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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满庭芳-第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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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额鲁暂时住在阮氏的大帐,阮氏每天细心照料,眼见着这孩子一天天长大。

    兰芝过来时,额鲁刚刚睡下,阮氏将她拉到一边小声说话。

    兰芝把刚才的事,大致跟阮氏交代了一下。阮氏听后,当场气得脸色苍白,暗咬银牙,压低着嗓音道:“实在是欺人太甚,蹬鼻子又上脸。”

    兰芝轻声道:“格格因为不知孩子的事,所以放缓了态度,很多话奴婢不能明着说,只能站在旁边干着急。”

    阮氏沉声道:“不行,这事不能就这么定下。当初,没让她们一命赔一命,已经是开恩了。”

    兰芝闻言,抬头问道:“夫人,那您准备怎么办?”

    阮氏冷哼了一声,“还能怎么办?当然是找那个始作俑者,要他当斩则斩,当断则断。”

    “夫人,这件事您去说不合适吧。大汗虽然是个明事理的人,但也难免会有脾气,您这样贸贸然去了,恐怕不好。。。”

    兰芝的话说的在理,阮氏稍微缓了怒气,跟着道:“那你有什么法子没有?”

    兰芝低头想了想,略显愧疚地摇头道:“奴婢愚笨,暂时还想不出什么法子。”

    “唉这段时间也难为你了,看来现在急也没用,咱们从长计议,总会有办法的。”

    兰芝闻言,赞同地点了点头道:“夫人说的是。”跟着,她回头看了看炕上的额鲁,继续道:“格格想见见孩子,奴婢这就给她抱去吧。”

    阮氏听了,拦了她一下:“他才刚睡着,你等睡沉些再抱走吧。”

    夜半时分,宝珍满身虚汗地坐起来身来,她被自己刚才的梦境给吓到了。梦中的她,还在经历分娩时的痛楚,产婆一遍一遍地在她的耳边大声道:“娘娘使劲儿啊,使劲儿,还差一点孩子就出来了。”

    一切就好像过电影似地历历在目。但唯独让人惧的就是,梦里的她生下的是一对双胞胎,两个孩子长得一模一样。裹在柔软的锦被里,一个放声大哭,一个安静不动,任凭产婆怎样拍打,都是无声无息的。

    阮氏和兰芝就站在旁边,满脸忧伤地看着那孩子,轻轻地吐出一句:“这孩子死了。”

    就是这句话,让宝珍惊恐地从梦中醒来,双手紧抱着被子,身体不自觉地一阵轻颤。

    兰芝在软榻上打盹,待听见动静之后,揉着眼睛起身,却被满脸惊慌的宝珍给吓了一跳。

    “格格,您这是怎么了?”兰芝匆匆赶到床边,待见她汗津津的额头,忙抽出手绢给她擦擦脸。“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宝珍闻言,稍稍缓过神来,猛地抓住兰芝的手,颤声问道:“兰姑姑,我问你,我究竟怀得是不是双胞胎?”

    兰芝大吃一惊,愣了好半天都没有说话,心中暗道:“格格怎么会突然这么问?难道是下人们说走了嘴。”

    宝珍见她不答,脸上异常为难的神色,心脏忍不住一阵抽紧,用急促的声音催促道:“你说啊,你回答我。”

    兰芝沉住气,缓了缓神情,连忙答说:“格格,您到底是怎么了?大夫早都说过了,您怀得不是双胞胎。”

    宝珍的面色煞白,微微摇头道:“不可能的,梦里面不是这样的。”

    兰芝闻言,方知她是因为害了噩梦,心中暗自松了一大口气。她轻轻拍着宝珍的肩膀,安抚道:“格格别怕,那只是个梦而已。”

    “不,这个梦实在太真实了,完全就跟真的一样。”宝珍双目灼灼地望着她,急切道:“梦里面你抱着个一动不动的孩子,说他已经死了。”

    兰芝听得这话,心里一惊,瞬间涌上一种无法形容的感觉,不知是因为害怕还是震惊,只怔怔地望着宝珍,好半天说不出话。

    宝珍见状,只当她心虚,微微颤抖的双手紧握住她的肩膀,眼眶润湿道:“兰姑姑,你跟我说实话,求你跟我说实话。”

    世界上从来就没有永远的谎言,当宝珍的回忆渐渐清晰起来,兰芝和阮氏苦心隐瞒的秘密,再也起不到任何的作用。

    很多时候,沉默就代表了默认。兰芝的脸上显着懊悔和祈求的神色,扑通一声跪在地上,重重磕头道:“格格,奴婢该死,奴婢该死。”

    宝珍终于哭出声来,她神情痛苦地伏在床上,用力捶打着自己胸口。

    兰芝见此,生怕她打伤了自己,忙上前拦道:“格格,奴婢求求您了,要打您就打我吧。”

    宝珍的拳头一下一下地重重落在兰芝的身上脸上,从小到大,她没有像这般绝望过,她不能原谅自己,身为母亲,怎么可以忘记自己的孩子。

    帐中的哭声和哀求声,引来春华和冬梅赶来,两人刚进屋,就见格格和兰芝哭作成一团,兰芝的头发凌乱不堪,左半边脸颊也是红肿的。

    春华见状,忙回头道:“冬梅,你赶紧去把夫人请来。”

    冬梅也被吓了一跳,应声点点头,小跑着出了大帐。

    兰芝紧紧抱着主子的腰,陪着她一起失声痛哭,口中一直喃喃道:“奴婢该死,都是奴婢的错。”

    宝珍痛哭不已,捶打在她的身上的拳头,越来越重。

    片刻,阮氏匆忙赶来,来不及多问便上前把女儿抱住,好声劝慰道:“我的儿啊,别哭,别哭。”

    宝珍闻言,扑在阮氏的怀中不断痛哭抽泣,似乎想要将所有的怨愤都化成眼泪。

    兰芝在旁瘫坐在地上,春华和冬梅忙上前把搀起,吓得一句话也不敢多问。

    阮氏抬头看着兰芝那副失神的模样,焦急问道:“好端端的,你们这是怎么了啊?”

    兰芝好不容易忍住眼泪,轻声回道:“夫人,格格她。。她什么都想起来了。”

    阮氏闻言,刚开始还有些晃神,随即反应过来,仰头哎呀了一声,紧紧抱着女儿,哽咽道:“珍儿啊,珍儿。你一定要坚强,你还有额鲁,还有娘和宝祥,咱们一定能把这关挺过去的。”

    春华和冬梅在旁,也跟着背过身去抹眼泪,一同出声劝慰着。

    宝珍难以经受住这样的打击,又哭了一阵便突然晕倒在阮氏的怀里,没了知觉。

    须臾,大夫过来看诊,他发觉宝珍的脉象极弱,气若游丝,急需一颗百年人参来吊吊命。

    巴图布赫听了,吩咐骑马连夜入关,必须在明早之前找回百年人参。

    宝珍静静地躺在床炕上,神情憔悴,面白如纸,半分血色都没有。

    天亮之前,骑兵终于寻来了十棵百年人参,兰芝按着大夫的药方配好煎药。

    足足过了两个时辰,宝珍的脸上才稍微有了些血色,只是手脚还是温凉凉的,巴图布赫毫不避嫌,亲自坐在床边给她捂手取暖。

    阮氏和兰芝更是****没有阖眼,侯在帐中等待,不时落泪轻叹。

太子卷 第八十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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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很深了,阮氏借着盈盈烛光,忧心忡忡地守着女儿。

    兰芝因为自责和愧疚,一直跪坐在旁边默不出声。如果自己的表现没那么奇怪,格格就不会觉得疑心了。

    阮氏长叹一口气,轻声说道:“地上凉,你快起来吧。”

    兰芝闻言,微微摇头道:“奴婢不敢,奴婢要这样一直跪到格格醒来。”

    阮氏转过头来看她,突然抬手重重地拍了一下她的肩膀,低声道:“我不怨你,是谎话早晚都有被拆穿的一天。珍儿受的这么苦,全都是那对祖孙儿害得。”说到这里,她的语气不免又有些激动,因为担心吵到宝珍,方才将剩下的话咽回了肚子。

    兰芝还是不肯起来,阮氏实在拿她没办法,只好道:“我说的话你可以不听,好。。。不过,额鲁这会该起来吃奶了,你去那边看看,看看乳娘有没有把孩子照顾好。”

    兰芝闻言,心知夫人这是为她找了个理由,含泪应了声好,双手拄着床边慢慢地站了起来。

    兰芝跪得腿麻,稍微站立了一会,方才能活动走路。

    待她走后,阮氏起身给自己倒了杯茶,吩咐春华和冬梅再烧了一壶热水来,然后就可以下去休息了。

    春华和冬梅也跟着提心吊胆了一整天,两个人的眼眶都是红红的,水壶加在炉子上烧着,冬梅往里面添了两块木柴,重重地叹了口气。

    春华听了,扭头瞧了她一眼,轻声问道:“你这丫头,叹什么气?”

    冬梅让了让身子,春华随即蹲在她的旁边,暖一暖手:“春华姐,咱们格格的命太苦了。这么年轻就。。。。”

    她的话还未说完,就被春华捂住了嘴,轻声教训道:“说话也不注意点。什么命太苦。年纪轻轻就。。这是你该说的话吗?”

    说到一半,春华松开了她的嘴巴,继续道:“咱们格格是有福气的人,老天爷有眼,一定会让她好起来了的。”

    冬梅赞同地点点头,又往炉子底下添了几块柴。

    阮氏喝了点茶,精神也跟着好了一些,她熄灭掉门口的蜡烛,只留下桌子上的一盏灯。

    凌晨时分,阮氏给宝珍喂了一杯水,谁知,刚喂了几口,宝珍突然轻轻地咳嗽了一声,好像是被呛到了似地。

    阮氏闻声大喜,连忙见她放平躺好,轻声地唤着她的名字。

    宝珍的睫毛微微颤抖,跟着缓缓地睁开眼睛,哑声道:“娘。”

    阮氏见状,差点喜极而泣,连声说道:“佛祖保佑,佛祖保佑”

    有句俗话说,大难不死必有后福。宝珍已经两次从鬼门关兜兜转转,可等待她的,却并不是什么好事。

    孩子的夭折,让宝珍伤透了心,她无法原谅自己,也无法原谅那些刺激伤害自己的人。

    再见巴图布赫时,宝珍的眼神是从未有过的冰冷,她对他一字一句说道:“大汗,我请求你立旭日高娃为侧妃。”

    巴图布赫本想安慰她几句,却没想到她会这么说,于是不解道:“宝珍,你还在怪我对不对?”

    宝珍别过头,不想与他对视,只淡淡道:“大汗误会了,宝珍只是想成人之美而已。”

    巴图布赫听着这话,心里很着急:“你明明说的就是气话,什么叫成人之美?”

    宝珍披着长袍站起身来,和他隔开一点距离,方才继续道:“侧妃的位子可以给她,但她的孩子生下之后,要交给我抚养长大。”

    巴图布赫闻言一愣,不自觉清了清嗓子道:“如果你愿意的话,当然是可以。”

    宝珍轻笑了一声,语气冷冰冰道:“当然愿意。孩子是最无辜的,我会好好照顾他长大,和额鲁一视同仁。”

    巴图布赫觉得她的话,有些不大对劲,但念及她大病初愈,又因为丧子而心痛,没有多说话,只随口答应了一声。

    宝珍听着他敷衍的语气,不肯作罢,“大汗,这些话我不是随便说说的。您既然答应了我,就不能反悔。”

    巴图布赫望着她,心中涌起一阵不可言喻的愧疚,点头答应她道:“好,我说到做到。”

    宝珍闻言,神情恢复之前的平静,跟着道:“最近我的身子不舒服,实在不方便服侍大汗,还请您暂时歇在别处吧。”

    听见她说这样的话,巴图布赫并不觉得意外,临走时,他轻声叮嘱了一句:“注意休息,好好养病。”

    兰芝匆匆备好了茶水,不过赶来的时候,见大汗已经走了。

    “格格,这是人参茶,您喝一点也可以。奴婢往里面加了蜂蜜,味道也没那么苦。”兰芝将茶杯放在桌子上,温和道。

    宝珍拿起杯子,询问道:“一会儿,你帮我更衣,我想去看看额鲁。”

    “格格,您的身子还很虚弱,出去容易着凉。”兰芝继续道:“格格想看孩子,奴婢把他抱过来就是了。”

    宝珍尝了一口参茶,觉得还是喝不惯,便放下杯子道:“我没什么事了,整天闷在屋子里是不行的。我想出去透透气,你陪我出去走走,顺道去看看。。。”她的话说到一半,便打住了。

    兰芝明白她是想看看那个安葬好的孩子,于是连声应道:“是,奴婢这就去叫小林子去备车。”

    宝珍闻言,抬起头来问道:“还需要坐车去吗?”

    兰芝微微点头,“奴婢当时自作主张,把孩子葬在了山脚下,那里的风景很美,而且也很安静。”

    宝珍的双手微微发颤,长吁一口气道:“嗯,好,先帮我更衣吧。”

    这阵子,额鲁几乎每天都会增加体重,俨然已经长成了一个小胖墩。

    宝珍见他健健康康的,心情好了很多,抱着他哄了好一会儿,才交给阮氏看护着。

    阮氏见她身上的打扮,询问道:“珍儿,你要出去?”

    宝珍点头“嗯”了一声,握着额鲁胖乎乎的小手亲了亲,只道:“我很快就回来,晚上咱们一家人一起吃饭。”

    阮氏见她心情不错,倒也跟着放宽了心,连声应着:“好,娘今天亲自下厨,做些你喜欢吃的菜。”

    宝珍微微一笑,没再说话。

    坐上马车,宝珍望着窗外的风景,心情沉重。看得出来,兰芝选了一处很好地方,这里很清净,花草繁盛。

    一路上,兰芝时不时偷看宝珍的脸色,好在她并没有激动或者哭泣,反而是安安静静地一声都不吭。

    到了地方之后,兰芝扶着她下车之后,便吩咐小林子将备好的祭品从车上拿下来。

    因为是夭折的孩子,所以觉得很可怜。来到人世间,本该健康快乐的长大,谁知连母亲的奶水都没喝过一口,就这么死去了。

    想到这里,兰芝不禁又微红了眼眶,祭品大多都是些吃食,除了孩子喜欢的糕饼之外,还有很多新鲜的水果。

    宝珍还拿了几件亲手做的衣服和小袜子,还有一枚添了香料的荷包。

    小林子拿出了一只小火盆,并且点了些自己扎得纸钱,宝珍站在几步之外,看着那个小小的青石头墓碑,不知不觉地双眼含泪。

    兰芝微垂着眼睑,扶着宝珍上前一步,温和道:“格格,您觉得这里还可以吗?”

    宝珍忍着眼泪,看了看周围的环境,点头道:“这里很好。”

    小林子往地上铺了一张厚厚的坐垫,躬身道:“格格,您请坐吧。”

    宝珍跪坐在坐垫上,用手摸着那冰凉凉的石碑,全身忍不住抽缩了一下。明明是自己的孩子,却连看都看上一眼,任谁都会觉得心酸又难过。

    兰芝在旁摆放水果,小林子轻声说道:“兰姑姑,奴才有没有落下什么?”

    兰芝摇摇头道:“没有,你先去马车那边候着。有事我会再吩咐你的。”

    “是,姑姑。”小林子应声而去。

    宝珍双手捧着小小的衣服,细细摩挲着上面的针脚花纹,轻声说道:“孩子,娘亲来晚了,让你受委屈了。”说完,她将衣服一件一件放进火盆中,看着它们慢慢被烧成灰烬。

    兰芝陪在她的旁边跪着,脸上露出一种既悲伤又愧疚的神情,过了好半天,方才出声劝慰道:“格格,节哀顺变。”

    宝珍闻言,沉默了一会儿,开口道:“这个地方,大汗他来过吗?”

    兰芝摇了摇头:“大汗曾经问过奴婢,但没有亲自来过。”

    果然不出自己的所料,宝珍拭掉脸上的泪水,露出像一个淡淡的笑容,怅然道:“这样也好。”

    兰芝听出她话中的悲伤,不禁劝慰道:“格格,您还这么年轻,往后还会有孩子。”

    宝珍盯着兰芝的脸,神情认真道:“不会了,我只有额鲁一个就足够了。从今往后,我只为了他一个活着。”

    ps:最近迷上了种田文,尤其喜欢看《欢天喜地》那样的,温馨朴实的调调,越看越上瘾~~~~(*^__^*) 嘻嘻……

太子卷 第八十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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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兰芝只当格格说的是一时气话,并没有太过注意。

    回到牙帐之后,宝珍并没有急着回去休息,而且亲自去探望了旭日高娃。这样的举动,无疑让兰芝觉得诧异,却又不敢多言。

    帐中点着淡淡的熏香,旭日高娃背靠在床炕上,正在喝着刚刚煮好的牛乳粥。

    待看见宝珍进帐,她似乎被吓了一跳,手上的羹匙掉在了毛毯上弄得很脏。因为穿着长袍的关系,她的小腹还不太显怀,但起身的时候,还是需要人搀扶,小心翼翼的。

    宝珍见她行动不便,非常大度地摆了摆手,示意她坐着不用动弹。

    不过,旭日高娃面对她时,还是显然有些心虚,迎上前去微微俯身道:“见过汗妃”

    宝珍的态度平和,看不出有任何的情绪,只是她的眼神是冷冰冰的,和之前的感觉完全不同。

    “你身子不方便,就不用这么拘礼了。”宝珍看了看她的小腹,继续道:“听大夫说,已经快四个月了。辛苦的时候,才刚刚开始,往后你要多加注意。”

    旭日高娃微低着头,与她面对面地坐着,捂着自己的小腹,一声不吭。

    宝珍看着她,淡淡道:“怎么?我来这里看你,你觉得不习惯吗?”

    旭日高娃闻言,连忙摇了摇头道:“没有,我只是。。。我只是有点累了,没精神。”

    宝珍听了,笑笑道:“孕妇都是喜睡的,之前我也是这样的。”

    不知她这话是有意还是无心,旭日高娃的手指微微颤了一下,垂着眼睑,不敢与她对视,完全没了平时的活泼骄傲。

    “吃的东西还习惯吗?”宝珍接过侍女递来的茶,轻抿了一口,只觉得味道太甜便又放下了。

    旭日高娃偏爱甜食,之前从京城送来的糕饼,她喜欢得不得了。如今,糕饼早都吃没了,她就整天以奶酪饽饽为食。

    “劳烦娘娘惦记,一切都很习惯。”旭日高娃本本分分地回答。

    宝珍沉默了一会儿,淡淡道:“往后就不要这么称呼我了,你是大汗未来的侧妃,咱们就以姐妹相称就好。”

    旭日高娃闻言,大吃一惊,睁大双眼看着她,似乎有些不敢相信。

    宝珍见她盯着自己,含笑道:“你不愿意吗?我比年长一岁多,叫声姐姐倒也正合适。”

    旭日高娃闻此,犹豫了片刻,方才勉强地开口唤了一声:“姐姐”。

    宝珍听了,很是满意地点点头,起身整了整衣裳,“妹妹好生歇着吧,我就不多打扰了。往后有什么缺的用的,只管差人来告诉我,我会派人给你准备的。”

    “谢谢姐姐。”旭日高娃也跟着起身,行了一礼。

    缓缓出了大帐,兰芝明显能感觉到周围人的目光,不用想,她们这会一定都在暗自腹诽着格格,猜疑着她的心思和言行。

    回到自己的大帐之后,兰芝一面服侍着她解披风,一面轻声说道:“格格,有句话,奴婢不知当讲不当讲?”

    “兰姑姑,有什么话就说吧,不用拘谨。”

    兰芝将披风收好,给她斟了杯茶,温和道:“格格,其实您没必要那么大度,那么委屈自己。是她们对不起您,您非但不记恨,还对她那么好,这究竟是为什么。。。。”

    宝珍闻言,指了指自己旁边的位置,温和道:“姑姑,您过来陪我坐坐好吗?”

    兰芝应了一声好,小心翼翼地坐下,静静等待着主子的话。

    宝珍望着她,稍微停顿了一下,跟着道:“我只是想明白了而已。难为姑姑在我的身边这么些日子,想必没少费心费神。”

    兰芝闻此,忙站起身道:“格格,快别这么说,真是折煞奴婢了。奴婢只是做好分内的事,一心伺候好格格而已。”

    宝珍见她又要表忠心,忙拉着她重新坐下,含笑道:“我的话还没说完呢。快,坐下来吧。”

    兰芝重新落座,任由宝珍握着自己的手,一动也不动。

    宝珍长吁了一口气,淡淡道:“失去那孩子,我确实心疼难耐。我不是不恨,也不是不气恼,而是希望用我自己的方式解决问题。”

    “孩子是最无辜的,没必要把他们卷进大人的是非中来。我的孩子没了,没必要让她的孩子陪葬,我不想做那样的恶毒的人。”

    兰芝听到这里,连连点头,只道:“格格说的是。一报还一报,人在做天在看,做人不能亏了自己的良心。”

    宝珍闻言,微微一笑:“老天爷的报应,还不知何时会来呢。我并不指望它,我只想把额鲁好好抚养成人,让他高高兴兴,快快乐乐的长大。”

    兰芝跟着点点头,却又有些不解道:“格格,既然如此,您为什么还要将她的孩子养在身边呢?”

    宝珍闻言,没再说话,沉默了片刻,才道:“姑姑,您往后就会明白的,我这么决定,其实对大家都好。”

    坏消息一个连着一个,巴图布赫的脸色愈发变得难看。不过,三个多月的时间,往来的商队就被劫了好几次,还不算牧民们丢失的牛羊群。

    扎那沉不住气道:“大汗,他们这分明就是挑衅,咱们再不还击,他们非得变本加厉不可。”

    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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