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漫中的等价交换者-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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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学园默示录》世界了。这里有一种真正的辽阔之感，而阿赖耶也解答了他心中的一丝疑惑：“欢迎来到这里，欢迎来到中央大世界！”

　　　　接着，阿赖耶忽然又把刘轩拉入了二维之中，再一次跳出来的时候就是在一片蓝天白云之下，下方是有着奇怪顶棚的辽阔大地。“这里是箱庭，姑且算是聚集了各个世界的特质的地方吧。”阿赖耶一手牵着刘轩的左手，一手指着下方的大地道，“现在大概有四个恒星的表面积那么大吧，未来还有一连串的扩建计划呢。”接着，她带着刘轩进行了一次空间的跨越。

　　　　“欢迎回来，小a~”这里是一个以花园而言有些过于巨大的美丽的地方，花园中的小亭里，一个金发金瞳黑色哥特萝莉装的萝莉放下手中的茶杯微笑着跟阿赖耶打招呼，说实话要不是她身上的压迫感跟阿赖耶是不相上下甚至要更强一些的话，刘轩就要拔刀冲上去了——简直和世界长得一模一样啊！打完招呼，她便将视线投向了阿赖耶牵着的刘轩，捂着嘴微笑起来：“啊拉啦，我该说恭喜吗？你终于找到了一个最适合你的守护者呢。”“哼哼，我的目光一向是很精准的，区区几十年完全值得等待的嘛。”阿赖耶放开刘轩的手在桌边坐了下来。刘轩走到她身后站着，看着金发的小萝莉：“原来如此，所有世界生命星球的集合意识，盖亚大人吗？”

　　　　“好眼力哦，你身上人类的信仰还真是庞大精纯呢——以人之姿获得这种程度的信仰，即使在这个多元神话的混合点也是值得称赞的哦。”盖亚微笑着夸奖，而阿赖耶也是与有荣焉的点头，“但是啊，你似乎不是纯粹的人之子呢——”阿赖耶面色一变，正要开口阻止，但是已经晚了：“让我看看龙的姿态，可以吗？”

　　　　刘轩消失在了原地，巨大的阴影覆盖了小亭子，盖亚和阿赖耶同时抬头向上看去，那是一颗黑色的星辰，但并不是固态的，而是真正的由黑色组成的星辰，然后一个角从上方突了出来，一头龙从星球里面飞了出来，而那些黑色如同水流一般流动化作了它的身躯与鳞片。在广阔的蓝天中，这头大得不像话的巨龙肆意飞舞，发出震天的咆哮。

　　　　“啊拉，真是个好孩子呢。”尼德霍格降落在地上，现在这个形态的刘轩智商几乎直线下降到了七八岁的水平，当时随时可以变回来这一点还是比较方便的。暂时，是找不到救世主姿态与尼德霍格姿态同时存在的方法。而盖亚抚摸着龙的鳞片微笑道：“真是一个好孩子，阿赖耶，想不到你还想瞒着我呢。”“那又怎么样，你有那么多的守护者，我等了这么久才等到一个人之子的神灵，我绝对不会把他分给你的！”阿赖耶很是警惕的看着盖亚。

　　　　“我想问一下，阿赖耶，我应该怎么回到自己的世界？”从尼德霍格变回了人形，刘轩看着阿赖耶道。“回去？你没办法回去。”阿赖耶摇了摇头，“阿卡夏记录里没有你的过去，或者说没有你进入那个小世界之前的过去。”

　　　　“我一开始并没有欺骗你，你已经……彻底的被人类遗忘了。”

β　不在此岸，不在彼岸

　　　　β不在此岸，不在彼岸

　　　　阴沉的天空之所以阴沉并非没有理由。倒不是上个世纪工业革命化石燃料燃烧产生的废气这种会被环境保护组织抗议的理由，而是更加简单的天气现象——下雨，一场瓢泼大雨。

　　　　于是人行道上尽是撑着伞行色匆匆的人，没有人会有心情呆在街上——这样致郁的天气呆在街上的只有自诩忧郁还有真的忧郁的人吧。

　　　　黑色长袍的少年站在街上。不管怎么说，在这样的大雨里不打雨伞站在街上还是太怪了吧——而且这个少年穿着的是一件不常见甚至说是只能在教堂那种地方看到的长袍，兜帽拉得低低的。

　　　　不过在天朝这样一个人人热爱充当“不明真相的围观群众”角色的国度，竟然没有一个人的视线在他身上停留了超过0。5秒——这就是你走路时随意扫视周围风景的片刻时间，而且这还是经过少年周围的人。至于1米之外的路人，那就完全是无视了少年的存在。简直，就像是没有人看到他一样。

　　　　莫非少年是幽灵？但是从少年头顶落下的雨水并没有直接洒到地上，这证明了少年是有着实体存在的，只是存在感过低——

　　　　低到异常，与街边的路灯柱、电线杆是一个级别了吧……

　　　　或许和墙上的瓷砖是一个级别的。

　　　　但是少年的存在感其实和普通人没有任何区别，异常的并不是某个变身后头发眼睛全变红自带磷粉效果的傲娇少女所在的世界才会存在的存在之力稀薄现象，而是少年本身的异常。雨水确确实实的落在了少年身上，但是那些雨水并没有汇聚成水流沿着少年的风衣流到地上，而是消失了。少年身上的风衣、衬衣，下身的黑色长裤，脚上的黑色皮靴，完全是黑色——这不是形容词，而是名词——少年的黑色套装，并不是由黑色材料制成的，而是具有那些形状的黑色。雨水落到那上面就像落到了另一个空间里一样消失了，大概是这样的异常让路人们本能的无视了少年的存在吧。

　　　　我，在哪里呢？

　　　　穿着此世之恶编织的大罪武装，呆呆的站在大街上，看着雨中的城市——这个刘轩出生并且生活了十八年的城市，这个在刘轩高中毕业时完全死亡的城市，这个——

　　　　十年后的城市。

　　　　遗忘一个人，究竟要多久呢？刘轩并不清楚21世纪中这个问题的答案。但是十年的时间，死亡了的刘轩站在了这里，站在了这里的他，被整个世界遗忘了。

　　　　接触过的人的脑海中，刘轩的身影已经消失在了繁重的生活中；写有刘轩名字的一切文件记录、带有刘轩一切特征的照片，被水打湿烂掉，被火一不小心烧掉，以不可能的速度在被再次阅读前风化掉，即使是网络上的账号，也会因为某次系统的错误、黑客的攻击、线路的毁坏等一切可能出现的理由消失；就连寄放骨灰的公墓，也在山体滑坡中崩坏了。

　　　　让人彻彻底底的感觉到了死亡的滋味，朋友、家人乃至敌人都不记得你，对于全人类来说都是陌生人、黑户的存在，即使以生者的姿态站在这里，也没有意义了吧。

　　　　明明已经获得了神的力量，能够违抗等价交换的力量，但是连这样的现实也改变不了……真是无力。

　　　　这个世界，已经没有刘轩了啊。

　　　　慢慢踏出脚步，刘轩开始在雨中漫步起来。然后，鬼使神差的走进了一家咖啡屋。金钱并不是问题，对于作为神的刘轩而言，仅仅只要一个念头，就能够获得近乎于无限多的财富。

　　　　装满暖色调灯管的咖啡屋十分温暖，而“雨水消失”这样的异常在刘轩踏入了咖啡屋后就停止了，所以他重新被人们注意起来。坐到一张桌上放下兜帽，在人们从看怪人转变为惊叹他的银发与红瞳的目光中，刘轩拿起菜单，对着走上前来询问的女仆（天朝少有啊）道：“一壶意式拿铁，一份蓝莓派。”

　　　　等待了几分钟，想要的东西端了上来，看来十年的科技让效率有了大大的提高。“但是我可不记得自己有点单女仆服务的。”刘轩啜饮一口咖啡后道，“而且女仆会和客人坐到一起吗？”“这位客人，你看上去很眼熟啊。”坐在桌子另一边的妙龄少女道。似乎很是配合她的话似的点了点头，然而刘轩说出的话却是让少女淡定不能：“我可以理解，毕竟你看上去也到了这样的年龄了，但是你的搭讪方式实在是太‘古典’了。”“这不是完全没有理解吗？！你到底把我当成什么样的女人啦！”少女下意识的吐槽道。“一般被异性说看上去很眼熟不都是搭讪吗？”刘轩摊了摊手，“我也觉得少女你看上去很眼熟呢。”

　　　　“你很像我的哥哥。”少女疾速的镇静下来。“原来你是一个兄控呢。”刘轩端起了杯子。“我没有哥哥。”少女平静道。“……你是搭讪还是找茬？”顿了一顿，刘轩喝下一口咖啡道。“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我本来并不知道自己有一个哥哥，我的父母从没有提起过他们曾经有一个儿子，亲戚们也从来没谈及过这件事。没有一点蛛丝马迹能证明我曾经有一个哥哥。”少女自顾自的讲起了自己的故事，“但是发生了一些事后，我开始察觉到了自己身边的异常，并且终于想起了自己应该有过一个哥哥，虽然没有其他任何人记得他，也没有任何关于他的记录……”“停停停，少女，你大概是得了妄想症或者精神分裂之类的疾病了，只有你知道的哥哥，跟不存在有什么区别？”刘轩打断她的话道。

　　　　“我的哥哥是一个天才，没有他学不会的东西；虽然对于周围的人很冷淡，但是很疼爱我。虽然某种巨大的力量将几乎他的存在完全抹消掉了，抹消到连我这个妹妹都只能隐约记得他的相貌连名字都忘记了，但是他施加的一些影响还是留在了这个世界上。”少女无视了刘轩继续道，“比如被他救下的人确实的存在着，被他打死的人确实的死了，这样强烈的事件根本无法遗忘（你遇到危险被人救起时，虽然你可能会忘掉自己的救命恩人，但是却忘不了自己被救下这一事实）。”沉默着喝完一杯咖啡，刘轩开口道：“姑且问一下，这家店雇佣你这样的十六岁童工不犯法吗？”“那早就是好几年前废除的法令了好不好？”少女用一种看落后时代的无知者的眼神看着刘轩。“这样啊，你说的我大致明白了。”狼吞虎咽的吃下蛋糕后擦擦嘴，刘轩道，“我也有点能力，可以看出你不是普通人。”在少女微变的神色中刘轩站了起来，留下钱走向大门：“但是放弃吧，无论你怎么找也找不到他的，他死了，并且……”

　　　　“……他不在此岸，亦不在彼岸啊，沁儿。”

　　　　ps：其实这一章节是第三卷后获得神之力的刘轩回到自己世界后发生的……

2　恶魔；审判；愚者；司祭

　　　　买了一把新刀，就会想找些什么东西砍砍；得到了一个新玩具，总想拿在手上钻研把玩；拥有了新能力，也会产生试试看的想法，至于试验对象作何感想——你会去考虑被自己解剖的青蛙怎么想吗？更何况这些实验品是自己送上门的。

　　　　“这个世界的准神还真是敏感啊，都已经死掉了，只是取得了geass能力而已，就这么大的反应。”看着包围自己的八台knightmare，刘轩露出了邪邪的微笑。虽然是正在列装的第五代knightmare，动漫里被主角配角割草无双的存在，但也不是路边的大白菜啊（相比之下暴君什么的廉价多了），在这个时间段一次用八台来抹杀他可是高成本——之所以说“这个时间段”，完全是因为之后的未来里这些第五代出现了迷之暴增，一下子就全部列装了……

　　　　八台knightmare里的机师似乎对刘轩的话完全没有反应，只是操纵knightmare举起步枪向他扫射。巨大的子弹当然在施加的念动力的作用下停在了刘轩身边。当八台knightmare的子弹全部打完后，刘轩打了个响指，成球状静止在空气中的弹幕以比开始更大的动能扫射回去，在刘轩精妙的控制下只是将四肢的地方打爆，丝毫没有伤及驾驶舱。然后念动力小心的将八个驾驶舱撕开，揪出了八个一脸惊恐的机师。

　　　　“是谁派你们来杀我的？”“不、不知道！knightmare自己就动起来了！”很好，虽然不明白为什么，但看来那个准神并没有直接控制人类的思想，用的方法大概是电波入侵了knightmare的控制台之类的方法。

　　　　“那么，你们就只剩下充当实验品的价值了……”一边说，刘轩的左眼开始出现变化，金色的眼眸变成了红色，而且眼眸中还出现了一个v字状的红色光辉的飞鸟图案。

　　　　八个看到刘轩眼睛的机师先是浑身一僵，接着眼眸变成了金色，头发变成了银色，相貌也开始向着刘轩靠拢，只是并不是完全相同。除此之外，他们还继承了刘轩的geass，只不过只能发挥到单眼暴走的程度。

　　　　而且，他们还是受刘轩控制的分身一样的存在！

　　　　不过也没有太大的用处就是了，因为他们的体质本身没有改变，也不能够像刘轩一样召来真理之门或是变身巨龙，只是单纯的有着geass的傀儡罢了。比起傀儡，这些分身又有更高级的地方，那就是刘轩可以为他们设定思考的方式，这就让他们看上去更像是真正的人。

　　　　“哦~这可以让我避免一些麻烦的事情呢~”对于在上一个世界里发生的记忆的反噬，刘轩还印象深刻，如果能够把记忆完全分割出去，那么应该能够避免记忆的反噬了。所以，他眼中的geass符号再度亮起，对准了自己的一个分身：“那么，你就是尼德莱尔·阿什弗德的寄宿体吧！”

　　　　那个被选中的分身身材与相貌又一次产生了一些微妙的变化，接着他忽然抽出腰带上的**，冲向了刘轩，其敏捷的姿态让人想到的并不是猎豹、猛虎之类的动物，而是仿佛蜘蛛一样的昆虫，充满择人而噬的感觉，别说是普通人，就算是军人也躲不开这近乎毫无征兆的扑击，但是很快，他就强制停止了——被刘轩掐住脖子提起扔到一边：“老实一点吧，尼德莱尔，要知道，你根本没有反抗我的能力，如果你想要保护好你想保护的那一点点可怜的东西，最好老老实实听我的。”

　　　　“反正世界最后会被毁灭，倒不如试着在这里干掉你。”尼德莱尔如同野兽一般匍匐在地，挥动着“利爪”——那把匕首——再一次攻了上来。只不过这一次，并不是刘轩将他击退了，寒光一闪之间，那把匕首就被削断了，尼德莱尔向后猛地一跃，警惕的看着出现在他和刘轩之间阻拦他的攻击的人：“你是神谷轩吧？为什么要阻拦我？”

　　　　“因为他向我许诺，将我的家人还给我。”上个世界中的平行同位体，此刻作为分身再度出现的神谷轩淡淡道。“哈哈哈，你明明知道的，他连找到自己的家这件简单的事情都做不到，何况帮你找回家人？”尼德莱尔不屑的笑了笑，“按照你的风格，你应该帮助我才对，帮助我不让这个世界陷入他的手中，像你的世界一样无可救药的信奉这么一个自私的存在！”“帮助你又是正确的选择吗？”神谷轩手中的太刀垂下直指地面，“就像你了解我，你了解他一样，我也了解他，同样了解你，这个世界就算落入了他的手中，以他的力量能够让这个世界更加的繁荣，而落在你的手中，就算你再怎么贤明、在怎么摆弄从他那里继承的知识，也终究只是人类王者的极限罢了。”

　　　　“没错，能够被我选中，正是这个世界的幸运啊，尼德莱尔！”刘轩张开了双臂看着四周的废墟道，“看看这个世界吧，人们每时每分都在想着如何杀死自己的同类，如何抢夺更多的资源，如何毁灭这个世界，这一切都是谁造成的？是这片乐土的准神！祂锁死了逻辑，让你们不得不按照祂写下的一切出生活着然后死掉，最后在这世界的废墟之中祂将迎来新生！”他放下左手伸出右手，指着尼德莱尔露出轻蔑的笑容：“而你们呢？你们，就是祂脚下的养料！承认吧尼德莱尔，我这个侵略者，反而比你们的创造者还要仁慈！”

　　　　当然，想要别人肯干活，也得付出利益才行，刘轩道：“达成我的目的，你的愿望也能够实现。奉吾为神，予汝以国，如何？”尼德莱尔目光闪烁起来：“这是等价交换吗？”“这正是等价交换！”刘轩斩钉截铁道。“那好！我便听你的！”尼德莱尔终于臣服了。

　　　　“嗯，既然如此，我要先让你们有一些超越这个世界普通人的力量才行。”刘轩除了是等价交换的信奉者，对于力量至上的论调也是极为推崇的。神谷轩有着狂下位的境界，能够将身体的每一分力量成倍的发挥出来，加上刘轩交给他的十六夜月，单挑knightmare不在话下，甚至可以单杀lancelot这种ace机体！而尼德莱尔虽然没有神谷轩继承了刘轩全部剑术那么nb，但作为刘轩的平行同位体，他的实力也是很强大的，比起那个开外挂的柩木朱雀还要强大！但是能够增强的话自然要增强，刘轩靠t病毒起家，最了解的也是病毒式的强化模式了，见效快，副作用却也是不小。不过他在上一个世界就想到了一种全新的强化思路——也不算是全新吧，那就是纳米虫。

　　　　纳米虫，是一种以纳米为尺度测量的微型机器人，一纳米有多微小不多说请自行百度，这种尺度下甚至能够做到基因层面的强化，只要纳米虫的浓度——因为其过于微小，请让我用浓度这个词来形容它的数量——足够，完全能够做到t病毒能够做到的事情，在安全程度上还要远超后者几个层次。

　　　　“t－纳米虫，其功能就是t病毒的功能，也就是所谓的龙血药剂。”刘轩手一伸，石头的光辉闪过，两支承装着仿佛白银的溶液的试管出现在他手中，一端有着注射针头，他随手一扔，两支试管就被两个分身接住了。

　　　　神谷轩和尼德莱尔坐了下来，毫不犹豫的将试管扎向了心口，闭上眼睛等待。在人类肉眼无法看到的地方，纳米虫开始在身体之中蔓延，并且改造身体，大量的黑暗精神力从刘轩身上涌出灌进神谷轩和尼德莱尔身体里，作为改造的能量消耗掉了。而当两人再一次睁开眼睛时，那已经不是人的双眼，而是火炬一般永不熄灭的黄金之瞳。

　　　　“很好，现在你们都有了搅动这世界的力量了。”刘轩满意的点了点头，“运用好分身的话，你们就能够在这个层面上侵略这个世界了，神谷轩你是武者，对付那些受准神关注有世界的气运的武人便是你的任务，在所有分身中你的代号是审判；而尼德莱尔，你便是恶魔如何？”“我的荣幸。”尼德莱尔对被称为恶魔毫无反感之意，在这个世界这样的称呼反倒是彰显力量的标志。

　　　　“对了，我忽然有一个很棒的点子！”刘轩像是想到了什么，又一次发动了geass，“如果我把自己的记忆分出去，会怎么样呢？”

　　　　在神谷轩和尼德莱尔两人震惊的目光之中，一个刘轩出现了，而一开始的刘轩——现在已经不是那副样子了，甚至，没有人类的样子了。

　　　　那是一个小黑人，祂全身都是纯粹的黑色，是此世之恶组成的，究竟是躯壳还是灵魂还是别的什么，神谷轩和尼德莱尔都无法理解。小黑人脸上，一只硕大的眼睛睁开了，同时，一张诡异的嘴也咧开了笑容，祂开始说话，那声音，仿佛由无数种声音构成，像男人又像女人，像大人又像小孩，像圣人又像囚犯；其中似乎也包含着各种各样的情绪，像哭泣又像狂笑，像悲哀又像喜悦，像宁静又像暴躁，像宽和又像贪婪：“原来如此，这就是我。”

　　　　“将一切执念全部分了出去，成为了盖亚阿赖耶那样纯粹的神，完美的生命吗？”刘轩也开口道，“你已经不是单纯的我了，若要为你冠以名字，便是名为司祭的神！”

　　　　不是想要回家的刘轩，不是想要家人的神谷轩，不是想要征服世界守护什么东西的尼德莱尔这三者混杂的司祭，此刻的这个小黑人，正是纯粹的司祭，没有任何愿望，也不会给予任何的祝福或是诅咒，不会有任何的动摇，只为自己的存在而存在。但是，这个小黑人也并不是完美的司祭，只有完成了组成司祭这个整体的所有部分的执念，才能够形成完美的司祭，而这个形态的司祭，是取了个巧，不去完成执念而是斩去了执念，才变成了现在的小黑人。

3　刘轩的谋划

　　　　“那么，我们就各自行动吧。”刘轩异常淡定道，虽然他把自己从司祭身上分离了出来（或者是被分离了出来？），但是力量却是没有减少多少的，狂位圆满的境界打爆地球毫无压力（地球君：压力好大啊……）。

　　　　“司祭，去c的世界，吞噬c意识壮大阿祖拉黑星；审判，你就进入以后的黑色骑士团；恶魔，你要去的地方是eu。”一点也没有邪气的刘轩平静的指挥。“是个好主意呢。”司祭嘿嘿笑了笑，脚下出现隙间，祂便落了进去（融了进去？），隙间关闭。神谷轩发动了炼金术，将一台knightmare修复了，驾驶着这台knightmare冲入了战场，这样便于他混入反抗组织之中。

　　　　“我想问一下，为什么你要让我选择eu而不是不列颠、中华联邦或者其他的编号区？”尼德莱尔问道。他并非质疑，只是单纯的不理解罢了，或许他有些狡诈，但绝对没有妖孽的智商。

　　　　“首先，你不能去中华联邦，因为我要去，我的脸相现在是中华联邦人。”神谷轩则是日本人，司祭嘛……“其次，你去其他编号区没有意义，11区也就是日本是因为不列颠看重这里的樱石资源，所以才有这么多现成的现代化设施，其他的编号区，跟荒漠没有什么两样。”真的，11区的日本人生活比起其他殖民地的编号者而言还算好的了，我绝对没说胡话，比如，中东那边有11区这边用水方便吗？而且11区的总督是克洛诺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