,宝珍看着不忍心,起身跪在她的面前,“娘,您别哭。咱们总会想到办法的。”
阮氏吸了吸鼻子,哭音更重:“娘真后悔,当初就不该让你进宫,也不该让你受封。你是我的女儿,不是皇家送来送去的礼物。”
如今,后悔已经无济于事,阮氏认定了草原上的人皆是嗜血成性的蛮人,女儿绝对不能回去。
阮氏跟着一把将女儿揽在怀中,心疼的说道:“你还以前那般的老实性子,逆来顺受。这次娘不会再忍耐了,你必须要留在京城,留在娘的身边。”
阮氏的身上有宝珍最熟悉的香味,维持着一动不动的姿势,窝在她的怀里,心底一阵柔软,几次张口,却有说不出话来。
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阮氏发觉没有女儿的这个家,俨然已经不同了。宝祥出门学武,长公主日日昏睡,她更是时常发呆恍惚,一坐便是大半天。
“珍儿,娘舍不得你,真的舍不得。”
从小到大,宝珍只见过阮氏落过两次泪,可最近这段日子,她几乎是夜夜以泪洗面。犹豫了许久之后,宝珍终于还是做了妥协。
眼下这种情况,宝珍只有勉强装病,方才能缓解自己和巴图布赫之间的意见分歧。
宫里的太医个个都是人精,宝珍言明自己不舒服,他们前来公主府诊脉。兰芝在旁话里话外尽是提醒,太医们心领神会,面面相觑,最后给宝珍定下了个莫须有的病症。虽不严重,却需要安心休养。
得知宝珍生病,还在生着闷气的巴图布赫,立马便消了所有的气。当天下午,他便亲自登门公主府,宝珍身世的来龙去脉,所以对阮氏的存在颇为疑惑。
不过眼下,他哪有心情理会旁人,一门心思地要见宝珍。
巴图布赫的面具脸,把公主府的下人都吓得够呛。尤其是阮氏,更是双拳攥紧,想不到女儿口口声声说得良人,竟是这副恐怖模样。
宝珍无故装病,难免有些心虚,这会瞧见巴图布赫急匆匆赶来,心里便更不是滋味了。
巴图布赫坐在她的床边,暗叹了一口气,宝珍的头发有凌乱,两眼因为昨晚哭过,所以也是红红的,看上去还真像是个病人。
“早知你身子不好,昨晚我便不会那么说了。”巴图布赫微微沉吟道。
宝珍闻言,见他直视着自己看,立刻心虚地道歉:“不,昨天我也有不对的地方。大汗长途跋涉来找我,是因为在乎我。”
巴图布赫听了,缓缓伸出手去,指尖滑过她的眉梢脸颊,低声道:“你安心养好身子,什么时候回去。。。。我再不强求就是了。”这番话,能从他的口中说出来着实不容易。
宝珍回京之后,身子微胖了些,可在巴图布赫看来还是瘦的厉害,心里认定了她经不得车马劳顿,立时打消了带她回去的念头。
“大汗。”宝珍回握住他的手掌,唇角轻轻上扬,冲着他露出一个轻柔温顺的笑容。
两人之间没了间隙,巴图布赫很是怜惜地将宝珍抱进怀里,细细嗅着她身上的香味,微叹了一口气道:“这半年来,你不知我有多记挂你。”
宝珍闻言,语气里带着一分的歉意,放软声音道:“都是我不好,让大汗费心费神了。”
巴图布赫闻言,将她抱得更紧了,宝珍虽然有些不舒服,却并没有挣扎,反而是靠得更近。
兰芝和翠云见状,忙悄然退出去,轻轻地合上了门。
宝珍瞧着退出去的下人们,轻轻的推开巴图布赫,跟着问道:“世子他最近好吗?”
巴图布赫淡淡笑道:“很好,他最近进步了很多。”
宝珍抬头看了他一眼:“大汗这次来京,能呆多久?”
巴图布赫在她的脸颊上亲了亲,轻声叹息:“草原上最近不太安稳,我明天就要走了。不过,嘎尔迪他们会留下来,等你的病养好了再回去。”
“明天?”宝珍一脸担忧,不放心的叮嘱,“大汗在路上要千万谨慎,多加小心。”
巴图布赫微微一笑:“别为**心了,我不会有事的。”说完,他瞧见了放在桌案上的瓷碗,抬手摸了摸,“你的药都凉了,我叫下人们给你热一热。”说完,他便起身过去,唤来门外候着的兰芝进来换药。
片刻,兰芝端着热好的汤药进来,巴图布赫亲自接过来,舀了一勺,轻轻吹了口气。
宝珍瞧着他小心呵护的模样,心虚地微微垂眸;暗道了一声“对不起”。
巴图布赫陪了她许久,直到天黑之后,方才起身离去。
待他走后,阮氏跟了进来,瞧着默默出神的女儿,将原本想要说的话又咽了回去。
看过宝珍之后,巴图布赫连夜安排随从整装待发,虽然舍不得宝珍留下,但政事要紧,他不可耽搁太多的时间。临走时,他还是过去看了宝珍,两个人不舍相别,宝珍更是险些落了泪。
宝珍生病的消息,有意无意地被行宫的太后娘娘得知,老人家十分着急,派了身边的人过去探望,顺道还带了些皇上钦赐的珍贵补药。就连胤禛也上了心,差人过来问了好几回。
宝珍顿觉这事有些闹大,可又不能言明是装出来的。整天安安静静地呆在府里,一心一意地陪着母亲阮氏。
过了两天,宝祥突然闻讯而归。
宝珍看着站在院子里的弟弟,都快有些要认不得了。这才多久的功夫,他竟然长得和自己同样高了。许是,因为每天习武健身,他的身形笔挺,看上去完全就是个翩翩少年郎
“姐”宝祥撂下手上的东西,迈着大步来到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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