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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结难逃-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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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做噩梦了?不想问我点什么吗?”
耳边传来熟悉的声音,依旧是那么的温暖,让人如沐春风。只是此刻的濯疏言却难掩心中的丝丝寒意。
偏过头,钟离云初正坐在花架下,盛开的花朵将他衬托的越发似仙。自嘲地一笑,看来自己如今看什么都越来越觉不真实。依旧身在云栖楼,镜孤云将他和夜竹溪住的院子让给了自己。濯疏言知道镜孤云对自己有一种特别的感情,当然不是男女之情,但具体是什么自己也不清楚。不想想太多,反正这云栖楼平日里都很安静,绝不会有闲人来打扰。濯疏言在这里闭门不出已经三天,她从不问泽湮墨的情况,就好像是从没认识过那人一般。
“没有。”
濯疏言淡淡起身。最近总是觉得累,刚刚竟然又不知不觉得睡着了。
钟离云初看着眼前冷淡疏离的人,心里说不出的难受。当年的夜竹溪也是如此,好像在一夜之间就变得面目全非。想起之前的那一夜,濯疏言面对倒在血泊中的泽湮墨,却选择了转身离去不闻不问。这一幕让众人都无比惊讶,可自己了解她的感受,也知道为什么她会那么做。当心痛累积到一定程度,就不能再面对那让自己痛苦的根源,若不转身离开,自己就会彻底崩溃。
“你是真的不想知道,还是装作不想知道?若是前者那我自然也无话可说,但若是后者,你的伤口只会在逃避之中变得越来越深。白帝城里那么多条人命,你真的可以装作不在乎吗?”
钟离云初知道自己的话有些残忍,可他更加知道逃避的后果。
濯疏言顿住脚步回头。
“不,我从未想过要假装忘记些什么,我只是觉得即使我问了,也不可能改变什么。有孤云和夜姐姐照顾他,我很放心,而且我也有更重要的事情要想明白。”
钟离云初有些意外,随即了然。
“不管你有什么决定,要去哪儿,我都会陪你。”
濯疏言微笑。
“谢谢你,钟离大哥。”
“别忘了还有我!”
无轻自门外走来,淡淡看了眼钟离云初。
“怎么?担心我会做什么事情出卖你们?还是说你怀疑这次的事情和我有关?”
钟离云初摇头。
“当你在凤来山青鸾峰上出手时我就知道你不会做什么伤害疏言,虽然你有很多秘密,但若你真的存心让大家不好过,便该继续隐瞒你会武功的事实才对。”
无轻沉默,濯疏言看着他,终究什么都没问。她和无轻从小一起长大,几乎天天都在一起,可她竟然从不知道无轻会武功。当太多匪夷所思的事情聚在一起,一切也都变得自然而然,人的所谓习惯真的相当可怕。
濯疏言不提,无轻也不说,大家都很有默契的避开让彼此不开心的话题。
裴隐这三天都没见人,镜孤云知道他出了白帝城,他知道裴隐在寻找这次引发祸端的人,其实找到又能如何?事情已经发生了。可人总要寻找某些方式让自己的心好过一些。镜孤云无法阻止裴隐,但他却不能不心惊。三天前发生的事情足以证明白帝城已经不再是无坚不摧的存在。其实他早就料到会有这么一天,任何事物都不可能是永恒不变的,白帝城里那么多的人,谁能保证所有人都一定是忠于白帝城的?即使当初白帝城的建立有他特殊的意义,白帝城里的城民也都有他凄苦的命运,可如今一代又一代流传下来,白帝城已非当年的贫苦小城,白帝城里的城民也再非当年那些被命运压迫的走投无路,只求有个栖身之所的人们……
走出云栖楼,濯疏言的面前走过几个重华宫里的婢女。即使自己已经刻意忽略,可还是不能不在意她们看向自己的眼神。这很正常,这些人在三天前还全心为了筹备自己的婚礼而忙碌,可一转眼却又因为自己而失去亲人朋友,即使身边所有的人都知道此事与自己无关,可自己又怎么可能当作一切都没发生过?
欠下的侍,无论如何都要偿还,不管过去多久都逃不掉。
就像是修鱼和司寇之间一样。即使在当年没人相信那虚无缥缈的说法,可那青铜匕首不是一样出现在泽湮墨的身上?曾经设想过很多的可能,但怎么都想不到会是这一种。
自己可以承受一切的苦,唯一不能接受的便是周围的人因为自己而遭受根本不应该遭受的磨难。那背后的人果然厉害,知道用自己最在意的事情威胁自己,到了这个地步自己还能怎么办?
虽然一直没有关心过泽湮墨的消息,但她知道他一直都在云栖楼旁边的惜远阁。镜孤云没有来找自己,这就说明自己的医术帮不到泽湮墨什么。默默走进惜远阁,濯疏言却在泽湮墨的房间外徘徊。
“既然已经来了为何不勇敢一些?”镜孤云的声音从房间里传来。
濯疏言叹了口气,推门而入。
泽湮墨的影卫全部都在,每个人的脸上都难掩疲惫。之前之所以什么都不问,是因为根本不需要问就可以猜到他的情况。这几个影卫和自己的关系一直都很好,之前出了那么大的变故,可是除了钟离云初和无轻之外却没有其他人来找过自己,这就表示他们都脱不开身。此刻看他们的脸色就知道这三天他们都过多的消耗了内力。
泽湮墨依旧昏迷不醒,濯疏言的手指搭上他的脉,气血翻涌,内力横冲直撞,经脉断续不畅,很明显是走火入魔。
“爷修炼的内力很特殊,据说是泽家祖上流传下来的,只是后来泽家弃武从商,许久没人再练过,就连老爷都不会。这套心法有很强大的威力,但是修炼的过程却相当艰难。老爷对爷的要求向来严格,爷在沐华郡主去世后更是不要命一般的练武。所以曾经有一次因为没有及时让经脉逆行而走火入魔。那一次可几乎要了爷的命。爷每隔一段时间便要让全身的经脉逆行一次。一般人修习力都是要打通经脉让经脉畅行,可爷却要打破这自然的规律,所以每一次的经脉逆行都极之痛苦,就像是经历一次次生不如死的折磨。”
离影走到濯疏言的身边。后者惊诧,强行让自己全身的经脉倒行,这和走火入魔有什么区别?更何况还要保持神智清明不能真的走火。这需要多强的忍耐力?
“他一直都是这样长大的?从小就开始要逆行了吗?”
离影淡淡点头,轻叹。
“虽然我不是从小就跟着爷,可是这几年我亲眼见过爷逆行时的痛苦,即使在旁边看着我都觉得那是一种生不如死的折磨。可想而知,爷从小过着这样的生活该有多痛苦?”
濯疏言闭上眼,心中的矛盾已经让她几乎崩溃。
若自己所做的一切努力到了最后却只能引出更多痛苦的料缠,那永不言弃这四个字是不是就成了一种错?
第一百二十六阙、天阑村
看着昏迷不醒的泽湮墨,濯疏言有了决定。
谁能想到那漫天的花雨最终成了罪魅祸首?谁能想到那一个安神的香囊和南疆这里特有的花混和在一起便可和泽湮墨修炼的心法产生冲撞,让他承受不了那突然躁动不安的 力而立刻陷入疯狂?不错,自己已经无处可逃。
看向镜孤云,濯疏言刚想开口,后者已经点头。
“我会将我知道的一切都告诉你。”
入夜时分,一人走在寂静的小路。身后传来衣袂破空之声。回过头,那人冷冷的看着面前的两人。
“两位已经跟了我一路,从江南到京城,又从京城到南疆,我已经装作不知道,为什么两位就是锲而不舍?”
“碎痕楼的规矩我们要遵守,生死由命,之前死了两个兄弟我们也无话可说,但阁下让我们掳走那天下第一神医,虽然最后人被救走,但我们该做的都已经做了,阁下却拒绝支付那另一半的酬劳,我们回去没法交待,自然只能跟着阁下。”
那人冷冷一笑。
“我有说过你们是因为没有完成任务才不给酬劳的吗?你们不是没有做,你们是做的太多!我当初是怎么说的?我只让你们将人掳走,没有让你们去觊觎那十殿图!你们在我来之前想要做什么别以为我不知道!我没有去找你们的麻烦,你们倒还有脸来我这里?”
“你在说什么?我们听不懂!我们只是求一条活路而已,如果你断了我们的活路,我们也不可能放过你!相信你身边的人都会很想知道当初究竟是谁买通了碎痕楼掳走那神医吧?”
月光之下,那人背在身后的手渐渐收紧。
“既然你们都这么说了,那也没办法了。”
那两个碎痕楼中的人立刻面露喜色。人很多时候都只是为了有口饭吃而已。
“阁下如果早点可以把酬劳付清的,我们大家也就不用那么麻烦了,话说回来,你的身份那么值钱,怎么都要多给些吧?”
那人微笑不语,却在下一瞬间迅速出手。眨眼间,地上就多了两具尸体。双方实力的悬殊实在太大,若一方动了杀机,那结果根本就毫无悬念。
“早就警告过你们不要逼我出手,我已经给过你们机会保住小命,是你们非要找死,我只能成全……”
转过身,那人重新上路。
一盏茶的功夫,眼前就看到了一个村落,在月光下那些竹屋若影若现。
远远的看见一个身影伫立在夜色之中,那人加快了脚步走过去。
“这么晚了还不睡?”
濯疏言回头,在看清了眼前的人后露出微笑。
“书大哥你回来了?我还以为最快也要明天。”
尽管眼前的女子在笑,但是书寒潇还是看到了她眼中的决然和寂寞。
“我又不是女子,深夜赶路不会有什么危险。这是你要的东西,拿去吧。”书寒潇微笑,全然不似刚刚面对碎痕楼里那两人时的冷漠。
“谢谢。”濯疏言微笑着接过书寒潇递来的包袱。
“夜了,早些休息。”书寒潇拍拍她的肩,转身离开。
濯疏言看着书寒潇的背影消失在眼前,拿着手中的包袱折回自己所居的竹楼。
来到天阑村已经半个月,这里的人对自己很好,就像是一家人。不过濯疏言知道他们之所以对自己好是因为她母亲的缘故。镜孤云已经将他知道的都告诉了自己。
天阑村曾经是苗疆这里最大的一个村。可这个村自二十年前开始便没落了。
如今这里村民的生活很贫苦,物资匿乏,留在村里的都是些老人,田地没人耕种,附近的山也长满杂草。要用什么药材都得出村买。濯疏言打开包袱,里头都是托书寒潇帮忙买的日常用品。
竹床上,小鱼儿已经睡熟,吹熄了烛火,濯疏言坐在了窗边,今夜也像之前无数个夜晚一样,注定无法入睡…….
原来自己的娘是在天阑村里长大的,原来自己也算是平个苗族人。取出脖颈间挂着的一块玉珏,细细端详上面的纹路。
镜孤云说,这块玉珏是大巫祝的信物,上面的纹路隐藏着一副地图,而自己的娘亲曾经就是天阑村这里的大巫祝幽沉。在天阐村里,巫祝都有着至高无上的地位,大巫祝更是地位最高的存在。
在苗疆人的眼中,大巫祝就等同于神的使者,大巫祝的一言一行都代表了神的旨意。
而那块玉珏,更被传说是天神的馈赠,只要可以破解玉环上纹路的意义,便可以知道十殿图的秘密。
十殿图,最初就是从这苗斑流传出去的……
而镜孤云将这块玉珏交给自己时还告诉自己,自己的娘聪慧过人,早就找出纹路中隐藏的线路。在她成为大巫祝的时候,她就占卜测算出自己命中有死劫。因此在他找到玉珏所指引的地点之后,便同时在里面留下了一卷手记。
在幽沉二十岁那年,她将玉珏交给镜孤云,告诉他在十九年后会有人找他来取。镜孤云当年也不过是个五岁稚童,因为身世凄苦被幽沉一直收留在身边。
幽沉离开天阑村的前一晚,她让镜孤云去白帝城,结果镜孤云他日便成为了白帝城的城主。可天阑村在幽沉离开后却突然感染上一场瘟疫,人人都说天阑村是被神遣弃的地方,所以天阑村的大巫祝走了,村子里也死了很多人。
就这样,原本繁盛的一个村落,逐渐荒凉……
幽沉为什么离开?没人知道,就连镜孤云也不知道,他只是知道幽沉在离开村子的前两年就变得很不开心。幽沉说她不愿沦为任人摆布的工具,所以她必须离开……
或许所有的答案,都在那一卷手记之中……
濯疏言握紧了手中的玉珏,她绝不能再见到身边的人因为自己而受到伤害。此刻她甚至可以感受到当年自己母亲同样的决心。矛盾过,迷惑过,可终究还是不想放弃……
天阑村的白天和夜晚一样的寂静o濯疏言在出门前深吸一口气,而后微笑。
“早。”果然,门外是早就等待着的钟离云初和无轻。
今天他们要去邻近的一个村落,因为之前听说那里有一位老祭祀似乎会拔除相依蛊。
三人上路,北海执夏和书寒潇留在天阑村照顾小鱼儿。
苗疆这里的村落之间相隔的很远,其实相依盅除不除已经不是那么重要了,不过为了让关心自己的人安心,濯疏言才没有拒绝。
三人走在僻静的山路,随便聊着一些无关紧要的话题。自从离开白帝城濯疏言的心情似乎一直都很不错,钟离云初和无轻不愿拆穿她的伪装。只要她还愿意笑,他们就会陪着微笑。
不过这僻静的路注定了不会安全。
钟离云初和无轻同时蹙了眉头顿下脚步,濯疏言奇(提供下载…fsktxt)怪的回头看着两人。
“怎么了?继续走啊。”
无轻和钟离云初没有回答,一左一右的拉过濯疏言的手臂,同时纵身而起,也就在这一瞬间,濯疏言瞪大了双眼看着刚刚还空荡荡的山路瞬间涌满了各种毒虫。
钟离云初左右看了看方向。
“找有水源的地方!”
无轻点头,两人带着濯疏言在山间飞跃。
“这么多的蜘蛛和蜈蚣啊,要是都抓回去可以磨成多少药粉哦……”濯疏言可惜的叹气。
钟离云初失笑。
“这种蜘蛛和蜈蚣不能入药的,是苗女专门饲养来咬人的。”
濯疏言「啊」了一声。
“是吗?哪个苗女那么毒啊?放那么多毒虫咬我们……”
无轻想起了什么。
“之前听镜孤云和夜竹溪说过,苗疆这里最近不太平。苗族人养养盅虫没什么,但一般真正用来害人的却很少。但最近苗疆这里经常出现很怪异的蛊虫,很多人被咬了之后便立刻毒发身亡。而据说那些盅虫必须用新鲜的人肉人血喂饲。所以像这种僻静的小路自然就爬满了等着吃人的毒虫。
濯疏言皱了皱眉。
“有趣!看来和那个什么敷巫族有关系!反正关于玉珏的事情还没线索,干脆就先查查这敷巫族的来历好了。”
钟离云初和无轻点头。
他们这次来南疆的目的主要是为了查探京城烟翠湖里的那个水鬼到底和十殿图有没有关系,要不是之前在白帝城临时搞什么婚礼又出了意外弄的大家都兴致缺缺,这会儿说不定都查出点什么眉目了。
这样也好,找点别的什么东西来打打岔,就不会总想着那些伤心的事情。
很快,三人在山中发现了一面湖。
第一百二十七阙、封存
在湖边停下,濯疏言立刻从腰上坠着的那个流霞蚕丝织成的小袋子里取出一个瓶子拔开木塞。
在几人的周围撤上粉末,既然到了苗疆当然要随身备着些可以驱虫的药粉。
无轻和钟离云初看着濯疏言的动作,她腰带上坠着的那个小包就是之前泽湮墨亲手编了送给她的,之前濯疏言都舍不得用,而且每次看到这个袋子就会发愣。但如今她不仅是随身携带,每次取什么东西时连眉头都不皱一下。两人对视一眼,真不知道这是好事还是坏事。
濯疏言撤完药粉,闲闲坐在湖边的石头上。这些毒物虽然可怕,不过他们终究还是怕水的,所以只要待在水边他们就不敢靠近。
“真不知道要等多久啊,不如抓点鱼烤来吃?”
无轻和钟离云初在她身边坐下,看了看湖面。
“我看还是算了吧,这里的鱼都不知道有没有毒。”
“也是。”濯疏言笑着点了点头看向了波光粼激的湖面。其实苗疆的风景是很不错的,可是她已经没有了欣赏的心情。
看着眼前的湖,濯疏言的眼前出现了另一面碧蓝的湖水…月光下的烟翠湖边,她双手托腮坐在石头上,泽湮墨就一直在身边看着她。想到这里,濯疏言的唇边泛起一抹微笑。泽湮墨那个傻瓜,当时他一定以为自己不知道他一直盯着自己,其实她早就知道了,她只是装作没有发现而已……
自己以前一直都不去想为什么在泽湮墨的面前总会有奇(提供下载…fsktxt)怪的举动,原来自己在很早以前就已经心动……
后来他给自己录花生,他剥,自己就吃。她还从没有对他说过,当时的自己其实很高兴,她喜(fsktxt…提供下载)欢泽湮墨围在自己身边的样子……其实以前无轻也经常为自己剥东西吃,可是她从来都没觉得有什么特别。钟离大哥说得对,自己对无轻是一种习惯。
钟离云初轻轻叹了口气,无轻也默默收紧了手指。
有些人有些事并不是你收藏在心里就会慢慢遗忘的,他们只会随着时间的推移变得越来越根深蒂固。
濯疏言静静的看着眼前的湖水,拿出了怀里的「紫阙」。悠扬的笛声倾斜,如泣如诉。虽然依旧动听,可是谁都听出那笛声里似乎少了些什么。
钟离云初皱了皱眉,对着无轻指了指后方,无轻看过去,是巧合?那些个毒物伴随着濯疏言的笛声渐渐退了开去。不多时就全部消失在眼前,好像刚刚那些如潮水一般密密麻麻的毒虫都只是他们的幻觉……
无轻挑了挑眉,如果这不是巧合的话那就有意思了。对面的钟离云初也看懂了无轻眼里的想法。摸了摸下巴,苗疆这里对鬼神都相当敬畏,之前一直都觉得这不过是每个地方的风俗而已,不过若那什么大巫祝真的有什么特珠的能力呢?虽然听起来有些匪夷所思,不过这个世界上也没什么事情是不可能,疏言有大巫祝的血统,搞不好他的笛声真的可以控制这些毒物也说不定,西域那儿不也有人可以控制蛇吗?
虽然那些毒虫已经退去,可是他们谁都不愿意打扰濯疏言。
一声叹息和着乐曲的最后一个音被吹出了口。濯疏言垂眼,随即微笑。
“吹来吹去也就只会这么一首,恐怕以后你们没听腻我自己都要吹腻了……咦?那些毒虫什么时候消失的?那我们走吧,那什么村子离这里还有好远呢。”
濯疏言收好紫阙,却又猛的顿住脚步。
一个人影出现在他们的眼前,一身的黑衣,腰带和衣襟上绣着赤色的水波纹图腾。好像很久都没有见到这个人了啊……
“小离?你怎么来了?好'TXT小说下载:www。fsktxt。com'久没看到我想我了吧?刚刚我们遇到毒虫大军来袭击所以才躲到这湖边,这都能被你找到?你越来越厉害了啊!正好我们今天要去其他村落找个老祭祀,来来来我们一起去!对了我这几天学会用蜘蛛的卵做菜,虽然听着恐怖了一些,但是味道真的不错啊!今晚我就做给你尝尝怎么样?”
濯疏言笑得灿烂,大跨步的走在了最前头。
身后的钟离云初和无轻微微蹙眉。
离影看着前方濯疏言的背影,突然单膝跪下领首。钟离云初和无轻惊讶,这离影向来一身的傲骨,从不向人低头……即使是泽湮墨他都没有跪过……
“疏言,你能不能去看看爷…”
濯疏言的身体僵住,顿住了脚步。
“小离……你来看我我很高兴,可是不要提他好不好?”
“疏言,我知道你的心中也不好受!可是我没办法了…其他影卫也没有办法了……镜孤云和夜竹溪也没办法…爷他就快熬不下去了……”
濯疏言深吸一口气,回头,看着眼前单膝跪在自己面前的离影,缓缓走到他的面前颓然跪坐在他的前边。
“小离……你该知道我不可以见他……若见了他,我一切的努力都白费了……再等等吧……或许过几天他就会好起来的……”
离影抬头,看着眼前的女子。
“不!爷不会好了!我以前也觉得不管多么深的感情都有可以淡化的一天,我也相信只要爷忘记一切他就可以重新开始,可是不行……真的不行…我不知道什么样的感情会深刻到这个地步,明明爷什么都想不起来,可是他却总说他一定是忘记了什么重要的人重要的事,我们所有人都骗他,瞒着他,可他却还是不肯听…….爷的心情越来越焦躁,到了需要经脉逆行的日子他也不理,结果就是一次又一次的走火入魔,若不是镜孤云耗损了他三分之一的真气救了爷,爷已经死了……所以……我求你……去看看爷好不好……就算他什么都记不起来,只要你在他身边他就会再活过来的!你当时让人给他下盅封住他的记忆不就是希望他能够忘记你,忘记他自己杀了白帝城那么多的人好好的活下去吗?但若他再这样下去封不封住他的记忆又有什么区别?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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