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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满庭芳-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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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元和的长相端正,性情温和,若不是受了弟弟的拖累,也不会到了这个年纪,还是光棍一个。

    经过宝珍和阮氏的撮合,兰芝终于是肯点头答应。白元和闻此大喜,当即请了媒人下聘,该有的步骤一样都没落下,每样都做得足足的。

    原本兰芝的心里还有点不踏实,待见男方这么重视,心里倒也生出几分欢喜来。

    为了让她嫁得舒心,宝珍和阮氏合钱给她办了一份丰厚的嫁妆,引得兰芝感动不已,叩头谢恩。

    兰芝出嫁那天,白元和不惜用上自己大半的积蓄,将整个迎亲礼办得热热闹闹,风光无限。从街头到街尾皆是唢呐鞭炮声,路边很多挤看热闹的老百姓,纷纷小声议论道:“哎呦呵这白郎中,今儿迎娶的是哪家大户人家的贵小姐?要用这么大的排场啊”

太子卷 第九十五章

    第九十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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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兰芝早年就已经脱了宫籍,恢复为自由身,这几年来她一直跟在宝珍左右,每月月例却还按着宫里的规矩,每月二十五两银子。宝珍虽不是财大气粗的主子,但一直出手大方,逢年过节时,她会给每个下人派派红包,讨个吉祥如意。而兰芝素来勤俭贤惠,平时很少花钱,这么多年下来,把所有的积蓄加到一起,可是一笔不小的数目。有了这份积蓄陪嫁,兰芝自然要比平常人家的女子在丈夫的面前,更有底气。

    新婚之夜,白元和心情颇为激动,站在桌边踌躇了好一会儿,才缓缓迈向床边。

    兰芝安安静静地侯在床边,双手合握于腿上,等待着夫君挑起自己的红盖头。她也是有些紧张的,手心里竟是温腻的汗。

    白元和暗暗地深吸一口气,方才拿起桌上的秤杆,挑起兰芝的红盖头。

    兰芝微低着头,脸颊生晕,眉眼间竟显羞窘之态。白元和盯着眼前这张精致明丽的容颜,一下子竟看得呆住了,目光与兰芝相互看了一眼,彼此都不说话,只是有些尴尬地笑了笑。

    白元和原本想开口说点什么,却突然觉得自己的喉咙好像被什么卡住了一般,半个字也说不出来,有些手足无措。于是,他故意清了清嗓子,开口道:“忙了一整天,你饿不饿?我拿些点心给你吃。”

    兰芝闻言,突然笑了出来,抬头瞄了一眼桌上的酒盅,轻声道:“夫君,你我还未喝过****酒呢”

    白元和恍然大悟,暗暗数落了自己一句,忙回身拿起酒壶倒了两杯酒。他手持着酒盅,目光一直不舍得离开兰芝,恨不得将她揉进眼里才罢休。

    兰芝虽然见过不少大场面,但也难免娇羞,长长地睫毛微颤,****出她心底的小小紧张。

    两人交杯饮下****酒,白元和正好能闻见她脖颈处淡淡的香气,禁不住咽了口口水,大着胆子握住她的手腕。

    兰芝见状,低低笑了一声,回握住他那宽厚粗糙的手掌。白元和仿佛受到了鼓励一般,他把身体往前凑了凑,低头含住她红润的唇瓣,略显笨拙地吮吸着。兰芝的呼吸渐渐急促起来,双手抵在他的胸前,热切地回应着他的亲吻。

    满室****旖旎,两情相悦相欢,至此****无话。

    翌日清晨,兰芝早早起来,独自坐在铜镜前细细梳理着长发。嘴角还带着微微的笑意。

    白元和比她晚起了一会儿,待见已经梳妆打扮好的兰芝,不由起身含笑道:“兰儿,你怎么起得这么早?”

    兰芝听他如此称呼自己,脸上不禁涌上一层红晕,抬步走到床榻边上,将手中的中衣给他披上道:“都已经是辰时了。”

    白元和闻言,笑着点点头,拉过兰芝坐在自己身边,伸臂将她紧紧拥住,轻声道:“昨晚儿上,你累坏了,今天留在家里好好休息吧。我还得去一趟医馆,有位老伯要过来取药。”

    兰芝点点头,依偎在他的怀里,稍稍沉默了一会儿,方才开口道:“夫君,你我能有几天,都是托了格格的福。三天之后,待我回门之时,你可愿意遂我回公主府去请安。”

    白元和一听要回去公主府,颇有点意外,随即问道:“公主府乃是皇家的地方,我这样的平民小卒,恐怕难登大雅之堂吧?”

    兰芝闻言,仰起脸来看他,语气温和道:“怎么会呢?夫人和格格都是好性儿的人。做人该要知恩图报,你们夫妻能有今天,全亏得格格成全。”

    白元和起初觉得有点紧张,但听她这么说,立时赞同不已,心情也跟着受到了鼓舞,点头赞成道:“好,夫人说什么就是什么,为夫都听你的就是。”

    兰芝见他答应了,脸上的笑意更深。白元和低头瞧她,忍不住又在她的脸颊上吻了吻,欲要抱着她往后倒去。

    兰芝见状,忙闪着身子坐起来,语气略显嗔怪道:“你不是说还要去医馆看看么?再不起来就耽搁了。”

    白元和闻言,却是笑了起来,伸手一把将她拉回身边,故意凑到耳边,微微呵着气道:“不碍事,不碍事的。我与那老伯说定申时来取,这会还早还早。。。。”

    许是,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兰芝自打嫁给了白元和,便开始一门心思地学习分别药材。白元和见她好学,便开始用心来教。两人夫唱妇随,新婚的日子过得是越过越美。

    为了登门拜访宝珍,白元和特意拿出自己多年的珍藏,一株百年长白山人参,准备送给宝珍她们作为谢礼。这株人参,根须整齐,要是拿到市面上去卖,少说也能卖上一百多两。

    兰芝在宫中见惯了各种各样的珍奇物件,所以对这株人参,她并没有表现出太过震惊。

    白元和见她表情淡淡的,还以为妻子不满意自己准备的礼物,有些为难地问道:“兰儿,这礼物是不是准备的不好啊?”

    兰芝闻言一愣,随即摇摇头道:“当然不是了,夫君为何会这么想?”

    白元和到底是个老实人,喜欢实话实说,“格格可是千金之躯,见惯了世间的珍奇物,恐怕对咱们这点薄礼,未必能入得了她的眼。”

    兰芝有些好笑地看了他一眼,接过话来道:“你不必这么紧张,格格是什么样的人,我最清楚了。你且放宽心吧。”

    白元和自然想要相信自己的娘子,但无奈,他这辈子没见过什么大人物,免不了自己暗地里忐忑。

    兰芝的心思是何其细腻,待见他这副拘谨的模样,只得温和劝慰。

    回门那天,兰芝身穿崭新的对襟水青色宽袖锦衣,湖水色腰带,领子和袖口镶着一圈雪白的兔毛,看上去落落大方。

    白元和打扮得很精神,逢人就含笑拱手,一派和和气气的欢喜模样。

    两人前往公主府,出门迎门的人,正是小林子和小李子,他们急匆匆地迎出来,待见精心打扮过的兰芝,差点就没认出来。

    “姑姑,奴才给您请安了”小李子笑呵呵地上前行礼,十分客气。

    小林子随即也含笑道:“格格,一早就念叨您呢,来来来,赶紧随奴才进去吧。”

    兰芝含笑递上两枚红包,操着柔和的语调说:“那就劳烦两位了。”

    小李子从未听她这么客气过,有些不自在,忙让着她们夫妻二人进了院子。

    宝珍的脚踝已经好得差不多了,行动自如。

    兰芝和白元和向她和阮氏行礼,宝珍待见她气色尚佳,心里也跟着高兴,忙吩咐春华给他们看座斟茶。

    白元和还是稍显拘谨,不敢多说话,阮氏问一句他才答一句。

    趁着说话的功夫,兰芝向春华询问起格格的衣食起居,春华闻此,不禁笑了笑道:“姑姑,请放心,格格一切都好着呢。”

    兰芝轻捏了一下她的手腕,神情认真道:“就因为你总是马马虎虎的,我才放心不下。”

    春华闻言,笑道:“姑姑,您现在都嫁人,还这么碎碎念的可不行?”

    “你这丫头”兰芝伸手拧了一下她的脸蛋,跟着叮嘱道:“别以为我不在府上就管不了你了。记住,府上一旦有什么事儿,你只管差人来白济堂来找我,知会我一声。”

    春华心知她惦记格格,于是,忙连连点头道:“是,姑姑,奴婢记下了。”

    看见兰芝得了一个好归宿,宝珍真心替她开心,两人相处了这么多年,早已是形影不离。这会,身边突然没了她,不禁也有几分不适应。好在,春华和冬梅她们办事利落,从未让她为了府上的琐事操心费神。

    夜深了,宝珍合衣躺在床上,她还没有睡,春华在旁边收拾香炉,轻声询问道:“格格,您想晚上熏什么香?”

    宝珍闻言,微微偏过头来道:“就这样吧,熏多了反而睡不着。”

    春华应了声好,跟着走过来帮她整理床铺,待见宝珍还很精神的模样,询问道:“格格,您准备什么时候就寝?”

    宝珍抱膝而坐,稍微想了想道:“再过一会儿吧。”

    春华觉得她好像有心事,便不再多言,轻手轻脚地给她铺床。

    这会,宝珍一点睡意也没有,明天就是托雷的四岁生辰,自己答应过他回去寺院看望他。

    托雷从小体弱多病,为了弥补他先天不足的羸弱,宝珍只得从小就将他送进寺院习武强身。整整两年了,寺中规矩众多,宝珍只能在他生辰的时候,才能去看看他。

    托雷的师傅云雾大师,是一位得道高僧,佛礼武功皆是颇有造诣。托雷从小跟着他学习打坐,耳濡目染,小小年纪便能出口成章,从容淡定。

    每年宝珍往金鸣寺捐了不少的香油钱,所以,寺中人对托雷这孩子都很照顾。平时除了必要的打坐和修行之外,从不让他做杂事。

太子卷 第九十六章

    第九十六章

    临睡前,宝珍让春华把备好的东西,再重新检查一遍,以免明天出门时匆忙落下什么。

    春华领话而去,约莫过了一盏茶左右的功夫,回屋来禀道:“格格,奴婢就检查清楚了。吃食和衣服一样都不少,您就放宽心吧。”

    宝珍闻言,微微点头,重新平躺回床榻上,安稳地睡去。

    第二天清晨,宝珍早早出发,冬天上山的路极其不好走,阮氏担心她的脚踝刚好,行走不便,于是提议自己替她过去。

    宝珍自然不肯,当着她的面活动自己的脚踝,神情轻松道:“娘,您看我这不是好好的吗?整天呆在院里更闷,还是出去走走的好。再说,那孩子还等着我呢,我不能失信啊”

    阮氏早就意料到她会这么说,无奈笑了笑道:“好好好,我说不过你,你要去便去罢,早去早回。”说完,她转向小林子和小李子,叮嘱道:“你们俩今儿可得仔细着点,谁要是马虎大意了,回来我定不饶他。”

    小林子闻此,忙连声答应着:“是,夫人,奴才都记住了。”

    宝珍携着春华坐上马车,春华坐定之后,便将温热的手炉递到主子的手里。主仆二人一路无话,宝珍不时挑起帘子望向外面,似乎有点着急的模样。

    清早出门,临近晌午时分才到达金鸣寺,小林子跳下车去叫门儿。

    须臾,一个穿着粗布棉袍的僧人前来开门,待见来人,他先是双手合十,客气道:“阿弥陀佛,施主您好。”

    小林子见状,也忙回过礼道:“师傅您好,我们是来见云雾大师的。”

    僧人闻此点了点头,露出一个了然的神情,伸手推开两扇木门,侧身让着小林子驾着马车进来。小林子将马匹拴在院内的一棵柏树上,且随着宝珍一同进殿。

    因为金鸣寺每日前来不少香客,僧人将他们让进大殿内等候,金壁辉换的大殿内供释迦牟尼、药师佛、阿弥陀佛的神像,宝珍缓缓上前,跪坐在蒲团上一一礼拜。

    须臾,一位白须老僧赶来,他长得慈眉善目,面色红润健康,眨眼看去颇像是殿内供奉的弥勒佛像。

    宝珍抬头见他,连忙上前行了一礼道:“云雾大师,别来无恙啊”

    “阿弥陀佛女施主,咱们多时未见了。”云雾大师的声音清朗,十分客气道。

    两人站在大殿之中,互相寒暄客气了几句。原本,宝珍对出家人的印象,一直很是严肃呆板,但自从几年前,认识了云雾大师之后,她的这种想法却彻底改变了。

    云雾大师已有七十岁的高龄了,是金鸣寺的代理住持,他的师兄云游四海,终年神龙见首不见尾,使得寺中诸事无人做主,最后只得云雾大师为之代劳。

    寺院里的规矩颇多,斋堂、僧舍、禅堂、练功房都尚不对香客开放。为了方便宝珍亲见托雷,云雾大师特意在偏殿后面空出一间厢房。厢房收拾得很干净,只是还未升起暖炉,清清冷冷的。

    寺院内用的煤炭皆是无烟的白炭,不过一会儿,屋子里就渐渐有了暖意。

    春华将带来的东西一样一样地拿出来摆好,她摸了摸食盒,发觉还是温乎乎的。

    云雾大师领着两个弟子站在门外道:“女施主,圆真这会在后院上午课,请您先稍等片刻,老衲还有佛事要理,就此告辞了。”圆真是托雷的法号,在寺院里宝珍也要这么称呼他。

    宝珍闻言,双手合十,客气道:“多谢大师,大师慢走”

    须臾,两个身着朴素的僧人领着一个小和尚叩门进来,小和尚身材短小,脸颊圆润,双眼乌黑,看起来煞是可爱。

    圆真看见宝珍,眼神顺势一亮,但碍于身边还有师傅看着,便不敢放肆上前。

    宝珍起身相迎,圆真扭头看见两位师傅远走,随即小跑着上前抱住宝珍的大腿。

    宝珍蹲下身子,神情温和地打量着他,又伸出手在他光溜溜的小脑瓜上摸了摸。

    圆真对自己的身世毫不知情,从他开始记事起,便认为宝珍就是他的娘亲。阮氏曾经一度想要宝珍和他明说,但宝珍总觉得孩子太小不忍心,相等着他再、长大以后再说。

    小小年纪就要习武练功,宝珍对他总是充满怜惜之情,她摸了摸孩子身上的衣服,发觉很厚实,跟着问道:“肚子饿不饿?娘给你准备了好些吃的。”说完,她便领着圆真坐到桌前。

    春华给两人备好的碗筷,因为,圆真已经有了法号,既是真宗释家弟子,所以不可沾碰荤腥,准备的吃食都是素的。虽然是素菜,却做得色、香、味俱全。其中,圆真最喜欢吃的就是卤五香豆干,每次宝珍都会给他带上许多包,供他平时解解馋。

    孩子吃得高兴,宝珍看着也高兴,自己都没怎么动筷子,只含笑瞧着他。

    吃饱喝足之后,圆真便赖在宝珍的身边,不愿动弹。每年只能见这么一次,他自然要时时刻刻地粘着娘亲才行。

    宝珍询问起他的衣食住行,圆真满脸高兴一一回答,还耍了套新学的拳法给她看。

    虽说他今年不过才四岁,但比划起招式来却是有模有样,宝珍边看边拍手鼓励,鼓励他道:“我的儿啊果然是好身手,这两年的苦总算没有白吃。”

    圆真闻此,重新坐回到宝珍的身边,拿起桌上的点心,吃了两口,方才问道:“娘亲,圆真什么时候才能回家?”

    宝珍被他问得一愣,瞧着他那双乌溜溜的大眼睛,稍微想了想道:“怎么?圆真想回家了?不想再和师傅习武了吗?”

    圆真先是摇摇头,继而又点点头,低了低头道:“师傅们都待圆真很好,可圆真还是想和娘亲一起生活。”

    宝珍闻言,犹豫了片刻,才将他揽进怀里,轻轻拍哄着道:“你的身子羸弱,须得习武强身才行。这样好不好,等你的身子再好些,娘就带你回家。”

    圆真先是沉默不语,自己犹豫了好久,方才不情愿的答道:“那好吧。”

    临走前,圆真还是那副很是委屈的模样,他一天比一天大了,难免会开始有了自己的脾气。宝珍将备好的香油钱交给圆真的师傅,轻声道:“圆真那孩子,就请师傅多费心了。”

    师傅接过银子,微微点头道:“善哉善哉,女施主请放心,圆真是佛门弟子,贫僧和诸位师兄弟定会好好教导他,助他早日修成正果。”

    回去的路上,宝珍突然觉得自己好残忍,心里有着说不出的难受。春华见她神情惆怅,出言安慰道:“格格,您别责怪自己了。您这么做,都是为了他好。”

    宝珍闻此,似叹非叹地长吁一口气,暗自在心中道:“这样做,真的是为他好吗?明明该是无忧无虑的年纪。。。。”

    从金鸣寺回来之后,宝珍明显变得有些惆怅,阮氏知她心中所想,倒也不多言相劝,只得每天把额鲁照顾得好好的。

    过了两天,宫里有人过来传话,说太后娘娘请宝珍进宫叙话。。许是,因为最近气氛紧张,宝珍的脚伤好了以后,还未进过宫中,她是知道即将要发生什么,所以不想在这会沾染上任何是非。磕磕绊绊好几年,宝珍很是珍惜眼前这种平静安稳的生活,她再也折腾不起自己了。

    太后历来都是她的保护伞,她自然不能疏远。为了讨老人家的欢喜,她亲自准备了一点礼物,点心和自己做的菊花枕。

    太后的嘴刁,吃起东西来颇为讲究,能让她喜欢的吃食甚少,宝珍做的糕饼就算是一样。

    说实话,要论厨艺,宝珍的手艺并不能算是上乘。不过也就是勉强算个及格。但她的想法新颖,常会用一些奇特的造型和搭配来出彩。

    太后只所以会喜欢吃,也就是喜欢她的这份新鲜劲儿。

    果然,瞧着面前打开的食盒,太后微微含笑道:“瞧瞧,这点心做的,让哀家都不舍得下口了。”

    宝珍闻此,满脸谦虚地笑了笑:“承蒙皇祖母不嫌弃,我的手艺和御膳房的大师傅们,可是没法相比的。”

    太后拿起一块糕饼尝了尝,跟着点头道:“嗯,不错。酥脆酥脆的,一点都不腻。”

    “常言道,礼轻情意重。你能为哀家费这么多心思,哀家自然看得重。”太后一生无儿无女,虽然皇上对她敬重亲厚,但终究得以国家大事为重,不能时常陪伴左右。六宫众多妃嫔,人人各怀心思,太后实在疲于应付她们。

    宝珍拿出菊花枕,双手呈给太后道:“皇祖母,宝珍做了一个菊花枕,请您看看中意不中意?”

    菊花枕有助于睡眠,而且软硬适中,远比太后枕着的玉枕要舒服多了。

    太后听她说出一大堆的好处,接过话道:“哀家啊,今晚就枕着它试试。”说完,她吩咐身边的嬷嬷,拿过来一对玉镯子,递给她道:“来,这对镯子你且拿去收着吧。”

    宝珍不依,连忙起身谢绝。

    “这镯子的颜色素净,你的皮肤白戴着正好。”太后瞧着她,故意打趣道:“哀家,也不能让你白忙活一场啊。”

太子卷 第九十七章

    第九十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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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宝珍闻言,只得含笑收下玉镯,回身交给春华妥善收好。

    太后见她要收起来,忙出声道:“玉要靠人养着才好。你从今儿就开始戴着吧。”

    在太后看来,宝珍平时打扮得实在太过素净了,浑身上下除了必要发簪和耳坠之外,便再无其他首饰打衬。按着,她现在的年纪,着实太委屈自己了。

    宝珍心知那对玉镯珍贵,担心自己冒冒失失地将它磕到碰到,那岂不是对太后娘娘的大不敬。她轻手轻脚地把玉镯戴上,一双手立马就像是上了枷锁似地,姿态略显僵硬。

    太后却瞧着高兴,拉过她的手拍了拍道:“好看,越看越好看”

    宝珍见她老人家这么高兴,自然也就跟着含笑点头附和。

    两人稍叙闲话,太后的眼睛一直盯着宝珍的脸颊看,惹得她有些不好意思,用手抚了抚脸颊,询问道:“皇祖母,宝珍的脸上沾了什么东西吗?”

    太后闻言,微微摇头道:“不是,哀家只想瞧瞧你的气色。”

    宝珍笑笑:“皇祖母,无需挂心,宝珍最近能吃能睡的,虚胖了不少呢。”

    太后见她笑得清爽爽的,心中便是一喜,继续道:“你能想得这么明白,哀家就放心了。人生在世,不如意事常**,往后的日子才更重要。”

    宝珍懂得她话里的意思,点头道:“珍儿现在已经很知足了,知足者常乐嘛”

    太后紧了紧她的手说:“这话说得好,世间不知有多少人都不明白这个简单的道理呢”说实话,最近宫中的烦心事不少,太后纵使想管也是力不从心。

    话赶话说到这里,宝珍觉得自己不能再装糊涂了,于是,用极平静的声音,适时问道:“皇祖母,您是不是有什么烦心的事?”

    太后闻言,看了她一眼,视线随即缓缓下移,停留在桌上的精致茶盏上面,微微沉吟道:“你虽然不常进宫,但也应该有所耳闻才对。这一阵子,皇上和太子之间的关系,越来越差。哀家实在有些不放心。”

    太子昏庸无度,九龙各怀心思,历史果然沿着它该有的脉络而缓缓行进,胤禛才是最后的胜利者。这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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