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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满庭芳-第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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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现在还没什么力气,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手脚也是麻酥酥的,完全使不上力气。
片刻,大夫过来察看见她的脉象平稳,连连点头道:“看样子,娘娘是没什么大碍了,只需细心静养,过几日就可以下床走动了。”
宝珍醒过来之后,还没有说过一句话。兰芝将孩子搁在了她的枕边,让她看着方便一些。
许是,母子连心。当宝珍的手指碰到他的时候,小家伙儿便立马不哭了,咕哝着小嘴,好像是在笑似地。
阮氏见状,心中虽然感慨万千,却一句话都没说,只是默默地站在床边。
宝珍只觉自己好像是做了一场很长很长的梦,不过她已经记不得内容了。只记得,梦里一直有人在跟自己说话。
ps:晚更了一个小时,实在是不好意思。这两天,好像所有的事情都挤在一起,处理起来让人头昏脑胀的。不过,柒柒可以作保证,绝对不会断更的,还请大家继续多多支持~~~~
太子卷 第八十章
第八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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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氏坐在女儿的身边,一边为她按揉着手脚,一边轻声细语地和她说着话。
宝珍安安静静地听着,自从醒来之后,她整个人就变得有些神思恍惚,时常默然出神,好似自己再努力回忆着什么。
关于孩子的事,所有人几乎都不约而同地选择了暂时不提,等到宝珍恢复得好一些的时候再说。
兰芝千叮咛万嘱咐让下人们不许多嘴多舌,该说的说,不该说的半个字都不许再提。一旦格格问起什么,全看夫人和自己的眼色行事。
巴图布赫得知宝珍清醒,连忙放下手头的事情,匆匆赶往大帐探望。谁知,还未来得及进帐,便被兰芝温言拦住。“大汗请留步,奴婢有几句话想跟您说。”
巴图布赫念妻心切,见她这样冒冒失失地横在自己身前,声音未免有了怒气:“有话快说。”
兰芝稳住心神,轻声道:“娘娘的身子还需静养,夫人她决定暂时不要将失去孩子的事,告知娘娘,以免再有什么闪失。”
巴图布赫闻言颇感意外,他沉吟了好一会,方才开口道:“先这么办吧。”
兰芝听了,连忙躬身行礼道:“谢大汗”说完,伸手掀起帐帘让着他进去。
这会,宝珍刚喝过汤药,斜歪着身子靠在枕垫上,低头哄弄着身旁襁褓里的孩子。她轻握着孩子的小手亲了亲,微微一笑。
巴图布赫见她好好地坐在那里,顿时大大地松了一口气,跟着缓缓走上前去。
阮氏听见动静,回头看了一眼,待见来人是他,脸色立马难看了起来。幸好,兰芝及时地跟她递了个眼色,她才微微放了心,起身给巴图布赫让了位置。
宝珍的视线一直未离开过孩子,所以,根本不在意自己旁边坐着的是谁。
巴图布赫见她理也不理自己,先开口唤了她一声:“宝珍。”
宝珍闻言,只是抬头看了他一眼,那眼神就好像是再看着一个陌生人似地,没有夹杂丝毫的感情。
巴图布赫见状,慌忙凑上前来握住她的手道:“宝珍,你还在恼我对不对?”
宝珍的两眼流露出迷茫的神情,好像他这样的举动弄得很不安,随即神情紧张,硬生生地将自己的手抽了出来。
巴图布赫没想到她会这样的反应,有些激动问道:“宝珍她是怎么了?”
阮氏在旁,重重地叹一口气道:“现在还说不好,她到现在一句话也没开口说过。大夫说还得再看看,才知是什么病症。”
事情远比自己料想的还要严重,原本好端端的人,如今却变成了这副模样。人也认不得,话也不不出,实在令人觉得沉重。
巴图布赫的眉心紧蹙,紧绷着脸,压抑多时的无奈一股脑地涌上心头,浓苦而厚重。
宝珍的身子还很虚弱,每次醒来不过半个时辰,便会觉得困乏。
阮氏心中对巴图布赫虽然有气,但还是语气委婉地下了逐客令。待他走后,阮氏坐回到床边,将女儿揽进自己的怀里,用手指替她整理了一下头发,语气温和道:“好好睡吧,有娘在这里,你什么事都不用担心。”
宝珍闻言,十分顺从的依偎她的怀里,缓缓地闭上了眼睛,神情安然。
临近春末,阮氏和宝祥已经在草原上生活了整整四个月的时间。宝祥练好了骑术,时而和草原上的牧民比赛,赢得一些丰厚的奖励品。而阮氏每天都守在女儿的身边,陪她说话,陪她吃饭,几乎是形影不离。
宝珍在她的细心照料下,身体恢复得很快,气色也好了很多。有时,也会开口说几句话,但内容都是关于孩子的。
巴图布赫给孩子起了一个寓意体健康寿的名字—那森布赫,而阮氏则给他起了个乳名为“额鲁”,也是代表着强壮的意思。
作为草原上的小王子,那森布赫要在百天时接受萨满的祝福和洗礼。洗礼的当天,宝珍要十分正式地出现在众人面前,虽然她的精神还有些恍惚,但身为汗妃和孩子的母亲,她必须盛装出席。
洗礼那天,所有的牧民都赶到了牙帐外面,等待着见一见大汗的小王子。不过,还有更多的人,希望能看到宝珍,部落中有很多关于她的谣言。其中最荒谬的,莫过于说她被恶魔附体缠身,迷失了自己的心智,成为了行尸走肉。
对于这样的谣言,巴图布赫十分气愤,他下令不许任何人讨论汗妃的病情,如若违反,便要受到残酷的鞭刑。
萨满们戴着色彩鲜艳,表情诡异的面具围坐成一圈,他们的正中央摆着三块大小相同的白色石头,待到仪式开始之后,他们一边唱歌舞蹈,一边绕着石头击鼓,蹦蹦跳跳的模样略显滑稽。
宝珍抱着儿子额鲁,面无表情地看着眼前的这一幕,显然不明白这些人为何如此怪异。
萨满自称能够代表神明,自己灵魂能够脱离现实世界去同神灵交往,并且完成一系列祈福或者问卜的行为。
载歌载舞的萨满中有一个女长者,她已经在辉特部生活了四十年了,牧民们都认定了她是可以指点迷津的大师,就连巴图布赫也要对她十分尊重。
女长者唱了一会儿,便走到宝珍的面前想要伸手接过她怀中的孩子。宝珍下意识地抱着孩子往后退了一步,神情显得很焦虑。
女长者见状,仰起头张开双手,长吁了一口气,跟着用沙哑的声音说道:“请把孩子给我,让他接受神灵的祝福。”
巴图布赫见宝珍不肯放手,便上前轻声哄着她道:“别怕,萨满们不会伤害孩子的。”说完,他便将孩子给抱了过去。
宝珍的脑子里很混沌,记忆也是零星散乱的理不清楚,但唯独对自己的孩子,她有着强烈的保护欲。
额鲁被萨满们抱走之后,突然开始放声大哭,仿佛是被吓到了一样。
宝珍听着孩子的哭声,立马想要冲过去,却被巴图布赫牢牢抓住。
“宝珍,没事的,这是洗礼必有的仪式。”巴图布赫轻声劝慰着她,无奈,宝珍依旧使劲地挣扎着。
萨满们依旧又唱又跳的,额鲁的哭声一直都没有停过。宝珍听了,很是心疼,忍不住冲着巴图布赫开口道:“孩子在哭,把孩子还给我。”
这是三个月来,宝珍和他说的第一句话。巴图布赫闻言,欣喜不已,紧紧握住她的手道:“宝珍,你认得我了是不是?”
宝珍的视线一直停留在孩子的身上,继续用力挣脱道:“额鲁,孩子,还给我。”
巴图布赫看着已经进行到一半的仪式,再次温言劝道:“再等一等。”
歌声,鼓声还有孩子的哭声,让宝珍突然觉得头像是要裂开般的疼痛。她的脑子里一片混乱,很多声音和画面纷纷涌现出来,瞬间交织重叠在一起。
宝珍用一只手捂着头,猛然从巴图布赫的怀里挣脱出来,跑到萨满中间把孩子抢了回来。
女长者见状大怒,伸出枯瘦的手指,指着宝珍厉声道:“无知的人啊,你可知你已经冒犯了神灵,这孩子再也得不到神灵的庇佑了。”
额鲁的小脸涨得通红,眼泪一个劲儿地流个不停,宝珍抱着他亲了亲,轻声细语地哄着拍着。
额鲁的哭声渐渐止住了,他眨着漂亮的大眼睛,不哭也不闹地看着宝珍。
洗礼仪式半途而废,萨满无疑把这当成了一件不可饶恕的大错。尤其是女长者本人,更是神情激动地指责宝珍道:“无知的人,你可知冒犯神灵是要付出代价的。”
巴图布赫有心袒护宝珍,亲自向萨满解释道:“汗妃的身子还没有全好,请您原谅她吧。”
萨满认定了自己的权威受到了侮辱,当即做出预言道:“大汗,祸端开启,无法避免。草原上必定会再次掀起一场血光之灾。”
她的话让人大吃一惊,巴图布赫无奈,只好吩咐侍女们先将他们送回去。
经过这件事以后,大家对于宝珍的议论就更多了。特别是那些老人家,对于萨满所说的话深信不疑,每天脸上愁云密布,忐忑不安。
自那日之后,宝珍便落下了头痛的毛病,每次当她想回忆什么事情的时候,头部就会疼得想要裂开了一样。大夫们仔细察看,也看不出来什么端倪,只能开些安神静心的药给她,叮嘱她好好休息。
傍晚时分,巴图布赫过来探望,他的神情疲惫,看来是因为善后费了不少力气。不过,今天还是有让他觉得高兴的事。
宝珍第一次开口跟他说话,这可能是这几个月来,唯一让他觉得高兴的事情。
宝珍静静坐在床边,目不转睛地看着孩子,脸上带着满足的微笑。
巴图布赫站在旁边默默地看着她,过了好一会儿,才蹲下身子开口唤了一声她的名字。
太子卷 第八十一章
第八十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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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珍瞧着巴图布赫的脸,觉得很熟悉,心口跟着涌上一阵莫名的酸楚。
巴图布赫的眼神充满期待,非常希望她能开口唤一声自己的名字。
阮氏因为不放心,一直站在旁边看着,待见女儿一脸犹豫地神情,心里面禁不住也跟着紧张起来。
巴图布赫继续鼓励着她回忆,直视她的眼睛道:“宝珍,看看我是谁?你一定记得的,好好想想。”
宝珍闻言,睫毛微颤了颤,使劲儿的回想,希望从自己脑中那些零星的片段中,努力搜索出有关于他的画面。
记忆的闸门慢慢地开启,那些原本模糊不清的身影,渐渐清晰可见。他们的一言一语,一颦一笑都变得丰富而立体起来。
随着记忆的层层叠加,宝珍的眼神不再空洞,等抬起脸来时,眼角已见盈盈泪珠。
巴图布赫见此,认定宝珍已经想起了自己,当即将她紧紧地揽进怀中,亲吻着她的头发,她的耳鬓,声音略显激动道:“你都记得了。”
宝珍的额头抵在他的胸前,心中百感交集,泪水顺着她的脸颊,一滴一滴打湿衣襟。
阮氏在旁,忍不住想要开口说话,却被兰芝在身后阻止,只道:“夫人,有些事情还是谈开了好。”
阮氏闻言,稍微想了一下,心觉这说得也在理,随即冲着兰芝点点头:“额鲁那孩子该醒了,咱们正好过去瞧瞧。”
说话间,侍女们也跟着悄然退下,只余下他们夫妻二人单独叙话。
这么些天,宝珍感觉自己就像是做了个长长的梦,梦中的场景就犹如灯影一般,时而近时而远,时而真时而虚。
巴图布赫见她默默地望着自己,瞬时想起那天自己做的荒唐事,面色不同道:“那天的事,你得容我解释一下。”
宝珍闻言,微微垂眸,淡淡道:“大汗不用解释了,宝珍也不想听。”说完这话,她抬头扫视了一圈大帐,跟着道:“我想看看孩子。”昏昏沉沉了这么久,她还没仔细看过孩子的小脸。
巴图布赫心知她念子心切,连忙命人去把额鲁抱来。
宝珍把孩子抱在怀里细细打量,又亲了亲他胖胖的小脸,额鲁被她亲得痒痒,眨了眨明亮的大眼睛,歪着头咯咯地笑。
阮氏挨在她的身边坐下,一面帮她拢了拢头发,一面扶着她的肩道:“瞧瞧,这孩子的眉眼跟你长得一模一样。”
宝珍闻言,微微颔首,低头凝神盯着孩子看了好一会儿,轻轻抚摸着小孩子的脸蛋,跟着开口说道:“娘,大夫不是说是双胞胎,为何只有他一个。”
众人闻此皆是一惊,尤其是阮氏,双手更是不自觉地一抖,引得宝珍侧首不解地看着她。
关键时刻,还是兰芝的反应最快,温和笑道:“格格不知道,小王子出生时足有八斤重,胖着呢,也难怪当时的大夫会认为是双胞胎。”
听她这么一说,阮氏跟着又补了一句道:“是是是,你当时元气大伤不知道,当时,娘看见这孩子的时候,也吓了一跳。”
虽然大家都这么说,但宝珍还是恍惚间觉得困惑,心里总觉得像是缺了什么似地,踏实不下来。
许是,听见有人讨论自己,额鲁有些不耐烦地皱了皱眉,咧嘴欲哭。
阮氏见状,连忙岔开话题,逗弄着孩子道:“这小家伙儿,刚喂过的奶,怎么又哭上了。”
宝珍没照顾过孩子,这会难免有些手忙脚乱,转脸问阮氏:“娘,是不是我抱的姿势不对。”
阮氏摇摇头,瞬时将孩子接到自己怀里,温和道:“这孩子一直挺闹人的,你身子还弱,先好好歇着。等把精神养足了再陪他玩。”
宝珍显然有点舍不得,拉着包裹孩子的锦被不松手:“娘,你们先别忙着抱走他,让我再好好看看。”
额鲁一到阮氏的怀里立马就不哭了,胖乎乎的小手攥成拳头,口中依依呀呀地。
宝珍依偎在阮氏的身边,瞧着他憨态可掬的模样,只觉心中所有的酸楚都化开了,取而代之的一种暖融融的幸福感。
对于巴图布赫,宝珍在心里依然有个疙瘩,所幸因为额鲁,让她暂时可以转移自己的注意力。不去费神操心那些关于他的琐事杂事。他每天过来时,宝珍总是淡淡的,问一句便答一句,虽然态度称不上冷漠,却也是摆出了一副拒人千里之外的姿态。
这天傍晚,巴图布赫正准备过去大帐用晚膳,却见侍卫领着一名神情慌乱的侍女,掀帘而入。
那侍女是旭日高娃身边的人,进帐一瞧见巴图布赫,便扑通一下跪在地上,急切道:“大汗,求您去看看我们郡主吧。”
巴图布赫闻言,眉心微蹙,语气略显不耐烦道:“你们家主子又怎么了?”
小侍女一脸惶恐,声音轻颤道:“这个。。。奴婢也说不好,大夫已经过去瞧了。说是请您亲自过去看看。”
自从那日过后,巴图布赫就没见过旭日高娃,虽然两人已有了夫妻之实,但究竟该给她个什么样的名分,一直是他很是犹豫的事。
三个多月未见,旭日高娃圆润了许多,和之前的清瘦的面相,比较多了几分丰腴之美。
大夫站在旁边,待见巴图布赫进帐,上前一步道:“恭喜大汗,郡主她有身孕了。”
巴图布赫闻言,大为惊愕,盯着大夫问道:“身孕?你敢肯定?”
大夫连连点头,说这样的谎话可要掉脑袋的,“确实千真万确,郡主已经有将近四个月的身孕了。”
这会,旭日高娃安安静静地坐在床炕上,轻轻抚摸着自己的小腹,似乎觉得这是一件很神奇的事情。
巴图布赫听到这个消息,并不觉得高兴,反而是有些懊恼。
宝珍的身子刚刚有了气色,万一再因为这件事介怀,自己的立场就更为难了。
乌伦珠日格突然进帐,她先是看了巴图布赫一眼,继而走向自己的孙女,温和道:“真是个傻孩子,怎么连自己有身孕了都不知道。”
旭日高娃闻言,微微低头,却没有说话。自己怀孕的事,奶奶事先就知道的,现在却还要在巴图布赫的面前故意这么说。
乌伦珠日格安抚好孙女之后,转身望向巴图布赫,认真道:“大汗,事已至此,您总该作个决定了吧。”她的声音很坚决:“您不能让她这样名不正言不顺地把孩子生下来。”
巴图布赫听了,转身望了一眼旭日高娃,此时的她,满脸委屈的模样还真是让人无语。如此费劲心思,不过就是为了名分。
想到这里,巴图布赫俨然有了几分怒气,于是道:“这件事我自有打算,姑姑无需多言。”说完这话,他便转身出了大帐。
旭日高娃看着他的背景,深感失落,忧心忡忡道:“奶奶,现在怎么办?”
乌伦珠日格微微一笑,似乎他刚才的态度并不在意,轻声安慰道:“放心吧,你现在有了身孕,侧妃的位置,早晚都是你的。别胡思乱想,安心养好身子才是真的。”
旭日高娃听了这话,似乎还想要说什么,却被奶奶阻止道:“相信奶奶,一切都会好的。”
兰芝得知旭日高娃怀孕的消息后,气愤得不得了。自己在帐外平复了好久的情绪,方才端着汤药进帐。
汤要是刚刚温好的,里面放得都是一些上好的补药。不过,味道却很浓很苦,宝珍皱着眉头,硬是整晚药喝了进去。
喝完之后,兰芝忙递了一颗蜜饯给她含着,连吃了好几颗蜜饯,宝珍口中的苦味都没有完全消散。
兰芝见状,跟着道:“真是难为格格了,要不是大夫交代过,奴婢就往里面放些冰糖了。”
宝珍用茶水漱了漱口,“兰姑姑,没关系的,良药苦口利于病嘛。”
兰芝跟着点点头:“格格说的是。”
主仆两人正说着话,春华急匆匆跑进来道:“格格,乌伦姑姑想要见您。”
兰芝听了,脸色顿时难看起来,心道:这个老狐狸,又想过来装可怜了。于是,先开口说道:“你去回了她,格格这会刚吃完药,马上就休息了。”
春华应了一声是,谁知,宝珍却阻止她道:“春华等等,你让她进来吧。”
兰芝回身看了一眼自己的主子,不解道:“格格,她肯定又是来找茬儿的,您何必还要见她呢。”
宝珍淡淡道:“往后的日子那么长,大家都是低头不见抬头见。既然早晚都要见,还不如让她一次把话说清楚,免得日后麻烦。”
乌伦珠日格进来时,兰芝只得上前行礼,但眼神中却有怨讪之意。
宝珍披了一件外裳,起身坐到旁边的座位上,客气道:“乌伦姑姑,好久不见了。您请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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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卷 第八十二章
第八十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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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伦珠日格说的并不多,很是简单扼要地表明了自己的态度。话里话外,无非是希望宝珍能拿出大家风范,宽和包容,成人之美。
成人之美?兰芝对她用的这个词,异常反感,尤其是她说时的语气,好像是谁耽误了她们一样。老狐狸就是老狐狸,看似没什么杀伤力,却不知何时会反过头来狠狠地咬你一口。
宝珍显然对旭日高娃怀孕的消息,很是意外,一直压抑的情绪翻滚着涌上心头,她的脸色不禁变得有些难看。
今天的乌伦珠日格没有声泪俱下的哭诉,也没有卑躬屈膝的姿态。她头一次拿出自己长辈的身份,故作慈祥道:“娘娘,您是贤明的人。断然不会因为一己之见,牺牲大汗的幸福吧?”
宝珍闻此,看了她老人家一眼,似笑非笑道:“乌伦姑姑,咱们之间像这样冠冕堂皇的话,往后就不用说了罢。侧妃的事,我没有任何意见,大汗若是想要纳她,我绝不会反对。”
乌伦珠日格见她回答得这样痛快,倒也不再多说,起身回了个谢礼就离开了。
待她走后,兰芝神情激动地上前一步,语气急切道:“格格,您为什么要这样?她们祖孙俩明明是计划好了的。”
宝珍淡淡道:“事已至此,再阻拦也是无用,立侧妃是早晚的事。”
兰芝一时情急,愤愤然道:“立谁也不能立她格格,您不能轻饶了她,就是因为她。。。您才会受那么多的哭。”
兰芝平时很少这么激动,若不是实在忍无可忍,她也不会用这样的语气跟宝珍说话。
宝珍并不知她心里欲言又止的秘密,只当她是在为自己打抱不平,倒也没多在意。“好了,姑姑,帮我把额鲁抱来,我想看看他。”
兰芝闻言无奈,只好应声而去。
出了大帐,兰芝仰头看天,重重地叹了一口气。打心底里为格格感觉委屈不值,和一个害死自己孩子的女人共事一夫。这也太讽刺,太荒唐了。
额鲁暂时住在阮氏的大帐,阮氏每天细心照料,眼见着这孩子一天天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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