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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满庭芳-第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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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华看着直来气,顺手拿起竹篮里的白面馒头,打向他的脸道:“牛二,亏你之前总说自己是敢作敢当的男人,这会却吞吞吐吐的,让人着急上火。眼看着自己都要被砍头了,你难道就真的不想活了?”
春华扔了一个馒头不解气,随即又拿起了一个来,却瞧见牛二眼中突然涌上来水光,只好作罢。
“牛二,大家都很惦记着你,尤其是格格,每月出银子打点狱卒,就是为了让你能好过一点。可你自己却一点都不配合,反而让大家更加操心。”
春华放缓了语气道:“你有什么苦衷,只管说出来就是,格格会帮你想办法的,我们大家也会尽力帮你的。”
牛二的眼中迸出泪珠,低下头来,犹豫了好久方才开口说出了那天的情形。
待他说完,春华若不是及时掩住嘴巴,差点就要惊呼出来了。她稍稍平稳了一下心绪,跟着道:“这些事,你怎么当时不说呢?如果你早说了的话,没准儿还有救命的机会,客栈也不至于关门大吉了。”
“牛师傅,你这是被人骗了啊”
牛二自己也是觉得很内疚,原以为自己这么做,能换来最好的结果呢?
因为探狱的时间有限,春华不能多留,临走时,她不忘叮嘱牛二道:“牛师傅,你稍安勿躁,我们会在外面帮你想办法的。你自己多保重。”
回府之后,春华连水都顾不得喝上一口,便来到宝珍的跟前,将牛二的话重复给她听。
“原来所有的事情,都是牛二媳妇搞出来的事情。牛师傅都是为了替她顶罪,才会自己往菜里下毒。”春华越说越气愤,眉头皱在一起,“兰芝姑姑说的没做,那女人的确有古怪。”
宝珍听后,微微握紧手掌,只道:“牛二不过只是个厨子而已,没钱没势,如此大费周章陷害他,还闹出人命来,究竟有什么目的呐?”
春华想了想才道:“格格,您说会不会是冲着咱们来的。若是没有那场人命官司,客栈也至于会关门。”
这么下作的手法,究竟是什么样的敌手,对自己有如此的深仇大恨呢?宝珍微微摇头,沉声道:“既然,事情都是由那个女人引起的,咱们还是找她来当面问清楚比较好。”
春华闻言,颇为赞同,点头道:“绝对不能轻易饶过她。”
京城虽大,但想要查明一个人的底细背景,却并不是见困难的事情。只要动用一点关系,花费一点银子,方法得当,倒也不是什么难事。
牛二媳妇的本名,确实不是之前告诉大家的柳玉如,她的真名叫做柳月娥。她之前确实在宫里当过差,二十五岁时被放了出来。之后的那几年,她过得并不怎么如意,可是,去年也不知怎地就被人介绍给了牛二。
宝珍听了这些,定睛看了一眼春来,继续问道:“那她和那户胡府有什么关联呢?”
春来显然还没查到两者其中的关联,于是,秉实回道:“这个我还没查出来,不过,那柳月娥住在那里应该有一阵子了。”
宝珍似叹非叹地吁出一口气道:“你接着去查吧,这事关牛二的性命,不可大意了。”
春来应一声是,领话而去。
春来走后,阮氏抱着几个新鞋样儿来给她看看,待见她满脸心事的模样,轻声问道:“是不是宫里出什么事了?瞧你心事重重的。”
宝珍摇了摇头,只说是关于牛二的事。
“我原先都不相信,牛师傅会还害人性命。现在这么一来,他既不是有救了?”
这事现在还不少说,宝珍端起茶杯,轻抿了一口茶水道:“也许吧,还得等等才能知道。”
阮氏闻言,微微点头道:“不管怎样,有转机就是好事。”
母女俩拿起鞋样儿,说好一会子的话,只见,春华迈着小步跑过来,待见阮氏也在屋中,随即放缓了脚步,静静侯在旁边。
阮氏见状,心知她有话要说,随便寻了理由回房去了。
待她走后,宝珍不禁望向春华,轻声责怪道:“有什么话不好直接说的?”
春华上前一步,从袖子中拿出一封折叠的信,故意放低声音道:“格格,这是奴婢刚接到的信,说是十四贝勒的。”
宝珍闻言一愣,目光落在那封薄薄的信封上,神情复杂。
春华见她不说话,便把信封又往前递了递,继续道:“奴婢刚才在门口遇见贝勒府的小厮,他将这封信交给奴婢,他还说贝勒爷几天之后,就会返回京城。”
宝珍错开目光,几个月没有只言片语,这会却突然写了一封信来,他究竟是什么意思?
春华双手摊开来,问道:“格格,您不想看看吗?”
宝珍闻言,微微摇头,只道:“我晚点再看,你先放着吧。”
春华有些犹豫,“格格,没准儿,贝勒爷有什么急事呢?您还是先看看吧。”
如果有什么急事,应该传口信才对,何必浪费纸墨写信。
宝珍站起身来道:“额鲁和托雷还在书房呢,我要先过去看看。你把信收好,晚点回来我再看。”
春华闻言,只好将信纸收进梳妆镜前的首饰盒子里面。
哈日查盖再有几天,就要满十五岁了,时间一晃而过,转眼间,他都已经长成大人了。
宝珍过来书房时,他正在帮两个弟弟练习写毛笔字,他一手扶着额鲁的手,一面提点他道:“这里下笔不要太重,手不要僵住,手腕要灵活一点。”
额鲁一直很听这位哥哥的话,在他眼里,哥哥似乎就像是代替了父亲一般的存在。
托雷坐在旁边,眼睛不时地往那边看去,他在寺中曾经跟师傅学过认字读书,每天,他还要抄写经书算作功课,所以写字写的很好,并不需要旁人操心。
哈日查盖见他写得规整,不禁含笑夸赞道:“嗯,写得不错。”说完,还不忘抚了抚他的后脑勺,算作一种鼓励。
托雷闻言笑了笑,看来对哥哥的夸赞很在意。
太子卷 第一百二十四章
第一百二十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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胤祯推开她伸过来的手,因为自己起来的太急,头上有些晕晕的痛,胃里也涌起一阵火烧火燎的灼热感。
完颜氏见状,知道他是因为醉酒而难受,于是,放下湿毛巾,拿起事先备好的茶水,递过去给他漱口。
胤祯将整碗清茶一饮而尽,只觉,自己的胃里稍微好受了一点。用手支着脑袋,坐在床边不言不语。
完颜氏见他这副垂头丧气的落魄模样,暗自一遍一遍地重复告戒自己,不要生气,不要生气。她稍微沉吟了一下,方才开口道:“爷,身子要紧,往后不要再吃这么多酒了。”
胤祯对她温柔的态度,完全无动于衷,只把自己的贴身小厮,叫到跟前吩咐道:“扶我去书房。”
小厮闻言,略显为难地瞄了一眼十四福晋,连连点头,应了一声是。
完颜氏板起脸,瞧着他晃晃悠悠地背影,暗暗握紧拳头,就是不肯说出一句挽留他的软话来。
她的陪嫁丫鬟见此,忍不住多嘴,在旁小声道:“福晋,夫妻哪有隔夜仇,您还是去把贝勒爷留下吧。书房那种地方,怎么能睡的舒服呢。”
完颜氏冷笑一声,随即坐回到座椅上,赌气道:“他是贝勒爷,想歇哪里就在哪里,我才懒得操那份闲心。”
丫鬟继续道:“福晋,奴婢说句不当讲的话,这段时间,您跟贝勒爷的关系闹得太僵了,每次见面都是不欢而散,这样下去,毕竟不是长久之计。。。。。。”
她的话还未说完,便被完颜氏用手势打住,“我已经足够让着他了。为了一个不可能的女人,天知道,他要这样糟蹋自己到什么时候、”
足足有大半个月的时间,胤祯一直都独自一人歇息在书房里面,除了处理政事之外,几乎很少出门。
完颜氏虽然时常过来送汤送水,两人却只是略问一些关于孩子和身体的问题,平平淡淡的。偶尔,完颜氏也想要说一句温柔贴心的话,却因为胤祯含混无奈的语气,都没能说出口。
康熙五十二年,十二月初九。出游江南数月之久的宝珍,带领着全家老小,终于平安返回京城。此次江南之行,对她而言,可谓是意义非凡。不禁开阔了自己的眼界,还从中挖掘出很多新的喜好。
孩子们自然也是受益匪浅,光是每时每地的美食小吃,就已经都让人觉得欢心的了。一路上,额鲁和托雷两人每天吃在一起,睡在一起,感情变得也越来越好。
哈日查盖很喜欢江南风情,尤其是苏杭美景,宝珍为了让他能够玩得开心,特意在杭州住了小半个月。从温暖入春的南方回到鹅毛飘雪的京城,大家还有些不太适应,每个人都捂得严严实实地,好像粽子一样。
阮氏买下了很多匹上好的锦缎绣绸,她想用这些布料,给孩子们做几身新衣裳,她自认为自己的手艺,还是要略好于那些家成衣铺子的。
回府的当晚,宝珍大致算了一下账目,发现这几个月的花销加在一起竟然将近千两的雪花银。虽然一路上,大家都很节省,不过出门在外,事事都需要花钱。
幸好,宝珍早有准备,这次出行的花销,她去年的时候,就已经准备好了。所以,对于府上往后的日常开销,并不会有任何的影响。
宝珍拨弄了一下算盘,将账本上最后一笔用毛笔划去,长吁一口气道:“呵,总算是算好了。”
春华上来奉茶,满脸笑呵呵道:“格格,请用些茶水点心吧。”
宝珍缓缓放下毛笔,拿起茶杯,轻抿了一口道:“杂事都收拾好了吗?我看偏院里的灰尘很大呢。”
春华点点头道:“说来都是那帮丫头偷懒来着,原定早该收拾好的院子,里面竟然还落着灰。回头,奴婢定会好好说教她们的。”
宝珍闻言,微微含笑道:“倒也用不着说教,只是提点一下就行。”
春华听了,也跟着笑笑,应了一声是。
在她离开这段时间里,府上几乎没发生什么事,除了牛二的人命官司,因为柳月娥的再次消失,而不得不维持原先的判罚。宝珍实在爱莫能助,只得先出钱将他安葬于一处风水极好的地方。
秋后问斩那天,兰芝和白元和都去探望过他,牛二不想之前那般委屈,反而好像是看破了俗世红尘一般,走得很坦然。
兰芝不忍过多地苛责他,只好给他备了一桌上好的酒菜,算作是给他临别的践行。
足足在家休整了几天的时间,宝珍前去宫中向皇上和太后娘娘请安。因为宫中的规矩繁多,宝珍不好带什么礼物,只得给两人送上几句贴心的吉祥话而已。
康熙这半年来似乎老了许多,原本就清瘦的脸庞,越发显得线条分明了。
康熙见到精神饱满的宝珍,显得很高兴,百忙中抽空同她闲话了一会儿江南之行。
太后见了他,自然也是满心欢喜,当即,决定留她在宫中陪着自己用午膳。
太后从年初开始,就一直礼佛吃素,凡是荤腥的东西,她一概都不碰。御膳房的御厨们,每天费尽心思,给她准备了一十二道素菜斋食,每道菜都各不相同。
宝珍尝过之后,觉得味道确实不错,想来吃素也没想象中得那么单调乏味。
太后还担心满桌子的素菜,她吃不习惯,于是,温和问道:“这菜你吃不吃得惯?”
宝珍含笑,点了点头道:“嗯,回皇祖母的话,这些菜的味道很不错,我很喜欢。”
太后闻此,脸上的笑容浓了几分,只道:“哦,是么?难得你这么喜欢吃,要不要同哀家一起吃素礼佛?”
宝珍听了这话,稍微想了一下,回道:“皇祖母,我不懂得礼佛吃素的规矩,生怕不小心,冲撞了佛祖就不好了。”
太后笑呵呵道:“佛祖慈悲为怀,凡是虔诚之人,皆可皈依我佛。你莫要有那么大的负担,只管用心去做就好。”
宝珍闻言,附和道:“皇祖母说的是。”
“过几日,哀家要去嵩祝寺礼佛,你若是空闲,就随着哀家一块去吧。”
宝珍神情认真地点点头道:“是,宝珍要陪皇祖母一同去。”
隔了几天,太后娘娘果然派人来知会宝珍,明天一早去顺贞们外等候。据说,此去最少爷要呆上七天的时间,宝珍准备携着春华同去,吩咐她去准备一些随行的衣物。
春华给宝珍准备好几件棉袄,无意间,把十四贝勒曾经送来的狐皮大氅也给翻了出来。
宝珍待见那件大氅,随即回想起之前的种种事情,只觉,好像过了好久好久,都快记不清楚了。
春华瞥见宝珍的神情有变,连忙将大氅重新收回到柜子里,轻声道了句:“应该用不上穿它的。”但转念一想,此时隆冬十分,寺中必然清冷,还是要带上大氅比较好一些。
宝珍见她犹犹豫豫的,拿着那件大氅停顿下来,轻声说道:“衣服多带一些也可以。”
春华闻此,心知主子是答应她带上狐皮大氅,手上不敢懈怠,继续收拾行李。
临走之前,宝珍将孩子们一一叫到跟前,叮嘱他们好好在家,凡事要听阮氏的话,不许顽皮捣蛋,让外婆费心劳神。
额鲁听了,像是个小大人一般地拍拍自己的胸脯,保证道:“额娘放心,额鲁一定会怪的。”
宝珍闻言,又抚了抚他的小脑瓜,继续温和道:“还要照顾好弟弟,不许欺负他。
额鲁回头望了一眼托雷,咧嘴笑道:“我是哥哥,怎么会欺负弟弟呢?我们俩一直要好的很呢。”
托雷听得这话,也跟着笑了,一脸赞同地点点头。
翌日清晨,宝珍早早地出了门,坐上马车没走多久,就见外面过往的行人,轻声嘀咕道:“嗬,又下雪了。”
春华应声掀起帘子向外看去,只见,漫天雪花,纷纷扬扬地飘了下来。雪势刚开始的时候并不大,可待到行至宫门前时,已经演变成了鹅毛大雪。
春华望着窗外出声赞叹道:“好大的雪啊,看着还真是爽快”
宝珍顺着帘子向外看去,微微一笑道:“常言说,瑞雪兆丰年。看来明年的收成,一定会很好。”
春华闻言,回头含笑道:“嗯,格格说的对,明年一定会是大丰收。”
宝珍收回目光,握紧手中的小手炉,重新靠回软垫上面闭目养神,耳边听着马车发出咯吱咯吱的声响。
不过片刻,马车缓缓停下来,春来掀起帘子禀报道:“格格,要进宫了,请您出示太后娘娘的令牌。”
宝珍闻言,睁开眼睛,从袖兜中的令牌拿给他。
春来双手接过,跟着出示被把守宫门的侍卫统领,统领见状,忙点头客气道:“格格请进。”
太子卷 第一百二十五章
第一百二十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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嵩祝寺离着紫禁城并不远,驱车赶往,不过一个时辰就可到达。宝珍陪伴太后娘娘在此,每日吃斋念佛,只觉时间过得特别的慢,好像所有事情的节奏都放缓了。
一晃时间过了大半个月,因为临近年关,太后娘娘必须返回宫中把持大局,临别前,寺中住持将一串刚开过光得佛珠送给了宝珍。
礼佛的日子,每天晨昏定省,确实觉得有点辛苦,幸好,山上的空气清新,让人呼吸起来颇为舒爽。
太后娘娘瞧着宝珍粉润润的脸颊,微微含笑道:“山上的泉水果然养人,瞧你着气色,可要比来时好多了。”
宝珍闻言,低头恭顺道:“托皇祖母的福。”
回宫那天,大雪纷飞,太后邀宝珍一同回宫,各位妃嫔先后过来请安,德妃是来得最早的一位,今天的她,一改常态,装扮得很是华丽,很是喜气。
太后的精神很好,和大家叙了好一阵的闲话,万岁爷也到了,宝珍瞧着他,总觉得比之前又清瘦了不少。
如此想着,宝珍上前一步,行礼道:“儿臣给皇阿玛请安,皇阿玛万福金安。”
康熙见到太后娘娘的气色不错,颇为高兴,当即吩咐内务府将提前备好的赏赐,赠与宝珍。自从胤禩的事情之后,他的心情就一直喜怒无常,让人摸不透也猜不着。
宝珍谢过皇恩,便安安静静地退到一边,捧着茶碗,品了口茶。无意间,她的目光和德妃娘娘正好相对,她含着笑意,微微点一下头。
点心用得太多,宝珍有些坐不住了,想要起身去走一走消消食。此时,宫中过年的气氛正浓,和前年相比,布置得更为奢华庄重。
雪势愈下愈大,宝珍披着狐毛大氅站在回廊之中,瞧着漫天飞舞的雪花,心情没由来地畅快了许多。
片刻,春华缓缓上前,轻声说道:“格格,太后娘娘传您过去用晚膳。御膳房用了不少的心思,准备了一桌丰盛的素食宴席。
至此,****无话。
小孩子总是特别喜欢的过节,但不说能吃到各种各样好吃的吃食,还能去外面放烟花炮竹。
阮氏给每个孩子都做了一身新衣裳,虽然款式相同,可颜色却是不同的。
额鲁最喜欢是宝蓝色,他穿着新衣服在宝珍的面前跑来跑去,托雷原本坐在旁边看着,最后也忍不住跟在他的身后,追逐嬉闹了起来。
宝珍和阮氏正讨论着鞋样儿,耳边竟是他们俩个嬉闹的声音,实在很难专心下来。
宝珍无奈,只得让下人领着他们去院子里玩耍,院子里面覆着一层厚厚的积雪,正好可以打雪仗,推雪人玩。
宝珍瞧着新鞋样儿,跟着想起一件事,抬起头来道:“娘,二十八那天,太后跟我说宫里要请戏班子去唱堂会,还要邀我过去听。所以,二十九那天,只得劳烦娘帮我照看孩子们了。”
阮氏稔好了针线,点点头道:“你只管去吧,家里也没什么需要操心的事。”
万岁爷原本没有这份雅致,但今年却碍于太后娘娘钦点,只好招来京城最好的戏班子,来唱全包堂会。既然是全包,就要唱上整整一天,从晌午开始需到凌晨时分,方才收场。不过,紫禁城到底不必王公贵族家,时间上自然要考虑周全一点。
因为正值隆冬,戏台子不方便摆在室外,便只好移置于室内,东西六宫众嫔妃,众位皇子皇孙,格格郡主,全部一同出席听戏,当是为了迎接新春佳节的第一次预热节目。
宝珍和几位格格同座一桌,桌上铺着大红绣花的围布,桌上备着摆若干碟的乳酪点心、肉包子、油炸黄糕、京八件之类的。
午前准时开戏,台上唱的是太后娘娘钦点的一出《龙风呈样》,大家都听得津津有味,宝珍喝着清茶,暗自琢磨着那些还不能听得太懂得唱词。
台上一片热闹,台下也是欢笑不断,不过片刻,春华悄然凑到她的耳边,轻声说道:“格格,太后招呼你过去坐呢。”
宝珍应声抬头,只见,太后娘娘正含笑望着自己,于是,连忙向同桌的其他人,微微点下头,起身离开。
太后的左手边空了一个位置,那应该是惠妃娘娘的位置才对。
“惠妃说身子不太舒服,哀家就想让她回去歇着了。你那桌都是不爱说话的孩子,你就过来陪着哀家坐坐吧。”
“是,皇祖母。”宝珍闻此,向着福了一福身子,缓缓落座。
因为男女分席而坐,宝珍原本做的位置,离着众皇子的位置比较远,这会坐在万岁爷和太后身边,只要稍稍偏头,便可看见对面的胤祯。
戏唱到一半的时候,宫女们上前来更换茶水,顺便再添加一次点心。虽然后背有松软的靠垫,但做得时间过长,还是会觉得后背僵硬酸痛。
宝珍寻了个事由起身,准备去外面走走,稍微活动一下身子。
春华陪着她在回廊处绕了几圈,正巧,遇上了许久不见的四福晋乌拉那拉氏,乌拉那拉氏对宝珍的态度很亲切,她是宫中出了名的“老好人”,性格温顺,颇得太后娘娘的喜爱。
乌拉那拉氏携着宝珍的手,看着身边几个服侍的宫女都低眉顺目的侯在旁边。乌拉那拉氏仔细打量了一番宝珍,温和说道:“许久不见,格格还是别来无恙啊瞧着气色,倒是比上一次见面的时候,还要红润得多。”
宝珍受不起这样的恭维,只得,含笑与她互相寒暄几句。
两人正说着话,却见从回廊那头走来一人,宝珍只是瞄了一眼,心中就忍不住紧张起来,但面上却未表现出来,只好笑笑,将目光投向别处。
幸好,胤祯只是路过而已,他只是停下来向二位打了一声招呼,便又匆匆离去。
宝珍故作无事一般地微笑回礼,态度和对其他人一样,疏远又客气。
待他走远,乌拉那拉氏忽然拉了一下,默然出神的宝珍,继续道:“格格,咱们也该回去了,戏台上正唱着热闹呢。”
戏台在天黑之前就散了,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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