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漫中的等价交换者-第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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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企业间谍的色彩可说相当浓厚。但是，对于超能力开发宛如雾里看花的三泽塾，反而受到了奇妙的感化。或许该称为科学崇拜吧，他们开始将只有自己知道的科学技术这种能力开发，延伸解释为所以自己是被神选中的人类，偶然如同一个新兴宗教。”

　　　　“学园都市内的三泽塾分校，甚至拒绝接受总部命令开始失控，最后甚至做出了一件事：依照教义将称为吸血杀手的少女监禁。”

　　　　“但是，为什么三泽塾要监禁吸血杀手？难道他们的教义是如同十六世纪的狂信宗教一样，将自己的**献给该隐的后裔，藉此达到不老不死的目的？”

　　　　“不。三泽塾对于吸血杀手并没有特别的执着。事实上只要是世上独一无二，无法复制的超能力者，谁都可以。学园都市内的阶级，是以学力与超能力这两个指标来决定的。所以他们才会想拥有吸血杀手，并加以研究吧。只要能打着我们能够复制极为稀有的能力这样的口号，想必是吸引那些等级2或等级3，对于自己的平凡能力有自卑感的学生上门的好方法——真是一群笨蛋，一旦开发出来的能力是不可能变更的，就算移植大脑也不可能。”

　　　　“是吗？你似乎略过了谁吧？”

　　　　“总之，物以稀为贵。只要这个基本道理不变，至少也可以引发话题性。除了幻想杀手之外，真相不明的超能力者还多得是。有些超能力者甚至因为拥有太强大的力量，所以没有任何人见识过他们认真起来的模样。”亚雷斯塔没有理会史提尔的问题，自顾自的说道。

　　　　本来这是属于学园都市自己的问题，但是就在这个关头，从外界来了一名魔法师，进入了三泽塾。他的目标是吸血杀手。而且最后，他甚至没有摧毁三泽塾，反而是将三泽塾控制在自己的掌握之中，所以事情才变得麻烦。

　　　　史提尔默默地看着三泽塾的位置关系图。从图上看不出建筑物中到底做过什么程度的魔法大改造。如同在看不见前方的黑暗中往前冲刺的紧张感，袭击史提尔的背脊。虽然令人不舒服，但却是史提尔已经习惯的一种感觉。这一次也是单纯的生或死，零或一的攻防战。但是，在充斥着两百三十万名超能力者的城市中，自己却是形单影只，这一点可真让人感到愉快。

　　　　“也不至于，我至少能够派出两个人员协助你。”亚雷斯塔如同看穿史提尔的心思般说道，说不定在这个房间之中，有种可以藉由体温及血液流动来判断思考内容的装置，“我拥有一名可以称作魔法师天敌的超能力者，还有一个怎么用都不会被发现的最符合能力者称谓的超能力者。”

　　　　一瞬间，史提尔全身僵硬。

　　　　幻想杀手，两周之前与史提尔发生战斗的少女上条麻衣持有的能力，只要是异能之力，不管是能力还是魔法造成的现象都能统统的被抹除掉。而在那之上，还有史提尔承认自己完全无法匹敌的人、令人绝望的强者。

　　　　全名是亚当·亚历山大，在学园都市里登陆的资料是法国人，lv。5的超能力者，排位最末端的神之左手，持有着复数的超能力，明显的违反了对于能力的描述，甚至违反了亚雷斯塔刚刚亲自对于能力的描述。最可怕的是，没有人知道他的存在。

　　　　这么说并不准确，在这个学园都市里，在230万人的眼中，亚当·亚历山大这名少年是确凿的存在着的，但是在外界的人看来，这个人却是不存在的。就算在学园都市里看到过他，一旦离开，关于他的一切印象都会消失掉，甚至连记忆都不会存在，不过回到学园都市关于他的记忆又会丝毫不差的恢复。

　　　　但是，就算在学园都市内利用通讯设施与外界联络，也没有办法传递出亚当·亚历山大的任何信息。

　　　　如果说上条麻衣足以让史提尔感觉o疼不已，那么亚当·亚历山大就是让他感觉毛骨悚然。

　　　　“但是，您不是说不能用超能力者来打倒魔法师吗？”因为是在是太害怕了，所以史提尔恭敬的问道，现在神裂可不在他身边，被杀了怎么办？

　　　　“这一点不用担心，首先，上条麻衣是等级零的无能力者，不带有任何具有价值的情报。就算让她跟魔法师一起行动，也不怕她会泄漏我们科学阵营的秘密技术。第二点，她的脑袋没有聪明到可以理解你们魔法阵营的技术并加以复制。”亚雷斯塔背出了准备已久的台词，“至于亚当，又有谁知道他参加了这个行动？”

　　　　史提尔沉默良久。无论如何，幻想杀手绝对不该被归类为等级零的弱者，史提尔已经在实战中身体力行地了解到这一点。而神之左手也绝对不应该仅仅以lv。5去讨论，这就好像把巨龙跟人一同对待一样愚蠢。

　　　　“我知道了。”史提尔只能接受亚雷斯塔的安排，况且他也明白亚雷斯塔说的都是正确的，有那两个人加入的话成功率上升可不是一点儿半点儿。但是转身的那一刻，他还是忍不住回头发问了：“但是，吸血杀手这种能力，是真的存在吗？如果真的存在，那……”“就证明某种应该被歼灭的生物确实存在着。”亚雷斯塔结果话头。“吸血鬼……”史提尔吐出这个只存在于传说之中的词。“嗯，我想这就是属于你们领域的事情了。”亚雷斯塔对于这种东西显然是不愿意多做解释的，不过他显然是个坏心眼儿的家伙，“那么，如果吸血杀手是吸血鬼确实存在的证据的话，那么幻想杀手又能证明什么呢？”

　　　　当然是幻想。

　　　　然而神之左手的存在，才是令人想不清楚证明了什么啊……

　　　　而且问亚雷斯塔亚当是不是他的儿子的时候，那个人一言不发的就把自己传送出来了，态度真是可疑啊。

　　　　史提尔看着眼前缠满绷带的少年心情有些复杂。

　　　　从大衣里拿出一个牛皮纸袋，袋中的文件分离出来一页一页的悬浮在史提尔周围围绕着他不断旋转，这是魔法的力量。打印纸上的文字也因为这个力量被赋予了魔力，这使得亚当能够用复写眼进行快速的解析。

　　　　“原来如此，去解救被监禁的少女，学园都市的理事长亚雷斯塔·克劳利下达的命令吗？这姑且算得上正事吧。”亚当的表情虽然隔着绷带让史提尔无法看清，但是史提尔直觉的意识到，他对于那个名字没有反应，难道亚当不是亚雷斯塔的儿子？

　　　　“如你所见，现在的三泽塾就像一个以科学为名的邪恶宗教，姑且不论他们的教义为何，现在三泽塾已经被占据了，对方是真正的魔法师，准确的说是苏黎世学派的炼金术师。”史提尔向亚当解说文件没有记载的东西，“那个炼金术师叫做奥雷欧斯·伊萨德，三年前开始销声匿迹，这三年他不知道在哪里做了什么，如今却突然出现在这里。”

　　　　“姑且不论那个什么奥雷欧斯的目的何在，为什么麻衣子也必须去啊？除了幻想杀手之外她可是没有任何特殊能力来的。”亚当打断了史提尔的话，然后麻衣就微笑着给他头上来了一拳：“我可不会原谅监禁女性的**啊，请继续吧，马格努斯先生。”

　　　　为什么我都能感到背上有寒气冒出来啊？这算是躺着中枪吧？史提尔颇感无辜的操纵魔力让文件全部回到牛皮纸袋里：“就像亚当所说的，姑且不论那个炼金术师目的何在，他的目标，就是被囚禁在三泽塾的吸血杀手。”“吸血杀手？”麻衣疑惑的重复了一遍这个名词，感觉很熟悉啊——这和她的幻想杀手根本没有多大区别只是换了个前缀好伐？！

　　　　而亚当，却是又一次陷入了回忆之中。

　　　　“愚蠢的人类啊，今天的祭品准备好了没？”有着比天的蓝色更加浅薄的发色的双马尾萝莉高傲的说道，她的身上穿着紫色的哥特装，手中提着一把绯红的大镰刀，血色的眸子盯着亚当。

　　　　“……”亚当面无表情的拿出一颗红色的石头。

　　　　“哦哦，快给我，人类！”萝莉激动的叫。

　　　　“……趴下打滚。”亚当。

　　　　“什么？！你竟然让我干那种事情！”萝莉。

　　　　“……趴下打滚。”亚当。

　　　　“想都别想！别以为我会上当啊！”萝莉。

　　　　“……趴下打滚。”亚当。

　　　　“……”萝莉趴到地上打了个滚，留下了相当耻辱的泪水。

　　　　亚当随手将红色的石头一抛，萝莉就跟猫一样扑上去接住了，就这么坐在地毯上抱怨：“我说我好歹是个将醒神侧的真祖，你就不能稍微尊重我一点儿吗？”“还要这个吗？”亚当又从兜里摸出了一颗石头，萝莉连连点头。“还要尊重吗？”亚当晃了晃石头，结果萝莉摇头了。

　　　　“喂，亚当，如果你死了谁来帮我准备石头啊？”萝莉接过亚当递过来的第二块石头，将第一块放到嘴里嘎嘣嘎嘣的像吃糖一样嚼了起来。“你说话就不能积点儿口德吗？”亚当没好气的看着她可爱的吃相，“放心吧，我把一切都准备好了，如果不出问题的话——”

　　　　“——塔纳托斯。”

36　进入三泽塾

　　　　“那个女孩儿持有杀死某种生物的力量。”就在亚当陷入茫然之时，史提尔为麻衣解答起了疑惑，“说法有很多种，简单的说，就是吸血鬼。”“吸血鬼？！”麻衣的双眼闪闪发光，好伐，她第一时间想到的就是各种吸血鬼帅哥，“他们长什么样的？”“连我们魔法师都没办法确定他们是否存在，更不用说长什么样了……”史提尔抽了口烟叹了口气道，“但是，吸血杀手无疑就是消灭吸血鬼的力量，这样就肯定会接触到吸血鬼，所以他们才抑制住吸血杀手的力量，并将她禁锢起来吧。”

　　　　“那么我们就出发吧，三泽塾……”这应该算是为自己的黑历史扫尾吧？亚当在心中连连叹气，尼玛安心养病都不行啊！“你能老老实实的跟来真是太好了。”否则我还得以茵蒂克丝做威胁啊。

　　　　不过在那之前，得把茵蒂克丝骗回去才行啊。

　　　　这一点很简单，亚当答应了茵蒂克丝饲养那只刚被茵蒂克丝捡到就命名为斯芬克斯的弃猫，然后告诉她先把猫带回去，喂点儿什么东西，他和麻衣去买养猫要用的东西——

　　　　简直完美！

　　　　“那么，那个奥雷欧斯有什么力量吗？”一边往三泽塾赶路，亚当一边问，“别用魔法侧和科学侧不能互相干涉来忽悠我，我比你更懂魔法。”“具体的我并不是很清楚，但多半是炼金术那一套吧。”史提尔耸了耸肩，“其实他曾经也是茵蒂克丝的同伴，只不过三年前就背叛了罗马正教，失踪了。”“是吗？”放在轮椅扶手上的手指轻轻敲了敲，亚当斜睨了史提尔一眼，“那么，你有好好布置防御吧，对方的目的不是很明显了吗？”“不用你说我也知道！”史提尔没好气的丢下烟头狠狠一踩，麻衣为亚当解释道：“刚刚上楼的时候史提尔先生就已经贴了很多召唤魔女狩猎之王的小贴纸了，但是啊——”麻衣也跟亚当一样斜睨了史提尔一眼，嘴角挂着高深莫测的微笑：“如果被当做小广告被清洁机器人扫掉也不是不可能呢。”

　　　　史提尔点烟的手不禁一抖：“应该、应该不会那么倒霉吧？”“安心吧，只要没有麻衣子在就不会发生那种事情。”结果用这句话回答的亚当又被狠狠的敲了一拳。

　　　　三泽塾看上去就像是一栋四子星大厦，就是四栋楼各自有一条空中走廊相连接，先不讨论它的设计问题，从外面看上去的话这栋楼是没有任何异常的。“但是，这栋楼被炼金术师设立了强力的魔法结界。”史提尔微微眯眼道。是的，此刻映在亚当那双复写眼中的景色也是不同的，整个三泽塾都包裹在数层密密麻麻的术式里面，并且这些术式是他最常用的内五芒星术式——事实上，这又是亚当·亚历山大独家首创的多重结界附加的另一种版本。而且奥雷欧斯也算是有才华，加入了很多原创的东西。

　　　　“看起来是很不同凡响的魔法结界呢。”亚当评价道。“奥雷欧斯·伊萨德，是那个帕拉塞尔斯的后裔。”史提尔看着那栋大楼，“你们对炼金术师有什么了解吗？”

　　　　“将铅块变成金块，或是长生不老药之类的？”不愧是麻衣，这么一下子就想到了钱还有女人最重要的青春上去了。

　　　　“根据流派的不同，炼金术师的最终目的也有着形式上的不同吧？贤者之石、大源，或者是黄金炼成。”亚当作为图书馆，对于这些东西可是比史提尔还要了解的，“但是其最终目的，实际上都是一个——那就是炼成出世界上的一切，以及不存在于这世界上只存在于自己脑海中的东西，也就是用炼金术构造世界。”

　　　　“用炼金术构造世界，那岂不是说他是万能的？”麻衣惊讶道，“那我们还怎么赢他？”“那你打算怎么办呢？趁现在好好记住吸血杀手的相貌吧，老实说我分辨不出东方人的面孔。”史提尔将一张照片飞给了麻衣，当然亚当会死不需要那个的，“好像是叫做姬神秋沙吧。”“诶——？亚当，这不是我们在快餐店碰到的那个少女吗？”麻衣又一次惊讶了。

　　　　红外门打开了，三人进入了大楼内，麻衣四下里看了看道：“真是出乎意料的普通啊。”“这里表面上还是正常经营的补习班嘛！”史提尔解释道。“哦，真是出乎意料的发现啊。”亚当却是一眼就看到了不远处依坐在一根柱子边的穿着盔甲的……尸体，记忆翻滚，一股淡淡的厌恶涌上心头，“啊，是罗马正教的人啊。”

　　　　史提尔有些惊异的看了亚当一眼，虽然知道对方对于魔法侧的了解很深不假，但是这么一眼就知道那是罗马正教的骑士未免太凶残了吧？“你在说什么啊亚当，这不是一个坏掉的机器人吗？”麻衣推着轮椅来到尸体前。“你在说什么啊，那可是一具尸体啊。”史提尔又看了一眼大惊失色的麻衣，这才应该是正常人的反应嘛！

　　　　“尸、尸体？”麻衣咽了口唾沫，看着血迹不断从盔甲中流出来。“我看应该是罗马正教的十三骑士团吧？看样子应该是全军覆没了。”史提尔的反应有些冷漠，不过也对，罗马正教和英国清教之间关系可说不上好，没有幸灾乐祸就算对得起上帝了。“应该是为了讨伐那个奥雷欧斯吧？”亚当准确的做出了推测，“看来这里只是战场边缘，只是不知道这具尸体是一开始就死在这里，还是进入深处重伤逃出之后才死掉的了。”如果是前者，那么现在就应该有所应对了。

　　　　“为什么没有人觉得惊恐呢？”麻衣看了看四周，有一个少女走过血迹时甚至没有沾染到血。“这里被设置成了正反两面，但实际上并不是说真的制造出了另一个世界。”亚当的复写眼轻轻一扫，“利用暗示、幻术以及一些小小的隔离术式，就能够做到了，简单的迷宫制造技巧。”“的确，不过大师用出来的话效果就很惊人了。”史提尔道，麻衣看了看自己的右手，于是史提尔又道，“没用的，不把核心破坏的话这个结界会自我修复，破坏多少次都没有用，而且结界的核心应该在外面吧。”说着他转过身划了个十字：“战斗的理由，似乎又增加了。”

　　　　因为走楼梯的关系，亚当也不让麻衣推轮椅了，自己控制着空气托着轮椅上楼，麻衣看着堂堂一个lv。5竟然这么用自己的能力，转过头问史提尔：“话说我们坐电梯不是更方便吗？”“大概被隔离了吧？我们是按不到电梯按钮的。”史提尔也停了下来。“那么我打电话会不会被隔离呢？”麻衣拿出自己的手机，话说回来能不能打电话有意义吗？

　　　　然后她就打回了家里。

　　　　“啊……这里是茵蒂克丝……不对……这里是上条家，请说……”茵蒂克丝貌似有些慌乱。“我说，你该不会是第一次接电话吧？”麻衣有些无语的听着她讲话。“啊咧，这声音是麻衣啊。”茵蒂克丝反倒在电话的另一头怪起了麻衣，“麻衣，你特地用这么夸张麻烦对心脏不好的东西怎么了吗？”“呃，没什么，而且电话也没有你说的那么麻烦吧？”麻衣叹了口气，你就不能学着用用电器吗，明明记忆力那么好。“谁说的？要是亚当的话就不会让我用这个了！”茵蒂克丝似乎对于不怎么熟练的使用电器还有些骄傲。听了她的话，麻衣回首看了看轮椅浮在空中的亚当，木乃伊少年只是扭头吹起了口哨表示自己什么都不知道。

　　　　“总之，电话能通就好，我挂了——”麻衣现在可没有煲电话粥的时间，“对了，看好那只猫，别让它到处乱跑和撒尿，知道了吗？”然后她就挂掉了电话，结果看见史提尔一直盯着她，麻衣不由得有些发毛：“干嘛？”“不，没什么，只是觉得不可思议。”史提尔露出了死鱼眼，“这里可是战场，你这样的少女不提心吊胆做好准备，反而那么悠闲的和别人聊天，那份狂妄可是会招致毁灭的——嘛，反正对我来说是求之不得的。但如果扯到了我的后腿，我也是会很麻烦的……”

　　　　“羡慕嫉妒恨了吧？”亚当的神吐槽到了。

　　　　史提尔几乎立刻就是一个趔趄：“别搞错了哦，我才不是在羡慕你跟那孩子关系那么好，能够那么轻松的聊天。你也很清楚吧，那孩子之前还处于每年都必须清除记忆的状态，你和他现在在她心里的位置，从前也有着各种各样的人存在着——父亲，兄弟姐妹，朋友，老师……大家都曾想要在她心里占有一席之地，就连我也失败了，但你们两个却成功了，就只是这样而已，我们之间的差别仅仅是这样……”

　　　　“傲娇了？”亚当的吐槽又令史提尔一个趔趄。

　　　　“吵死了！”话说回来，你一张大叔脸傲娇起来可是一点儿也不萌啊！

37　与奥雷欧斯的初次交手

　　　　“虽然是第一次来到这种科学宗教的地方，想不到很普通嘛，我还以为一定会挂着教宗的照片之类的。”看着食堂里欢乐的聊天的学生们，史提尔嘴角带着略有恶意的笑。“不，我认为科学宗教的话是不会有教宗的，而且挂照片很不靠谱吧，如果是我的话多半会签订契约什么的……”亚当接口道。“的确感觉不到什么危险啊。”麻衣有些放松下来。

　　　　然后，食堂天使经过。

　　　　三个人，和食堂里的一群人对视起来。

　　　　“感觉不太妙啊……”虽然这么说，但是史提尔却是没有一点儿紧张感。亚当则默默的开始发动能力，很明显，这个结界的操纵者，炼金术师奥雷欧斯已经解除了表与里二者的隔绝，将学生们拉到了里的世界里，进行干涉了。

　　　　“炽天之翼绽放光辉——”“照耀罪孽之光芒属纯白——”“纯白为净化罪孽之证明——”“此证即是行动所得之果——”“结果为未来，未来等同于时间——”“时间为一律，一律即所有——”“所有之起始为过去，过去即缘由，缘由唯一——”“其一为罪，罪即人——”“人畏其罪，恐惧即罪——”“罪孽隐于人心，心中若存憎恶——”“须借炽天之翼揭露心中之恶，彻底予以排除！”

　　　　“这是自动警报啊，就是说一旦发现入侵者就会自动发动的术式，虽然奥雷欧斯并没有在这里，但他的注意力很快就会转到这里来吧。”史提尔微微汗颜，而这个时候，随着学生们念动咒语，他们额头发出光芒，然后一个个光球从额头里飞了出来。“喂喂，能解决吗？”此刻史提尔脸色及其难看，心中的心情也和表情一样次奥蛋。“小意思，只是仿造的葛利果圣歌队罢了，而且出力也远远不及正品。”亚当的眼中闪动着五芒星的光辉，“消失吧——”

　　　　下一刻，光球全部消失了，由亚当下达的果，引发了令其消失的因，这就是逆转因果的力量。虽然没有办法达到全部的出力，但也是一股惊人的力量。至于让其消失的因究竟是什么，那可就太多了——或许是空气忽然密集起来直接将光球的威力释放了，或许是某个能量虚空突然在这里打开了一条缝隙收走了几个光球又消失了，或许……

　　　　但是仅仅是这样是不够的，所以在学生们念动新一轮的咒语之前，亚当又一次开口了：“失去意识吧。”于是哗啦啦的，学生倒了一大片。

　　　　不过背后又飘来一大片的光球，亚当微微回头：“消失吧。”麻烦之处在于，如果不毁灭根源，这些光球可是源源不断的。如果亚当能够发挥所有的实力的话，凭他屹立于lv。5巅峰的实力，他的能力效果笼罩一个学区是没有问题的，哪像现在这样尼玛连一层楼都覆盖不了。

　　　　“我们走吧，去找到那个奥雷欧斯。”虽然绷带遮住了亚当的脸让别人看不出他的表情，但无疑的，亚当是很愤怒的。

　　　　能力者，是不能使用魔法的。

　　　　勉强使用的话，就会造成跟他一样的后果。

　　　　就算暂时看不出来外伤，但留下细微的暗伤也是必然的，如果不及时诊疗的话，以后势必会发展成顽疾。

　　　　亚当讨厌无来由的恶意。

　　　　不管奥雷欧斯的目的究竟是什么，为了自己的目的牺牲别人的鲜血，这是他不愿意看到的（你还真敢说啊？！），史提尔看着倒下的学生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